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恐鳄之家读后感
怎样写读后多看前言,多引用作者的话,结尾人的评价.段写故事梗概,后面写我的感受.有自己或客观的对重要人物或你喜欢的人物的评析.我的看法:给自己的文章定一个主题,要求深刻又积极向上,思想高度越高越好.主要是你想表达什么思想感情.写景的能提升到热爱大自然,写情的能提升到.是伟大的,写人就是.的.品质值得我们学习.
三角龙之阵读后感400字
三角龙之阵写的是三家族迁徙途中的一系列“”。
在小说里,维拉,这个唯一心机很深的女人成为了小说的主线。
难道作者深谙“自古红颜出祸水”
,我想如果把维拉换成一只雄性三角龙,那这本小说就没有什么看点了。
维拉这个心机婊可谓劣迹斑斑。
在黑刺盾三角龙家族,, 她先是为了让自己的两个蛋成活率更高,把自己的蛋往中间放,随后她自己的孩子自然就先出生,她就不顾其它的蛋跑去追孩子,导致其他的蛋被天敌偷吃,她被其他家族成员追杀不是很正常么
随后她不得已带着儿子黑盾逃到了温斯彻三角龙家族里。
可在温斯彻三角龙家族里,她也没干什么好事,生怕自己的儿子得不到继承权,下绊子绊倒自己的亲生儿子灰盾,就是为了诬陷老实巴交的蓝盾、让首领长角看扁他,女人啊,真是心如蛇蝎,心机重重。
当然,随后维拉有了一定的忏悔,但这是在灰盾的叔叔短角因营救灰盾而牺牲后才“良心发现”。
所以有句古话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家和万事兴,如果家里有一个善攻于心计的人,尤其还是一个女人,那这个家必定会充满了矛盾,从而危机四伏。
自古以来,有多少帝王将相之家就是毁在了心机女人的手里。
害死屈原那个郑袖、还有芈月传里的宣太后……想想都可怕。
以后和女人交往,可真要小心一些啊。
好女人会成为男人和家庭坚实的后盾,而心机婊娶回家,那可能家就毁了。
读书心得400字十篇
人生快莫如读书。
它能们知天地、晓人生。
它能让我们陶冶性情,物喜,不悲。
书是我们精神的巢穴,生命的源泉。
古今中外有成就的人,到与书结下了不解之缘,并善于从书中汲取营养。
从阅读中养成爱好读书的习惯,体会读书的乐趣,学习和掌握一些读书的方法,这不是人生的第一大快事吗
下面,我就和大家分享读书的各种乐趣吧
读书的一大乐趣莫过于当你当你正为一个问题绞尽脑汁,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或对某一个问题似有所闻的时候,打开书一看,你就会发现早已有人对这个问题做了充分的论述,正好骚到了你的痒处。
这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你那么舒服,那么的自在。
读书对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乐趣,对于从事体力劳动来说,读书一种休闲;对于从事脑力劳动的人来说,书可能是一种灵丹妙药,烦闷时,读书可以解闷;愁苦时,读书可以忘忧;兴奋时,读书可以畅流……读书给人恬淡、宁静、心安理得的快乐,是名利、金钱不可取代的,书就像人类的精神营养剂,缺了它,生活必缺陷。
让我们别留下遗憾,拿起书吧
相信你一定也能从书中懂
读书心得400字十篇
人生快莫如读书。
它能们知天地、晓人生。
它能让我们陶冶性情,物喜,不悲。
书是我们精神的巢穴,生命的源泉。
古今中外有成就的人,到与书结下了不解之缘,并善于从书中汲取营养。
从阅读中养成爱好读书的习惯,体会读书的乐趣,学习和掌握一些读书的方法,这不是人生的第一大快事吗
下面,我就和大家分享读书的各种乐趣吧
读书的一大乐趣莫过于当你当你正为一个问题绞尽脑汁,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或对某一个问题似有所闻的时候,打开书一看,你就会发现早已有人对这个问题做了充分的论述,正好骚到了你的痒处。
这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你那么舒服,那么的自在。
读书对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乐趣,对于从事体力劳动来说,读书一种休闲;对于从事脑力劳动的人来说,书可能是一种灵丹妙药,烦闷时,读书可以解闷;愁苦时,读书可以忘忧;兴奋时,读书可以畅流……读书给人恬淡、宁静、心安理得的快乐,是名利、金钱不可取代的,书就像人类的精神营养剂,缺了它,生活必缺陷。
让我们别留下遗憾,拿起书吧
相信你一定也能从书中懂
“我家最美故事”征文比赛作文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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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列传有几千字你这是要闹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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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段不懂问哪段,可以么 陈尧佐 兄尧叟 弟尧咨 从子渐 宋庠 弟祁 陈尧佐,字希元,其先河朔人。
高祖翔,为蜀新井令,因家焉,遂为阆州阆中人。
父省华字善则,事孟昶为西水尉。
蜀平,授陇城主簿,累迁栎阳令。
县之郑白渠为邻邑强族所据,省华尽去壅遏,水利均及,民皆赖之,徙楼烦令。
端拱三年,太宗亲试进士,伯子尧叟登甲科,占谢,辞气明辨,太宗顾左右曰:“此谁子
”王沔以省华对。
即召省华为太子中允,俄判三司都凭由司,改盐铁判官,迁殿中丞。
河决郓州,命省华领州事。
俄为京东转运使,超拜祠部员外郎、知苏州,赐金紫。
时遇水灾,省华复流民数千户,殍者悉瘗之,诏书褒美。
历户部、吏部二员外郎,改知潭州。
省华智辨有吏干,入掌左藏库,判吏部南曹,擢鸿胪少卿。
景德初,判吏部铨,权知开封府,转光禄卿。
旧制,卿监坐朵殿,太宗以省华权莅京府,别设其位,升于两省五品之南。
省华以府事繁剧,请禁宾友相过,从之。
未几,因疾求解任,拜左谏议大夫,再表乞骸骨,不许,手诏存问,亲阅方药赐之。
三年,卒,年六十八,特赠太子少师。
尧佐进士及第,历魏县、中牟尉,为一篇,人奇其志。
以试秘书省校书郎知朝邑县,会其兄尧叟使陕西,发中人方保吉罪,保吉怨之,诬尧佐以事,降本县主簿。
徙下邽,迁秘书郎、知真源县,开封府司录参军事,迁府推官。
坐言事忤旨,降通判潮州。
修孔子庙,作韩吏部祠,以风示潮人。
民张氏子与其母濯于江,鳄鱼尾而食之,母弗能救。
尧佐闻而伤之,命二吏拏小舟操网往捕。
鳄至暴,非可网得,至是,鳄弭受网,作文示诸市而烹之,人皆惊异。
召还,直史馆、知寿州。
岁大饥,出奉米为糜粥食饿者,吏人悉献米至,振数万人。
徙庐州,以父疾请归,提点开封府界事,后为两浙转运副使。
钱塘江篝石为堤,堤再岁辄坏。
尧佐请下薪实土乃坚久,丁谓不以为是,徙京西转运使,后卒如尧佐议。
徙河东路,以地寒民贫,仰石炭以生,奏除其税。
又减泽州大广冶铁课数十万。
徙河北,母老祈就养,召纠察在京刑狱,为御试编排官,坐置等误降官,监鄂州茶场。
天禧中,河决,起知滑州,造木龙以杀水怒,又筑长堤,人呼为“陈公堤”。
初营永定陵,复徙京西转运使,入为三司户部副使,徙度支,同修。
不试中书,特擢知制诰兼史馆修撰,知通进、银台司。
进枢密密直学士、知河南府,徙并州。
每汾水暴涨,州民辄忧扰,尧佐为筑堤,植柳数万本,作柳溪,民赖其利。
召同修,代弟尧咨同知开封府,累迁右谏议大夫,为翰林学士,遂拜枢密副使。
祥符知县陈诂治严急,吏欲罪诂,乃空县逃去,太后果怒。
而诂连吕夷简亲,执政以嫌不敢辨。
事下枢密院,尧佐独曰:“罪诂则奸吏得计,后谁敢复绳吏者
”诂由是得免。
以给事中参知政事,迁尚书吏部侍郎。
太后崩,执政多罢,以户部侍郎知永兴军。
过郑,为郡人王文吉以变事告,下御史中丞范讽劾治,而事乃辨。
改知庐州,徙同州,复徙永兴军。
初,太后遣宦者起浮图京兆城中,前守姜遵尽毁古碑碣充砖甓用,尧佐奏曰:“唐贤臣墓石,今十亡七八矣。
子孙深刻大书,欲传之千载,乃一旦与瓦砾等,诚可惜也。
其未毁者,愿敕州县完护之。
”徙郑州。
会作章惠太后园陵,州供张甚严,赐书褒谕。
既而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
以灾异数见,罢为淮康军节度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判郑州。
以太子太师致仕,卒,赠司空兼侍中,谥文惠。
尧佐少好学,父授诸子经,其兄未卒业,尧佐窃听已成诵。
初肄业锦屏山,后从种放于终南山,及贵,读书不辍。
善古隶八分,为方丈字,笔力端劲,老犹不衰。
尤工诗。
性俭约,见动物,必戒左右勿杀,器服坏,随辄补之,曰:“无使不全见弃也。
”号“知余子”。
自志其墓曰:“寿八十二不为夭,官一品不为贱,使相纳禄不为辱,三者粗可归息于父母栖神之域矣。
”陈抟尝谓其父曰:“君三子皆当将相,惟中子贵且寿。
”后如抟言。
有三十卷,又有、、、。
尧叟字唐夫,解褐光录寺丞、直史馆,与省华同日赐绯,迁秘书丞。
久之,充三司河南东道判官。
时宋、亳、陈、颖民饥,命尧叟及赵况等分振之。
再迁工部员外郎、广南西路转运使。
岭南风俗,病者祷神不服药,尧叟有,刻石桂州驿。
又以地气蒸暑,为植树凿井,每三二十里置亭舍,具饮器,人免暍死。
会加恩黎桓,为交州国信使。
初,将命者必获赠遗数千缗,桓责赋敛于民,往往断其手及足趾。
尧叟知之,遂奏召桓子,授以朝命,而却其私觌。
又桓界先有亡命来奔者,多匿不遣,因是海贼频年入寇。
尧叟悉捕亡命归桓,桓感恩,并捕海贼为谢。
先是,岁调雷、化、高、藤、容、白诸州兵,使辇军粮泛海给琼州。
其兵不习水利,率多沉溺,咸苦之。
海北岸有递角场,正与琼对,伺风便一日可达,与雷、化、高、太平四州地水路接近。
尧叟因规度移四州民租米输于场,第令琼州遣蜑兵具舟自取,人以为便。
咸平初,诏诸路课民种桑枣,尧叟上言曰:“臣所部诸州,土风本异,田多山石,地少桑蚕。
昔云八蚕之绵,谅非五岭之俗,度其所产,恐在安南。
今其民除耕水田外,地利之博者惟麻苎尔。
麻苎所种,与桑柘不殊,既成宿根,旋擢新干,俟枝叶裁茂则刈获之,周岁之间,三收其苎。
复一固其本,十年不衰。
始离田畴,即可纺绩。
然布之出,每端止售百钱,盖织者众、市者少,故地有遗利,民艰资金。
臣以国家军须所急,布帛为先,因劝谕部民广植麻苎,以钱盐折变收市之,未及二年,已得三十七万余匹。
自朝廷克平交、广,布帛之供,岁止及万,较今所得,何止十倍。
今树艺之民,相率竞劝;杼轴之功,日以滋广。
欲望自今许以所种麻苎顷亩,折桑枣之数,诸县令佐依例书历为课,民以布赴官卖者,免其算税。
如此则布帛上供,泉货下流,公私交济,其利甚博。
”诏从之。
代还,加刑部员外郎,充度支判官。
未几,会抚水蛮酋蒙令国杀使臣扰动,命尧叟为广南东、西两路安抚使,赐金紫遣之。
事平,迁兵部,拜主客郎中、枢密直学士、知三班兼银台通进封驳司、制置群牧使。
河决澶州王陵口,诏往护塞之,遂与冯拯同为河北、河东安抚副使。
时中外上封奏者甚众,命与拯详定利害,及与三司议减冗事。
俄与拯并拜右谏议大夫、同知枢密院事。
有言三司官吏积习依违,文牒有经五七岁不决者,吏民抑塞,水旱灾沴,多由此致。
请委逐部判官检覆判决,如复稽滞,许本路转运使闻奏,命官推鞫,以警弛慢。
乃诏尧叟与拯举常参官干敏者,同三司使议减烦冗,参决滞务。
尧叟请以秘书丞直史馆孙冕同领其事,凡省去烦冗文帐二十一万五千余道,又减河北冗官七十五员。
五年,郊祀,进给事中。
会王继英为枢密使,以尧叟签署院事,奉秩恩例悉同副使,迁工部侍郎。
真宗幸澶渊,命乘传先赴北砦按视戎事,许以便宜。
景德中,迁刑部、兵部二侍郎,与王钦若并知枢密院事。
真宗朝陵,权东京留守。
每裁剸刑禁,虽大辟亦止面取状,亟决遣之,以故狱无系囚。
真宗曰:“尧叟素有裁断,然重事宜付有司按鞫而详察之。
”因密加诏谕。
俄兼群牧制置使。
始置使,即以尧叟为之,及掌枢密,即罢其任。
至是,以国马戎事之本,宜得大臣总领,故又委尧叟焉。
自是多立条约。
又着,述马政之重。
预修国史。
大中祥符初,东封,加尚书左丞。
诏撰《朝觐坛碑》,进工部尚书,献《封禅圣制颂》,帝作歌答之。
祀汾阴,为经度制置使、判河中府。
礼成,进户部尚书。
时诏王钦若为《朝觐坛颂》,表让尧叟,不许。
别命尧叟撰《亲谒太宁庙颂》,加特进,赐功臣。
又以尧叟善草隶,诏写途中御制歌诗刻石。
五年,与钦若并以本官检校太傅、同平章事,充枢密使,加检校太尉。
从幸太清宫,加开府仪同三司。
未几,与钦若罢守本官,仍领群牧。
明年,复与钦若以本官检校太尉、同平章事,充枢密使。
尧叟素有足疾,屡请告。
九年夏,帝临问,劳赐加等。
疾甚,表求避位,遣阁门使杨崇勋至第抚慰,以询其意。
尧叟词志颇确,优拜右仆射、知河阳。
肩舆入辞,至便坐,许三子扶掖升殿,赐诗为饯,又赐仲子希古绯服。
天禧初,病亟,召其子执笔,口占奏章,求还辇下,诏许之。
肩舆至京师,卒,年五十七。
废朝二日,赠侍中,谥曰文忠,录其孙知言、知章为将作监主簿。
长子师古赐进士出身,后为都官员外郎。
希古至太子中舍,坐事除籍。
尧叟伟姿貌,强力,奏对明辨,多任知数。
久典机密,军马之籍,悉能周记。
所着《请盟录》三集二十卷。
母冯氏,性严。
尧叟事亲孝谨,怡声侍侧,不敢以贵自处。
家本富,禄赐且厚,冯氏不许诸子事华侈。
景德中,尧叟掌枢机,弟尧佐直史馆,尧咨知制诰,与省华同在北省,诸孙任官者十数人,宗亲登科者又数人,荣盛无比。
宾客至,尧叟兄弟侍立省华侧,客不自安,多引去。
旧制登枢近者,母妻即封郡夫人。
尧叟以父在朝,母止从父封,遂以妻封表让于母,朝廷援制不许。
父既卒,帝欲褒封其母,以问王旦。
旦曰:“虽私门礼制未阙,公朝降命亦无嫌也。
”乃封上党郡太夫人,进封滕国,年八十余无恙,后尧叟数年卒。
尧咨字嘉谟,举进士第一,授将作监丞、通判济州,召为秘书省著作郎、直史馆、判三司度支勾院,始合三部勾院兼总之。
擢右正言、知制诰。
崇政殿试进士,尧咨为考官,三司使刘师道属弟几道以试卷为识验,坐贬单州团练副使。
复著作郎、知光州。
寻复右正言、知制诰,知荆南。
改起居舍人,同判吏部流内铨。
旧格,选人用举者数迁官,而寒士无以进,尧咨进其可擢者,帝特迁之。
改右谏议大夫、集贤院学士,以龙图阁直学士、尚书工部郎中知永兴军。
长安地斥卤,无甘泉,尧咨疏龙首渠注城中,民利之。
然豪侈不循法度,敞武库,建视草堂,开三门,筑甬道,出入列禁兵自卫。
用刑惨急,数有仗死者。
尝以气凌转运使乐黄目,黄目不能堪,求解去,遂徙尧咨知河南府。
既而有发尧咨守长安不法者,帝不欲穷治,止削职徙邓州,才数月,复知制诰。
尧咨性刚戾,数被挫,忽忽不自乐。
尧叟进见,帝问之,对曰:“尧咨岂知上恩所以保佑者,自谓遭谗以至此尔
”帝赐诏条其事切责,乃皇恐称谢。
还,判登闻检院,复龙图阁直学士。
坐失举,降兵部员外郎。
丧母,起复工部郎中、龙图阁直学士、会灵观副使。
边臣飞奏唃厮啰立文法召蕃部欲侵边,以为陕西缘边安抚使。
再迁右谏议大夫、知秦州,徙同州,以尚书工部侍郎权知开封府。
入为翰林学士,以先朝初榜甲科,特诏班旧学士蔡齐之上。
换宿州观察使、知天雄军,位丞郎上。
尧咨内不平,上章固辞,皇太后特以只日召见,敦谕之,不得已,拜命。
自契丹修好,城壁器械久不治,尧咨葺完之。
然须索烦扰,多暴怒,列军士持大梃侍前,吏民语不中意,立至困仆。
以安国军节度观察留后知郓州。
建请浚新河,自鱼山至下杷以导积水。
拜武信军节度使、知河阳,徙澶州,又徙天雄军。
所居栋摧,大星霣于庭,散为白气。
已而卒,赠太尉,谥曰康肃。
尧咨于兄弟中最为少文,然以气节自任。
工隶书。
善射,尝以钱为的,一发贯其中。
兄弟同时贵显,时推为盛族。
子述古,太子宾客致仕;博古,笃学能文,为馆阁校勘,早卒。
从子渐字鸿渐,少以文学知名于蜀。
淳化中,与其父尧封皆以进士试廷中,太宗擢渐第,辄辞不就,愿擢其父,许之。
至咸平初,渐始仕,为天水县尉。
时学者罕通扬雄《太玄经》,渐独好之,著书十五篇,号《演玄》,奏之。
召试学士院,授仪州军事推官。
举贤良方正科,不中,复调陇西防御推官,坐法免归,不复有仕进意,蜀中学者多从之游。
尧咨不学,渐心薄之。
尧咨后贵显,与渐益不同,因言渐罪戾之人,聚徒太盛,不宜久留远方。
即召渐至京师,授颖州长史。
丁谓等知其无他,得改凤州团练推官,迁耀州节度推官。
卒,有文集十五卷,自号金龟子。
宋庠,字公序,安州安陆人,后徙开封之雍丘。
父杞,尝为九江掾,与其妻钟祷于庐阜。
钟梦道士授以书曰:“以遗尔子。
”视之,《小戴礼》也,已而庠生。
他日见许真君像,即梦中见者。
庠天圣初举进士,开封试、礼部皆第一,擢大理评事、同判襄州。
召试,迁太子中允、直史馆,历三司户部判官,同修起居注,再迁左正言。
郭皇后废,庠与御史伏阁争论,坐罚金。
久之,知制诰。
时亲策贤良、茂才等科,而命与武举人杂视。
庠言:“非所以待天下士,宜如本朝故事,命有司设次具饮膳,斥武举人令别试。
”诏从之。
兼史馆修撰、知审刑院。
密州豪王澥私酿酒,邻人往捕之,澥绐奴曰:“盗也。
”尽使杀其父子四人。
州论奴以法,澥独不死。
宰相陈尧佐右澥,庠力争,卒抵澥死。
改权判吏部流内铨,迁尚书刑部员外郎。
仁宗欲以为右谏议大夫、同知枢密院事,中书言故事无自知制诰除执政者,乃诏为翰林学士。
帝遇庠厚,行且大用矣。
庠初名郊,李淑恐其先己,以奇中之,言曰:“宋,受命之号;郊,交也。
合姓名言之为不祥。
”帝弗为意,他日以谕之,因改名庠。
宝元中,以右谏议大夫参知政事。
庠为相儒雅,练习故事,自执政,遇事辄分别是非。
尝从容论及唐入阁仪,庠退而上奏曰: 入阁,乃有唐只日于紫宸殿受常朝之仪也。
唐有大内,又有大明宫,宫在大内之东北,世谓之东内,高宗以后,天子多在。
大明宫之正南门曰丹凤门,门内第一殿曰含元殿,大朝会则御之;第二殿曰宣政殿,谓之正衙,朔望大册拜则御之;第三殿曰紫宸殿,谓之上阁,亦曰内衙,只日常朝则御之。
天子坐朝,须立伏于正衙殿,或乘舆止御紫宸,即唤仗自宣政殿两门入,是谓东、西上阁门也。
以本朝宫殿视之:宣德门,唐丹凤门也;大庆殿,唐含元殿也;文德殿,唐宣政殿也;紫宸殿,唐紫宸殿也。
今欲求入阁本意,施于仪典,须先立仗文德庭,如天子止御紫宸,即唤仗自东、西阁门入,如此则差与旧仪合。
但今之诸殿,比于唐制南北不相对尔。
又按唐自中叶以还,双日及非时大臣奏事,别开延英殿,若今假日御崇政、延和是也。
乃知唐制每遇坐朝日,即为入阁,其后正衙立仗因而遂废,甚非礼也。
庠与宰相吕夷简论数不同,凡庠与善者,夷简皆指为朋党,如郑戬、叶清臣等悉出之,乃以庠知扬州。
未几,以资政殿学士徙郓州,进给事中。
参知政事范仲淹去位,帝问宰相章得像,谁可代仲淹者,得像荐宋祁。
帝雅意在庠,复召为参知政事。
庆历七年春旱,用汉灾异策免三公故事,罢宰相贾昌朝,辅臣皆削一官,以庠为右谏议大夫。
帝尝召二府对资政殿,出手诏策以时事,庠曰:“两汉对策,本延岩穴草莱之士,今备位政府而比诸生,非所以尊朝廷,请至中书合议条奏。
”时陈执中为相,不学少文,故夏竦为帝画此谋,意欲困执中也。
论者以庠为知体。
明年,除尚书工部侍郎,充枢密使。
皇佑中,拜兵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
享明堂,迁工部尚书。
尝请复群臣家庙,曰:“庆历元年赦书,许文武官立家庙,而有司终不能推述先典,因循顾望,使王公荐享,下同委巷,衣冠昭穆,杂用家人,缘偷袭弊,甚可嗟也。
请下有司论定施行。
”而议者不一,卒不果复。
三年,祁子与越国夫人曹氏客张彦方游。
而彦方伪造敕牒,为人补官,论死。
谏官包拯奏庠不戢子弟,又言庠在政府无所建明,庠亦请去。
乃以刑部尚书、观文殿大学士知河南府,后徙许州,又徙河阳,再迁兵部尚书。
入觐,诏缀中书门下班,出入视其仪物。
以检校太尉、同平章事充枢密使,封莒国公。
数言:“国家当慎固根本,畿辅宿兵常盈四十万,羡则出补更戍,祖宗初谋也,不苟轻改。
”既而与副使程戡不协,戡罢,而御史言庠昏惰,乃以河阳三城节度、同平章事判郑州,徙相州。
以疾召还。
英宗即位,移镇武宁军,改封郑国公。
庠在相州,即上章请老,至是请犹未已。
帝以大臣故,未忍遽从,乃出判亳州。
庠前后所至,以慎静为治,及再登用,遂沉浮自安。
晚爱信幼子,多与小人游,不谨。
御史吕晦请敕庠不得以二子随,帝曰:“庠老矣,奈何不使其子从之。
”至亳,请老益坚,以司空致仕。
卒,赠太尉兼侍中,谥元献。
帝为篆其墓碑曰“忠规德范之碑”。
庠自应举时,与祁俱以文学名擅天下,俭约不好声色,读书至老不倦。
善正讹谬,尝校定《国语》,撰《补音》三卷。
又辑《纪年通谱》,区别正闰,为十二卷。
《掖垣丛志》三卷,《尊号录》一卷,别集四十卷。
天资忠厚,尝曰:“逆诈恃明,残人矜才,吾终身不为也。
”沉邈尝为京东转运使,数以事侵庠。
及庠在洛,邈子监曲院,因出借县人负物,杖之,道死实以他疾。
而邈子为府属所恶,欲痛治之以法,庠独不肯,曰:“是安足罪也
”人以此益称其长者。
弟祁。
祁字子京,与兄庠同时举进士,礼部奏祁第一,庠第三。
章献太后不欲以弟先兄,乃擢庠第一,而置祁第十。
人呼曰“二宋”,以大小别之。
释褐复州军事推官。
孙奭荐之,改大理寺丞、国子监直讲。
召试,授直史馆,再迁太常博士、同知礼仪院。
有司言太常旧乐数增损,其声不和。
诏祁同按试。
李照定新乐,胡瑗铸钟磬,祁皆典之,事见《乐志》。
预修《广业记》成,迁尚书工部员外郎、同修起居注、权三司度支判官。
方陕西用兵,调费日蹙,上疏曰: 兵以食为本,食以货为资,圣人一天下之具也。
今左藏无积年之镪,太仓无三岁之粟,尚方冶铜匮而不发。
承平如此,已自凋困,良由取之既殚、用之无度也。
朝廷大有三冗,小有三费,以困天下之财。
财穷用褊,而欲兴师远事,诚无谋矣。
能去三冗、节三费,专备西北之屯,可旷然高枕矣。
何谓三冗
天下有定官无限员,一冗也;天下厢军不任战而耗衣食,二冗也;僧道日益多而无定数,三冗也。
三冗不去,不可为国。
请断自今,僧道已受戒具者姑如旧,其它悉罢还为民,可得耕夫织妇五十余万人,一冗去矣。
天下厢军不择孱小尪弱而悉刺之,才图供役,本不知兵,又且月支廪粮,岁费库帛,数口之家,不能自庇,多去而为盗贼,虽广募之,无益也。
其已在籍者请勿论,其它悉驱之南亩,又得力耕者数十万,二冗去矣。
国家郡县,素有定官,譬以十人为额,常以十二加之,即迁代、罪谪,随取之而有。
今一官未阙,群起而逐之,州县不广于前,而官五倍于旧,吏何得不苟进,官何得不滥除
请诏三班审官院内诸司、流内铨明立限员,以为定法。
其门荫、流外、贡举等科,实置选限,稍务择人,俟有阙官,计员补吏,三冗去矣。
何谓三费
一曰道场斋醮,无有虚日,且百司供亿,至不可赀计。
彼皆以祝帝寿、奉先烈、祈民福为名,臣愚以为此主者为欺盗之计尔。
陛下事天地、宗庙、社稷、百神,牺牲玉帛,使有司端委奉之、岁时荐之,足以竦明德、介多福矣,何必希屑屑之报哉
则一费节矣。
二曰京师寺观,或多设徒卒,添置官府,衣粮率三倍他处。
居大屋高庑,不徭不役,坐蠹齐民,其尤者也。
而又自募民财,营建祠庙,虽曰不费官帑,然国与民一也,舍国取民,其伤一焉,请罢去之,则二费节矣。
三曰使相节度,不隶藩要。
夫节相之建,或当边镇,或临师屯,公用之设,劳众而飨宾也。
今大臣罢黜,率叨恩除,坐靡邦用,莫此为甚。
请自今地非边要、州无师屯者,不得建节度;已带节度,不得留近藩及京师,则三费节矣。
臣又闻之,人不率则不从,身不先则不信。
陛下能躬服至俭,风示四方,衣服起居,无逾旧规,后宫锦绣珠玉,不得妄费,则天下响应,民业日丰,人心不摇,师役可举,风行电照,饮马西河。
蠢尔戎首,在吾掌中矣
徙判盐铁勾院,同修礼书。
次当知制诰,而庠方参知政事,乃以为天章阁待制,判太常礼院、国子监,改判太常寺。
庠罢,祁亦出知寿州,徙陈州。
还,知制诰、权同判流内铨,以龙图阁直学士知杭州,留为翰林学士。
提举诸司库务,数厘正弊事,增置勾当公事官,其属言利害者,皆使先禀度可否,而后议于三司,遂着为令。
徙知审官院兼侍读学士。
庠复知政事,罢祁翰林学士,改龙图学士、史馆修撰,修《唐书》。
累迁右谏议大夫,充群牧使。
庠为枢密使,祁复为翰林学士。
景佑中,诏求直言,祁奏:“人主不断是名乱。
《春秋》书:‘殒霜,不杀菽。
’天威暂废,不能杀小草,犹人主不断,不能制臣下。
”又谓:“与贤人谋而与不肖者断,重选大臣而轻任之,大事不图而小事急,是谓三患。
”其意主于强君威,别邪正,急先务,皆切中时病。
会进温成皇后为贵妃。
故事,命妃皆发册,妃辞则罢册礼。
然告在有司,必俟旨而后进。
又凡制词,既授阁门宣读,学士院受而书之,送中书,结三少衔,官告院用印,乃进内。
祁适当制,不俟旨,写诰不送中书,径取官告院印用之,亟封以进。
后方爱幸,觊行册礼,得告大怒,掷于地。
祁坐是出知许州。
甫数月,复召为侍读学士、史馆修撰。
祀明堂,迁给事中兼龙图阁学士。
坐其子从张彦方游,出知亳州。
兼集贤殿修撰。
岁余,徙知成德军,迁尚书礼部侍郎。
请弛河东、陕西马禁,又请复唐驮幕之制。
居三月,徙定州,又上言: 天下根本在河北,河北根本在镇、定,以其扼贼冲,为国门户也。
且契丹摇尾五十年,狼态猘心,不能无动。
今垂涎定、镇,二军不战,则薄深、赵、邢、洺,直捣其虚,血吻婪进,无所顾藉。
臣窃虑欲兵之强,莫如多谷与财;欲士训练,莫如善择将帅;欲人乐斗,莫如赏重罚严;欲贼顾望不敢前,莫如使镇重而定强。
夫耻怯尚勇,好论事,甘得而忘死:河北之人,殆天性然。
陛下少励之,不忧不战。
以欲战之士,不得善将,虽斗犹负。
无谷与财,虽金城汤池,其势必轻。
今朝廷择将练卒,制财积粮,乃以陕西、河东为先,河北为后,非策也。
西贼兵锐士寡,不能深入,河东天险,彼惮为寇。
若河北不然,自蓟直视,势同建瓴,贼鼓而前,如行莞衽。
故谋契丹者当先河北,谋河北者舍镇、定无议矣。
臣愿先入谷镇、定,镇、定既充,可入谷余州。
列将在陕西、河东有功状者,得迁镇、定,则镇、定重。
天下久平,马益少,臣请多用步兵。
夫云奔飙驰,抄后掠前,马之长也;强弩巨梃,长枪利刀,什伍相联,大呼薄战,步之长也。
臣料朝廷与敌相攻,必不深入穷追,殴而去之,及境则止,此不特马而步可用矣。
臣请损马益步,故马少则骑精,步多则斗健,我能用步所长,虽契丹多马,无所用之。
夫镇、定一体也,自先帝以来为一道,帅专而兵不分,故定揕其胸,则镇捣其肋,势自然耳。
今判而为二,其显显有害者,屯砦山川要险之地裂而有之,平时号令文移不能一,贼脱叩营垒,则彼此不相谋,尚肯任此责邪
请合镇、定为一路,以将相大臣领之,无事时以镇为治所,有事则迁治定,指授诸将,权一而责有归,策之上也。
陛下当居安思危,熟计所长,必待事至而后图之,殆矣。
河东马强,士习善驰突,与镇、定若表里,然东下井陉,不百里入镇、定矣。
贼若深入,以河东健马佐镇、定兵,掩其惰若归者,万出万全,此一奇也。
臣闻事切于用者,不可以文陈,臣所论件目繁碎,要待刀笔吏委曲可晓,臣已便俗言之,辄别上择将畜财一封,乞下枢密院、三司裁制之。
又上《御戎论》七篇。
加端明殿学士,特迁吏部侍郎、知益州。
寻除三司使。
右司谏吴及尝言祁在定州不治,纵家人贷公使钱数千缗,在蜀奢侈过度。
既而御史中丞包拯亦言祁益部多游燕,且其兄方执政,不可任三司。
乃加龙图阁学士、知郑州。
《唐书》成,迁左丞,进工部尚书。
以羸疾,请便医药,入判尚书都省。
逾月,拜翰林学士承旨,诏遇入直,许一子主汤药。
复为群牧使,寻卒。
遗奏曰:“陛下享国四十年,东宫虚位,天下系望,人心未安。
为社稷深计,莫若择宗室贤材,进爵亲王,为匕鬯之主。
若六宫有就馆之庆,圣嗣蕃衍,则宗子降封郡王,以避正嫡,此定人心、防祸患之大计也。
” 又自为志铭及《治戒》以授其子:“三日敛,三月葬,慎无为流俗阴阳拘忌也。
棺用杂木,漆其四会,三涂即止,使数十年足以腊吾骸、朽衣巾而已。
毋以金铜杂物置冢中。
且吾学不名家,文章仅及中人,不足垂后。
为吏在良二千石下,勿请谥,勿受赠典。
冢上植五株柏,坟高三尺,石翁仲他兽不得用。
若等不可违命。
若等兄弟十四人,惟二孺儿未仕,以此诿莒公。
莒公在,若等不孤矣。
”后赠尚书。
祁兄弟皆以文学显,而祁尤能文,善议论,然清约庄重不及庠,论者以祁不至公辅,亦以此云。
修《唐书》十余年,自守亳州,出入内外尝以稿自随,为列传百五十卷。
预修《籍田记》、《集韵》。
又撰《大乐图》二卷,文集百卷。
祁所至,治事明峻,好作条教。
其子遵《治戒》不请谥,久之,学士承旨张方平言祁法应得谥,谥曰景文。
论曰:咸平、天圣间,父子兄弟以功名着闻于时者,于陈尧佐、宋庠见之。
省华声闻,由诸子而益着。
尧佐相业虽不多见,世以宽厚长者称之。
尧叟出典方州,入为侍从,课布帛,修马政,减冗官,有足称者。
庠明练故实,文藻虽不逮祁,孤风雅操,过祁远矣。
君子以为陈之家法,宋之友爱,有宋以来不多见也,呜呼贤哉
关于龙的资料
1、龙:众所周知,在中国文化中,龙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中国人就是龙的传人。
(龙的文化意义,可参阅罗二虎著《龙与中国文化》,三环出版社1989年。
)龙的形象大量广泛出现在我国玉器、石器、铜器、绘画、木雕、漆器……几乎所有的艺术品上,中国人生活所接触的一切方面都有龙的形象存在。
陶瓷器上的龙的形象也是这样,出现得既多且早、从未间断。
由于前面我们论说的原因,每个时代的龙都有其时代的特征。
我们认识了这些特征,就可以用来帮助我们鉴定器物的时代。
正由于陶瓷器上的龙的形象十分普遍,所以掌握这些特征,对鉴定陶瓷器尤为有用。
历来研究龙的人很多,专门研究陶瓷器上龙的形象者也不少。
本书先概括介绍一下陶瓷器上各个时期龙的纹饰形象,作为提要,再附上一篇较详尽的研究文章及纹饰图,作鉴定参考。
六朝:龙成鳄鱼形状,神态凶猛。
唐:龙的形象富有生气,为一般动物样,没有神圣、威严意味。
宋代:据许多学者研究,中国的龙,此时才与封建帝王的权威有关,成为帝王象征,为皇帝所专用,皇帝自命为真龙天子。
因为宋代磁州窑、定窑、吉州窑等窑产品上都有龙纹出现。
宋代的龙纹形象威武,极有神彩,象征皇帝的权威,至高无上。
元代各种陶瓷器上都多见龙纹,尤以青花瓷上的龙纹最典型生动、时代特征最强。
元代龙纹的特点是:龙头小、身细长,有背鳍(脊),有三爪、四爪、五爪几种爪、鹿角、方格鳞、龙身矫键灵活,充满生机。
形式有云龙、赶珠龙、龙凤。
刻、印、画都有。
明代:龙纹为官窑瓷器上最常见的纹饰。
明代陶瓷器上的龙,身体粗状,猪嘴(下颚比上颚长些),龙须上卷,鱼鳞,五爪多。
这是总的特征,各时期,又多少还有些差别: 洪武、永乐:大体承袭元代的风格。
宣德:龙身开始变得粗一些。
此时又有一种飞翼龙出现,这种形式的龙,此后明代各朝的清代康、雍都还有。
还有所谓香草龙--龙尾呈多枝卷草形,为此时前后特有。
弘治:龙的两眼平视。
多为五爪。
嘉靖:龙的形体多样。
一是常见的行龙,穿云破雾。
二是出现正面龙:龙体不作横三曲状,而作竖立状:龙头在上,尾在下,四足分列左右,头面正对观赏者,故名。
三是螭虎龙,描画极其简单草率,状似壁虎,有行走状,有团状。
正面龙、螭虎龙皆为前所未有者。
明末:龙画得更为草率,线条凌乱,色彩浅淡,填涂粗糙。
崇祯时的正面龙,形似老人,毫无生气与威严,反映出明王朝的统治已是日薄西山,气息微残了。
清代:清代的龙,身躯亦较粗,下颚较短,形象比较和善。
各朝的特征是: 顺治、康熙:龙的形体、形象有明代中期的风格,比较威严。
有一种过墙龙--形体由碗、盘里面延伸至外壁,此朝始见。
乾隆:龙的神态由威严开始变得和善,不再具有神圣不可侵犯的至尊无上的神貌。
多见龙与凤合画,意为龙凤呈祥,象征男女爱情。
又多二龙戏珠。
凡此说明龙的纹饰寓意已大为世俗化。
嘉庆以后的龙纹,更大量出现于陶瓷器上,更加世俗化,形式有划龙舟、婴戏舞龙、龙穿花等,成为玩物,龙已大大失去神圣威严,至尊至上的权威形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