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何看待辛普森夫人。
个人简介 辛普森夫人是那个让温莎公爵不爱江山的美人。
辛普森夫人能在英国史上留名和她得以如此出名,都是因为温莎公爵为她放弃王位,一时间传为佳话的缘故,我们对辛普森夫人的了解,也仅至于此了沃利斯(辛普森夫人)究竟是怎样一位女人
值得温莎公爵为他放弃英国王位
英国知名传记作家查尔斯·斯海厄姆撰写的《辛普森夫人传》详细记叙了她的成长、情感和人生历程,披露了辛普森夫人一生中很多鲜为人知的幕后故事,值得一读。
童年经历 是私生女,所以她从没受过洗礼 贝西·沃利斯·沃菲尔德是私生女,生于1895年6月19日。
那时候美国正从一场灾难性的经济萧条中缓慢地恢复过来。
然而,沃利斯一家所在的巴尔的摩那简陋、雅致、偏僻的区域看不到大萧条带来的明显影响。
沃利斯的父亲蒂科尔是这个家族中比较另类的一员。
他体格虚弱,18岁时得了肺结核。
那时候的结核病患者是禁止与女性同居的。
可是在25岁时,蒂科尔堕入情网,他遇到了24岁的艾丽斯·蒙塔古。
艾丽斯活泼可爱,一头金发,非常漂亮迷人。
在与结核病人接个吻都被认为是很危险的,甚至会丧命的年代,艾丽斯的确需要年轻人全部的勇气和胆识才能和爱人开始这段浪漫的私情。
他们避开家人的监视,在便宜的小旅馆、公园等地共谱爱的夜曲。
令人震惊的是,艾丽斯怀孕了。
对于美国新教圣公会教徒的家庭来说,让非婚生子女出生是个灾难。
因为这意味着这个家族将名誉扫地,甚至有可能被驱逐出新教。
无论是沃菲尔德家还是蒙塔古家都不愿冒此风险,而身处这样的丑闻之中。
他们不准孩子在巴尔的摩出生。
1895年年初,这对年轻恋人离开家乡去有名的度假胜地——位于宾夕法尼亚和马里兰州交界处高山之巅的蓝岭峰。
1895年6月19日,艾丽斯的孩子平安降生。
这个名叫贝西·沃利斯·沃菲尔德的婴儿不仅是沃菲尔德和蒙塔古家族中唯一没有记录在册的后代,也是沃菲尔德家族中第一个不曾受过洗礼的孩子。
家族中新教圣公会的长老们不同意举行洗礼。
基于她是私生女这一无可辩驳的原因,巴尔的摩的教会组织也支持这个重大裁决。
1910年4月17日,等到巴尔的摩的基督教堂开始接受沃利斯时,为了获得教会的承认,沃菲尔德家伪造了她的洗礼记录。
而作为她没有受过洗礼这一事实的后果是:她三次婚姻中有两次按照教义是无效的,其中包括她1937年嫁给温沙公爵。
在教会的人看来,沃利斯是个没有受过洗礼的人,终究将饱受永久的惩罚。
她小时候就派头十足、自命不凡 沃利斯是个外向、调皮、活泼的小姑娘。
艾丽斯爱她,并为她而骄傲。
她每周都给沃利斯拍照以记录她的成长。
到1900年时,祖母的房间里挂满了300多张沃利斯的照片。
艾丽斯参照伦敦艺术画廊的做法,给这些照片取名为“沃利斯童年照”。
沃利斯天生是沃菲尔德家的人:派头十足、自命不凡。
据克利夫兰·艾默里说,她把她的第一批洋娃娃称呼为阿斯特太太和范德比尔特太太,她俩是当时纽约上流社会的“皇后”。
她最早接触到的读物就是有关时尚、歌剧、流行时装,以及有关英国国王和王后的故事。
她从小就像王室成员那样举止高贵优雅,她从不叫艾丽斯“妈妈”,而是叫她“妈咪”。
1902年,沃利斯进入艾略特大街2812号,成了艾达·奥唐奈小姐幼儿园里的一名学生。
也就在那儿,沃利斯开始显露出她的个性:样样都争第一。
七岁那年,有一天奥唐奈小姐问全班:“是谁图谋炸毁伦敦国会大厦的
”一个坐在沃利斯后面的小男孩抢先站起来大声答道:“盖伊·福克斯
”——正好这也是沃利斯想回答的正确答案。
盛怒之下,只见她抓起木制的铅笔盒,狠狠地朝那男孩头上打去。
10岁时,沃利斯进入圣保罗街714号时髦的阿伦德尔女子学校,离她外祖父母家只相隔几座房子。
每当有同学因为她母亲接收房客而嘲笑她时,她就用她厚实的鞋底打她们。
卡罗尔小姐是当时阿伦德尔学校的校长。
沃利斯常常蔑视她的权威,从而被公认为既粗鲁又傲慢,她的粗话常使老师们目瞪口呆。
尽管沃利斯在家里和在学校经常挨打,她还是那么自负、固执而又死不悔改。
她发奋地学习所有的知识和技能:学打篮球、学做针线、学烹饪,学习历史。
虽然她并不漂亮而且一旦受到冷落时,常戏剧般地头痛和晕倒,但她的热情、活力、魅力使她很有威望。
据她的一个同学说,她骨感而又生机勃发的体形、阳刚气的双肩、“印第安人”似的头发、脸型及外突的下巴,使她在同龄的女孩中与众不同,可以说“很出众”。
她总是穿戴干净、整洁,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因为她知道任何仪表上的邋遢都会招来木梳子的鞭打或罚洗冷水澡。
她的铅笔总是削得尖尖的,衣服和裙子熨烫得笔挺。
从未有人看见她嚼口香糖或啃吃剩的半个苹果。
她每次都认真研究猎捕对象 12岁时,沃利斯变得更加叛逆,她的聪慧、伶俐简直让人受不了。
她高而尖的嗓门、一串串连珠炮似的问题、大胆又信心十足的神情加上常戏剧性发作的头痛病使她成了公认的难管教的孩子。
她顺从而有耐心地参加新教圣公会教徒沃菲尔德家和蒙塔古家的各种宗教活动。
尽管她事实上从没受过洗礼,但是两家都确信她已是坚定的信徒了。
在那个年代,年轻女孩通常只会缝纫、做饭、准备菜谱,只会把时间花在穿衣打扮、打篮球上,沃利斯却早早地开始追求男孩子了并筹划着自己的未来。
她想当医生、科学家或者探险家。
1911年,沃利斯去了弗吉尼亚米德尔堡的勃尔兰德,那是个专门面向富家子弟的夏令营。
在那儿沃利斯陷入了初恋。
她迷上的人叫劳埃德·塔布。
塔布是个有大笔财富可继承的英俊少年,看上去如运动员般充满活力。
阿伦德尔和勃尔兰德的其他女孩子们非常妒羡她这位绝顶完美的男朋友。
她们相互打听,想知道作为她们中最不漂亮的女孩是如何成功地追到她们公认的帅哥的。
沃利斯成功的秘密在于她认真仔细地研究过她的猎捕对象。
尽管对于足球没一点兴趣,她设法了解到塔布在学校足球队踢进的每一个球。
她知道他以多少分钟夺得了游泳比赛的冠军,喜欢吃什么冰激凌以及酷爱冬季滑冰。
这些得归功于塔布的朋友们。
他们悄悄帮助她实现了阴谋俘获塔布的计划。
沃利斯知道如何去奉迎男孩子,如何增强他们的自信心。
她大胆地抚摸男孩子壮实的双臂,尽管这种举动被认为有些过分和有失体统。
她还懂得如何逗塔布一家人开心、讨他们喜欢。
在格利洛纳这座宏伟的、门前有大庭柱的战前华府里常常荡漾着她清脆的咯咯笑声。
在那个悠长的夏季,她在那儿度过了许多宝贵的午后。
她和劳埃德相互吟诵着法兰西帝国史诗、一起朗读着布思·塔金顿的畅销书《俊友》。
俩人常常是你读几段,我读几段。
有意思的是,她尤其喜欢那些有关国王、王后的故事,有关平民如何引起皇室的注意、获得他们青睐的描写。
“她的房间里挂了几十张王子照片” 和当时成千上万的所有年轻女孩一样,沃利斯迷恋上了传说中的英国皇位继承人——长着一头金发、年方十七的威尔士王子。
她的房间里挂了几十张王子的照片,她还剪辑出所有有关王子的报道,时刻关注着王子的一举一动。
1914年,沃利斯从奥德菲尔德兹毕业了。
已经是十八岁的沃利斯,按照传统习俗到了该公开出席一些社交活动的时候了。
机遇来临了:那是对于所有巴尔的摩年轻女孩来说一年中最重大的事件。
单身四对舞会是当时最高档次的社交聚会——女孩子能参加这个舞会,是对她社会地位的一种保障。
五百个女孩子中只有四十九人能够幸运地受到邀请。
这个盛大、隆重的舞会按惯例将在12月的第一个星期四在抒情大剧院举行。
夹杂着兴奋、担忧、沮丧的复杂心理,沃利斯心情亢奋难以入睡,心中只徘徊着一个问题:她会是那49个幸运儿中的一个吗
终于,决定命运的早晨来到了,她急忙撕开信封。
那里面有那张无比珍贵的请柬
她眼下要做的全部事情是设法置办服装、请一位家庭成员作陪伴、准备服饰上的装饰花。
沃利斯只有用甜言蜜语去打动所罗门大舅舅,说服他最大限度地支持她。
最终舅舅给了她20美元——这至少足够买30件衣服,真是难以想象的一大笔钱。
沃利斯把这笔钱全部用来定做一件礼服,只有一件。
这是一件白色缎子晚礼服,和著名交际舞蹈家埃琳·卡斯尔身穿的在巴黎缝制的沃思女礼服一模一样。
她又花了更长的时间来学习一步舞和刚刚兴起的探戈舞。
她还大大提升了她的华尔兹舞技。
舞会上,沃利斯连续几个小时一刻不停地跳着舞,差点跳断了腿。
每当一个新舞伴过来,她都把全部的关注集中在对方,从不谈论她自己。
于是,年轻人会一次又一次回到她身边。
尽管在那天的女孩子当中,她可能属于最不漂亮的一个,但是她聪明、有魅力,她很清楚这一点。
初遇王子 25岁,初见偶像威尔士王子 自从那个美妙而又让人感到荣耀的夜晚之后,沃利斯开始把自己看作女人。
沃利斯真是个男人迷:她甚至不怕会被人家说三道四,开始了她一系列令人费解又眼花缭乱的浪漫情史。
1914年1月,她随表姐到新组建的海军航空中心基地散心,邂逅了英俊的军官厄尔·温菲尔德·斯潘塞,这个人成了她的第一任丈夫。
1920年4月7日发生了一件大事。
威尔士王子与表兄路易斯·蒙巴顿在乘名望号巡洋舰去澳大利亚途中来到圣地亚哥。
年轻的王子纤瘦、矮小、一头的金发,显得迷人又随和,很快便征服了整个圣地亚哥。
下午2点30分,他与蒙巴顿来到海边,和战场上归来的退伍老兵们握手,然后在礼堂内向大约2.5万人发表了演说。
沃利斯一定对没有被邀请出席在新墨西哥号战舰甲板上为欢迎王子举行的盛大午宴,以及随后在阿鲁斯图克号和皇家海军舰艇名望号上接受王子的接见之事而愤懑不平。
很可能是温菲尔德的酗酒和不检点的行为以及与上司的冲突最终带来了这个严酷的社交惩罚。
那天晚上沃利斯和温菲尔德一起出席在科罗纳多饭店的市长舞会。
可是她的自尊心又一次受到了打击,晚宴的来宾名单中没有她的名字。
沃利斯只是远远地看见身穿皇家海军夏季白色制服的王子与数不清的人握手。
王子很早就离开了。
虽然沃利斯见到她少女时代的偶像时一定非常激动,但是这段令人兴奋的经历立即被婚姻的阴影所吞噬。
初婚不幸,她放纵自己 5月份,艾丽斯来看望沃利斯,发现她很伤心。
温菲尔德几乎彻夜不归,偶尔在家时,不是拍桌子就是砸家具。
他说他打算回佛罗里达,他爱上了那儿的一个姑娘。
转眼到了1921年的春天,沃利斯和温菲尔德搬进了加利福尼亚大道上的布赖顿酒店公寓。
她很快就后悔作了这个决定。
温菲尔德歇斯底里的喊叫经常在半夜把全酒店的人吵醒。
温菲尔德把她锁进浴室,一关就是几个小时。
他经常烂醉如泥,并且和别的女人有染,也许还有男人。
最后,沃利斯只有选择离婚。
不管对蒙塔古家族还是对沃菲尔德家族来说,离婚是一件前所未有的丑事。
艾丽斯和贝西姨妈设法劝说她打消这个念头。
此后,她的丈夫去中国服役,而中国对于一个年轻女子来说显然是个不太合适的地方,这使得她的行为比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更容易被接受。
她又开始频频约见很多老朋友。
在意大利大使馆举办的一次招待会上,沃利斯向迷人的意大利大使频送秋波,她达到了目的。
随后,沃利斯又开始注意上了阿根廷大使馆一等秘书、35岁的费利珀·埃斯皮尔。
沃利斯得加紧行动,不能错过任何机会。
她设法让自己受到邀请参加埃斯皮尔也会出席的晚会。
这只丑小鸭拿出当年威灵顿谋划滑铁卢战役的全部勇气和决心开始筹划如何引诱费利珀·埃斯皮尔上床。
用她老一套会奉承的伎俩,沃利斯果然从追逐他的华盛顿社交名媛手中把他俘获过来。
他们的私情成为了华盛顿的一桩头号丑闻。
1926年的圣诞节,沃利斯接受了老朋友玛丽·拉夫雷的邀请,去纽约过圣诞节。
她去纽约的决定导致了一次偶遇,使她变成了辛普森夫人。
曲折经历 “才华横溢”的辛普森夫人用婚姻改变命运 在沃利斯的面前,人生没有捷径。
父亲早逝,只有妈妈的她度过了贫苦而动荡的童年。
她知道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在青春绽放之时,她精心经营,嫁给了海军部的斯潘塞。
运气着实很差的她在婚后发现,她的丈夫不仅是个酒鬼,还与其它女人有染,在军队里放浪不羁,没有任何前途可言。
在尽力弥合之后,她的第一段婚姻仍以离婚收场。
她不再是斯潘塞太太,也不再是一个可以憧憬婚姻改变命运的少女,她又做回了沃利斯,一个离过婚的可怜女人。
在人生的低潮期,沃利斯积极拓宽社交面。
机会又来了,她闯入了一个已婚男人的生活,摇身一变成了中产阶级,被大家称为辛普森夫人。
她的侵略固然是不体面的,但是在英语中“ambition”有两个解释,一个是进取心,另一个是野心。
沃利斯的野心被唤醒了,她怎么可能满足于做辛普森夫人。
顶着这个身份,借由辛普森的社交关系,她终于来到了王子爱德华的面前。
一个经历过两次婚姻的女人,凭借什么征服了英国最有地位的男人——爱德华八世
论长相,她没有通常意义的美貌。
论身材,她瘦骨嶙峋,那时也不流行骨感美。
更何况爱德华从王子时期开始,就已经被各式情人包围。
王子的情人绝非等闲之辈。
她们美貌娇媚如塞尔玛,个性十足如驾驶飞机的女飞行员贝丽尔,热情痴心如达得利夫人……除了这些没有社交地位的情人,还有一堆身份高贵的公主企盼与国王结成连理。
沃利斯却打败了她们,以她无可比拟的魅力收服了爱德华漂浮不定的心。
她广泛的兴趣使他俩兴味相投;她诙谐的段子和智慧的评论使他刮目相看;她品位不凡的着装让他惊艳不已,再加上她精明的手段最终让国王俯首帖耳,她就这样俘虏了英国未来的国王。
但爱情之外的现实是:一个离过两次婚的美国女人是不可能被英国王室所接受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国王毅然放弃了至高无上的地位,投奔了爱情。
这与其说是一本人物传记,不如说是一本“女性自救书”。
辛普森夫人简直是一个最“才华横溢”的编剧,她把自己的人生撰写得跌宕起伏,常常挽狂澜于即倾,于平淡中见华彩。
至于最终她还是距王位仅一步之遥,调侃地说,她只是一个编剧,结局要由制片人和导演说了算;正襟危坐地说,那就是中国的一句古话:“命中七寸,难求一尺。
”但经历了这样的生命历程,能够生存下来并保有国王毕生的爱,她至少也是一个传奇. 王储心血来潮 1931年6月,王储心血来潮,又玩起搁置已久的老把戏,换上便装,一身普通佣工打扮,登上一列便车,只身出外游玩。
火车空空荡荡,偌大一个包厢,除王储外,只有一个单身女人。
那女人金发蓝眼,皓齿厚唇,体态丰盈,秀色可餐。
言谈间风情千种,移步时仪态万方。
王储偷窥良久,怦然心动,不禁打破在女人面前冷若冰霜的冷面郎君习惯,主动与那独身女子攀谈。
二人天南海北闲扯,从伦敦的雾天到大西洋的风,从法国的白兰地到西班牙的古城堡,话越说越多,一发不可收拾。
年届37岁的王储第一次彻底投入,感到身心愉悦的快活。
这个女人来自大西洋对岸的美国,也就是促成英王退位奇闻的辛普森夫人。
到这时为止,辛普森夫人仍不知王储的真实身份,仍把这位与她主动攀谈的英国男人当作一个普通劳动者。
列车邂返以后,王储和辛普森夫人一见钟情,成为知交。
两人频频约会,形影不离,双双出没于上流舞场,下等酒吧。
泰晤士河游艇上,维也纳多瑙河岸,意大利比萨斜塔,到处留下王储的开怀笑声和辛普森夫人的莺啼软语。
二人一个风流倜傥,一个绝色倾城,一时成为新闻焦点和人们街头巷议的对象。
有人大谈辛普森夫人被立为英国王妃的可能性,但这一猜测立即被洞悉英国王室继位惯例的人们否定。
辛普森夫人虽有沉鱼落雁之色,浑身上下确实透露出雍荣华贵之气,但她年长王储好几岁,有过婚史,出身于贫贱人家。
不仅如此,辛普森夫人还是美国公民。
一向高傲无比的英国人绝不会接受一个已婚的美国妇女为自己国家未来的王后。
这有损于大英帝国的赫赫威名
王储钟情于辛普森夫人大概是逢场作戏,一场闹剧而已。
对她的评价 辛普森夫人,美国人,原名沃丽斯 沃菲尔德,平民家庭,早年丧父,受过很好的中等教育,无力读大学。
第一次嫁给一个军人,第二次嫁给商人辛普森先生,随后移居英国。
谜一样的沃丽斯,用了什么招数,竟然偷走了英国国王的心
沃丽斯具有美国人的独立精神,意志坚强,幽默乐观,见解独特,同时也很有女人味。
她不漂亮,但体态轻盈,优雅高贵,有教养。
她布置的家舒适得令人叫绝;她张罗的美式晚宴会赢得国王的赞赏;她能让这个疲惫孤独的男人,说出不能对任何人说的心里话。
就像懂自己的心思一样,她懂得这个男人的每一个用词和字眼……亲王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没见过
脸蛋儿早晚都会衰老的。
他接受的是她整个的人和这个人所创立的一整套有情趣的生活方式。
沃丽斯住宅中那张喝鸡尾酒的小桌,亲王就非常感兴趣。
桌子和酒--我们看到的仅仅是一种富足的生活方式。
亲王体验的却是同样属于生活本质的、同样需要珍视的温馨、舒缓、诚挚、从容,一个可以让流浪的心灵停下来落落脚的地方。
亲王眼中的沃丽斯是个神秘、新奇、捉摸不透的女人。
她当然会有她的太阳背面。
不过,好也罢,坏也罢,爱情并不怎么讲道理。
她能让亲王只对她一人说:我永远不会放弃你。
永不后悔。
如果再让我选择一遍,我还选择你--作为女人,这已经足够了。
你还想让她怎么样呢
[编辑本段]历史上最动人的爱情史 英王乔治五世和玛丽皇后共有6个孩子,威尔士亲王是长子,继承王位后为爱德华八世,被迫放弃王位后被封温莎公爵,辛普森夫人则一直称他大卫。
威尔士亲王就读于皇家海军学院,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在掷弹兵卫队服役。
这位“受人欢迎的亲王”,还是一个风度翩翩、富有人情味的绅士。
他有一张文弱年轻的面孔,眸子忧郁深邃,高鼻梁,一头金发。
这样的外貌,加之皇室无上的尊贵,他成了女人心中梦一样的人物。
22岁那年,亲王与公爵的女儿罗丝玛丽一见钟情,但被国王夫妇强行拆散,王室根本不能接受自由恋爱。
王室为他从欧洲各国王室物色了18位妙龄公主,也惨遭亲王拒绝。
亲王完全按照自己的口味,自由地和一些女人交往着,其中长久保持亲密关系的就有两位。
英国王室一直关注着亲王的举动。
亲王当然不会知道,他的不受干扰的热恋只有5年。
而后,爱情将“演变成一个可怕的结局。
”这一点却被老国王乔治五世预见到了。
老国王说:我死后,这个孩子不出12个月就会毁掉自己。
1936年真算得上是英国的灾年。
1月28日,乔治五世去世,亲王继承王位。
即位典礼后,新国王就对辛普森夫人说:任何事情都不能改变我对你的感情。
然后笑笑,走了。
5 月,沃丽斯开始办理离婚手续。
8 月,新国王带着心爱的女人去地中海度假,起初一切都非常美好。
在南斯拉夫的马夏,当地人穿着五颜六色的民族服装,围着国王和沃丽斯欢呼。
在阿尔巴尼亚小渔港的夜晚,沉积的高山突然燃起火炬阵,成千上万的农民用火把和歌声欢迎国王。
国王开玩笑地说,这全是为了沃丽斯,因为他们知道国王爱上了她……不过很快,快乐退潮,美国各大报连篇累牍惊爆英国国王恋情,消息像病毒一样反馈到英伦三岛。
11月,国王正式通知俗称“约翰牛”的首相鲍尔温,要与沃丽斯结婚。
鲍尔温则以内阁总辞职的执政危机率部向国王发难。
英国媒体也将披露丑闻。
王室因此蒙羞。
他们为国王划定一条路线:辛普森夫人必须立刻离开英国。
后来变成两条:或者女人离开;或者国王逊位。
12月11日,国王发表了告别广播讲话,宣布为了能和心爱的女人结婚,他将放弃王位。
温莎公爵只做了325天国王,连加冕典礼都没来得及举行,就为爱情逊位了。
爱情风暴引发政治风暴 国王准备和沃丽斯结婚的消息一经传出,家就被包围了,陌生人在记录她们的行踪,恐吓信批评信纷纷寄来,有人准备刺杀她。
沃丽斯转移到贝尔凡得宫,又被迫前往法国。
除了三俩朋友,留在英国的国王几乎在单枪匹马地作战。
有朋友劝大卫接受妥协方案,接受无名义婚姻,可以结婚,但妻子不享受丈夫的地位头衔。
大卫决定后退一步,接受屈辱。
鲍尔温可不想放过国王,他坚决反对,连国王准备将这种婚姻问题提交国会办理立法程序的要求也一并拒绝--这便是有名的“严重的宪法争执”--国王与内阁彻底决裂。
国王向王后和三个弟弟求援。
王后认为,不能认同这桩有损王室尊严的婚事,坚决不承认这个儿媳妇,拒不授予沃丽斯“公爵夫人殿下”的头衔。
国王表示,婚事不成宁可退位。
王后说,你不当国王,你弟弟会当得很好 --王室残酷地对自己的儿子关上了大门。
民众一片惊愕。
整个帝国的女人都把沃丽斯看成是偷走国王的坏女人--民众背叛了国王。
舆论界更是狂喜地大兴风浪,说沃丽斯心术不正、玩弄阴谋诡计,冷酷无情……对他们来说,无所谓背不背叛,正义首先让位于利益。
只有萧伯纳、丘吉尔、毕维布罗克寥寥几位最智慧、最优秀的人物支持国王。
丘吉尔在众议院、毕维布罗克在舆论界根据宪法为国王争辩……丘吉尔说,国王想娶他心爱的女人为妻,有什么不可以呢
大卫为英国尽忠25年,侨居法国后,没有一天不思念祖国。
他的祖国在他死后才再度接纳他,将他安葬在温莎堡的王室墓地。
沃丽斯死后与公爵合葬,但这只表明王室有限度地和解,墓碑上仍然刻着“温莎公爵夫人沃丽斯”的字样,还是不称“殿下”。
考研8月后开始复习的建议……
我是一个苹果,我生活在一个果园里。
在这里,我有许许多多的朋友,有:苹果、梨、葡萄、桃子……,风儿吹来,树叶沙沙响,那是我们在唱歌;雨点落下,树枝轻轻摇,那是我们在跳舞,我们在一起真快乐。
有一天,来了一群人,把我们从树上摘下来,放到一个黑乎乎的箱子里面,我们不是你的头碰到我的头,就是你的头碰到我的脚,大家很害怕。
后来,有人把我和火龙果、橙子、柚子……,放到一个漂亮的果篮里,然后把我送到儿童医院。
有一个小男孩躺在病床上,他说:“我要吃苹果”。
我可不想被小男孩吃掉,可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小男孩就狼吞虎咽地把我吞到肚子里,连苹果核都吞了下去。
在小男孩的肚子里,我和白细胞一起和病菌战斗,小男孩的病好了,我很开心。
苹果核当了逃兵,和大便一起被拉出来。
医生化验大便,发现苹果核,研究了半天都不知是什么东西,过了好长时间才研究出,原来这是一个苹果核,就把苹果核丢到垃圾桶里。
有一个老人发现了苹果核,就把苹果核带回家,种在花盆里。
很快,花盆里长出了苹果树,秋天来了,树上挂满了苹果,又下起了“苹果雨”,路过的人捡都捡不完,苹果到了千家万户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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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人话怎么说
遇到问题可以平心静气地讨论、交流,消除误会,达成谅解,友好相处。
和为贵,和气生财。
千万不要张口骂人。
为人处世要讲求形象,注意素质修养,不要被人耻笑。
骂了别人,图了一时痛快,给了对方难堪,会招来怨恨,还可能招来报复,冤冤相报何时了
求20个经典笑话
《幽默家》一个毫无痛苦的潜伏我身上持续了二十五接着突然发作了,人们得了这种病。
但是,他们不称它为麻疹,而称它为幽默。
公司里的职员们凑份子买了一个银墨水台,祝贺经理的五十寿辰。
我们拥到他的私人办公室里去送给他。
我被推选为发言人,说了一段准备了一星期之久的短短的贺词。
这番话非常成功,全是警句、双关语和可笑的牵强附会,笑声几乎震倒这家公司——在五金批发行业中,它算是相当殷实的。
老马洛本人居然咧开了嘴,职员们马上顺水推舟,哄堂大笑。
我作为幽默家的名声,就是那天早晨九点半开始的。
之后好几个星期,同事们一直煽动我自满的火焰。
他们一个个跑来对我说,我那番话是多么俏皮,老兄,并且向我解释话中每一处诙谐的地方。
我逐渐发觉他们指望我继续下去。
别人可以正经地谈论生意买卖和当天的大事,对我却要求一些滑稽和轻松的话语。
人们指望我拿陶器也开开玩笑,把搪瓷器挖苦得轻松些。
我是簿记员,假如我拿出一份资产负债表而没有对总额发表一些滑稽的评论,或者在一张犁具的发票上找不到一些令人发噱的东西,别的职员们便会感到失望。
我的声誉逐渐传开,我成了当地的“名人”。
我们的镇子很小,因而都有这种可能。
当地的日报经常引用我的言论。
社交集会上,我是不可或缺的人。
我相信自己确实也有点儿小聪明和随机应变的本领。
我有意培养这种天赋,并且通过实践加以发展。
我的笑话的性质是和善亲切的,绝不流于讽刺,使别人生气。
人们老远见到我便露出笑容,等到走近时,我多半已经想好了使他的笑容变为哈哈大笑的妙语。
我结婚比较早。
我们有一个可爱的三岁男孩和一个五岁的女孩儿。
当然,我们住在一幢墙上攀满蔓藤的小房子里,过着幸福的生活。
我在五金公司担任簿记员的薪水不很丰厚,但可以摒绝那些追随着多余财富的恶仆。
我偶尔写些笑话和我认为特别有趣的随感,寄给登载这类作品的刊物。
它们马上全被采用了。
有几个编辑还来信鼓励我继续投稿。
一天,一家著名周刊的编辑给我来了一封信。
他建议我写一篇幽默的文章,填补一栏地位;还暗示说假如效果令人满意,他准备每期都刊登一个专栏。
我照办了。
两星期后,他提出与我签订一个合同,报酬比五金公司给我的薪水高得多。
我非常高兴。
我妻子已经在她的心目中替我加上了一顶不朽的文学成就的桂冠。
那天晚饭,我们吃了炸虾饼和一瓶黑莓酒。
这是我摆脱单调工作的机会。
我非常认真地同路易莎把这件事研究了一番。
我们一致认为应当辞去公司里的职位,专门从事幽默。
我辞职了。
同事们为我设宴送别。
我在宴会上的讲话非常精采。
报纸全文发表了。
第二天早晨,我一觉醒来,看看钟。
“哎呀,晚啦
”我嚷着去抓衣服。
路易莎提醒我,如今我已经不是五金和营造材料的奴隶,而是专业的幽默家了。
早饭后,她得意地把我带到厨房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
可爱的女人
我的桌子、椅子、稿纸、墨水、烟灰缸全都摆好了。
还有作家的全套配备——插满新鲜玫瑰和忍冬的花瓶,墙上去年的日历,字典,以及在灵感空档时嚼嚼的一小袋巧克力。
可爱的女人
我坐下来工作。
墙纸的图案是阿拉伯花叶,或者苏丹宫女,或者——也许是四边形。
我的眼睛盯住其中一个图案。
我想到了幽默。
一个声音惊醒了我——路易莎的声音。
“假如你不太忙,亲爱的,”那个声音说,“来吃饭吧。
”我看看表。
哎,时间老人已经收回了五个小时。
我便去吃饭。
“开头的时候,你不应该太辛苦。
”路易莎说。
“歌德——还是拿破仑
——曾经说过,脑力劳动每天五小时已经够了。
今天下午你能不能带我和孩子们去树林子里玩玩
”“我确实有点累。
”我承认说。
于是我们去树林子了。
不久以后,我进行得很顺利。
不出一个月,我的产品就像五金那么源源不断。
我还很成功。
我在周刊上的专栏引起了重视,批评家们私下议论说我是幽默界的新秀。
我向别的刊物投稿,大大增加了收入。
我找到了这一行的诀窍。
我可以抓住一个有趣的念头,写成两行笑话,挣一块钱。
稍稍改头换面,完全可以拉成四行,使产值增加一倍。
假如翻翻行头,加一点韵脚装饰和一幅漂亮的插图,便成了一首诙谐的讽刺诗,你根本无从辩认它的本来面目。
我开始有富余的钱了,我们添置了新地毯和风琴。
镇上的人也对我另眼相看,把我当作有点儿地位的人;不像从前在我做五金公司职员时,只把我当作一个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滑稽角色。
五、六个月之后,我的幽默仿佛逐渐枯竭了。
双关妙语和隽永辞令不再脱口而出。
有时我的材料起了恐慌。
我开始注意朋友们的谈话,希望从中汲取一些可用的东西。
有时,我咬着铅笔,一连好几个小时瞪着墙纸,想搜索一些不经雕琢、愉快诙谐的泡沫。
对于我的朋友们,我成了一个贪婪的人、一个莫洛克、约拿和吸血鬼。
我心力交瘁,贪得无厌地待在他们中间,确实扫他们的兴。
只要他们嘴里漏出一句机警的话,一个风趣的比喻,或者一些俏皮的言语,我例像狗抢骨头似地扑上去。
我不敢信任自己的记忆力,只得偷偷转过身去,可耻地把戏它记那本须臾不离的小本子上,或者写在上过浆的硬衬衫袖管上,准备来日应用。
[莫洛克是古代腓尼基人信奉的火神,以儿童作为献祭品;约拿是希伯来的带来厄运的预言者。
]我的朋友们都以怜悯和惊讶的眼光看待我。
我已经判若两人。
以前我向他们提供了消遣和欢乐,如今我却在剥削他们。
我再也没有笑话供他们逗乐了。
笑话太宝贵,我可不能免费奉送我的谋生之道。
我成了寓言中的可悲的狐狸,老是夸奖我的朋友们——乌鸦——的歌唱,指望他们嘴里能掉下我觊觎的诙谐的碎屑。
几乎所有的人都开始回避我。
我甚至忘了怎么微笑,即使听到了我所要窃为己有的话,也不报之一笑。
我收罗材料时,没有一个人、一个地点、一段时间或者一个题目能够逃过。
甚至在教堂里,我那堕落的想像也在庄严的过道和廊柱之间追索猎物。
牧师一念长韵颂诗的时候,我立即想道:“颂诗——讼师——包打官司——长韵——长赢——少输多赢。
”说教通过我思想的筛子,只要我能发现一句妙语或者俏皮话,牧师的告诫就全不在意地漏了过去。
合唱队的庄严的赞美诗也成了我思绪的伴奏,因为我念念不忘的只是怎么把古老的滑稽加以新的变奏,正如把高音变为低音,低音变为中音一样。
我自己的家庭也成了狩猎场。
我妻子非常温柔,坦率,富于同情心,容易激动。
她的谈话曾是我的乐趣,她的思想是永不涸竭的愉快的源泉。
现在我利用了她。
她蕴藏着女人特有的可笑而又可爱的矛盾想法。
这些浑朴和幽默的珍宝本来只应被用来丰富神圣的家庭生活,我却把它公开出售了。
我极其狡猾地怂恿她说话,她毫不起疑,把心底话全掏了出来。
我把它放在无情的、平庸的、暴露无遗的印刷物中公诸于世。
我一面吻她,一面又出卖她,简直成了文学界的犹大。
为了几枚银元,我把她可爱的坦率套了无聊的裙裤,让它们在市场上跳舞。
亲爱的路易莎
晚上我像残忍的狼窥视着柔荏的羔羊那样,倾听着她喃喃的梦话,希望替我明天的苦工找些启发。
不过更糟的事还在后面。
老天哪
下一步,我的长牙咬进了我孩子的稚气语言的颈脖。
盖伊和维奥拉是两个幼稚可爱的思想和语言的源。
我发现这一类幽默的销路很好,便向一家杂志提供一栏“儿时记趣”。
我像印第安人偷袭羚羊似地偷偷地接近他们。
我躲在沙发或门背后,或者趴在园子里的树从中间,窃听他们玩耍戏笑。
我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无情贪汉。
有一次,我已经山穷水尽,而我的稿件必须在下一班邮件中发出,我便躲在园子里一堆落叶底下,我知道他们会到那儿去玩。
我不相信盖伊会发觉我躲藏的地点,即使发觉了,我也不愿意责怪他在那堆枯叶上放了一把火,毁了我一套新衣服,并且几简送了我的老命。
我自己的孩子开始像躲避瘟神似地躲着我。
当我像可怕的食尸鬼那样向他们掩去时,我总是听到他们说:“爸爸来啦。
”他们马上收起玩具,躲到比较安全的地方去。
我成了多么可悲的角色
我经济上搞得不坏。
不到一年,我攒下了一千块钱,我们生活得很舒服。
可是这花了多么大的代价
我不清楚印度的贱民是怎么样的,但我仿佛跟贱民毫无区别。
我没有朋友,没有消遣,没有人生的乐趣。
我的家庭幸福也被断送了。
我像是一只蜜蜂,贪婪地吮吸着生命最美好的花朵,而生命之花却畏惧和回避我的螫刺。
一天,有人愉快而友好地笑着向我打招呼。
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遇到这类事了。
那天我打彼得·赫弗尔鲍尔殡仪馆走过。
彼得站在门里,向我招呼。
我感到了一阵奇特的难过,站停了。
他请我进去。
那天阴冷多雨,我们走进后屋,那里一个小炉子生着火。
有顾客来了,彼得让我独自呆了会儿。
我立刻产生了一种新的感觉——一种宁谧与满足的的美妙感觉。
我向四周打量一下那一排排闪闪发亮的黑黄檀木棺材、黑棺衣、棺材架、灵车的掸子、灵幡、以及这一门庄重行业的一切配备。
这里的气氛是和平、整饬、沉寂的,蕴含着庄严肃穆的思想。
这里处在生命的边缘,是一个永恒的安静所笼罩的隐蔽场所。
我一走进这里,尘世的愚蠢便在门口和我分了手。
在这个阴沉庄严的环境中,我没有兴趣去思索幽默的东西。
我的心灵仿佛舒服地躺在一张铺着幽思的卧榻上。
一刻钟之前,我是一个众叛亲离的幽默家。
现在我是一个怡然自得的哲学家。
我找到了一个避难所,可以逃避幽默,不必绞尽脑汁去搜寻一句嘲弄的笑话,不必斯文扫地博人一粲,也不必费尽周折去找惊人妙语了。
以前我和赫弗尔鲍尔不是顶熟悉。
他回来时,我让他先说话,唯恐他的谈吐同这个地方的挽歌般美妙的和谐不相称。
可是,不。
他绝没有破坏这种和谐。
我宽慰地长叹了一口气。
我生平从不知道有谁的谈吐像彼得那样平淡得出奇了。
同他相比,连死海都可以算是喷泉了。
没有一丝风趣的火花或闪光来损害他的语言。
他跸里吐出的字句像空气那般平凡,像黑莓那般丰富,像股票行情自动收录器吐出的,一星期之前的行情纸条那样不引人注意。
我激动得微微颤抖,拿我最得意的笑话试了他一下。
它无声无息地弹了回来,锋芒全失。
我从那时开始就喜欢这个人。
每星期我总有两三个晚上溜到赫弗尔鲍尔那里去,沉湎在他的后房里。
那成了我唯一的乐趣。
我开始早些起身,快快赶完工作,以便在我的安息所里多消磨一些时间。
在任何别的地方,我没法抛弃从周围环境勒索幽默的习惯。
彼得的谈话却不同,任凭我拼命围攻,也打不开一个缺口。
在这种影响之下,我的精神开始好转。
每个人都需要一点儿消遣来解除工作的疲劳。
如今我在街上遇见以前的朋友时,竟然对他们笑笑,或者说一句愉快的话,使他们大为惊异;有时我竟然心情舒畅地同我家里人开开玩笑,使他们目瞪口呆。
我被幽默的恶魔折磨得太久,以至现在像小学生那样迷断休息日的时间。
我的工作却受到了影响。
对我来说,工作已不是从前那种痛苦和沉重的负担。
我常常在工作期间吹吹口哨,思绪比以前酣畅多了。
原因是我想早早结束工作,像酒鬼去酒店那样,急于到对我有益的隐蔽所去。
我的妻子心事重重,猜不透我下午去哪儿消磨时光。
我认为最好不要告诉她;女人可不理解这一类事情。
可怜的女人
——有一次她确实受了惊。
一天,我把一个银的棺材把手和一个蓬松的灵车掸子带回家,打算当作镇纸和鸡毛掸子。
我很喜欢把它们放在桌上,联想到赫弗尔鲍尔铺子里可爱的后房。
但是被路易莎看到了。
她怕得尖叫起来。
我不得不胡乱找些借口安慰她。
但是我从她眼神里看出她并没有消除成见。
我只得赶快把这两件东西撤掉。
有一次,彼得·赫弗尔鲍尔向我提出一个建议,使我喜出望外。
他以一贯的踏实平易的态度把他的帐册拿给我看,向我解释说,他的收益和事业发展得很快。
他打算找一个愿意投资的股东。
在他认识的人中间,他觉得我最全乎理想。
那天下午我和彼得分手时,彼得已经拿到了我存款银行的一千元支票,我成了他的殡仪馆的股东。
我得意忘形地回到家里,同时也有一点顾虑。
我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我妻子。
但是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因为我可以放弃幽默创作,再度享受生活的苹果,而不必把它榨得稀烂,从中挤出几滴博人一笑的苹果汁——那将是何等的快慰
晚饭时,路易莎把我不在家时收到的几封信交给我。
好几封是退稿信。
自从我经常去赫弗尔鲍渔产那里以后,我的退稿信多得简直吓人。
最后我写笑话和文章的速度非常快,文思也非常敏捷。
以前我却像砌砖那样迟钝而痛苦地慢慢拼凑。
其中一封是与我订有长期合同的周刊的编辑寄来的,目前我们家的主要收入还是那家周刊的稿酬。
我先拆开那封信,内容是这样的:径启者:我社与您签订的年度合同已于本月满期。
我们认为有必要奉告,明年不再准备与您续订,深感抱歉。
您以前的幽默风格颇使我们满意,并受到广大读者欢迎。
但最近两月以来,我们认为尊稿质量有显著下降。
您以前的作品表现了左右逢源、驰骋自如的诙谐与风趣,最近却显得苦苦构思,穷于应付,有捉襟见肘,难以卒读之感。
我们再次表示歉意,并通知您今后不拟接受尊稿,诸希鉴谅。
编者谨启我把这封信递给我的妻子。
她看了之后,脸拉得特别长,眼睛含着泪水。
“卑鄙的家伙
”她忿忿地嚷道。
“我敢说你写的东西同过去一般好。
并且你花的时间连过去的一半都不到。
”那当儿,我猜测路易莎想到了以后不再寄来的支票。
“哦,约翰,”她带着哭音说,“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没有回答,却站了起来,绕着饭桌跳起波尔卡舞步。
我肯定路易莎认为这个不幸的消息把我逼疯了;我觉得孩子们却希望我疯,因为他们拉拉扯扯地跟在我背后,学着我的步子。
如今我又像是他们往日的游伴了。
“今晚我们去看戏
”我嚷道,“一定去。
看完戏大家再到皇家饭店大吃一顿。
伦普蒂——迪德尔——迪——迪——迪——登
”于是我说明高兴的原因,宣布我已经是一家发达的殡仪馆的合伙股东,笑话和幽默去它妈的。
我妻子手里拿着编者的那封信,当然不能说我干得不对,也提不出反对的理由,除了表示女人没有能力欣赏彼得·赫弗——不,现在是赫弗乐鲍尔股份公司啦——殡仪馆后面的那个小房间是多么美妙的地方。
作为结尾,我再补充一点。
今天在我们的镇子里,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受欢迎,更快活,笑话比我更多的人。
我的笑话再找不到比我更受欢迎,更快活,笑话比我更多的人。
我的笑话再度到处传播,被人引用;我再度津津有味地听着我妻子推心置腹的絮絮细语而不存图利之心;盖伊和维奥拉在我膝前戏耍,散播着稚气幽默的珍宝,再也不怕我拿着一本小册子,象恶鬼似地盯在他们背后了。
我们的生意非常发达。
我记帐,照看店条,彼得负责外勤。
他说我的轻松活泼足以使任何葬礼变成一个爱尔兰式的追悼宴席。
望采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