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经》中的《国风》和《离骚》中的《楚辞》对后代文学很有影响
风骚传统《》和《楚辞》分先秦时期北方中原和南方楚文化的辉煌结晶,各以其自想、卓越的艺术成就和鲜明的特色,成为我国古典诗歌的两大典范,两面旗帜。
故中国文学史上往往将“风”、“骚”并称,“风”指《国风》,代表《诗经》;“骚”,指《离骚》,代表《楚辞》。
后世诗人,一般说来,或主要接受了《诗经》的影响,或主要接受了《楚辞》的影响,使诗歌创作沿着《诗经》、《楚辞》所开辟的两条道路不断前进。
因此而发展、形成的我国诗歌的两种不同的优良传统,习惯上,就称为“诗”、“骚”传统,亦称为“风”、“骚”传统。
“风骚”一词有以下几种含义:a.《诗经》中的《国风》和《离骚》的合称;b.泛指诗文;c.俊俏;d.轻佻,放
古人总将风骚两字讲为一次,其中,风是指<诗经>中的《国风》则骚指的是战国诗人屈原所著的《离骚》
小情歌那句“写下我,度秒如年难捱的离骚中的“离骚”是什么意思
《离骚》是中国古代诗歌史上最长的一首浪漫主义的政治抒情诗这里面应该可以由情感出发应该是那种满腹情怀 以及无比的思念的意思
离骚中爱国的名句
一、离骚国的名句是: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艰。
二、简介:《离骚》是战国诗原创作的文学作品。
“离骚”,东汉王逸释为:“离,别也;骚,愁也。
”《离骚》以理想与现实的冲突为主线,以花草禽鸟的比兴和瑰奇迷幻的“求女”神境作象征,借助于自传性回忆中的情感激荡,和复沓纷至、倏生倏灭的幻境交替展开全诗。
作品倾诉了对楚国命运和人民生活的关心,“哀民生之多艰”,叹奸佞之当道。
主张“举贤而授能”,“循绳墨而不颇”。
提出“皇天无私阿”,对天命论进行批判。
作品中大量的比喻和丰富的想像,表现出积极浪漫主义精神,并开创了中国文学上的“骚”体诗歌形式,对后世有深远影响。
有东汉王逸《楚辞章句》、南宋朱熹《楚辞集注》、清代戴震《屈原赋注》等注本。
三、作者:屈原(约公元前340或339年—公元前278年),中国战国时期楚国诗人、政治家。
出生于楚国秭归(今湖北宜昌)。
芈姓,屈氏,名平,字原;又自云名正则,字灵均。
战国时期楚武王熊通之子屈瑕的后代。
少年时受过良好的教育,博闻强识,志向远大。
早年受楚怀王信任,任左徒、三闾大夫,兼管内政外交大事。
他提倡“美政”,主张对内举贤任能,修明法度,对外力主联齐抗秦。
因遭贵族排挤毁谤,被先后流放至汉北和沅湘流域。
秦将白起攻破楚国郢都后,屈原自沉于汨罗江,以身殉国。
屈原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中国浪漫主义文学的奠基人,“楚辞”的创立者和代表作者,开辟了“香草美人”的传统,被誉为“中华诗祖”“辞赋之祖”。
屈原的出现,标志着中国诗歌进入了一个由集体歌唱到个人独创的新时代。
屈原的主要作品有《离骚》《九歌》《九章》《天问》等。
以屈原作品为主体的《楚辞》是中国浪漫主义文学的源头之一,与《诗经》中的《国风》并称“风骚”,对后世诗歌产生了深远影响。
离骚中的比兴手法与诗经比较
“《离骚》之文,依《诗》取兴,引类譬喻。
故善鸟、香草以配忠贞,恶禽、臭物以比谗佞;灵修、美人以媲于君,宓妃、佚女以譬贤臣;虬龙、鸾凤以托君子,飘风、云霓以为小人。
”其中有些话不一定完全正确,但王逸首次看出了《离骚》与《诗经》在比兴手法上的密切关系,还是很有眼力的。
一是比兴手法具有丰富性。
《诗经》作品多为短章,特别是《国风》中的民歌,这些作品篇幅本来就很短小,兴句就一般只用在诗的开头,比法也只存在于某一单句之中,由于是民间无名歌者的创造,所以这种比兴是原始的、零碎的。
但《离骚》就不是这样了。
《离骚》中的比兴比这要丰富得多。
本来,《离骚》的篇幅就具有一定的长度,这就大大增加了它的容量。
在《离骚》中,仅香花美草就有二十五种之多,此外还有不少的杂草、动物、服饰、男女恋人、媒人等等,使比兴呈现出一种无比的丰富性。
二是比兴手法具有象征性。
《诗经》中的比喻和起兴大都比较单纯,它们所涉及的事物往往是可以独立存在的某一客体,这些文事物有的与诗歌的内容有一定的关联,有的还没有这种关联。
《离骚》中的比兴就完全不是这样。
在《离骚》中,比兴所涉及的事物与全诗的内容水乳交融,合而为一,不易分开。
这些比兴意象汇合在一起构成总体艺术形象,充满了象征意味,如果抽去这些比兴意象,《离骚》也就基本上不存在了。
三是比兴手法具有系统性。
《诗经》中的比喻和起兴在一首诗中只是某种片断的意象,它们或在开头,或在篇中,往往是孤立的,彼此之间缺乏内在的联系。
但是在《离骚》中,各种不同的比兴意象都组成了相应的系统,而且这些不同的系统往往还错综交织,层出不穷,呈现出绚丽多姿的景象。
如对楚王的称呼,不同的提法包含着不同的意义,表达着不同的情感,一般来说,“美人”、“灵修”带有褒义,包含着希望;而“荃”则隐含着指责的意味了。
又如服饰,香花美草是主要的穿戴,再加上高冠、长剑和玉佩,把个诗人打扮得琳琅满目。
还有《离骚》中最不同凡响的要数男女恋人体系和植物体系这两个比兴系统了。
它们各自独立,又互相依存,包含着无比丰富的意蕴。
先从男女恋人体系来看。
诗人以女子自比为出发点,又以男女恋情比喻君臣关系:“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
”再进而以媒人比喻政治上的中介人:“解佩纕以结言兮,吾令蹇修以为理。
”进而,诗人又以心众女妒美比喻群小害能:“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
”最后,又以女子失恋比喻被谗见疏:“余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
” 再从植物体系来看。
诗人先对香花美草赋予善与美的品性,再把它们比喻成贤德之人:“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
杂申椒与菌桂兮,岂维纫夫蕙苣茝
”既而又把佩戴、饮食香花美草比喻刻苦自修:“扈江离与僻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接着,诗人又把培植香花美草比喻培养人才:“余既滋兰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
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
”当然,以下香花美草的芜秽就是比喻弟子的背叛变质了:“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
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
”另外,杂花恶草也成了小人的代名词:“薋菉葹以盈室兮”,“ 榝又欲充夫佩帏。
”当然,这还要包括茅,包括萧艾。
以上男女恋人体系与植物体系在《离骚》中是互相交织出现的,这两个比兴系统相互关联,相互补充,显示出巨大的比喻,象征功能。
五是比兴的自觉性。
在《诗经》中,比兴是民间口头歌者所运用的形象思维方法,它的单一性和偶然性说明这些比兴的运用一般来讲是不自觉的现象。
屈原的《离骚》却是有意识地、自觉地运用比兴手法了。
诗人显然是以《诗经》中的比喻、起兴为借鉴,再根据自己抒情的需要加以改造和扩充。
他就是这样自觉地学习、继承前人的艺术创作经验,并以自己的实践,大大扩展了形象思维的活动范围,同时也为后人留下了丰富的创作经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