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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去留随意的诗句锦集90条

时间:2020-12-16 11:11

“事物牵于外,情理动于内,随感遇而形于咏叹”(《与元九书》)的《〈琵琶行〉并序》,是白居易 “因琵琶以托兴”(明人周敬、周

然而,历来诗评家似乎都只把鉴赏品味的兴致心志仅仅“聚焦”于《琵琶行》诗上,而基本上置“诗”之“序”于不顾,即使留意一下,也顶多将其作为“背景”或 “本事”来看待。现缘“序”品“诗”,从“诗”“序” 体分要殊着眼,彰显其异同分合的本旨所系,以求得获白乐天之“意寄志存”的“新解”。

为说明问题,拟先将“行”与“序”略作分辨。

“行”为乐府诗体,沿至唐代白居易时,早已是“即事名篇,无复依傍”。其本义至今犹考释难定,但其诗体特征,前人据诗评解,切入旨要者,足可信而遵循。如宋人张表臣认为“步骤驰骋,斐然成章者谓之行”(《珊湖钩诗话》),明人徐师曾则认为“步骤驰骋,疏而不滞者曰行”(《文体明辨序说》)。这类形象化的比喻描述之说,揭示了“行”体诗的铺排叙事,舒缓急促,跌

由此可见,“七言歌行” 特征大体有三。一是篇长句畅,语词新浅而隽永洗练;二是寄意托慨,铺叙畅达而迂曲多致;三是绘景

与诗言志抒情大异的“诗序”之“序”,宋人王应

但是,如果我们由此稍加揣想,当《琵琶行》之歌吟咏唱的起伏摇荡与“序”之直流通贯的洗练含蓄的这一不同,将其显隐掩映各得风神的“诗味”与“文采”“合体共存” 时,其“别有幽愁喑恨生”的“深情幽怀”的真义要旨,也就自当有着“别裁”一番的必要了。

“序”之首句,“元和十年,予左迁九江郡司马”,以怨隐恨藏的平静口吻,如实道出不期横遭贬

序文简笔叙事:“曲罢悯然,自叙少时欢乐事,今漂沦憔悴,转徙于江湖间。”神情黯然,今昔

而序文“予出官二年,恬然自安,感斯人言,是夕始觉有迁谪意。因为长句,歌以赠之,凡六百一十六言,命曰《琵琶行》”两句,其辞隐约深意别具的味外之旨,足可再三咀嚼一番。

按王汝弼先生选注的《白居易选集》所录“出官二年”间的诗篇,可以看出乐天的“序”之“言”,实有弦外之音可以辨听,言外之意可以揣

惟其如此,我们才能从诗人“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的感同身受的凄切情状的天然流露,从诗人极尽铺陈之能事再现“谪居病卧”之地的荒僻恶劣,“取酒独倾”之时的孤苦寂寥等用心取意方面,看出诗人对制造诗人与琵琶女“同是天涯沦落人”这一同慨共悲的悲剧意义的悲吟浩叹之所指,就在于“有意义有价值”的东西都只有在留念回味中,显示着被失落、被缺席、被闲置、被废弃的荒诞不经、荒谬绝伦,进而凸显出对 “复还来”的轮回历史的心酸情悲性的寄意致思。而“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的琵琶女,弹奏出的“凄凄不似向前声”的弦音乐声,所催生引发出的令 “满座重闻皆掩泣”的“同情”之共鸣,同慨之认知,便具有了普遍性辐射意义和深刻性透视意义。这也许正是“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的真情所系,更是“序文”中“因为长句,歌以赠之”,“发明为诗”的深意所在。由此放眼审视,我们也就不难看出白居易被贬江州之后,道家所尚之虚无,佛家所宗之寂灭,为什么会将其此前所尊奉的儒家正道直行刚健进取的精神“消隐散落”的情由所在。乐天知命的儒家,知足保和的道家,四大皆空的佛家成了诗人后期以官为隐的安身理念。其“面上灭除忧喜色,胸中消尽是非心”(《咏怀》)的藏智隐真而全身避祸,“无情水任方圆器,不系舟随去住风”(《偶吟》)的顺遂适分而明哲保身,虽然只是情感心志的表露与抒发,但也可看出,正是诗人大悲苦进而大失望之后,“知足保和,吟玩情性” 的“换尽旧心肠”的“闲适”情志之所本。

因此,“诗”与“序”各自独有的意蕴托寄与情心包寓,恐怕不能仅以“通过对琵琶女始荣终衰的命运的叙述,抒发了自己忠而被贬、才而遭谤的失意情怀,塑造了一个政治上失意生活上潦倒、精神上郁闷的江州司马的形象”(《中国文学宝库·唐诗精华分卷》王洪主编朝华出版社1991年10月版)来评说衡量。序以隽永凝重之文心而直写情思,尽显记实的内敛与悲凉,其记事写心之平实,以及被动“感染”而“觉悟”的情态,所映显出的厄运降临逼人

这或许就是以“居易”“乐天”自诩的人,却要赋写出千载以来令人同慨齐叹同怀共伤的传世之作的原委。

导语:古诗中的风景是非常美丽的,跟古代的一模一样。可是,时过境迁,古代的风景早已离我们远去,那么,现在就让我们从古诗中欣赏古代的风景吧!

1.《鹿柴》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2.《山居秋暝》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3.《鸟鸣涧》

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4.《竹里馆》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5.《渭川田家》

斜阳照墟落,穷巷牛羊归。

野老念牧童,倚杖候荆扉。

雉雊麦苗秀,蚕眠桑叶稀。

田夫荷锄至,相见语依依。

即此羡闲逸,怅然吟式微。

6.《终南山》

太乙近天都,连山到海隅。

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

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

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

7.《山居即事》

寂寞掩柴扉,苍茫对落晖。

鹤巢松树遍,人访荜门稀。

绿竹含新粉,红莲落故衣。

渡头烟火起,处处采菱归。

8.《山中》

溪清白石出,天寒红叶稀。

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

9.《积雨辋川庄作》

积雨空林烟火迟,蒸藜炊黍饷东甾。

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

山中习静观朝槿,松下清斋折露葵。

野老与人争席罢,海鸥何事更相疑。

10.《辛夷坞》

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

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

11.《栾家濑》

飒飒秋雨中,浅浅石溜泻。

跳波自相溅,白鹭惊复下。

12.《汉江临眺》

楚塞三湘接,荆门九派通.

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

郡邑浮前浦,波澜动远空.

襄阳好风日,留醉与山翁.

13.《辋川别业》

不到东山向一年,归来才及种春田。

雨中草色绿堪染,水上桃花红欲然。

优娄比丘经论学,伛偻丈人乡里贤。

披衣倒屣且相见,相欢语笑衡门前。

14.《孟城坳》

新家孟城口,古木余衰柳。

来者复为谁,空悲昔人有。

15.《华子岗》

飞鸟去不穷,连山复秋色。

上下华子岗,惆怅情何极。

16.《文杏馆》

文杏裁为梁,香茅结为宇。

不知栋里云,去作人间雨。

17.《斤竹岭》

檀栾映空曲,青翠漾涟漪。

暗入商山路,樵人不可知。

18.《木兰柴》

秋山敛馀照,飞鸟逐前侣。

彩翠时分明,夕岚无处所。

19.《茱萸沜》

结实红且绿,复如花更开。

山中傥留客,置此芙蓉杯。

20.《临湖亭》

轻舸迎上客,悠悠湖上来。

当轩对尊酒,四面芙蓉开。

21.《宫槐陌》

仄径荫宫槐,幽阴多绿苔。

应门但迎扫,畏有山僧来。

22.《南垞》

轻舟南垞去,北垞淼难即。

隔浦望人家,遥遥不相识。

23.《欹湖》

吹箫凌极浦,日暮送夫君。

湖上一回首,山青卷白云。

24.《白石滩》

清浅白石滩,绿蒲向堪把。

家住水东西,浣纱明月下。

25.《金屑泉》

日饮金屑泉,少当千馀岁。

翠凤翊文螭,羽节朝玉帝。

26.《北垞》

北垞湖水北,杂树映朱阑。

逶迤南川水,明灭青林端。

27.《柳浪》

分行接绮树,倒影入清漪。

不学御沟上,春风伤别离。

28.《新晴野望》

新晴原野旷,极目无氛垢。

郭门临渡头,村树连溪口。

白水明田外,碧峰出山后。

农月无闲人,倾家事南亩。

29.《早秋山中作》

无才不敢累明时,思向东溪守故篱。

岂厌尚平婚嫁早,却嫌陶令去官迟。

草间蛩响临秋急,山里蝉声薄暮悲。

寂寞柴门人不到,空林独与白云期。

创作背景

本首诗疑作于王维在辋川时期,时间约为天宝(唐玄宗年号,742—756)初年,此时诗人王维四十多岁,年龄和陶渊明辞官时(年四十一)接近。当时朝政日坏,王维郁郁失志,所以向往隐逸生活。

赏析:

本诗首句“无才不敢累明时”,谦词反语出之,王维年纪轻轻就名满天下,不是真的无才。该句笔法微婉,旨趣却很明白。

颔联二句用了两个典故,出句用的是东汉尚长之典,见三国魏嵇康《高士传》。汉建武(汉光武帝年号,25年六月—56年四月)中,尚长子女婚嫁已毕,遂不问家事出游名山大川,后不知所终。对句是用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辞官而去的故事。陶渊明曾经在彭泽当县令,蔑视功名富贵,不肯趋炎附势。有次有个督邮来督查,他觉得这个督查粗俗而又傲慢,但是又不得不去,一旁的.县吏建议他穿得整整齐齐去拜见督邮,陶渊明忍无可忍,说“我不能为了五斗米向小人折腰”,于是挂印归去。此二句这两个典故,表明诗人与尚子平、陶渊明一样的意欲归隐山林的思想,而且归隐之心非常迫切。

颈联是从山野间的昆虫的声音,也就是从听觉的角度来描写早秋寒凉萧瑟的特点。蟋蟀与秋蝉的凄苦音响,预示着一个寥落季节的来临,予人一种萧索落寞的秋季感受。临秋的蟋蟀响急,薄暮的寒蝉声悲,是景语,也是情语,映衬出作者的迟暮感。

最后二句写诗人隐居山中,门庭冷落,过着闲适、恬静的生活。每日在林中散步,独与白云相伴,如闲云野鹤一般,充满幽居的情趣。这里说自己寂处山中,空林独往,只和白云期会,厌倦仕途的心情,约略可见。

此诗主要申明诗人自己无心世事,向往隐逸生活,抒发了一个隐士的情怀。全诗语言含蓄,意味悠长。

康桥是徐志摩的精神故乡,《再别康桥》是对精神故乡重访后的寄语。

“轻轻的”,“悄悄的”,来康桥,离康桥,诗人的这种反复吟诵,使诗作首尾呼应,圆熟精致。但这“轻”来“悄”去之间,其实就是诗人情感思想隐喻性表现。“轻轻”,“悄悄”,走来走去,不只是诗人外部行为动作,更主要指内部感受——精神、灵魂和感情,从而展示20世纪20时年代,置身于东西方文化追求中的中国知识分子的特殊心态。

《再别康桥》是徐志摩的代表作,它写于1928年11月徐志摩再次游历欧洲的归途中。康桥,即英国著名的剑桥大学。1920年10月至1922年8月,徐志摩曾在此留学。

诗的起笔轻快自然,诗人连用三个“轻轻的”,使我们仿佛感受到诗人踮着足尖,像一股清风一样来了,又悄无声息地荡去。三个“轻轻的’,看似重复,然而正是在这种回环往复的韵律中,表露出难以割舍依恋不尽的细腻。这是某种近乎圣洁的心情,不是在告别地理上的康桥,而是在告别他理想中的那一方净土。三个“轻轻的”巧妙运用,还渲染出日暮黄昏之时的康桥宁静的氛围,颇有几分“近乡情怯”的味道。诗的结尾,诗人只将第一节的诗句稍稍变动几个字“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悄悄的”重复使用,使其既与第一小节遥相呼应,形成诗歌旋律的整体美感,也写出了环境的寂静与优美,诗人依依惜别之中的惆怅与潇洒,造成一种灵动的艺术美。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轻轻的”,来康桥,“轻轻的”离开康桥,诗人反复地吟诵着,这种反复吟诵使诗作首尾呼应,形式成熟精致。但这“轻来“轻去”之间其实就是诗人情感思想隐喻性表现。“轻轻的来,轻轻的走”,“悄悄的走,悄悄的来”,不只是诗人外部行为动作,更主要指内部感受——精神、灵魂和感情。

第一,精神家园的回归。康桥,是徐志摩深深依恋的精神故乡,在徐志摩的诗文中是一个包含了丰富而独特意蕴的心理情结意象。康桥时期是徐志摩一生的转折点。1920年徐志摩违背父亲让他做个银行家的人生设计,离开美国到英国留学,寻找他自己的人生梦想。他在剑桥大学以一个特别生的资格,随意选课听课,在康桥渡过了他“深深迷恋”的岁月。

他笃信自然,是一个地道的自然崇拜者,他信服性灵是所有事物的,康桥是有灵性的。他说:“我要的是筋骨里进出来的',血液里激出来,性灵里跳出来,生命里震荡出来的真纯的思想。”他的性灵之舟,思想之桨始终没划出“康桥”下的那条河流,康桥永远是他的精神家园。他爱康桥,是爱在心灵深处的,其内在的炽热并未外狂。康桥让他远离了喧嚣,康桥让他尽享了大自然的温暖和奥秘。

离开康桥六年后,他再次欧游,怎能遏制不住去康桥“寻梦”呢?但是,当徐志摩再次置身康桥的天光水色之时,却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了。他已由一位当年青春怒放、激情洋溢的年轻学子变成了一个颇有建树但又满身伤痕的诗人。“深刻的忧郁占定了我,这忧郁,我信,竟于渐渐潜化了我的气质。”“我决意去外国时是我最难受的表示。”

然而时过境迁,此时的诗人已经经历了“康桥理想”破灭的现实,他那彩虹般的梦已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他的理想萎成灰,碎成断片,烂成泥;他以极大勇气与魄力建立起来的与陆小曼的两人世界已显露出深重的危机:爱之舟既已驶出河岔,又该向何方扬帆。与康桥再次相会带来的却是夙愿未酬后的满腔愁绪,万端感慨。诗人伤痕累累的来到康桥寻求藉慰,很是惆怅,但在诗人眼中,在康桥,美丽的自然是一片富有灵性的生命体,它净化了一切世俗的欲望和灵魂的躁动,这是他的精神家园,诗人是无限虔敬的,所以他“轻轻的来了”。康桥即在眼前,可诗人的心却不免担心,“近乡情怯”让诗人只有“轻轻的来了”。虽有所顾虑,但再会康桥却是诗人冷静思考后的决定,所以此时的“轻轻的来”又是轻松、洒脱、对前途充满希望的。在康桥世界里,诗人想象“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那榆阴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就连那夏虫也为多情而忘情的诗人沉默,诗人与康桥世界达到了一种超乎寻常的和谐,诗人即便是来也要“轻轻地来”,走也要“轻轻地走”,面对康桥世界,诗人欲说还休,欲走还留,对康桥的神往眷恋之情绵绵无尽,因此,可以说一首《再别康桥》就是一首诗人写给自己精神家园的恋歌。

可是等待他的却是别离的笙箫,夏虫和康桥的沉默、沉默。夏虫鸣蝉是中国传统文学中典型意境,笙箫洞吹是中国文人雅士惯用的对内心孤独悲情的宣泄方式。一个在中国看来已经完全西化了的知识者,却在自己作别的西方精神家园中点染出东方抒情色彩。这幻化了的比兴手法十分真切地表现出诗人一个形象化的自我:一个站立于东方与西方、历史与未来、理想与现实、感情与理智的交汇点上的中国知识分子于“再别康桥”时的孤寂。诗人意识到自己依然是一个孤独的寻梦不得的寻梦者,他不得不离开了。他不愿惊醒这一切,不想让自己的肆意妄为破坏了它的美好,它的宁静,他要让这一片美好的景色保持原貌,把一切留在自己的记忆之中,所以他轻轻的来了,又轻轻的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轻轻”是诗人的不忍。

第二,信仰重生。再次回到康桥的诗人经历了政治理想的破灭,他千方百计,历经万苦追求的爱情也离他渐远,失败,矛盾,孤独,无奈。诗人“单纯信仰的因素之一——美已离开了他”,“爱情,像白天里的星星,她早就回避,早没了影。天黑里它们也不得回来,半空里永远没有乌云盖。”(《秋虫》)然而诗人始终“是一个生命的信徒”。他以“不断肯定”为座右铭,向他憎恶的一切挑战。他想“过天太阳羞得遮了脸,月亮残缺了再不肯圆,到那天人真灭了种,我再来——打革命的钟!”

“轻轻的来”是为空虚的精神、飘游的灵魂、破灭的理想和苦涩的情感寻求皈依、安顿和慰藉而来的,然而,这又是绝不可能的,逝去的美、爱与理想是绝不能溯回的,因此,这“寻梦”注定是没有结果的。“走”正如“来”一样,所以诗人才是“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不带走一片云彩。”“‘梦’,虽然没有寻到,但诗人此时的心境已归于宁溢。热情推向极致之后反而转为平静,来时带着憧憬与向往,走时遗憾中带着满足,在洒脱中与康桥再别。旧梦没有寻到,但诗人在寻梦的旅途之中却得到一个心灵复活的机会“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他的美好信仰在康桥的缅怀与性灵之中获得了重生。这是凤凰涅粲后的浴血重生。于是诗人“悄悄的”走,了,天空依旧,康桥依旧,美丽的风景永恒静谧,清明的心性永远映现在湖光之间。

与精神家园作别,让人感伤,但诗人并不颓废。他有焦虑、有挣扎,但他不灰心与绝望,悲观只是暂时的,他仍然善良、仁爱、执着向上,仍然乐观。在徐志摩那里,我们能体味到中国传统的最深切的人性的光泽和那超常的人生企盼。他宽博的胸襟,他的不可泯的忧患意识和超出时代界限的前卫,他那大觉者的智慧、至善的心灵,常使人莫名地落泪。他的世界常常带给我们一种生命的原动力的启迪。他是一位充满激情的“跳着、溅着不分昼夜的一道生命水”。

他是一个深信理想的人生必须有爱、自由和美的理想主义者,他的追求使我们惭愧,因为我们的信心太小,从未敢梦想他的梦想。他的失败,使我们恭敬与同情,因为偌大的世界之中,只有他有这信心,冒了绝大的危险,费了无数的麻烦,牺牲了一切平凡的安逸,去追求去实验一个“梦想之神圣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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