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记得有一个故事,是讲我和妈妈吵架,离家出走,后来遇到了一个好心人,给了我一碗面吃,后来那个人
<一碗馄饨>那天,她跟妈妈又吵架了。
一气之下,她转身向外跑去。
她跑了很长时间。
看到前面有个面摊,香喷喷 热腾腾,她才感到肚子饿了。
可是,她翻遍了身上的口袋,连一个硬币也没有。
面滩的主人是一个看上去很和蔼的老婆婆。
看到她在那,就问:孩子,你是不是要吃面
可是,可是我忘了带钱。
。
。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没关系,我请你吃。
很快,老婆婆端来一碗馄饨和一碟小菜。
她满怀感激,刚吃了几口,眼泪忽然掉了下来,纷纷落在碗里。
你怎么了
老婆婆关切地问。
我没事,我只是很感激。
她忙着檫眼泪,对面滩主人说:我们又不认识,而你就对我这么好。
愿意煮馄饨给我吃。
可是我自己的妈妈,我跟她吵架,她竟然把我赶出去,还叫我不要再回来去。
老婆婆听了,平静地说:孩子,你怎么这么想呢
你想想看,我只不过煮一碗混沌给你吃;你就这么感激我。
那你的妈妈煮了是多年的饭给你吃,你怎么不感激她呢
你怎么还跟她吵架
女孩愣住了。
女孩匆匆吃完混沌。
开始往家走去。
当她走到家附近时,一下子就看到疲惫不堪的母亲,正在路口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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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她的眼泪又开始掉了下来。
有时候,我们对别人给于的小惠“感激不尽”。
却对亲人的一辈子恩情视而不见。
世界上著名的书籍有哪些
威尔第(1813~1901)伟大的意大利作曲家。
出生于帕马省布塞托城。
1832年投考米兰音乐院,未被录取,后随拉维尼亚学习音乐。
1842年,创作了他的第二部歌剧《那布科王》,演出异常成功,一跃而成意大利第一流作曲家。
当时意大利正处于摆脱奥地利统治的革命浪潮之中,他以自己的歌剧作品《伦巴底人》(1848)、《厄尔南尼》(18744)、《阿尔济拉》(1846)、《列尼亚诺战役》(1849)以及革命歌曲等鼓舞人民起来斗争,因之获得“意大利革命的音乐大师”之称。
五十年代是他创作的高峰时期,写了《弄臣》(1851)、《游吟诗人》(1853)、《茶花女》(1853)、《假面舞会》(1859)等七部歌剧,奠定了歌剧大师的地位。
1871~1872年应埃及总督之请,为苏伊士运河通航典礼创作了《阿伊达》。
晚年又根据莎士比亚的剧本创作了《奥赛罗》(1887)及《法尔斯塔夫》(1893)。
1901年逝世于米兰。
一生创作了二十六部歌剧,善用意大利民间音调,管弦乐的效果也很丰富,尤其能绘声绘色地刻划剧中人的欲望、性格、内心世界,因之具有强烈的感人力量,使他成为世界上最受欢迎的歌剧作曲家之一。
约翰·施特劳斯(1804-1849)奥地利作曲家。
与其子相区别,被称为老约翰·施特劳斯。
曾写过150余首圆舞曲,被誉为“圆舞曲之父”。
他跟写过100多首的约瑟夫·兰纳 (1801-1843)一起奠定了维也纳圆舞曲的基础。
直至二十世纪的今天,圆舞曲仍方兴未艾,保持着一定的影响。
约翰·施特劳斯(1825-1899)奥地利作曲家。
与其父相区别,被称为小约翰·施特劳斯。
继承了先父和兰纳等前辈的传统。
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小约翰。
施特劳斯的成就比他父亲大,他是一个多产作家。
作品编号达到479号,其中圆舞曲 168首,波尔卡舞曲117首,卡得累舞曲73首,进行曲43首,马祖卡舞曲和加洛普舞曲31首和轻歌剧16部。
1844年他十九岁时,正式登台首演他创作的作品《寓意短诗圆舞曲》(作品1号)及其他三首舞曲(2-4号),而《寓意短诗圆舞曲》在“再来一个”的喝采声中,竟连续重奏了十九遍,获得巨大成功,打响了第一炮。
由于小约翰·施特劳斯一生中创作了大量脍炙人口的圆舞曲,因而被誉为“圆舞曲之王”。
l899年6月3日, 他因患肺炎在维也纳逝世,维也纳入民为他举行了据说有十万人参加的盛大葬礼。
他的遗体被安放在维也纳公墓里,在勃拉姆斯墓的旁边,舒伯特墓的对面。
约翰奈斯·勃拉姆斯(1833-1897)德国十九世纪后半叶最卓越的、古典乐派最后的一位作曲家。
1833年5月7日勃拉姆斯生于汉堡一个职业乐师的家庭里。
他童年生活十分贫困,十三岁便在酒店里为舞会弹伴奏,在剧院帮助父亲演奏。
与此同时,为了多得报酬,他还写了不少沙龙音乐作品,包括多种舞曲、进行曲和管弦乐曲改编曲等。
他曾从师戈赛尔、马克逊学习钢琴,一生中交游颇广,尤其得到舒曼夫妇及约·阿希姆的赏识与支持。
他是创作与演奏并重的作曲家。
但他没有进过音乐学校,靠他自己的勤奋好学、他的卓越才能和对自己所献身的事业重要性和必要性的觉悟。
他的成熟的作品证明了他掌握着登峰造极的艺术技巧和才华。
他的作品兼有古典手法和浪漫精神,极少采用标题。
交响曲作品中模仿贝多芬的气势宏大、笔法工细、情绪变化多端、时有牧歌气息的流露,而仍带有自己的特点。
他重视奥地利民歌,曾作有九十余首改编曲。
所作形式繁多的重奏曲,提高了室内乐的地位。
此外,他还作有二百余首歌曲、四部交响曲、一批钢琴小品与主题变奏曲、协奏曲,其中以《D大凋小提琴协奏曲》、《a小调小提琴、大提琴双协奏曲》最为著名。
十九世纪六十年代,他定居维也纳,把当时欧洲这个音乐中心作为他的第二故乡。
l897年4月3日在维也纳逝世。
彼得·伊里奇·柴科夫斯基(1840-1893)十九世纪伟大的俄罗斯作曲家、音乐教育家,被誉为伟大的俄罗斯音乐大师。
柴科夫斯基1840年5月7日出生于乌拉尔的伏特金斯克城,父亲是一个冶金工厂的厂长兼工程师,母亲爱好音乐,很会唱歌,也会弹琴,因此,他们家庭充满了音乐气氛。
他自幼便已显示出非凡的音乐才能,但是,家里的人却从来没有想到他将来会成为一个职业的音乐家。
柴科夫斯基十岁时进彼得堡法律学校学习,但他仍利用课余时间继续学习钢琴,并时常去看歌剧。
1859年他毕业后曾在司法部任职。
在这段时间内,他一直抓紧学习音乐,参加社交性钢琴演奏和创作活动。
1862年柴科夫斯基进彼得堡音乐学院学习于他终于踏上接受真正的专业音乐教育的决定性道路。
毕业后(1866年),应尼古拉·鲁宾斯坦 的邀请,柴科夫斯基就任莫斯科音乐学院教授,历时十一年之久。
但他时常为这妨碍他的创作活动的枯燥的讲课工作而感到苦恼,既使这样,他还是创作出各种各样的优秀作品,其中包括最初的三部交响曲、交响诗《弗兰契斯卡·达·利米尼》、幻想序曲《罗米欧与朱丽叶》、舞剧《天鹅湖》以及《第一钢琴协奏曲》等。
这是柴科夫斯基创作的第一个时期。
1877年,柴科夫斯基的生活发生了重大的转折。
他当年结婚,快速仳离。
这是他一生中精神最为痛苦的一年,他患了严重的神经衰弱症,为此他辞去音乐学院的职务,并就此永远结束了繁重的教学工作。
此后,在1885年以前,他主要住在乡下或到国外,多半在瑞士或意大利。
这个期间,通过鲁宾斯坦的介绍,他得到一位非常热爱音乐和十分慷慨的富孀——梅克夫人的赏识和资助(1877-1890年),使他有可能就此专心从事音乐创作。
同时,1877年开始,是柴科夫斯基的创作的极盛时期。
他开始创作两部天才的作品——歌剧《叶甫根尼·奥涅金》和他的成名作《第四交响曲》。
这时候,俄国的现实生活进入反动的时期,革命的力量转入地下活动,俄罗斯社会思想和俄罗斯艺术的一切进步的和民主的表现,都受到了残酷的压制。
他在这个时期中的一些重要作品,反映了亚历山大三世统治下的黑暗的反动时期的社会情绪——俄国人民,特别是俄国知识分子感到惶惑不安和不知所措的情绪,以及思索着祖国的命运和生活的意义的心境。
但他并不是消极无为的,柴科夫斯基在扎记中曾说:“从完全听从命运, 转而对命运发生怀疑,最后决心通过斗争克服悲惨的命运”,从而表现了他对生活是持肯定的态度。
柴科夫斯基的晚年是他创作的顶峰时期。
1888-1889年他访问了德国、捷克、法国 和英国,与勃拉姆斯、格里格、德沃夏克、古诺、马斯涅等结下了友谊。
1891年他到美国作演出旅行,获得很大成功。
1893年6月,英国剑桥大学授予他名誉博士学位。
在这 期间,他除了创作《叶甫根尼·奥涅金》、《第四交响曲》外,还创作了《第五交响曲》、 《曼弗里德交响曲》,歌剧《黑桃皇后》、《约兰塔》,舞剧《睡舅人》、《胡桃夹子》;还 有《暴风雨》、《意大利随想曲》、《一八一二年序曲》、《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大提琴 《洛可可主题变奏曲》以及各种器乐重奏、钢琴独奏、声乐浪漫曲等,几平涉猎所有体裁。
特别是他在1893年夏天写出的《第六(悲怆)交响曲》,是他的绝笔之作,同年10月16日由作者在彼得堡亲自指挥这部作品的第一次演出。
不料,10月2I日他意外地感染了霍乱病,于10月25日不幸与世长辞。
柴科夫斯基是总结全欧洲音乐发展的整个时代的一位伟大的世界规模的俄罗斯人。
他建立了自己宏大的交响音乐体系,它不同于贝多芬的体系,而是以俄罗斯风格概括了贝多芬之后的交响音乐的许多发展,这使他成为交响音乐方面登峰造极的人物之一。
他的音乐是俄罗斯文化在艺术领域内的最高成就之一。
柴科夫斯基也是我国人民所熟悉和热爱的西欧作曲家之一。
柴科夫斯基一生共写了七部交响曲,其中《g小调第一交响曲》是他的交响乐体裁的处女作,是一部真正的俄罗斯交响曲,其特征是着重于心理描写、充满爱国主义的抒情情调。
这部交响曲也是人们理解他的交响乐作品的人门阶梯和“门径”。
柴科夫斯基曾说:“我全心全意地渴望我的音乐传播开去,渴望有更多的人喜欢它,会从这望面得到安慰和支持”。
历史上有过许多音乐家,对于他们的才能,专业音乐工作者给予的评价比一般听众安分的多,但是柴科夫斯基所一贯追求的——只是他的音乐 使更多人被感动,为大多数人所喜爱,这个愿望在他生前就已经实现了。
柴科夫斯基的知音,不只是专业音乐工作者,而且还有广大的无名听众。
他的音乐力求用最直接的抒 发个人感情的方式,来表达最有普遍意义的东西,他以大家都能理解的音乐语言组织出 一层生活中的诗意和人类感情中风流迷人的成份,因而能触动人们的心灵。
《g小调第一交响曲》就是这样一部作品。
安托宁·德沃夏克(也译为德沃扎克1841-1904)是十九世纪捷克最伟大的作曲家之一,民族乐派的主要代表人物。
在捷克历代音乐家中,他的声誉最高。
德沃夏克在音乐创作中,始终把民族性这一重要因素放在首位,他的全部音乐都有一种自然的新鲜感,这种感觉往往掩盖了构成乐曲的精湛技巧和构思一个主题所费的苦心思索,仿佛是天赐的旋律。
对他一生影响最深的是斯美塔那、勃拉姆斯和瓦格纳的音乐以及捷克民歌。
德沃夏克多次出国演出,他前五次的赴英演奏旅行所获得的辉煌成功可以同亨德尔、海顿和门德尔松先后在英国得到的荣誉相媲美。
为了表达对德沃夏克的最高敬意,英国剑桥大学在1891年授予他音乐博士荣誉学位。
在十九世纪末享受此礼遇的只有柴科夫斯基和格里格。
德沃夏克还是一位著名教育家,先后被聘为纽约音乐学院和布拉格音乐学院院长兼教授,培养出五十多位音乐家,其中包括著名的作曲家诺伐克 (V·Novák,1870-1949)、苏克(J·Suk,1874-1935)和保加利亚的克里斯多夫(1875-1941)等。
德沃夏克的主要作品有: (1)交响曲九部,从第一部至第九部的正确编号分别为c小调、bB大凋、bE大凋、d小调、F大调、D大调、d小调、G大调,e小调。
(2)歌剧:《国王与矿工》、《顽固的农民》、《万达》、《农民无赖》、《德米特里》、《雅各宾党人》、《魔鬼与凯特》、《水仙女》、《阿尔米达》等12部。
其中《水仙女》在1901年首演后受到长久而广泛的欢迎,不亚于斯美塔那的《被出卖的新娘》。
(3)合唱曲:《赞歌》、《圣母悼歌》、《幽灵的新娘》、《圣柳德米拉》、《D大调弥撒曲》、《安魂弥撒曲》,《感恩赞美诗》等。
(4)管弦乐曲:除上面9部交响曲外,尚有《交响变奏曲》,序曲6首(包括《狂欢节》),交响诗5首(包括《水妖》、《午时女巫》、《金纺车》、《野鸽》),《斯拉夫狂想曲》3首,大提琴协奏曲3首,钢琴协奏曲,小提琴协奏曲,序曲3首(《在自然的王国里》、《狂欢节》、《奥赛罗》,合称为“自然、生命和爱情三部曲”)。
(5)室内乐:钢琴三重奏4首(最后一首是《杜姆卡三重奏》),弦乐三重奏1首,钢琴四重奏两首,弦乐四重奏13首,钢琴五重奏1首,弦乐五重奏两首,弦乐六重奏一首。
此外,尚有歌曲、二重唱、钢琴曲和钢琴二重奏多首。
在德沃夏克诸多作品中,最著名的有《e小调第九交响曲》(新世界)、 《b小调大提琴协奏曲》、《狂欢节序曲》、《F大调弦乐四重奏》和歌剧《水仙女》、《国王与矿工》等。
代表作:《第九交响曲(新世界)》(Op.95),《大提琴协奏曲》(Op.104),钢琴曲《幽默曲》(Op.101-7) 克罗德·德彪西(1862-1918),杰出的法国作曲家。
他于1873年入巴黎音乐学院,在十余年的学习中一直是才华出众的学生,并以大合唱《浪子》获罗马奖。
德彪西后与以马拉美为首的诗人与画家的小团体很接近,以他们的诗歌为歌词写作了不少声乐曲。
并根据马拉美的同名诗歌创作了管弦乐序曲《牧神午后》,还根据比利时诗人梅特林克的同名戏剧创作了歌剧《佩利亚斯与梅丽桑德》。
他摆脱瓦格纳歌剧的影响,创造了具有独特个性的表现手法。
钢琴创作贯穿了他的一生,早期的 《阿拉伯斯克》、《贝加摩组曲》接近浪漫主义风格;《版面》、《欢乐岛》、两集《意象集》和 《二十四首前奏曲》则为印象主义的精品。
管弦乐曲《夜曲》、《大海》、《伊贝利亚》中都有不少 生动的篇章。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他写过一些对遭受苦难的人民寄予同情的作品,创作风格也有所改变。
此时他已患癌症,于1918年德国进攻巴黎时去世。
在三十余年的创作生涯里,他形成了 一种被称为“印象主义”的音乐风格,对欧美各国的音乐产生了很深远的影响。
一、德彪西的“梦幻世界” 德彪西这位现代音乐的创始者,开发了任何音乐家都没有发现过的、奇怪的音的世界。
他生于1862年。
他的前辈中并没有音乐家,他的父亲是一个店主,穷得不能给他的儿子任何种类的教育,因此他计划使他的孩子成为一个水手。
但是一位曾经做过肖邦学生的好心肠的夫人,对这个有音乐天赋的 孩子很感兴趣,于是免费给他上课。
德彪西十分珍惜这个机会,他努力学习,十一岁的时候,德彪西就考上了巴黎音乐学院。
德彪西在音乐学院期间,成为某位有钱的俄国贵夫人的一个三重奏中的钢琴家,并且有机会到 欧洲各地旅行——佛罗伦萨、维也纳、威尼斯,而且最后在那个贵夫人的俄罗斯庄园里住了一段时间。
在那里,德彪西遇到一些正在努力从民间音乐中为他们的祖国创造一种民族音乐的俄国作曲家。
德彪西对这些俄国音乐家所使用的,与别国作曲家们所用的大调、小调音阶大相径庭的奇怪音阶非常感兴趣,这些音阶是建立在狂热的东方民族的民间音乐基础之上的。
一年以后,德彪西回到巴黎音乐学院,并像许多别的法国音乐家们一样,赢得了罗马奖而完成了他的音乐学院课程。
但是他写的音乐与别的音乐家完全不同,他不常使用那些传统古典音乐中所用的大调和小调音阶。
有时,他会回到早期教堂音乐的那些有点古怪的古老调式上去,他还经常使用一种 全音音阶。
我们的大调和小调音阶是由七个音组成的,五个全音和两个半音,而大调与小调音阶之间的区别在于那些半音放在哪里。
在大调音阶里,半音总是处于第三音和第四音,和第七音和第八音(3-4;7-1)之间。
在小调音阶里,其中的一个半音总是在第二音和第三音之间,但是也有几种不同的小调间音阶,在那里,第二个半音处在不同的地方。
德彪西最喜欢的音阶有六个全音而完全没有半音(如C、D、E、升F、升G、升A),所以他的旋律听起来同任何过去的音乐都不一样,而他的和弦就更加奇怪。
德彪西正是运用了他所偏爱的全音音阶,构筑起他与众不同的“梦幻世界”。
二、泛音 德彪西对传统音乐作了许多大胆革新。
之所以只有他敢这样做,也许是因为任何一个音乐家都不曾有过他这样的一双敏锐的耳朵:德彪西实际上比一般人听得见更多的泛音。
正像一种颜色往往是由一些别的颜色组成的那样(紫=蓝+红,橙=红+黄,等等),一个音往往也是 由许多音组合而成的。
各种音是由空气中的各种振动引起的,而正如我们从希腊的单弦琴上看到的那样,一个音是高还是低,要看振动有多快。
但是,一个音除了第一个或主要的振动之外,还有一些次要的、共鸣式的振动,正象一块扔到水里的石头引起的不是一个波,而是一圈圈不断扩展开的波纹。
泛音中的第一个和最强的是基音上面的第五个音,这是德彪西不用助听器也能听得见的音。
假如我们有一架调音调得很准的钢琴,不出声地按下一个琴键,然后很响地敲击它上面或下面的第五个音,我们就往往能听见它作为另一个音的泛音,发出德彪西曾经用耳朵听得见的效果。
第二个泛音是原来的音(基音)上面的第十个音,第三个泛音还要高,但已十分微弱。
下面的泛音依此类推。
造成不同乐器音色差别的主要原因,就是泛音的不同。
一把像小提琴那样的乐器,其中的较低的泛音较强,就有一种平滑而圆润的音质;而一把象小号那样的乐器,其中较高的泛音较强,就有一种较为洪亮的音质。
德彪西建造他那古怪的、非尘世的音乐,用的就是这些在空气中听不见其振动的音。
他为了让所有的人们都听见,大胆地敲响了那些人们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听见了的声音。
由于德彪西 敏感的耳朵,他还在管弦乐队里使用各种乐器的不同组合来发出柔和的、闪烁着的音响效果。
起初人们还被他的音乐所困惑,并且不知道怎样理解它,但是一旦听惯了,就会非常喜欢它。
德彪西所创立的这种音乐,就是被后人称为“印象主义”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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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令十字街84号》 作 者: [美国]海莲·汉芙 译 者: 陈建铭 定 价: ¥18 VIP会员价: ¥14.4 图书代码: YL002247 发行代码: K01040 ISBN: 7-80657-906-0\\\/I·651 版 次: 2005年5月第1版 2005年5月第1次印刷 上架日期: 2005.6.3 附 注: 铁路整件: 图书类型: 平装本 装 帧: 880x1230毫米 1\\\/32 简介: 二十年间缘悭一面,相隔万里莫逆于心。
这本被誉为“爱书人圣经”的书信集,记录了纽约女作家海莲和一家伦敦旧书店之间的书缘情缘。
它被译成数十种文字流传,广播、舞台和银幕也钟情它,那家书店的地址——查令十字街84号已经成为全球爱书人之间的一个暗号。
三十多年人们读它、写它、演它,在这段传奇里彼此问候,相互取暖。
目 录序: 书缘·情缘 ┅┅┅┅┅┅┅┅┅┅┅┅┅┅┅┅┅┅┅┅┅┅┅恺蒂译序: 关乎书写, 更关乎距离┅┅┅┅┅┅┅┅┅┅┅┅┅┅┅┅陈建铭查令十字街84号┅┅┅┅┅┅┅┅┅┅┅┅┅┅┅┅┅┅┅┅┅┅┅┅┅注释┅┅┅┅┅┅┅┅┅┅┅┅┅┅┅┅┅┅┅┅┅┅┅┅┅┅┅┅┅┅附录┅┅┅┅┅┅┅┅┅┅┅┅┅┅┅┅┅┅┅┅┅┅┅┅┅┅┅┅┅┅ 有这一道街, 它比整个世界还要大┅┅┅┅┅┅┅┅┅┅┅┅┅唐诺 爱情的另外一种译法┅┅┅┅┅┅┅┅┅┅┅┅┅┅┅┅┅┅张立宪序:书缘·情缘恺 蒂如同每一个晴日的上午,阳光将这排歪歪斜斜的二手书店的影子投到街中心上,街上还少行人,穿着对襟毛衣,半秃着顶,行动悠缓的店主们正在将一切生意准备停当,掸一下桌面、橱窗中的灰尘,把书架上那排排参差的布面、皮面书摆正,再将一匣匣便宜的小本平装书移到门外,沿着窗前的墙根摆齐。
不用吆喝生意,不用招揽顾客,这群书商们如同他们店中中层书架上的那些小羊皮装帧而成的上个世纪的书籍,虽并不昂贵,但却见过世面,口中叼着一枚烟斗,看着大红色的双层汽车在街上阳光屋影间叮咚过往。
她跨下了一辆黑色的计程车,纤巧单薄的女人,游移的目光掠过那一家家摆着书的橱窗,68号,72号,76号,78号,82号,寻寻觅觅,像是丢失了件宝物。
最终停了下来,但面前的84号却是空空如也。
灰蒙蒙的玻璃窗里面蛛网遍织的书架东倒西歪,地上散落着些废纸,满是尘埃;推门进去,没有想像中的惊喜问候,空空的楼梯通向另一些同样废弃了的房间。
孤身女人想张口告诉主人她已到来,她信守了诺言,但空屋中并无人回应,只有一阵冷风袭过,泪水顺着面颊静静地流淌下来。
是一段书缘,还是一段情缘,竟让这纽约的独居女人千里迢迢为了伦敦小街这破落关门的书店而如此神伤?手中握着那本薄薄的小书,是为了还查令十字街(Charing Cross Road)84号的哪一种心愿? 一他约她出来聊天,选定的地方是孔乙己酒家,面前摆的是一樽绍兴花雕,自然少不了一碟五香豆,还有几样小菜。
谈着各自喜欢的东西作家,纳博科夫、钱钟书、尤瑟纳尔、沈从文。
谈着那本他最钟爱的书,《说吧,记忆》,在伦敦买到的初版本,自然便谈到那些古旧的书屋,里面的善本孤本初版本那些只有爱书人才能欣赏的古老气味。
记得那条破街吗?我最爱做的是星期六早上睡个懒觉,约几个朋友去唐人街饮早茶,然后就去对面那条破街的老店中翻旧书。
为什么我从未在那里遇见过你呢?回忆起从未共同经历过的伦敦往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查令十字街84号现在是做着什么样的买卖。
知道那位纽约的老姑娘和那位一丝不苟的旧书商,他们通了二十多年的信,最终却仍未能谋面,是没有缘分? 一九四九年十月,一切开始于一封很简单的从纽约到伦敦的商业性的信函:先生: 你们在《星期六文学评论》的广告上说你们长于经营绝版的书籍,你们所用的“珍本书商”一词让我有些害怕,因为我总是把“珍本”与昂贵相联的。
我是位穷作家,但对书却有一些“珍本”般的嗜好,我所要的书在这里都很难买到……寄上我最急需的书的名单,如果你们有干干净净不超过五美元一本的二手货,请将此函视作订购单,给我悉数寄来。
(一九四九年十月五日) 署名海莲·汉芙(Helene Hanff),还特地注明了“小姐”。
其实,这位小姐此年已三十有三,是一位以写电视、舞台剧本为生的自由撰稿人。
汉芙出生于制衣人家庭,父亲原本是位民谣说唱艺人,虽为生活所迫做起了手艺活,但夫妻俩仍喜欢带着女儿去逛戏院。
汉芙十九岁时进费城大学读英文,但家境贫困,一年后辍学,求职谋生,后来得一戏剧写作奖项,便以写作糊口。
对书的热爱来自于在纽约市立图书馆中的刻苦自学,特别得益于英国剑桥大学一位阿Q教授(Sir Arthur Quiller?Couch)的著作。
然而美国书价昂贵,汉芙热爱英国文学,便将买书的对象转向英伦三岛,偶然选中一家小书店写了信去,第一次订货便得到价廉物美的圆满服务,海峡这边,查令十字街84号Marks&Co.书店的主管,弗兰克·德尔先生,则是汉芙二十年通信的对象。
虽然三十有余,汉芙却仍是轻松活泼,特别是简牍之上,更善于以轻松调侃的笔墨,信手写来,天马行空,不拘格式。
德尔先生给她回的第一封信中称之为“女士”,汉芙第二封信尾便加了注脚,“我希望‘女士’在你们那边的含义与这边不一样”。
德尔先生下封信中便乖乖称之为“小姐”了。
第五封信后,汉芙已将信首的尊称“先生”或“阁下”改为直呼其名,信的内容也像是写给一位相识已久的老友,且不乏亲昵、撒娇之态:弗兰克·德尔,你在那儿究竟干什么?你什么都没干,你只是闲坐着! 我的利·亨特在哪里?我的《牛津诗集》在哪里?…… 你把我冷落在这里,坐在图书馆中,在那些不属于我的书上写着长长的眉批,总有一天他们会发现,会把我的图书卡收走! 我已经安排了复活节的小兔子给你们带去礼物,等它到达时,你可能已慵懒而死了。
春天到来之际,我要一本情诗集,不要济慈或雪莱,请寄给我一本不太煽情的情诗集,你自己挑选吧,要一本小开本的,可以放入裤兜中带到中央公园去。
行了,不要只坐在那里,快去帮我找书吧,真不明白你们书店是怎么维持的。
(一九五○年三月二十五日) 汉芙性情率真,人更是善良,通信之初,她便得知战后的英国经济困难,肉类、鸡蛋等食品都是限量供应,女人的长统丝袜更是奢侈品。
一九四九年圣诞节她将一块重六磅的火腿寄往伦敦,让德尔先生分给书店中的同事们,以后美式食品源源不断几年。
汉芙本身手头并不宽裕,她的慷慨大度让书店的工作人员把她视作亲人,纷纷与她通信,聊天。
只是德尔先生从未在信中对汉芙的轻松笑语做任何回报,他是正人君子,地道的好丈夫,典型的英国绅士,惟一的报答是兢兢业业地为汉芙寻觅好书。
直到一九五二年,德尔太太登场写信给汉芙道谢这几年的礼物,并向汉芙介绍说德尔先生已有二女,德尔先生才在汉芙的强烈要求之下,在答谢汉芙所寄给他妻女的长统袜时,将例来一贯的信头的“汉芙小姐”的称呼,改为“亲爱的海莲”,写信的日期恰与情人节巧合,不过想必当时德尔先生压根没有注意到。
亲爱的海莲: 我同意,现在写信给你,是该把“小姐”放弃的时候了。
我并不如你想像的那样古板,只是因为我所写给你的信,都得在办公室的卷宗中存档,所以我觉得正式的称呼更合适,但这封信与书没有关系,是不会被存档的。
…… 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这么多好礼物,我能说的只是,如果有一天你来伦敦,橡原巷37号会有一张床给你,你爱待多久便待多久。
(一九五二年二月十四日) 去家里作客的邀请一直没有兑现,汉芙几次犹豫要去英格兰圆梦,但终因手头拮据而放弃。
倒是德尔先生紧接着寄去的那本沃尔顿的《五人传》着实让汉芙惊喜不已:噢,天哪,老天感谢你沃尔顿的《五人传》,这本书出版于一八四○年,百年之后还能这样完美,真是奇迹!如此漂亮,久经摩挲的粗裁本!我真同情他,这位曾于一八四一年在书的扉页上签名的戈登先生。
他那一群不肖子孙呀!几乎不值分文地便把它卖给了你!真希望在他们出卖图书馆之前,我曾去那边赤脚跑过! (一九五二年三月三日) 二十年间,汉芙总共在查令十字街84号购书近五十种,这个数目并不大,算不得是位好顾客,但保持着与书店的德尔先生及其他人的通信来往,却成了她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特别是她在五十年代初英国困难时期慷慨出手的豪情,为她带来了英伦的真挚的友谊,也是这扎书信的人情味所在。
六十年代末,汉芙颇为潦倒,写出去的剧本屡遭拒绝,书的选题也无人感兴趣。
一九六九年一月,纽约冬天很冷,汉芙从图书馆回到家中,已近六点。
她手上捧着一摞书,把从门房中取来的信件放在书上,走向电梯。
在电梯中,她发现在那一大堆账单之间,有一封薄薄的蓝色的从Marks&Co.寄来的航空信封。
这信有些异样,因为德尔先生所寄的信,信封上的地址都是单行距打成,而且向来是把她连名带姓拼全的,而这封信上,地址是双行距,她的名字是由一个字母H代替的。
她只道是德尔离开了书店,没太在意,夜深人静捧杯独坐时,她才打开此信。
这一夜,她再没有睡着。
因为信中的消息,是德尔的死讯。
二桌上的黄酒已过三巡。
言谈嬉笑,话语投机,共同喜爱的书与作家们一时让他们觉得很亲近。
然而,手中抚弄着那樽精致的铜酒壶,眼光却不敢对视,他早已与另一位美丽的女子谈婚论嫁,书缘与情缘,在现实生活中原本是风马牛不相干的事。
然而,浪漫向来是作家们难以割舍的情怀。
书中自有颜如玉,红袖添香夜读书,虽然这都是男人们近乎梦想的宣言,但是,自古以来的好书,大多都是激情之作,没有情的文章和书,是太过干涩枯燥,没有人愿读的。
于是,温润的花雕虽只逗出跳跃键盘上往返数次的几行短语,将消除键轻轻按下便了无痕迹,查令十字街84号却被好心的好事者演绎成一曲情感故事。
泪尽之后,汉芙觉得体内像被掏空了一样,一片冰凉。
应该做些什么,但是又能做什么呢?想起这二十年来的通信,几次搬家,这丝带束成的一小扎竟还静静地躺在抽屉的底部。
仿佛是为了了却一桩心愿,汉芙将它们结成一集,送到出版商的手中,也许是她时来运转,也许是德尔在天亡灵的保佑,此书一经出版,便受欢迎,英国出版商亦决定在英国推出此书,并邀请汉芙前往英国,下榻于大英博物馆旁布鲁姆斯伯里区的一家古旧的老饭店。
英国是汉芙魂牵梦系的地方,从一九五○年开始她便屡次想去,但都因无川资而未成。
《查令十字街84号》的最后一封信,是她于一九六九年四月写给一位前往伦敦度假的朋友的,读来让许多英国人觉得鼻子酸酸的:亲爱的凯瑟琳: 我在家中打扫卫生,整理书架。
偷闲坐在地上,四面地毯上散放的都是书。
希望你与布莱恩在伦敦玩得愉快。
他在电话上对我说:“如果你有路费的话,是否想和我们同去?”我几乎哭了。
我不知道,可能对我来说去或不去那儿已是无所谓了。
我梦到那儿的次数太多了。
我常常是为了看那些宽街窄巷才去看那些英国电影。
记得许久以前,有个人对我说,那些去过英国的人,都能在那儿找到他最想要的东西。
我告诉他我想去英国,是为了找英国文学。
他说:“它们就在那儿。
” 或许在那儿,或许不在。
看着四周地毯上散乱的书籍,我知道,它们肯定在这儿。
那位卖给我这所有书的好人几个月前去世了,书店的主人也死了,但是书店还在那里。
如果你正巧经过查令十字街84号,能否为我吻它?我欠它的实在太多了。
(一九六九年四月十一日) 其实此时,查令十字街84号已准备关门大吉,书店主人的后代无心经营旧书,一年后汉芙的书的畅销也未让书店起死回生。
此时的伦敦,经过六十年代文化革命和摇滚乐的洗礼,已与五十年代完全不同。
七十年代初,英国是激进先锋、朋克即将形成势力的年代,关心旧书旧文化的人实在太少了。
汉芙一九七一年前往英国,一心一意醉心于寻找的是维多利亚时代的情怀,触目所见,根本不是心中的英国,这位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老姑娘此时肯定已极难让一般人亲近,无奈大英帝国也确实有一批为数不多的怀旧之人,他们虽已过时,但却仍有生息,大洋彼岸这位老姑娘对英国潦倒二手书店的无限热爱,对英国旧文化旧文学旧传统的一片痴情,对这些怀旧的人来说,是一帖温润滋补的药,把他们熏得晕晕乎乎,舒舒服服,而且这是一副中国式的汤药,头剂、二剂、三剂,喝了十几年还不舍得把药渣子扔掉,这是这本书话式的信集能在英国成为畅销书的原因了。
一九七五年,汉芙家中所有的鞋盒子都被腾出来装了英国各地的书迷们寄来的信件,BBC决定把《查令十字街84号》搬上荧屏;六年之后,素有盛名的英国戏剧界决定把它改编为舞台剧,在伦敦最好的剧院上演三月不衰;再过六年,此书又被改编成电影,由著名演员安妮·班克劳夫特及安东尼·霍普金斯领衔主演,电影介绍中称,“这部片子旨在反映两种爱情,一是汉芙对书的激情之爱,二是她对德尔的精神之爱”,终于在书缘与情缘之间系了根红线。
三现实生活中没有的缘分只能靠文学作品去演绎,然而他们最终未曾见面,电影中也没能让他们见面,没有缘分就是没有缘分。
霍普金斯演德尔是最贴切不过的了,《霍华德庄园》、《长日将尽》,他最适合演的就是那种正经而又有些压抑的英国绅士。
那部电影太干了,幸亏我不是英国男人。
没有缘分的也会有感情,所以,并不能说是电影做作。
这样的感情最好还是藏在心底。
但是做妻子的总是会有所察觉的,每个人都很敏感,无论这个人爱不爱书,读不读文学作品,生活中的许多东西远比书要重要。
有的时候,我并不忌讳告诉你我曾经很嫉妒过你,因为弗兰克对你的信如此喜欢,你的信与他的幽默感又如此相同!而且,我也嫉妒过你的写作能力。
我与弗兰克在各方面都恰恰相反,他友善、温和,而我的爱尔兰的血性使我总是与人争斗。
我很思念他,以前的生活太有意思了。
他总在向我解释,也不住地教我些有关书的知识…… (一九六九年一月二十九日寄出) 与查令十字街84号有关的书另外还有两本。
汉芙一九七一年初访英伦时每一天都记有日记,出版成《布鲁姆斯伯里的女公爵》(The Duchess of Bloomsbury Street);一九八五年又出版自传《Q的遗产》(Q’s Legacy),介绍她爱书的起始,与德尔通信以及书、电视剧、舞台剧出品的前后经过。
《八十四号》中的那些信件,大都是信手写来,原本并不是为给别人看的,如果不是因德尔不幸早亡,它们可能永远不会面世,它们是率情之作,有些有趣的书话,信函来往间更能看出美国老小姐与英国拘谨绅士间的不同性情风格,读来流畅而有趣。
《女公爵》虽是日记,但原本便是为读者而记的,虽说笔法仍流利,但总归有些矫作牵强。
汉芙这么多年对英国魂牵梦萦,仿佛一位怀春女子二十年后才得见梦中情人,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讨好对方才行,便乱了章法,信函中所有的那种风趣幽默全被吓跑了。
而且汉芙对英国传统过于热爱,一叶障目,她所见的只是她自己头脑中的百余年前的英国,实在是遗憾。
到了《Q》一书,《八十四号》早已经历了大江大海,若干年后回忆往事,汉芙反而能心如止水,返璞归真,不动声容了。
海莲·汉芙,一九一六年四月十五日出生,一九九七年四月九日去世。
终身未嫁。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于北京方星园 译序:关乎书写,更关乎距离陈建铭一九四九年,E.B.怀特窝居在纽约市中城的一家小旅馆里。
他坐在“窄得让人透不过气、又热又闷”的房间内挥汗写下脍炙人口的《纽约漫谈》(Here Is New York,此书曾被《纽约时报》评选为“有史以来关于纽约市最佳的十本书之一”),里头这么说:“任何人都不该搬到纽约来住,除非他下定决心让自己好运临头。
”当然,这位曾写出《夏洛的网》、《精灵鼠小弟》、《天鹅的喇叭》等经典童话故事和无数优美、隽永散文的作家,依旧继续抱持他一贯的知命乐天,徜徉在纽约自由、愉悦的文化天空下。
但是与此同时,另一位在这个城市住了将近半辈子的穷作家却没有这份好运。
她略乏才气却嗜读好书——货真价实的好书;她嫌这个城市没有气质,害她老是买不到想读的书(在电影版的《查令十字街84号》里,饰演海莲·汉芙的女演员一上场就开骂了:“全纽约市没人读英国文学啦?”),她只好转而向伦敦的一家小旧书店邮购那些“这年头没人要买的英国佬写的英文书”(引电影一开始,被汉芙索书不成的美国某书店经理的话)。
于是,一桩原本单纯的买卖关系竟成就了长达二十年、多人参与的越洋友谊。
我的眼界不若汉芙那般高且深,但同为住在另一个没有气质的城市里的爱书人,也偶叹好书难寻的挑剔读者,一开始被这本书吸引的,自然是关于“旧书”的部分,但是旋即引我动容的,则是关于书写——隔着距离的书写(当然还有阅读)如何承建伟大的心灵构筑工程。
我一直以为:把手写的信件装入信封,填了地址、贴上邮票,旷日费时投递的书信具有无可磨灭的魔力——对寄件人、收信者双方皆然。
其中的奥义便在于“距离”——或者该说是“等待”——等待对方的信件寄达;也等待自己的信件送达对方手中。
这来往之间因延迟所造成的时间差,大抵只有天然酵母的发菌时间之微妙差可比拟。
我始终不愿也不甘臣服于转瞬出现在对方屏幕上的电子邮件;自然更视ICQ(线上实时对谈)为畏途。
拜传统邮政犹运作不辍之赐,我至今仍与老友、至亲维持着以手写、投递信函的老把戏,全然是因为我由衷相信:致力消弭空间、时间的距离纯属不智亦无益。
就在那些自以为省下来的时、空缝隙里,美好的事物大量流失。
我指的不仅仅是亲笔书写时遗下的手泽无法取代;更重要的是:一旦交流变得太有效率,不再需要翘首引颈、两两相望,某些情意也将因而迅速贬值而不被察觉。
我喜欢因不能立即传达而必须沉静耐心,句句寻思、字字落笔的过程;亦珍惜读着对方的前一封信、想着几日后对方读信时的景状和情绪。
老电影《街角商店》(The Shop Around the Corner 1940)晚近被改拍成《电子情书》(You've Got Mail 1998),两者之间出现不少有趣的辩证关系,读者们不妨自行参酌。
我自私地以为这才是《查令十字街84号》全书的题旨所系。
从没“好运临头”的汉芙小姐,年届晚年终于有了一个仅有的机会,抱着酝酿二十载的怀想,坐在机舱里(这里也是引自电影)奔赴另一座魂牵梦萦的城市。
邻座一名男士问她:“这是你头一回去伦敦?”接着他说:“听我奉劝:别相信出租车司机,明明三条街外的目的地,他会载你兜上五里路;还有,别白费力气读地图了,在伦敦没有人可以找得到路,即使是伦敦人也不例外。
”不过,“你一定会爱上她的,伦敦实在太棒了。
” 当我伫立在伦敦街头,我实在也无法打心底恭维这座城市——街道窄仄、杂芜;气候湿冷、灰暗;市容脏乱、交通拥挤——比起台北不遑多让。
但我也终究难免渐渐地——从查令十字街开始——爱上了这座城市(拜汉芙之赐,“查令十字街84号”这个门牌号码几乎快与伦敦市的另一个地址“贝克街221号B座”齐名了)。
甚至笃定相信她也能让我事后——隔着距离——对她怀想、惦念个二十年不成问题。
将这本书中译,想必可以聊偿许多爱书人多年以来的期盼。
我知道:所有读过84, Charing Cross Road的爱书同好——就像我自己一样——总将这本小书珍藏在身边,屡屡重读,让汉芙的珠玑妙语和古道热肠不时温暖自己被冷硬现实尘覆的凡心;而我相信:中文世界之所以长年不见此书问世,一定是所有珍爱此书的人——也像我自己一样——不忍丝毫更动书中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多年前的某一个下午,在曾经任职的古书店里,我和钟芳玲聊起这本书真该有个中文版。
对于这个工作,她自然是当仁不让,而且以她作为此书的头号死忠书迷,加上她与汉芙本人的私交,我也十分赞成她是担任中译者的不二人选,如今我却因苦等不及而掠占了她原先的任务。
我相信芳玲也是因为顾及前述的原因,宁可维护汉芙的原貌而迟迟不谋此图。
于是,我在翻译的过程中虽然尽可能地保留原书的滋味,但我仍须在此报告:我刻意做了极小的更动。
除了让它更能适应中文环境外;我私下盼望这个须臾的“失真”也能转而成为让中文版的读者们动心发愿去读“货真价实的”汉芙原文的伏笔。
这是我第一部翻译作品。
倘使这个中译版本侥幸能稍稍不使原文蒙羞,则首先必须在此感谢小威和建兴,铭谢他们夫妻俩前仆后继,在追索此书版权归属的过程中上穷碧落下黄泉、锲而不舍;还有推广实体书店文化不遗余力的钟芳玲,他们才是承继汉芙精神的真正后人,也是让这本书能有机会进驻更多人心的幕后功臣。
此外,代汉芙对唐诺首肯为中文版赐序表示感激。
我自己常为了读唐诺的序文而看了一堆原先没打算看的书,不过这并不全然是我对这个译本打的如意算盘,而是我晓得查令十字街是他每回在伦敦磨蹭得最久的一条街;何况,若汉芙仍在人间,一定也会找他写的。
-------------------------------------------------很感人的一本小册子尤其是那句话If you happen to pass by 84 Charing Cross Road, kiss it for me!I owe it so much.
请问谁有
诗歌: 要有故事背景(要简短)
1、花田本意种花的农田,花田错是发生在种花小镇,花田祭上的一系列阴差阳错的故事。
2、《花田错》是我国经典京剧剧本之一,是一出剧情节趣味、人物幽默,藉由误会巧合、性别错置,发展出一段令观众从头笑到尾的轻松喜剧。
现在有同名歌曲、电影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