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戈尔巴乔夫已经死了吧
87岁的戈尔巴乔夫目前是唯一一名仍旧活在世上的苏联前总统,很可能活不到普氏这次(或下一次)任期结束,想想看,届时俄罗斯土地上,将没有一位前苏联或者货真价实的俄罗斯前总统活在世上。
二十七年前,也即是1991年12月25日,他发表身为苏联总统的最后一次讲话,宣告:“我将要终止我担任苏联总统这一职位所履行的一切行为。
”宣告完之后,随着他把手中讲稿猛力一扔,扔给了西方人们一次最开心的圣诞节大礼包的同时,也把苏联作为一个历史名词扔。
刚下台那几年,虽然国内也有自发的“感谢戈尔巴乔夫运动”,但由于当时国内经济比较凋敝,这种运动显然不合时宜且不成气候,承受转型期阵痛的底层民众对戈氏好感度。
1996年的俄罗斯总统大选,戈氏也插过一脚,获得不足1%的选票,在新的体制内没有刷出存在感。
进入新世纪后,戈氏对普氏发表很多批评意见,内容从车臣战争到民主进程到政党官僚化,相当宽泛。
80多岁的戈氏至今还出现在各种领奖台上,如:德累斯顿奖、格莱美奖、马丁·布伯奖、胜利女神四马战车奖、千禧年公益奖、美国自由奖章。
2018年5月的俄罗斯纪念卫国战争胜利73周年阅兵式上,戈尔巴乔夫也露面参加,并在镜头前留下了心酸的泪水。
在此之前的4月份中,面对越来越紧张的叙利亚局势,戈尔巴乔夫也心急如焚的通过新闻媒体向美俄现任总统双方隔空喊话,希望大家冷静,并好好谈谈。
木心大心情这首诗的意思
哪这样你作者,春阳篇幅短小是抒情诗的内在律令。
上,淳熟的诗大抵简洁。
唐人五七律绝,八句,四句,宋词长歌慢曲鲜见超过二十句,遑论小令,再看波斯哈雅姆的四行诗,商籁体,更有日本俳句。
帕斯就此曾经说:“由简单音节构成的诗,其复杂性决不亚于《神曲》或《失乐园》。
”诗集《西班牙三棵树》中我最喜爱的短章,是这首JJ:十五年前阴凉的晨恍恍惚惚清晰的诀别每夜,梦中的你梦中是你与枕俱醒觉得不是你另一些人扮演你入我梦中哪有你,你这样好哪有你这样你读罢,无言。
再三再四读,总要一次次停下,犹如美好面容显现的那一刻,或在乐音间隙,给自己全然的静默。
诗的题目,是两个大写的英文字母的并置,成符号状,中有间隙——我与你。
出声念,汉语没有这读音。
汉语诗歌描述思念,经验丰富,作者借字母作题,于是和同类汉诗显现距离:矜持的距离。
十二行,字句轻捷,六小节,六十字。
其中四字一句六行,占全诗行数半。
第一节两行皆为四字一句,其余四节,每节的两句中一句是四字,第三、六节各以一个逗号,将其第一句断开。
前三节,分别用一个现代汉语的“的”,大体齐整,有规律。
四字成句比较稳定,成语以四字为主,来源深远。
《诗经》大多四字,四言诗的发轫,远早于五言七言,取效风雅,文约意广,比笙箫琵琶,四言如琴:十五年前阴凉的晨记忆的枝杪,流落生机,以眼前为结点上溯十五年。
“阴凉的晨”,“晨”与“沉”同音,音节短促,轻击时光,停在彼时。
恍恍惚惚清晰的诀别诗文中的生离死别,多见,生而“诀别”,词语即显寒光。
“清晰”对应“恍惚”,是这诀别的镌刻之痕,刻入时光。
“诀”在“别”前,恍兮惚兮,“别”在“诀”后,刻骨铭心。
每夜,梦中的你梦中是你“每夜”……“梦中的你”,也多见,要紧的是下句,仅易一字:“梦中是你”,大伤恸,然而语气极轻,极轻,犹如梦中自语,几不出声——尤为悲恸,但悄无声息,诗人不用重音。
从“梦中的你”到“梦中是你”,“你”在第三节诗中连续现身,是不在场的“在场”,诀别后的“到来”。
与枕俱醒觉得不是你另一些人扮演你如我梦中梦在枕,醒,是在枕上。
“枕”何尝入梦
“枕”何来“醒”
何其触目惊心啊
“与枕俱醒”——有位俄国公爵曾对屠格涅夫念普希金诗句,然后说,假如能写出这样的诗,我愿割去自己两枚手指。
醒,残酷无情,“觉得不是你”。
理智提示,“你”不在场,“觉得”,不是判断,是对梦的怀疑,然而不甘心,不甘心在梦中或醒来的一刻,“不是你”。
于是“另一些人”,注意:“扮演你入我梦中”。
此下的诗句,便是“我”醒时的自语,还是关于“你”:哪有你,你这样好哪有你这样你喃喃的结语,最后七字、六字,钻石般的光芒渐次闪烁,又如乐曲终了,重复的音节:“哪有”出现两次,“这样”出现两次,“你”出现四次,俱皆口语,平凡至极。
在我们读见的汉语中,见所未见,在爱与思念的表达中,闻所未闻:“哪有你这样你”——哪有“诗”这样“诗”
是的,我们从未在汉语诗句中读到如此性状的表达——“你这样你”。
相爱之人的全部关系,成为词语的关系、节奏的关系,直接成为诗,反之亦然。
木心先生作诗,亟擅于使极度抽象与极度具象,不分离,“意义”即“去意义”,“无意”即“有意”。
“你”,作为称谓,马丁.布伯称之为“原初词”,原初词一旦迸发,即玉成“存在”。
假如我们视上帝为“永恒之你”,这首诗可否即是对信仰的确认
诗是人类试图跳出“我-它”关系而步入“我-你”关系的永恒挣扎,诗于焉成为存在的证言,“与你诀别”,“我”进入诗。
“诗在话语的空间相互追逐”(让.贝罗尔),作为语言中的语言,一首诗常被认为永未完成。
木心先生的诗,总使我感觉有什么存活下来。
绝好的诗在被写出的一瞬,神性显现,读诗人因之灵魂出窍。
我们过去所能阅读的汉语新诗,依然存活在我们心中么
我常怀疑它们的作者是否写“对”了,竟或是否是“诗”。
诗人,要看他运用词语焕发事物本真的魅力,也看他以事物的本真,如何焕发诗句的魅力,在木心先生那里,我看到,这是他天然葆蓄的能量,也是他轻而易举的能力。
帕斯:“为了体验一首诗,我们必须理解它;为了理解它,我们必须听一听、看一看、想一想它——把它变成一种回声、一片阴影,把它变成无。
”请再次阅读这首短短的小诗。
《木心诗七首细读》之一,自《读木心》,孙郁、李静编。
广西师大出版社。
马丁.布伯的前半生主要致力于用哲学的方法研究宗教对吗
马丁.布伯的前半生主要致力于用哲学的方法研究宗教。
正确答案:√马丁·布伯(德语:Martin Buber,1878—1965)是一位奥地利-以色列-犹太人哲学家、翻译家、教育家,他的研究工作集中于宗教有神论、人际关系和团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