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虻》这本书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站在一整排书柜前,试图回忆在刚刚过去的变幻莫测的 2008年里对哪些读过的商业管理图书还有印象时,我突然发现在脑中这是一个空白,面前的这些书也没法构成有效的提示。
2008年读过不少书,在《经济观察报》刊登的观念阅读系列中我已经分享了很多即时的商业阅读体会。
对比而言,商业之外的阅读,印象深刻的不少,比如纽约世贸中心重建项目总体规划建筑师李布斯金的《破土:生活与建筑的冒险》,比如国际象棋和太极推手冠军乔希·维茨金的《学习的艺术》,比如陈冠中所著的《下一个十年:香港的光荣年代
》,以 “快乐+近代+强迫+女人”为关键词的《追寻快乐:战后韩国电影和社会文化》,胡泳的互联网研究专著《众声喧哗:网络时代的个人表达与公共讨论》,黄仁宇著《从大历史的角度解读蒋介石日记》,如村上春树新作《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从数量上讲,我读商业类图书依然远超过非商业类,商业是我的阅读主线。
出现这种对一年里的商业管理书籍毫无深刻印象,恐怕有两重原因:首先是我自身的原因,阅读已经从我工作与职业的一部分,变成了单纯的知识消费与消遣;其中的商业阅读都被消解成一个个片段,和非商业阅读、媒体阅读一起,“溶”入了生活。
这样就少了对图书整体的关注,因而使得那些整体感强的非商业书显得突出。
只是在自己转变之后,我才真正意识到,在中国,有阅读习惯的人其实很多,但大多数是“沉默的阅读者”,在传媒上经常看到的喧嚣的商业图书与概念,只是冰山一角。
喧闹,可能也不是阅读本来的状态,不管在拥挤的地铁上、热闹的咖啡馆,还是安静的书房里,读书都是一个人沉浸在与写作者的沉默交流之中。
2008年我对商业管理图书没什么印象的另一重原因,自然出在出版业身上。
2008年是平淡之年,本土商业史、公司史类的图书虽然出版了很多,但优秀的大概就是几本,比如曾经风行一时、大话江湖商业史的冯仑著《野蛮生长》,和不太流行但很实在地讲述内情的王世渝著《曾经德隆》。
吴晓波所著的《激荡三十年:中国企业1978-2008》(上、下)在2008年可能是最为畅销的商业图书之一,但它很少成为话题,这是因为媒体业喜新厌旧,认为它的内容已经报道讨论过了,可大众智慧是很厉害的,他们知道该选择什么。
相对而言,这一年出现的其他诸多公司史图书有价值的很少,讲实话我也读得不多,一般翻几十页就放下,因为它们大多陷入这样一种模式:总是试图用整本书去证明公司的成功或失败是应该的。
其实,成功的故事怎么讲都可以对,失败的故事怎么讲也都可以对,但这些故事和事实的距离有多大
不清楚。
读公司史,大多数人只会读那些最成功的公司或者突然失败的公司,但这只是吸引我们读的引子而已,相信大多数读者期待的是看到一个精彩、复杂、多面的故事。
当公司史图书变成单线条解释成功或失败的故事时,它们也就非常接近“成功学”了。
成功学逻辑大体就是,认为你成功时,做什么都对,认为你失败时,做什么都错。
或许,这是为什么我在选择读什么公司史的时候,愿意选择由企业家自己撰写的自传性书籍,因为它们提供了一种难得的内部视角,弥补了公司史天然的不足。
其实,从国外引进的公司史书籍中,好看的、有价值的大多是企业家和新闻记者或咨询顾问合作的作品,新闻记者(或影子作者)能补充“把故事讲精彩”这一环,咨询顾问能补上“把实际经验理论化、概念化”这一环。
当然,纯粹由新闻记者创作的企业史也有优秀作品,其中的典范我以为是2008年重新出版的《蓝血十杰》,它描绘了在战后加入福特、后来被认为是现代管理代表的十人团队跌宕起伏的命运与真实人性。
2008年商业阅读之所以平淡,也是因为管理思想书籍严重缺失。
这类书籍随着互联网公司进入中国,进而影响一整批人,曾经大热于阅读市场。
这一类书籍的精品代表首先是哈佛商学院出版社的图书,在2000年以来流行的商业管理思想中占到极大比例,它的特点是深入浅出地就一个观念化管理话题展开,重点在一点上彻底改变人的观念与做法。
过去哈佛图书在中国市场由各家出版社竞争购买版权出版,后来商务印书馆整体获得出版权,也曾出版影响巨大的《蓝海战略》。
在2008年,哈佛商学院图书趋于平淡,我每本书应该都买了,但真正有点感受的只有哈佛商学院教授巴达拉科所著的从文学看管理的《领导者的性格》一书。
但这仅是个人阅读体验,据我所见,巴达拉科这本有见地的书在中国远未达到他之前的《沉静领导》的影响力。
商业管理出版曾经的两大重要机构中信出版社和华章经管在2008年也缺乏精彩作品。
中信有一本被忽视的观念之作《新数字秩序的革命》,作者是戴维·温伯格,他的《小块松散组合》和《市场就是谈话》都是互联网和商业观念史上的革命性著作。
但这恐怕是“超级小众之选”,关注戴维·温伯格、愿意深入阅读的人不会太多。
即使有兴趣的读者群,估计还要被提出“IT不再重要”观点的尼古拉斯·卡尔所著的《The Big Switch》吸引走,这本书中文译名《IT不再重要:互联网大转换的制高点——云计算》。
卡尔这本书其实一般,“IT不再重要”(Dose IT Matter)是卡尔前一本书的书名(原来那本书的中文译名用的是《冷眼看IT:信息技术竞争优势的丧失》)。
中信出版社2008年的商业观念之作在读者中真正热门的应该是塔勒布的《黑天鹅》,2008年的高度不可能事件又或者说黑天鹅的确够多,这本书有被关注的理由,买一本书放在书架是应该的,而我买了一本英文精装版和一本中文版。
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看塔勒布上一本书《随机致富的傻瓜》(Fooled By Randomness,直译“被随机性愚弄”)两遍,以取代看《黑天鹅》一遍,因为所有的观点都在前一本书讲了,而且讲得更加深入浅出。
华章经管的图书在2008年似乎在减少,至少以我的购书与阅读体验是这样。
我个人体会最强烈的是吉列前CEO基尔茨与咨询顾问合作所著的《刀锋上的舞蹈》。
我认为,它堪称霍尼韦尔前CEO拉里·博西迪与管理顾问拉姆·查兰合著的《执行》的姊妹版,并且在“高层管理”和“领导过程”上可能更胜一筹,它也是一系列美国顶尖CEO自述管理过程的延续,前可追溯到斯隆《我在通用汽车的岁月》、《韦尔奇自传》、《谁说大象不能跳舞》等。
同样的,《刀锋上的舞蹈》恐怕又是我一个人的小众之选。
华章经管曾经以商业管理经典出版著称,之前有德鲁克经典和包括众多大师级管理思想家著作的管理经典系列。
在2008年底它推出了杰弗里·摩尔的几本经典《跨越鸿沟》、《龙卷风暴》、《断层地带》,这些曾经对硅谷和美国高科技产品开发产生影响的著作,不知道能否被中国商业人士所认识,成为我们“思考的材料”
在商业管理图书出版领域,值得推荐的是湛庐的“典藏大师”系列图书,它是华章管理经典的延续,近年来推出包括查尔斯·汉迪、沃伦·本尼斯、亨利·明茨伯格、苏曼拉戈·戈沙尔、霍华德·加德纳等大师的经典作品。
我的阅读体验重要的信条之一是,没书读的时候就拿经典出来读,它们经过了时间的考验,它们是最根源意义上的“书”。
系列经典作品从来不会大热,但它有着持久价值,加起来它的知识价值可能远超过热门书籍。
在我的2008商业观念阅读里面还有很多有价值的2008年新书值得推荐。
比如广告人杜森伯里所著的《洞人心弦》,这本书原书名和台湾版书名更像广告,分别是 “Then We Set His Hair on Fire”和“天啊!我们让他的头发着火了:广告大师的创意冒险”。
又比如终于出简体中文版了的《Fashion Brands》一书,这本书是对时尚商业的精彩解读,强烈建议与反品牌的《NO LOGO》对照阅读。
不过它的中文简体版不时尚反而有点“山寨”,书名叫《时尚品牌传奇:品味超级品牌的时尚魅力》,而台湾繁体版的书名是《买与不买都上瘾:从Armani到Zara的时尚行销》。
又比如很多人在2008年这样一个时点重读佩恩所著《奥林匹克大逆转》,北京可能是奥运商业的新顶点与新的转折点,伦敦,将是另外一番景象。
又比如一个投资银行家乔纳森·尼自述的《半路出家的投资银行家:华尔街10年变迁内幕》,可与几年前另一位华尔街交易人士安迪·凯斯勒的自述《操纵金钱》对比阅读,凯斯勒还曾经写过一本书叫《华尔街的肉:我从股市绞肉机中死里逃生》,不知道在这次金融危机中是否也顺利逃生
我曾经认为,以读书为生的职业是最完美的职业之一,我以前有一半的职业是和读书相关。
当我的工作完全不再和读书相关,买书读书只是生活的一种消费和乐趣时,当我也变成一个“沉默的阅读者”时,我发现它有趣得多,正如搜狐读本好书活动的口号所说,“读本好书,就像是和最杰出的人对话”。
每次在夜晚看到光合作用书店里挤满的翻书人,一个想法就冒出来:大多数人和现在的我一样,都是沉默的阅读者,区别或许只是我在读书的数量上可能多了一些。
请原谅,我本来是要做个沉默的阅读者,翻书,会心微笑,但这里不自觉又说了许多,我只是想把我交谈过的“最杰出的人”也介绍给朋友们。
关于藏戏的资料
藏 戏 藏戏是一个庞大种系统,由于青藏高原自然条件、生活习俗、文化、方言语音的不同,它拥有众多的艺术品种和流派。
据传藏戏最早由七姊妹演出,剧目内容又多是佛经中的神话故事,故而得名。
藏戏起源于8世纪藏族的宗教艺术。
17世纪时,从寺院宗教仪式中分离出来,逐渐形成以唱为主,唱、诵、舞、表、白和技等基本程式相结合的生活化的表演。
藏戏唱腔高亢雄浑,基本上是因人定曲,每句唱腔都有人声帮和。
藏戏原系广场剧,只有一鼓一钹伴奏,别无其他乐器。
藏戏演出一般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为“顿”,主要是开场表演祭神歌舞;第二部分为“雄”,主要表演正戏传奇;第三部分称为“扎西”,意为祝福迎祥。
藏戏的服装从头到尾只有一套,演员不化装,主要是戴面具表演。
藏戏有白面具戏、蓝面具戏之分。
每年的“雪顿节”是藏戏班子纷纷演出的日子,故雪顿节有“藏戏节”之称。
多吉邓珠含义
应是个名字,看看这段历史夏扎的兴衰声名遐迩的夏扎家族在原西藏地方的贵族阶层中,是显赫的少数大贵族之一。
该家历史,在相当程度上与西藏地方政府的历史相始终,特别是在十九世纪的西藏政教史上,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因此,剖析夏扎家族史,对我们更进一步研究西藏政教史与了解西藏贵族阶层的源流、发展和兴衰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和价值。
现将我们根据去年所调查和收集的有关资料加以整理。
一 为何取名夏扎 夏扎家族全称夏扎俄巴,据传此称谓最初起源于拉萨市甘丹寺附近一个庄园的名称。
这就是甘丹夏然俄巴溪卡,此名出现在五世达赖喇嘛传记和其他十六世纪至十七世纪的竹巴、康昌、噶举巴等的传记和历史材料中。
在实地调查中,据夏扎甘丹巴觉讲,夏扎家族早在吐蕃赞普时代就出现了,这一传说需要发现更古老的文献记载来证实。
但是,该家族在宗喀巴(1357-1419年)时代无疑是已产生。
据藏文版《五世达赖传》载:宗喀巴大师从青海来到拉萨传扬自己创立的格鲁教派时,曾寄居于甘丹寺附近的'夏然霍尔巴朗索溪卡'。
该庄园是夏扎家族的帕溪溪卡。
可见该家族此时不但存在,而且是帕竹王朝的朗索,朗索意为内哨,是西藏军政机构中,在边境巡逻或守望的小官员。
又载:在一次五世达赖喇嘛(1617-1680年)到甘丹寺拜佛时,夏然霍尔巴朗索将宗喀巴大师遗留的一些圣物,如宗喀巴亲手制作的佛像、头发等圣物献给了五世达赖喇嘛,达赖非常高兴地说道:甘丹夏然霍尔溪卡永远属于夏然霍尔巴朗索。
从此,该家族的地位由此而逐渐得到提高。
到了八世达赖强白嘉措(1758-1804年)时期,该家族认为夏然霍尔巴朗索这个名称在藏语中没有多大意义可讲,决心更改家族名称,此时,恰好甘丹寺的讲经法台就设在该家族溪卡的上部。
于是,将原有的名称改为夏扎俄巴溪卡,意为法台下部的溪卡,以后逐渐简称夏扎,一直沿袭到现在。
二 家族的基业创立者夏扎·衮噶班觉及其亲戚 在十八世纪前半期,即康济鼐(又称索南杰布(1721-1727)和颇罗鼐索南多吉(1728-1747年)执政时期,很少提到这个夏扎家族的名。
我们怀疑老家族此时是否断绝。
然而,可以让人们相信这个家族再次复出时期是1751年,七世达赖喇嘛格桑嘉措(1720-1757年)执政时期,那是西藏地方政府进行一次庄园和土地大规模再分配时期,地方政府将溪卡主要分给寺院和喇嘛及其亲戚。
就在这个时期,夏然霍尔巴的溪卡被授给达赖喇嘛的图书管理员一个叫龙鲁的喇嘛。
现在的夏扎家族很有可能出自这个喇嘛的哥哥或外甥。
这个家族的真正基业创立者是夏扎俄巴衮噶班觉。
他的生平及父母姓名无法得知。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于1775年出任了雪甘宗的宗本,这是应经师益西加措的邀请而任其职的,也是第一次进入西藏地方政府机构的夏扎衮噶班觉为展示自己的聪明智慧才能和发展其家族创造了有利条件。
他在雪堪宗任本期间出色地治理了该宗,使之得到八世达赖喇嘛强白嘉措(1762-1804年)和摄政王阿旺楚臣(1777-1791年)的赏识。
1788年他被调到首城拉萨出任噶仲之职。
此时,正是西藏与廓尔喀之间发生严重的边境纠纷的时期,一七八八年(清乾隆五十三年),由于后藏边境聂拉木地方的西藏所派税官,增加了对廓尔喀商人的课税数目,廓尔喀派头目苏尔巴尔达布出兵西藏,占领了济咙、聂拉木、宗喀等三个地方,当时驻藏大臣庆麟(1786.10.10-1788.12.30)上奏:卫藏兵力不敷,咨请四川总督调兵一千名,由成德带往协剿。
乾隆帝即派理藩院侍郎巴忠驰驿赶藏查办;又派成都将军鄂辉、副都统佛营、四川提督成德、总兵官穆克登阿等人率满汉土屯各营官兵三千人,由打箭炉出口,就在这个非常时期,刚上任不久的夏扎衮噶班觉被喇嘛噶伦派去见隆多喇嘛,咨请他做廓尔喀入侵者中学者的工作。
是年冬,清军集中拉萨,廓尔喀通过沙玛尔巴(系红帽喇嘛)请求讲和,巴忠派总兵官穆克登阿,噶厦派噶伦丹津班珠尔同往边境谈判,廓尔喀方面答允退还所占地方,驻藏大臣和噶厦代表答允给廓尔喀方面每年元宝三百锭(合九千六百两)作为赔偿,为期三年,并写了一张字据。
此事八世达赖和噶厦并不同意,但巴忠等人为?quot;将就了事,贪功邀赏。
《西藏图考》评语为巴忠等人调停贿和,未交一兵而糜饷百万。
巴忠当时向乾隆帝报告:已将聂拉木、宗喀、济咙等地方次第收复并报拟将聂拉木第巴发往烟瘴地区充军,宗喀、济咙诎透骷虾乓辉拢?quot;奏凯班师。
后来,廓尔喀方面派人到西藏讨要赔偿银,达赖和噶厦不给。
一七九一年(清乾隆五十六年)七月,廓尔喀人二次又侵入西藏,占据了聂拉木,捉走了噶伦丹津班珠尔。
八月,廓尔喀另一般人占据了济咙宗。
驻藏大臣报告上去后,乾隆帝查出以前贿和情况及赔偿等事,巴忠闻讯畏罪自杀。
廓尔喀入侵西藏的借口有二点:一是西藏没有付给赔偿,二是原先六世班禅巴旦益喜(1738—1780年)于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赶京,乾隆帝和王公大臣给班禅馈送金银不少。
六世班禅有弟兄二人,一是仲巴呼图克图,代觉扎寺寺政,当年六世班禅圆寂在北京西黄寺,班禅在京所得的银钱,倶归仲巴呼图克图掌管攫为私有。
另一个弟弟,是红帽派的活佛(既沙玛尔巴,意为红帽者;系噶玛噶举派之一派),因教派不同,未能分到财物,因尔怀恨在心,潜赶廓尔喀,勾结廓王,怂恿廓王趁藏内兵力空虚,毫无防范之际,入侵西藏,抢掠扎寺金银财宝。
廓尔喀入占领聂拉木、济咙以后,直奔扎什伦布寺,遂将所有财物、金银、粮食大掠饱载而去,退到藏尼边境之聂拉木、济咙一带,将掠夺来的东西送往国内,军队仍驻扎在边境不退。
驻藏大臣保泰等把此事上奏乾隆帝后,皇帝立即命令四川督鄂辉、成都将军成德,带川军四千人,由打箭炉出口进藏。
然而,这两个人接到命令后按程缓进口。
乾隆崇帝知二不足恃将办事不力之鄂辉、成德二人均给革职处分,仍命军前效力。
又于公元一七九一年(清乾隆皇帝五十六年)冬,派嘉勇公福康安为大将军,超勇公海察为参赞大臣,带了从满州调来的骁勇善战的索伦兵二千,从西宁出口进藏。
1792年3月福康安到藏后,达赖最初派西藏地方政府首席噶伦兼藏军司令的霍康与福康安来合作,然而,遗憾的是霍康不久就去世了。
故此,达赖喇嘛再次派了夏白夏扎衮噶班觉替代霍康的职位并与众多的官员一起作为福康安的(助手)侍从,很显然,他替代霍尔康萨巴即配合清军的西藏政府特派专员和作为西藏援军的统帅是成功的。
他与福康安一道,收复了被廓尔喀占领的所有地方,并一直逼近到廓尔喀首都,廓王拉纳·巴哈都尔于七月初八日派大头人军前乞降,并送回从前西藏与廓尔喀订立之条约(即西藏允给廓尔喀三年内赔偿白银九百锭的文据),送回了从前在扎寺抢掠的贵重东西,内有康熙帝册封五世班禅的金册十二页,还送来沙玛子巴的尸骨,福康安仍不答应。
七月十四日,廓王又将沙玛尔巴的妻子策旺拉冒及女策旺产珠献给清军,又写信要求投诉,并提?quot;此后永远不敢侵犯边界,不敢如上次投诚又有反复,……兹特派办事噶箕第乌达特塔巴进京……恭赉表文,代躬叩觐大皇帝天颜,并虔备乐工及训象、番马、并方物等件,嗣后仍请五年一贡,每次派噶箕一名,恭赉进京。
公元一七九二年(清乾隆五十七年)八月二十八日,福康安接受了廓尔喀国王的投降,停止进兵。
廓王即派大臣携大批牛、羊、猪、米、酒、果,前来慰劳。
九月初四日,清军全部由廓尔喀境内撤出,退回济咙。
福康安班师回藏后,首先惩办祸首,废止沙玛尔巴(即红帽活佛)转世,其金银、田庄、牛羊、百姓完全充公,每年收入作为藏军兵饷,寺院房屋赏给掌办商业事物的济咙呼图克图,寺内原有红帽喇嘛一百零三人,一律强迫改奉黄教,拨给三大寺管制。
廓尔喀大功至扎寺时,六世班禅之兄仲巴呼图克图不思率兵保护庙宇,辄收给细软物件,先期逃遁?quot;其罪甚重,乾隆皇帝下令将仲巴呼图克图解赶北京治罪。
至于廓尔喀人攻至扎寺时济仲喇嘛托词占卜,不可抵抗,致众喇嘛纷纷逃散,贼匪始敢肆行抢掠,即令将为首之济仲拿至前藏,对众剥黄正法。
除了惩办祸首之外,福康安还遵照乾隆皇帝的指示,会同达赖方面掌办商业事物的济咙呼图克图、噶伦,班禅方面的扎萨喇嘛等人,共同议定了二十九条《铁定章程》,这对清朝政府巩固驻藏大臣在西藏的地方政权,起到了重要作用(见《水牛年文书》)。
在这次廓尔喀战役中,夏丕夏扎·衮噶班觉没有辜负达赖喇嘛和噶厦政府的厚望,再次展示出他精干的智慧才能,博得达赖、西藏地方政府和福康安的赏识。
他从夏丕这个职务(其职仅次于噶伦之职),升任正式噶伦从而使夏扎俄巴家族,在西藏贵族阶层和西藏政府机构中的地位得到提高。
成为西藏众所皆知的大贵族之一。
1787年以他为主,进行了一次很大的阿弥陀佛(即无量光佛)的塑像工作。
1798年,他负责主持了一些重要典礼。
1799年,他去麦卓迎接乾隆皇帝的葬礼前来拉萨的清朝代表团。
有关夏扎·衮噶班觉参政后的情况,在藏汉史料中记载的很少,为此,有关他的更多的情况我门知之甚少,无法再作更详细地叙述。
但是,我们从上述可以了解到,原西藏大贵族夏扎家族,最初并非豪门之族,只是一个西藏地方政府的军政中普普通通的朗索而已,然而最崭谋浼易宓牡匚皇?751年夏扎·衮噶班觉出任噶伦后,才达到了显赫的贵族之地位,为此,我们可以断言夏扎家族的基业创始者是夏扎·衮噶班觉。
当时夏扎家族谱系情况,见图表 ↑ a△=〇d ↗ | b〇=△e △f | g〇 △j 〇h 注:△表示男性; ○表示女性;═表示姻联关系; —表示兄弟或兄妹、姐妹等关系。
(图1) 图中a和d是夏扎·衮噶班觉自己和他妻子。
e是他的老大邓珠多吉,他在1794年3月13日被任命为西藏地方政府中的噶仲之职。
1801年3月,他作为一个雪崩即检察长(或审判官),负责去半路迎接班禅所派到拉萨的勒协即联络员的工作。
1806年夏扎·衮噶班觉不幸去世,就在这一年底,他接替了父亲的噶伦之职,1808年(嘉庆十三年)4月15日,夏扎陪同驻藏大臣玉宁(1805.12.3-1808.11.30)去藏地察访,9月返回后,在22日,他又参加了九世达赖隆朵嘉措(1805-1815)在布达拉宫举行的坐床典礼。
1808年底,西藏地方政府需要选择一位噶伦陪同驻藏大臣玉宁回京都(北京),顺便去处理芒康、工觉和昌都等地所发生的一些关于阿弥陀佛(汉译无量光佛)问题。
很显然,噶厦成员中无一人乐意接受这个任务,因此,当时的摄政王济咙呼图克呼(1791-1811,藏名为土登贡布,即功德林)和西藏地方政府只好请求年幼的九世达赖隆朵嘉措(1805-1815)向拉姆神祈祷明示派谁为宜。
其结果选派的是夏扎邓珠多吉,他于1月24日离开拉萨。
1809年,他回到拉萨,他的工作受到高度的赞扬。
如果说1813年他在粗朗新塑一些心的佛像,并于同年将它捐献给九世达赖是他人生的新机,那么真正转变他人生的决定性之事就是他指挥和作为主要施主复修位于山南扎囊县的桑耶寺。
1816年他承担这个任务,他在那里的工作使他再次学裔了与朱钦的联系。
七年之后,他顺利完成了这项工作,并于1822年回到拉萨,受到清朝政府的嘉奖是孔雀顶翎,并赐于两个大小不同的,四边由六条黄色长龙精制构成的匾额,匾内用汉、藏、满三种文字提写的匾幅。
然而,遗憾的是这些很有价值的文物,在文革时期,被销毁了。
他在桑耶寺的七年期间,班禅来拉萨的途中与他相见。
嗣后,他又参加了他的老朋友粗钦的追悼会。
1823年,他作为政府特派员派去芒康和萨艾等地巡视,年底回到拉萨。
1824年,他陪同驻藏大臣松延(1823-1827)前往后藏地区巡视。
1825年,他曾先后两次派往措色、索地出差。
三年后他受托处理外交问题,事情的起因是科奖家族的后裔流亡到科卡朵后,企图收回祖先的领工噶萨格拉德(Hashagria),其家族的一些伙伴建议他避难于拉达克,但此事被驻藏大臣和摄政王知道了,并于1828年3月派得力的噶伦夏扎邓珠多杰去拉达克处理其事。
拉达克郡王顿珠朗吉按西藏地方政府的指示,将流亡的犯人送回西藏地方政府处理,如此,夏扎胜利完成任务后于同年10月返回拉萨,作为嘉奖,西藏地方政府授予他二等珊瑚纽扣奖。
1829年,他再次陪同驻藏大臣松延视察藏地。
1830年的莫朗钦布大法会期间,他向全体喇嘛提供了大量布施。
1830年1月20日,他接受了一次特殊的任务,即由他与孜本颇拉娃和他自己的管家格桑昂旺组成清查小组,为政府实施清查全藏税收和粮银的计划。
他自任总管,这就是众所周知的著名的铁虎1830年土地清查。
到这年的10月为止,这个税收小组在夏扎邓珠多吉的亲自领导下,共为西藏地方政府征收50000两藏银,为此,清朝政府再次授予他为二等台吉爵位,并于1831年11月28日在拉萨举行了受职仪式。
此后,他被安排负责装修布达拉宫的工作,这项工作始于1830年╳月15日,1832年他陪同驻藏大臣隆文(1830.12—1835. 9.23)视察藏地。
至此以后有关他的情况,我们知之甚少,但想必一直是一个功臣。
其理由是1835年4月16日,清朝政府授权其儿子继承台吉爵位两代。
1835年7月10日,摄政派他带兵去波窝地区,使那里的统治者得巴噶朗服从,向西藏地方政府纳贡。
1836年他在波窝战役中获得极高的称领,这并非是因他战绩辉煌,而是他在此次战役中为藏军组织后勤供应有方,为此,清朝政府再次任长其台吉爵位的享受时间为两代。
f是夏扎·衮噶班觉的次子衮噶登真,他曾任西藏地方政府的四品管家和小噶伦等职务,后过早去世。
b是邓珠多吉的妻子,至于她的名字和她与邓珠多吉结婚的年代,无法得知,但我们估计邓珠多吉任噶仲之前结婚的。
g 是邓珠多吉的大女儿,格桑卓嘎曾出家为尼,后又还俗与尼麦旺修联姻,生有两女,未子故又与普本协卡朗杰旺堆结婚,此人据说系唐东杰布的后裔。
j是邓珠多吉唯一的男孩,多吉绕登,对于他当时出现了一场严肃的争论即这个儿子是否是老噶伦衮噶班觉的儿子
因为其外貌不象父亲,他过早离开人世。
h是邓珠多吉的小女儿,她与壁喜旺曲杰布结婚,只生有一个女儿。
三、壁喜旺曲杰布入赘夏扎家族 夏扎家族在西藏地方政府中最活跃的有力人物是来自外家族的壁喜旺曲杰布。
他幼年时代就出家到扎寺伦布寺为僧,他在那儿学到了宗教和管理知识。
30岁时,他定居拉萨,在西藏地方政府中当一名孜仲僧官。
然而不幸的是,壁喜家族因破产,欠桑耶寺的债务,而陷入了困境,是夏扎邓珠多吉解救了他,并任命壁喜旺曲杰布为他的秘书。
后来他还俗娶了邓珠多吉小女为妻子。
他入赘夏扎家族作为女婿不久,该家族唯一合法骨系继承者━多吉绕登过早离世。
此时噶伦夏扎邓珠多吉也年已古稀,不可能再育儿子。
这样一来,该家族的骨系继承已成为问题。
为了使其家族骨系不断,噶伦夏扎邓珠多吉毅然宣布入赘不久的壁喜旺曲杰布为“色俄玛” 意为真正的儿子,即养子。
如此决定使夏扎家族后继有人,再也不用为家族的骨系继承问题而发愁。
他的养父邓珠多吉去世后,他名正言顺地继承了夏扎这一家族称号。
1827年噶仲壁喜曾对夏扎庄园作过依次短暂的巡视,在他从庄园回到拉萨后,他得到了噶雪老师的头衔,这是一个掌管噶厦秘书事物中担任教师的僧官衔。
1830年他又被封为一个很难准确定义的官衔。
这象征着他开始从僧官转向俗官的历程。
1832年他作为噶伦夏扎的秘书,一起陪同驻藏大臣隆文到“藏”地巡视。
1835年他继承了台吉爵位。
并在这年他便开始从军,西藏地方政府任命他为“卫地区的代本”之职。
1836年他带兵参加了由波窝地区的统治者得巴·噶朗拒绝向西藏地方政府纳贡而引起的战争。
他首次带兵与养父邓珠多吉一道参战取得了辉煌的胜利。
西藏地方政府授予他孔雀花翎征徽,并提名补缺空的噶伦职位,然而在1839年他再次带兵到波窝远征时,他没能保住所得的荣誉,升任噶伦席位的机会也一时破灭。
1841年道格拉大君派兵入侵西藏阿里地区,噶厦再次派他去远征,这为他再度获得功勋和荣誉创造了有利的时机。
此次战争的主要起因是查谟的道格拉大君经常扰乱拉达克的边界,拉达克的一家早期王室的后裔,被迫逃到西藏来。
1834年喀什米尔的大君古拉辛派瓦希尔索拉瓦辛带兵到拉达克,支持道格拉的军队,经过一些较为激烈的战斗后,拉达克的大臣俄珠丹津向索拉瓦辛投降。
他把国王拉喇废了,而把俄珠摆在他的位子上。
拉达克同意每年向喀什米尔进贡五千卢比,但是他没有履行自己的诺言,六年后索拉瓦辛带着六千兵来,把俄珠丹津免职,又把原先拉喇扶上宝座。
1841年索拉瓦辛和拉喇带着锡克和拉达克进兵侵入西藏。
拉喇死在西藏的巴尔提地方。
他的位置由他的表弟继承,他当时正在随军,战争阿里三国的地方爆发。
索拉瓦辛的部队主要是锡克人组成的打败装备很差的西藏人,他门乘机大举侵入阿里;占领了如妥、噶达克、达巴、补仁、杂仁等五个宗,阿里地区全部失陷。
然而,这时的清朝政府集中全力于沿海的鸦片战争,已无力西顾。
唯有在驻藏大臣阵保(1839.12.4━1842.12.4)和海朴(1842.12.4━1843.4.22)的督促下,由前后藏派出三千余藏军,分别由代本索康、噶伦惹噶厦和壁喜代本率领,驰援阿里。
这支藏军的先遣部队封锁了阿里与后藏之间的马攸木山口。
以堵截敌人,不使东窜,而后派遣增缓部队,分抄小路,专歼小股敌军。
到1841年12月,藏军全军齐集,于是展开全面反攻,大批西藏援兵,在噶伦巴龙的指挥下被派到西部西藏。
战争继续了好几个月,到冬天来临时,噶伦巴龙加强进攻,终于把索拉瓦辛部队赶出塔克拉噶,这一仗打了五天。
天下了大雪,冻得半死的锡克人,不习惯这样的气候,无法抵御西藏人扑向他们。
结果发生了白刃战,当索拉瓦辛正要上马时,让一个藏军中队指挥官米玛认出来了,他挥起长矛向锡克头目刺去使他马上摔下来,然后他就割下索拉瓦辛的头,回到自己的营地。
此次战争藏军取得了辉煌的胜利,藏军一直追到西藏与拉达克边境,阿里失地全部收复。
这对壁喜旺曲杰布在噶厦中取得一席之地有了希望。
他又受命驻扎在达瓦卡、杂仁、日土三地。
1842年春,古拉辛大君又派了八千锡克兵在提丸哈利强德和瓦西尔拉东的指挥下来到拉达克。
战斗在道格拉的军队像潮水般地淹没了藏军营地后停止了。
代本壁喜(即夏扎旺曲杰布)和代本索康还有五十多名藏兵,被俘虏并送到拉达克的首府列城。
在列城,噶伦巴龙的代表和提丸哈利强德举行谈判议和,并将侵占之拉达克地方完成退出,仍交给拉达克部长管治。
此次战争结束后,代本夏扎旺曲杰布和索康进了噶厦当了噶伦,割下索拉瓦辛首级的米玛受到提升,并得到一个小庄园。
1843年1月15日,他又被授予二品台吉衔,这年年底他受命去康区巡视。
1844年他陪同帮办大臣钟方(1842年.12.8 ━1844.7.8)一道去往日喀则、江孜、定日等地巡视驻扎的藏军武器装备等方面的情况。
同年7月他作为特派员前往芒康、三岸地区。
在此值得一提的是,刚就职的驻藏大臣奇(1843.12.2━1847.2.4)和原摄政王策墨林失和,驻藏大臣向道光帝参奏摄政“贪黩营私,奉旨剥遣,发往黄龙江(即黑龙江)安置,所有财产查抄变价,赔修各庙宇”。
琦善又向道光帝建议:由七世班禅丹白尼玛(1781 ━1854年)掌办商上事务。
7月29日,琦善奉旨召班禅七世到拉萨,参加对摄政王策墨林的审判。
8月6日又奉旨商上事务着照议准令班禅额尔德尼暂行兼管。
当时七世班禅业已六十二岁,不愿任摄政一职。
经过驻藏大臣再三劝说,才答应就摄政之位。
如此看来,夏扎旺曲杰布由于外出巡视之因,在这关键的几个月里都不在首城拉萨。
1845年元月,驻藏帮办大臣瑞元(1844.7.8—1846.5.20)前往后藏一带地方“巡边”途径扎什伦布寺时,扎寺的僧俗代表向帮办大臣递了公禀,要求七世班禅仍回扎什伦布寺主持教务。
驻藏帮办大臣返回拉萨后,即向清宣宗帝上了一道“奏摺”内称班禅久住拉萨,引起后藏增俗人民的心境不安,可否即让班禅仍回扎寺,所任摄政一职,拟热振阿齐图诺门汗(1846—1862年)接替。
不久就接到清宣宗帝批准的“回旨”。
三月二十六日,七世班禅和新任摄政热振阿奇图诺门汉同赶布达拉宫见了十一世达赖,七世班禅即将大印当面交给了热振阿奇土诺门汉,辞去了摄政职务。
七世班禅从任摄政到辞去其职,前后不到八月。
热振任摄政期间,噶夏的成员是噶伦巴龙、噶伦夏扎旺曲杰布和噶伦齐康恰仲巴。
噶伦扎喜康沙被指定代替去世不久的索康。
这次统治阶层的变化中,年近50岁的夏扎成了显赫人物,其权势仅次于热振。
1846年4月他在自己府中举行了一次盛大的宴会,邀请了噶厦中的头面人物,驻藏大臣和三大寺院的寺主及堪布。
在这以后不久,就在5月4日,他被授予珊瑚钮扣和孔雀顶翎。
1847年,他组织了西藏一年一度的传召大法会节日。
随后,在2月15日噶厦委任他为特使前往西藏东部的察雅地区,但他5月18日才离开拉萨,前去处理昌都地区的帕巴拉转世与察雅寺活佛转世上的冲突。
处理结果察雅寺的转世活佛的地位提高到仅次昌都帕巴拉活佛的地位了。
这样,其事件才告一段落。
此次事件夏扎如此出色地处理,得到驻藏大臣及西藏地方政府极高的赏识,清政府封赐他台吉衔再次继承一代。
1848年3月他返回拉萨后,主要负责罗布林卡的建筑工程。
1850年接替了刚去世的噶伦沙迥瓦负责围修桑耶寺工程。
同年8月他参加了道光皇帝追悼仪式。
1852年到1853年他作为西藏地方政府的特使,前往达旺全权处理1844年与廓尔喀(印度政府)签定的协议,所付给当地头人的5000两藏银而发生的争执。
当时,达旺寺喇嘛依仗错那行政的力量和他们轮流充当哲蚌寺寺主的机会也介入了这次争执。
此次事件更为严重的是从达旺派了一支部队前往印藏边境,这对西藏地方政府就是非常头痛的事,他们不希望与英国发生纠纷。
为此,特别命令当地头人终止这种行动,但喇嘛门拒绝执行。
在这种情况下,精力充沛的噶伦夏扎用他的智慧和才能,成功地解决了这次争执,使清朝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极为赞赏,清朝政府为他继续二品台衔继承一代。
1854年在他的督促下桑耶寺工程圆满结束。
为了嘉奖,清朝政府授予他护国公和宝石钮扣一枚。
这种头衔只有达赖和班禅的亲属才能获得。
然而清政府同样授予了劳苦功高的夏扎旺曲杰布,这在西藏贵族阶层是第一次,夏扎旺曲杰布是唯一获得此爵位的人。
1854年,权臣容巴哈杜尔拉纳掌权的时候,廓尔喀人借口违反商务协定,开始侵略西藏边境,西藏地方政府从拉萨派出军队和喀木的民兵,在噶伦扎喜康沙的指挥下前往。
但是未能阻止廓尔喀人的入侵,廓尔喀军队占据了聂拉木、绒辖、宗喀和布让等地。
为了赶出侵略军,在1855年4月16日,西藏地方政府再次决定派夏扎前往后藏定日一带,阻止和协议廓尔喀入侵。
夏扎率军一度克复聂拉木要隘,切断敌军后路,迫使尼泊尔政府不得不为此动员全国的人力物力来维持给养,造成农村缺乏劳力,物价上涨,食盐来源缺绌,军费消耗估计已达到二百六十余卢比之谱。
此次战争时,清政府为了集中全力来扑灭太平天国的革命烈火,急于息事宁人结束战争,就命令驻藏大臣出面调节,与尼泊尔议和。
在这种情况下,于1886年1月在边境上开始谈判。
2月夏扎亲自前往加德满都磋商协议,3月24日,在驻藏大臣赫特贺(1853.6.20—1857.7.6)的主持下,西藏地方政府同廓尔喀达成了包括议和条件十款的一个地方性协议。
按协议,西藏地方政府同意每年交一万尼泊尔卢比与廓尔喀政府,停止廓尔喀商人和商务人员税收,战争中俘虏中的锡克人和廓尔喀人以及他们的武器一律退回。
廓尔喀政府也同意将所有侵占的济隆、聂拉木、宗喀、布让等地归还给西藏地方政府,并明确提到西藏遇到外来侵略时,廓尔喀将全力给予援助。
达成这些协议后,夏扎于同年6月21日动身返回拉萨的路途中,在普错林受到额曲央钦的接待。
同年月他抵达拉萨,目睹了八世班禅转世灵童的金瓶掣鉴仪式。
夏扎成为西藏地方政府中的显赫人物时,因比较专横权力,许多贵族都很不满,特别是在1853年将第穆活佛阿旺尼麦加称流放到宗喀,后于1855年2月6日去世,色拉寺的喇嘛一直认为第穆事件是夏扎所起,1857年4月驻藏大臣将其事件发生之日起,给夏扎带来了不祥之兆,西藏贵族和僧侣阶层中反对夏扎的情绪日益高涨。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1858年,夏扎和一些西藏地方政府的要员讨论认为摄政热振利用他的权力,滥加封赐官衔和庄园给他所亲近的人。
为此他们都同意在噶厦的正式会上提出来并请示摄政,建议设立一位“掌印官”就象达赖喇嘛已经有的一样,此事摄政同意。
噶厦商议,由于夏扎是首席噶伦,他就被封为“掌印”,为此噶厦写了一份公文呈交摄政批准,文件在晚上送交摄政,当时他正和他的顾问基巧堪布会见。
基巧堪布警告摄政说:“噶厦的计划是一个诡计,要夺去他的权利,应当找出谁在背后搞这套把戏。
通过扎喜康沙,摄政发现是夏扎在鼓动这件事,夏扎被召到摄政的办公室,他认为会得到摄政的印,但情况正相反,他被摄政加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免去了他的官衔职位,连家府都不让他回,就把他放逐到聂莫甲科庄园上去了,要他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呆着。
夏扎虽然已结婚,但和另外一个女人有勾塔,他的妻子对此深有反感。
正想找机会发作一下,夏扎任噶伦时,他和泥泊尔的大臣拉纳经常有通信往来。
在一封信中夏扎将自己免职,强迫居住庄园之事,告诉这位朋友的信落入他的妻子手中,后又转到一个反对他的贵族手中,这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