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线上盛典颁奖荣誉和线下颁奖荣誉有什么区别
叶圣陶先生,榜姐颁奖,你想给他一个荣誉称号
团队获奖的荣誉证书怎么写啊
谢谢~~
我觉得最想给他颁一个奖就是儿童文学家的奖了。
荣誉证书内容怎么写
国际上:音乐:格莱美 Tony电影:奥斯卡华表奖是中国国内最高的电影荣誉奖。
高山上的花环的心得体会
1983年,谢晋接了两部片子,一部是《高山下的花环》,一部是《秋瑾》。
《秋瑾》是老一代剧作家夏衍和于伶联手打造的一部人物传记片。
可惜生不逢时,1979年到1981年,这种革命历史题材影片太多了,而《秋瑾》迟至1983年方才问世,刚好碰上这种题材市场需求的疲软期,因此放映时没有引起太大反响。
不过,在其后的金鸡奖评选中,《秋瑾》仍然拿到一个最佳男配角奖(于是之)。
这当然不是谢晋的选题失误,因为当时哪个导演拍什么不拍什么,基本上还是制片厂的生产计划说了算,导演自己没有什么决定权。
在这个方面,上影已经做的够好了。
从1980年到1983年连续三年,上影拿金鸡百花就如探囊取物一般。
尤其是1982年,上影电影创作达到历史顶峰,年初问世一部《牧马人》,岁末又来了一部《城南旧事》,将次年金鸡百花悉数囊括。
人称这两部影片是1982年上影的“红烧头尾”之作。
在百花颁奖典礼上,北影厂长汪洋一巴掌拍到上影厂长徐桑楚肩上,大声埋怨说:“你别把所有奖都拿完了,多少给我们也留点啊
”谢晋无疑是当时最大的“得奖专业户”。
1983年初,他正忙着在意大利举办个人电影回顾展。
这一天,忽然接到厂里的一个电话:“上影拿到《高山下花环》的改编权了,厂里问你接不接
”小说《高山下的花环》作者是部队作家李存葆。
要将小说改编成电影,按照一般惯例,应该先给八一厂才对,怎么会让上影抢先拿到改编权呢
80年代初,上影为了将强影片创作和生产,在厂里装备了实力异常强大的文学部。
仅文学编辑就多达50余人。
其中不少都是创作一线的著名剧作家,如《舞台姐妹》的编剧王林谷、《南昌起义》的编剧李洪辛、《小街》的编剧徐银华等等。
为了尽可能在全国组织稿源,上影文学部将全国划成几个片区,有华北区,华南区,部队区,上海区,对每个区域的著名作家派专人定点联系。
当时国内最有名的一批作家,如梁信、叶楠、白桦、马拉沁夫、黄宗江、李准、鲁彦周、沙叶新、严歌苓等,大多都被上影招之麾下,不间断地为上影供应剧本。
最红火的时候,上影文学部每年可以组织100来个剧本,其中50部具备可拍摄条件,再从这50部中挑选20部实际投产开拍。
五比一的淘汰率,焉有不出好片之理。
加上80年代推行规范行业管理,每部电影的制片周期严格限定在8个月上下,前期剧本修改酝酿周期可长达一年。
有足够的时间对剧本进行精心打磨。
哪像现在,没了规矩,两三个月出一个剧本,一部戏三个礼拜就能拍完。
急得跟火烧屁股似的,怎么能出好片子
还是回到《高山下的花环》。
小说红了以后,先是被改成同名话剧(据说当时全国一共有22个演出团体在同时排演这一出戏)和电视剧,在央视播出后轰动一时。
八一厂一度也曾考虑把它改成电影,但审了几次,都没通过。
争议的焦点是,这部小说写了社会和军队内部的不正之风,写了老区群众的贫困生活,拍出来会不会给共产党抹黑
正当八一厂犹豫之际,上影的编辑一脚插了进来。
李存葆开始不大愿意。
上影让人传话给他:“只要你肯把改编权交给上影,我们就请最好的导演来拍。
”李存葆还是犹豫不决,上影的话再次传来:“如果导演请谢晋
你给不给
”对了,就是谢晋,这个名字就是成功的保证,就是荣誉的保证,就是上影跟别人争夺剧本无往而不胜的最有力的王牌
听到这个名字,李存葆无话可说,心悦诚服地将小说改编权交给了上影。
为了这个本子,谢晋也打破一年接拍一部电影的惯例,请来老搭档李准,准备再次联手打造一部让整个中国影坛为之震撼的传世之作。
有人不免有所怀疑说:前面的电视剧改编已经非常轰动了,再拍电影,还会有人看吗
谢晋一听这话就火冒三丈,砰砰砰地拍着胸膛发誓:《花环》搞不出名堂,我谢晋今生永不再拍电影
话虽这么说,可有电视剧和话剧在先,电影哪会没有一点压力
谢晋让李准到云南前线去搞调研,看看那里的指战员到底对什么内容最感兴趣。
调查的结果,焦点有两个,一是梁三喜的欠账单,二是爱发牢骚的靳开来。
前线的战士对李准说:“就这最真实,你们千万别把它的棱角磨平了”这话让谢晋心里有了底,以后影片的重点就是它了。
关于欠账单,谢晋向主创人员提出要求,要把这件小道具拍出历史感。
有人不解,问他什么叫历史感。
谢晋回答道:“历史感就是再过20年,假如还有农村兵揣着一大把欠账单来打仗,那中国就没希望了
”又有人问,靳开来这种人,成天发牢骚,还犯纪律,观众会喜欢他吗
谢晋回答说:“猪八戒整天又懒又贪,还经常挑拨离间,可你见过有谁会讨厌他
”然后是如何表现战争的问题。
谢晋说这不是一部战争片,不能光拍战争场面。
可好歹剧本是取材自卫反击战,一点打仗场面都没有恐怕也说不过去。
要拍打仗
谁给钱
谢晋可不怕这个,上影在这方面有着关荣的传统。
当年《南征北战》是不是战争片,可全片的制作费用只有区区十几万。
之所以能留下这么一部规模宏大的战争片经典,全赖来自军队的支持。
当时南京军区为了配合拍摄《南征北战》,特意安排了一次军事演习,调动大批部队,参加战斗场面的拍摄,自然,爆破、枪械、坦克、乃至飞机,全都算在军演的费用中。
这次谢晋准备如法炮制,他给时任云南前线总指挥杨得志将军写了一份报告,经请示中央军委和总参谋部批准,由前线部队为影片提供所需军械、场地和调动部队协助拍摄。
别看中国穷,可战争片拍的不比别人差。
要不怎么老说社会主义有优越性,这优越性体现在哪
还不就是在不花钱也能办成事
在别国,要没钱,你调辆坦克出来试试。
可在影片中,谢晋的确又没怎么正面去写战场。
而是透过战争这一血与火的考验,去写人的灵魂,去写历史留给我们今人的悲哀,去写死亡、写牢骚、写贫困、写官僚主义和不正之风……去写利己主义、贪生怕死与爱国主义、英雄主义的生死搏斗。
或许我们可以这样来看,1979年中越边境战争,为和平年代的中国人反思自身的战争观念,反思战争电影的美学内涵,提供了一次难得的历史契机。
当代战争片如何才能走出传统的模式和陈套,凸显历史和美学的双重品格,让人们从中看到战争与社会、与百姓民生、情感的关联,从战争行为和人们的灵魂律动中看到社会的现实矛盾和复杂的人性,这些才是谢晋通过《高山下的花环》所真正想要表达的内涵。
影片公映后,谢晋看到听到的是眼泪、鲜花和处处雷鸣般的掌声。
有一天,谢晋收到一份奇特的邮件,打开一看,原来是云南前线一位战斗英模,把自己浴血奋战得来的一枚军功章,作为礼物赠送给了谢晋。
谢晋如获至宝,把这枚军功章,珍藏在自己书柜里的一处最显眼的位置。
看着这件特殊的礼品,谢晋欣慰地说:“看来,我下半辈子还可以再拍几部电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