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朋好友涮得火辣,心满意足留香回家
知味停车,闻香下马
一锅在手,温暖一冬,辣得起,放不下。
老夫老妻,老滋老味,老吃老想。
一锅红艳,煮沸生活。
串串香,麻辣的亲密接触
辣的让你爽,香的让你睡。
不求倾倒少数,旨在麻翻大众。
一次不吃你的.错,只吃一次我的错
滚烫的热情,痛快的享受
享受别样口味,涮出美好心情
春意盎然人气爽,美味火锅润人肠,谁知神仙因为狂,只缘香气飘四方。
享人间风情,品天下美食
我的世界从此以后多了一个你,不要再怀疑,涮的就是你。
一锅容四海,五味煮八鲜。
煮天下可煮之物,聚世间可聚之友!
烹煮天下味,尽兴钱不费!
无锅想锅,味绝开锅,锅尽添锅,天下一锅!
店火锅,不火不锅,味不绝不锅,不再见不算锅!
我离开故乡板桥铺村已经三十多年了,它在我灵魂深处的有许多记忆,尤其是那些美食,竟让人终生难忘。
我每年都要回家乡几次,品尝自己喜欢的食物,这种间断冲击着味觉,思念更加浓烈。
板桥铺的腊羊肉可以说是肉中的上品。最为常见的腊羊肉火锅,是无法拒绝的美味。每到冬天,羊肉的香味就四处飘荡,搅动人回忆的胃口,萌生出品尝的念头。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家家都有缺粮的时候,但户户少不了山羊。养山羊的积极性高的原因是不需要上缴食品公司,除了吃羊肉外,卖了还贴补家用。那时卖一只山羊,可供家里几个孩子读书,还可买些五谷杂粮,度过那青黄不接的岁月。
我在读小学时,因年纪小不能干重活,放学后的主要任务就是到山岗上放羊,山羊好伺候,不需要粮食,吃山上的青草就行了,且食量小,吃得快,一天放养一次就够了。另外是山羊繁殖能力强,一胎能生两三个,最多的还生过四个呢,喂一年就可长到七、八十斤,骑在成年的大山羊背上玩耍就是儿时的常规项目。
家乡的山羊在外地很有名气,据在外贸工作的亲友说,在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全地区生产的山羊、羊皮都是打的家乡的牌子。
冬天来了,是杀羊、吃羊肉季节,但要杀自己家里养的羊,心里也不是滋味,小时连到现场看都不敢看。或许是胆小,或许喂养的时间长了,也有了感情。
土家人喜欢吃羊肉,不但逢年过节、红白喜事的正桌上必有羊肉。那时没有带皮的羊肉,我想过去的人不是不喜欢吧,只是人们舍不得吃它,因为羊皮在那时很值钱哩,好点的家庭还用羊皮加工成皮袄。
在老家弄羊肉吃很讲究,先将羊肉洗净,剁成小块,扔进铁锅里(或用鼎锅),加上必要的姜、辣椒,蒜头等的调料,就开始点火煮,火候是先武火后文火,伴随阵阵的诱惑,两个小时左右,香气四溢的羊肉就出炉了。羊肉炖豆腐是土家人的一道美食,常用来招待客人,如将羊肉煮好后再往里放些清江鱼一起炖,那也是别有风味,这样烧出的羊肉没有一点的腥味,文火和用木柴的烧法也是为了保持羊肉的纯正,油而不腻,保留其天然的香气和质感。像现在用高压锅做的,那怕是同样质量的羊肉,那味道也就差远了。
吃羊肉不像猪肉,季节性强,冬春季的味道最好。家乡虽说是南方,但在那一千八百多米的高山上,每到冬天积雪都有几尺厚,也一遍北国风光。据一位在高山工作的同学介绍,那儿的农村人每年只能做农活六到七个月,一年四季烤火房的火都不会熄灭。不难想象,在飘雪的冬夜里,三五成群的大老爷们围坐在烤火房炉旁,吃着花生米、山羊肉,喝着性烈如火的老烧,临到兴起,划拳吆喝,也算是抵挡寒冷的一件快事。
土家人喜欢吃广椒(土家人对辣椒的俗称),大革命时期在家乡就流传着一首民歌:“要吃广椒不怕辣,要当红军不怕杀。”显示土家人豪放的性格。土家人家家户户做的有十多种辣椒食品,平时或为主菜,或兼佐料。正如旧志所云:“丛岩幽谷中,水冷泉冽,岚瘴郁蒸,非辛辣不足以温胃健脾”。特别是吃羊肉需大味,更离不开一个辣字。记得有一年,我到省城学习,有一位老乡带两斤羊肉,做时就放了半斤广椒皮,老乡们吃的津津有味,而外地的`同行却被辣得直摇头,有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上周一老乡接我们到他家聚会,说弄了平时少吃的新鲜菜,原来是羊头,是先将羊头煮几个小时,再将肉撕下来,放在原汤汁里,加上半斤土辣椒皮。在开吃之前,那香味让客厅里的人早已有些坐不住,但苦于主人还没有邀请入席,只好到室外走走,免得心里难受。有的人喉结已上下滑动,只是口水没流出来而已。
与羊肉有关的还有那羊油,特别是那酸懒豆腐加一些羊油,那是板桥铺人喜欢吃的,外出久了的游子回家时大多会点这菜。前些日子到乡下,还吃了老乡用羊油炖酸菜,又感觉出了儿时的味道。小时吃菜油困难,吃羊油的日子多,记得上小学时的一天早上带的午饭,走到半路就将中午的饭吃完,那次就是羊油酸菜,可见那味道非同一般。
羊肉有驱寒的功效,是冬季进补的佳品,羊肉可制成许多风味独特醇香无比的佳肴,如羊肉火锅,涮羊肉、烤、炸羊肉串,葱爆羊肉等,是老少皆宜的美味食品。羊肉和猪肉不一样,不是能经常吃的,主要是它有补性,吃多了上火。
随着社会经济快速发展,吃羊肉已不是难事,在超市随处可见,就是难得吃出孩提时那山羊肉的味道来。原来是现在羊大多不是当年那种山羊品种,吃纯天然的羊草的少,吃是专用饲料的多,羊生长周期短,三、四个月就可以上市了,有的还没有发育成熟就端上人们的餐桌。就像那山上的树,有的长得快,有长的慢,可长得快的树的木质并不坚硬,人们不会用它做栋梁。看来有时光的沉淀才会有味道。
如今板桥铺的公路四通八达,不远就上高速,只要有时间,开车一个多小时就可回到家乡,也可在那儿找个相对封闭的农庄,亲自做一做家常菜,自得其乐。观故乡的山水,品儿时的美味。
今年北京大雪来得特别早,温度低得叫人吃不消。虽然我没赶上下雪,但雪后结冻的滋味其实更难受。这等天气,还有什么东西好得过涮羊肉呢?
很多海外老食家初回大陆涮羊肉都会有点不适应,怎么有那么多人都大把大把地下肉,大把大把地捞呢?涮羊肉不是应该吃一片烫一片吗?一下子就把肉都弄熟了,哪还有涮肉的情趣呢?莫非六十年的时间已经长得足够改变老一辈的饮食习惯,叫人忘记昔日的老规矩老作风?其实这是个误会,最早的涮羊肉本来就很粗放,和烤牛肉一样,是草根百姓的美食,大肉大酒正是它的应有之义。我们今天所知的涮肉规矩是后来斯文人的吃法,他们觉得涮一片吃一片的悠闲比较能配合自己的`身份,否则就像一群饿狼碰到羊,太不像样。也就是说,羊肉该怎么涮,是个阶级差异的问题,而非古今差异的问题。
可是,另一些东西就真是今昔有别了。比如一家近十年来特别受欢迎的名店,本是北京城西吃涮肉的不二之选。但那天我一进房就觉得不对劲,原来烧炭的黄铜大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一具小铁盆,底下则是现代化的电热板。我最讨厌这种电热板了,它看起来很有智能,懂得自动调温,其实却使得水温忽高忽低,十分不平均;要是你刚刚下了一片肉就碰上它降温,这涮肉往往也就成泡肉了。
一人一炉才是最不像火锅的火锅,因为它不用你站起来凑前弯身下料,免去了大家又站又坐的动作,因此也减少了那种挪桌动椅的热闹;而热闹,乃是火锅的本质。
也罢,反正这家人的肉还行,炉的问题就当作是时代必有的变化吧。于是我们一桌人吃吃喝喝,转眼就到了饭局尾声。不料店员这时送上两碟麻酱烧饼,我们一下子就呆住了,急忙询问为何等到东西都吃完了才来烧饼。那店员非常正经地说:“这是主食呀!当然要等吃过菜了才上。”然后我忍不住给她上课,告诉她烧饼是用来夹肉的,不能分开来吃。她的表情半信半疑,似懂非懂,仿佛在这家店里头从未听过这等奇闻似的。
又有一晚,朋友请我去一家据说十分高档的涮肉店,装潢是那种老外一看就喜欢的黑沉沉简约派,不消说,它当然也是一人一炉。然而,叫我震惊的是它有七种汤底选择,偏偏没有老派清汤底;它有包括山葵酱油在内的多种蘸酱,就是没有最规矩最传统的那些蘸料。不止如此,他们的店员还大力推销和牛、鹅肝与鲍鱼。这真的是家涮肉馆吗?我还以为自己回到了香港呢。
事后总结,我发现这两家店都不约而同地标榜自己“品味高尚”,是款宴贵客的好地方。所以我就明白了,人家卖的不是涮羊肉,人家卖的是品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