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这里,环境清幽,离家不远,我却不常去,这次算是头一回吧!天气还算安分,没有阴晦和雨落,晴好的晌午,一个人,一个包,简单到一无所有,就这样与佛再次接触。仿佛,木鱼声在召唤着我,一步步前行。
2、迎着裹带了香气的清风,跨入寺门。参天大树掩不住白马积聚的灵气,殿宇楼阁隐不住来自天竺的灵光,寺院被笼罩在这善净的气与光之中;东楼悬钟,西楼架鼓,晨钟暮鼓之声在青瓦上空奋力飞腾,悠扬飘荡,它要将这清心梵音送至人间,唤醒真善美。
3、抬头望庙顶,令人眼花缭乱。那一个个佛爷凸起的脸也宛如夏季夜空数不清的星斗,它们神态各异,千姿百态。夕阳西下,漫步于寺庙之中,聆听深沉而悠远的钟声,感受诗人落榜之时之情之景,别有一番意境。
4、我知道佛祖无法保佑我们每一个人,只有自己心底澄清,才是拯救自己唯一的办法。但,我还是虔诚地又去了一次寺庙,弥补那次在灵隐寺的仓促。少华山上的潜龙寺,一年到头,香火就春日的四五月比较旺,来膜拜的不一定都是香客,很多是旅游的过客,他们也只是短暂的停留,看看热闹。
5、这座寺庙不大,庙顶上铺满了琉璃金碧辉煌,屋脊上雕刻了好多仙人,栩栩如生。远远望去,普先禅寺就像天宫一样。那一排排一栋栋的建筑物映入我的眼帘。我迫不及待地跨进大门,啊!这里空气清新,环境优美,建筑物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的图案,颜色鲜艳夺目。
6、世人痴心向佛,真正为了佛而求佛的人能有几个?让沉思引领着步履去追寻另一处情境,登上了清凉台。清凉台是中国佛经的起始的端点。细碎的阳光从禅房两两相望的瓦檐遗漏下来,像是陡落一束束经年的旧事。寻觅清凉台,亦是寻觅普照在庙宇间的佛法,还有沉没于流光中的`古韵。清凉台为摄摩腾、竺法兰翻译佛经之处。
7、花寺的院子比较小,更显得院中的几棵菩提树硕大无比。虽然已是深秋了,但它们还是那么挺拔苍翠。俯瞰南完寺全景,庙廓绿树环抱,花草簇拥,还有那栩栩如生的摩崖雕像,使我感到如坐云端,遨游于仙境,无限快活。
8、如果你悟不透纷扰的世俗,就在思想里种植一株菩提吧,它无须开花,也无须结果,只是在精神的境界中永远留有一颗淡定的禅心。清凉,清凉,清凉能击退灵魂的浮躁,清洗出人的善良本性来;清凉,清凉,清凉能抵抗世俗的浮躁,清洗出社会的和谐来。香烟缭绕,佛号声声;法乐阵阵,清风习习。朋友啊,请你放慢那匆忙的脚步,登上寺院最后那座高高的清凉台,深深地体味一下吧。
9、比起喧闹的城隍庙,静安寺,则是一个特立于繁华闹市中的佛门净地,人们排着长长的队,只为在那颗由整木雕琢而成的观世音菩萨像前三叩大拜,以祈求平安别看叫静安寺,但它是上海很繁华的地方。殿中供奉的释迦牟尼佛像高三点八七米,宽二点六米,重一万一千公斤,可是中国最大的玉佛像哦!
10、菩萨顶在灵鹫峰上,从峰下仰望,菩萨顶前108级陡峭的石阶成45度角向上延伸,如悬挂在空中的天梯。沿一百零八级石阶缓缓而下,一个照壁醒目的红色“佛”字在眼前拉近,字体铿锵有力。即使是心性狂野、豪放不羁之人,在此对佛的敬畏之情也会由然而生,心中的狂傲也会收敛,这或许就是它的独特魅力。
11、古老的司徒庙,迄今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它面临碧波万顷银光闪耀的西太湖,背靠诸峰连绵重岩叠翠巍峨高大的邓尉山。园中有相传为汉朝大司徒邓禹亲手栽植的四棵古柏。登上石阶,只见屈子祠就坐落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之中,周围的树木花草为这座雄伟壮丽的祠庙增添了无限的光彩。
12、走进寺门,跨过门槛,在前面有一尊释迦牟尼的塑像,样子不好看,我便朝他做了个鬼脸。旁边有几个和尚一边念经,一边打坐。妙果寺墙上还有“南无阿弥陀佛”六个大字,一看就知道有一些年头。这些建筑物的木桩经过时间的侵蚀,有一些外皮已经剥落,显得十分破旧。
13、柴门之内,她们虔诚端坐,执佛珠一串,朗声念完《心经》一遍,即用手指拨过佛珠一颗。长长一串佛珠,全都拨完了,才拿起一枚桃木小梗,蘸一蘸朱砂,在黄纸关牒上点上一点。黄纸关牒上印着佛像,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圈,要用朱砂点遍这些小圈,真不知需多少时日。
14、夏日午间,蝉声如潮,老太太们念佛的声音渐渐含糊,脑袋耷拉下来,猛然惊醒,深觉罪过,于是重新抖擞,再发朗声。冬日雪朝,四野坚冰,佛珠在冻僵的手指间抖动,衣履又是单薄,只得吐出大声佛号,呵出口中热气,暖暖手指。
15、那一次,去灵隐寺,本没有多少虔诚的心,大殿里不许照相,我匆忙而进,绕着佛像环顾一周,森严的气氛,让我怯然而退。与佛,我只有一步之遥,就是这一步却无法走近。我不敢怠慢佛祖,怕他的笑容洞悉了我所有的心思,让我无地自容。
两面泥墙,两面木墙,再加一根横梁几片青瓦,便撑起了一所房子,撑起了一个家。
泥墙是父亲一手砌起来的。那本是两面木墙,常年遭受屋檐水的侵蚀和炊火的熏烤,早已满目疮痍。父亲便将木板一块块拆下来堆放在院子里,也懒得再做木板,索性背来泥土河沙,和着几大把谷草,用木棒搅匀,做成一坨坨厚重的泥砖,一层层地垒上去。母亲就在院子里把木板劈开,堆在干燥的地方备作柴火,让这些历尽沧桑的木板发出最后的光和热。
房子周围是竹林,几条不宽不窄的路从竹林里蜿蜒出去,延伸向外面的远方。就在这片竹林里,那所半泥半木的房子为一个家庭遮住了多年的风风雨雨。
我出生时,两面泥墙已经沾染了些许岁月的痕迹。烟熏火烤让泥墙上壁黢黑,长满了一层厚厚的烟尘;墙面也坑坑洼洼,还有几处父亲用木炭写下的零零碎碎的帐:电费、油钱、米钱……还偶有虫子驻扎的小洞,洞口布着细密的丝网。墙脚一如从前木墙时布满檐水的痕迹;屋檐上几张蛛网零落的挂着,不时地颤动。泥墙的每一处都在向人宣告着这个家庭正在经受岁月的考验。
小时候很喜欢父亲的背篓。父亲从竹林里砍下竹子,用弯刀削成细长的竹条,又将这些竹条从中间划开,这时的竹条细长坚韧,易不易折,用来编制背篓最合适不过了。等到背篓筐编制完成,在用尼龙绳做成背带,左穿右引的系在筐上,一个背篓便算完工了。竹子坚韧,编成的背篓也坚韧。父亲用背篓背泥沙,背干柴,背黄连,也背我。蹲在背篓里,外面的世界就变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仰头看去,天空也变成了圆的,在背篓口被雕刻出一圈花纹。这时候,外面的世界,头顶的天空,还有背篓里的我,随着父亲踏在山路上的脚步一颠一颠,一起向父亲的肩上压去,向父亲略弯的腰压去,向父亲不屈的心里压去。
为了那所房子,父亲做过很多事。屋里漏了水,父亲便上屋顶翻瓦,替换下那些破裂的旧瓦;窗户漏风,父亲就找来废旧的化肥袋订上;屋子里生了老鼠,父亲便学着猫叫,用火钳驱赶开,要是碰上倒了霉没能跑掉的`老鼠就夹去喂给院子里邻居们的猫;或者隔三差五的唤来一只猫在屋里养上两天,老鼠就能安静好久。那所房子,一砖一瓦都沾满父亲的汗水和喘息,是父亲用时光和记忆,用生命和责任创造出来的无可替代的艺术品。
在那所房子里,我做过很多梦。梦见在屋子周围四处飞,忽高忽低。飞得低时,屋后的大山青葱翠绿,那里面藏着很多的好东西,竹笋、樱桃、栗子,也有从小听大人们讲的恐怖的野兽和妖怪;飞得高时,就看见房子隐在一大片竹林里,我在房子头顶上,蓝天和白云在我的头顶上,一切都那么宁静,那么纯真,那么美好。也梦见在河里捉鱼,在田里挖泥鳅,在山林里捡栗子……数不清的梦境,数不清的故事,数不清的干净空灵的岁月。
大概八九岁的时候,父亲打算要建一所新房子。那时村子里已经建起了几座新的砖房,大大的玻璃窗,水泥房顶,一股崭新的时代气息就在这些新房间萦绕着,从窗户钻进去,又从刷漆的大门溜出来,诱惑着人们本就蠢蠢欲动的心。
新址就选在不远的地里,一条蜿蜒穿过村子的土路旁。那时我已经有了一个小妹妹,父母也正年轻气盛,似乎我们的出生和成长丝毫没有耗费他们的精力。建新屋的那几个月,除了上学和割猪草,我就带着小妹坐在不远处看着父母和几个亲戚背来河沙,和好水泥,用木头支起横梁,扎好钢筋木板,灌进水泥打好框架,又将红砖一块块砌起来;一边又谈论着零零碎碎的生活小事,不时地大声笑着。就在这些琐碎和欢笑里,父亲从自家的房子里学得一些建筑的本事,支撑他,也支撑这个家安安稳稳的度过了十几年,或许还会更久。
那时父亲唯一遗憾的事,便是背坏了两个用了几年的背篓。父亲的那些背篓见证了我一点点长大,也见证了父母多年辛勤的汗水。父母用它们背回了很多干柴和黄连,背走了很多回不来的时光。
如今距新屋落成已近十年。十年里,老屋翻新过一次,父亲换去了两面泥墙,用水泥砖修葺一新,爷爷奶奶两位老人搬进去住了。二老生长在新中国艰苦的岁月里,养育了好几个儿女,却在最困难的年代里夭折过半;挺过难关活下来的几个,远的去了南京,在千里之外安家落户,近的就在村子里,也已各自拥有了满堂儿孙。老人完成了生命里最重要最艰苦的任务,将家族的香火延续至今。如今外面的世界里已经天翻地覆,他们却在这个山里的村子里度过了艰苦的大半生。迟暮之年的他们经常感慨时代发展了,土房都变成砖房了。一种说不清是欣慰还是悲凉的情感就在那些感慨和沉默之中生长着。
父亲已年逾不惑,长年的奔波劳累让原本挺直的腰一点点脆弱老化,落下了椎间盘突出的劳疾;家里家外零零碎碎的琐事让他的眉头一再皱起,终究没有舒展开来。头发一再染洗,终于隐去了根根白发,留住了一点点年轻的时光。唯一没有变化的是他那宽阔的肩,虽然早已背不动比他自己还重的我,但仍旧一如既往地往家里背回干柴黄连,背走那些一去不返的岁月。
是的,村里的泥瓦房几乎已消失殆尽。越来越多的砖房如雨后春笋般建立起来,见证着这个世界的变化。岁月无情更迭,父亲也终显老迹。世界依旧在父亲的背篓里颠颠簸簸,却早已不复当年。
很多东西正携着旺盛的生命力缓缓而来,也有很多东西正被岁月磨灭,一去不返。
我从小就生长这一片密密麻麻如同山林般的青瓦里。对于我来说,青瓦下的一年四季都充满着乐趣。Www.duwenz.com
当小草从青瓦下的缝隙间闪闪摇摇地探出小头,当不知名的野花星星点点地点缀了青黑的石板,当弄堂里的一方方池塘被春水染成嫩绿的绸缎,当一大片一大片的金黄从青瓦下涌出、蔓延,村子里便迎来了一年里最热闹的时节。我们三五成群地呼啸着踩着青石板路,从小巷中跑过,消失在油菜花田里。风过,一片金黄的海浪汹涌而起,赶趟儿似的追着我们的玩闹嬉戏声,绵延到天际。沉寂了许久的小巷就这样被唤起了生机。
“梅实迎时雨,苍茫值晚春。”到了7月,这白墙青瓦之下又是另一番景致。
烟雨蒙蒙的日子里,白墙青瓦浸润在雨中,宛如被水洇湿的墨迹,散发着令人陶醉的'雅致。大人们也不辜负这份闲情,午饭后约上几个邻居便在青瓦下搭起了牌桌子。这时,我便会细细聆听,沉浸在一曲美妙的交响乐里。不信,你听——“啪啪”,麻将与麻将,麻将与木桌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穿着背心大褂的王伯伯一边专心致志地在旁边当军师,一边爽快地咬下一口腌黄瓜,发出一声极脆的嘎嘣儿声;
一局终,牌桌子上几家欢喜几家愁,抱怨声、遗憾声、憨笑声像炸开了锅一样“轰”的一声爆发出来;一阵子噼里啪啦的洗牌声后,各自谋局,青瓦下又迎来短暂的安静。“滴答——滴答——”雨水顺着瓦楞而下,滴在了檐下的大水缸里,一圈圈涟漪惊醒了沉睡的锦鲤,画出一弧优雅的红。
秋天,我喜欢坐在青瓦下,呆朵地看天。湛蓝的天空飘着鱼鳞般的白云,它们安静地,像一叶叶扁舟,停泊在村庄的上空。再看看这同样如鱼鳞般错落有致的青瓦片,我竟失了神,不知道是那鱼鳞般的白云落到屋顶变成了鱼鳞般的青瓦,还是这鱼鳞般的青瓦飞向天空变成了那鱼鳞般的白云。秋天的青瓦房,多了一份宁静与遐想。
冬天,群山失去了颜色,这依傍在群山之间的白墙青瓦便迎来了它最寂寥的季节。但我却依然能找到乐趣——燕子回来了!于是,我们哪里都不愿意去了,每个人都守着自家屋檐下的燕窝,探寻着属于自己的秘密—“我知道为什么燕子喜欢把巢筑在人的屋檐下,可以不怕蛇或者老鼠的侵袭。”“燕子喜欢在电灯拉线开关上做窝,做窝的泥块是一粒一粒的,大小和它们的嘴巴差不多。”燕子的窝像个没有盖盖子的锅。”……每个人都会发现一个燕子做窝的秘密,然后郑重其事地和大家分享。
这就是老家的青瓦房,我童年的美好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