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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灌阳红色教育基地心得体会

时间:2017-09-24 06:14

求一篇参观红色革命基地的观后感

湘江战一九三四年十一月底,中国工农红军第一方面军(央红军)在长征途中,为突破国民四道封锁线,在湘桂边境的湘江两岸与国民党反动派展开的一场空前激烈而又残酷的战斗。

战斗结果,国民党的第四道封锁线未能阻挡住红军铁的步伐,但红军也遭到了惨重的损失。

今天,为纪念红军长征胜利五十周年,缅怀长征英烈,本文特试就湘江战役及其意义与教训作一简单探讨,以求教于党史学界诸同志及熟悉情况的老同志,如有错误之处,望大家批评指正。

一、红军被迫实行战略转移一九三三年十月,蒋介石集中一百多万大军,二百多架飞机,向各革命根据地发动第五次反革命“围剿”,其中,用五十万大军进攻中央革命根据地,由于王明左倾冒险主义的错误领导,中央革命根据地的军民经过一年左右的浴血奋战,仍未能打破敌人的第五次“围剿”,根据地反而越打越小,红军越打越少,最后,被迫实行战略转移。

一九三四年十月中旬,中央红军主力一、三、五、八、九共五个军团及中央军委两个纵队共八万六千余人,由江西瑞金、于都地区出发,开始战略转移。

红军转移的路线是经中央苏区南线,沿赣、粤、湘、桂四省边界,前往湘中创建新的革命根据地或去湘西与任弼时、贺龙的红二、六军团会师。

突围部队以红一、九军团为左翼,红三、八军团为右翼,中央军委纵队居中,红五军团担任后卫,形成甬道式队列,掩护中央军委纵队转移。

这次战略转移,事前准备不足,行动仓促,仅极少数高级领导人知道行动方向,广大干部战士都不清楚,还以为不过是一般的外线战略转移,不久还会打回来。

可谁知道,这就是二万五千里长征的开始。

十月二十五日,红军在江西与广东之间的王姆渡、新田一线突破了敌人的第一道封锁线。

十一月八日,又在湖南桂东、汝城至广东城口一线突破了敌人的第二道封锁线。

十一月十五日,在广东良田到湖南宜章一线突破敌人的第三道封锁线,进至湘南的临武、兰山、嘉禾等地,大军西行,直指湘江。

此时,蒋介石已发现了红军的战略意图,为不让红军渡过湘江,前往湘西与红二、六军团会师,调集了二十个师近四十万大军,在湘桂边境的湘江一线设置了第四道封锁线。

并任命国民党湖南省主席何键为“追剿军”总司令。

统一指挥西路军(湘军)四个师,蒋介石之嫡系中央军薛岳部四个师,周浑充部四个师,李云杰部两个师,李韫珩部一个师共十五个师负责“追剿”,广东陈济棠部在湘、粤、桂边境堵截,广西白崇禧部五个师在湘桂边堵截,妄图将红军围歼于湘江以东地区。

为粉碎蒋介石歼灭红军于湘江以东地区的罪恶阴谋,十一月二十五日,中革军委发布命令,兵分两路强渡湘江,以红一、九军团为右翼,红三、八军团为左翼,从凤凰山、界首之间渡江,占领要点,掩护中央和军委纵队渡江。

于是,一场长征史上,也是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史上规模最大、最激烈、最悲壮的湘江之战开始了。

二、激烈的战斗,悲壮的史诗。

湘江,发源于广西壮族自治区灵州县东海洋山西麓,秦时曾凿有灵渠与桂江相通,史称湘桂运河。

湘江自广西流入湖南西南部后,再自西向东流经衡阳附近,然后由南向北纵贯湖南省东部到湘阴县芦林潭注入洞庭湖,全长八百一十七公里,为湖南省第一大河流,其上游多属石灰岸地层,峰峦起伏,滩多流急,并有潇水、春陵水、耒水等众多支流,素有潇湘之称。

十一月十四日,何健在衡阳就任追剿军总司令,下令分五路追击和堵击中央红军。

第一跻湘敌刘建绪二十六、十九、六十二、六十三等四个师由郴县直插黄沙河、全州。

第二路薛岳率五十九、九十二、九十三师及第一支队由茶陵、衡阳插零陵,堵击红军。

第三路周浑元率五、十三、九十六,九十九师进入道县,防止红军南下入桂。

第四路李云杰率十五、二十三师由桂阳、宁远等地追击。

第五路李韫珩率五十三师由临武、兰山追击。

并指定粤军陈济棠部三个师入蓝山、江华等地防堵红军入粤。

广西白崇禧之四十三、四十五师集结于恭城、富州一线,四十四、二十四师于灌阳、兴安布防,十九师集结于桂林东北部,形成一个口袋阵,妄图以东面七个师的兵力,将红军赶进口袋,消灭红军于湘江以东。

此时,红军离湘江还有几百里路程,而且前面还有一条潇水阻隔,蒋介石第一步计划是想将红军消灭于道县附近的潇水之滨。

十一月二十日,红军兵分两路,一军团二师奔袭道县,三军团出江华。

二十二日拂晓,二师四、五两团经二百多里强行军,袭占道县。

二十五日,红军主力全问在道县江华之间渡过潇水,粉碎了敌人消灭红军于潇水之滨的企图。

①蒋介石见第一步计划落空,即开始实施其第二步计划,消灭红军于湘江之滨。

为此,敌二十个师,四十万大军,从四面八方向红军包围过来。

敌第一路总指挥刘建绪判断红军要在全州附近渡江,便指挥其四个师先于红军占领全州,切断红军西进之路。

第二路薛岳部四个师进驻黄山河。

桂系白崇禧赶到桂林,将其五个师配置于全州、界首、灌阳等地。

周浑元、李云杰等部七个师在广西猛追。

然而,敌人内部矛盾重重,桂系李宗仁、白崇禧眼见红军直奔湘北,为防止红军入桂,又防蒋介石以追堵红军为名派兵入桂,便将其五个师撤至灌阳和兴安一线,避免与红军决战,给红军西进让开了一条道路。

二十五日,中央军委命令全军分两路从界首与凤凰咀之间抢渡湘江。

一军团二师由道县出发,前卫红四团急行军抢占界首渡口。

将渡口交给随后赶来的三军团后归建。

二师另两个团在大坪附近渡过湘江,相机攻占全州未果,随即在湘江西岸距全州十六公里之鲁板桥、党山铺一线布置阻击阵地。

三军团在湘江以东的石塘街,新街一线阻击桂军。

五军团在东岸文市一带阻击追敌周浑元等部,这样,红军在湘江两岸控制了界首至屏山渡之间六十多里的范围。

二十七日,三军团五师两个团在新塘与桂军第七军之二十四、四十四师打响,激烈的战斗一直持续了三天三夜,英勇的五师部队挡住了敌人的无数次进攻,保证了左翼的安全。

三天战斗,五师政委钟赤兵负重伤,参谋长胡震牺牲;十四团团长黄冕昌牺牲,继任团长文年生负重伤,团政委未负伤;十五团团长白志文政委罗元发负伤。

两个团三千多人仅剩下一千余人。

②三军团四师在石塘村阻击中,师长张宗逊负伤,十团团长沈述清第一天牺牲,继任团长杜中美第二天又牺牲。

③六师十六团团长李寿轩负伤。

二十九日,敌刘建绪四个师由全州倾巢出动。

三十日,敌先用两个师采用人海战术向一军团阵地猛攻,上有飞机支援,下有大炮轰击,然而,遭到了红一军团的顽强抗击。

激战一天,红军第一道防线失守,退守第二道防线。

十二月一日凌晨,敌四个师十六个团倾全力向一军团第二道防线猛攻。

一军团防守的二十里长的阵地上,炮声隆隆,硝烟弥漫,杀声震天,形势空前危急。

凌晨三时三十分,中央、军委、总政联名给一、三军团下达指令:“一日战斗,关系我野战军全部。

西进胜利,可开辟今后的发展前途,迟则我野战军将被层层切断。

我一、三军团首长及其政治部,应连夜派遣政工人员,分入到各连队进行战斗鼓动,要动员全体指战员认识今日作战的意义,我们不为胜者,即为战败者。

胜负关全局,人人要奋起作战的最高勇气,不顾一切牺牲,克服疲惫现象,以坚决的突击,执行进攻与消灭敌人的任务,保证军委一号一时作作战命令全部实现。

打退敌人占领的地方,消灭敌人进攻部队,开辟西进的道路,保证我野战军全部突过封锁线应是今日作战的基本口号。

高举着胜利的旗帜,向着火线上去。

”④为保卫中央纵队与总部安全渡江,英雄的红色健儿们在“一切为了苏维埃中国”的口号下,英勇顽强,前仆后继,同江上阵地的敌军进行了殊死的拼杀。

由于寡不敌众,太部分阵地失守。

正午,在得知中央军委纵队安全过江后,一军团部队互相掩护,脱离了险境。

战况空间之激烈,实为历次战役中所罕见。

第一天,二师五团政委易荡平牺牲,四团政委杨成武负重伤。

仅以一军团一师三团为例,该团长征出发时有二千七百多人,经历次战斗与此次湘江战役后,仅剩下八九百多人,伤亡成员过半。

⑤此外,留在湘江东岸殿后阻击追敌的五军团之三十四师、三军团六师十八团未能过江,全部壮烈牺牲。

红八军团大部被打散,七千多人,仅有一千多人突过湘江。

⑥其它各部都有不同程度的伤亡。

八万六千余红军,损折过半,只剩三万多人。

红军虽然损失惨重,但终于突破了蒋介石的第四道封锁线——湘江天险,蒋介石歼灭红军于湘江之滨的计划再次破产,悲壮激烈的湘江战役遂告结束。

三、湘江战役的意义与教训湘江战役是红军长征史上一次重大的战役,也是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规模最大的一次战役,双方投入的兵力达五十多万人,战况之激烈空前罕见,也是关系到红军生死存亡的一次大搏斗,因此,意义重大。

(一)湘江之战,尽管红军损折过半,由八万六千余人减少到三万多人(其中包括自苏区突围后历次战斗中伤亡、减员、逃亡的数字在内),但它却以雄辩的事实证明,红军是一支具有非常战斗力的革命军队,他不管在什么艰难复杂的情况下,无坚不摧,无敌不克,战无不胜,是一支打不烂,拖不垮的英雄军队。

蒋介石的四十万大军在湘江天险也阻拦不了红军的英勇步伐,红军是真正的英雄好汉。

(二)湘江战役虽然使红军遭到惨重的损失,是坏事也是好事,它用血的事实,惨痛的教训,证明了左倾机会主义的错误领导给革命带来的严重危害,进一步加深了广大红军指战员对同志正确领导的怀念与向往,对革命前途的担忧。

群心向北斗,希望同志重新出来指挥红军的思想在广大指战员身上反映得越来越强烈。

十二月十一日,红军攻占湖南通道。

十二日,中央军委左通道召开扩大的军委会议,会议开了一天。

会上,同志正确地分析了湘江之战后的险恶形势,指出了蒋介石在红军去湘西的路上又布置了一个十几万兵力的口袋阵,如中央红军仍坚持原定与红二、六军团会师的计划。

正好钻进了敌人的口袋,三万多疲惫之师的红军就有全军覆灭的危险。

因此,部队应继续向西进军,进入贵州境内,到敌人战斗力薄弱的地方进行休整。

同志这一建议得到了周恩来、张闻天、朱德、王稼祥等大多数同志的支持,正如后来张闻天同志在遵义会议上所强调的:“在目前这险恶的情况下,只有同志出来领导红军,才可能打破敌人的围追堵截。

”⑦十三日,红军按同志的建议向贵州前进,再一次地脱离了险境,从而挽救了红军,挽救了革命,这就是长征史上有名的通道转兵。

在向贵州进军的路上,同志又苦口婆心在继续做各级领导的工作,十二月十四日,红军攻占贵州黎平,十八日,党中央在黎平召开政治局会议“政治局认为:新的根据地应该是川黔边区地区,在最初应以遵义为新根据地的中心。

”⑧一九三五年一月九日,红军攻占贵州遵义。

十五日至十七日,党中央在遵义召开了著名的遵义会议,从而正式结束了左倾错误路线在党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确立了同志在党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

从此,中国革命在同志领导下,开始了一个新的转折时期。

这一切,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湘江战役引出的结果,没有中央苏区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没有湘江战役的严重挫折,就不会有通道转兵,不会有黎平会议,更不会有遵义会议,也不会有长征的伟大胜利。

“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伏。

”在一定的条件下,矛盾是可以转化的,当矛盾着的事物量变达到一定程度时,必然会引起质的演变。

湘江战役是变化的条件、原因,是转折的开始。

湘江战役的严重挫折,换来了遵义会议的无比正确,这就是湘江战役的最大意义之所在。

湘江战役,红军遭受惨重的损失,这是一次代价极大的血的教训,首先是王明左倾错误路线领导的结果。

政治上,以王明为代表的左倾错误路线者进入中央苏区后,打着贯彻共产国际路线的旗号,自诩为百分之百的布尔什维克,大搞宗派主义,排斥同志在红军与苏区的正确领导,残酷斗争,无情打击一大批坚持正确路线的党政军干部。

军事上,他们将共产国际派来的军事顾问李德奉为“太上皇”,将红军的指挥权完全拱手送于他手中,而李德则自命不凡,坚持其错误的、刻板的教条主义的军事战略战术来指挥红军作战,甚至连一门迫击炮、一挺机枪摆在什么地方都要按他的规定,而他本人则坐阵后方,依靠地图与电报来发号施令,从不上前线阵地根据实际情况来指挥作战,片面强调正规化,致使红军与兵力、火力点绝对优势的敌人进行阵地战、消耗战。

结果,仗越打越被动,以致不得不退出中央苏区,实行战略转移。

其次,左倾错误路线的领导者,在这次“战略转移而实行突围的问题上,同样犯了原则上的错误。

”⑨他们事前不向广大干部讲清情况,“而且甚至在政治局会议上也没有提出讨论。

”⑩行动时,“退出苏区变成一种惊惶失措的逃跑与搬家式行动。

”⑾将所有的坛坛罐罐都带上,来个大搬家。

红军一反能打善变的常态,扬短避长,尽管五个军团形成甬道式阵式,保护军委纵队,但终因辎重太多,每天的行军速度仅四、五十里,而敌军则地上轻装急进,天上飞机轰炸,致使红军始终摆脱不了敌军的围追堵截。

特别是在湘江战役中,十一月二十七日,当一、三军团同时在湘江两岸控制了界首至屏山渡六十多里的要点时,“在此区域,甚至有四处浅滩可以涉渡。

中央军委纵队也已于二十七日到达灌阳以北的文市、桂岩一带。

如果当时仍决心抢渡,由桂岩到最近的湘江渡口,只有一百六十多里地,采取轻装急行军,一天即可到达,仍有可能以损失较小的代价渡过湘江。

但是左倾冒险主义领导却没有利用这一大好时机。

他们仍然让人抬着从中央根据地带来的坛坛罐罐,按常规行军,每天只走四、五十里,足足走了四天,才到达湘江边。

使前线战士为了掩护任务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⑿面对如此严重的挫折,左倾路线的主要领导者博古深感无法向党交代,在往黎平的路上,唉声叹气,甚至拔出手枪准备自杀,只是由于聂荣臻同志的制止与劝说才作罢。

第三天在组织指挥上,左倾错误路线的领导者,他们不懂得红军远离根据地,进行无后方依托作战,只有在运动中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才能有效地保存自己这一战略战术原则。

在长征开始后,红军突破敌第二、三道封锁线,进入湘粤边广大无堡垒地区,此时,除追敌外,其它各路敌军尚未赶到,红军本应利用这一大好时机,丢掉坛坛罐罐,采用运动战,主动进攻,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一部或几部,以达到在湘粤边或湘中地区建立新的根据地之目的,战局或可能改观。

然而,此时的左倾冒险主义的错误领导反而变成了右倾逃跑主义,他们畏敌如虎,一直只想夺路西进,再加上“庞大的军委纵队及各军团后勤部队,使红军作战受到极大的困难,所有的战斗部队都成了掩护队,行动迟缓,丧失了到达原定地区的先机。

忘记了红军的战略转变将受到敌人的严重追堵截,忘记了红军在长途运动中,将要同所追堵截击的敌人作许多艰苦的斗争,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所有这些军事上政治上组织上的错误,特别是战略方针不放在争取于必要与有利的时机同敌人决战的原则上,就使得自己差不多经常处于被动地位,经常遭受敌人打击,而不能有力的打击敌人”⒀这也是湘江战役中红军遭受重大损失的最根本原因。

总之,湘江战役的教训是非常沉痛的,它教育了红军,只有同志才能指挥红军从胜利走向胜利,才能挽救革命于危难之际,事实也证明,遵义会议后,同志指挥红军四渡赤水河,二打遵义城,抢渡金沙江,强渡大渡河,机动灵活地甩开了几十万敌军的围追堵截,使红军转危为安,写下了军事思想的得意之笔。

湘江战役,是中国工农红军长征史上最悲壮最激烈的战斗,英雄的红军战士以大无畏的英雄气概,谱写了中国革命史上光辉的一页,滔滔湘江水可以作证,历史将永远铭记红军英烈们的丰功伟绩。

摘自百度网友,谢谢。

关于黔灵公园的游记作文400字

黔灵公园,位于贵阳市中心,一个猴子的天堂,这儿有数不胜数的野生猕猴。

这次我和同学一起来观看这些可爱的野生猕猴。

踏进黔灵山公园就可以看到七星潭,七星潭源于擅山泉,泉水从麒麟洞涌出至公园大门,形成七星潭,去北斗星作潭名,依次为:摇光潭、开阳潭、玉衡潭、天权潭、天玑潭、天璇潭、天驱潭。

七星潭里有许许多多美丽的荷花,他们像一位仙女站在水面上。

我们又来到了黔灵山。

黔灵山被誉为“黔南第一山”,它集山、林、泉、寺庙于一体,美的自然,是有名的刘游览胜地。

进入公园,山山满是熙熙攘攘晨练的人们,沿盘山路上山。

山坡盛开着人洁白如雪的山茶花,飘来一缕缕清香。

仰首眺望,山顶密林中一座寺庙若隐若现,我们便加快了脚步,原来这里是远近闻名的弘福寺。

进了寺院,游人很多,院内香火缭绕。

晨练结束的人们身背手提盛满水的容器下山,谁是回家饮水思源,晨光下面轻烟升腾。

几只游船悠闲自如,荡漾期间。

有几人再高台上跳水潜游。

岸边游乐场内,许多人坐在滑车顺着铁轨溜来溜去,一群白鹅正在接受人们的食物,一边啄食一边咕咕直叫,好想再感谢喂养者。

一路上,到处都是可爱的猴子,它们有的吃着面包,有的吃着巧克力,有的……但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它们竟然会自己打开矿泉水瓶盖喝水,它们虽然可爱可是它们也很凶,好多人的东西都被它们抢了。

结束了黔灵山之游,黔灵山给我的影像是青山、碧水、葱林、凉泉、幽谷、古寺,再加上顽猴。

黔灵山诗情画意,黔灵山真是太美了

湘江战役中最著名的三大战役?

湘江战役中最著名的三大战役是新圩之战, 界首之战,觉山之战。

  湘江战役在国民党方面称作全州战役,是关系中央红军生死存亡的一战。

1934年11月27日至12月1日,中央红军在湘江上游广西境内的兴安县、全州县、灌阳县,与国民党军苦战五昼夜,最终从全州、兴安之间强渡湘江,突破了国民党军的第四道封锁线,粉碎了蒋介石围歼中央红军于湘江以东的企图。

但是,中央红军也为此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

部队指战员和中央机关人员由长征出发时的8万多人锐减至3万余人。

  1.新圩之战  新圩,位于广西灌阳县西北部,南距县城15公里,北距红军西进路线最近点大桥村  古岭头5公里,距湘江渡口三四十公里,一条从灌阳通往全州的公路从这里经过,新圩以北5公里的古岭头是红军前往渡口的必经之地。

新圩以北一直到湘江岸边都是一马平川,无险可守。

新圩往南至马渡桥长约10公里的公路两侧丘陵连绵,草木丛生,可以建立阻击阵地。

为了防止灌阳县城方向的桂军北上切断红军西进通道,中革军委命令红三军团五师从新圩南下,占领马渡桥,将桂军阻挡在新圩以南。

  红三军团第五师师长李天佑(上将)、政委钟赤兵(中将)率十四、十五团(十三团归军团部指挥)和军委炮兵营3900余人于11月27日下午16时左右抢在桂军前面赶到新圩,占领了新圩-灌阳公路两边的山头,并派出部队沿公路向南面的马渡桥推进,占领公路两边的山头。

当日下午,红五师先头部队与桂军侦察连遭遇,红军主动出击,将桂军侦察连击退,并沿公路向南追击至枫树脚附近,因前方的马渡桥已经被桂军占领,便在枫树脚周围的山头构筑工事。

李天佑得到报告后,决定将阻击阵地设置在从新圩向南至排埠江村长约8公里的公路两侧山头上,这段防线距灌阳县城7公里,距红军向湘江前进的通道最近点大桥村5公里。

红五师的第一道阵地设在枫树脚附近,以公路为界,将部队分成左右两翼,互相配合形成交叉火力。

红十五团布置在公路的左侧,即打锣山、水口山、钟山上;红十四团布置在公路的右侧,即月亮包山、判官山上;师指挥所设在距第一道阻击阵地一二里的杨柳井;临时调配的军委“红星”炮兵营,部署在指挥所附近左侧的山地上。

  在国民党方面,桂军部署于新圩方向的有7个团,以第15军军长夏威为指挥官,15军44师(王赞斌)为主攻部队,15军45师134团(凌压西)为44师预备队,以第7军24师为15军预备队。

  桂军前锋于11月27日下午抢在红军之前占领枫树脚南面的马渡桥,但因红军在枫树脚附近建立了阻击阵地,桂军在占据马渡桥后无法继续向前推进,便把狮子山、瘦马岐、张家岭一线做为前沿阵地进行布防。

桂军与红军的前沿阵地相距约1000米,中间为水田、早地和小村落,双方都可以看到对方的阵地。

  28日拂晓时分,桂军44师在炮火掩护下,在机枪、重炮、迫击炮掩护下,向红五师前沿阵地发起进攻。

红五师沉着应战,以密集火力封锁公路,大量杀伤敌人,“红星”炮兵营也向开炮支援。

桂军正面进攻受阻,遂于下午16时,遂派出一部兵力沿红军左侧的瘦马岐等几个山头迂回红军前沿阵地的钟山、水口山一带。

红军腹背受敌,损失很大,前沿阵地有的山头一个排打得只剩下一名战士。

红五师被迫退守第二道防线。

当晚,红军后撤至杨柳井两侧的山头平头岭和尖背岭一线,连夜赶筑工事。

平头岭和尖背岭是公路两侧的最高山峰,红十五团防守公路左侧的平头岭,红十四团防守公路右侧的尖背岭,两个阵地互为犄角。

  29日,桂军第24师及45师134团(团长为凌压西)投入战斗,战斗更加激烈。

桂军先是以空军一队6架飞机低空轰炸、扫射,继而大炮轰击,接着以步兵轮番冲击。

到中午时分,桂军正面与侧后迂回相结合的进攻,已经把红军坚守的山头逼到了绝境。

红军与桂军展开了白刃战,反复争夺山头,但终因力量悬殊,红五师伤亡惨重。

十四团政治委员负伤;十五团团长白志文(少将)、政委罗元发(中将)负伤,三名营长中有两名牺牲,全团伤亡五百余人。

前沿的几个小山头相继丢失,第二道防线眼看就要被突破。

红五师师长李天佑命令师参谋长胡震到前线接替白志文指挥红十五团,并电话命令红十四团团长黄冕昌收缩防线,把团指挥所转移到师指挥所位置。

这时桂军机枪、炮火已经打到师指挥所旁边来了,师指挥所准备转移。

结果,未等师指挥所转移,李天佑便接到了师参谋长胡震牺牲的消息。

李天佑刚刚到达新指挥所位置,又接到了红十四团团长黄冕昌牺牲的报告。

  当时,防守公路右侧尖背岭的是红十四团。

桂军出动1000多人从正面进攻尖背岭,被红十四团击退。

桂军受挫后,又改为从两侧进攻。

红十四团团长黄冕昌已经腿部中弹受伤,忍着伤痛指挥战斗。

黄冕昌判断,左侧有红十五团火力支援,敌人也不易攻上,右侧一些火力调到了正面,是薄弱点,可能会成为敌人攻击的重点,他命令部队把主要火力立刻调往右侧,左侧只留一个排长带两个班坚守。

  不久,桂军果然出动2000多人向尖背岭右侧发起冲击。

桂军翻过一个小山坡后,立即遭到红十四团火力封锁,无法前进。

但是,狡猾的桂军在强攻右侧的同时,又集结一股力量攻打左侧。

左侧情况危急,黄冕昌命令连指导员何诚带队向右侧敌人打了个反冲锋,趁机抽出部分兵力去支援左侧。

然而右侧敌人又发起了反攻,红军寡不敌众,被迫退进工事坚守,黄冕昌团长身中数弹,壮烈牺牲。

  红十四团防守的尖背岭和红十五军团防守的平头岭相继失守。

红军交替掩护,且战且退,在板桥铺附近的虎形山构筑数层工事,集中兵力死守。

  30日凌晨,红五师接到紧急驰援红四师光华埔阵地的命令,新圩阵地交红六师十八团接防。

由于十八团未能及时赶到,红五师被迫继续与桂军苦战。

  血战至中午,桂军见拿不下虎形山(虎形包),便以重兵迂回左侧高山,向红军压过来,同时出动多架飞机对虎形包狂轰滥炸。

红军拼死抵挡一阵后,被迫撤出阵地,退守新圩附近的楠木山和炮楼山一线。

  30日下午15时红十八团赶到新圩,红五师于16时移交防务,迅速赶到界首东南的渠口,与红十三团汇合,从界首过江。

  红五师,这个彭德怀的主力师撤下来的时候,师参谋长、十四团团长、副团长及团参谋长、政治部主任牺牲,十五团团长、十五团政委和十四团政委负重伤,营以下干部大部牺牲。

全师战斗之前有三千多人,下来的时候连伤兵也只剩下千余人。

《中国工农红军第三军团史》中说:“红十四、十五团浴血奋战三昼夜,伤亡2000多人”。

1934年12月2日,军委电台的一份敌情通报中提到:“我三军团第五师此次战役损失甚大,……十三、十四两团,现仅有六百余,十五团尚有四五百人……”。

过江以后,红五师缩编为一个团。

  红十八团在新圩接防后,仓促在新圩南面楠木山村附近的炮楼山一带进行布防,其中以两个营扼守楠木山村附近之炮楼山,一个营布防于陈家背。

桂军以一部绕过红十八团向北追击,一部留在楠木山村围攻红十八团。

12月1日拂晓,桂军对红十八团楠木山阵地发起猛攻,红十八团伤亡惨重。

为避免部队被桂军吃掉,红十八团炮楼山防守部队被迫后撤,向在陈家背布防的那个营靠拢。

桂军紧紧咬住十八团不放,在十八团撤退后迅速占领炮楼山,并一路跟踪追击。

红十八团的两个营刚撤到陈家背,桂军便追了过来。

战至中午,红十八团一部被分割包围于陈家背,一部在团长曾春鉴、政委吴子雄率领下突围而出,边打边撤,向湘江岸边转移,最后被桂军分割包围于全州古岭头一带。

红十八团约两千名将士大部分壮烈牺牲,只有少数战士突破重围,但又在随后的地方民团的围剿中惨遭杀害,只有为数不多的战士隐姓埋名,流落民间。

红六师另外两个团(十六、十七团)损失也比较大,全师基本上不成建制,后缩编为一个独立团。

  1934年11月29日下午15时,中革军委电令红三十四师于30晨应接替六师在红树脚(枫树脚)阻击桂军。

但实际上,三十四师接到命令时时新圩红树脚(枫树脚)阵地已经失守。

军委的命令致使三十四师孤军深入,最后全军覆没。

  从11月30日起,便有桂军绕过红军阵地北上,12月1日起更是蜂拥北上,其中桂军44师经新圩西北方向的石塘圩向湘江麻子渡、界首方向追击,24师由文市西侧向北追击,134团留在灌阳县境。

12月1日晨,桂军24师到达新圩东北方向的文市附近,将国民党中央军周浑元纵队约一个连缴械,迫使中央军停止西进,之后调过头来向西追击红军。

中央红军大量未来得及过江的部队,被桂军44师和24师切断、冲散,损失惨重。

  2.界首之战  界首阻击战斗也叫光华铺阻击战,是湘江战役著名的三大阻击战场之一。

  界首是一座古圩,位于广西兴安县城以北15公里的湘江西岸,是中央红军过湘江时最重要的渡河点。

红三军团四师发动当地民众,在江面上搭建了一些浮桥,方便军委纵队和后续部队过江。

在界首的湘江西岸江边,距离界首渡口不到100米的地方,有一座古老的祠堂,叫“三官堂”。

红军架设的渡河浮桥主道,就从三官堂门前经过。

湘江战役时,红三军团军团长彭德怀的指挥所设在“三官堂”里。

朱德、周恩来等中央领导人过江后,也曾进入三官堂,指挥部队渡江。

  1934年11月27日下午,红一军团二师四团抢占界首。

红四团抢占界首后,奉命增援脚山铺,遂将界首防务移交三军团四师。

  27日晚,三军团四师先头部队到达界首,开始架设浮桥。

  28日,红四师三个团全部到达界首,在界首附近的湘江两岸布防。

谢嵩团长、苏振华政委率红十二团留守河东江南渠口。

邓国清团长、张爱萍政委率红十一团前出到石门及西北地域布防。

沈述清团长、杨勇政委率红十团在湘江西岸界首南面光华铺一带布防。

  红三军团政治部主任袁国平派宣传部长刘志坚到十团督战,并指示红十团在界首以南光华铺、枫山铺地区构筑工事,从正面阻击兴安方向来犯之敌。

  光华铺是界首至兴安间桂黄公路边的一个小村庄,位于界首渡口以南5公里,村北是开阔的水田,另三面是起伏的山丘。

  29日,红十团团长沈述命令三营营长张震率部在光华铺南面布防,以两个连在正面向兴安县城方向筑工事,机枪连和另一个连作预备队,团主力部署在渠口渡附近高地,团指挥所设在渡口附近的小高地上。

  国民党方面,桂军在兴安驻有15军43师128团(冯璜),发现界首渡口被红军占领,又急忙从平乐调一个师的兵力(15军45师的133团、135团,15军43师127团)赶往兴安加强守备,以防止红军攻占兴安威胁桂林。

  29日晨,桂军侦察机飞临界首上空,对红军进行俯冲用扫射。

29日下午,桂军多架轰炸机飞临界首渡口,将红军临时架起的浮桥全部炸毁。

当夜,红军收集船只,再次架起浮桥。

次日晨,又被敌机再次炸毁。

红三军团政治部主任袁国平协助朱德总司令指挥部队奋战数小时,再次将浮桥修通。

  29日晚,桂系15军43师(黄镇国)一部向红军据守的光华铺高地攻击前进。

当日深夜,部署在前沿的三营值班战士发现湘江边的山上有手电灯光摆动,忙向张震营长报告。

张震立即派出一支部队前往搜索,未发现打手电的人。

正当搜索的战士感到事情有些蹊跷时,发现湘江西岸有密集的手电灯光在闪烁。

原来桂军一部已经迂回到三营阵地后面,直插界首渡口。

桂军这支部队行至界首渡口南面2.5公里处,与红十团主力发生接触,双方随即猛烈交火。

张震营长见渡口危急,急忙收缩兵力,往回猛打,与十团主力夹击来袭桂军。

敌我双方在黑暗中混战,但敌人数量众多,双方激战后形成对峙。

混战中,桂军两次攻到离三官堂不足100米的地方。

红三军团政委杨尚昆与警卫员多次劝彭德怀转移,但彭德怀认为这里便于指挥,有利于掩护中央军委过江而拒绝离开。

  30日拂晓,张震率三营与团部汇合,但部分敌人突破十团防线占领了渡口。

此时,军委第一纵队即将抵达东岸准备渡江,情况万分危急。

中央的主要领导人和中央红军的指挥机关都在军委第一纵队,军委第一纵队不能过江,情况非同小可。

沈述清团长见三营伤亡甚众,下令三营休整,自己亲率一、二营直奔渡口,向人数不多但又时刻威胁着红军渡江部队的桂军发起猛攻。

敌我双方都没有工事作依托,在江边来回“拉锯”,战斗异常残酷。

经反复冲杀,红十团终于夺回了界首渡口西岸,但十团团长沈述清在冲锋过程中不幸中弹牺牲,年仅26岁。

沈团长牺牲后,彭德怀命令第四师参谋长杜中美接任红十团团长。

杜中美率军将桂军残敌驱赶到光华铺以南。

  30日上午,军委第一纵队开始从界首渡过湘江,进抵界首西北之大田地域。

  不久,桂军45师韦云淞部赶到兴安。

兴安县的桂军增至四个团。

桂军随即以二个团的优势兵力,在炮火的支援下,向红十团发起了疯狂反扑。

30日中午,光华铺失守。

为了夺回光华铺,杜中美团长急忙组织部队反攻。

在向张家岭高地发起冲锋时,杜中美中弹牺牲,桂军乘势反扑。

红十团政委杨勇腿部被弹片击中受伤。

为了保存实力,杨勇将部队撤至到西起石门飞龙殿,北至碗渣岭、大洞村丘陵,东至湘江一线,构筑第二道防线。

  为夺回光华铺,彭德怀紧急调红四师的另外两个团赶来增援红十团。

桂军的轰炸机再次对界首渡口的浮桥进行轰炸,但红军在当地群众的配合下也再次架起了浮桥,保证了军委一、二纵队全部渡过湘江。

  在彭德怀调兵增援光华铺的同时,桂军的另一个团已经悄悄渡过湘江,急速从湘江东岸向界首渡口推进。

当时,军委第二纵队已经于午前进抵界首以东之月亮山附近,如果桂军这个团继续北进,后果将不堪设想。

彭德怀见情况紧急,急忙命令红五师十三团黄振团长率所属部队迅速打击东岸立足未稳之敌,阻止其继续北上。

黄昏后,中央第二纵队开始过江。

彭德怀指挥三军团四师集中所有兵力向光华铺之敌发动反攻,经过又一夜苦战,虽然未能夺回光华铺,但是终于在光华铺与界首之间建立了第二道阻击线。

  12月1日凌晨1时30分,军委主席朱德向全军下达了紧急作战命令:“(一)三十日的战斗,全州之敌已进到朱塘铺,兴安之敌已进到光华铺,灌阳之敌已进占新圩,并续向古岭头方向前进。

周敌之先头部队有已渡过文市河之可能。

……一号各兵团之部署及任务应如下:……C、三军团应集中两个师以上的兵力在汽车道及其以西地域,有向南驱逐光华铺之敌的任务,并须占领唐家市及西山地域。

六师之部队应留河东岸,有占领石玉村的任务,并掩护我五、八军团及六师切断的部队通过湘水。

以一个营仍留界首任掩护,该营应向麻子渡派队与五军团切取联络。

在万不得已时,三军团必须困守界首及其西南和东南的地域。

……”  在这道命令中,军委要求红三军团将四师、五师主力集中在湘江西岸的桂黄公路及以西地域,界首只留一个营,这是有其道理的。

当时,军委两个纵队已经部分过江,这两个纵队缺乏战斗力,如果光华铺附近的桂军绕过三军团阵地攻击军委纵队,后果将不堪设想。

为防止这种严重局面的出现,红三军团必须将防线向西延伸。

但这也意味着战线的延长,界首渡口处于危险之中。

  12月1日拂晓,从新圩阻击战撤下来的红五师十四、十五团赶来,与十三团会合,接替了红十团的防务,参加了阻击(张震说红五师部队30晚赶到,可能说的是十三团)。

  12月1日清晨,茫茫大雾吞没了湘江,十几米外就看不清人脸。

敌我双方继续在浓雾中激战。

红三军团四师和从新圩撤出的红五师主力在界首西岸阻击光华铺之敌,红六师主力(缺红十八团)到达界首东岸,一面组织渡江,一面阻击兴安北上之敌,掩护星夜起来的红八、红九军团从凰嘴渡口涉渡湘江。

  战斗到12月1日中午,中央红军主力大部分渡过了湘江,其他负责掩护的部队也已经奉令撤离,可红四师却没有接到撤退命令。

桂军的攻势并没有减弱,红四师孤军奋战,如果不及时撤退,后果不堪设想。

红四师政委黄克诚感觉到形势不妙,便向师长张宗逊建议组织部队撤退,向西转移。

界首战斗结束。

  3.觉山之战  觉山铺阻击战是湘江战役中著名的三大阻击战之一,是湘江战役中双方投入兵力最多的一场战斗。

  在国民党方面,是第1路追剿司令刘建绪指挥的湘军部队,包括16师(章亮基)、62师(陶广)、63师(陈光中)和第19师(李觉)之一部(一个旅)、4个补充团、3个保安团。

紧随湘军后面的,还有薛岳的5个师,也已推进到黄沙河。

蒋介石派驻衡阳的飞行大队,也随时可以飞来助战,配合湘军的地面进攻。

当时湘军的编制,每个师一万至一万二千人,湘军刘建绪部的总兵达到六七万人。

  在红军方面,是林彪的红一军团。

红一军团共三个师,即红一师、红二师、红十五师(少共国际师),据1934年10月8日红军花名册统计,红一军团共19880人。

不过,经过前三道封锁线的不断减员,湘江战役时,红一军团的人数已经没有这么多。

在脚山(觉山)铺战斗的第一天,红一军团投入了红二师和红一师的一个团,共四个团。

第二天便投入了红一、红二师的全部六个团。

  1934年11月27日,湘军刘建绪部进占全州,并在城外布置了警戒线。

红一军团二师五团从全州县枧塘乡的屏山渡渡过湘江后,奉命抢占全州县城,但比湘军晚到六个小时,只好占领位于全州南面16公里处的鲁板桥、脚山铺(又名觉山)一线,构筑防御工事。

同日,红二师六团由大坪涉渡湘江到达二美滩。

红二师四团占领界首,随即将阵地移交三军团四师,紧急赶往脚山铺增援。

红一师第二团从全州凤凰乡大坪渡口渡过湘江。

到了29日战斗打响时,红二师三个团和红一师二团,共四个团已经全部进入脚山铺阻击阵地。

  觉山铺是是一个只有20多户人家的小村子,坐落在桂(林)黄(沙河)公路边,北距全州16公里,南距军委纵队渡河的界首渡口约30公里。

村子周围有几座小山,被南北走向的桂黄公路分在东西两侧,与桂黄公路相交,成十字形。

这几座山从东到西分别是:黄帝岭、尖峰岭、冲天凤凰岭、美女梳头岭、米花山、怀中抱子山。

黄帝岭、尖峰岭在公路东侧,冲天凤凰岭、美女梳头岭、米花山、怀中抱子山在公路西侧。

其中又以黄帝岭和怀中抱子山最高,都在南端,整个地势南高北低,北来的敌人呈仰攻状,而红军居高临下。

根据这样的地形地势,军团长林彪、政委聂荣臻和参谋长左权决定在脚山铺构筑两道阻击线,北侧一列山岭为第一道阻击线,南侧一列山岭为第二道阻击线。

军团部设在距脚山铺不远的山头上。

  林彪命令红六团扼守公路西侧的美女梳头岭,红五团扼守公路东侧的先锋岭,红四团扼守公路正面和公路的两侧,红二团做预备队。

为防止湘军迂回,林彪又紧急电令红一师增援脚山,准备待一师(缺一个团)赶到,将其全部部署在公路西侧美女梳头岭一带。

  29日晨,湘军以16(章亮基)、19(李觉)师为前锋,以62(陶广)、63(陈光中)师为预备队,向红一军团的脚山阵地压了过来。

  国民党军一开始便出动了十几架飞机,三架一组,对红二师阵地进行扫射轰炸,然后以密集的炮火进行炮击。

炮击一停,湘军步兵便以密集的队形发起了冲锋。

  29日湘军组织了数次进攻,也未能攻占红军的一个山头。

进攻之敌担心遭到红军夜袭,便撤回到鲁班(板)桥以北。

  30日晨,红一师师长李聚奎、政委赖传珠率领该师的另外两个团从湘桂边境赶到脚山。

林彪将李聚奎带来的第一、三团部署在公路西侧左翼米花山一线,其中杨得志的第一团作预备队,第三团与先到达的第二团进行前沿阻击。

  红一师到达觉山之时,北面的湘军也进一步作了调整,在原来的进攻部队的基础上再投入一个多师的兵力,以突破觉山防线,南下封锁湘江渡口。

  天一亮,湘军的进攻便开始了,人数比第一天更多,火力比起第一天更加猛烈。

红军的工事被炮火摧毁,各团的指挥所被迫不断地转移,但各部队仍凭险死守,相机反击。

几次冲锋之后,湘军判断出红军兵力不足,遂改变战术,一面继续对红军正面阵地进行轮番攻击,一面以大部队迂回至红军阵地侧翼,将红军的战线拉长,以便寻找薄弱环节予以突破。

  湘军这一招很快奏效,红军前沿阵地的几个小山头相继失守,成为湘军向几个主峰发起攻击的桥头堡。

打到下午,左翼红一师米花山阵地失守。

湘军占领米花山后,将更多的后续部队投入战斗,以米花山为跳板,向美女梳头岭以东各山头发起连续攻击。

为避免被包围和减少损失,红一师放弃美女梳头岭,向二师驻守的怀中抱子岭靠拢。

林彪军和聂荣臻将军团部转移到右侧红二师阵地的皇帝岭上。

 米花山、美女梳头岭的失守后,湘军又集中兵力重点进攻红二师五团防守的右翼阵地尖峰岭。

先锋岭是红五团的突出位置,上面只有团政委易荡平带着两个连的战士进行防守。

在湘军的优势兵力轮番进攻下,红五团两个连伤亡殆尽,团政委易荡平身负重伤,因不愿当俘虏而开枪自杀。

红五团只有少量人员突围而出。

  尖峰岭陷落后,湘军随即猛攻陷于孤立的红四团阵地。

当时,红四团奉命布防于桂黄公路两侧,三营在左,由参谋长李英华指挥;二营在右,由政委杨成武率领;一营则由团长耿飚带领,摆在觉山铺中心公路转弯处迎面的山坡上,形成一个凹形的防御阵地。

一股湘军不顾部署在左右两侧的二营、三营,直接冲到到了位于阵地中间的一营阵地。

正在右侧阵地指挥作战的四团政委杨成武见一营渐渐不支,便组织二营赶去支援,在穿越公路时,右腿中弹负伤。

  大约在杨成武受伤前后,红二师师长陈光亲自冲到前沿阵地,指示耿飚放弃山下阵地,向黄帝岭靠拢。

耿飚将全团分成3批交替掩护,且战且退,撤到了位于尖峰岭南面的黄帝岭。

红五、六团这时也撤退到了黄帝岭。

至此,红一、红二师分别退守怀中抱子岭和黄帝岭,当时已经是30日的黄昏。

  夜幕降临后,阵地上渐渐地安静下来,左翼的怀中抱子岭仍然在红一师手中,右翼的黄帝岭仍然在在红二师手中。

但是,湘军已经占领了公路,将红一军团的两个师分隔开来。

  当晚,湘军在黑幕的掩护下,对坚守怀中抱子岭的红一师进行迂回。

为了免遭湘军包围和歼灭,红一师师长李聚奎指挥部队撤退到西南方向的水头、夏壁田一带。

  红一师撤出后,红二师显得孤立无援。

师长陈光将红二师撤退到红一师右侧的珠兰铺、白沙一带,与红一师防守的水头、夏壁田共同构成第二道阻击线。

第二道阻击线长达十公里,战线过长,而且是一片低矮的小土山,南低北高,进攻的湘军居高临下,红一军团的处境十分不利。

  12月1日天刚放亮,湘军的进攻就开始了。

阵地上炮声隆隆,杀声震天。

仗愈打愈烈,伤亡越来越多。

红军占据的各个山头都在吃紧,特别是红一、红二师的结合部。

红一、红二师结合部的左翼是黄永胜率领的红一师三团,右翼是耿飚率领的红二师四团。

湘军先向位于左翼的一师红三团阵地发起猛攻,接连攻了9次,都被红三团击退。

这时,湘军发现红四团防守的珠兰铺是个薄弱点,因为珠兰铺长约5公里,而红四团已经不足千人,兵力十分单薄。

当时红四团政委杨成武已经负伤,团长耿飚也因患疟疾身体非常虚弱。

湘军集中兵力,重点进攻珠兰铺,红四团左翼被湘军突破。

  结合部被突破后,一股湘军竟然鬼使神差地冲到了红一军团指挥部附近,林彪、聂荣臻、左权等师首长差点当了俘虏。

  红二师部署在东面靠近湘江的地方,有被切断西进退路的危险,师领导当机立断,命令防守白沙的红六团掩护,坚决顶住敌人,其他两个团撤出阵地向西边大山靠拢。

  接近中午时分,红一军团在军团首长指挥下,一师和二师相互交替掩护,边打边撤,向西转移。

  觉山一战,红一军团两个师,与湘军鏖战3天,伤亡惨重。

军团政委聂荣臻负伤,四团政委杨成武和五团团长钟学高负伤,五团政委易荡平等千余人牺牲,两个师共损失近四千人(一说红一军团伤亡六千多人,其中牺牲两千余人;一说伤亡三千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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