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元二使安西》
王维
渭城朝雨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赏
这是一首送朋友去西北边疆的诗。安西,是唐中央政府为统辖西域地区而设的安西都护府的简称,治所在龟兹城(今新疆库车)。这位姓元的友人是奉朝廷的使命前往安西的。唐代从长安往西去的,多在渭城送别。渭城即秦都咸阳故城,在长安西北,渭水北岸。
前两句写送别的时间,地点,环境气氛。清晨,渭城客舍,自东向西一直延伸、不见尽头的驿道,客舍周围、驿道两旁的柳树。这一切,都仿佛是极平常的眼前景,读来却风光如画,抒情气氛浓郁。“朝雨”在这里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早晨的雨下得时间不长,刚刚润湿尘土就停了。从长安西去的大道上,平日车马交驰,尘土飞扬,而现在,朝雨乍停,天气晴朗,道路显得洁净、清爽。“
绝句在篇幅上受到严格限制。这首诗,对如何设宴饯别,宴席上如何频频举杯、殷勤话别,以及启程时如何依依不舍,登程后如何瞩目遥望,等等,一
三四两句是一个整体。要深切理解这临行劝酒中蕴含的深情,就不能不涉及“西出阳关”。处于河西走廊尽西头的阳关,和它北面的玉门关相对,从汉代以来,一直是内地出向西域的通道。唐代国势强盛,内地与西域往来频
这首诗所描写的是一种最有普遍性的离别。它没有特殊的背景,而自有深挚的惜别之情,这就使它适合于绝大多数离筵别席演唱,后来编入乐府,成为最流行、传唱最久的歌曲。
王维写该诗所处的时代背景
王维当时所处的年代,各种民族冲突加剧,唐王朝不断受到了来自西面吐蕃和北方突
开元二十五年(737年)河西节度副大使崔大逸战胜土蕃,唐玄宗曾命王维以鉴察御史的身份出塞宣慰,察访军情,沿途他写下了《使至塞上》、《出塞作》等边塞名篇。《阳关曲》是王维晚年之作,其创作年代一般被认为是在“安史之乱”之后,据《资治通鉴》至德元年(756)七月载:“征河西、安西兵赴行”;至德二年二月载:“上至凤翔旬日,陇右、河西、安西、西域之兵皆会”。
故当知“安史之乱”暴发后,边兵大量内调,此诗约作于送友人即将奔赴安西之时,与此同期的诗作尚有《送张判关赴河西》、《送刘司直赴安西》等。因此,当我们分
诗人王维在送走友人后不满六年(于761年)便与世长辞了!我们已无法知道他们在分手后是否还能够奇迹般重新相逢,但“清风明月苦相思,荡子从戎十载余” 王维的这两句诗多少能反映出友人那漫长的戎马生涯与思者的无奈,不难想像,跟《十五从军行》里的主人公一样,这种重逢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汉乐府《十五从军行》
十五从军行,八十始得归。
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
遥望是君家,松柏冢累累。
兔从狗
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
烹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
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
出门东向望,泪落沾我衣。
这首诗描写了一个老兵回乡后所面临的人亡家破的悲惨情景,反映出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苦难。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 十五岁就应征去参军,八十岁才退伍回故村。路上他碰到一个乡邻,问“我家里还有什么人?”
“遥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 远远看过去是你家,松树柏树中一片墓坟,家里的亲人早已近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们特别要注意最后一句“出门东向望,泪落沾我衣”,主人公为什么要向东望,而且还会“泪落沾我衣”呢?原来,他是从西部的匈奴战场回来,一路走来,到处是一一片狼藉荒凉景象,回到家中,向东面——他尚没有踏足的地方望去,便不忍心前去了——因为那里不知还有多少凄惨的场景在等着他,只能黯然掉泪……
《破阵子·柳下笙歌庭院》作者为宋朝诗人晏几道。其古诗全文如下:
柳下笙歌庭院,花间姊妹秋千。记得春楼当日事,写向红窗夜月前。凭谁寄小莲。
绛蜡等闲陪泪,吴蚕到了缠绵。绿鬓能供多少恨,未肯无情比断弦。今年老去年。
【前言】
《破阵子·柳下笙歌庭院》是北宋词人晏几道的作品。此词抒写对歌女小莲的怀念之情,也追忆了昔日旧游,并抒发了年华易逝的感慨。开头两句,描述昔日相聚的欢乐,有人物,有活动,有环境,写得充实而概括,表现了当时富贵之家的那种歌舞升平、安乐豪华的生活景象。在这个生活圈子的姐妹行中,便有令人思念的小莲。
【注释】
①破阵子:唐教坊曲,一名《十拍子》。陈旸《乐书》:“唐《破阵乐》属龟兹部,秦王(唐太宗李世民)所制,舞用二千人,皆画衣甲,执旗旆。外藩镇春衣犒军设乐,亦舞此曲,兼马军引入场,尤壮观也。”按《秦王破阵乐》为唐开国时之大型武舞曲,震惊一世。玄奘往印度取经时,一国王曾询及之,见所著《大唐西域记》。此双调小令,当是截取舞曲中之一段为之,犹可想见激壮声容。六十二字,上下片皆三平韵。
②小莲。人名。
③绛蜡:红蜡烛。
④等闲:无端。
⑤吴蚕:吴地的蚕,江苏一带盛产蚕丝,故称“吴蚕”。
⑥到了:到底。
⑦绿鬓:指乌黑的头发。
⑧无情无断弦:像断弦一样无情。
【翻译】
庭院下的柳树还有人弹奏歌曲,花丛间也有姐妹在嬉戏。还记得当年在青楼时的那些事,在月光下红窗前写封书信,谁又能替我寄给小莲呢?烛陪人落泪,春蚕吐丝,诉说着无尽的凄楚缠绵。乌黑的'头发又能经得起多少次生离死别,未必能像断弦一样无情。今年依旧比去年还要衰老。
【赏析】
开头两句,描述昔日相聚的欢乐,有人物,有活动,有环境,写得充实而概括,表现了当时富贵之家的那种歌舞升平、安乐豪华的生活景象。在这个生活圈子的姊妹行中,便有令人思念的小莲。接下来,作者把前两句的描写归结为“春楼当日事”,并把这些回忆写成书信,想要寄给小莲。至此,笔锋陡转,“凭谁寄小莲”,因为不知小莲身在何处,这美好的回忆已无法与她共享了,由此不免引发感伤。
下片开头,虽是化用李商隐的名句,但与原作并不全同,“等闲”、“到了”两个词语起了不小作用,使句意增加了一层无可奈何的感叹,既是“推陈”,更见“出新”,小晏这种艺术手段,尤其值得赞赏。最后三句,感叹人们都一年一年地逐渐老去,今天虽然仍是“绿鬓”,但毕竞承受不住愁恨的煎熬,然而又是仍在苦苦支撑,还不至于立刻就到“断绞”的地步。三句之间,环环相扣,委婉曲折,终于诉尽了九转回肠。
全词描写词人对小莲的思念:大概是和小莲隔别很久了,消息不能通,思之歪切,不觉形于笔墨,缠绵往复,仿佛有李商隐“春蚕到死丝方尽,螨炬成灰泪始干”的情思。对一个歌妓能够这样真挚,可见词人对女性绝无轻薄的意思。
从军行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注释
1.从军行:乐府旧题,内容多写军队战争之事。
2.青海:指青海湖。
3.雪山:这里指甘肃省的祁连山。
4.穿:磨破。
5.金甲:战衣,金属制的铠甲。
6.楼兰:汉代西域国名,这里泛指当时骚扰西北边疆的敌人。
7.孤城:当是青海地区的一座城。一说孤城即玉门关。
8.玉门关:汉武帝置,因西域输入玉石取道于此而得名。故址在今甘肃敦煌西北小方盘城。六朝时关址东移至今安西双塔堡附近。
译文
青海上空的阴云遮暗了雪山,站在孤城遥望着远方的玉门关。塞外身经百战磨穿了盔和甲,不打败西部的敌人誓不回还。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青海湖上空,长云弥漫;湖的北面,横亘着绵延千里的隐隐的雪山;越过雪山,是矗立在河西走廊荒漠中的一座孤城;再往西,就是和孤城遥遥相对的军事要塞——玉门关。这幅集中了东西数千里广阔地域的长卷,就是当时西北边戍边将士生活、战斗的典型环境。它是对整个西北边陲的一个鸟瞰,一个概括。
为什么特别提及青海与玉门关呢?这跟当时民族之间战争的态势有关。唐代西、北方的强敌,一是吐蕃,一是突厥。河西节度使的任务是隔断吐蕃与突厥的交通,一镇兼顾西方、北方两个强敌,主要是防御吐蕃,守护河西走廊。“青海”地区,正是吐蕃与唐军多次作战的场所;而“玉门关”外,则是突厥的势力范围。
所以这两句不仅描绘了整个西北边陲的景象,而且点出了“孤城”南拒吐蕃,西防突厥的极其重要的地理形势。这两个方向的强敌,正是戍守“孤城”的将士心之所系,宜乎在画面上出现青海与玉关。与其说,这是将士望中所见,不如说这是将士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画面。这两句在写景的同时渗透丰富复杂的感情:戍边将士对边防形势的关注,对自己所担负的任务的自豪感、责任感,以及戍边生活的孤寂、艰苦之感,都融合在悲壮、开阔而又迷蒙暗淡的景色里。
第三、四两句由情景交融的环境描写转为直接抒情。“黄沙百战穿金甲”,是概括力极强的诗句。戍边时间之漫长,战事之频繁,战斗之艰苦,敌军之强悍,边地之荒凉,都于此七字中概括无遗。“百战”是比较抽象的,冠以“黄沙”二字,就突出了西北战场的特征,令人宛见“日暮云沙古战场”的景象;“百战”而至“穿金甲”,更可想见战斗之艰苦激烈,也可想见这漫长的时间中有一系列“白骨掩蓬蒿”式的壮烈牺牲。但是,金甲尽管磨穿,将士的报国壮志却并没有销磨,而是在大漠风沙的磨炼中变得更加坚定。
“不破楼兰终不还”,就是身经百战的将士豪壮的誓言。上一句把战斗之艰苦,战事之频繁越写得突出,这一句便越显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一二两句,境界阔大,感情悲壮,含蕴丰富;三四两句之间,显然有转折,二句形成鲜明对照。“黄沙”句尽管写出了战争的艰苦,但整个形象给人的实际感受是雄壮有力,而不是低沉伤感的。
因此末句并非嗟叹归家无日,而是在深深意识到战争的艰苦、长期的基础上所发出的更坚定、深沉的誓言,盛唐优秀边塞诗的一个重要的思想特色,就是在抒写戍边将士的豪情壮志的同时,并不回避战争的艰苦,本篇就是一个显例。可以说,三四两句这种不是空洞肤浅的抒情,正需要有一二两句那种含蕴丰富的大处落墨的环境描写。典型环境与人物感情高度统一,是王昌龄绝句的一个突出优点,这在本篇中也有明显的体现。全诗表明了将士们驻守边关的宏伟壮志。
知识扩展:诗中楼兰
翻看中国文学殿堂里的“尖兵利器”,哪怕“以综错婉媚为本”的“上官体”,只要拈上“楼兰”字眼也立即变得刚性十足起来——“楼兰”,让手无缚鸡之力的中国文人增加了血性,也让他自己借此在消失了千百年后还永垂不朽。
诗里楼兰耐人评
日晚荒城上
苍茫余落晖
都护楼兰返
将军疎勒归
——南北朝·庾信·《拟咏怀诗》
庾信系我国南北朝哪朝诗人,笔者未作深究。单就他的这首《拟咏怀诗》而言,今天的我们仍能咀嚼出彼时我国南北朝文坛上占统治地位的“以综错婉媚为本”的“上官体”(宫廷诗)的一点风习。不过,庾信的这首诗因为拈上了“楼兰”、“疎勒”等字眼,却隐隐然在简洁之中给人一种沉稳、雄健之感……如果没有楼兰之本,或许根本就不会有庾信的这首《拟咏怀诗》,当然更不会有这篇诗歌给后世读者的多“棱角”感受。
“楼兰”这个字眼让中国文人的诗篇刚性十足起来是在入唐以后——“诗仙”李白在他的《塞下曲》中有“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的名句,以致被后世许多文人多加演绎,可那都是在楼兰“消失”以后才出现的事情——1900年瑞典人斯文·赫定在罗布泊考察时,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发现了楼兰故城遗址,从这座古城中发掘出大批的历史文物。这些文物所反映的最后年代为公元330年,而我国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李白出生在公元701年……
为什么楼兰在“消失”以后,会成为中国文人反复吟唱的对象呢?这或许是因为楼兰是一座武城;也或许是因为楼兰在匈汉战争的夹缝中最桀骜不驯,经常扮演“两面三刀”的角色截杀汉使;亦或许有什么其他方面的原因也未可知。但不管怎样,楼兰以他特殊的地理环境和在中国历史上的特殊地位,成就了无数中国文人的传世之作。
青海长云暗雪山
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
不破楼兰终不还
——唐·王昌龄·《从军行》
在为数众多的咏楼兰的古诗词中,王昌龄的这首《从军行》可算得上是压轴之作。王昌龄(公元698年-公元757年),字少伯,陕西西安人,在描写边塞生活的诗人中,王昌龄不像岑参那样对征战生活和塞外风光有真切而鲜明的描绘,而是长于刻画人物思想情感的活动,善于揭露征戍者的内心世界。在这首有名的《从军行》中,他选择了有典型意义的画面,从各个角度刻画了战士们变化的、矛盾的心理状态。当他们奋勇迎战时,他们乐观振奋,精神是昂扬的。
说到王昌龄便不能不说岑参。尽管岑参单就咏楼兰的诗歌而言比王昌龄逊色,但在灿如星汉的我国古代诗人中,岑参却是为数不多的一位到过楼兰并戍守过“楼兰”的诗人——
岑参(公元716年-公元770年)河南南阳人。他父亲做过两任刺史,在他幼年便已去世。岑参想在戎马生活中开拓自己的前程,但一开始很不得志,最终是在唐玄宗天宝十三年才得到赏识,任安西节度使封常清的判官。这个时期,岑参的创作很丰富,多数的边塞诗便成于此时,其中不少是他对边地征战生活和塞外风光的`描写。他在《献封大夫破播仙凯歌》中这样写到:“官军西出过楼兰,营幕傍临月窟寒。蒲海晓霜凝马尾,葱山夜雪扑旌竿。”
《献封大夫破播仙凯歌》中的“播仙”(且末)、“楼兰”(若羌)、“蒲海”(罗布泊)都在今天的巴州境内,而岑参之所以能把边塞的景物写得如此逼真,跟他多年的边塞生活是分不开的。岑参在这片热土上的文学创作,不像其他作者,他没有做“合理化想象”。
岑参几度出塞,久在戎幕,他对边地征战生活和塞外风光有长期的体察与深刻的认识。在他的边塞诗里不只是描写了奇特的边塞风光,他还以生动的笔触展现给我们一幅幅塞外风俗画;更重要的是,他充满激情地歌颂了边防将士的英勇战斗精神,衬托着广阔的自然背景,描写了不同样式的边塞生活。他在《轮台歌送封大夫出师西征》中写到:“上将拥旄(古代用牦牛尾巴装饰的旗子)西出征,平明吹笛大军行。四边伐鼓雪海涌,三军大呼阴山动。虏塞兵气连云屯,战场白骨缠草根。”该诗写出了将士们勇往直前,转战于扬沙飞石的雪海之上的情景。当然,这些文字是本文主题以外的话题,它无疑又是与楼兰紧密相连的。因为,无论是古代的轮台,还是今天的轮台都与“楼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是不能否认的。
诗里楼兰也征战
公元7世纪初,唐朝代隋而兴。公元630年,原属西突厥的伊吾城(今哈密)主率所属七城归顺唐朝,唐朝设西伊州(后改称伊州)。公元640年,唐军击败随突厥反唐的高昌麴氏王朝(公元501年-公元640年),于该地置西州,又于可汗浮图城(今吉木萨尔)设庭州;同年在高昌设安西都护府,这是唐朝在西域建立的第一个高级军政管理机构,后迁至库车,改置为安西大都护府。唐朝打败西突厥后,统一了西域各地,于公元702年在庭州设置北庭都护府,后又升为北庭大都护府,管理天山北麓及新疆东部地区的军政事务,而安西大都护府管理天山南部和葱岭以西的广大地区。
唐玄宗年间(公元712年-公元756年),唐朝又在两大都护府之上设“碛西节度使”,是当时全国八大节度使之一。
唐朝中央政府对西域各地实行的是藩汉分别管理制度,即在汉民集中居住的伊州、西州和庭州等地,行政上采用与内地一样的府、州、县、乡、里管理制度;经济上推行“均田制”(唐朝田制)与“租庸调制”(唐朝赋税制度);军事上实行“府兵制”(唐朝军事制度)。非汉民聚居区,则设置“羁縻府州”,即继续维护当地本民族首领的行政管理制度,冠以唐朝都护、都督、州剌史的名号,允其以旧俗治理其部众。同时,还在龟兹、于阗、疏勒、碎叶(一度是焉耆)设军事建制,史称“安西四镇”。
一个统一的多民族聚居区,无疑会带来经济的繁荣,这也是一切文化和文学艺术发展和繁荣的基础。李唐王朝在西域实施的一系列管理制度,就达到了上述效果。但通过李唐王朝在西域设立的诸多都护府、大都护府和节度使来看,这一地区在当时也是有着非常情势的,所有的稳定都几乎不可避免的需要军队的“呵护”——这或许也能从另一个侧面解释,为什么楼兰在“消失”以后,还会成为中国文人反复吟唱的对象。
西域(当然包括楼兰)历来是中国军人屯戍的战略要地,是中国军人建功立业的地方,也是中国人的精神领地,所以历代中国文人也不甘于军人之后,他们要以如椽大笔作“刀枪剑戟”以这里为征服对象,在祖国的丹青史册上留下文学艺术领域里浓墨重彩的一笔。
楼兰更在文学外
莽莽万重山,孤城山谷间。
无风云出塞,不夜月临关。
属国归何晚,楼兰斩未还。
烟尘一长望,衰飒正催颜。
——唐·杜甫·《秦州杂诗》
我国伟大的爱国主义诗人杜甫素有“诗圣”之称,他虽未到过“楼兰”却也留下咏楼兰的佳句,而且不止一次的为“楼兰”而吟唱。他在另一首诗里写下了“卢绾须征日,楼兰要斩时”的诗句。
我们不能说凡是提到“楼兰”的古诗词都是在实指楼兰,但至少每一位文学作者在写下“楼兰”这个字眼的时候,必然会联想到沉淀在其大脑深处的那个楼兰。我们今天在讲到楼兰的时候,也并不是局限的认为“他”(在这里用“他”而不用“它”,是因为楼兰是有血性的“男子汉”。)是楼兰故城、楼兰国等。其实,在楼兰故城退出历史舞台后,“楼兰”更多的时候是被文学作者泛大化地使用了,他时而是新疆的代名词,时而是指塔里木盆地,时而又是在指长城以外和陕甘以西……
总之,“楼兰”这个字眼被中国文人最大化的使用了。作为一个特殊的文化符号,成了中华民族心灵深处的多维印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