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有山东快书武松赶会的全套词
山东快书《武松赶会》大宋天子坐汴梁 天下垒垒动刀枪 南有方腊来造反 北有田虎逞凶狂 梁山一百零八将 缺少好汉武二郎 一母所生人两个 一个软弱一个强 大郎软弱卖烧饼 二郎武松好武行 庄稼买卖他不做 每日习武练刀枪 长的是杆子短的是棍 鞭锏锤抓钩镰枪 八步短打全学会 先练顶子后练铛 武松花园正习武 大郎上前把口张 每天习武中何用 不如衙门把差当 武松一听心不悦 鞭锏锤抓撂一旁 在家嫌我吃闲饭 我到外边去逛逛 武松就把上房进 开开柜箱穿衣裳 身上背起小包裹 折铁钢刀别腰上 不辞大郎往外走 晓行夜宿离家乡 这日行走天气热 路旁闪出垂柳杨 武松树下来凉爽 忽听西北闹嚷嚷 站起身形抬头看 那旁闪出人一帮 说他们是帮打围的汉 花红小轿在中央 说他是帮娶亲客 个个骑马带刀枪 武松树下正发愣 来个老者扛着锄一张 武松这里忙搭话 口尊老者要借光 那些人马去何往 为什么鼓乐喧天闹嚷嚷 老者这里抬头看 连叫大汉听衷肠 离此不过五里路 有个地名五龙堂 五龙堂有个贼李虎 横行霸道把天闹黄 南庄抢过裙钗女 北庄抢过大姑娘 谁地挨着他的地 套上犁杖就去趟 他种他收还不算 还得本家拿租粮 离此不过五里路 有个乡村赵家庄 庄上有个赵员外 老两口子一个姑娘 三月二十八天奇庙会 小姐逛庙去降香 降香以毕往回走 路过李虎大门旁 李虎看着姑娘好 不下彩礼抢姑娘 今天本是黄道日 要抢姑娘拜花堂 武松一听心好恼 大骂李虎丧天良 二爷几天未出外 蛤蟆老鼠成了王 遇上旁人还罢了 遇上武松算你遭殃 问老员外往哪院 我情愿费劳把手帮 老者说顺着我的手腕指 北面就是赵家庄 走马门楼大院套 上马石相称拴马双 老者说罢扬长去 武松这里紧跟上 娶亲便在大道走 武松就在小道旁 大道没有小道近 眼前来到赵家庄 有个老者在门前站 止不住两眼泪汪汪 武松上前施一礼 问老伯为何这么悲伤 或缺柴来或缺米 或缺钱来或缺粮 员外闻听抬头看 有个大个站门旁 身高倒有八尺五 膀阔腰粗胳膊长 脑袋象个柳罐斗 两眼一瞪赛茶缸 员外乍看吓一跳 细看大汉倒善良 我不缺柴来不缺米 提起此事好窝囊 我家有个裙钗女 天奇庙里去降香 五龙堂有个贼李虎 做出事来心不良 看我女儿长的好 要娶我女做偏房 再三提亲没应允 今天到此抢姑娘 你思一思来想一想 塌天大祸怎么搪 员外你供我一顿饭 十顿八顿奈何妨 让着武松书房进 酒饭早就备妥当 为何酒菜这么齐备 预备娶亲把酒尝 武松上边落了座 员外忙把酒斟上 武松一见有好酒 嗓子眼伸出个小巴掌 旁人吃酒使杯盏 武松吃酒大碗量 一连吃了十八碗 自觉酒到八分上 员外说大个有事少吃酒 武松说一分酒一分力量 我要喝上十分酒 我敢下海擒龙王 今天依着员外你 一到上房装姑娘 南来宫粉敷了面 藕粒红胭脂点唇上 不擦脂粉还好看 擦上脂粉赛鬼王 上身穿上红大袄 罗裙扎在胯骨上 武松穿戴刚完毕 李虎娶亲到门旁 搀着武松上了轿 老夫人假意嘱咐姑娘 我儿今天出阁去 不象在家为姑娘 公婆面前要行孝 家里活计要多忙 武松一听好他娘的丧 半路途中捡个娘 抬起大轿往外走 武松轿里喜洋洋 人人都说骑马好 坐轿还比骑马强 坐着坐着高了兴 鼻子一捏开了腔 唱的轿夫心纳闷 老李回头叫老王 这个说赵家小姐长的好 那个说唱的小曲真在行 武松闻听心里乐 这些个小子不懂行 光知二爷唱的好 不知二爷力量强 武松使个千斤坠 压倒轿夫一大帮 这个压坏一条腿 那个膀子受了伤 这些小子心眼快 脱下衣服垫肩上 抬着武松进了院 转过李虎上前看姑娘 掀开盖头看一看 好象一个母夜叉 要你们去娶赵家小姐 为何娶个母大王 武松闻听心好恼 骂声李虎太不良 你看二爷长的丑 花红小轿娶老娘 咱俩要把日子过 我把吃喝说其详 早起要吃过水面 晌午我要吃干粮 后晌要喝宵夜酒 要你八百多斤驴板肠 有这样吃喝把天地拜 无这样吃喝闹饥荒 李虎一听心好恼 招呼打手一大帮 武松好比包子馅 将他围在正中央 武松使个鬼推磨 推倒小子一大帮 也是小子来的涌 打倒这帮上那帮 武松折铁钢刀拿在手 杀的小子见阎王 南来杆子往南挡 北来的棍子往北搪 正是武松来打仗 有个小子扛鸟枪 武松一见吓一跳 这个买卖不好搪 一个箭步闯上去 一把抓住枪把上 照着李虎打下去 打在李虎左眼上 一只眼不叫一只眼 起名就叫瞎炮仗 武松使个扫堂腿 李虎打倒在地上 武松除霸伤人命 下回武松打虎威名扬
武松和大郎到底是不是亲兄弟
查看史书,疑点更多,经过一番查证,沧浪发现:武松与武大郎(本名武植)皆是清河县人,但并非亲兄弟。
从生活年代上来说,两人相差了年。
实际情况是什么呢
我们来看看吧: 一、武植是明朝的清官 武植的《墓志铭》里没有提到武松:武公讳植字田岭,童时谓大郎,暮年尊曰四老。
公之夫人潘氏,名门淑媛。
公先祖居晋阳郡,系殷武丁后裔,后徙清河县孔宋庄(现名武家那村)定居。
公幼年殁父,与母相依,衣食难济。
少时聪敏,崇文尚武,尤喜诗书,中年举进士,官拜七品,兴利除弊,清廉公明,乡民聚万民伞敬之。
然悠悠岁月,历历沧桑,名节无端诋毁,古墓横遭毁劫,令良士贤妇饮恨九泉,痛惜斯哉。
今修葺墓室,清源正名,告慰武公,以示后人,是为铭记焉。
从墓志铭来看,武植是殷商王武丁之后,正经的王族子孙,是明朝的一个清官,为官廉正,其事迹至今还在清河县流传。
他自幼父亲早亡,与母亲相依为命,他聪明好学,知识渊博。
大比之年,高中进士,被任命为山东阳谷县令。
他爱民如子,为官清廉,赢得了当地百姓的衷心拥戴。
后因被同窗好友黄堂误会为“忘恩负义之辈”,被恶意中伤污辱诋毁。
加之曾被武植治罪过的乡里恶少西门庆的助纣为虐,同流合污,于是乎,沿途传遍了有关武大郎的粗俗之词,武清官的形象就这样被毁于一旦。
历史早已证明,应还“为官清廉,兴利除弊”的武大郎和“善良贤惠,勤劳仁义”的潘金莲以本来面目。
清河县武家那村原有一座武大郎墓,年掘坟时发现,坟中有一口楠木悬棺和两具骨骸。
据健在的三位参与挖坟的老人证实,从骨骸判断武大郎相当高大,推算生前少说也有1.78米。
再者,若是烧饼的,哪有楠木悬棺和许多青砖垒墓
二、行者武松乃宋朝义士 行者武松传说最早见于宋元之际周密所著《癸辛杂识》“宋江三十六赞”,后见于宋人笔记小说《大宋宣和遗事》之中。
根据清河县有关地方志记载,武松出生在宋朝,武艺。
为人仗义,见不得别扭事,专爱打抱不平,附近的穷苦百姓谈起他没有不翘大拇指的。
因他专与富人作对,在家乡呆不住,就常年流浪在外。
后来路过阳谷县,在景阳冈打死猛虎,被知县大人任命为步兵都头。
而在《临安县志》《西湖大观》《杭州府志》《浙江通志》等史籍中也记载了北宋时杭州知府中的提辖武松勇于为民除恶的侠义壮举。
他为民除害,杀了当朝太师之子奸臣蔡鋆,最终身葬西湖边。
三、二人出生地不同 两人虽然都是清河县人,却不是同一个村子的人。
武松出生在离清河县城西南大约八公里处的王什庄,王什庄建于宋朝之前。
由于武松参加梁山,官军常来寻衅,为了避祸,村里人陆续搬到村南一瓜屋处建村。
因为此地原有一位姓王的老妈妈居住,故取名王氏庄。
后嫌其名不雅,遂改为王什庄。
武植武大郎则出生在今清河县城东北三公里处的武家那村,武家那村有武大郎墓,墓前的护墓碑现存于该县文化馆内。
王什庄和武家那两个村子相距有二十多里。
因此,武松与武植均是清河县的名人,均姓武,但绝非亲兄弟。
当然,在今日之清河县里,武松是主旋律。
路叫武松路,公园叫武松公园。
清河人自我介绍,也要说一句“武松的故乡”。
武植祠,在清河县城“武松中路”北一条小道的终点,当地人称“武大郎墓”,道上晾晒着羊绒(羊绒是清河县的“特色产业”)。
无论从声势和口碑上来说,宋朝义士均远远高于明朝清官武植。
而这一切,当然要“归功”于施耐庵的《水浒传》。
事实上,我们施老先生是对不住匡扶正义的大清官武植先生和忠于爱情、贤淑端正的潘金莲女士了,也令今日武潘的后人们义愤难平。
施耐庵的后代对此也深感内疚。
他们深明大义,引疚自责,竭力为武、潘昭雪。
施耐庵的后裔,河北威县的施胜辰曾赴武家那作画十六幅并配诗文以道“施家欠债施家还”之歉疚。
其中武县令画像的配诗为:“杜撰水浒施耐庵,武潘无端蒙沉冤。
施家文章施家画,贬褒迄今数百年。
累世因缘今终报,正容重塑展人间。
武氏祠堂断公案,施姓欠账施姓还。
”潘金莲画像的配文曰:“余曾敬绘武潘正传十六幅,端悬于武氏祠壁为其冤假错案,一白天下。
然九泉武潘不恕吾族先人水浒传中泼污之过,故唆使小鬼得遍姿去,余今重塑武潘正容,还其本来面目。
愿乞武潘在天之灵宽恕。
施氏焚香再拜。
” 武植祠展厅还陈列一尊清代乾隆十六年的石碑。
这是乾隆皇帝二次下江南,途经河北油坊,闻武植有坟无碑,口谕立碑于武植墓前,并植树二百余。
碑之正面刻文为:全族合力,保护武植墓周围“二百余株”“密林”之“壮观”。
只可惜壮观之密林毁于“”而荡然无存。
水浒传二十四回 武松要前往东京时,对武大郎说了什么
武大郎又是怎么做的
武松要上东京帮送银两与亲眷收贮使用。
武松来到武大家中告别。
前,特别嘱咐武大每日只卖五扇饼,每日迟出早归,不要吃酒。
也莫要和别人争执。
又对那妇人说道:“篱牢犬不入。
”潘金莲听此话,又免不了一顿大骂。
武大还真是依着兄弟的话,每日迟出早归。
武松和武大郎不是一个朝代的对不
河北省的清河县,是梁山好汉武松武二郎的故而在清河县的民间,500多年来,也一直着跟武松有关的多种传说。
武松的哥哥武大郎坟墓至今仍完整保存,而武大郎的身高超过一米八,决非《水浒》上所说的“三寸丁”。
更奇特的是,真实历史上的武大郎,据说也不是什么卖炊饼的货郎,而是一个聪明好学的青年,他知识渊博,曾经考中明朝的进士。
而翻出武家的祖传家谱,武大郎的夫人竟然真的是姓潘。
只不过,真实历史上的武松,虽然和武大郎都是清河县孔宋庄人,却并不是武大郎的亲弟弟,因为弟弟武松是宋朝人,哥哥武大郎却是明朝人。
就这样,年龄相差270多岁,生活在不同朝代的两个男人,在《水浒传》里做了兄弟,而且是年纪小的当哥哥,年纪大的反而降为弟弟。
一米八的帅哥成了身高不到一米的侏儒,身份也由县太爷变为卖烧饼的货郎,那位默默持家的贤妻良母潘金莲,则成了中国古典文学中最有名的出墙红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