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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治学名言

时间:2017-10-19 04:15

初三语文季羡林(成功)上的诗句,名言等的出处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说:“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

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此第一境也。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此第二境也。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此第三境也。

” 闲来无事,玩索大学问家之妙语,击节赞叹之余,心忽有所得:治学有三此境界,喝酒与灌水岂不亦有三此境界

试论之。

王国维认为治学第一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

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这词句出晏殊的《蝶恋花》,原意是说,“我”上高楼眺望所见的更为萧飒的秋景,西风黄叶,山阔水长,案书何达

在王国维此句中解成,做学问成大事业者,首先要有执着的追求,登高望远,瞰察路径,明确目标与方向,了解事物的概貌。

这自然是借题发挥,以小见大。

那如果按原词解,这几句是情感堆积、蕴酿期,是对下文“望尽天涯路”一种铺垫。

喝酒的这个境界,是寒喧之后,刚数杯下肚,酒气略微上升阶段。

此时,欢者更欢,愁者愈愁,不过,肚中纵有千番言语,表面上不大多“和风细雨”。

灌水的这个阶段是,刚刚“触”网不久的菜鸟雏儿,打字不快,技术不懂,骂架不行,所以,不管论坛(BBS)、聊天室,一般都比较“谦虚”,也不敢大动作灌水,还多是“新手上路,多多关照”之词,显得比较“礼貌”,比较“懂事儿”。

然而,从“菜鸟雏儿”到“灌水专家”的心态与资格,也就在这个阶段慢慢的成长起来了。

王的治学第二境界是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引用的是北宋柳永《蝶恋花》最后两句词,原词是表现作者对爱的艰辛和爱的无悔。

若把“伊”字理解为词人所追求的理想和毕生从事的事业,亦无不可。

王国维则别有用心,以此两句来比喻成大事业、大学问者,不是轻而易举,随便可得的,必须坚定不移,经过一番辛勤劳动,废寝忘食,孜孜以求,直至人瘦带宽也不后悔。

这当然又是王国维的高明之处。

那么喝酒的这个境界则是酒至酣处,心雄万丈、脸飞红霞。

此阶段,飞觞杯交,颐指气使,最来“感觉”的时候,嘴上豪言壮语:“干了

酒个嘛,水个嘛,喝个嘛,醉个嘛,倒个嘛,睡个嘛,干

”,“人生难得几回醉”,“人生几个秋,不醉不罢休”什么什么的,反正是狂语迭出,唾飞沫溅,一付一醉方休之气势。

灌水到这个阶段,“雏鸟”羽翼渐丰,铁喙坚硬,已进化成“鹰隼”级别了,打字飞快,论坛、聊天室也论“混”了个“脸熟”了,静时也还如处子,“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粪土当年万户侯”的模样;动时则如脱兔,呀、哈、呵、吗、拉、吓,招式齐出,胡搅乱打,三峡决堤,水漫金山,一副“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的架势。

王的治学第三境界是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是引用南宋辛弃疾《青玉案》词中的最后四句。

梁启超称此词“自怜幽独,伤心人别有怀抱”。

这是借词喻事,与文学赏析已无交涉。

王国维已先自表明,“吾人可以无劳纠葛”。

他以此词最后的四句为“境界”之第三,即最终最高境界。

这虽不是辛弃疾的原意,但也可以引出悠悠的远意,做学问、成大事业者,要达到第三境界,必须有专注的精神,反复追寻、研究,下足功夫,自然会豁然贯通,有所发现,有所发明,就能够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

能引伸这个方面来,王国维的高明自为必说。

那么,喝酒的喝到“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个境界,那时的酒,从严格的意义上讲,已经不在是酒,而在一种“精神”了,长歌当哭,狂醉似醒,繁华销尽,浮躁渐去,李白的“斗酒诗百篇”,曹操的“人生几何,对酒当歌”,这些精华,都出自这一境界。

原文:第一境界:晏殊《蝶恋花》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

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凤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欲寄彩笼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第二境界:柳永《蝶恋花》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第三境界:辛弃疾《青玉案》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萧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峨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季羡林谈读书治学的目录

对当代中国人来说,季羡林这个名字太过熟悉。

北京大学教授、中科院院士、著名文学家、语言学家、教育家、社会活动家……然而,当我们用这些词语描述季羡林生前的荣耀时,却难免有些苍白。

人们痛惜他的离去,不仅因为世间从此少了一位博学多思的学者,一位精于语言的英才,一位连接中印文化、中西文化的摆渡人,更是因为中国从此少了一位守护真话与良知的世纪老人。

  一介布衣,言有物,行有格,贫贱不移,宠辱不惊。

活到98岁高龄,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早就活超了“预算”。

季羡林以其特有的朴素与学养,感动中国、感动世界。

几年前,温家宝总理在看望季羡林时谈到,季老的书里人生,同样是百年来中国知识分子历程的反映———中国知识分子历经沧桑、艰难困苦,即使是在“牛棚”挨整时,也没丢掉自己的信仰。

更令人敬佩的是,季羡林甚至利用在传达室看大门的时间,翻译了280万字的梵文作品。

  今天,许多人在为名利奔忙,更有人因此失去了底线,全然没有老一代知识分子为求真知,宁坐几十年冷板凳的毅力与真诚。

而这方面,季羡林无论是治学还是为人,皆堪称楷模。

胡适曾说,做学问要像北京大学的季羡林那样;与季羡林齐名的香港学者饶宗颐说,季羡林笃实敦厚,摇起笔来却娓娓动听,光华四射。

张中行则认为季羡林以一身兼具三种难能:“一是学问精深,二是为人朴厚,三是有深情。

”  普通、朴素、敦厚,也是季羡林留给世人最直接、最平易的印象。

一切应了诗人对他的评价———“伟大无须装饰,也不可形容,伟大只能是它自身。

”即使是在其著作等身、桃李满天下时,季羡林也不以名人自居,有时自嘲和王国维、陈寅恪、吴宓等国学大师相比,自己只是“一个杂牌军而已”。

  哲学家斯宾诺莎说过:“为真理而死不容易,为真理而活着就更难

”应该说,季羡林为人所敬仰,除了学识,同样在于他从容地、真性情地走过一个世纪。

季羡林把说真话当作自己一辈子的事业,“就是不一定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但说出来的话一定是真话”;“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也不要丢掉自己的良知。

”  一个知识分子,以罕见的温和、超人的毅力、寻常人难以企及的睿智,温和而坚定地走完了动荡的20世纪,走完自己的一生。

从晚清到中华民国再到新中国,虽说自己的一生“没有大激荡,没有大震动,是一个平凡人的平凡的经历”,但熟悉季羡林的人都知道,他“毕生认真,饱尝苦头”,而他的《牛棚杂忆》也因此被出版界视为“一代宗师留给后代的最佳礼品”。

  良人已去,良知犹在。

在《病榻杂记》一书中,季羡林力辞外界加在自己头上的“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等三项桂冠,以求“三顶桂冠一摘,还了我一个自由自在身”。

季羡林表明自己不做“国宝”,但他心里一定认同这种说法,即真话与良知才是一个国家最不可或缺、最需要珍视的“国宝”。

永远坚守自己的良知,只说真话不说假话,相信这是季羡林留给世人最宝贵的精神遗产。

季羡林老人的一句话:为善最乐,能忍是

吐火罗语残卷谁为往圣继绝学——“吐火罗语”,是门连名字都未必确定了的稀奇语言,其发现和解读是20世纪学术史上的一件大事。

1890年,英国人在新疆库车地区发现了写在桦树皮上的吐火罗语文书。

对于这门在地理位置上离我们很近,而在语言系属上却又离我们很远的语言,多少年来,季羡林先生独自支撑着中国在该领域的学术地位。

尽管季羡林先生一直被认为是“中国最后一位大师”,可很多人并不了解他的治学内容,多是围攀在季先生的学术藩篱之上,眺望一下广袤无垠的上林苑囿,数点一番藏身其中的珍禽异兽,除了惊诧啧舌外,找不出其他赞美词语。

一部二十四史,从何说起呢

从一部电视剧说起吧。

情景喜剧片《闲人马大姐》151集、152集中,马大姐想学点古怪的东西,以便和就读于老年文化大学的邻居孟大妈较劲。

在学习了《诗经》、宇宙大爆炸、逻辑悖论等学问而无效之后,终于靠向前楼“顾教授”学来的几句“吐火罗语”,彻底镇住了孟大妈。

孟大妈佩服得五体投地,马大姐谦虚地说:“我这点儿哪行

吐火罗语有A、B两种。

前楼的顾教授也只懂一种。

两种都懂的,只有北京大学的季教授。

”“前楼的顾教授”既然是位子虚先生,那么季老在垂暮之年,有没有因为没有同行者而感到过孤独呢

他走后,吐火罗语何去何从呢

将来还能有中国学者扛起这面大旗吗

一门语言带来“世纪难题”1890年,英国军官鲍威尔(Bower)在新疆库车地区发现了写在桦树皮上的吐火罗语文书。

在之后的20年中,大量的吐火罗语文献被带出了中国西北,大多数保存在柏林和巴黎。

季羡林先生1998年在《自传》中写道:“我虽然是个杂家,但是杂中还是有重点的。

可惜,由于一些原因,不明真相的人往往不明白我干的究竟是哪一行。

外面来的信,有的寄到中文系,有的寄到历史系,有的寄到哲学系,有的寄到西语系,有的甚至寄到社会学系。

从中可以看出人们对我的了解。

”“如果说季羡林先生的学术研究有一条贯穿其中的红线,那么,这条红线非印度古代语言研究莫属。

”季羡林的弟子、复旦大学教授钱文忠说过这样的话。

而这根红线串起的最耀眼的一颗明珠就是吐火罗语研究。

“吐火罗语”,是门连名字都未必确定了的稀奇语言,其发现和解读是20世纪学术史上的一件大事。

1890年,英国军官鲍威尔(Bower)在新疆库车地区发现了写在桦树皮上的吐火罗语文书。

在之后的20年中,大量的吐火罗语文献被西方探险队发现,紧接着,被带出了中国西北这片诞生、养育并埋葬了它的干旱盆地,大多数保存在柏林和巴黎。

德国的两位天才学者西克(Sieg)和西克灵(Siegling),根据吐火罗语的数词、亲属名称、家畜名称和人体各部分的名称同印欧语系其他语言完全对应这一事实,首先确定它属于印欧语系。

以地理位置来看,既然吐火罗语残卷仅在中国西域有所出土,那么,它似乎应该属于印欧语系的东支。

但是,它表示数字“100”的字,在A方言里作kānt,B方言里作kante,都等于拉丁语的centum(百)。

再加上其他一些语言特点,都指明吐火罗语应该属于印欧语系的西支。

是东支,还是西支

这给语言学家、历史学家、人类学家共同出了一道“世纪难题”。

由此还引发了其他难题,诸如印欧语系原始部落起源地的问题。

吐火罗语的发现、解读给这个本来就众说纷纭的老问题之火加上了一勺新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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