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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鲁迅和朱安婚姻的诗句

时间:2018-02-25 02:47

鲁迅和朱安的婚姻,到底是什么样的

一八九九年,通过亲戚的斡旋,朱安的婚姻前景似乎明朗了起来;当时她已是个二十一岁的“老姑娘”了。

议婚的对象是一名周姓前任官员的长孙。

这位周老爷当过京官,后来因为科场贿赂而锒铛入狱,家道中落。

他的长孙十八岁,在南京一间新派学堂念书。

绍兴传统以妻子比丈夫大两三岁为佳,所以两人算是相当匹配,惟一的缺憾是周家经济颇为拮据。

但毕竟他们在绍兴还算是户体面人家,对“老姑娘”朱安来说,这可能是最理想的安排了。

一九○一年似乎是他们成亲的好时间,因为绍兴惯例婚礼多半在冬季举行,而朱安的未婚夫又将在同年年底毕业,算得上双喜临门。

不料就在这个时候,周树人拿到赴日本留学的奖学金,因此朱家想看到女儿成家的希望又落空了。

但从另一个角度看,他们当然也愿意未来女婿出洋留学,因为朱安的未婚夫身份提高了,对她也是一份光荣。

周树人在一九○二年三月离开中国,除了两次短暂回家外,在日本一直逗留到一九○九年。

他如此一去不归,实在令朱家忧心忡忡。

而他赴日后不久,通过他母亲向朱家提出一项要求,更教他们增添了忧虑:周树人要朱安放脚,然后进学堂读书。

对思想保守的朱家来说,这实在吓了他们一跳。

但这为朱安的婚事蒙上了一层阴影。

虽然周老太太对未来媳妇很满意,但谁也不能预料留学在外的激进青年会采取什么行动。

一九○三年周树人回家探亲,身穿西服,辫子已剪了,这似乎都不是好征兆。

不过他始终没有提出要退婚,虽然周家也没有安排把朱安迎娶过门。

成 婚 绍兴有句谚语:“养女不过二十六。

”周家体会到拖延婚事实在于理不合,终于定下成婚的日子:一九○六年七月二十六日。

新郎会从日本专程回家。

但朱安不知道的是,他会接到虚报母亲急病的电报,被骗。

周家到底有没有想过,如果鲁迅不归,又怎么办呢

其实这也不是个难题:找人代替新郎拜堂本来就是惯用的招数。

朱安除了做出一般准备外,也没有忘记新郎对小脚的厌恶,因此造了一双大脚绣花鞋,鞋头填满了棉花,好在婚礼上穿。

朱安穿上这双鞋,到底有何感想呢

二十多年来,大家不断告诉她没有男人会娶一个大脚妻子。

世界真的变了。

虽说新郎是个放洋留学的新人物,但婚礼还是依照传统风俗进行,大红花轿、媒婆、吹打乐手和陪嫁娘一个不少。

新郎穿着传统礼服,甚至装上假辫,这一切是否可以让朱安定下心来呢

假如她希望有个好兆头,现实却适得其反:她一脚踏出花轿的时候,一只鞋松脱了,揭露了伪装。

绍兴风俗认为新娘掉了鞋是个不吉的兆头。

捱过了婚礼的繁文缛节,朱安终于进入洞房,坐在床上。

四周一片静寂,只听到翻书的声音。

朱安坐着呆等,因为新娘是不能首先开口说话的,而新郎决定了不理睬她。

婚姻生活 婚后第二天,朱安按照传统由新郎陪伴着回门,也到了周家的祠堂拜祭祖先。

虽然他们没有圆房,但完成了婚礼所有的仪式,因此他们的婚姻作为一份社会契约是完整的。

不过假如朱安希望新郎对她的态度会改善,她很快就失望了:婚后第二个晚上,她的丈夫睡到母亲房间里去,三天后他就离开绍兴,回到日本。

朱家的“安姑娘”离开了富裕的娘家,变成景况拮据的周家媳妇。

作为小安的媳妇,她有两份职责,一是延续香火,二是操持家务,她既然无法完成第一项,就全心全意投入第二项里。

既然她是小辈中惟一的媳妇,家务的担子自然不轻,而大家也认为她是个称职的主妇。

大家族三代同堂的生活方式对朱安来说是个熟悉的环境,她性格和顺,与人相处并不困难,婆婆鲁瑞对她十分喜爱。

一九○九年夏季,朱安似乎看到一点光明,因为她的丈夫终于决定回国了。

周树人回国主要是为了经济问题:周家实在需要一份稳定的收入,而他作为长孙,总得挑起这担子。

不过鲁瑞自然也希望借此让儿子和媳妇重聚。

周树人在杭州找到一份教职,本来有不少机会回家,但他并不如此,而每次短暂的逗留,也不和朱安说话,更不进她的房间。

一九一○年夏天,情况变得更坏了。

鲁迅回到绍兴教书,学堂离家不过几十分钟路程,而他决定住在学校。

但与此同时,朱安也感到她熟悉的世界正在改变。

一九一一年,她的小叔子周作人带着日本妻子羽太信子回到绍兴,朱安一辈子头一次接触外国人,头一次体会到丈夫进出自如的另一个世界。

作人和信子是经过自由恋爱而结合的,这一点也让朱安感受到,她从小奉为金科玉律的礼教传统,已经权威大减了。

这时外间世界正经历一场巨变:一九一一年十月,满清王朝崩溃了。

中华民国成立不久,周树人得到一份教育部的工作。

虽然他因此又要离家远去,但这对周家来说却是件喜事,因为树人成为中央政府的官员,在复兴家业方面迈进了一步。

他在一九一二年二月往南京赴任,同年五月与教育部一起迁往北京。

男人因为经商或做官而居于外地,是绍兴常见的模式,因此树人离家反而减轻了朱安承受的痛苦和压力。

这时朱安有一块心头大石:她已近中年,无儿无女,不管作为主妇如何称职,作为周家的媳妇却未完成任务。

一九一四年十一月,她回娘家探亲时写了一封信给在北京的丈夫,建议他纳妾,一来生活有人照应,二来也希望能生下一男半女。

虽说朱安的建议在当时是个社会常规,但她发出这封信也真要鼓足勇气,而且信中提到的既是私人事,她还请自己的兄弟帮忙写信。

可是信到了北京,只引起周树人更强的反感,除了在日记中斥之为“颇谬”,就没有回信。

事实上,朱安和丈夫婚后长期分隔两地,从没有直接通信,所有消息都只在母子来往信件中转达。

虽说这在当时传统家庭是正常现象,但周树人此时却和弟妇羽太信子有频密的书信往还。

对朱安来说,她熟悉的世界出现了一个断层,让她觉得愈来愈难以理解。

一九一九年鲁迅决定举家移居北京时,朱安的去留并不是个疑问:她作为周家一份子地位是巩固的。

她知道这次北上,和娘家可能再无后会之期,所以与寡母、兄弟、弟媳和侄子合照留念。

离开绍兴当天,她的胞妹在码头送行。

北京生活 朱安到了北京,就要面对新生活,但要建立起新的生活方式对她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在这个地方连语言也说不通,而离开了大家族的支持,在周家兄弟同住的环境里,她变得孤立无援。

主持北京八道湾家务的是羽太信子,和绍兴相比,北京为一个日本女人提供很多机会和社会关系。

在朱安的生活里,鲁瑞是惟一不变的一环。

迁居北京后,朱安才第一次接触到丈夫的工作、生活,虽然只能旁观,但她也明白鲁迅已是个颇有名气的人物。

一九一二年周树人到北京时只是个政府小官员,但一九一九年他已成了新文化运动的中坚分子,家中访客川流不息。

在这个新世界,朱安是个外人,虽然年轻人称她为“师母”,但他们都知道鲁迅和她的实际婚姻关系。

虽然这样,鲁迅和他的朋友、弟子对朱安仍算很客气,除了婆婆对自己的喜爱外,这是朱安惟一的安慰。

虽然她知道自己无足轻重,但这个家庭始终有她的一个席位。

朱安这份安全感终于毁于一夜之间。

一九二三年七月,鲁迅和周作人兄弟决裂,鲁迅被迫迁出八道湾。

周家的家庭组织破裂,朱安的位置也动摇了:鲁迅给她两个选择,一是留在八道湾,一是回绍兴娘家。

这两个选择其实都只会把朱安逼上绝路。

兄弟二人既已互不相容,周作人凭什么要让大嫂住在自己家中呢

假如朱安回到绍兴,就成了不容于夫家的弃妇,以后日子就很难过了。

朱安提出另一条出路:鲁迅迁居后总要有人照应生活,她愿意负起这份责任。

对自己的婚姻,朱安再没有太大的幻想,但在当时的社会,一个旧式女人离开丈夫是极不名誉的事,这一点鲁迅也了解。

一九二三年八月二日,鲁迅和朱安迁进砖塔胡同一家绍兴同乡的房子暂住。

几个星期后,鲁迅肺病发作,病情严重,只能食流质食物。

接下来一个多月,朱安竭尽所能地照顾丈夫。

她当然感到忧心,但这也是她非常珍惜的一段时日,因为经过了十七年的婚姻,她终于有机会和丈夫单独相处,成了他身边惟一照顾他的人。

鲁迅卧病一个多月,不会看不出朱安对他的悉心照料。

虽然两人仍然分房而居,但鲁迅日间用朱安的卧室作为书房,也算是打破了过去楚河汉界式的生活。

朱安渴望能进入鲁迅的世界,但又怕惹他反感,所以一切都小心翼翼。

鲁迅曾经教同屋的余家姐妹做运动,朱安不敢在丈夫面前加入,但两个女孩独自练习时,她就站在后面跟着做动作,因为她想孩子们总不会挑剔她。

但她错了:两个女孩看见她吃力地摆动小脚,在旁窃笑。

对鲁迅和他的追随者而言,朱安代表着中国落伍、无望的一代,谁也没想过她不断衡量自己与丈夫之间的关系,尝试了解身边的新世界,而且对鲁迅的性格和他与许广平的关系做出非常准确的结论。

正因如此,她没有提到自己作为发妻的身份,因为她知道世界改变了。

一九三○年,鲁迅和许广平的儿子海婴出生,他们寄了一张三人合照回北京,朱安看到照片后表现出关怀和友善的态度。

一般鲁迅传记作者都说这是她迷信的表现,认为有了男丁承继香火,她死后也会有人拜祭她。

这固然不无道理,但更重要的是朱安已接受了新的现实,而且她的性格一向和顺:事已至此,为什么要制造更多的不协调和不愉快呢

因此当许羡苏在一九三一年离开北京前夕,把一大包与鲁迅的通信交给朱安时,朱安实在不知所措。

许羡苏和鲁迅的关系曾经非常密切,而目不识丁的朱安只能猜测书信的内容,也不清楚许羡苏为什么要把信交给她。

她无法预测如果把信寄往上海,会引起什么后果,所以就把信藏在箱子里。

鲁迅死后,她更感到这些信难以处置,因此可能在鲁迅死后不久或她自己去世之前把信毁了。

无论如何,许羡苏与鲁迅的通信已无迹可寻。

晚 年 一九三六年十月十九日,鲁迅病逝于上海,消息第二天早晨就传到北京。

对朱安来说,噩耗来得实在突然,因为一个星期前还收到信说鲁迅病情已好转。

不过朱安早已习惯接受命运给她的打击:她在客厅的饭桌上摆上鲁迅喜爱的几味小菜,燃点香烛。

接着几天,致哀的客人络绎而来,新闻记者亦上门采访。

当一切纷扰沉寂下来后,朱安就要面对家用不足的事实。

周作人只肯负责鲁瑞部分开支,许广平偶然汇款接济,但始终无法应付日常用度:朱安的生活愈来愈困难了。

一九四三年四月二十二日,鲁瑞逝世,临终时把周作人每月十五元的供养费遗留给朱安。

作人为母亲安排了盛大的葬礼,但除了每月十五元外,并没有支援寡嫂;同时许广平在上海被捕入狱,汇款也中断了。

体弱多病又步入老年的朱安面对经济困境,到一九四四年已欠债数千元。

这时周作人建议她卖掉鲁迅藏书,换取度日之资。

这个消息传到上海,马上引起快速反应,鲁迅两名追随者赶到北京制止此事。

他们到达周家时,朱安正在吃午饭:几块腌萝卜伴着半碗稀粥。

她推开碗筷,站起来接待,客人却开口就责备她卖掉鲁迅遗产。

这是朱安惟一一次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她说:“你们都说要保护周先生的遗产,我也是他遗产的一部分,你们想过我吗

” 经过商议后,他们答应每个月从上海汇一笔数目不大的生活费给朱安,加上她把几个房间出租的收入,算是勉强可以度日。

一九四五年抗战胜利后,因为周作人被判为汉奸,八道湾的房子要充公,朱安在鲁迅的旧友和学生帮忙下,尽力争取属于鲁迅和建人的八道湾业权。

自从鲁瑞死后,朱安开始与许广平直接通信。

一九四六年,许广平回北京收拾鲁迅藏书及其他物品,两人同住在鲁迅旧居一个月,朱安非常珍惜这段相处的时间,但由于她一向不善表达感情,所以只是在许广平回到上海之后,才写信告诉她自己的感受。

朱安的健康每况愈下,在一九四七年三月签署了有关鲁迅遗产及著作权的文件,把权益全部转移给周海婴。

一九四七年六月二十九日,朱安在北京病逝。

虽然她到最后身体已非常衰弱,但脑筋仍然很清醒,后事要穿的衣服也列出了清单。

她的遗愿是葬在上海鲁迅墓旁,这当然未能如愿;她的葬礼按许广平的意思举行,下葬在北京她婆婆鲁瑞的墓旁,坟上没有任何标记。

尾 声 朱安可以说是个时代的典型。

虽然社会规范的剧变令她无所适从,又不能不接受,但她始终保留着一份尊严和品格,而她能承受打击的原因,是她知道自己一直遵守自小形成的道德观去做人处世。

同时,她对于把她摒弃的新世界也达到一份了解。

朱安死前说到她和鲁迅及许广平的关系,充分显示她的思想并不如一般人想象的那么单纯: 周先生对我并不算坏,彼此间并没有争吵,各有各的人生,我应该原谅他……许先生待我极好,她懂得我的想法,她肯维持我……她的确是个好人。

朱安自幼身体饱受摧残,婚后感情生活有如枯井,老年又面对经济困难,一生不可谓不凄苦,但她却从没有迁怨于旁人,光是这一点,就值得大家尊敬了。

一九二四年五月底,鲁迅和朱安搬进鲁迅买来的西三条小四合院,和鲁瑞同住。

一切又回到旧模式,朱安每天做完家务后,坐在婆婆身边,抽几口水烟,听他们母子闲话家常。

虽然家里有佣人,但朱安仍然亲自下厨,除了因为鲁瑞喜欢她的厨艺外,这也是她照顾丈夫的一点办法。

她了解自己不可能在客厅与访客应接,所以只有从厨房送出佳肴,算是尽了女主人的本分。

危 机 一九二五年春天,鲁迅家的访客中出现了一张新面孔:许广平。

她是北京女子师范学校一个学生领袖,自三月起和鲁迅开始密切地通信,四月十二日头一次到鲁迅家探访。

从仲春到盛夏,两人的通信和交往愈来愈频密、热切。

这是个多事的夏季,女师的学生和校长杨荫榆展开了强硬的斗争,而鲁迅和学生们站在同一阵线,共患难的感觉明显地促进了鲁迅和许广平之间的感情,因此当警察搜捕北女师学生,要把她们解送回乡的时候,许广平就躲在鲁迅家里。

在这样的风风雨雨之中,谁也没有注意朱安,但她也正面对一个危机。

她和鲁迅同处多年,对他的个性和行事可说相当了解,因此肯定会觉察到鲁迅和许广平关系的转变。

许广平不是第一个接近鲁迅的年轻女性,却是第一个让他重新估计自己的人生和未来的人。

虽然朱安过去曾建议鲁迅纳妾,但她现在已了解到鲁迅的新世界是没有纳妾的余地的。

如果他决定开展新生活,自己怎么办呢

一九二五年八九月是鲁迅和许广平关系的转折点,旁观的朱安面对强大的心理和精神压力,身体终于撑不住了。

九月间她因为严重胃病而入院,医生怀疑是癌症。

鲁迅虽然几次到医院和医生商讨她的病情,却极少在病房停留。

一个星期下来,经过种种测试,还是找不出病因,医生就让朱安出院了。

既然身边没有可以倾诉的人,朱安只好尽量安慰自己,定下心神,因为事情毕竟是她无法控制的。

这样过了半年,“三·一八事件”警察枪杀学生引起的风潮,终于把周家卷了进去。

鲁迅上了“政府”的黑名单。

为安全计不得不离家到外国人开的医院暂避。

到了四月初,情况更危急得连鲁瑞和朱安也暂时搬到旅馆去住。

朱安切身体会到,她卑微的生活所受到的威胁并不单源于男女之情:有一股更大的力量正危及她丈夫的安全。

变 异 一九二六年七月,由于政局、经济和感情各方面的考虑,鲁迅决定接受厦门大学的聘任,离开北京。

八月二十六日,他在家与母亲及朱安道别后,和许广平一同坐上南下的火车,送行的朋友和学生有十多人,包括曾在八道湾居住、与鲁迅关系相当密切的许羡苏。

鲁迅走后,许羡苏住进他的屋子,成了鲁迅家管账的人,因此朱安不难知道鲁迅是和许广平联袂离京的。

一九二八年,鲁迅和许广平在上海开始同居,虽然双方都没有告诉家人,但有关他们的种种传说,自他们离京起已流传极多。

一九二九年五月,鲁迅回京探母,在他到达家门的前几天,朱安对婆婆说自己梦见鲁迅带着个小男孩回家,心里很难受。

鲁瑞听了,责怪她不识大体。

到底朱安是否真的做过这样的梦呢

还是借此让婆婆知道她听来的谣言让她很受困扰呢

我们无法知道真相。

重要的是鲁瑞的态度让朱安明白到婆婆不会在这方面给她任何支持。

鲁迅抵家后,告诉母亲和好友说许广平有了身孕。

一如既往,这个消息朱安也是间接听回来的。

她的反应除了显示孤苦无助之外,也表现出相当深刻的思考: 我好比是一只蜗牛,从墙底一点一点往上爬,爬得虽慢,总有一天会爬到墙顶的。

可是现在我没有办法了,我没有力气爬了,我待他再好,也是没用。

看来我这一辈子只好服侍娘娘一个人了,万一娘娘归了西天,从大先生一向的为人看,我以后的生活他是会管的。

鲁迅是否有个妻子叫朱安

如题 谢谢了

大家都觉得,鲁迅与朱安都是封建婚姻制度的受害者,两个人都是不幸的。

然而,仔细想来,又不完全是这么回事。

鲁迅很不幸,但毕竟后来结识了许广平,并且成立了家庭。

为了鲁迅,许广平付出了许多,鲁迅得到了家庭的温暖。

然而朱安呢

她有着什么呢

她只有一个名义上的丈夫,一个年迈的所谓的婆婆。

在周家,朱安是沉默少言的,但她替鲁迅照顾老太太,不也同样付出了很多么

可是鲁迅又是怎样对她的呢

鲁迅曾说,这场婚姻是“我的母亲娶媳妇”,为了反抗,他不与朱安说话,每一次见面,也只是打一个招呼。

是的,他的的确确把朱安养了起来,供她衣食,使她至少得到了温饱,然而,他忘了,朱安也是一个人

也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

有人说,在那种情形下,鲁迅是没有办法的——真的是没有办法么

你看看吧,洋博士胡适也曾经想离婚,但为了母亲,放弃了这个念头,最终和江冬秀携手走过一生;蔡元培呢,从一开始的不尊重王昭,到后来的慢慢理解,最终和王昭成为同甘共苦的夫妻;彭湃的妻子也是他的家庭所“指派”给他的,他也曾想过逃婚,但最终没有那么做,而是努力不懈地和妻子沟通交流,把妻子也培养成为一个革命者······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但都说明了一个道理:人心不是石头,即使是石头,揣在怀里,三年也捂热了呀

面对朱安,鲁迅可曾做过什么没有

退一步说吧,即使真的与朱安无法过下去了,也还可以离婚。

高君宇与石评梅相爱前,山西老家就给他订了亲。

高君宇反对这门婚事,却并不简单的一走了之。

他回到家乡,千方百计说服双亲,退婚后,又为女方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伴侣。

直至一切完成,才返回北京,和石评梅在一起。

这样的行为,才真正称得上是光明磊落,有情有义。

鲁老太太思想开明,并非那种无知无识的家庭妇女,她也曾抨击过段政府的所作所为,也曾勇敢地在家乡放脚,可为什么在婚姻问题上,鲁迅不能与豁达坚强的母亲推心置腹地好好谈一谈呢

尊重母亲绝不是一味迁就啊。

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可偏偏鲁迅一件也不去做。

他只是把朱安当做一尊菩萨供了起来,从不管朱安的痛苦,朱安的压抑,朱安的委屈。

朱安是善良敦厚的,她从未说过什么大先生的不好,这可不更可悲可怜么

她对鲁老太太说,大先生从不和我在一起,怎么会有孩子呢

这大概是她唯一的一句怨言了吧

多么凄凉,多么愀心啊。

这场婚姻所反映的,只是鲁迅的冷漠与自私。

鲁迅死后,又过了若干年(记不清具体是哪一年的事了,可能是四六或四七年吧),北京的朱安因为生活无着,曾想卖掉鲁迅的藏书。

于是社会各界就发起了保护鲁迅藏书的活动。

有人为此指责朱安,这时的朱安,在沉默中过了那么多年的朱安,终于爆发了——我是大先生的人,我也需要保护(大意如此)

是啊,有几个人想过,朱安是何等痛苦,何等孤独啊。

可有什么人去关心过她,去试图了解她的所思所想

朱安就在这样的孤独中走完了她的一生,可这样的悲剧究竟是谁造成的呢

若说是封建婚姻制度害苦了朱安,自然是有道理的。

但人是活的啊,面对不合理的制度,不正应该奋起反抗,奋起改变

“人”这个因素才是最主要的啊。

在朱安的悲剧中,最应负责任的还是鲁迅。

正是因为他的冷漠,他的自私,才造成了朱安的悲剧。

整天想着救中国,救同胞的唤醒民众的鲁迅,扮演着青年导师的角色,却放着身边最应该解救的人,无动于衷,这本身就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朱安对鲁迅有什么影响?尤其在写作上

当年鲁迅下笔的时候,喝多了。

印象里有于是写到:我家前门前有两棵树,一颗是枣树写到这里,鲁迅突然记不起另一棵树是什么树,于是穿上拖鞋,到门口一看卧槽,两棵枣树家里稿纸就3张了,撕了重写影响灵感,一咬牙“另一棵也是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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