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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汉书读后感600

时间:2015-02-14 03:41

《汉书》 人物传记 读后感

[原文]  充国奏每上,辄下公卿议臣。

初是充国计者什三,中什五,最后什八。

有诏洁前言不便者,皆顿首服。

丞相魏相曰:“臣愚不习兵事利害,后将军数画军册,其言常是,臣任其计可必用也。

”  ——摘自班固《汉书》卷六十九《赵充国传》)  [读书的笔记和谈话]  说服力强之效  ——读班固《汉书》卷六十九《赵充国传》的批语(见《读文史古籍批语集》第125页)  [解析]  赵充国是西汉武帝时人,曾任后将军,封营平侯。

对匈奴和西羌等当时的边患事务非常熟悉。

从武帝到宣帝,他在抗击匈奴,招降西羌方面,屡立奇功。

赵充国很有战略眼光和策略水平,常常从事实出发,充分说理,上书汉宣帝,接受他的主张。

很注意赵充国的这个特点,读《赵充周传》时,许多地方加了旁圈,天头上划着三个大圈的地方有19处之多,还细心地改正了一些错别字。

  汉宣帝时,为巩固边防,招降西羌,赵充国提出屯田政策,共有12条,称《不出兵留田便宜十二事》。

其中主张戍边的士兵,平时垦荒种田,战时出征,这样可以就地解决军粮,克服运输困难,可节省国家开支,还能达到以逸待劳取胜入侵之敌的目的,因此,“留屯田得十二便,出兵失十二到。

”在一本《汉书》里,对这12条逐字加了旁圈的有10条。

  《赵充国传》说,他关于屯田的疏奏正要送出,便接到汉宣帝要他继续进军的诏令。

儿子劝他按皇帝旨意办,不要送奏折冒风险,他不但不听,还说儿子“不忠”。

结果奏折送上后遭到皇帝拒绝。

赵充国不甘心,又上书申述自己的意见,这样反复多次。

汉宣帝对赵充国的奏折,每来一份,都交给大臣们议论。

开始时,赞成的人只有十分之三,然后是十分之五,最后有十分之八的人都赞成了。

先前反对的人,也大都心服口服。

很注意这段记叙,逐字加了旁圈,在天头上划三个大圈,批注道:“说服力强之效”。

  50年代后期,有一次召他的老朋友历史学家周谷城到中南海的一个露天游泳池同他一道游泳。

游罢之后上岸,他手里拿着一本线装的《汉书》,翻到《赵充国传》时,对周谷城说:“这个人很能坚持真理,他主张在西北设屯田军,最初赞成者只十之一二,反对者十之八九。

他因坚持真理,后来得到胜利,赞成者十之八九,反对者只十之一二。

真理的贯彻,总要有一个过程,但要坚持。

”还说:“无论是过去和现在,都是如此。

”(中共上海市委党史研究室编《在上海》第162页,中共党史出版社1993年版)  这里,颇有今古同况之慨。

在其革命斗争实践中,也出现过赞同他的人由少渐多的现象。

我党认识路线方针的正确,是存在一个过程的。

  此外,对《赵充国传》里表现赵充国军事才能的记叙,也有很多批画。

如赵充国打仗时,重视侦察和备战,每到一处,都修固营垒,尤其爱护士兵,计划周密后才出击。

有一次领兵渡河时,万余名骑兵通过后,突然与上百名敌人骑兵遭遇。

赵充国说:兵马都已疲倦,敌方皆骁骑,恐是诱兵,不能迎战,“小利不足贪”。

又一次,敌方败军渡水逃跑,退路很窄,赵充国却缓行追击。

有人主张快追,赵回答:“穷寇不可迫也。

缓之则走不顾,急之则还致死。

”结果,大败敌军。

赵充国主张:“善战者致人,不致于人”,“饬兵马,练战士,以须其至,坐得致敌之术,以逸击劳,取胜之道也”,“兵以计为本,故多算胜少算”,“战不必胜,不苟接刃;攻不必取,不苟劳众”等等。

对这些记叙,都有圈画,很为重视。

写读后感三抄《汉书》有感500字

汉书办公桌,最后一段读后感。

班固。

是历史上的。

英雄人物人们一直都在怀念他。

它是中国民族的英雄和特色。

《后汉书·杨震传》读后感作文

没有掌声,没有溺爱,生活在风雨中,生活在挫折中。

这,就是成功人士的英雄;在逆境中走过的人,才受得住挫折的考验,才懂得尊重一丝一缕的劳苦,才懂得去奉献,他们是伟大的。

张衡的背后是什么

成功

一提起张衡,人们就会想起他发明的比欧洲还早1700多年的地动仪。

可是你是否知道,张衡是天文学家的同时还是一位文学家,画家,真可谓是饱学多识,才华横溢。

那么张衡成功的背后又是什么呢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没有逆境,就没有成功

《张衡传》一书告诉我们,他“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这固然是他成功的因素之一。

但最主要的是他具有严谨的学习方法和顽强的毅力。

他呕心沥血作《二京赋》,“精思附会,十年乃成。

”这种严肃认真的态度也表现在他以后的科学研究上。

在他开始制造侯风地动仪时,曾遭到一些人的讽刺,但他持之以恒,毫不动摇,终于制成了地动仪,为我们中华民族的文明赢得了骄傲。

其实,纵观中外历史,类似张衡的例子不胜枚举。

诸多成功,哪一项不是在逆境中奋发,哪一项不是坚持不懈、锲而不舍地奋斗的结晶呢

《汉书》和《后汉书》的资料

《汉书》是东汉时期(公元25年~公元220年)最重要的历史著作,由东汉史学家班固所著。

《汉书》起自汉高祖刘邦,止于平帝、王莽,写了西汉王朝二百多年的历史,是我国第一部断代史。

班固的父亲班彪,继《史记》之后,作《后传》六十五篇。

班彪死,班固继承父业,完成《汉书》一百卷。

班固死时,《汉书》的八表和《天文志》还没有完成,后来由班固妹班昭等人补写。

  《汉书》大体上沿袭《史记》的体例,只是把《史记》的世家并入列传,改书为志,共分纪、表、志、传四类。

《汉书》十志的规模比《史记》的八书更宏大,其中《刑法》、《五行》、《地理》和《艺文》四志,是《史记》没有的。

  《汉书》吸取过去许多历史著作的长处,有《史记》、《后传》作基础,所以它的叙述“文瞻而事详”,周密而有条理。

但班固依附于外戚窦宪,热衷于功名利禄,所以在《汉书》里,他歌颂权势集团,迎合统治者的意志,否定了《史记》某些方面的成就。

  ------------------------------  《汉书》,一百二十卷,东汉班固撰。

是我国第一部纪传体断代史。

班固(32—92),本卷丁编别有传。

  《汉书》在吸取《史记》成果的基础上,纠偏补缺。

如补立《惠帝纪》,补叙了当时有影响的制度和法令。

又增王陵、吴芮、蒯通、伍被、贾山诸传,还将张骞事迹从《卫将军骠骑列传》中抽出,加以扩充,设立专传。

此外,于贾谊、晁错、韩安国等传中,增补了不少诏令奏疏。

其中,如贾谊的《治安策》,晁错的《言兵事疏》和《募民徙塞疏》尤为著名。

比较完整地引用诏书、奏议,成为《汉书》的重要特点。

此外,边疆诸少数民族传的内容也相当丰富。

  班固于志书和史表的撰作中,多有突破,显示其博学贯通的特点。

如《百官公卿表》是现存最早的秦汉官制大纲,虽事略不详,但极为精要。

它如《刑法》、《地理》、《五行》、《艺文》、《食货》五志,独具匠心,是探讨秦汉法制、地理沿革、天文气象和生物变异、先秦秦汉典籍源流、财政经济状况的必读资料,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

  对汉武帝以后的历史,班固除参据班彪所著《史记后传》外,也利用了刘向、刘歆、扬雄、冯商等人的研究成果。

如《高祖纪》径用刘向《高祖颂》,《艺文志》脱胎于刘歆《七略》,《郊祀志》部分袭用扬雄补作的《封禅书》,《张汤传赞》则引用了冯商的案语。

内容丰富,叙事极具条理。

《王莽传》更是研究新朝史的最基本的史料,对照《东观汉记》和《后汉书》有意无意地美化刘秀贬斥王莽的情况,《汉书》此传,客观翔实,愈发显得可贵。

  班固深受正统儒学的熏陶,恪守封建礼教的规范,又崇信天命图谶,不能像司马迁那样秉正直言,而多所避讳。

但他又不能不受到史家直书的传统影响,因而不敢轻改《史记》已著的史实,并能曲折地反映西汉社会的种种腐败现象。

这一矛盾的心理和作为,是阅读中必须留意的。

  《汉书》多古字古训,较为难读。

为此作注者甚多。

据《汉书》注中引延笃说推测,延笃在撰《史记音义》时,同时撰有《汉书音义》。

而现确知最早的《汉书》注,当推应劭、服虔两家。

他们所作《汉书音义》虽均亡佚,但在唐颜师古注中颇多征引,可略窥其概。

颜师古以其叔父游秦的《汉书决疑》为基础,集东汉以来二十三家之说,总为《汉书》注,较为精核,成为历代最流行的注本。

今通行《汉书》诸本,均采用颜注。

  有关《汉书》的重要考订之作,有如下数种:  清王念孙《读汉书杂志》,  清沈钦韩《汉书疏证》,  清周寿昌《汉书注校补》,  清钱大昭《汉书辨疑》,  清朱一新《汉书管见》,  清沈家本《汉书琐言》,  近人杨树达《汉书窥管》,  近人陈直《汉书新证》。

  王、周之作,长于音训文义。

二沈、钱、朱诸氏精于考证。

杨树达之训诂校勘也颇有可取。

惟陈直别开生面,系统利用居延和敦煌汉简、汉碑、秦汉铜器、漆器等古器物文字,秦汉印玺、封泥和瓦当等文字,以作新证,多所发明。

其中对《百官公卿表》的发伏疏证,尤为精当。

  此外,金少英《汉书食货志集释》是研究汉代经济的重要参考书。

岑仲勉的《汉书西域传地里校释》则是研讨西域地名沿革的必读书。

  清末王先谦集六十七家考订之作的精华,撰《汉书补注》。

其个人发明虽不多,但综合抉择能力极强,成就斐然,至今无可替代,是阅读《汉书》最基本的参考书。

其缺点是对钱大昭、周寿昌诸人之精说,采摭均有未备。

  所以清代学者的考订之书仍不可轻废,而近现代学者的新成果,更需格外重视。

  清人有关《汉书》表志的校补之作甚多,成就亦较大。

有代表性的佳作多收入《二十五史补编》及《史记汉书诸表订补十种》二书中。

其中夏燮《校书八表》、梁玉绳《人表考》、杨守敬《汉书地理志补校》、姚振宗《汉书艺文志拾补》最为重要。

  《汉书》版本,可看中华书局点校本,也应参考百衲本。

  工具书首推黄福銮《汉书索引》,其次有哈佛燕京学社引得编纂处所编《汉书及补注综合引得》、魏连科《汉书人名索引》等。

  南宋徐天麟的《西汉会要》七十卷,取资《史》、《汉》,将西汉典章制度的有关资料,分隶于帝系、礼、乐、舆服、学校、运历、祥异、职官、选举、民政、食货、兵、刑法、方域、番夷等十五门凡三百六十七事。

虽便于翻检,但取材狭隘,重要资料仍有遗漏,引文节略过甚,时有错误,使用时皆当核查原文,不可直接引用。

  《后汉书》九十卷,南朝宋范晔撰。

范晔字蔚宗,顺阳人。

出身于一个世族家庭。

他的祖父范宁曾任晋豫章太守,著《谷梁集解》一书。

《十三经注疏》中的《谷梁传注疏》就是以《谷梁集解》为基础写成的。

他的父亲范泰官拜金紫光禄大夫,加散骑常侍,是宋武帝刘裕的得力助手。

他博览群书、潜心著述,作《古今善言》二十四篇。

所以范晔有很深的家学渊源,一直以名门之后自居,生性孤傲,不拘小节,仕宦不甘居人后,著述也不甘居人后。

以此成名,也以此丧身。

  元嘉九年(432年),范晔在为彭城太妃治丧期间,行为失检得罪了司徒刘义康,被贬为宣城太守,范晔郁郁不得志,就借助修史来寄托他的志向,开始写作《后汉书》。

元嘉二十二年(445年),当他完成了本纪、列传的写作,同时又和谢俨共同完成《礼乐志》、《舆服志》、《五行志》、《天文志》 、《州郡志》等五志的时候,有人告发他  参与了刘义康的篡位阴谋,因此下狱而死。

谢俨怕受牵连,毁掉了手中的志稿,使《后汉书》只有纪传部分流传了下来。

  在范晔《后汉书》之前,已问世的有关东汉历史的重要著作不下十部,主要的有东汉刘珍等奉命官修的《东观汉记》、三国时吴国人谢承的《后汉书》、晋司马彪的《续汉书》、华峤的《后汉书》、谢沈的《后汉书》、袁山松的《后汉书》,还有薛莹的《后汉记》,张莹的《后汉南记》、张璠的《后汉记》、袁宏的《后汉记》等。

  八家《后汉书》谢承《后汉书》,一百三十卷。

谢书纪、志、传诸体俱全,且有所创新。

如《兵志》、《风教传》为其所独有。

从佚文推断,《独行》、《方术》、《逸民》、《列女》诸传当创始于谢书,并为范晔所吸取。

谢书表彰忠义隐逸,不以名位为限。

且谢书中所述江南名士甚多,为范书及其他诸家后汉书所不及。

现存谢书佚文数量较多,其中又半为范书所失载。

但此书地方色彩较浓,京洛事缺于三吴,不能全面反映东汉一代历史。

  薛莹《后汉记》,一百卷。

此书佚文所存数量甚少,仅光武、明、章、安、桓、灵六帝纪论及少数人物传散句。

其论赞褒贬抑扬,发自胸臆,直道而陈,有一定的史识。

  司马彪《续汉书》,八十三卷。

其八志并入范晔《后汉书》,已见前述。

纪传佚文数量仅次于谢承书。

书名《续汉书》显系接续《汉书》而作。

  范书删改诸史时,重于文采,有的史实节略过甚,以至晦暗不明,往往要靠诸家后汉佚史订补,而《续汉书》最受重视。

以李贤注为例,引司马彪书多达一百四十九条,远在他书之上。

裴松之《三国志注》中,引用《续汉书》释汉末之事也最多。

  华峤《后汉书》,九十七卷。

峤改称志为典,计划写十篇,惜未竟而卒。

复由其子华彻、华畅相继整理,始成完帙。

南北朝时,刘勰于《文心雕龙》中称其书“准当”,与司马彪书之“详实”等驾齐观。

所以范晔撰《后汉书》,除以《东观汉记》史料为基础外,华峤书成为其主要蓝本。

直接袭用华峤论赞可知者达十处之多,占范晔论赞的十分之一。

  谢沈《后汉书》,一百二十二卷。

所存仅《礼仪》、《祭祀》、《天文》、《五行》、《郡国》五志佚文,对《续汉志》略有助益。

列传佚文甚少,且与范书雷同,用处不大。

  袁少松《后汉书》,一百卷。

袁书纪传质量不高,佚文偶有可取。

但志书较全,佚文亦多,其中《郡国志》、《五行志》佚文对订补《续汉志》较有助益。

  张璠《后汉纪》,三十卷。

《后汉纪》似为未完之作,流传不广,散亡亦早。

但所记汉末之事颇详,为袁宏所吸取。

从佚文看,四库馆臣以为皆以袁纪文意为佳。

故璠纪利用价值不大。

  张莹《后汉南记》,五十五卷。

书早亡,佚文数量也最少。

唯安帝见铜人条,为其所独载。

  以上,前七书的辑本,以清姚之驷的《后汉书补逸》为最早。

清人辑本中质量最精的,当推汪文台的《七家后汉书》。

  汪氏留意于诸家后汉书,以稽古余力,重为搜补。

于所藏姚辑本,随见条记,丹黄殆遍。

弟子汪学敦复有增益,辑稿遂成。

其取辑广博,辑文丰富,考辨精审,出处周详,编目有序,末附无名氏《后汉书》佚文一卷,颇便于用。

不过,汪氏僻居远县,观觅善本以资校助,脱漏衍讹,在所难免。

汪氏殁后,书稿售于他人,虽经汤球手录以付其子,但仍有散失。

光绪八年(公元1882 年)赵 叔、林粲英刊行时,校刻未精,复增舛■。

加上未辑张莹记,其功未毕,有待订补。

最近周天游《八家后汉书辑往》的出版,弥补了汪辑的不足,是目前较好的辑本。

  范晔以《东观汉记》为基本史料依据,以华峤书为主要蓝本,吸取其他各家书的长处,删繁补缺,整齐故事,超越众家,后来居上。

所以到了唐代,范晔《后汉书》取代《东观汉记》,与《史记》、《汉书》并称“三史”,盛行于世。

而诸家《后汉书》,除袁宏《后汉纪》外,都相继散亡。

于是范晔《后汉书》成为我们现在研究东汉历史的最基本的依据。

  范晔《后汉书》的记述,起于刘秀起兵推翻王莽,终于汉献帝禅位于曹丕,详载了东汉一百九十五年的历史。

  范晔出生在一个著名的士族家庭。

高祖范晷为西晋雍州刺史,加左将军。

曾祖范汪入仕东晋,官至晋安北将军、徐兖二州刺史,进爵武兴县侯。

祖父范宁先后出任临淮太守、豫章太守。

父范泰仕晋为中书侍郎,桓玄执政时被废黜,徙居丹徒。

刘裕于京口起兵灭桓玄,控制东晋政府实权后。

范泰重新被启用,出任国子博士、南郡太守、御史中丞等职。

他为东阳太守时,因开仓供粮和发兵千人,助刘裕打败卢循有功,被加官为振武将军。

从此,范泰受到刘裕的信任,屡被升迁,先后担任侍中、尚书常侍兼司空等职。

宋代晋后,拜为金紫光录大夫散骑常侍,少帝时加位特进。

  范晔的家庭有着正宗的家学传统。

范汪“博学多通,善谈名理”,撰有《尚书大事》二十卷,《范氏家传》一卷,《祭典》三卷以及属于医学棋艺的著作《范东阳方》一百零五卷,《棋九品序录》一卷等。

范宁尝作《古文尚书舜典》一卷,《尚书注》十卷,《礼杂问》十卷,《文集》十六卷,尤以《春秋榖梁传集解》十二卷“其义精审,为世所重”。

范泰也有《古今善言》二十四卷及文集等多种著述。

受到家庭的影响,范晔从小好学,再加上天资聪慧,因此尚未成年,便以博涉经史,善写文章而负盛名。

  范晔(398—445),字蔚宗,南朝宋顺阳(今河南淅川东)人。

官至左卫将军,太子詹事。

宋文帝元嘉九年(432年),范晔因为“左迁宣城太守,不得志,乃删众家《后汉书》为一家之作”,开始撰写《后汉书》,至元嘉二十二年(445年)以谋反罪被杀止,写成了十纪,八十列传。

原计划作的十志,未及完成。

今本《后汉书》中的八志三十卷,是南朝梁刘昭从司马彪的《续汉书》中抽出来补进去的。

  关于范晔少时的生活,史载不详尽,只知其 “母如厕产之,额为砖所伤,故以‘砖’为小字。

出继从伯弘之,袭封武兴县五等侯。

少好学,博涉经史……年十七,州辟主簿,不就”(《宋书·范晔传》。

以下引文若不特别注明者,皆出此。

)。

南朝刘宋时代,范晔始出仕,历任宋武帝相国掾、彭城王刘义康府冠军参军转右军参军,出为荆州别驾从事史,寻召为秘书丞。

宋文帝元嘉五年(428年),父范泰去世,去官守制。

后出为征南大将军檀道济司马,领新蔡太守,迁为司徒从事中郎,不久,又升迁为吏部尚书郎。

可谓官运亨通。

  元嘉九年(432年)冬,彭城王刘义康母亲去世。

葬前的晚上,百官吊唁,范晔与司徒左西属王深夜宿义康府广渊处(时晔弟广渊为义康府祭酒),纵酒夜半,无所顾忌,醉意朦胧中又听挽歌为乐,因此触怒义康,把范晔贬官出京为宣城(今安徽宣州市)太守。

贬官期间,范晔深感郁闷不得志,短期内上调无望,便删节众家《后汉书》为一家之作,期间修撰完成大部。

约六七年后,迁官为长沙王刘义欣的镇军长史,加宁朔将军。

元嘉十六年(439年),生母去世,服阕,为始兴王浚后军长史,领南下邳太守。

死前累迁至左卫将军,太子詹事。

?  范晔一生狂狷不羁,意志颇不满于朝廷,晚年终于发作到了顶点,加入了彭城王谋反阵营。

元嘉二十二年(445年)十一月,同党徐湛之上表首告,供出了所有谋反同党及往来檄书信札,谋反失败。

不久,范晔等被处死,连坐从诛的还有其弟广渊、其子范蔼等。

  狱中,范晔写了一篇《与诸甥侄书》,总结了他对文学、史学、音乐、书法的研究心得。

在即将告别人世之际,他希望将来能有个知音,理解《后汉书》的价值。

他对花费毕生心血写成的史学著作十分自负,认为它们“精意深旨”,是从古至今没有过的“体大而思精”的作品,其中诸序与论赞,更是“天下之奇作”,和班固的《汉书》相比,毫无愧感。

他说,世人多贵古贱今,所以他才“称情狂言”,以期引起人们对《后汉书》的重视。

范晔的自夸虽然有些过分,但他的著作也确实有超人之处。

刘昭说:“范晔后汉,诚跨众氏”(《后汉书注补志序》),刘知几也说:“范晔博采众书,裁成汉典,观其所取,颇有奇工”(参见《史通》的《书事篇》和《补注篇》)。

据《隋书·经籍志》记载,在范晔著书之前记述东汉一代历史的著作共有十部,八百余卷。

然范书一出,诸家《后汉书》则日渐消沉,逐渐散佚。

后来除晋人袁宏的《后汉纪》保存下来以外,其余都已不存。

这说明范书杀青虽晚,却后来居上。

  范晔著《后汉书》,着力探讨东汉社会问题,贯彻了“正一代得失”(《后汉书》附《狱中与诸甥侄书》)的宗旨。

书中的《王充王符仲长统传》,载王符《潜夫论》5篇,仲长统《昌言》3篇,都是探讨东汉为政得失的名作。

他又于传末写了一篇长约600字的总论,对王符等人的言论做出评判,由他们的得失之议,引向更高层次的历史变化之论。

范晔论史往往能抓住历史矛盾进行具体分析。

一般论史的人大都对光武帝建国后不任用功臣表示不满,范晔则在中兴二十八将论中指出这正是刘秀的深谋远虑。

他说光武帝对功臣崇以爵禄,而将吏事委之吏职,既避免了像西汉初年那样的分裂动乱、诛杀功臣之弊,又为一般士人广开入仕之途,满足了封建国家对人才的需要,是“至公均被”之举。

此论深合秦汉政治实际,颇具史家识见。

  《后汉书》所以成为不朽的史学名著,也因为它在编撰上取得了很大成功。

  纪传体是一种综合体裁,在这种体裁中如何统筹全局,详略得当地再现史实,是个很棘手的问题。

范晔对全书作了细致的整体规划,对史实进行了认真的剪裁。

书中所述史实规避得法,彼此间既有照应,又不重复繁冗,表现出高超的史学技巧。

通过他的妙手剪裁,《后汉书》井井有条地叙述了东汉一代的历史兴亡大势,错落有致地描画出东汉一代的社会、民情与人物百态。

刘知几称赞《后汉书》“简而且周,疏而不漏”(《史通·补注》),王应麟则说:“史裁如范,千古能有几人

”(王先谦《后汉书集解》引)都充分肯定了他这方面的成就。

  范晔的才华是多方面的,本传中说他“善为文章,能隶书,晓音律”,而尤以“善为文章”著称。

他修撰的《后汉书》被列为“四史”之一,其价值是多方面的,举世公认。

至于他的诗文,范晔自言所作不多。

其临死前于狱中所作的《狱中与诸甥侄书》,内中包括他的自我总结、写作的甘苦感受、关于写作的心得体会及对《后汉书》的自序等内容,内容丰富,曲折详尽。

关于作文,文中论曰:  常耻作文士,文患其事尽于形,情急于藻,义牵其旨,韵移其意,时虽有能者,大较多不免此累。

政可类工巧图缋,竟无得也。

常谓情志所托,故当以意为主,以文传意:以意为主,则其旨必见;以文传意,则其词不流。

然后抽其芬芳,振其金石耳。

此中情性旨趋,千条百品,屈曲有成理,自谓颇识其数。

尝为人言,多不能赏,意或异故也。

性别宫商,识清浊,斯自然也。

观古今文人,多不全了此处……  可见范晔正确地认识到了写作中“文”与“意”的关系及声韵运用的重要性,这可作为理解其文才的一个重要方面。

?  范晔还富有音乐才华。

他长于弹奏,犹擅长演奏琵琶,且能谱制新曲。

文帝总是想方设法让他为自己弹奏。

另外,又据其本传载:“(晔)性精微,有思致,触类多善,衣裳器服,莫不增损制度,世人皆法学之。

撰《和香方》……”可见范晔的才华是多方面的。

  司马彪(

-306),字绍统,晋高阳王司马睦的长子。

从小好学,然而好色薄行,不得为嗣。

司马彪因此闭门读书,博览群籍。

初官拜骑都尉,泰始中任秘书郎,转丞。

司马彪鉴于汉氏中兴,忠臣义士昭著,而时无良史,记述繁杂,遂“讨论众书,缀其所闻,起于世祖,终于孝献,编年二百,录世十二,通综上下,旁贯庶事,为纪、志、传凡八十篇,号曰《续汉书》。

”范晔的《后汉书》出,司马彪的《续汉书》渐被淘汰,惟有八志因为补入范书而保留下来。

《续汉书》的八志有《律历志》、《礼仪志》、《祭祀志》、《天文志》、《五行志》、《郡国志》、《百官志》、《舆服志》。

其中《郡国志》记录东汉以来地理情况,《百官志》记录东汉官制,它们对地理历史和官制沿革提供了重要的研究资料,可以上接《汉书》的《地理志》和《百官公卿表》。

《舆服志》是新创志目,记载车仗、服饰制度,是典章制度中的一项重要内容。

八志中这三个志的价值更突出一些。

遗憾的是,与社会经济、政治、思想文化关系都相当大的《刑法》、《食货》、《沟洫》、《艺文》四志,《续汉书》中都付诸阙如,影响了八志的总体成就。

另有《庄子注》21卷,《兵记》20卷,文集4卷。

均佚。

今仅于《文选》中存《赠山涛》《杂诗》等。

在司马彪之前,曾有东汉官修的纪传体东汉史《东观汉记》;在司马彪之后,有华峤等撰《后汉书》。

至南朝刘宋范晔,“乃广集学徒,穷览旧籍,删繁补略,作《后汉书》,凡十纪、十志、八十列传,合为百篇。

”(《史通·古今正史》)范书能集众家之长,故后来居上。

范晔以罪入狱,其十志未成而死。

梁刘昭为范书作注,乃取《续汉书志》加以注释,分为30卷,以补范书之缺。

范晔《后汉书》最早的刻本,系北宋太宗淳化五年(公元994年)由陈充等人校勘,“既毕,遣内侍裴愈赍本就杭州镂板”(《崇儒》四之一)。

真宗景德二年(公元1005年),又刊刻由刁衎等人续校的《后汉书》校定本(《淳化校三史嘉佑校七史》)。

上述两个版本都只有范晔所撰的纪传,而没有司马彪的《续汉书》志。

真宗乾兴元年(公元1022年,仁宗即位,未改元)十一月,判国子监孙奭上疏:  光武嗣西汉而兴,范晔继《东观》之作,成当世之茂典,列三史以并行。

克由圣朝刊布天下,虽纪传之类,与迁、固以皆同;书志之间,在简编而或缺。

臣窃见刘昭《注补后汉志》三十卷,盖范晔作之于前,刘昭述之于后,始因亡逸,终遂补全,缀其遗文,申之奥义。

至于《舆服》之品,具载规程;《职官》之宜,各存制度。

倘加铅椠,仍俾雕锼,庶成一家之书,以备前史之缺。

伏况《晋》、《宋书》等,例各有《志》;独兹《后汉》,有所未全。

其《后汉志》三十卷,欲望圣慈许令校勘雕印。

(《乾兴元年十一月十四日中书门下牒国子监》)  仁宗命马龟符、孙奭等人校勘,于“乾兴元年十一月戊寅校定《后汉志》三十卷颁行”(《淳化校三史嘉佑校七史》)。

同时把刘昭所注《续汉书》志补入范晔《后汉书》,于“天圣二年送本监镂板” (《崇儒》四之六)。

司马彪的八志遂成为范晔《后汉书》的重要组成部分。

  范书无志,梁刘昭注之,即以司马彪《续汉书》志补入,孙氏承泽、李氏光地皆指为范氏书。

观陈振孙《书录解题》第四卷,宋《馆阁书目》已如此误也。

此《志》每卷首题云梁刘昭注补,不知何人题。

正因以司马《志》补范书即刘昭所为,故后人题之如此。

别本改云补注,岂司马《志》有所缺,昭补之兼注之耶

司马《志》无缺也。

抑昭之前已有注司马《志》者,而昭又补其注耶

昭之前未见有注者也。

姑再考之。

(《范氏后汉书用司马彪志补》)  王氏所说的“别本改云补注”,即清代武英殿本《后汉书》中各志卷端署名“梁剡令刘昭补并注”,造成他对刘昭“注补”还是“补注”问题心存疑虑。

殊不知此举乃系后人妄改,本不足存疑,但王鸣盛却认为应当“再考之”,于此可见乾嘉史家考史的慎重态度。

李慈铭不同意钱大昕等人的看法,明确提出刘昭注范晔《后汉书》时把司马彪《续汉书》志加以注释并补入范书的观点。

他说:  《后汉书》中八志,自来多误为范氏作。

国朝朱氏彝尊、钱氏大昕、纪氏昀、王氏鸣盛,洪氏颐煊、赵氏翼皆辨正之,今日为遍录于汲板范书之首。

惟钱氏、纪氏谓以司马书并于范书,始自宋乾兴中孙奭、余靖等奏请,则尚未确。

《梁书》及《南史》刘昭本传,俱仅云昭注范晔《书》,而昭自序云:“范志全缺,乃借司马《续书》八志,注以补之,分为三十卷,以合范史。

”是合司马《志》于范书,乃始于昭。

故《隋书·经籍志》云:“《后汉书》一百二十五卷,范晔本,梁剡令刘昭注。

”即今所传帝纪十二卷、志三十卷、列传八十八卷是也,共计一百三十卷,而云“一百二十五卷”者,偶写误耳。

(《后汉书》)  李慈铭所谓“钱氏、纪氏谓以司马书并于范书,始自宋乾兴中孙奭、余靖等奏请”云云,前引钱大昕与《四库全书总目》皆无是说,而是他自己把北宋乾兴年间和景佑年间两次校勘之人误合在一起,强加在钱大昕和纪昀头上。

幸好这一错误并未影响其结论。

胡玉缙不同意《四库全书总目》的观点,认为“刘昭已将八志并入范书,《提要》知注补别有总叙,乃不加考核,以或疑唐以前以并八志入范书为未确,何其疏也

” (《史部正史类一·后汉书》)从上述诸家的记载来看,可见是刘昭把司马彪《续汉书》志注疏后补入范晔《后汉书》,而不是迟至北宋孙奭校勘时才把两书合并一处。

他们的结论同样斩钉截铁,不容置辩。

  以上两种意见,除邵晋涵以外,其余诸家争论的焦点非常集中,即究竟是南朝刘昭还是北宋孙奭把司马彪《续汉书》志与范晔《后汉书》纪传合为一书。

所以,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有必要先对邵晋涵的意见加以辨正。

邵氏引杜佑之书证成己说,经查杜佑《通典·选举典》有关范晔《后汉书》、司马彪《续汉书》与科举关系的有关文字,有如下一段记载:  其史书,《史记》为一史,《汉书》为一史,《后汉书》并刘昭所注志为一史,《三国志》为一史,《晋书》为一史,李延寿《南史》为一史,《北史》为一史。

习《南史》者,兼通《宋》、《齐》志;习《北史》者,通《后魏》、《隋书》志。

自宋以后,史书烦碎冗长,请但问政理成败所因,及其人物损益关于当代者,其余一切不问。

国朝自高祖以下及《睿宗实录》,并《贞观政要》,共为一史。

  杜佑记载唐代科举考试把范晔《后汉书》和刘昭所注的司马彪《续汉书》志二者并列,既说明它们之间有密切关系,又恰恰表明当时两书各自独立,仅仅利用范晔《后汉书》纪传知识不够,所以要把刘昭所注《续汉书》志与范书配合使用;如果说唐代两家已经合为一书,就完全没有必要两书并举了。

邵氏之说不仅不能证实司马彪《续汉书》志附入范晔《后汉书》“始于唐人”,反而验证了陈振孙所谓北宋以前两家“自别为一书”的结论正确。

所以,四库馆臣为《四库全书总目》的《后汉书》提要定稿时,认为邵晋涵的看法仅仅是推论之辞,“似未确也”,难以自圆其说,不予采用。

  排除了邵晋涵的说法以后,剩下的问题就是评价刘昭合并说与孙奭合并说二者孰是孰非。

我认为,只有详细考察两书分合时间及其原委,才能辨明双方观点与论辩的是非得失,对两书分合的历史事实祛疑考信,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范晔《后汉书》有纪传而无志,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无庸再加辨析。

刘昭为其书的纪传作注时,为弥补这一缺憾,便把司马彪《续汉书》中的志文单独加以注疏,补入范晔之书。

他比较范晔确定的《志》目与《续汉书》八志的异同,并且阐明注补宗旨说:  寻本书当作《礼乐志》;其《天文》、《五行》、《百官》、《车服》,为名则同;此外诸篇,不著纪传,《律历》、《郡国》,必依往式。

晔遗书自序,应遍作诸志,《前汉》有者,悉欲备制,卷中发论,以正得失,书虽未明,其大旨也。

曾台云构,所缺过乎榱角;为山霞高,不终逾乎一篑,郁绝斯作,吁

史记与汉书的异同

《》与《汉书》同比较    一、 内容比较  《史记》是我国部纪传体通史。

《汉书》则是我国第一部断代史。

《汉书》把《史记》的“本纪”省称“纪”,“列传”省称“传”,“书”改曰“志”,取消了“世家”,并入“列传”,体例较《史记》更为整齐统一。

  第一,《汉书》在《史记》的基础上,补充了大量的新材料、新史实,丰富了记事内容。

《汉书》记载汉代的典章制度更为详细具体,多收经世之交,还增补了许多人物事迹和史实。

  第二,班固对《史记》的部分篇目和内容作了调整。

比《汉书》减少了几个传,对《史记》记载的内容作了一些移植删减。

《汉书》新增加了《刑法志》、《五行志》、《地理志》、《艺文志》。

《刑法志》第一次系统地叙述了法律制度的沿革和一些具体的律令规定。

《地理志》记录了当时的郡国行政区划、历史沿革和户口数字,有关各地物产、经济发展状况、民情风俗的记载更加引人注目。

《艺文志》考证了各种学术别派的源流,记录了存世的书籍,它是我国现存最早的图书目录。

  第三,《汉书》开辟了一些新的领域,扩大了史学的范围,也填补了《史记》的不足。

《汉书》的“十志”是在《史记》“八书”的基础上扩展起来。

    二、 思想比较  第一,《汉书》的封建正统思想比《史记》浓。

《史记》的撰述重在“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而班固的《汉书》则重在“综其行事,旁贯五经,上下洽通”。

司马迁能够跳出历史看历史,能用这样一种发展的眼光看待他的写史意义,看到了历史的变化和向前发展,而班固维护汉室的正统思想非常明显。

首先,《汉书》极力为汉王朝的合理性作辩解。

其次,班固十分自觉地以汉臣自居,多次出现“我汉道”等语,又避明帝之纬,过分尊显汉室。

《史记》也有尊汉之意,但比较弱。

再次,《汉书》对下层人民的态度与《史记》迥异。

又次,班固指责司马迁,认为司马迁所歌颂的朱家等人是“以匹夫之细,窃杀生之权,其罪已不容诛矣”,与司马迁的观点截然对立。

最后,《汉书》虽然对统治集团的虚伪、残酷、腐朽于荒淫也有所揭露和批判,但远不如《史记》那么广泛、深刻、尖锐、彻底。

  第二,《史记》有较强烈的反天道、迷信的思想,而《汉书》则有宣扬天道、迷信的内容。

《史记》怀疑、否定“天道”的思想见于《伯夷列传》、《河渠书》、《儒林列传》等篇。

相比之下,《汉书》则大大地倒退。

  第三,最能体现《史记》、《汉书》思想差异的,是《货殖》、《游侠》二传。

同样论述仁义道德的产生,《史记》、《汉书》都征引《管子》,司马迁则强调经济所起到的决定作用,即经济基础决定上层,与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相合。

相比之下,班固所谓“欲寡而事节,财足而不争”,则是迂腐的道德说教。

对于游侠,司马迁倾注情感,由衷赞叹。

班固他拘泥于封建道德,对游侠很少同情。

  《史记》与《汉书》都出自卓绝的历史学家之手,他们都具有史家的实录精神和正义感,所以,两部史书都歌颂了爱国主义精神和民族气节。

两部史书对于封建王朝的政治黑暗,帝王的荒淫、权奸的昏庸、外戚的专横都有揭露批判。

不过,无论是歌颂,还是批判揭露,《汉书》都远不如《史记》的广度和力度。

这不仅因为《史记》是私修,《汉书》是官修;而且决定于作者的思想。

司马迁是一位具有朴素唯物思想和进步历史观的伟大思想家,而班固则是一位受封建正统思想影响极深的儒者。

    三,风格比较  现从两书的感情色彩、叙事方法、人物刻画、语言表达四方面比较。

  第一,《史记》和《汉书》都能严格遵守史家“不需美、不隐恶”的实录原则,表现出历史学家的文章道德。

《史记》的爱憎感情,主观色彩相当明显,而《汉书》常常变成不动声色的客观叙述。

  第二,《史记》善于叙事,笔法千变万化,不拘一格。

《史记》能做到随物赋形,根据表达内容的需要而采取相应的表现手法。

  第三,作为汉代两部纪传体经典史著,《史记》、《汉书》具有巨大的感染力,它们不仅仅向我们提供了一些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而且通过这些形形色色的人物,使已经消逝的历史变成可以让人重回历史现场、身临其境的生动画卷。

但《汉书》传写人物的成就也略逊《史记》一筹。

《史记》中不少篇章真实地叙写了人物性格的丰富性和复杂性。

《史记》总是通过生动曲折的情节、矛盾剧烈的场面、个性化的语言、心理活动等表现人物性格,而在《汉书》中,有的被省略、有的被删节,便影响到人物性格的丰富性。

总体看来,《汉书》中的人物不如《史记》中的人物生动传神、血肉丰满,因而其文学性亦不及《史记》。

  第四,《史记》与《汉书》的语言风格也大不相同。

《史记》语言感情浓烈、气势奔放、简练畅达、生动形象,完全是文学家的语言;《汉书》简洁整伤、典雅规范、准确严密、韵味深长,堪称史家语言的典范。

《史记》浪漫主义风格,爽快淋漓,不拘形迹,无腐儒气息;而《汉书》喜用古字古词,比较难读。

固杨万里说,“司马迁是李太白,班固是杜少陵”。

汉书食货志上翻译

原文:文帝即位,躬修俭节,思安百姓。

时民近战国,皆背本趋末,贾谊说上曰:管子曰:“仓廪实而知礼节。

”民不足而可治者,自古及今,未之尝闻。

古之人曰:“一夫不耕,或受之饥;一女不织,或受之寒。

”生之有时,而用之亡度,则物力必屈。

古之治天下,至孅至悉也,故其畜积足恃。

今背本而趋末,食者甚众,是天下之大残也;淫侈之俗,日日以长,是天下之大赋也。

残贼公行,莫之或止;大命将泛,莫之振救。

生之者甚少而靡之者甚多,天下财产何得不蹶

汉之为汉几四十年矣,公私之积犹可哀痛。

失时不雨,民且狼顾;岁恶不入,请卖爵、子。

既闻耳矣,安有为天下阽危者若是而上不惊者

世之有饥穰,天之行也,禹、汤被之矣。

即不幸有方二三千里之旱,国胡以相恤

卒然边境有急,数十百万之众,国胡以馈之

兵旱相乘,天下大屈,有勇力者聚徒而衡击,罢夫赢老易子而齩其骨。

政治未毕通也,远方之能疑者并举而争起矣,乃骇而图之,岂将有及乎

夫积贮者,天下之大命也。

苟粟多而财有余,何为而不成

以攻则取,以守则固,以战则胜。

怀敌附远,何招而不至

今殴民而归之农,皆著于本,使天下各食基力,末技游食之民转而缘南亩,则畜积足而人乐其所矣。

可以为富安天下,而直为此廪廪也,窃为陛下惜之

于是上感谊言,始开籍田,躬耕以劝百姓。

译文:汉文帝即位后,亲自奉行节俭的政策,想以此安定百姓。

此时,百姓风气与战国时接近,都是不爱务农爱经商。

于是贾谊上书皇帝,说:《管子》说:“不为吃饭担忧的人家才知道礼节。

”自古以来,人民要是吃不饱的话,就不可能被治理好。

古人说:“一个男人不耕种,家里就要受饿,一个女子不纺织,家里就要受寒。

”衣食的生产是受时节限制的,如果人力物力的使用不安排好,就都要白费了。

古代治天下的人极其仔细,因此储备充足。

当今不务农而去经商,吃饭的人多,(种地的人少,)这是对天下大大的伤害;荒废放荡的风俗与日俱增,这是天下大大的负担铺张。

对公家的损害,却没办法制止;命运将要颠覆,却没办法救济。

生产的很少消耗的很大,天下的财产如何能不减少

汉朝建立已经四十多年了,无论公家还是私人的积蓄都很惨淡。

一旦该下雨的时候不下雨,人民的处境就会危急;要是年景不好没有收获,人民就只能出卖自己的爵位(译者按:秦汉吏民有爵,是这一时代一大特色,研究者很多)、孩子(换食物)。

天下如此危机,皇上听到这种消息您能不感到震惊么

荒年丰年,这都是天命的运行,即便禹、汤之时也是如此。

如果不幸有二三千里的地域都有旱灾,国家拿什么来抚恤

边境突然告急,需要数十百万的将士,国家拿什么来养活

要是用兵和大旱赶到了一起,天下无能为力,有胆子有力量的人聚众横行,没能力的老弱交换着吃自己的孩子。

各地的行政治理情况未必都能及时报到中央,等到远方消息不通的地方已经举事起义了,这才惊骇着想起镇压,那还哪能来得及呢

积蓄储备,是天下的大事。

只要粮食多多,财政富裕,什么事做不成

进攻必取,防守必稳固,打仗没有不胜利的。

怀柔敌人归附远人,怎能招不来

现在督促人民都去务农,安分于国家的根本事业,让天下人都自食其力,那些靠那些奇技淫巧游食的人都回到土地上,那么积蓄储备就丰足了,人民也就对自己的生活满意了。

咱们本可以让天下富足安定,而现在却弄得如此紧张危急,我真为陛下感到惋惜啊

汉文帝看后被贾谊的上疏感动,开始实行藉田礼,亲自带头鼓励百姓耕田。

原文:晁错复说上曰:翻译:之后晁错又上疏说:原文:圣王在上而民不冻饥者,非能耕而食之,织而衣之也,为开其资财之道也。

故尧、禹有九年之水,汤有七年之旱,而国亡捐瘠者,以畜积多而备先具也。

今海内为一,土地人民之众不避汤、禹,加以亡天灾数年之水旱,而畜积未及者,何也

地有遗利,民有馀力,生谷之土未尽垦,山泽之利未尽出也,游食之民未尽归农也。

译文:圣王在位时人民没有饥寒之苦,不是因为亲自种地给人民吃,纺织给人民穿,而是因为能为人民开辟生财之道。

因此尧(舜)禹的时候有九年的水灾,汤的时候有七年的旱灾,而国内人民没有受到太大影响,是因为积蓄多储备足啊。

现在海内统一,土地人民不比汤、禹的时候少,而且也没有那样连年的水旱,但积蓄储备却不如那时,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土地还没有充分利用,人民还没使出全力,可耕田没有全开垦,山川河泽没有全开发,游食的人没有全都去务农啊。

原文:民贫,则奸邪生。

贫生於不足,不足生於不农,不农则不地著,不地著则离乡轻家,民如鸟兽,虽有高城深池,严法重刑,犹不能禁也。

译文:人民贫穷就会生奸邪之心。

贫穷是由于衣食不足,不足是由于不务农,不务农就不安稳在土地上,不安稳在土地上就会离开家乡轻视家庭,那样人民就向鸟兽一样了,虽然有高城深池,严刑峻法,也不能管得住了。

原文:夫寒之於衣,不待轻煖;饥之於食,不待甘旨;饥寒至身,不顾廉耻。

人情,一日不再食则饥,终岁不制衣则寒。

夫腹饥不得食,肤寒不得衣,虽慈母不能保其子,君安能以有其民哉

明主知其然也,故务民於农桑,薄赋敛,广畜积,以实仓廪,备水旱,故民可得而有也。

民者,在上所以牧之,趋利如水走下,四方亡择也。

夫珠玉金银,饥不可食,寒不可衣,然而众贵之者,以上用之故也。

其为物轻微易臧,在於把握,可以周海内而亡饥寒之患。

此令臣轻背其主,而民易去其乡,盗贼有所劝,亡逃者得轻资也。

粟米布帛生於地,长於时,聚於力,非可一日成也;数石之重,中人弗胜,不为奸邪所利,一日弗得而饥寒至。

是故明君贵五谷而贱金玉。

译文:挨冻的时候不管衣服是不是又轻又暖也得穿,挨饿的时候不管食物是不是又甜又肥也得吃,饥寒来到眼前,就顾不得廉耻了。

一天保证不了两顿饭就会很饿,年底不添衣服就会很冷,这是人之常情。

如果肚子饿了吃不上饭,身体冷了穿不上衣,就是慈母也保留不了孩子,国君又怎能得民心呢

明主知道这个道理,所以让人民从事农桑,减轻赋税额度,扩大国家积蓄储备,来充实仓库,防备水灾旱灾,因此能够得人心。

人民,是要高居在上的皇帝官员们来牧养的,人民需要获得利益就像水要向下流一样,哪里有利就去哪里,无论是哪。

那珠玉金银奢侈品,饿不了能当吃的,冷了不能当穿的,然而人们都看重它,是因为皇上要用的缘故。

这些东西又轻又小,拿着它们,可以周游海内而没有饥寒之忧。

这些东西同样可以让臣子轻易地背弃君主,人民离开故乡,盗贼受到鼓舞,逃亡的人得到资助。

粟米布帛生靠土地,长靠天时,聚集起来靠人力,不是一天能成的事;数石的重量,一般人都搬不动,不容易被奸邪之人所利用,却是一天也少不了的。

因此明君不重金玉重五谷。

原文:今农夫五口之家,其服役者不下二人,其能耕者不过百亩,百亩之收不过百石。

春耕夏耘,秋获冬臧,伐薪樵,治官府,给繇役;春不得避风尘,夏不得避暑热,秋不得避阴雨,冬不得避寒冻,四时之间亡日休息;又私自送往迎来,吊死问疾,养孤长幼在其中。

勤苦如此,尚复被水旱之灾,急政暴(虐),赋敛不时,朝令而暮改。

当具有者半贾而卖,亡者取倍称之息,於是有卖田宅鬻子孙以偿责者矣。

而商贾大者积贮倍息,小者坐列贩卖,操其奇赢,日游都市,乘上之急,所卖必倍。

故其男不耕耘,女不蚕织,衣必文采,食必(梁)肉;亡农夫之苦,有仟伯之得。

因其富厚,交通王侯,力过吏势,以利相倾;千里游敖,冠盖相望,乘坚策肥,履丝曳缟。

此商人所以兼并农人,农人所以流亡者也。

译文:现如今一般五口人的农夫家,家里服役的就得有两个,能耕的地不到百亩,百亩地的收成不到百石。

春天耕夏天耘秋天收冬天藏,砍柴火,给官府干活,负担徭役,春天不能避风尘,夏天不能避暑热,秋天不能避阴雨,冬天不能避寒冻,四时之中没有一天休息,这期间还要自己承担迎来送往,吊死问疾,抚养孤儿培养幼儿。

农民已经这样勤劳辛苦了,还要承受水旱灾害,政府的苛政暴政、时时来到的赋税负担以及朝令夕改的无所适从。

到最后本应该占有这些收成的农民,却半价就把粮食给卖了;这还不够,还要借债付成倍的利息,于是就有了卖田卖宅卖子孙来偿还债务的事。

然而那些大的商贾却囤积居奇等着赚成倍的利润,小的商人也摆摊的摆摊走街串巷的走街串巷,拿着稀奇的货物,成天在大都市中串来串去,等到上面的人急着要这些奇技淫巧的东西,卖的钱就会翻倍。

因此这些商人男的不耕耘女的不蚕织,却都穿的漂漂亮亮,吃的精米大肉;没有农民的辛苦,收入却有比农民多千百倍。

因为他们有钱,就可以和王侯贵族们交往,他们比那些小官小吏还有势力,用钱相互倾轧;他们遨游千里,车子冠盖远远就能看见,乘着名车赶着肥马,穿着丝鞋托着长纱。

这就是商人所以能兼并农民的土地,农民所以要流亡失所的缘故

原文:今法律贱商人,商人已富贵矣;尊农夫,农夫已贫贱矣。

故俗之所贵,主之所贱也;吏之所卑,法之所尊也。

上下相反,好恶乖迕,而欲国富法立,不可得也。

译文:现在法律想抑制商人降低他们的地位,可现实中商人却很富贵;法律想让农民尊贵,而现实中农民却很贫贱。

因此世俗所推崇的,是主上想贬低的;官吏们看不起的,却是法律想要尊重的。

上头与下头的好恶正相反,这样想要国家富裕、法治建立,是不可能的

原文:方今之务,莫若使民务农而已矣。

欲民务农,在於贵粟;贵粟之道,在於使民以粟为赏罚。

今募天下入粟县官,得以拜爵,得以除罪。

如此,富人有爵,农民有钱,粟有所渫。

夫能入粟以受爵,皆有馀者也;取於有馀,以供上用,则贫民之赋可损,所谓损有馀补不足,令出而民利者也。

顺於民心,所补者三:一曰主用足,二曰民赋少,三曰劝农功。

今令民有车骑马一匹者,复卒三人。

车骑者,天下武备也,故为复卒。

神农之教曰:「有石城十仞,汤池百步,带甲百万,而亡粟,弗能守也。

」以是观之,粟者,王者大用,政之本务。

令民入粟受爵至五大夫以上,乃复一人耳,此其与骑马之功相去远矣。

爵者,上之所擅,出於口而亡穷;粟者,民之所种,生於地而不乏。

夫得高爵与免罪,人之所甚欲也。

使天下入粟於边,以受爵免罪,不过三岁,塞下之粟必多矣。

译文:现在没有比让人民务农更该做的事了。

想要人民务农,就要提高粮价;提高粮价的方法,就是用粮食来进行赏罚。

天下人凡能交粮食给官府的,就给他们爵位,犯了罪爵位可以用来抵罪。

如此,富人有爵位,农民有钱,粮食也充实了。

其实能用粮食来换爵位的,都是富人;从有富余的人那里拿粮食供给国家使用,这样贫民就可以少缴赋税。

这就是减少富余的补充不足的,命令一出而人民获利啊。

如此顺应民心,对三方面都有补益:其一,主上的用度充足;其二,人民的赋税负担减少;其三,鼓励发展农业。

现在的法令是:有车马的人家上交一匹马,就可以免除三个人的兵役。

车马固然是重要的国防物资,因此用此来免除兵役。

但正如《神农》中所说道:“就算有有十仞高的石砌城墙,一百步宽的护城河,百万武装起来的战士,要是没有粮食,也守不住。

”由此看来,粮食才是对于王者是有大用的,是政治的根本大事。

让人民缴粮换爵位,要换到爵位到了五大夫这一级,才可以免除一个人的赋税,这可比上交马难多了。

爵位,是皇上您掌握的,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没有数量限制;粮食呢,是人民种的,从地里长出来,量也不小。

得到可以用来抵罪的尊贵爵位,这是人们非常盼望的。

要是天下送粮食到边疆,来换取爵位抵罪,用不了三年,边关的粮食就多起来了。

原文:於是文帝从错之言,令民入粟边,六百石爵上造,稍增至四千石为五大夫,万二千石为大庶长,各以多少级数为差。

译文:文帝听从了晁错的话,让人民运粮食到边境。

运六百石的受爵为上造(第二等爵),累计到四千石的为五大夫(第九等爵),一万二千石的为大庶长(第十八等爵,一般老百姓能最高等,再往上就是关内侯、彻侯了),以缴粮多少分等定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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