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广阔美丽的大草原,能想到哪些四字词语和古诗中的佳句?
您好
可以有鹰击长空, 万马奔腾, 广袤无垠, 绿草如茵,宽广无际 ,一望无际,无边无际,一碧千里,一马平川,千山一碧、翠色欲流、苍翠欲滴、万古长青。
希望我的回答可以帮到您
古今文人描写大草原的诗句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描写草原景色的句子
内蒙古的景区有呼和浩特,呼伦贝尔,锡林郭勒,包头。
内蒙古自治区北面邻蒙古和俄罗斯,东缘嵌着茫茫林海的大兴安岭,岭东南山麓西辽河平原,是我国跨经度最大的省份,其地理位置的特殊性决定了当地旅游资源的丰富多样。
内蒙古最吸引人的当属独特的自然风光,境内同时并存有大面积的草原和沙漠,以及上千个大小湖泊。
其北部草原居全国牧场之首,呼伦贝尔大草原,中部的锡林郭勒草原、希拉穆仁草原都是感受草原风光的好去处。
在零星散落的蒙古包映衬下,天空纯净明亮、草地辽阔壮丽、空气清新、牛羊成群,对久居都市的人来说,这一切都是那么遥远而亲切。
内蒙古的沙漠主要分布在西部地区,比较著名的有巴丹吉林沙漠、腾格里沙漠、库布齐沙漠的响沙湾等。
而以蒙古族为主体的民族风情更为内蒙古草原增添了淳朴自然的神韵。
内蒙古也是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的故乡,境内有不少的名胜古迹,如成吉思汗陵、昭君墓、五当召、席力图召等。
蒙古包一般为圆形,大多用条木做成网壁与伞形顶,上盖毛毡,用绳索勒住,顶中央有圆形天窗,容易拆装,是蒙古族同胞居住的地方。
奶茶掺和着牛奶或羊奶的茶,是蒙古族同胞敬客最重要的饮料。
奶豆腐是用牛奶制成的凝固食物,盛在盘子里做点心,并不是豆腐。
手抓羊肉蒙古族同胞习惯把羊肉切成大块,煮熟了吃。
吃的时候用刀割,用手抓,叫“手抓羊肉”。
诗词也很多`如 敕勒歌 北朝民歌 敕勒川, 阴山下, 天似穹庐, 笼盖四野。
天苍苍, 野茫茫, 风吹草无论是川西草原的海子还是内蒙草原上的泡子,散落在大草原深处的一个个或大或小的湖泊就象是上天的滴滴眼泪,湖面上开着点点的野花又象是泡子的眼泪。
那里的天比别处的更蓝,空气是那么清鲜,天空是那么明朗。
在天底下,一碧千里而并不茫茫。
到处翠色欲流,轻轻流入云际。
敕勒歌 北朝乐府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那里的天比别处的更蓝,空气是那么清鲜,天空是那么明朗。
在天底下,一碧千里而并不茫茫。
到处翠色欲流,轻轻流入云际。
低见牛羊。
1. 在天底下,一碧千里,而并不茫茫。
四面都有小丘,平地是绿的,小丘也是绿的,羊群一会儿上了小丘,一会儿又下来,走在哪里都像给无边的绿毯绣上了白色的大花。
那些小丘的线条是那么柔美,就像只用绿色渲染,不用墨线勾勒的中国画那样,到处翠色欲流,轻轻流入云际。
这种境界,既使人惊叹,又叫人舒服;既愿久立四望,又想坐下低吟一首奇丽的小诗。
在这境界里,连骏马和大牛都有时候静立不动,好像回味着草原的无限乐趣。
2. 当你尽情策马在这千里草原上驰骋的时候,处处都可以看见千百成群肥壮的羊群,马群和牛群。
它们吃了含有乳汁的酥油草,毛色格外发亮,好象每一根毛尖都冒着油星。
特别是那些被碧绿的草原衬托得十分清楚的黄牛、花牛、白羊,红羊,在太阳下就象绣在绿色缎面上的彩色图案一样美。
有的时候,风从牧群中间送过来银铃似的叮当声,那是哈萨克牧女们坠满衣角的银饰在风中击响。
牧女们骑着骏马,优美的身姿映衬在蓝天、雪山和绿草之间,显得十分动人。
她们欢笑着跟着嬉逐的马群驰骋,而每当停下来,就倚马轻轻地挥动着牧鞭歌唱她们的爱情。
谁帮我写一篇关于席慕蓉《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这首诗的赏析
前几天偶尔在线听了一张布仁巴雅尔的新专辑《天边》,里面有一首歌《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蓦然发现,作词是席慕容,我猛然想起这个诗人她的蒙古人身份。
搜索了一下,这首歌原唱是德德玛,蒙古族歌唱家。
比较着听了一下,也许是因为先入为主的感觉,觉得布仁巴雅尔这个版本的音乐更有震憾力,演唱也更显得苍凉。
席慕容,原籍内蒙古查哈尔盟明安旗。
蒙古名字全称穆伦席连勃, 意为浩荡大江河。
是蒙古族王族之后,外婆是王族公主。
在父亲的军旅生活中,席慕容出生于重庆。
十四岁入台北师范艺术科,后又入台湾师范大学艺术系。
1964年入比利时布鲁塞尔皇家艺术学院专攻油画。
1989年两岸解禁后,46岁的席慕容才得以第一次访问内蒙,可以想象一个年近不惑的女人那种游子之心是一种何样的情怀。
“河水在传唱着祖先的祝福;保佑漂泊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
”提起蒙古,人们总会联想到几百年前的大元帝国和成吉思汗的驰骋拔扈。
而在历史的进程中,王朝不久便分离崩析。
帝国的子民们也四散到天南地北。
所以在此席慕容并没有缅怀祖先们的丰功伟业,只是感激祖先的神灵保佑她找到了自己的根。
这是一种诚挚的民族情怀,一种超脱狭隘的情怀。
“虽然己经不能用不能用母语来诉说.请接纳我的悲伤我的欢乐;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 心里有一首歌; 歌中有我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这是词中很触动人心的一句,忘记了母语肯定成了诗人心中一个很大的缺憾。
席慕容曾被问及对自己母语(蒙古语)的运用时,她说:“我虽然是蒙古人,我却不会讲蒙语。
”她说5岁之前她是一个标准的蒙古娃娃,能说流利的蒙语。
可后来,由于自己生活在南方,后来又漂移在台湾,母语已经忘得干干净净了。
从前,外婆经常对她讲,土生土长的蒙族孩子生来骑得好马、唱得好歌、讲得流利的蒙语,席慕蓉隐约感觉到外婆语气里的惋惜与责备。
1989年初次来到故乡内蒙古,当举起杯面对家乡亲人的祝福时,当倾听原声的蒙古长调时,不会讲蒙语的她需要借助朋友的翻译才得以沟通,无论如何,只能表达出七八分的情感,不能代表她心中渴望发出的心声。
她说:“那个时候,我才感觉到一种强烈的疼痛与欠缺,好像在心底深处纠缠着、撕扯着的东西都浮现出来,我感到空虚而又无奈。
”不能流利地运用自己的母语表达,这是深藏在诗人心底的一个不解的情结。
其实在世界一体化的进程中,无数的少数民族儿女何尝没有这种缺憾。
然而,这也是历史民展的必然,这也是“民族情怀”与“世界大同”的矛盾。
于是,在这种矛盾中,产生了离愁,产生了诗歌。
我曾想,为什么我们都对自己的根源那么关注,对我们的血统那样深信不疑,虽然有时我们并不一定能确定我们前N辈人的真实身份。
如今我找到了答案,无论夷夏,无论大小,一个民族并不可能都能像大汉,大元,大清一样创建自己的帝国,然而,他们的祖先也曾在那片土地上披荆斩棘,造福子孙,创造历史。
对祖先缅怀,是圣洁的,是虔诚的,无关政治,无关宗教,无关意识形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