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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杨雄名言

时间:2013-11-06 15:15

汉代思想家杨雄的主要思想是什么?

扬雄思想的代表作是《太玄》和《法言》。

(《太玄》核心思想是建立了一个以“玄”为宇宙万物的本源的哲学体系。

《法言》则是扬雄表达自己人性论、伦理道德、政治学说等思想的著作。

)1.就其内容而言,主张为学者要崇本抑末,追随周、孔的思想;2.人性论方面,扬雄提出了“善恶混说”,认为人通过修身可去恶兴善。

3.伦理学方面,提出了儒家的“孝”道是做人的最基本准则。

言者心声也的意思

“言者心声也”:语出汉代杨雄《法言·问神》:“故言,心声也。

”意思是说,语言和文章是人的思想的表现。

西汉后期最有成就的辞赋家是谁

是杨雄吗 还是司马相如

百金买骏马,千金买美人;万金买高爵,何处买青春

作者: 屈原 白日莫闲过,青春不再来。

作者: 林宽 白发无凭吾老矣

青春不再汝知乎

年将弱冠非童子,学不成名岂丈夫

作者: 俞良弼 青春啊,永远是美好的,可是真正的青春,只属于这些永远力争上游的人,永远忘我劳动的人,永远谦虚的人

作者: 雷锋 青年是革命的柱石。

青年是革命果实的保卫者,是使历史加速向更美好的世界前进的力量。

作者: 宋庆龄 ……一个民族的年轻一代人要是没有青春,那就是这个民族的大不幸。

作者: 赫尔岑 青年时期是豁达的时期,应该利用这个时期养成自己豁达的性格。

作者: 罗素 青年的敏感和独创精神,一经与成熟科学家丰富的知识和经验相结合,就能相得益彰。

作者: 贝弗里奇 青年是我们的未来,是我们的希望。

作者: 斯大林 在人生的任何场合都要站在第一线战士的行列里。

作者: 奥斯特洛夫斯基 斗争的生活使你干练,苦闷的煎熬使你醇化;这是时代要造成青年为能担负历史使命的两件法宝。

作者: 茅盾 青春虚度无所成,白首衔悲补何及

作者: 权德舆 题诗寄汝非无意,莫负青春取自惭。

作者: 于谦 ……在一个人民的国家中还要有一种推动的枢纽,这就是美德。

作者: 孟德斯鸠 人不能象走兽那样活着,应该追求知识和美德。

作者: 但丁 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

惟贤惟德,能服于人。

作者: 刘备 不患位之不尊,而患德之不崇;不耻禄之不伙,而耻智之不博。

作者: 张衡 土扶可城墙,积德为厚地。

作者: 李白 行一件好事,心中泰然;行一件歹事,衾影抱愧。

作者: 神涵光 入于污泥而不染、不受资产阶级糖衣炮弹的侵蚀,是最难能可贵的革命品质。

作者: 周恩来 一个人最伤心的事情无过于良心的死灭。

作者: 郭沫若 害羞是畏惧或害怕羞辱的情绪,这种情绪可以阻止人不去犯某些卑鄙的行为。

作者: 斯宾诺莎 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作者: 孔丘 志不强者智不达。

作者: 墨翟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作者: 陈涉 志当存高远。

作者: 诸葛亮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作者: 曹操 燕雀戏藩柴,安识鸿鹄游。

作者: 曹植 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作者: 王勃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作者: 李白 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

作者: 苏轼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作者: 李清照 壮心未与年俱老,死去犹能作鬼雄。

作者: 陆游 故立志者,为学之心也;为学者,立志之事也。

作者: 王阳明 贫不足羞,可羞是贫而无志。

作者: 吕坤 我们以人们的目的来判断人的活动。

目的伟大,活动才可以说是伟大的。

作者: 契诃夫 毫无理想而又优柔寡断是一种可悲的心理。

作者: 培根 生活的理想,就是为了理想的生活。

作者: 张闻天 人,只要有一种信念,有所追求,什么艰苦都能忍受,什么环境也都能适应。

作者: 丁玲 理想的人物不仅要在物质需要的满足上,还要在精神旨趣的满足上得到表现。

作者: 黑格尔 一个能思想的人,才真是一个力量无边的人。

作者: 巴尔扎克 一个没有受到献身的热情所鼓舞的人,永远不会做出什么伟大的事情来。

作者: 车尔尼雪夫斯基 共同的事业,共同的斗争,可以使人们产生忍受一切的力量。

作者: 奥斯特洛夫斯基 我从来不把安逸和快乐看作是生活目的本身---这种伦理基础,我叫它猪栏的理想。

作者: 爱因斯坦 【少年心事当拏云,谁念幽寒坐呜呃】 语出唐代李贺《致酒行》诗。

【业无高卑志当坚,男儿有求安得闲】 语出宋代张耒《北邻卖饼儿每五鼓未旦即绕街呼卖虽大寒烈风不废而时略不少差因为作诗且有所警示秸柜》诗。

【心不清则无以见道,志不确则无以立功】 语出宋代林逋《省心录》。

【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韧不拔之志】 语出宋代苏轼《晃错论》。

【立志在坚不在锐,成功在久不在速】 语出宋代张孝祥《论治体札子》。

【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

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语出唐代王勃《滕王阁序》(一作《秋日登洪府滕王阁饯别序》)。

【自安于弱,而终于弱矣;自安于遇,而终于愚矣】 语出宋代吕祖谦《东莱博议·葵邱之会》。

【一片丹心图报国,千秋青史胜封侯】 语出清代陈璧《客丘瑞之聚星楼楼壁有万允康父母顾瑞木社友诗有感吊之用顾原韵愁字》诗之二。

【丈夫所志在经国,期使四海皆衽席】 语出明代海瑞《樵溪行送郑一鹏给内》诗。

【万钟一品不足论,时来出手苏元元】 语出宋代陆游《五更读书示子》诗。

【不以一己之利为利,而使天下受其利;不以一己之害为害,而使天下释其害】 语出清代黄宗羲《明夷待访录·原君》。

【挽将天上银河水,散作甘霖润九州】 语出明代于谦《望雨》诗。

【人才难得而易失,人主不可不知之】 语出清代梁佩兰《金台吟》诗。

【口能言之,身能行之,国宝也】 语出《荀子·大略》。

【千金何足惜,一士固难求】 语出元代乃贤《南城咏石》诗之一。

【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终身之计,莫如树人】 语出《管子·权修》。

【中华七万里,何地无人杰】 语出清代归庄《古意》诗之五。

【从来天下士,只在布衣中】 语出清代屈大均《鲁连台》诗。

【玉缺见不挠,剑折知真刚】 语出宋代王令《再赠束孝先》诗。

【岁不寒,无以知松柏;事不难,无以知君子】 语出《荀子·大略》。

【舟覆乃见善游,马奔乃见良御】 语出《淮南子·说林训》。

【择才不求备,任物不过涯】 语出唐代元稹《遣兴》诗之七。

【人生贵知心,定交无暮早】 语出明代袁中道《德山别杨西来》诗。

【人生贵相知,何必金与钱】 语出唐代李白《赠友人》诗之二。

【丈夫重知己,万里同一乡】 语出明代陈子龙《仲夏直左掖门送夏彝仲南归》诗。

【上交不谄,下交不骄,则可以有为矣】 语出汉代扬雄《法言·修身》。

【礼尚往来。

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 语出《礼记·曲礼上》。

用一句名言赞美司马迁

历史评价汉代汉代研究《史记》的名家,当推扬雄和班固,他们都肯定了司马迁的实录精神。

扬雄在《法言》一书中写道:“太史迁,曰实录”。

“子长多爱,爱奇也。

” 杨雄是赞扬司马迁实录精神的第一人,他提出的实录与爱奇,为历人者所赞同,直到现在。

班固是汉代系统评论司马迁的第一人,《汉书》中有《司马迁传》。

班固在赞语中说:“自刘向、杨雄博极群书,皆称迁有良史之材,服其状况序事理,辩而不华,质而不俚,其文直、其事核,不虚美、不隐恶,故谓之实录。

”说司马迁“不虚美、不隐恶”,可谓一语中的,世称其当,后人皆服。

司马迁的“实录”精神已成为中国史学的优良传统。

唐代唐代研究《史记》成就最大者当推散文大家韩愈、柳宗元。

韩、柳肯定了《史记》一书的文学价值,奠定了司马迁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崇高地位。

韩愈十分推崇司马迁的文学才华, 他说:“汉朝人莫不能文,独司马相如、太史公、刘向、杨雄之为最。

”他认为司马迁作品的风格是“雄深雅健”, 《史记》成为韩愈作文的样本。

柳宗元认为《史记》文章写得朴素凝炼、简洁利落,无枝蔓之疾;浑然天成、滴水不漏,增一字不容;遣词造句,煞费苦心,减一字不能。

宋元宋人赞司马迁,其著名者为马存赞司马迁的壮游和郑樵赞司马迁的五体结构。

马存认为司马迁平生喜游,足迹不肯一日休。

司马迁壮游不是一般的旅游,而是尽天下大观以助吾气,然后吐而为书。

所以他的文章或为狂澜惊涛,奔放浩荡;或为洞庭之波,深沉含蓄;或春妆如浓,靡蔓绰约;或龙腾虎跃,千军万马。

司马迁世家龙门,念神禹立大功;西使巴蜀,跨剑阁之鸟道;彷徨齐鲁,睹天子之遗风。

所以,天地之间,万物之变,可惊可愕,可以娱心,使人忧,使人悲者,子长尽取为文章,因而子长的文章变化无穷。

南宋史学家郑樵认为:诸子百家,空言著书,历代实迹,无所纪系。

而司马迁父子世司典籍,工于制作,上自黄帝,下迄秦汉,勒成一书,分为五体:本纪纪年,世家传代,表以正历,书以类事,传以蓍人。

使百代而下,史家不能易其法,学者不能易其书。

六经之后,惟有此书。

可见郑樵对《史记》评价之高。

明清金圣叹把《史记》作为“六才子书”之一,评论《史记》序赞九十多篇。

他在评《水浒传》、《西厢记》中多次赞扬司马迁,发表了不少真知灼见。

他说:“隐忍以就功名,为史公一生之心。

”在评《屈原贾生列传》中说司马迁“借他二人生平,作我一片眼泪。

”金圣叹可谓司马迁的知音。

他对《史记》与小说关系的探讨独树一帜。

“《水浒传》方法即从《史记》出来”,“《水浒传》一个人出来,分明是一篇列传。

”清人张竹波更直言:“《金瓶梅》是一部《史记》。

”可见《史记》对后世小说写作技巧的广泛影响。

钱谦益在《物斋有学集》中说:“司马氏以命世之才、旷代之识、高视千载,创立《史记》。

”他认为司马迁创立的五体结构,成为历代史学家编史的样本,发凡起例之功“炳如日星矣”

章学诚在史学理论名著《文史通义》中说:“夫史迁绝学,《春秋》之后一人而已。

”他认为《史记》一书“范围千古、牢笼百家”,司马迁有卓见绝识之能,《史记》有发凡创例之功。

由于司马迁有卓绝千古的识力和笔力,《史记》是“经纬乎天人之际”的一家之言,章学诚俨然比于后无来者。

赵翼在《廿二史札记》中说:“司马迁参酌古今,发凡起例,创为全史。

本纪以序帝王,世家以记侯国,十表以系时事,八书以详制度,列传以专人物。

然后一代君臣政事贤否得失,总汇于一篇之中。

自此例一定,历代作史者,遂不能出其范围,信史家之极则也。

”司马迁的五体结构史学框架,一经创立,即为经典。

纵观廿四史,无一例外。

赵翼称为“史家之极则”,可谓精当之至。

梁启超认为:“史界太祖,端推司马迁”,“太史公诚史界之造物主也”。

梁启超对《史记》评价颇高,认为《史记》实为中国通史之创始者,是一部博谨严著作。

他认为:史记之列传,借人以明史;《史记》之行文,叙一人能将其面目活现;《史记》叙事,能剖析条理,缜密而清晰。

因此他主张对于《史记》,“凡属学人,必须一读”。

现代鲁迅在《汉文学史纳要》一书中有专篇介绍司马迁。

鲁迅认为:“武帝时文人,赋莫若司马相如,文莫若司马迁。

”司马迁写文章“不拘于史法,不囿于字句,发于情,肆于心而为文”,因而《史记》不失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 鲁迅的评价成为《史记》评论中的不朽名言。

在《为人民服务》文中说:“人总是要死的,但死的意义有不同。

中国古时候有个文学家叫做司马迁的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替法西斯卖力,替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

”对司马迁很佩服,认为“司马迁览潇湘,泛西湖,历昆仑,周览名山大川,而其襟怀乃益广”。

郭沫若特别赞赏司马迁的文学才华。

他说:“司马迁这位史学大师实在值得我们夸耀,他的一部《史记》不啻是我们中国的一部古代的史诗,或者说它是一部历史小说集也可以。

”1958年郭沫若在为司马祠题写的碑文中对司马迁有“文章旷代雄”、“功业追尼父”的赞语。

由此可见,郭沫若认为《史记》的文学成就是极高的。

翦伯赞认为司马迁是中国历史学的开山祖师,《史记》是一部以社会为中心的历史。

他说:“中国的历史学之成为一种独立的学问,是从西汉起,这种学问之开山祖师是大史学家司马迁。

《史记》是中国历史学出发点上一座不朽的纪念碑。

”他还说:“《史记》虽系纪传体,却是一部以社会为中心的历史。

”司马迁“几乎注意到历史上社会之每一个阶层,每一个角落,每一方面的动态,而皆予以具体生动的描写。

所以我以为,《史记》是中国第一部大规模的社会史”。

郑振铎认为:自司马迁以来,便视历史为时代的百科全书,所以司马迁取的材料,范围极广,自政治以至经济,自战争以至学术,无不包括在内,其所网络的范围是极其广大的。

所谓“文学史”也常常被网络在这个无所不包的“时代的百科全书”之中。

杜鹏程在《韩城市志》序中说:“韩城素称文史之乡,是一座历史悠久的文化名城,世界历史文化名人司马迁的故里,一向文化较为发达。

……历朝各代,名人辈出,其中以西汉时期伟大的史学家、文学家、思想家司马迁最为著名,其宏伟巨著《史记》闻名中外,影响深远。

”师哲说:“1940年3月,我从苏联回到延安后的第二天,周恩来领我去见毛主席,他同我亲切握手之后,问我是哪里人,我回答韩城人。

”毛主席说:“喔,迁生龙门,耕牧河山之阳。

你和司马迁是同乡。

”对此我惊诧,我想,毛主席领导全国人民抗日,领导全国人民翻身闹革命,昼夜操劳,日理万机,还不忘读《史记》,而且还能准确记住它的作者的籍贯,真了不起。

”“司马迁刚直不阿,秉笔直书,所以封建统治阶级不喜欢他。

1940年是人民的天下,是劳动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我们应该大张旗鼓地、理直气壮地宣传其人其书其精神,还历史以本来面目,给司马迁以应有的历史地位。

像他这样对人类历史文化有贡献的,举世公认的人,历史文化名人,全国有几人

我们应该好好地读其书,学其人,弘扬其精神。

我说:“为书忍刑者,才也

监狱门前的神兽叫什么

狴犴,形象像虎,有威力,最早见于汉代杨雄《法言.吾子》:“剑客论曰:‘剑可以爱身’。

曰:‘狴犴使人多礼乎?”《音义》:“狴犴,牢狱也。

”由此可知,狴犴为汉时监狱的别称。

后多把狴犴的形象装饰在狱门之上,意思是用它的威力来震慑犯罪和罪犯,并借此警示犯罪的人要痛恶犯罪,悔过自新。

目前我国现存最早的监狱山西洪洞县明代监狱中设有“虎头牢”,牢门上方塑有一巨大虎头兽形,亦即是传说中的狴犴。

请问谁知道汉朝的扬雄的<<羽猎赋>>...

【羽猎赋(并序)】 杨子云 孝成帝时羽猎, 服虔曰:士卒负羽也。

善曰:高唐赋曰:传言羽猎。

雄从。

以为昔在二帝三王, 应劭曰:尧、舜、夏、殷、周也。

善曰:春秋说题辞曰:尚书者,二帝之迹,三王之义,所以推期运,明命授之际。

宫馆台榭,沼池苑囿,林麓薮泽,财足以奉郊庙,御宾客,充庖厨而已, 善曰:财与才同。

毛苌诗传曰:御,进也。

礼记曰:天子无事,岁三田:一为乾豆,二为宾客,三为充君之庖也。

不夺百姓膏腴谷土桑柘之地。

女有馀布,男有馀粟, 善曰:孟子曰:以羡补不足,则农有馀粟,女有馀布也。

国家殷富,上下交足。

故甘露零其庭,醴泉流其唐, 善曰:礼记曰:天降膏露,地出醴泉。

孝经援神契曰:甘露,一名膏露。

应劭曰:尔雅曰:庙中路,谓之唐也。

凤凰巢其树,黄龙游其沼,麒麟臻其囿,神爵栖其林。

善曰:礼记曰:凤皇麒麟,皆在郊薮,龟龙在宫沼。

汉书注曰:神雀,大如鸡,斑文。

昔者禹任益虞而上下和,草木茂, 善曰:尚书,帝曰:畴若予上下草木。

禹曰:益哉。

帝曰:汝作朕虞。

孔安国曰:上谓山,下谓泽也。

成汤好田而天下用足; 善曰:吕氏春秋曰:汤见网置四面,汤拔其三面也。

文王囿百里,民以为尚小;齐宣王囿四十里,民以为大:裕民之与夺民也。

善曰:孟子:齐宣王问孟子曰:文王之囿方七十里,有诸?曰:有之。

若是其大乎?答曰:民犹以为小也。

寡人之囿方四十里耳,民犹以为大,何也?答曰:文王之囿,与人同之,民以为小,不亦宜乎?王之囿四十里,杀其麋鹿,如杀人之罪,人以为大,不亦宜乎?孙卿子曰:足国之道,节用裕民,而善藏其馀。

不知节用裕民,虽好取侵夺,犹将寡获也。

武帝广开上林,东南至宜春鼎湖御宿昆吾, 晋灼曰:鼎湖宫,黄图以为在蓝田。

昆吾,地名,上有亭。

善曰:宜春,已见上文。

三秦记曰:樊川,一名御宿。

旁南山西,至长杨五柞, 善曰:汉书曰:盩厔有长杨、五柞宫。

旁,步浪切。

北绕黄山,滨渭而东, 善曰:汉书曰:槐里有黄山之宫。

滨,涯也。

言循渭水之涯而东也。

公羊传,涛涂曰:滨海而东。

滨与宾同音也。

周袤数百里。

善曰:说文曰:南北曰袤。

穿昆明池,象滇河, 瓒曰:西南夷有昆明国,又有滇池,故作昆明池以象之,以习水战。

营建章凤阙神明馺娑, 孟康曰:馺娑,殿名也。

善曰:郑玄毛诗笺曰:营,治也。

建章,宫名也。

神明,台名也。

渐台泰液,象海水周流方丈瀛洲蓬莱。

善曰:汉书曰:建章,其北治太液池,渐台高二十馀丈,名曰泰液,中有蓬莱、方丈、瀛洲,象海中仙山。

服虔曰:海中三山名,法效象之。

游观侈靡,穷妙极丽。

虽颇割其三垂以赡齐民, 善曰:三垂,谓西方、南方、东方。

武帝侵三垂以置郡,故谓之割。

汉书:杜邺上书曰:三垂蛮夷。

又雄上书曰:北狄,中国之坚敌,三垂比之县矣。

尔雅曰:边,垂也。

如淳曰:齐,等也。

无有贵贱,故谓之齐人,若今言平人矣。

晋灼曰:中国被教齐整之民。

然至羽猎甲车戎马器械储偫禁御所营, 善曰:说文曰:储偫,待也。

应劭曰:御,禁也,谓禁止往来。

营,谓造作也。

即赋云御自汧、渭,经营酆、鄗。

甲或为田,非也。

尚泰奢丽夸诩, 善曰:毛苌诗传曰:诩,大也,许羽切。

非尧舜成汤文王三驱之意也。

善曰:三驱,已见西都赋。

又恐后世复修前好,不折中以泉台, 服虔曰:鲁庄公筑台,非礼也,至文公毁之。

公羊讥云:先祖为之而毁之,勿居而已。

今杨雄以宫观之盛,非成帝所造,勿修而已,当以泉台为折中也。

韦昭曰:制或为折也。

故聊因校猎赋以风之。

善曰:七略曰:羽猎,永始三年十二月上。

校猎,已见上文。

其辞曰: 或称羲农,岂或帝王之弥文哉? 善曰:假为或人之意,言古之朴素而合礼者,咸称羲、农,是则岂或谓后代帝王弥加文饰而不合礼哉。

故论者答之于下。

论者云否,各以并时而得宜,奚必同条而共贯? 善曰:论者,雄自谓也。

言帝王文质各并时而得宜,何必同条而共贯乎?言必不然也。

尚书大传曰:否,不也。

汉书,武帝制曰:帝王之道,岂不同条共贯也? 则泰山之封,焉得七十而有二仪? 孟康曰:封禅各言异也。

善曰:管子曰:古之封太山禅梁父者七十二家,而夷吾所记者,十有二焉。

是以创业垂统者俱不见其爽,遐迩五三孰知其是非? 张晏曰:爽,差也。

不差其优劣,谁知其贤愚也。

善曰:言创业垂统者,各随时立制,皆不见其差爽,故五帝、三王,谁知其是非乎?但文质不同,明无是非也。

广雅曰:爽,差也。

遂作颂曰:丽哉神圣,处于玄宫。

富既与地乎侔訾,贵正与天乎比崇。

善曰:玄,北方也。

礼记月令曰:季冬,天子居玄堂右个。

蔡邕月令章句曰:玄,黑也,其堂尚玄。

庄子曰:夫道,颛顼得之以处玄宫。

又曰:莫神于天,莫富于地,莫大于帝王,故曰帝王之德配天地。

齐桓曾不足使扶毂,楚严未足以为骖乘。

狭三王之厄僻,峤高举而大兴。

善曰:史记曰:齐公子小白立,是为桓公。

又曰:楚穆王卒,子庄王侣立。

春秋感精记曰:黄池之会,重吴子,滕、薛夹毂,鲁、卫骖乘。

郑氏曰:厄僻,陋小也。

王逸楚辞注曰:峤,举也。

峤,音矫。

历五帝之廖廓,涉三皇之登闳。

善曰:寥廓,高远也。

韦昭曰:登,高也。

闳,大也。

建道德以为师,友仁义与之为朋。

于是玄冬季月,天地隆烈, 善曰:北方水色黑,故曰玄冬。

隆烈,阴气盛。

万物权舆于内,徂落于外, 善曰:尔雅曰:权舆,始也。

大戴礼曰:孟春,百草权舆。

帝将惟田于灵之囿,开北垠,受不周之制, 善曰:薛君韩诗章句曰:惟,辞也。

孟康曰:西北为不周风,谓冬时也。

以奉终始颛顼玄冥之统。

应劭曰:颛顼、玄冥,皆北方之神,主杀戮者。

乃诏虞人典泽,东延昆邻,西驰阊阖。

善曰:孔安国尚书传曰:虞,掌山泽之官。

又曰:延,及也。

张晏曰:东至昆明之边也。

善曰:阊阖,已见上文。

储积共偫,戍卒夹道。

善曰:郭舍人尔雅注曰:共,具物也。

偫,具事也。

汉书曰:廷中陈车骑戍卒卫官也。

斩丛棘,夷野草。

善曰:杜预左氏传注曰:夷,杀也。

御自汧渭,经营酆镐。

善曰:孔安国尚书传曰:经营,规度也。

章皇周流,出入日月,天与地沓。

善曰:章皇,犹彷徨也。

周流,周匝流行也。

出入日月,言其广大,日月似在其中出入也。

张晏曰:日出扶桑,入汤谷。

应劭曰:沓,合也。

尔乃虎路三??以为司马,围经百里而为殿门。

晋灼曰:路,音落。

落,累也。

服虔曰:以竹虎落此山也。

应劭曰:外门为司马门,殿门在内也。

善曰:三嵕,已见上文。

外则正南极海,邪界虞渊。

应劭曰:虞渊,日所入也。

善曰:尔雅曰:极,至也。

淮南子曰:至于虞渊,是谓黄昏。

鸿蒙沆茫,揭以崇山。

韦昭曰:鸿蒙沆茫,水草广大貌也。

善曰:薛综东京赋注曰:揭,犹表也。

鸿,胡孔切。

蒙,莫孔切。

沆,胡朗切。

茫,音莽。

揭,音竭也。

营合围会,然后先置乎白杨之南,昆明灵沼之东。

张晏曰:先置供具于前也。

服虔曰:白杨,观名也。

善曰:三秦记曰:昆明池中有灵沼神池。

贲育之伦,蒙盾负羽,杖镆邪而罗者以万计。

善曰:说苑曰:勇士孟贲,水行不避蛟龙,陆行不避虎狼。

育,夏育也,已见西京赋。

说文曰:镆邪,大戟也。

镆,音莫。

邪,弋奢切。

其馀荷垂天之罼,张竟■之罘。

善曰:言罼之大,垂天之边也。

靡日月之朱竿,曳彗星之飞旗。

善曰:朱竿,太常之竿也。

周礼:日月为太常,王建太常。

穆天子传曰:日月之旗,七星之文。

河图曰:彗星者,天地之旗也。

楚辞曰:揽彗星以为旗。

青云为纷,红霓为缳,属之乎昆仑之虚。

韦昭曰:纷,旗旒也。

缳,旗上系也。

善曰:郑玄丧服传注曰:属,连也。

尔雅曰:河出昆仑虚。

缳,下犬切。

属,之欲切。

虚,音墟。

涣若天星之罗,浩如涛水之波。

善曰:天星之罗,言光明也。

涛水之波,言广大也。

淫淫与与,前后要遮。

善曰:淫淫与与,皆行貌也。

欃枪为闉,明月为候。

孟康曰:闉,战斗自障蔽,如城门外女垣也。

善曰:杜预左传注曰:候,望敌者。

荧惑司命,天弧发射。

张晏曰:荧惑法使司命不祥。

天弧,虚上二星。

善曰:乐纬稽耀嘉曰:荧惑主命。

礼记曰:凡生于天地之间者,皆曰命。

汉书曰:狼下有四星曰弧。

鲜扁陆离,骈衍佖路。

服虔曰:鲜扁,战斗军阵貌也。

骈衍,军垒骈衍也。

晋灼曰:佖,满也。

善曰:扁,音篇。

佖,频一切。

徽车轻武,鸿絧緁猎。

晋灼曰:徽,疾貌也,音挥。

善曰:广雅曰:武,健也。

鸿絧。

相连貌也。

緁猎,相次貌也。

鸿,胡弄切。

絧,徒弄切。

緁,音捷。

殷殷轸轸,被陵缘岅。

穷敻极远者,相与列乎高原之上。

善曰:殷轸,盛貌也。

敻或为冥。

殷,音隐。

羽骑营营,昈分殊事。

韦昭曰:骑负羽也。

苏林曰:昈,明也。

善曰:毛苌诗传曰:营营,往来貌。

昈分,谓羽骑明白分别,各殊其事也。

昈,音户。

缤纷往来,轠轳不绝。

若光若灭者,布乎青林之下。

孟康曰:轠轳,连属貌也。

如淳曰:轠,音雷。

轳,音卢。

于是天子乃以阳晁始出乎玄宫, 善曰:阳朝,阳明之朝。

晁,古字同也。

撞鸿钟,建九旒, 善曰:尚书大传曰:天子将出,则撞黄钟之钟。

礼记曰:龙旗,九旒也。

六白虎,载灵舆。

善曰:杜业奏事曰:辌车驾白虎四。

白虎,马名。

服虔曰:灵舆,天子舆也。

蚩尤并毂,蒙公先驱。

善曰:韩子曰:黄帝驾象车,异方并毂,蚩尤居前。

楚辞曰:选众以并毂。

汉书音义曰:蒙公,蒙恬也。

如淳曰:蒙公,髦头也。

晋灼曰:此多说天子事,如说是。

并,步浪切。

立历天之旗,曳捎星之旃。

韦昭曰:历,干也。

捎,拂也。

霹雳烈缺,吐火施鞭。

应劭曰:霹雳,雷也。

烈缺,闪隙也。

火,电照也。

善曰:言威德之盛,役使百神,故霹雳烈缺,吐火施鞭,而为卫也。

闪,失染切。

萃傱沇溶,淋离廓落,戏八镇而开关。

应劭曰:四方四隅为八镇。

如淳曰:不言九者,一镇在中,天子居之故也。

善曰:埤苍曰:傱,走貌也。

沇溶,盛多之貌也。

上林赋曰:沇溶淫鬻。

傱,先勇切。

沇,以永切。

溶,音容。

戏,音麾。

飞廉云师,吸嚊潚率,鳞罗布烈,攒以龙翰。

善曰:楚辞曰:后飞廉使奔属。

王逸曰:飞廉,风伯也。

云师,已见吴都赋。

说文曰:吸,喘息也。

埤苍曰:嚊,喘息声也。

潚率,吸嚊之貌。

鳞罗,若鳞之罗也。

攒以龙翰,若龙翰之聚也。

郑玄尚书大传注曰:翰,毛之长大者。

嚊,普利切。

潚,音肃。

啾啾跄跄,入西园,切神光。

善曰:郭璞三苍解诂曰:啾啾,众声也。

啾或为秋。

跄跄,行貌。

楚辞曰:鸣玉鸾之啾啾。

张晏曰:切,近也。

神光,宫名也。

望平乐,径竹林。

张揖曰:平乐,馆名。

晋灼曰:在上林中也。

蹂蕙圃,践兰唐。

善曰:蕙圃,已见子虚赋。

服虔曰:兰唐,兰生唐中也。

举辀烈火,辔者施技, 善曰:辔者,执辔之人也。

方驰千驷,狡骑万帅。

晋灼曰:狡健之骑也。

善曰:郑玄毛诗笺曰:方,并也。

虎之陈,从横胶轕。

猋拉雷厉,驞駍駖潏。

服虔曰:,音哮。

邓展曰:拉,音猎。

善曰:毛诗曰:啖如虎。

拉,风声也。

哮,火交切。

轕,音葛,驞,疋人切。

駍,普萌切。

駖,力茎切。

汹汹旭旭,天动地岋。

善曰:汹汹旭旭,鼓动之声也。

韦昭曰:岋,动貌也。

汹,旭勇切。

岋,五合切。

羡漫半散,萧条数千里外。

善曰:羡,弋战切。

若夫壮士慷慨,殊乡别趣。

善曰:乡,音向。

毛苌诗传曰:趣,趋也。

东西南北,骋耆奔欲。

善曰:言各随其耆欲而奔骋也。

耆,音嗜。

扦苍豨,跋犀牦,蹶浮麋。

韦昭曰:跋,蹋也。

应劭曰:蹶,顿也。

善曰:广雅曰:扦,引也,音他。

浮麋,过麋也。

跋,步末切。

蹶,居月切。

斮巨狿,搏玄猿。

韦昭曰:斮,斩也,侧略切。

服虔曰:巨狿,兽名也。

善曰:广雅曰:搏,击也。

狿,已见上林赋。

腾空虚,距连卷。

张晏曰:连卷,木也。

善曰:距,古岠字也。

孔安国尚书传曰:距,至也。

卷,音拳。

踔夭蟜,娭涧间。

张晏曰:踔夭蟜之枝也。

善曰:三苍诂训曰:踔,逾也,丑孝切。

莫莫纷纷,山谷为之风猋,林丛为之生尘。

善曰:莫莫纷纷,风尘之貌也。

及至获夷之徒,蹶松柏,掌蒺藜。

服虔曰:获夷,能获夷狄者。

善曰:蹶,踏也。

掌,以掌击之也。

尔雅曰:茨,蒺藜。

猎蒙茏,辚轻飞。

善曰:蒙茏,已见上文。

轻飞,轻兽飞禽也。

屦般首,带修蛇。

如淳曰:般,音班。

班首,虎之头也。

善曰:屦,谓践履之也。

淮南子曰:吴为封豕长蛇。

钩赤豹,■象犀。

韦昭曰:■,扼也。

善曰:■,古牵字。

跇峦坑,超唐陂。

如淳曰:跇,超逾也。

音义曰:峦,山小而锐。

坑,大坂也。

车骑云会,登降暗蔼。

善曰:暗蔼,众盛貌。

暗,乌感切。

泰华为旒,熊耳为缀。

张晏曰:旒幡,缀旌也。

善曰:缀,亦旒也。

司马相如大人赋曰:垂绛幡之素霓。

张揖曰:以赤气为幡,缀以白气也。

木仆山还,漫若天外。

如淳曰:还,音旋,言山为之回旋也。

善曰:宋玉大言赋曰:长剑耿介倚天外。

储与乎大浦,聊浪乎宇内。

服虔曰:储与,相羊貌也。

浦,水涯也。

善曰:淮南子曰:阴阳储与。

聊浪,放荡也。

与,音馀。

浦,音普。

浪,音琅。

于是天清日晏, 善曰:许慎淮南子注曰:晏,无云之处也。

逢蒙列眦,羿氏控弦。

善曰:吴越春秋曰:黄帝作弓,后有楚狐父以其道传羿,羿传逢蒙。

说文曰:匈奴名引弓曰控弦。

皇车幽輵,光纯天地, 服虔曰:皇车,君车也。

李奇曰:纯,缘绕也。

善曰:幽輵,车声也。

方言曰:纯,文也。

輵,一辖切。

纯,之允切。

望舒弥辔, 服虔曰:望舒,月御也。

如淳曰:楚辞曰:前望舒使先駈。

善曰:弥辔,按行貌也。

弥与弭古字通。

弥,莫尔切。

翼乎徐至于上兰。

晋灼曰:上兰观在上林中也。

移围徙阵,浸淫槅部。

善曰:部,军之部伍也。

毛苌诗传曰:蹙,促也。

槅,古字通,子育切。

曲队坚重,各按行伍。

善曰:队,徒内切。

行,胡郎切。

壁垒天旋,神抶电击, 善曰:言威之盛也。

埤苍曰:抶,笞击也。

逢之则碎,近之则破。

善曰:六韬:太公曰:当之者破,近之者亡。

鸟不及飞,兽不得过。

善曰:高唐赋曰:飞鸟未及起,走兽未及发。

军惊师骇,刮野扫地。

善曰:言杀获皆尽,野地似乎扫刮也。

宋衷春秋纬注曰:惊,动也。

广雅曰:骇,起也。

刮,古滑切。

扫,先早切。

及至罕车飞扬,武骑聿皇。

善曰:罕,罼罕也。

聿皇,轻疾貌。

蹈飞豹,羂嘄阳。

善曰:嘄阳,即狒狒也,已见上文。

羂,工犬切。

追天宝,出一方。

应劭曰:天宝,陈宝也。

晋灼曰:天宝鸡头而人身。

应駍声,击流光。

野尽山穷,囊括其雌雄。

如淳曰:陈宝神来下时,駍然有声,又有光精。

应劭曰:下时穷极山川天地之间,然后得其雌雄也。

善曰:太康记曰:秦文公时,陈仓人猎得兽,若彘,而不知其名,道逢二童子,曰:此名为? 费弗述。

? 费弗述亦语曰:彼二童子名为宝鸡,得雄者王,得雌者霸。

陈仓人舍? 费弗述,逐二童子,化为雉,雄止陈仓化为石,雌如楚止南阳也。

? 费,浮谓切。

沇沇溶溶,遥噱乎弦中。

晋灼曰:口之上下名为噱。

言禽兽奔走倦极,皆遥张噱吐舌于纮网之中也。

善曰:噱,其略切。

三军芒然,穷冘阏与。

孟康曰:冘,行也。

阏,止也。

言三军之盛,穷阏禽兽,使不得逸漏也。

善曰:孟康之意,言穷其行止,皆无逸漏。

如淳曰:穷,音穹。

冘者,懈怠也。

晋灼曰:阏与,容貌也。

如、晋之意,言三军芒然懈倦,容貌阏与而舒缓也。

今依如、晋之说也。

芒,莫郎切。

冘,音■。

阏,于庶切。

与,音豫。

亶观夫剽禽之绁隃,犀兕之抵触。

韦昭曰:亶,音但。

善曰:古但字。

绁与跇同,已见上文。

文子曰:兕牛之动,以抵触也。

熊罴之挐玃,虎豹之凌遽。

韦昭曰:挐玃,惶遽也。

善曰:说文曰:凌,越也。

遽,窘也。

徒角枪题,注?戚竦詟。

怖魂亡魄,触辐关脰。

晋灼曰:徒,但也。

服虔曰:兽以角触地也。

善曰:? 戚与蹙同。

尔雅曰:竦、慑,惧也。

詟与慑同。

触辐关脰,言触车辐因关其颈也。

枪,七羊切。

? 戚,子育切。

脰,音豆。

妄发期中,进退履获。

善曰:言矢虽妄发而期于必中,进退之际,必践履而获之也。

韩子曰:新砥砺杀矢,彀弩而射,虽冥而妄发,其端未尝不中秋毫者也。

创淫轮夷,丘累陵聚。

张晏曰:淫,过也。

夷,平也。

言兽被创过大,血流与车轮平也。

音义曰:创血流平于车轮也。

善曰:丘累陵聚,言积兽之多也。

于是禽殚中衰, 善曰:中,竹仲切。

相与集于靖冥之馆,以临珍池。

晋灼曰:靖冥,深闲之馆也。

服虔曰:珍池,山下之流。

灌以岐梁,溢以江河。

晋灼曰:梁,梁山。

善曰:尚书曰:治梁及岐。

孔安国曰:治山通水,故以山名。

东瞰目尽,西畅无崖。

善曰:目尽,尽目而望也。

无崖,广远也。

随珠和氏,焯烁其陂。

善曰:焯,古灼字。

烁,式药切。

玉石嶜崟,眩耀青荧。

善曰:玉石,玉之与石也。

李彤单行字曰:嶜崟,高大貌。

青荧,光明貌。

汉女水潜,怪物暗冥,不可殚形。

应劭曰:汉女,郑交甫所逢二女也。

善曰:不可殚形,不能尽其形也。

高唐赋曰:曾不可殚形也。

玄鸾孔雀,翡翠垂荣。

善曰:荣,光荣也。

王雎关关,鸿雁嘤々。

群娱乎其中,噍噍昆鸣。

善曰:毛诗曰:关关雎鸠。

毛苌曰;雎鸠,王雎也。

又曰:鸟鸣嘤々。

噍与啾同,子由切。

说文曰:昆,同也。

凫鹥振鹭,上下砰潏,声若雷霆。

善曰:言鸟飞上下,翅翼之声若雷霆也。

乃使文身之技,水格鳞虫。

服虔曰:文身,越人也,能入水取物也。

凌坚冰,犯严渊,探岩排碕,薄索蛟螭。

善曰:严,言可畏也。

岩,岸侧嵚岩之处也。

孔安国尚书传曰:薄,迫也。

贾逵国语注曰:索,求也。

嵚,口衔切。

蹈■獭,据鼋鼍, 善曰:郭璞三苍解诂曰:■,似狐,青色,居水中,食鱼。

服虔曰:音宾。

善曰:广雅曰:据,引也。

抾灵蠵。

郑玄曰:抾,音祛。

韦昭曰:抾,捧也。

服虔曰:? 巂,觜蠵。

入洞穴,出苍梧。

晋灼曰:洞穴,禹穴也。

善曰:郭璞山海经注曰:吴县南太湖,中有包山,山下有洞庭道也。

言潜行水底,无所不通也。

乘巨鳞,骑京鱼。

善曰:京鱼,大鱼也,字或为鲸。

鲸亦大鱼也。

浮彭蠡,目有虞。

应劭曰:彭蠡,大泽,在豫章。

善曰:有虞,谓舜也。

方椎夜光之流离,剖明月之珠胎, 善曰:郑玄毛诗笺曰:方,且也。

明月珠,蚌子珠,为蚌所怀,故曰胎。

椎,直追切。

鞭洛水之宓妃,饷屈原与彭胥。

郑玄曰:彭咸也。

晋灼曰:胥,伍子胥也。

皆水没也。

善曰:楚辞曰:原依彭咸之遗制。

王逸曰:殷贤大夫自投水而死。

宓妃,已见上。

子胥,已见吴都赋。

于兹乎鸿生钜儒,俄轩冕,杂衣裳, 韦昭曰:俄,昂也。

车有蕃曰轩。

冕,大冠也。

善曰:管子曰:先王制轩冕,足以章贵贱。

杂衣裳,言衣裳殊色也。

修唐典,匡雅颂,揖让于前。

昭光振耀,蚃曶如神。

善曰:蚃曶,疾也。

蚃与响同。

曶与忽同。

仁声惠于北狄,武谊动于南邻。

善曰:南邻,南方之邑。

是以旃裘之王,胡貉之长,移珍来享,抗手称臣。

如淳曰:以物与人曰移。

善曰:周礼曰:职方掌九貉。

郑司农曰:北方曰貉。

犍为舍人尔雅注曰:献珍物曰珍,献食物曰享。

毛诗曰:自彼氐羌,莫敢不来享。

尔雅曰:享,献也。

抗手,举手而拜者也。

貉,莫白切。

前入围口,后陈卢山。

孟康曰:单于南庭山。

群公常伯阳朱墨翟之徒, 善曰:常伯,侍中也,已见籍田赋。

阳朱、墨翟,取古贤以为喻。

列子曰:阳朱南游沛,逢老聃。

高诱吕氏春秋注以为宋人。

喟然并称曰:“崇哉乎德,虽有唐虞大夏成周之隆,何以侈兹! 善曰:周易曰:先王以作乐崇德。

乐录图曰:成、康之隆,妖孽灭也。

夫古之觐东岳,禅梁基,舍此世也,其谁与哉? 善曰:东岳,泰山也;梁,梁父也,已见上文。

上犹谦让而未俞也, 张晏曰:俞,然也。

方将上猎三灵之流,下决醴泉之滋。

如淳曰:三灵,日、月、星垂象之应也。

服虔曰:受福流也。

善曰:贾逵国语注曰:猎,取也。

发黄龙之穴,窥凤凰之巢,临麒麟之囿,幸神雀之林。

奢云梦,侈孟诸。

善曰:言以云梦、孟诸为奢侈而非之也。

云梦,楚薮泽名也。

左氏传曰:楚灵王与郑伯田于江南之云梦。

孟诸,宋薮泽也。

又曰:楚穆王欲伐宋,昭公导以田孟诸也。

非章华,是灵台。

善曰:言以楚章华为非,而以周之灵台为是。

左传:楚子成章华之台。

罕徂离宫而辍观游。

善曰:罕徂,言希往也。

土事不饰,木功不雕, 善曰:晏子曰:土事不文,木事不镂。

丞民乎农桑,劝之以弗怠, 善曰:声类曰:丞,亦拯字也。

说文曰:拯,上举也。

侪男女使莫违。

善曰:杜预左氏传注曰:侪,等也。

莫违,谓以时为婚,无违于期也。

毛诗序曰:男女多违。

侪,士阶切。

恐贫穷者不遍被洋溢之饶,开禁苑,散公储,创道德之囿,弘仁惠之虞。

善曰:虞与娱古字通。

驰弋乎神明之囿,览观乎群臣之有亡。

善曰:言驰弋神明之囿,冀以齐其圣德,观其有无而加恩施。

放雉兔,收罝罘。

麋鹿刍荛与百姓共之, 善曰:毛苌诗传曰:刍荛,薪采者也。

盖所以臻兹也。

于是醇洪鬯之德,丰茂世之规。

善曰:鬯与畅同。

畅,通也。

加劳三皇,勖勤五帝,不亦至乎!乃祗庄雍穆之徒, 善曰:祗,敬也。

雍,和也。

立君臣之节,崇贤圣之业,未遑苑囿之丽,游猎之靡也。

因回轸还衡,背阿房,反未央。

善曰:丽,光华也。

郑玄礼记注曰:靡,奢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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