
麻烦问一下 郎朗在维也纳音乐会 说完那段话 之后弹得那个优美的曲子叫什么名
肖邦练习曲 第13首
2009维也纳音乐会感想
N久前为了海顿第49号钢琴奏鸣曲第二乐章而下载的古尔德版本的APE文件,今天忽然发现不知何时已经下完了。
不过个人还是比较喜欢霍洛维茨版的……因为古尔德太过忠于琴谱上的那堆诡异的跳音了……以上是由本次新年音乐会上海顿的《告别》而产生的联想。
此文是边听第42、48、49号边敲下的。
废话少说,开始。
= =终于看到直播的由丹尼尔·巴伦博伊姆指挥的音乐会了。
最可惜的一点就是他没有边弹钢琴边指挥。
哎~~想当初2001那场柏林爱乐的除夕音乐会就有这个场面啊。
巴伦比伊姆是少见的多面手,身兼钢琴家、指挥家数职。
这与他的师兄弟阿巴多(比他大十岁,大概有个贝多芬交响曲全集的版本就是他指挥的)等人更侧重于指挥不同。
他父母都是钢琴教师,父亲教高水平的,母亲教初学生。
他见到父亲跟某个拉小提琴的男的合奏,便打算学小提琴;后来又看到父亲与别人进行双钢琴演奏,便决定学钢琴——毕竟小提琴的姿势实在是痛苦。
后来富特文格勒从他的钢琴演出中感受到他的指挥天赋……扯远了。
上半场的曲子都没怎么听过,一股脑地灌入脑子,现在也记不得太多了……记得的就是发现弹竖琴的是个男的时的惊恐。
东方童话圆舞曲也没有听出多少东方的韵味。
南方玫瑰还是不错的。
下半场,舞蹈开始。
印象较深的是蓝白色衣服的那场,动作让我想起了校园集体舞~~大囧。
电闪雷鸣波尔卡果然还是好听。
在镲和鼓敲击的时候,巴伦博伊姆都会很用劲地动作一下,十分带劲。
海顿《告别》终曲,一如当年初演的场面。
开场便少了不少人,之后随着演出的进行,越来越多的演奏者离开了。
一脸白胡子的低音大提琴家,在闭眼恍惚数秒之后,终于拖着琴离开了。
讶异的巴伦博伊姆几乎没怎么指挥,从指挥台上走下来,看看这边,看看那边,伸手状似不敢相信地抖动着手指指着某个擅自离场的家伙。
然后他回到指挥席,从左手边清点人数。
可就在他转到右边的时候,左边又有几个家伙起身离开了。
最后只剩下两三个了(包括首席)。
颇为感动的巴伦博伊姆来到某个拉小提琴的男子旁,在他旁边的座位坐下,一手搂住他人的肩膀,为他进行“单独辅导”……到了最后,终于,所有人都走了。
笑声不断从台下发出。
拉特茨基进行曲,指挥家不但指挥台上的演奏者,还要指挥观众。
乐曲开始不久,“不懂规矩”的观众们擅自鼓掌,巴伦博伊姆“绷着个脸”让他们停下来。
之后,时候一到,他就转过身,为观众指挥起来。
有时他不转身,而是把双手在头后交叉挥动。
还有一次,他甚至回身给观众一个飞吻~就这样,音乐会在经久不息(大俗词)的掌声中落下帷幕。
= =我不太懂指挥,也看不懂巴伦博伊姆的指挥——大指挥家似乎都不是单纯地按照拍子打(废话)。
但观看他们的精彩指挥是一种享受。
来此心底的喜悦(有点冷
)。
2014维也纳新年音乐会观后感(急。
。
)
这两天喜欢古典音乐的朋友们一定很高兴,每年一度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在古典发烧友的心目中,就像四年一度的世界杯在球迷心中的地位一样崇高。
Cctv这两年没干什么好事,但是坚持转播维也纳音乐会的确是居功至伟。
另外这两年名气越来越大的柏林新年音乐会也是万众瞩目,渐渐有了与维也纳分庭抗礼之势。
维也纳爱乐的指挥是乔治普莱特,相比之下,柏林爱乐的指挥西蒙拉特尔在一般听众而言反而更有名一点,曲目的选择也更加广泛,不再是维也纳式的纯施特劳斯风格。
在网上搜一下,这两天的各种各样的新年音乐会如过江之鲫不胜枚举。
比如指挥大师里卡尔多•穆蒂率领上海交响乐团在上海大剧院带来了一场非同凡响的2010上海新年音乐会。
四度执掌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指挥棒的意大利指挥家里卡尔多•穆蒂的名气绝对在西蒙拉特尔和乔治普莱特之上,大概只有去年的巴伦博伊姆和前几年的洛林马泽尔才能比拟。
还有理查德•克莱德曼&国乐天娇2010新年音乐会也是惹人注目,其余的二流乐团更是数不胜数。
我不是古典乐的粉丝,虽然也曾尝试着听过一些,但是没有太深的感觉。
我看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完全是带着一种崇敬的心里去看。
昨天晚上的西蒙拉特尔和朗朗联袂演出的柏林音乐会我为了在木虫上发帖子错过了,只看了最后的15分钟。
虽然我是外行,但是听世界顶级的维也纳爱乐和柏林爱乐的演奏实在是一种视听的享受。
整齐划一的声音,潇洒自如的指挥家,华丽的音乐,给人以强烈的震撼和感动。
相比之下,中央台的新年音乐会就让人失望的多,我只看了20分钟就没有再看,还不如去年的。
一开始的曲目是呼伦贝尔儿童合唱团的小孩子们唱蒙古歌,其实唱的还是不错的,但是这些小孩子都不大,还不会用纯蒙古的呼麦唱法,西洋声乐训练也比较缺乏,声音也不大,管弦乐队的声音也不突出,整个演出处于一种中不中洋不洋的温吞水状态下进行,让人直打瞌睡。
后来的几个男女高音唱功还是相当了得,但是整个乐队的配合无法突出重点,唱的又是听不懂的意大利语,所以越看越烦人。
维也纳人可以将自己的新年音乐会办成“施特劳斯家族专场”,我们也能把自己的新年音乐会变成展现本土管弦乐作品风采的舞台,但是中国特色的音乐元素凸显不够,弄得不伦不类。
其实,音乐的演奏就像我们在诗歌版写诗一样,要么你就尽情演绎中国艺术元素,表现中华民族风情,展示中华文化的深厚底蕴,比起那些“西洋名曲”,去年演的那些中国普通百姓所熟悉的旋律反倒拥有更好的认同感、亲和力和接受度,二胡、晋胡、竹笛等民族乐器在不同曲目中的轮番亮相,更增添了整场音乐会的中华风韵。
但是你不能半中半洋,就好象用满江红填词,里面居然出现了“电话手机,打开时,嗡嗡乱啸。
再重拨,电波响处,刺声激烈”这样的词句,纵使合乎词谱,也会终成笑柄。
不过随着古典音乐的听众越来越多,若文化上的本土意识能够与西洋音乐更好的融合,在音乐创作与演出领域的通力协作下,办出有中华民族特色并形成优秀传统的高水准新年音乐会,指日可待
我听得古典乐不多,但是我喜欢看这方面的书,算是一个没有耳朵的音乐爱好者吧,我也希望中国出一个卡拉扬,虽然有点荒唐,但是印度能有一个祖宾梅塔,日本能有一个小泽,连韩国也出了一个郑明勋(他的姐姐郑京和是与帕尔曼齐名的小提琴手),中国也会有的,我期待着这一天
维也纳新年音乐会2010听后感
感觉只能说很好。
我对音乐了解不深,但至少那一晚我是稳稳当当坐在电视机前看完的,可见其有独特魅力
急求。
今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感想
写好提纲了吧
为什么每年维也纳音乐会最后的结束曲都是拉德斯基进行曲
没有特别的原因。
该曲本身激昂高亢,非常适合掀起一个小高潮。
有压轴的效果。
拉德斯基进行曲,管弦乐曲,奥地利作曲家老约翰·施特劳斯作于1848年。
是老约翰最著名的代表作,经常作为通俗的管弦乐音乐会的最后一首曲目。
每年著名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也总是以这首曲子作为结束曲,并已成为一种传统。
约翰·约瑟夫·文策尔·拉德茨基·冯·拉德茨伯爵( 1766.11.02-1858.01.05)是波希米亚贵族和奥地利军事将领,民族英雄。
在1850年-1857年,他任伦巴地-威尼斯地区总督,全军上下莫不爱戴,称之为拉德茨基老爹。
他以91岁高龄在米兰辞世,皇帝弗兰茨·约瑟夫一世亲自主持葬礼,下令在全国范围内哀悼14日。
奥地利作曲家老约翰·施特劳斯为他的胜利专门谱写了《拉德斯基进行曲》进行颂扬,成为每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保留节目。
1987年的新年音乐会,也是中国中央电视台第一次将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搬到中国来,向国人直播的那一年,当最后的《拉德斯基进行曲》欢快乐的旋律响起时,听众情不自禁地应和着节拍鼓掌。
这时的年度指挥家赫尔伯特·冯·卡拉扬转过身来,示意观众随着音乐的强弱和节奏来鼓掌,其实,这是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早已形成的惯例,每当音乐会最后的《拉德斯基进行曲》响起时,这个音乐家与听众水乳交融的鼓掌场面是加演曲目中的保留场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