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位最好的朋友
祖籍是山西人
从他父亲起
已经在河南落地生根
他厚道大方总是助人为乐
大姐总是当他的面夸口
你是我弟弟最值得交往的朋友
朋友是私企老板
经常为生意上的事去山西
我经常作为陪伴
说笑着祛除他驾车的困意
其实,朋友是怕
下岗在家的我孤寂
就用他的需求抵消我的孤寂
朋友总是善解人意
喜欢用物质加深友谊
我们每次去山西
不仅吃饭是他买单的
回返的时候他还会送我
一桶山西陈醋
一袋闻名中外的沁黄小米
那家陈醋老店的醋缸
有十几口
直径最少有两米
它留给我的最深记忆
就是有一对可爱的童男童女
绕着一口醋缸
有捉不玩的迷藏
那家小小的粮店
有一位年轻的女老板
她地道的山西话我一句听不懂
但她的热情我是看出来的.
她的身段和白净的肤色
一改我对山西女人干瘪的印象
朋友得意地说,俺山西也有靓女
岁月的刀是那么锋利
那对捉迷藏的童男童女
已经成了陈醋老店的小老板
那个粮店的女老板
脸上已经爬上了不少皱纹
但陈醋还是那么酸
沁黄小米还是那么暖胃
在河南新郑市区南关有座闻名于世的望母台,紧邻连接新郑市区和郑平的三里岗公路,台高约9米,底周约60米,夯土筑成。为什么此台被称为望母台?那是因为这里数千年来流传着一个感人的郑庄公黄泉见母的故事。
据《左传》记载,郑庄公的父亲是郑国国君郑武公,母亲是申侯之女武姜。郑武公十四年(公元前757年),怀孕的武姜即将生产,一天武姜腹痛临盆,胎儿胎位不正,宫里的接生婆吓得冷汗都出来了,也亏得接生婆有
郑武公十七年(公元前754年),武姜又生少子叔段,因生产时是顺产,姜氏很宠爱叔段这个儿子。
武姜一心想让叔段继承君位,所以常常不厌其烦地在郑武公面前夸奖叔段,想要武公立他为世子。但郑武公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国君,他没有听从武姜的意思,而是按老规矩立长子寤生为世子;只把共城封给叔段,当时人们称他为共叔段。
后来武公去世,寤生当了国君,号郑庄公。武姜想立叔段为国君的心愿落空,心中大为不满,叔段更是心生嫉恨,母子二人挖空心思窃取各种权利。庄公元年(公元前743年),武姜要求庄公把制邑(今郑州市荥阳汜水镇)作为叔段封邑。庄公知道制邑是有名的军事重地,怎么能封给叔段,但又不能直接拒绝母后,因此推说父亲曾有遗命,制邑不许分封。武姜很生气,但又不死心,又提出要庄公把京城封给叔段。庄公不忍再拒绝母亲,只好同意了。
叔段到京城后,号称京城太叔。依仗着母亲撑腰,叔段不思尊君治民、知恩图报,而是招募勇士,加固城垣,囤积粮草,训练甲兵,扩充自己的势力。
叔段在京城的反常举动引起了人们议论。
一天晚上,庄公在寝宫秘密召见公子吕。庄公说:“太叔段虽然很猖狂,但还不是叛乱,若此时兴师问罪,母亲必然出面阻止,到那时不但事情解决不了,还要担个不孝之名。所以只能等他叛乱时才可采取行动。”一听此话,公子吕说:“既然主公知道他要叛乱,何不事先试他一试呢?”于是他附耳给庄公献上一计。
第二天,朝廷的人都说主公要出朝很长时间。姜氏得知此事,立即决定五月初五举事,并写密信通知太叔段。不料送信人被公子吕的伏兵截住。庄公看过信后,重新把信封好,另派人把信送给太叔段。太叔段马上写了回信,约定五月初五袭取郑都。回信同样交到庄公手里。庄公看过信后便带部分军队去了廩延。公子吕调拨了两百多辆战车,埋伏在京城附近,又派一队武功高强的将士,假扮商人混进京城。
五月初五,太叔段亲率久经训练的全部兵马出了京城。这时混进京城的士兵立即抢占城门,并放火为号,公子吕轻而易举地占领了京城。进了京城后,公子吕出榜安民,细说庄公仁德,同时对百姓的利益丝毫无犯。百姓开始拥护庄公。
太叔段见京城失事,无法再进攻郑都,更无法攻回京城,只好在城外驻扎下来。太叔段的士兵大部分是京城人,当他们得知家人安然无恙,也无心再为太叔段卖命,没几天,就跑得差不多了。
太叔段见军心已变,廩延又被庄公占领,共城的百姓也不拥护他,走投无路,拔剑自杀。庄公在乱军之中找到了叔段的尸体,抱着叔段的尸体大哭,说:“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这不是我的本意。”人们在太叔段的行装中找到姜氏写给他的.信,交给庄公。庄公怨恨母后不该这样怂恿叔段,让他们二人手足相残,于是将此信及太叔段回信放在一起,让祭仲交给姜氏,并让姜武离开国都,去城颍(今河南临颍西北)。庄公发誓说:“不到黄泉,绝不再和她见面。”
姜氏见到信知道事情败露,又得知小儿子已死,悔恨交加,便照祭仲的安排去了颍地。
但武姜毕竟是自己的母亲,郑庄公又是个孝子,所以不久就后悔起来。长时间见不到母亲,心里很难过。他常常想,弟弟已死,母亲身边没有亲人,自己怎能忍心呢?他一方面思念母亲,另一方面又不愿违背誓言,自己是一国之君,说出的话怎能随便更改呢?于是,他就叫人修筑了一座高大的土台,思念母亲时,就登台向城颍方向眺望。后来人们就把这夯土台叫“望母台”。
颍地的地方官颍考叔看出了庄公的心事,决定为庄公化解这一难题,于是求见庄公。庄公留他一起吃饭,并赐羊肉给他。颍考叔将羊腿的好肉包起来,恭恭敬敬地放在一旁。庄公不解,便问他原因。颍考叔说:“我家贫穷,老母亲常常吃不到肉,主公赐我这样的好肉,我怎忍心自己吃呢?”庄公听了这番话,联想到自己已很久未见母亲,眼泪不知不觉掉下来。颍考叔装作毫无所知的样子问他为什么伤心。庄公便将矛盾心情告诉了颍考叔。
颍考叔说:“我有一个办法,能圆满地解决此事。人们所说的黄泉,就是地下泉水,并不一定只有死人才能到黄泉。如果让人挖一个地道,在挖出泉水的地方建一个地宫,你到那里去,然后再请她出来,这样不是既尽了孝心,又不违背誓言吗?”
庄公听了非常高兴,于是将此事交给颍考叔去办,颍考叔很快将事情办好,于是把姜氏接到地宫内,然后请庄公去拜见母亲。庄公来到地宫,跪在母亲面前说:“孩儿不孝,这么久没有伺候母亲,请母亲恕罪。”姜氏又惭愧又感动。她扶起庄公,母子二人抱头痛哭。庄公十分感慨地说道:“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从此母子感情更甚从前。
希望可以感动上天
我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父亲正住在医院,等我二天后从河南回到这座城市时,已是深夜凌晨时分。
我是带着一万个不愿意的心情离开的,不是因为这个案件非得我去出庭辩护的原因,而是因为躺在病榻上的父亲执意要我去。我知道父亲的想法,不能因为他的病情,影响到我的工作和事业。其实,为了父亲,我什么都可以委屈自已。
父亲的病,来得很突然。
也就在“幸福一家”征文比赛获奖作品公布的当天,我接到了姐姐打来的父亲体验指标非常异常的电话。心急如火,我立即将父亲血检的指标传给了在苏州大学附属第一人民医院工作的同学,同学让我带父亲立即来苏州做全面检查,同学说这话的语气有些急促。
我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
父亲全面检查的'化验单一出来,同学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好险!第二句话是:要是再迟的话,随时有可能危及生命!检查结果表明,父亲的病很重,是老年人常犯的一种病,很多老年人在不知不觉中,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感谢上天,保佑父亲平安。
同学和我是一个村的,小时候在一起长大,也是一起考到苏州上学的,我父亲那时是大队书记,同学的父亲是大队小学的校长,我的父亲也就是同学的父亲,同学的父亲也是我的父亲。同学从苏州医学院血液研究生毕业后,随导师去了美国交流几年,后放弃国外优厚的待遇,回到了国内,据说在国内血液领域也算是个权威。因为有了同学这批骨干的支撑,苏州大学附属第一人民医院成为国内在血液方面一流的医院,走在当今中国血液研究的前沿,国家级的血验实验室就设在这家医院。
离医院越来越近。
月光洒在我的车内,车内正播放着阿桑的《寂寞在唱歌》,想到很快就可以看到父亲,很快可以坐在父亲的病榻前,陪着父亲,我竟然忍不住泪流而下。
父亲是一位老党员,有着近50年的党龄,在农村担任大队干部也有近50年,是一位党性很强、原则性很强的人。在我的记忆中,虽然父亲是大队书记,但我们的家境并没有邻居人家的好,父亲从来没有离开过农活,总是与村民在一起,走在困难的最前头,尽管这样,父亲还被打倒过,戴过高帽,被批斗过。
《记忆中的那一片淡黄》,是我年前为父亲而写的,为父亲七十岁生日而写的,恰好这座城市的晚报和作协联合开展“幸福一家”亲情散文征文比赛,我平时不怎么喜欢参加这类征文比赛活动,一位朋友看了我的后,说很受感动,非要我参加,并提供给了晚报发表,居然这次被评为二等奖,而就在获奖作品公布的当天,我却得到了父亲生病的消息。
人生有时就是这样的折磨人。
医院的走廊,此刻非常的静谧,父亲睡着了,姐姐在边上守着,而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祝愿父亲早点好起来。
希望可以感动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