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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皇帝名言

时间:2017-12-01 07:01

古代皇帝说过的名言有哪些

气吞日本国; 神作水仙王。

——黄恩挽邓世昌 中流凭砥柱; 他日忆干城。

——张其淦挽邓世昌 此日漫挥天下泪; 有公足壮海军威。

——光绪皇帝挽邓世昌    沧海横流,独见吾乡有遗烈; 英风飒爽,不知并世更何人。

——徐铸挽邓世昌    壮士酬知,填海恨无精卫石; 节臣不死,从军愿执祖龙鞭。

——崔耀洪挽邓世昌    沧海横流,终古波涛空咽恨; 将才无数,如君忠勇更何人。

——潘衍桐挽邓世昌    媚敌竟同心,对君能无愧死; 褒忠真异数,有此何必贪生。

——彭文明挽邓世昌    参军务以擢功名,咸名千古; 战倭奴而殉大节,壮节一人。

——凌朝康、凌福彭挽邓世昌    大节照瀛寰,从此海隅留毅魄; 易名光史册,岂徒岑表挹英风。

——漆葆熙挽邓世昌    热血洒东沟,千载怒涛应揖伍; 忠魂依北阙,九原遗恨未平倭。

——吴柱丹挽邓世昌    荼火壮军声,奇气动黄灵紫岳; 波涛深义愤,精忠犹耀日熙天。

——潘泽霖挽邓世昌    战局不堪言,馀恨空赉填海志; 忠魂如可作,大呼犹听渡河声。

——姚巨显挽邓世昌    忠勇委波流,百万官军齐恸哭; 死生关国运,九重恩昭极荣哀。

——钟葆珩挽邓世昌    壮节耀云天,两字嘉名承北阙; 英风吹海水,千秋遗恨指东沟。

——许玉堂挽邓世昌    毅魄定为雄,要共灵胥成恨友; 壮心期不辱,果然面八是男儿。

——俞肇礼挽邓世昌    名扬西国,节著东沟,公真奇士; 生有自来,死而后已,我思古人。

——凌云鹗挽邓世昌    毅魄炯长存,从教环海九洲,尚知明节; 英灵应不眠,化作怒涛千丈,直扫扶桑。

——汪兆铨挽邓世昌    义勇过同僚,方期仗节兴师,永清四海; 精忠根至性,只得见危授命,遗恨九泉。

——赵怿芳挽邓世昌    倾盖忆平生,说礼敦诗,裘带同钦儒将度; 结缨殉素志,成仁取义,旌旗独作海军雄。

——苏元瑞挽邓世昌    诏语慰忠臣,万里归来,应仗忠魂光百粤; 忠肝能几辈,九州同哭,长馀血泪洒重溟。

——蔡敏骧挽邓世昌    吾粤多伟人,继韩安阳而兴,奇绩尤雄海战;   北洋留盛节,与张忠武合传,哀悼岂止营官。

——林国赓挽邓世昌    彼肉食者何为

苍海横流,太息江河空逝水;   问如公兮有几

将军一去,残遭风雨赋招魂。

——钟葆璜挽邓世昌    遗恨撼山河,惜哉百战壮猷,朝野同悲柱石;   ——蔡仲韶挽邓世昌    何爱七尺躯,即今沉海埋波,浩气长随潮上下;   是真万人杰,使君同心协力,妖氛奚虑岁掩移。

——白廷璋、白廷瓒挽邓世昌    励节炳千秋,记亲四载高风,青眼眷留知有我;   锡名荣一字,望极万重沧海,彤庭深悼丧斯人。

——伍璧辉挽邓世昌    历朝遗憾在和戎,自古英灵,一战尽教生有愧;   大将效忠惟破敌,如斯世局,九原犹悔死无功。

——崔耀洪挽邓世昌    一死千秋,义仆且然,义犬且然,莫谓秦无人也;   孤忠亘古,赐官何愧,赐谥何愧,不诚大丈夫哉。

——李翘芬、何天辅挽邓世昌    碧血洒波涛,痛我公荡决无前,憾事竟同李忠毅;   赤眉遏畿辅,祝此后英灵不泯,报仇终见戚家军。

——石德芬挽邓世昌    壮节易隆名,想当年血战东沟,群丑尽歼才遂志;   振威昭恤典,叹此日魂归岭表,几人凭吊转兴怀。

——方国梁挽邓世昌    大节炳吾乡,愧若曹败北生还,徒幸和戎徇桧议;   英魂游海国,睹今日图南乏策,应增忠愤激胥涛。

——沈文蔚挽邓世昌    合五大洲水战而观,破釜沉船,斯人无惭苏武节;   振十九省海军之气,云车风马,英魂应返越王台。

——沈桐挽邓世昌    功成不让戚继光,虽异死去生还,壮气已摧狂敌魄;   泉下若逢张忠武,话到易名旷典,精魂常戴圣朝恩。

——何其钧挽邓世昌    朝廷培植数百年。

固应义士忠臣,死有大名闻海外;   乡国别离十三载,可惜我归公去,生无一面见将军。

——区湛森挽邓世昌    在船政测地有年,沙线风识狂涛,半世勋名留国史;   作海军擎天一柱,主死忠仆死义,千秋俎豆慰贞魂。

——赵悦山挽邓世昌    踵高密而丕振家声,日月炳精忠,誓驶铁轮歼外寇;   比灵胥而倍添义愤,波涛标亮节,独擎砥柱障中流。

——凌彭寿、孔继煊挽邓世昌以忠报国,以义捐躯,秋月吊英魂,照见此心盟白水;   为乡党悲,为天下惜,朔风枯泪眼,看谁只手挽狂澜。

——陈兆煌挽邓世昌    海军坐视,倭焰方张,叹臣力已穷,一死尚能惊敌寇;   议款局成,优褒典重,报国仇何日,九原犹未慰忠魂。

——潘飞声挽邓世昌    擎天一柱,壮节流芳,羡孝谊忠谊之无惭,君堪瞑目;   际运三期,凡尘宜净,叹入世出世之未尽,我自伤心。

——陈邦佐挽邓世昌    风涛历十馀载艰难,方期共赋同仇,王师直捣群妖岛;   水战为数千年仅见,岂料捐躯赴敌,勇号空留五大洲。

——黎中配挽邓世昌    生而为英,死而为灵,即此烈犬烈仆,试问诸公何面目;   孔曰成仕,孟曰取义,愧煞难兄难弟,更无一个有心肝。

——黄瀚挽邓世昌    壮心直鼓波涛,壮哉此行,独能志切同仇,轮舶倡先陷阵;   节义常存天壤,节不可夺,下及恩衔豢养,仆畜亦解捐生。

——冯敏懋挽邓世昌    不济以死继之,至今毅魄如生,问逃溃诸军,能勿赪颜惭义犬;   此仇必可复也,终在人心未丧,冀英灵在世,誓将赤手扫长鲸。

——戴鸿藩挽邓世昌    计此役南北水陆十数次交绥,问谁奋不顾身,无愧尽忠酬圣主;   为自古中国海军第一场鏖战,倘皆贾其馀勇,何难捣穴虏倭王。

——罗崇龄挽邓世昌    忆昔年束发授书,博通时务,晓畅戎机,久矣三军咸推以上将;   念此日委身致国,夙负重名,深知大义,卓哉一代不愧为完人。

——何文全挽邓世昌    忝属宾主同情,想当年雄辩四筵,横论五洲,足义之馀无别语;   谁是人臣极地,羡我君气吞东海,功高南国,勋名之永有遐思。

——游世嵘挽邓世昌    是扶舆正气所钟,燕颔记曾瞻,早知忠勇过人,破浪乘风才共仰;   赴大海惊涛而去,雄心嗟未竟,料得英灵如在,穿跟裂眦愤难消。

——史济源挽邓世昌    海军将领问何人,报国尽如公,安有师溃身降,万载臭遗威海卫;   东粤男儿推壮节,沉舟偏退敌,群骇纵横荡决,诸夷胆落大东沟。

——许福仪挽邓世昌    死事岂云难,最难一意孤行,亲前敌,撼危锋,海战竟为中土创;   忠魂更何恨,所恨全军皆墨,币和戎,轮资寇,胥涛长此不平鸣。

——汪大钧挽邓世昌    雄心歼丑虏,驾致远直捣黄龙,于今史笔淋漓,谓可同编武穆传;   碧血梁沧溟,大东沟定乘白马,异日倭船出没,能无震慑子胥涛。

——胡仕熙挽邓世昌    肇锡嘉名,想壮心捧日,节慨凌云,两字极崇褒,南岭人间传信史;   未埋忠骨,幸仆耻偷生,犬能效死,千秋同不朽,东沟波底护英魂。

——刘庆祺挽邓世昌    蓬岛吊忠魂,想尔时操胜算、奏奇功,仗义捐躯,百折不回征伟烈;   葭莩承挚爱,看此日著旌常、书竹帛,叨光末谊,千秋慨慕颂威名。

——何殿臣挽邓世昌   伟矣哉壮气薄云天,大丈夫虽死犹生,心腹干城,共见竟能光日月;   烈也乎节操如铁石,奇男子尽忠即孝,发肤身体,何妨全以受波涛。

——胡秉镛挽邓世昌    砚席忝论交,羡君膺节钺拥楼船,何期变起狂澜,慷慨至今思将帅;   酒杯曾话旧,语我靖边垂攘夷狄,试问谁为砥柱,笑谈早已识英雄。

——韦廷俊挽邓世昌    生甫信非常,凛凛英风,十年仗剑横磨,海国威宣,公蚤有心平寇焰;   识荆殊恨晚,忽忽旧雨,一旦死绥奋掷,河山气壮,我翻无泪哭忠魂。

——魏宗弼挽邓世昌    吁悲哉,时事乃至此乎,我欲搔首问天,何处容梁父狂吟,贾生痛哭;   公殁矣,精神固犹在也,倘有他年修史,须着眼身骑箕尾,气鼓胥涛。

——张再田挽邓世昌    征尘乍洗南州,廿四番忆共胜游,羡我公热血满腔,扪虱纵谈天下事;   将星忽沉东海,八千里传来恶耗,恨中原妖氛遍地,平蛮谁释一人忧。

——潘宝林挽邓世昌    碧血溅洪涛,恨张于楚、李于鲁、宋于辽,诸老戮力时艰,竟弱一个;   黑云团铁舰,问西有英、北有俄、南有法,百国纵横海战,几见斯人。

——黄式渔挽邓世昌    将军挥戈下濑,任枪林炮雨,独撼鲸波,壮志郁辽阳,留遗憾三千黑水;   男儿马革裹尸,凭手剑腰弓,摧倒蟠木,大星沉上将,振英风十万黄头。

——邓廷昭挽邓世昌    义气英风,凛若霜雪,临阵无敌,仿佛周郎破敌,天戈一枝岛夷破凶胆;   贞壮大节,昭乎日月,视死如归,何似屈子赴湘,恩谥两字竹帛褒忠魂。

——朝鲜尹溪石挽邓世昌    忆自力战波涛,誓扫倭奴,任他巨舰蜂狂,奋勇捐躯,东沟殉难留青史;   缅彼心忠社稷,逝随从弟,痛抱急流犬义,浮沉灭顶,南岭招魂悼故人。

——陈元熺挽邓世昌    饥餐胡虏肉,渴饮匈奴血,孤忠迈往,只手狂澜,中国有人,甘蹈东海;   能为袁粲死,不作诸渊生,两字易名,异音同叹,将军今日,重于泰山。

——梁志文挽邓世昌    大名垂宇宙,遍四洲百国,共詟英灵,即今恨海难填,烈士竟成沟壑志;   浩气沛江河,合孟义孔仁,均无愧色,不意狂澜正沸,将军能读圣贤书。

——周秉文挽邓世昌    近古舟师挫贼,黄天荡后,有此奇功,嗟哉战舰沉波,偏剩生降丁督护;   于今沧海横流,白马涛来,犹馀郁怒,从此忠魂报国,定偕死节左将军。

——梁起挽邓世昌    英名千古重,苍头黄耳,鼎足而三,观粤东壮士罕偷生,使淮北健儿群愧死;   忠愤九原深,碧海青天,矢心不二,其厉阴兵殄倭寇我,将铸□长剑斩奸臣。

——饶轸挽邓世昌    一死亦何奇,最难是气吞前敌,力奋孤军,知有国奚知有身,中倭此役惟公独;   千秋应不朽,犹幸得鉴荷圣明,恩加优异,壮其志因壮其节,夷夏同声并世无。

——谭国恩挽邓世昌    臣为国死,弟为兄死,仆为主死,大节萃一门,更能义感灵獒,力挽颓波留正气;   帝鉴其忠,士服其忠,敌畏其忠,丹心照千古,想见魂为厉鬼,踏平沧海奋神威。

——丁仁长挽邓世昌    环地球海仗以来,挫敌锋、褫敌魄、碎敌心,率听土人言,中国罕匹、西国罕匹;   读天子温纶所谕,食君禄、忠君事、雪君耻,叹当年臣节,陆战一人,水战一人。

——徐维森挽邓世昌    精忠而伯仲韩岳,慷慨而沆瀣祖刘,际此虫沙作孽,誓扫中原,真宰上诉天应泣;   敢死则台隶远巡,无惧则衙官舍黝,观其馀皇靡援,难殉北海,纶音下锡帝崇褒。

——胡仕熙挽邓世昌    正气毓乾坤,自从童稚涉鲛洋,半生秉节,辛勤矢怀,伸臂撑天,华厦间千秋留伟业;   大星沉渤海,岂独褒嘉闻风诏,四海同声,太息遂叹,捐身报国,东沟上万古吊忠魂。

——吴永榕挽邓世昌    壮哉气作山河,光照日月,风轮电炮,歼碧海之鲸鲵,何当扫穴犁庭,奇绩还高戚少保;   节若筠凝竹箭,心励柏松,烈魄贞魂,泣沙场之虫鹤,共仰舍生取义,精忠无愧张睢阳。

——苏志纲、苏志豫、苏志贞、苏志燮挽邓世昌    易名两字表孤忠,前有葛公,今有我公,赤手障狂澜,伤哉为国捐躯,壮志未酬为隐憾;   寓目重洋含积愤,学于闽海,战于威海,丹心盟白水,太息冲坚陷阵,大功垂就助无人。

——罗毓恩挽邓世昌    为臣尽忠乃庸行,难在浊世独清,大东沟一死千秋,哀诸公临阵脱逃,直叫羞见君家犬;   圣君赐恤极优崇,宠以易名旷典,春申浦素车白马,想古日完人节义,争仰重如海上山。

——宣敬熙挽邓世昌    烈士壮心长已矣。

想纵横击揖,慷慨沉舟,惜当时倭势将穷,独力难支,恨煞汪洋谁助臂;   中原大局竟如斯,叹魏绛和戎,李陵降敌,虽今日圣恩特渥,忠魂未慰,岂贪褒恤始捐躯。

——梁庆麟挽邓世昌    苔苓结契,萝茑联亲,回首十年前,我也戮力皇家,奈九死馀生,碌碌风尘,愧到而今辜壮志;   竹帛书名,旌常著绩,伤心万里外,君竟捐躯国事,只一腔热血,茫茫沧海,问从何处吊忠魂。

——郭勋挽邓世昌    敌忾励同胞,波涛惨谈,天地晦冥,到此际血肉横飞,视死如归,自海战以来,让斯人独空今古;   和戎成上策,尝胆无闻,请缨谁继,叹时局江流日下,吾生何托,缅忠魂长在,笑诸君多愧须眉。

——沈泽棠挽邓世昌    公真宇宙万人杰,生褫敌魄,死报君恩,置祸福成败于不知,积满腔烈胆忠肝,挥手竟随河伯逝;   我是乾坤一腐儒,凭吊孤忠,唏嘘往事,与横海伏波相并论,看当代丹书铁券,锡名实肇水师先。

——黄景堂挽邓世昌    触敌舰沉江,誓同舟蹈海,环观泰西国奇勇谁伦,若天地有情,助我公长扫妖氛,讵使火轮甘受虏;   激苍头殉节,抱黄犬捐躯,凭吊大东沟英灵不死,幸山川生色,愿若辈稍萌廉耻,应知泉币误和戎。

——伍学勉挽邓世昌    弃繻早逝终军,记海水晨飞,人依砥柱,鼓鼙夕死,天陨寒星,伟烈更谁参,最幸是卫仆黄卢,附光北斗;   坠浪不惭馀厥,痛一腔热血,洒遍长江,七尺雄躯,尸无残革,忠魂应未泯,愿化作胥涛白马,常撼东瀛。

——李嵘、陈炳钧、冯逵挽邓世昌    死事即奇勋,忆频年旆节,故乡纵谈时局,每说见危授命,慷慨陈词,居然夸父齐踪,逐日有神,千古邓林留姓字;   哀伤矧婚媾,想万种艨艟,海上直捣中坚,几人破釜沉舟,从容就义,太息灵均同调,问天谁语,一编遗札当离骚。

——潘宝珩挽邓世昌    历溟渤二十年,胸罗武库,气挽狂澜,当其鼓飙轮,摧敌舰,谋定于授命,成仁疆场有斯人,足顿长海军之声价;   垂勋功千百载,毋识王陵,嗣贤陆抗,即今光史册,耀门楣,叨忝在乡闾,婚媾江东无卿比,忍细听蒿里之悲歌。

——陈猷挽邓世昌    孤临大敌,谁赋同仇,愤弱帅怯战幸和,误和为战,安见弗战能和

援绝志益坚,轰巨舰,挫凶锋,含恨捐躯,名重九重惊海国;   直捣中权,目无强虏,想当日求生誓死,濒死更生,终竟舍生赴死,身歼灵不灭,挽军心,回劫运,从容慷慨,辉增百番壮山河。

——冯镜濂挽邓世昌    迎敌舰,真前冲阵,气亦壮哉

怎奈冉子入齐,右师先遁,单于围汉,悉从环攻,慷慨矢捐躯,可怜忠骨长沦,填海空衔精卫石;   荷天恩,特许易名,遇诚荣矣。

独惜请缨莫系,愿阻终军,渡海频呼,志赉宗泽,弥留难瞑目,若使英灵不泯,撼倭应作伍胥涛。

——苏宗洵挽邓世昌

爱新觉罗傅仪一生的情况

清逊帝,名爱新觉罗· 溥仪(公元1906-1967年),曾孙,醇亲王载丰长子。

光绪死后继位,是清朝和中国历史上的。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经过改造成为新人,患肾癌而死,终年62岁。

火葬,骨灰安放于北京。

  宣统帝溥仪,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正月十四日生于北京什刹海边的醇王府。

是的曾孙,光绪皇帝弟载沣的长子。

  与其他封建皇帝不同,傅仪从小受西方思想的影响,一直想留洋  光绪三十四年(1908)十月,和光绪同时生了重病。

在光绪皇帝临死前一天,也行将不起,由于光绪皇帝无后,在中南海召见军机大臣,商量立储人选,军机大臣认为内忧外患之际,当立年长之人。

慈禧太后听后勃然大怒,最后议定,立三岁的溥仪为帝,并让溥仪的亲生父亲载沣监国。

大臣将此事告知光绪皇帝后,因为溥仪是自己的亲侄子,又让自己的亲弟弟监国,光绪皇帝十分满意。

接着,光绪、慈禧在两天中相继死去。

半个月后,溥仪在太和殿即位,由光绪皇后隆裕和载沣摄政。

第二年改年号为“宣统”就这样溥仪登上了大清王朝的宝座。

  宣统三年(1911年)暴发,次年2月12日,被迫代溥仪颁布了,溥仪退居紫禁城中的养心殿,宣告了清王朝的灭亡和延续了两千多年的封建帝制的结束。

  1917年6月,张勋带领辨子军入京,和康有为等保皇党一起,在7月1日宣布溥仪复辟。

12月,在全国一片声讨中,溥仪再次宣告退位。

1924年11月5日,冯玉祥派鹿钟麟带兵入紫禁城,逼溥仪离宫,历史上称这为“逼宫事件”。

溥仪搬进北府(载沣王爷的居处),继而又逃进日本公使馆。

不久,被日本人护送到天津。

1932年3月1日,日本扶持溥仪为日本傀儡政权“满洲国”的执政,建年号为“大同”。

1934年改国号为“满洲帝国”,改称皇帝,改年号为“康德”。

  1945年8月15日,日本战败投降。

8月17日,溥仪在沈阳准备逃亡时被俘虏,被带到苏联。

1950年8月初被押解回国,在学习、改造。

1959年12月4日接到的特赦令说:“该犯关押已经满十年。

在关押期间,经过劳动改造和思想教育,已经有确实改恶从善的表现,符合特赦令第一条的规定,予以释放。

”从此,溥仪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

1960年3月,溥仪被分配到北京植物院工作。

1964年被调到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任资料专员,并担任人民政协第四届全国委员会委员。

著有自转《我的前半生》。

  1967年,溥仪因患尿毒症病倒。

周恩来总理闻讯,亲自打电话指示政协工作人员,一定要把溥仪的病治好。

后指示将他安排到首都医院进行中西医会诊。

在病情最危急时,周总理又指派著名老中医蒲辅周去给他看病,并转达周总理对他的问候。

后因医治无效,于1967年10月16日逝世,骨灰安放于八宝山革命公墓。

  溥仪史称逊帝,也称宣统皇帝。

是中国历史上的最后一位皇帝。

清朝光绪皇帝,为什么要学英语

国历史上自意学习西方语言的似乎并不多, 1688年康熙皇帝在与俄国进行尼布楚条约谈判的过程中,由于无法找到俄语人才,只能任用懂得拉丁语的耶稣会士———法人张诚和葡人徐日升充当翻译。

康熙深感培养双语人才的重要性,曾经推动过俄语人才和拉丁文人才的培养工作。

清代第二位热情学习过外语帝是光绪。

一、光绪皇帝学英语的时间光绪皇帝筹划学习英语的确切时间应该在哪一年,学界说法不一。

《万国公报》光绪十八年正月(1892年2月)曾刊有李提摩太所撰《恭记皇上肄习英文事》。

据美国《纽约时报》1892年2月4日的报道,光绪皇帝学习英语的时间似乎在1891年12月底,该报道称:“中国上海, (1891年)12月28日讯:今年20岁的清国皇帝陛下,目前正由两个受过英美教育的北京国子监(应为同文馆,译者误译—引者)学生负责教授英语,而这件事是由光绪皇帝颁布诏书告知全国的。

皇帝陛下学习外语这一消息真让这里的人感到意外,他们甚至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皇帝屈尊学习外语,是因为他和他的政治顾问们都认为,死死保住3000年前就形成的‘老规矩’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要应对当今列强,必须相应地改变国家制度。

他的政治顾问们在这个问题上显示出了很高的智慧和胆量,而在此之前没有任何人胆敢苟同类似的想法。

皇帝陛下周围的一些大臣甚至希望,大清国未来应该在文明国家的行列中占据一个适当的位置。

”据此似可判断,光绪学习英语的时间,不会晚于1891年底。

目前所知最早关于光绪筹划学习英语的时间见之《翁同日记》。

光绪十七年(1891)十月廿五日(11月26日)翁同记述:“闻欲通泰西字义,此何意也”。

即光绪向他表示想学习外语,对李鸿章“推许西士竟同圣贤”的翁同表示很难理解。

十一月初一(12月1)又记:“上在勤政[殿],命奕带同文馆教习进见讲洋文。

”而且后来光绪对于学习英语一事非常用心,十一月初五(12月5日)翁同写道:“上于西文极用意也。

”十一月初七记有:“近且洋文彻于御案矣,伤哉!”尽管翁同并不反对光绪读西书,但光绪如此热衷学习英语,让翁同感到不可理解并非常伤感。

因此,有认为翁同曾经专门让奕代同文馆教习洋人为光绪进讲英文,令出国使臣张德彝进讲西文和西国近事。

显然不确。

据上述材料,我们可以判定,光绪皇帝开始筹划学习英语的时间可以基本确定在1891年11月26日前不久,正式学习是从12月1日开始的。

光绪皇帝为什么会在自己20岁那年筹划学习英语呢

这位在内争外患中成长起来的小皇帝,时时感受到“时事多变”,萌发了强烈的忧患意识。

风云变幻的国势危机,深深促动着光绪的心灵。

第二次鸦片战争后,京师被迫成立了学习洋文的同文馆外,租界英语热的报道都给这位年轻的皇帝提供了重要的信息,英语在通商口岸已经成为获取高额报酬的一种重要的工具,尽管有来自各种反对势力阻止他学习英语的声音,但1884至1885年中法战争的失败等等,都给予他强烈的刺激,显然他希望通过学习英语来表明自己一种冲破保守势力的态度和信念。

二、光绪皇帝的英语老师谁充当光绪皇帝的英文教师呢?据留美归来的著名学者颜永京的外孙女曹舒丽安《我的外祖父颜永京牧师》一文中称:光绪十七年(1891),清廷曾经酝酿征召颜永京充任皇帝英文师傅,上海道方面传出这一信息后,被颜永京婉言谢却,据说他只是淡淡地对传送口风的人说:“不敢当”,就立刻把话题支开去了。

他对家人说:“每天教书,要我向学生跪拜磕头,我如何能做得到呢?”不过后来他因病卧床时,从报纸上获悉光绪皇帝颇有大刀阔斧地改革一番的决心,却也不无惋惜地对家人说“假如光绪早下决心变法维新,我也许会去北京。

可108是,当时瓜分势蹙,我怎么能给一个亡国的君主做老师!”《翁同日记》光绪十七年十一初一(1891年12月1日)所记的由奕带给光绪的“同文馆教习进见讲洋文”者,是京师同文馆的总教习丁韪良为光绪送来的张德彝与沈铎。

张德彝(1847—1919),原名德明,号在初,汉军镶黄旗人,是京师同文馆初创时最早入学的10名学生之一。

他1862年6月11日入学,1865年经总理衙门大考,被奏保为八品官。

1866年19岁的张德彝被选派出洋游历,是最初被选择随赫德赴欧洲游历的三位同文馆学生之一。

此行访问欧洲九国,历时九个月而归,是近代中国派员出外考察的创举。

同治六年底,原任美国驻华公使蒲安臣代表中国率团前往各国办理交涉,携带同文馆学生六人同行见习,张德彝再度获选。

同治九年他三度出国,与庆常等人随崇厚为天津教案赴法道歉。

虽然三次遣使活动中,张德彝并非在正式场合担任翻译,但历练了外语能力,增广了外交知识。

光绪二年郭嵩焘出使英国时,张德彝被正式选派为翻译官,在此后的二十多年里,张德彝先后担任崇厚使俄的翻译官、洪钧使德参赞、罗丰禄使英参赞、那桐专使日本参赞等。

1890年回国后他出任总署英文正翻译官。

1901至1906年间充出使英国大臣,兼充出使意大利、比利时大臣等。

张德彝一生著译不少,同治十年(1871)逗留巴黎期间,取常用中文七千字按序编号而成《电信新法》一书,为总理衙门采用作拍发中文电报之用。

光绪初年与同文馆同学合作译出吴尔玺的《公法便览》。

同治五年初次完成《航海述奇》,最后使英归来完成《八述奇》,估计全部在两百万字左右,这是百年来外交官中仅见的记载,其中除了七述奇稿佚外,其他七种已在光绪中刊印。

○16也许当年是为了给光绪皇帝英语教学的需要,他曾编写有一部英文文法《英文话规》, 1895年完稿,这是近代由中国人编写的最早英文文法书之一。

该书1909年由京华印书局出版,将英文分为九类,并依次分为九章详细进行分析。

一指字(今译冠词)、二实字(今译名词)、三指实字(今译形容词)、四替实字(今译代名词)、五动字(今译动词)、六指动字(今译副词)、七接连词(今译前置词)、八承转字(今译连接词)、九发语字(今译感叹词),书末还列有英文的十二种标点符号。

张德彝在自序称:“尝思天下百工不以规矩工不能成。

是循规蹈矩,其成工必精也。

”英文自然也有其“成规”,“措置稍乖,义必相反”,因此在乙未年(1895)完成此书,“庶不负余之在馆(同文馆)三十有四年也。

”因为这项工作实在非常累人,张德彝和沈铎两人被获准分担教学任务,每隔一日轮流给皇帝上课。

为了显示作为光绪皇帝的英文教师的尊严,光绪允许他们在其面前坐着上课,而其他皇族和大臣还只能跪着。

由于半小时的英语课程是在清晨四点钟左右开始,老师们必须在半夜刚过就起身入宫。

有时候在上课前要等候好几个小时。

他们两人不同的教学方法却给自己添加了麻烦。

有一天其中一位教师就向同文馆总教习丁韪良抱怨,另一位教师故意使他难堪,在皇帝面前纠正了他对一个词的发音。

丁韪良因此不得不特别警告这两位皇帝的英语老师:“如果医生们对于治病的看法莫衷一是的话,后果将会是非常严重的,何况他们的学生还是皇上。

”光绪皇帝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上课都很准时,很少会缺一次课,在阅读和写作方面,也显示出相当的颖悟。

但他的口语却糟糕透顶。

丁韪良认为原因是皇帝作为外语学习者与教授者之间的身份较难把握造成了不良的后果:试想如果学生犯了错误,老师从不敢纠正,又哪能学得好呢?所有的对话练习都是预先写下来交我审定,然后再给皇上,让他再抄一遍。

除了汉文之外,满清皇帝还得学满文和蒙文,因此,大臣对于皇帝学外语并不吃惊,只是觉得以皇帝之尊,去学习“夷”的鸟语,总觉得有失尊严。

光绪皇帝首先在宫中学习英文,实在对传统是一种震撼。

宫里也掀起了一股学习英语的热潮。

王爷和大臣们一窝蜂地到处寻觅英文教科书与教员。

光绪二十年十一月初十(1894年12月6日)慈禧太后传令将“满功课及洋字均撤”,英文教师及语课程的学习大约是在1894年底因为西太后的干涉而停止。

不过光绪后来可能也另外非正式的请过英文教师,因为据载戊戌变法前康109有为的弟弟康广仁也曾在上书房教光绪皇帝英文。

光绪的英语教师最后被禁止,可能是在戊戌政变后,恐怕并非因为他学习英语,更大的可能是慈禧太后害怕他通过英语教师过多的与外界联系。

因此,对于光绪继续自己的英语学习,慈禧太后实在是眼开眼闭的,所以,这股在朝廷中掀起的英语热在戊戌政变之后似乎并没有降温。

光绪皇帝曾经计划在新年根据一篇英文稿用英语致辞,以显示自己学习英语的成效,无奈各国的公使不给面子,谢绝前去聆听,这可能使皇上感到很丢脸,但这位好学的君主学习英语的热情并未因此而低落。

1903年清朝驻法大使裕庚回到北京,他的女儿德龄进入清宫为慈禧太后随侍做伴。

后来她在1911年完成出版的《清宫两年记—清宫中的生活写照》一书中详细地谈到了光绪皇帝对英语的兴趣和学习英语的热情。

1903年前后,光绪皇帝的英文水平已经很不错了,德龄写道:“我每天早晨碰见光绪皇帝。

他常常趁我空的时候,问我些英文字。

我很惊奇他知道的字这样多。

我觉得他非常有趣,两眼奕奕有神。

他单独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了。

他会大笑,会开玩笑。

但一见到太后,就变得严肃、忧郁。

有时候甚至觉得他有些呆气。

有许多在上朝时见过他的人,曾告诉我他是个迟钝的、话都不太会讲的人,我却知道得更清楚,因为我每天看到他。

我在宫里这些时间,已经很能够了解他了,他,在中国实在是一个聪明又有见识的人,他是一个出色的外交人才,有极丰富的脑力,可惜没有机会让他发挥他的才能……他是一个天才的音乐家,无论何种乐器,一学就会。

他极喜欢钢琴,常常叫我教他……我们常常谈到西方文明,我很惊异他的对于每一事物懂得那样透彻”。

“夏天我比较空闲,每天能有一个钟点的时间替皇帝补习英文。

他很聪明,记忆力又惊人的强,所以进步很快,然而他的发音却不很正确。

不久他就能够阅读一般学校英文读本中的短篇故事了,而且能够默写得很好。

他的英文字写得非常美丽,对于古字、美术字等尤为擅长。

太后见皇帝这样学习,也很喜欢,说她也想学,想来不久也得学会,但是只上了二课,她便没有耐心再读下去了,以后也不再提起这件事了。

”1905年德龄离开清宫陪父亲去上海就医,与皇帝皇后话别时,“皇帝只摇着头用英语祝我们幸福。

”三、光绪皇帝在宫廷中学习英语使用过的辞典和教材学习英语总是需要辞典、教科书或参考读本,光绪使用过的英语读本有哪些呢?美国美以美会传教士何德兰(Isaac Taylor Headland,1859—1942) 1888年来华,当时在北京任汇文书院(The Methodist Peking University)文科和神学教习,他在《慈禧与光绪:中国宫廷中的生存游戏》一书中称光绪皇帝在选拔英语教师时,他“正和其中一名教师的孙子互教中英文,故对他学业上的进步很了解。

他匆匆忙忙地急于开始学习,等不及向英国或美国订书了,所以官员们访问了各个学校和宗教团体,以寻找适合学者使用的初级课本。

他们来拜访我们时,我们彻底搜寻了一遍,最后马科思·L·塔夫塔博士发现了一本漂亮的绘图初级课本,是他为他小女儿弗兰西丝带到中国来的,就给光绪送去了。

”叶晓青在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所藏的内务府档案中发现了一份光绪皇帝三十三年(1907)和三十四年(1908)内务府的“呈进书籍档”,其中有内务府按照光绪皇帝所要的购书单,大多是属于历史、地理和宪政方面的图书。

其中不少都出自商务印书馆,显然与当时该馆的精神领袖,也曾经是戊戌维新运动重要的活动家张元济有着密切的关系。

我们感兴趣的是以下几种英语读物。

1、《华英音韵字典集成》该书为德人罗布存德著、企英译书馆增订的《(商务书馆)华英音韵字典集成》,英文书名为Commercial Press English and ChinesePronouncing Dictionary,光绪二十八年(1902)初版, 1906年6版,收词10万,厚达2000页。

该辞典是在罗布存德《英华辞典》的基础上增订的。

罗布存德,又称罗存德(WihelmLobscheid, 1822—1893), 1848年至香港传教,1853年成为香港的中国福音传道会(Chinese110Evangelization Society)的主要负责人。

在港期间他编写过一些宗教杂志和教科书外,著有《英语文法小引》、《英华行箧便览》及汉语语法、粤方言词汇方面的手册。

他在《英华辞典》编纂过程中不仅对先前字典中的汉译进行了筛选,还添加了各个学科分支的专门术语名词。

该辞典在晚清有很大的影响,曾流传到日本,经日本思想家井上哲次郎校订,复印出版,被辜鸿铭认为“大有助于日本明治维新运动的文化复兴”,而商务印书馆在增订罗存德的原书时也是“不吝惜人力物力,使其成为前所未有的呈现于读者面前的最赅备最可信赖的英汉辞典”。

2、《英华大辞典》颜惠庆在商务印书馆英文部与王佐廷一起合作订正了邝其照○31编的《商务书馆华英字典》,该书初版在1899年11月,收词2万,英文书名为CommercialPress English andChineseDictionary。

修订版增加到4万,共400页。

1904年商务印书馆广告称:“邝君其照曾辑《华英字典》,颇便学界,顾世人尚欠缺略,兹特增益二万余字。

全书计四万言。

释义详明。

注词娴雅。

并以文字连缀成句,以便选用。

附录减笔字解各种记号。

有志西文者不可不手一编也。

”所谓“邝君其照曾辑《华英字典》”,系指他在美国“幼童出洋肄业局”任职时间所编的《华英字典集成》(An English and ChineseDictionary), 1882年11月24日邝其照完成了对增订版《字典集成》的再修订,并将该字典改名为《华英字典集成》,收字约2万条,1887年同时在上海(Wah Cheng, 316 HonanRoad, Kelly&Walsh)、伦敦(Trubner&Co. 57,and59, Ludgate Hill)、香港(Kelly&Walsh)、美国旧金山(San Francisco: Wing Fung, 746,Sacrament Street)出版。

1902年该辞典还由香港循环日报社印行。

由于社会上英语辞书的需要量不断增加,商务印书馆邀请颜惠庆主编一本简明合用的字典。

于是,颜惠庆邀约了十几位香港皇仁书院、圣约翰大学的毕业生,如严鹤龄、徐善祥、周贻春、曹庆五、俞凤宾、谢昌熙、徐铣等作为助手。

以英人纳韬而氏字典(Nuttall s Dictionary)为蓝本,参以美国危伯司德(今译韦伯斯特)大字典,每解一字,条分缕析,附录减笔字,华英地名录等。

采录韦氏词典里近千幅插图,分别加以中文注释。

3、《华英进阶全集》商务印书馆在推出《华英初阶》后大受欢迎,一版再版。

于是谢洪赉按计划译注《华英进阶》。

1899年初版, 1901年商务印书馆《华英进阶》二集跋中写道:“自中外交涉之事紧而英文日益重,迄今上至朝廷,下逮草野,无不视西学为要图,未可以一日废。

故即时局观之,若有人不谙西学,譬诸聋瞽,其何能为?然泰西文字实以英文为最,大抵有浅入深,亦端赖有善本以备揣摩,学者始能获益。

爰前辑《华英初阶》一书,又续刊《华英进阶》初集,均经淹博中西名士编译精详,藉以嘉惠后进。

”形式一仍其旧,“英文原本,又加华字译文句语号,稍涉宏深,注解则务期明确,诚欲使华人子弟精习英文得以步步入胜,用备国家梁栋之材。

”《华英进阶》的内容较之《初阶》更为丰富,全书共五集。

笔者所见为二、四、五集;二集共90课,四集108课;五集108课。

选录内容有《伊索寓言》、西哲名言、名人传记、生活常识、花鸟虫鱼和遗闻逸事等,还注意介绍文法、会话、尺牍和应用文体裁等,并根据中国人的具体情况对书中内容进行删改调整。

上述三书,在清末商务印书馆出版的英语读物中无疑属于精品,可以判断,在选书方面,曾经被光绪皇帝接见过的戊戌变法时期的维新派人物,也是其时商务印书馆灵魂的张元济一定做了精心的安排。

四、光绪皇帝学英语的影响皇帝学英语,在天朝上国的中华是一件罕见的新鲜事。

1891年底京师同文馆为光绪送来了教授英语的老师后,曾引起了朝廷内外的不同反应。

光绪皇帝的老师翁同认为皇帝没有“通泰西字义”的必要,“近且洋文彻于御案矣,伤哉!”但李鸿章等称颂皇上圣明,《万国公报》刊登“天聪明”的大幅头条。

由于受到光绪皇帝学习英语的影响,在清末的皇亲国戚中曾经有过一个学习英语小小的热潮,当时学习外语算是一件很时髦的事情。

据美国公使夫人萨拉·康格的记述, 1902年前后,慈禧太后本人似乎也“正在学英语”,1902年3月慈禧接见康格夫人前,后者已经听说过此事,“见面时我一直在验证她努力的成果。

”也许康格夫人还与慈禧进行过英语的简单会话,可惜康格夫人没有具体谈到她是如何进行“验证”的事实。

在美国公使馆招待皇亲宫眷的宴会上,大公主的祝词则有“一位年轻的中国女翻译将它译成英语,举止优雅、华丽服饰的嫔妃、格格们在道别时都已经“学会清楚地说出‘Good-bye’”。

皇亲国戚也办起了学校学习外语,如肃亲王在他的府中也为他的女眷办了一所学校,当时在北京汇文书院(The Methodist PekingUniversity)任文科和神学教习的美国美以美会传教士何德兰的太太为肃亲王福晋出诊时,就亲眼目睹了该学校的教学情况:学校占据着府第里的一个大院落,学校显然是专为教学设计的,南面完全开成窗户,糊上又白又薄的纸,使光线变得柔和、安详,把太阳刺眼的强光挡在了外面。

地下铺着厚厚的席子,墙上挂着植物学、动物学的图片和其他图表。

除了装备精良的教室里通常的家具之外,里面还有一个取暖的洋炉,装绣花和绘画材料的玻璃盒子,以及一架唱歌、跳舞、做健美操时用于伴奏的不错的美国风琴。

这里的学生由肃亲王的侧福晋和女儿、肃亲王的儿媳,以及原本跟他住在一起而现在已经亡故的他的兄弟的妻妾和女儿组成。

“她们每天学五门课,每星期学六天,星期天放假。

每天先学算术,然后是日文、刺绣、音乐、健美操,再后来是中文、图画、中国历史。

中国历史是用满文写成的,最难了。

学生们一举一动的庄严、对她们教师的尊敬以及学习时的态度,看着都极为喜人。

她们由此得到的自尊、学习能力以及自我约束能力比所学到的知识更有价值。

”教师是一位不会说英语,汉语也很勉强的日本女性。

“教算术时教师把例题写在黑板上,学生们在石板上演算,这之后一个个被叫起来解释,用的都是日语。

课堂上正在朗诵时肃亲王走了近来,问我们是不是来做做健美操。

他显然认为我对做操会比对算术更感兴趣。

看着满族女士站在那里和着外国风琴演奏的活跃的进行曲扎扎实实地进行形体锻炼,真是有趣得很。

日本人是体育训练方面的大师,在我所参观过的学校当中,日本教师那种平静的端庄、潜在的力度和她们的亲切可爱使我很有好感。

看到口令下达之后那种动作的准确与一致,我又是惊讶又是喜欢。

这些学校一切都好,除掉一塌糊涂得令人苦恼的唱歌。

中国人的嗓子生来清晰、甜美,有小调音色的倾向,若加以恰当的训练不无完美发育的空间,但日本教师却是带拖腔并用鼻音唱的,而学生们也就跟着她这么唱,显然以为西洋音乐就是这个样子。

”肃亲王的五妹嫁给了并不过游牧生活的蒙古郡王贡桑诺尔布,她在北京参观了女子中学,并在离开北京时请来了一位日本女教师,回到蒙古后为那里的女孩子创办了一所学校,据查这位女教师就是1902年在上海务本女学堂担任日语教师的河原操之,因为教学效果很好, 1903年受蒙古喀喇沁王府之聘,在王府创办的女子初等教育机构—毓正学堂中继续担任日语和日文教师。

○46美国公使夫人萨拉·康格也有类似的记述,她称这位嫁给了蒙古王子的肃王府的格格,“为蒙古的妇女和女孩子们创办了一所学校,她把其中的15个人带到北京来,作为对她们的一次实践教育,这位高贵的王妃不顾自己和一般百姓之间巨大的差别,把这些孩子带到一所美国教会学校,并给这些孩子打气、鼓劲。

孩子们唱歌,她伴奏”。

康格夫人说自己碰到当时许多名媛贵妇都曾对她说:“我们希望自己的女儿学习英语,但我们的传统又不允许她们进学堂。

我们能否通过您找一位老师在我们家里开一个班呢?能不能找一位美国传教士?”由于那些传教士都忙于传教,未能满足这些贵妇人的意愿。

康格夫人称:“细心且准备充分的日本人接手了这份工作,给这些上层社会的中国人教授英语,介绍新兴的国外思想。

但是,如果我们竭尽所能地完成我们力所能及的工作,情况就会更好了。

”五、结语中国历史上有学习与了解域外语言的传统,明朝和清朝都曾设立过“四夷馆”和“四译馆”,但对于域外语言的态度,朝野均秉承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即将域外语言视为蛮夷所用的“低俗语言”(low variety),直至明末清初西学东渐,很多著名的西学家,如徐光启、李之藻、杨廷筠等都没有认识到学习西方语言的重要性和紧迫性。

康熙时期虽然也曾设立过俄罗斯文馆,康熙本人也推动过拉丁语的学习,但均没有真正把外语视为可以和汉语和满语等量齐观的“高雅语言”(high variety)。

而到了乾隆后期直至道光年间,学习外语被一律禁止,随着中外商贸的日益扩大,特别是第二次鸦片战争之后,英语被列入用于正式和庄重场合的外交语言,甚至规定一旦中文与西文发生歧义时,竟要以西文为据。

于是就形成了朝野对待西文,特别是英语的态度的急剧转变。

光绪作为一国之君,其英语学习实例,其实也是清末中国向西方学习一波又一波的热潮中,求学西方的先进中国人的突出事例。

中国有一句老话,叫“上行下效”。

光绪皇帝个人学习英语的成效未必有多么大,但作为一个天朝上国的君主,在他的宫廷授读师傅还抱持着严夷夏之分的氛围下,能够放下架子,主动学习传统士大夫认为不屑学习的四裔之“鸟语”,成为努力学习西语的楷模,符合了历史进步的潮流。

他以其学习英语的热情,不仅带动了皇族群体中的外语学习热,而且改变了清朝以往不仅不允许外国人学习汉语,也不允许中国人学习外语的规定,推进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中国学习外语和学习西学的热潮。

中国历代皇帝最著名的一句话,看看谁最霸气

秦始皇赢政说:  ——“朕为始皇帝。

后世以计数,二世三世至于万世,传之无穷。

”  汉高祖刘邦说:  ——“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饷馈,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

三者皆人杰,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者也。

项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此所以为我擒也

”  汉武帝刘彻说:  ——“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

”、“务要使夷狄,不敢小视中国,乱臣贼子,不敢窥测神器

”  东汉光武帝刘秀说:  ——“有志者,事竟成也

”  魏武帝曹操说:  ——“宁叫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

”、“生子当如孙仲谋

”  蜀汉先主刘备说:  ——“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  隋炀帝杨广说:  ——“大好头颅,谁当斫之

”  唐太宗李世民说:  ——“人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道兴衰,以人为镜,可以知道得失。

”  唐女皇武则天说:  ——“王师外镇,必藉边境营田。

”  南唐后主李煜说: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  宋太祖赵匡胤说: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  宋真宗赵恒说: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  元太祖铁木真说:  ——“人生最大的快乐莫过于到处追杀自己的敌人,侵占他们的土地,掠夺他们的财富,听着他们的妻儿哭泣。

”  明太祖朱元璋说:  ——“驱逐胡虏 恢复中华”。

  明崇祯帝朱由检说:  ——“朕凉德藐躬,上干天咎,然皆诸臣误朕。

朕死无面目见祖宗,自去冠冕,以发覆面。

任贼分裂,无伤百姓一人。

”  清圣祖康熙(玄烨)说:  ——“天下未有过不去之事,忍耐一时便觉无事。

”  清世祖雍正(胤禛)说:  ——“人有善恶之分,没有贵贱之别

”、“创业难,守业更难。

”  慈禧太后说:  ——“宁与洋人,不与家奴。

”  清德宗光绪皇帝说:  ——“台割则天下人心皆去,朕何以为天下主

光绪皇帝的老师是谁

翁同龢 翁同龢(一八三○——一九○四年),字叔平、瓶生,号声甫,晚号松禅、瓶庵居士,江苏常熟人。

大学士翁心存之子。

咸丰六年(一八五六年)一甲一名进士,历任户部侍郎、都察院左都御史,刑部、工部、户部尚书、军机大臣兼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

翁同龢为光绪师傅,“得遇事进言”,光绪“每事必问同龢,眷倚尤重”。

在甲午中日战争中,翁同龢极力主战。

七月十四日李鸿章电请从朝鲜撤兵,清廷不准。

翁同龢力主添兵,“调东三省及旅顺兵速赴朝鲜。

” 八月一日,中日两国同时宣战。

十七日,翁同龢在军机处阅李鸿章“电谓俄人有兴兵逐倭之意”后,“力言俄不能拒,亦不可联,总以我兵能胜倭为主,勿盼外援而疏本务。

”九月十六日,平壤失守。

次日翁同龢抨击:“合肥(李鸿章)事事落后,不得谓非贻误”,促使光绪帝颁谕“著拔去三眼花翎,褫去黄马褂”。

十七日黄海海战爆发,北洋舰队损失惨重。

翁同龢感到“鸭绿江一线可危,即渤海亦可危。

”二十一日,建议“宜调东三省兵,而急设大粮台,派大员经理,又于鸭绿江岸筑土炮台等数事。

”十月十四日,翁同龢得知英使欧格讷提出由列强联合行动促成中日和议,但日本须索兵费的主张后,极为愤慨,当着慈禧太后的面“指陈欧使可恶”,力主继续战斗。

二十四日日军第二军在花园口登陆,次日第一军强渡鸭绿江,连陷九连城、安东(今丹东)、凤凰城等地。

三十一日,翁同龢拜见光绪帝时即“力陈京师阽危情形,请勿再迟一刻。

”十一月三日,翁同龢被补授军机大臣。

八日,翁同龢知金州已失,旅顺告急,即请派唐仁廉赴旅顺增援,允之。

二十二日旅顺失陷,翁同龢“愤虑填膺”。

当清廷派使赴日议和时,翁同龢等仍主张征集湘军,用刘坤一为统帅,以挽危局。

清廷采其议,命刘为钦差大臣,节制关内外各军。

光绪二十一年初,日军加紧进犯,一月十日盖平失陷。

十四日,翁同龢对议和发表意见:“臣于和议向不敢阿附,惟兹事亦不可中止,使臣已遣而逗留,恐彼得藉口,且我之议和,正欲得其贪吻之所出,先作准备耳。

幸少留意。

”为鼓励官兵奋勇作战,翁同龢提出“悬破格之赏,不次之迁,以作将士之气”的建议。

荣成与威海南帮炮台失陷后,翁同龢和感到“大局糜烂矣,焦灼愤懑,如入汤火。

”二月二日威海卫城与北帮炮台尽失,翁同龢发出“愤极愧极

寇深矣,若之何”的叹息。

此时,他又得知清政府派赴日本谈判代表,竟被日本政府无理驱往长崎的消息,又发出“近于辱矣”的慨叹。

十三日,清廷改派李鸿章为赴日议和全权大臣。

二十二日,光绪接见李鸿章时,军机大臣中,孙毓汶认为“必欲以割地为了局”,翁同龢则力“持不可”。

三月二日,李鸿章又谈及割地事,翁同龢坚决反对,申明“台湾万无议及之理”。

四月三日,翁同龢悉李鸿章来电中的和约十条,愈感“胸中磊块,未易平矣”。

次日,翁得知光绪帝希望议和速成,再“力陈台不可失”,指出,如割台“恐从此失天下人心”。

签订后,翁同龢又“极言批准之不可速”。

十九日,翁同龢收到丘逢甲等自台湾来电,“字字血泪”,翁痛感内疚,发出有“无面目立于人世”之感。

再次“力陈批准宜缓”,以求救急之法。

此时上奏者甚多,其中“大率谓和约当毁”,翁同龢虽不赞成,仍认为“公论不可诬,人心不可失”。

五月二日光绪帝批准。

八日,中日代表在烟台换约。

清廷决定限期割台。

十七日,翁同龢“见台民公电,为之流涕”。

光绪二十四年(一八九八年)翁同龢以户部尚书协办大学士,力主变法图存。

六月十六日慈禧令光绪下谕将翁开缺回籍。

戊戌政变后,十二月四日,又奉朱谕,将翁革职,永不叙用,并“交地方官严加管束。

”三十年(一九○四年)卒于家。

宣统元年诏复原官,追谥“文恭”。

清道光十年(1830)四月二十七日,翁同龢出生于北京城内石驸马街罗圈胡同。

翁家世居苏州府常熟县(今属江苏).翁同龢的父亲翁心存,字二铭,号邃重,道光进士。

曾任礼部、户部、工部尚书、翰林院掌院学士、体仁阁大学士,充任上书房总师傅,授读恭亲王、谆郡王、惠郡王、锺郡王。

晚年曾任同治皇帝师傅,是道光、咸丰两朝的重臣。

翁同龢的母亲许氏,出身于一个官僚家庭,自幼通、,晓五经,尤好读史书。

许氏婚后,由于翁心存长期在京为官,不常回家,全部家务就由她一人操办。

翁同龢有兄姊四人。

长兄同书,字祖庚,号药房,道光进士,官至安徽巡抚。

次兄同爵,曾任陕西、湖北巡抚,署理湖广总督。

两位兄长学问上都有一定功底,翁同龢深受影响。

两位姐姐也都聪明过人,大姊寿珠尤其聪明,诗书过目成诵不忘。

翁同龢是兄姊中最小的一个,备受兄妹疼爱。

翁同龢四岁以前,父亲曾先后出任四川、江西等省学政,全家跟随,生活不太安定。

其间,母亲和大姊教他阅读了、,背诵了几十首唐诗宋词及近人吴梅村的诗,开始了启蒙教育。

六岁那年,父亲回京任职,翁同龢遂入私塾就读。

在私塾的前两年,他的功课早晚由大姊辅导,他的、和都是大姊亲自教授的。

翁同龢八岁时,父亲辞官回乡,供养老母,他也随之回到了家乡。

在故乡,度过了他的青少年时代。

乡居10多年,翁同龢利用其家有大量藏书的优越条件,牢记魏人董遇的为学当以三余(冬者岁之余、夜者日之余、阴雨者晴之余)的名言,终日埋头读书。

清明时节,春暖花开,不少人家子弟披红戴绿、踏青外游,可他除随父兄扫墓外,曾不出书房一步。

夏日,气温上升,挥汗如雨,他仍手不释卷;蚊虫四集,他便在案下置一空瓮,将两脚放进去,读书不止。

严冬,则手持铜炉,吟诵不辍。

他先后阅读和浏览了先秦诸子、唐宋八大家等人的著作不下百余种,从而打下了坚实的学问基础。

翁同龢九岁那年,参加童子试,一举考进了由其父担任主讲的县游文书院。

在这里,他常与同学聚集在一起切磋学问。

翁同龢好谈历代典章制度,尤好谈,认为周公、孔子所讲的道理在当今也可以行得通,士大夫立志当以周公、孔子为榜样。

他的议论,常常遭到同学的非议,翁同龢坚持己见,常与他们争得面红耳赤。

在游文书院读书期间,翁同龢还同常熟、昭文(雍正二年即公元1724年分常熟县置,1912年并入常熟)两地的书法家交往,与他们结交为友。

研摩碑帖,从而为他后来书法自成一家打下了一定的基础。

由于他天资聪颖,学习勤奋刻苦,再加上家庭的影响,翁同龢在乡里渐渐有了名气,正如他自己所言:少壮才名第一流。

乡居期间,在父兄指导下,翁同龢开始习作八股文,准备走读书做官的道路。

正当他在仕途的道路上举步之时,道光二十年(1840)五月中英第一次鸦片战争爆发。

道光二十一年(1841)六月,英国侵略军从广东沿海北上,进犯长江门户吴淞口要塞,江南震惊,百姓纷纷举家迁避。

翁同龢一家避居苏州(今属江苏)。

在苏州,翁同龢游览了宋代大政治家范仲淹的旧居端园和祠庙白云寺,将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名言铭刻在心。

三个月后,全家回到常熟,过了不到一年的平静生活。

道光二十二年(1842)五月,英国侵略军侵入长江,沿江守军溃散,百姓四散逃命。

翁同龢全家再次逃难,避居常熟南乡钓渚渡卫家滨。

钓渚渡离明末抗清英雄瞿式相故居不远,距顾炎武当年隐居的唐市语廉泾也只有数里之遥。

在钓渚渡,父亲又一次给他讲述了瞿式相和顾炎武英勇抗清的故事,使他的爱国思想进一步萌发。

道光二十二年七月,清政府与英国侵略者签定了丧权辱国的,中英第一次鸦片战争结束。

八月,英军退出长江,翁同龢全家回到常熟城里。

日子刚刚安定,不幸之事又接踵而至。

一年之内,合家三丧,先是大姊因难产而亡,接着是二嫂杨氏病卒,不久则是年老的祖母病故。

大姊去世时,翁同龢正在苏州府参加府试,恶耗传来,遂弃笔离开考场,回家治丧。

大姊的去世,给翁同青以沉重打击,曾一度卧床多日,性格从此变得抑郁寡言,但在学业上仍不懈怠。

道光二十五年(1845),翁同龢考中博士弟子生。

次年,翁同龢又参加府试,补上了诸生。

道光三十年(1850)春,翁心龢奉召回京任职,翁同龢陪同双亲一同进京。

是年,正赶上礼部举行贡试和拨贡试,翁同龢遂参加了这两次考试,均考取第一名,被封为七品京官,在刑部供事。

对此,翁同龢并不满足,而是继续努力,供职之余,他把精力全部用于研读经史、练习楷书和作八股文上。

咸丰二年(1852),他22岁那年考中举人。

咸丰六年(1856),即他26岁那年,正值第二次鸦片战争爆发、太平天国农民革命运动风起云涌之时,参加廷试,一举考中一甲一名。

二、屡次充任考官为国选拔人才 翁同龢中状元后,被授为修撰,在翰林院供职,参加庶吉士学习。

咸丰八年(1858)六月,正在参加庶吉士学习的翁同街被咸丰皇帝破格任命为副考官,奉命典试陕西,正考官则是翁同龢的好友潘祖荫。

这对翁同龢来说,是一种殊荣。

可并没有引起他多大的热情,因不久前他的爱妻汤孟淑不幸病逝,此时的翁同龢仍沉浸在悲痛之中。

但圣命不可违,且按规定考官必须准时到达考点,容不得半点推延。

七月底,翁同龢极力克制自己,打点行装,辞别亲友,同潘祖荫一同踏上了西去陕西的旅途。

翁、潘二人由直隶出发,取道山西,经近一个月的车马劳顿,到达陕西省城西安。

八月中旬考试开始,翁、潘二人坐堂主考,巡察整个考场,要求极为严格。

由于气候不适、水土不服,翁同龢主考的当天就病倒了,寒热发作,彻夜难眠。

但他为报皇恩,强忍病痛,坚持支撑着批阅荐卷,直到三场试作阅毕。

发榜时有人告发,获第三名的考生张批绩所答试卷为抄袭他人之文。

翁、潘二人同监临核准后奏请,将张除名。

对张之所为,翁同龢极为愤慨,本想严加训斥,后得知张已60有余,大自己两旬还多,只好作罢。

事后,翁同龢曾大发感慨,认为八股取士有其不足之处,同时对名落孙山者寄予一定的同情。

八月底,陕西典试结束,即将回任的考官们欣赏翁同龢的书法,纷纷请他题字留念。

此时虽翁同龢病体尚未痊愈,但他不负众望,挥毫泼墨,来者不拒,一写就是几日,致使病情加重,经多方调养,直到九月底方能下床走步。

正值此时,一道圣旨飞传西安,翁同龢被任命为陕西学政,视察陕西全省各府、县考试童生及生员事宜。

十月初,翁同龢带病上任,足迹遍布800里川,经过两个多月的劳累,至咸丰八年(1858)十二月视学完毕。

鉴于病魔缠身,他便上书奏请开缺。

咸丰九年(1859)一月,皇上恩准翁同龢开缺,返京调养。

二月,翁同龢从陕西起程回京。

三月底,回到了北京。

回京后的第三年,同治元年(1862)翁同龢被任命为乡试正考官,典试山西。

这以后,他曾多次涉及文衡,屡次充任考官,所以门生故旧遍布朝野,为清王朝选拔了大批人才。

三、入值弘德殿行走备受帝后信赖 同治四年(1865)十月十四日,垂帘听政的慈安、慈禧两太后谕令翁同龢为弘德殿行走,同工部尚书倭仁、翰林院编修李鸿藻、实录馆协修徐桐负责教育年仅10岁的同治皇帝。

充任帝师,这是朝廷对翁同龢的器重和信赖,翁同龢非常高兴,向两太后表示,一定竭尽全力,辅导皇上,报答皇恩。

十月十七日,翁同龢、倭仁和徐桐第一次进宫授读。

天刚刚廉亮,翁同龢就来到弘德殿候驾,倭仁、徐桐也随后来到。

待同治帝驾到,翁同龢等立即向前行君臣大礼,同治帝喊了一声师傅,随后君臣趋步进入书房。

同治帝坐两面东,师傅们坐东面西,一天的授读正式开始。

这一天首先授读的是倭仁和徐桐,讲授的是《尚书》和《孟子》的有关章节。

膳后,翁同龢接着讲授,他讲的是《帝鉴图说》。

此书内容更深,但图文并茂。

翁同龢针对同治帝年幼的特点,深入浅出,使同治帝听得津津有味,深深佩服翁同龢的学问,翁同龢第一次授读成功。

翁同龢讲完《帝鉴图说》后,又给同治帝讲授了《圣祖廷训格言》、《清朝开国方》、《经史语录》、《毛诗》、《孝经》等课程,并指导同治帝学诗作论。

翁同龢深知自己所教的学生并非凡夫俗子,而是一代天子,典学成否,直接关系到清朝的兴亡,非同小可,因此他授读格外认真。

每天寅时(早晨四点左右)入值,申时(下午五点左右)回家,一年四季,除生病外,几乎日日如此,有时甚至带病进讲。

有时为弄清一个问题,查找一本书,跑遍北京大小书铺。

为使皇帝能学会作诗,他专门编辑了《唐诗选读》,亲自抄呈,交同治帝带回宫中阅读。

同治帝阅读古文有困难,他便将常用文言虚词集录成册,附上例文注释,供同治帝阅读。

因笔不合手同治帝书法不佳,翁同龢亲自到笔店买了两支上等笔送给同治帝。

在教育方法上,他也极为讲究。

当他看到皇帝精神疲倦时,就停止授课,让皇帝到庭中散步,借以解除疲劳;当同治帝表示作论太难、提议不妨先由师傅作几段时,翁同龢便如此照办。

翁同龢不但在授读上下功夫,而且对妨碍同治帝学习的一切作法,那怕是太后所为,他也敢直言劝阻。

所以,翁同龢的讲授,深得同治帝和太后的好评,称赞他讲授有方、入值甚勤。

翁同龢入值弘德殿期间,还奉命去养心殿为两宫皇太后进讲《治平宝鉴》一书的有关章节。

对翁同龢来讲,给垂帘听政、掌握实权的两官皇太后进讲比给年幼无知的同治帝进讲更为荣耀,但一旦出错,不但贻笑士林,而且有可能被革职为民,身败名裂。

因此,在第一次给两宫皇太后进讲的前夜,他将要进讲的内容温习再三,几乎一夜没睡。

他第一次进讲的题目是《宋孝宗与大臣陈俊卿论唐太宗能受忠言》。

在进讲中,翁同龢反复阐述了君主虚怀纳谏、礼贤下士与国家利益的关系,讲得不仅仪节规矩大方,而且思路清晰、语言流利、剖析精当,两宫皇太后及在场王公大臣无不感到满意。

此后,他还给两宫皇太后进讲了关于宋、金、元、明四朝帝王政治事迹的15个专题。

在进讲这些专题时,他将历史与现实结合起来,并借两太后的提问,根据个人所见所闻,如实陈述,大胆批评当朝弊政,并相应提出改正意见,其中许多意见后来被采纳。

他如此敢于直言进谏,这在当朝上大夫中是极少见的。

同治十年(1871),正当翁同龢为进讲再作努力之时,其母许氏病逝,翁同龢上奏获准回籍治丧,离开弘德殿上书房,直到同治十三年(1874)治丧期满才回京复职,再次入值弘德殿,担任同治帝师傅,直到同治十三年十二月,同治皇帝病逝。

翁同龢入值弘德殷期间,由于他聪明能干、备受皇帝和太后信赖,所以屡受殊荣。

同治四年(1865),他奉旨阅看文宗实录,按例只有亲王、大学士才有资格阅看前朝皇帝实录。

在仕途上,由誉事府右中允特接侍讲,再擢为国子监祭酒,进而提为太仆寺正卿、同治十二年(1873)同治皇帝亲政后,推恩赏给他一品顶戴,真可谓一帆风顺,步步登高。

四、两度出任刑曹按律理狱办案 光绪元年(1875)八月,翁同龢奉旨暂行代理刑部右侍郎,直到光绪二年(1876)初始任毓庆宫行走,担任光绪帝师傅,任职仅有四个月。

时间虽短,但翁同龢却在有限的时间里力主按律办案,作了大量工作。

这其中最有影响的是为清末四大奇案之一的杨乃武与小白菜案平了反。

这一奇案是这样的:杭州府余杭县(今属浙江)城厢镇一豆腐店伙计葛品连,同治十二年(1873)春娶毕秀英为妻。

毕氏天生貌美,又喜穿绿色衣服,系白色围裙,人送绰号小白菜。

葛、毕婚后,租借了新科举人杨乃武的一间房子,毗邻而居。

时杨乃武丧妻不久,两家来往频繁,杨乃武与小白菜也曾单独来往过,但并无伤风败俗之事。

葛品连突然于同治十三年(1874)初冬暴病而亡,葛母怀疑可能是儿媳小白菜与杨乃武串通谋杀亲夫,送上告余杭知县,鸣冤请验。

余杭知县刘锡彤接状后,送带领三班衙役开棺验尸,判定葛品连是中毒而亡。

于是,刘锡彤下令拘捕严审小白菜,小白菜供认实不知情,刘锡彤便下令施用酷刑,小白菜仍供实不知情。

刘锡彤之子刘海升,游手好闲,曾诱奸过小白菜;县衙役何春芳也曾企图强奸葛毕氏,未遂。

刘海升和何春芳二人恐小白菜口供将二人牵连进去,遂恐吓小白菜:只要她供认是与杨乃武通谋杀丈夫,可免除死罪,否则罪加一等。

小白菜受刑不过,只好按刘海升和何春芳二人指定的去说,承认葛品连是自己与杨乃武合谋毒死的。

刘锡彤下令拘捕杨乃武到堂,杨乃武则坚不承认。

刘锡彤为包庇其子,便将不实之验尸记录及审讯记录上报杭州府,请求二审。

杭州知府陈鲁不去核实,据刘锡彤提供的材料,对杨乃武严刑拷打,杨乃武不堪受皮肉之苦,只好含屈成招。

府又报省,并拟定处死小白菜、杨乃武。

浙江巡抚杨昌睿曾亲自审讯,小白菜、杨乃武料难翻案,屈供如前。

杨昌睿曾派衙役去余杭县调查,但由于所派衙役受刘锡彤重贿没有深究,杨昌睿听信虚言,仍照杭州府所拟罪名上报刑部。

在此时,杨乃武在狱中写了一篇亲笔辩供,揭发余杭知县刘锡彤之子刘海升和县衙役何春芳对小白菜所行不轨之事,并设法将亲笔辩供送给他的姐姐叶杨氏。

叶杨氏遂同杨乃武之后妻杨詹氏身背黄榜(冤单)进京呈控。

叶杨氏、杨詹氏二人进京后受尽艰难,刑部受理,认为此案有疑,廷旨交浙江巡抚亲自复查。

复查中,杨乃武、小白菜双双翻供,浙江巡抚感到此案棘手,此案于是被搁置下来。

直到光绪元年(1875),由于杨詹氏、叶杨氏几度进京四处鸣冤,吏科给事中王书瑞上书提出异议,浙江籍京官联名上奏请再行审问,西太后慈禧才下令刑部尽速复审。

此时,刑部六堂官中,由于种种原因,主事的只有翁同龢一人。

翁同龢接旨后,详细阅读了有关杨乃武与小白菜一案的有关材料,发现了许多疑点,遂奏准暂不入奏。

为彻底查清案子的来龙去脉,翁同龢进行了深入细致的调查。

他先后走访了熟于案律的同行同僚、在京的浙江籍官员许多人,与他们共同探讨此案,征询他们对此案的意见。

经过调查,翁同龢越发坚定了自己对此案有疑的看法,表示案情一日不明,决不草率定案。

后唯恐自己判断有误,又进一步调查核实,并上奏西太后。

西太后采纳了翁同龢的意见,下令将所有人犯、证人押解刑部审讯,对葛品连再次开棺验尸。

结果,人证、物证证明葛品连并非中毒而亡,而是暴病而死,小白菜、杨乃武并无串通害人之举,二人无罪获释,案情大白于天下。

案情既然大白于天下,翁同龢便同其同僚数人陈奏西太后慈禧应按律惩治此案中行为越律者。

为收买人心,以示清明,西太后慈禧采纳了翁同龢等人的意见,将浙江巡抚杨昌睿以下100多名官吏革职、充军。

至此长达三年之久的杨乃武与小白菜案得以了解。

光绪五年(1879)一月,翁同龢被任命为刑部尚书,直至此年五月。

此次在刑部任上,翁同龢对刑部进行了整顿,撤换了部分不称职的官吏;对含糊不明易被偷梁换柱的律例规定,作了明确的界定;亲自查看大案、疑案的案情材料,坚持依法办案,按律治罪。

翁同龢两度出任刑曹,前后在任时间相加不过10个月,时间虽短,但由于他能按律理狱办案,所以在任期间备受西太后慈禧和王公大臣们的赞赏。

五、担任毓庆宫行走循循善诱光绪帝 光绪元年(1875)十二月一日,两宫皇太后降旨翁同龢和侍郎夏同善担任毓庆宫行走,充任刚刚即位、年仅四岁的光绪皇帝的师傅。

翁同龢接旨后,喜忧并举。

喜的是两宫皇太后一再重用自己,再为帝师。

忧的是要将一个年仅仅四岁的孩童塑造成一代圣主,责任重大。

他考虑再三,一再推辞,但终未获准,且西太后慈禧温谕再三,要他尽心竭力,济此艰难,翁同龢只好勉力从之。

光绪二年(1876)三月二十一日,是翁同龢向光绪帝进讲的第一天。

翁同龢首先教光绪帝写了天下太平、光明正大八个字。

接着,又教光绪帝朗诵了帝、德二字。

最后,进讲了《帝鉴图说》的首篇《三皇五帝》。

从这一天起直至光绪二十三年(1897)一月毓庆宫书房被撤,翁同龢担任光绪帝师傅达20多年之久。

20多年中,翁同龢尽心尽力,循循善诱光绪帝,彼此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翁同龢授读的前两年,主要是教光绪帝认字、读生书、背熟书。

翁同龢规定生书每天读20遍,熟书每天读50遍。

当时课文虽短,但由于光绪帝年幼不谙世事,且体弱多病,常常读到一半就不再读了。

师傅催促,权作耳旁之风。

每每见此情景,翁同龢便心急如焚,有时不免和风细雨申斥几句,光绪帝则嚎陶大哭,索性多日不开口读书。

翁同龢见硬的不行便来软的,慢慢左劝右劝,但光绪帝软硬不吃,翁同龢只好面奏两宫皇太后,西太后听后极为不满,决定用不准多吃食物来严加惩罚。

翁同龢则于心不忍,又生一计,何不去求助于光绪帝的生父醇亲王奕环。

奕环来到书房,先是厉声训斥,接着良言相劝。

对父亲的一威一震,光绪帝多少有所顾忌,但久而久之此法也失去了效力。

翁同龢认为长此以往总不是个办法,遂与其他师傅商定,相对减少读书遍数,每读完一遍由师傅当着光绪帝的面记下,读完为止。

采用此法后光绪帝好了一阵,但时间一长,旧病复发,且与师傅们辩论,认为读书不在遍数多少,应以是否熟练为标准。

但对于熟练的标准,师生认识不一,彼此争论不休。

师傅们一计不成又使一计,规定:如光绪帝不读完规定的遍数,便请他在位子上久坐不准动。

可一个四、五岁的孩童哪能坐得住,为此光绪帝常常大哭不休。

翁同龢本不同意此计,见光绪如此闹腾,便宣布取消,事情才归平息。

光绪二年(1876)至光绪四年(1878)毓庆宫书房是半天上课,随着光绪帝年龄的增长,自光绪四年(1878)改为全天上课,要读的书越来越多,本来畏惧的光绪帝越来越畏难。

翁同龢见光绪帝年已渐大,不督促他读好书会贻误光绪帝终生,祸及整个大清王朝,便与其他师傅商定采用罚读法,少读一遍罚加两遍。

此法采用之初,光绪帝以闭口不读相对抗,接着便大声哭叫,对此翁同龢和其他师傅们全然不顾,并将光绪帝所作所为记录下来,上奏西太后。

有一次,光绪帝一怒之下离开书房,罢学回宫而去。

翁同龢和其他师傅们不得不上奏,求助于西太后慈禧。

后经西太后慈禧良言相劝,再加上师傅们承认自己的行为偏激,光绪帝才答应回书房。

这样,一场轰动皇宫的里学风波才归平息。

经过光绪帝罢学这场风波,翁同龢和师傅们得出教训,认为罚读法也并非一个劝学的好办法。

于是,经翁同龢提议,师傅们决定改用表扬法,每读完一遍表扬一番,从正面进行教育。

表扬法采用后,光绪帝感到心情非常舒畅,学习的积极性大增,一改往日不良学风,学业不断长进。

翁同龢不但在学业上是光绪帝的良师,而且在生活上也是光绪帝的益友。

光绪帝从小体弱多病,胆子小,每逢雨天电闪雷鸣之时特别害怕。

每当此时,翁同龢总是将光绪帝抱在怀中,安慰他不必惧怕;光绪帝从小离开父母进宫,由太监服侍,太监们知道皇帝乃一孩童,常常敲诈,当得不到满足时,便怠慢光绪帝。

翁同龢得知后,有时当面训斥不规太监,有时上奏两太后责罚。

为此,光绪帝视翁同龢为知己,有什么喜悦都愿意与翁同龢述谈。

年复一年,至光绪七年(1881)光绪帝已是11岁的英俊少年,开始明事知礼。

此时,西方列强的侵略已开始从沿海地区向中国内地深入,中国面临着危机。

因此,翁同龢决定加强对光绪帝的教育,在保留《四书》、《五经》等20多门有关封建伦理道德课程的同时,又增设了有关中外史地、洋务运动和早期改良主义者著作方面的课程。

翁同龢在给光绪帝讲授新增设的课程时,结合当时发生的重大政治、军事、外交事件,积极引导光绪帝思考现实问题,从而将毓庆宫书房与整个社会联系起来。

光绪帝听了这些新增设的课程后,感到受益非浅。

这对他在政治上成熟较早,特别是后来发动维新变法运动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翁同龢除在学业上教授光绪帝外,还注意对光绪帝加强道德修养方面的教育。

翁同龢第一次给光绪帝进讲时,就给光绪帝讲授了帝德如天的道理。

在以后长达22年之久的授读过程中,翁同龢时常规劝光绪帝在言行举止、待人接物方面应庄重大方,不要迂腐。

经翁同龢等人精心教诲,光绪帝随着年龄的增加,变得越来越懂事,立志要作一位象康熙那样的一代圣主,因此读书非常勤奋,每天黎明前就进书房读书,一年四季,几乎天天如此。

每到春节放假时,他仍坚持到书房读书。

为满足自己的学习欲望,他常常向师傅们索取新书,所读书的范围越来越大,在光绪十五年(1889)亲政前总共读了八、九十种书。

这些知识为他亲政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光绪十五年(1889)光绪帝亲政后,翁同龢同往常一样仍到毓庆宫书房给光绪帝授课。

为满足光绪帝对西学的探求,他还继续不断向光绪帝呈送有关西学的著作,并且常在书房同光绪帝讨论时政。

这一切引起了西太后慈禧和帝党官僚的疑忌。

光绪二十三年(1897)一月,西太后慈禧下令裁撤光绪帝的毓庆宫书房。

至此,翁同龢结束了长达22年之久的毓庆宫教授生涯。

六、首次出任军机大臣遭受革职留任处分 光绪八年(1882)十月,廷命翁同龢在军机大臣上行走,翁同龢第一次出任军机大臣。

翁同龢此次出任军机大臣,主要参与了两项重大政治活动。

一是参与处理云南军费报销舞弊案;二是参与中法越南交涉事宜。

光绪五年(1879),云南巡抚杜瑞联就云南非法军费报销一事,派崔尊彝和潘英章二人携巨款赴京打通关节。

崔、潘二人进京后在军机处、户部四处活动,最后以向军机大臣周瑞清、王文韶、景廉和户部经办司员、书吏行贿8万两为条件,了结此项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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