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代诗与古代诗的异词
共同点:都有精炼美、含蓄美、音乐美、形象美、跳跃性。
表意朦胧、具有节奏感、有意境。
不同点:古代诗词讲究格律、押韵、平仄。
现代诗词句式长短不一,不用严格押韵
谁能帮我把“李鑫淼我爱你”几个字作一首现代诗
李树开花吐馨香,鑫情恒久意绵长,淼瀚碧海翻波浪,我藏深情在胸膛,爱君今生永不变,你展笑容压群芳。
求好的现代诗
郑愁予诗集之残堡 边塞组曲之一 戍守的人已归了,留下 边地的残堡 看得出,十九世纪的草原啊 如今,是沙丘一片…… 怔忡而空旷的箭眼 挂过号角的铁钉 被黄昏和望归的靴子磨平的 戍楼的石垛啊 一切都老了 一切都抹上风沙的锈 百年前英雄系马的地方 百年前壮士磨剑的地方 这儿我黯然地卸了鞍 历史的锁啊没有钥匙 我的行囊也没有剑 要一个铿锵的梦吧 趁月色,我传下悲戚的「将军令」 自琴弦…… 散文 夹竹桃 夹竹桃不是名贵的花,也不是最美丽的花;但是,对我说来,她却是最值得留恋最值得回忆的花。
不知道由于什么缘故,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在我故乡的那个城市里,几乎家家都种上几盆夹竹桃,而且都摆在大门内影壁墙下,正对着大门口。
客人一走进大门,扑鼻的是一阵幽香,入目的是绿蜡似的叶子和红霞或白雪似的花朵,立刻就感觉到仿佛走进自己的家门口,大有宾至如归之感了。
我们家大门内也有两盆,一盆是红色的,一盆是白色的。
我小的时候,天天都要从这下面走出走进。
红色的花朵让我想到火,白色的花朵让我想到雪。
火与雪是不相容的;但是,这两盆花却融洽地开在一起,宛如火上有雪,或雪上有火。
我顾而乐之,小小的心灵里觉得十分奇妙,十分有趣。
只有一墙之隔,转过影壁,就是院子。
我们家里一向是喜欢花的;虽然没有什么非常名贵的花,但是常见的花却是应有尽有。
每年春天,迎春花首先开出黄色的小花,报告春的消息。
以后接着来的是桃花、杏花、海棠、榆叶梅、丁香等等,院子里开得花团锦簇。
到了夏天,更是满院葳蕤。
凤仙花、石竹花、鸡冠花、五色梅、江西腊等等,五彩缤纷,美不胜收。
夜来香的香气熏透了整个的夏夜的庭院,是我什么时候也不会忘记的。
一到秋天,玉簪花带来凄清的寒意,菊花报告花事的结束。
总之,一年三季,花开花落,没有间歇;情景虽美,变化亦多。
然而,在一墙之隔的大门内,夹竹桃却在那里静悄悄地一声不响,一朵花败了,又开出一朵;一嘟噜花黄了,又长出一嘟噜;在和煦的春风里,在盛夏的暴雨里,在深秋的清冷里,看不出什么特别茂盛的时候,也看不出什么特别衰败的时候,无日不迎风弄姿,从春天一直到秋天,从迎春花一直到玉簪花和菊花,无不奉陪。
这一点韧性,同院子里那些花比起来,不是形成一个强烈的对照吗
但是夹竹桃的妙处还不止于此。
我特别喜欢月光下的夹竹桃。
你站在它下面,花朵是一团模糊;但是香气却毫不含糊,浓浓烈烈地从花枝上袭了下来。
它把影子投到墙上,叶影参差,花影迷离,可以引起我许多幻想。
我幻想它是地图,它居然就是地图了。
这一堆影子是亚洲,那一堆影子是非洲,中间空白的地方是大海。
碰巧有几只小虫子爬过,这就是远渡重洋的海轮。
我幻想它是水中的荇藻,我眼前就真的展现出一个小池塘。
夜蛾飞过映在墙上的影子就是游鱼。
我幻想它是一幅墨竹,我就真看到一幅画。
微风乍起,叶影吹动,这一幅画竟变成活画了。
有这样的韧性,能这样引起我的幻想,我爱上了夹竹桃。
好多好多年,我就在这样的夹竹桃下面走出走进。
最初我的个儿矮,必须仰头才能看到花朵。
后来,我逐渐长高了,夹竹桃在我眼中也就逐渐矮了起来。
等到我眼睛平视就可以看到花的时候,我离开了家。
我离开了家,过了许多年,走过许多地方。
我曾在不同的地方看到过夹竹桃,但是都没有留下深刻的印象。
两年前,我访问了缅甸。
在仰光开过几天会以后,缅甸的许多朋友们热情地陪我们到缅甸北部古都蒲甘去游览。
这地方以佛塔著名,有“万塔之城”的称号。
据说,当年确有万塔。
到了今天,数目虽然没有那样多了,但是,纵目四望,嶙嶙峋峋,群塔簇天,一个个从地里涌出,宛如阳朔群山,又像是云南的石林,用“雨后春笋” 这一句老话,差堪比拟。
虽然花草树木都还是绿的,但是时令究竟是冬天了,一片萧瑟荒寒气象。
然而就在这地方,在我们住的大楼前,我却意外地发现了老朋友夹竹桃。
一株株都跟一层楼差不多高,以至我最初竟没有认出它们来。
花色比国内的要多,除了红色的和白色的以外,记得还有黄色的。
叶子比我以前看到的更绿得像绿蜡,花朵开在高高的枝头,更像片片的红霞、团团的白雪、朵朵的黄云。
苍郁繁茂,浓翠逼人,同荒寒的古城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每天就在这样的夹竹桃下走出走进。
晚上同缅甸朋友们在楼上凭栏闲眺,畅谈各种各样的问题,谈蒲甘的历史,谈中缅文化的交流,谈中缅两国人民的胞波的友谊。
在这时候,远处的古塔渐渐隐入暮霭中,近处的几个古塔上却给电灯照得通明,望之如灵山幻境。
我伸手到栏外,就可以抓到夹竹桃的顶枝。
花香也一阵一阵地从下面飘上楼来,仿佛把中缅友谊熏得更加芬芳。
就这样,在对于夹竹桃的婉美动人的回忆里,又涂上了一层绚烂夺目的中缅人民友谊的色彩。
我从此更爱夹竹桃。
1962年10月17日
那些诗是虚实相生的
中国古典诗词虚实相生的取境美 杜甫的诗:“今夜州月,闺中只独看。
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
香雾云鬓湿,清辉玉臂 寒。
何日倚虚幌,双照泪痕干。
”妙就妙在诗人不写战乱中自己如何思乡,而说家人怎样想念自己。
化实为虚,化景物为情思。
抽象的情感(思念妻子)附丽于具体 的形象(对月怀人)画面上,令读者驰骋想象于虚实之间,从诗人对妻子念之深去推想妻子对丈夫思之切。
:“忧端齐终南,洞不可掇。
”把无形无象心理之“忧”,进行感情物化,说自己的忧愁堆积如同终南山一样高,像无边的茫茫大水那样无法收拾,化虚为实。
“写一代之事”的巨构 :“平生所娇儿,颜色白胜雪。
见耶背面啼,垢腻脚不袜。
床前两小女,补缀才过膝……”这里,诗人没有写战乱带来的灾难,没有写自己的深悲,只写爱子的 饥色,写他们啼哭、垢腻等战乱的灾难,诗人内心的悲痛却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杜甫的这两句诗是人们非常熟悉的。
两句诗将截然不同的两个画面 摆到一块,不仅互相映衬顿增魅力,而且从字面上呈现出第三个画面的意义:朱门内外仅一墙之隔,却是如此不同的两个世界,这是一个不合理的社会!这里,形象 的直接性提供了联想的线索,发人深思:荒野上那冻死的穷人的骸骨,是“朱门”敲骨吸髓的剥削所致;朱门的酒池肉林,是“损不足以奉有余”的社会制度所造成 的。
这些情理,在作品里并没有从字面上说出来,但读者根据自己的生活经历与审美感受去补充和丰富诗的想象,就深刻地感受到了。
杜集中这类剔骨析肌地洞穿社 会病根的诗句还有:“富家厨肉臭,战地骸骨白”();“甲第纷纷厌梁肉”();“犀箸厌饫久未下,鸾刀缕切空纷纶”( );“彤庭所分帛,本自寒女出〔彤庭所分帛,本自寒女出〕见杜甫诗”等。
这不是诗人对现实简单的感受和反应,而是诗人取境的审美把握中感情浓缩的表现,是融合真、善的审美评价。
可见对社会的本质揭示得越深刻,概括的程度越高,作品的境界越高、大、深,其美学价值也就越大。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这首杜甫的名诗,创造了一个独特的境界,自成意境。
诗中写景、抒情结合得很完美,真 正是情景交融。
但是,诗里出现的不只是情和景,而且还有事和人。
写景、状物、叙事、绘人,各种因素综合为一个独立天地,恰好完美地表达诗人的思想和感情。
在这由景、物、事、人等结合而成的“境”,和诗人所要表达之“意”,完美地融为浑然整体。
蕴含着诗人对于国破家亡无限悲痛忧怨之情、忧国思家之意。
有限之 境,无穷之意,完美结合,融合无垠,这就成了意境。
前人曾云:“古人为诗,贵于意在言外,使人思而得之”,举出的典型例证就是这首。
“‘山河在 ’,明无余物矣;‘草木深’,明无人矣;花鸟,平时可娱之物,见之而泣,闻之而悲,则时可知矣〔“山河在”……则时可知矣〕见司马光《续诗话》。
”诗人的不尽之意,正是在这有限之境表现出来,意深藏在境中,使人思而后才能得之。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这首诗是李白天宝十四载(公元775年)游览安徽泾县桃花潭后临别赠友之作。
当诗人登舟欲行 之际,“忽闻岸上踏歌声”。
妙就妙在未见其人而先闻其声,以歌声代人,以虚寓实,而虚实相生。
诗人轻舟待发,而送行者踏歌相送(一边唱,一边用脚顿地打拍 子),“忽闻”表明这踏歌相送对诗人来说实出意外,而就诗来说,也是绝巧的意外之笔,使诗承首句铺叙之后陡起一笔。
不仅使此景、此歌、此情犹如耳目,其人 物情状呼之欲出,丰富了诗境的视听(时空)感,并显出情感心曲的回流。
没有以虚寓实是难以臻此妙境的。
赞扬消防员的诗句
一身是胆擒炎帝众志成城斗祝融 防患于未燃火一半水一半,热一半冷一半,这是我的工作!饭吃了一半,澡洗了一半,方便了一半,睡觉了一半,梦做了一半,这是我的生活!训练场一半,火场一半,生一半死一半,这是一名消防员的风采。
没有高薪,没有厚禄,也没有太多的鲜花和掌声,但有人民赞美我,有祖国召唤我,有高山为我呐喊鼓舞,有长江为我骄傲欢呼。
我不为名也不为利,因为我深爱着这身橄榄绿,深爱着熠熠生辉的肩章。
我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消防战士,我在人民最需要我的时候挺身而出。
在火魔地带,楼房被烈火烧空,楼房随时坍塌的可能;在我一墙之隔的煤气罐猛烈爆炸,我幸运地躲过一劫;不管在任何情况下,我始终紧握着水枪与火魔展开殊死搏斗,保卫人民的生命和财产是我肩负的责任,责任重于泰山,我铭记在心。
40摄氏度的炎炎夏日里,冒着高温酷暑,我穿着厚厚的防化服,第一时间冲锋陷阵在抢险救援高速路口事故现场,处理化学品泄露。
是十分危险的工作,高空、井下、河里,每一次接警出动,都面临生与死的考验。
0摄氏度的天寒地冻里,我那双被冻麻的手始终紧紧地握着水枪,手掌开裂的血与水融为一体,从不曾喊一声“痛”,并不是不痛。
我的心中深深地装着国家和人民,保卫国家和人民生命财产安全是我神圣的职责,我用手中的水枪谱写着坚定不移的誓言,以青春和生命的代价塑造了无数个“不凡”与“伟大”。
那就是:“永远做党和人民的忠诚卫士”。
就是做人民生命的保护神, 赴汤蹈火尽显英雄本色,奉献爱心更展铁汉柔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