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里有对余华 《空中爆炸》的评论文章
空中爆炸:致敬的三种方法 ◎许荣哲 我个人以为小说家在分类学上属无赖之流,无赖程度介於福寿螺和蔓泽兰之间,像我完全是以抒发我个人写作压力为前提,温柔地、忘怀地、明枪暗箭地、轮胎打滑地……说其他无赖同业们的坏话。
後来,我们各自聊起自己最喜欢的故事。
王聪威说了一个「不会吧
跳蚤市场里,一件百年来无人问津的灰败毛衣,居然寂寞到把它的新主人给生吞活剥」的疯魔故事。
这之间,只见高翊峰低著头极其专心地从一只小铁盒里,捻起一张和吸油面纸没两样的卷菸纸,然後抓起一小把一小把的菸丝,均匀地洒在纸片上,最後像包春卷一样小心翼翼地铺卷了起来。
我说了一个「哗
马戏团里,黯著脸颠颠晃晃正在表演踩滚轮的大黑熊,其实是七年前被人口贩子拐走的小男孩」的乡野传奇。
「换你了。
」我说。
「喔
」高翊峰应了声。
然後像是某种预备动作,开始说故事之前,高翊峰仰起脸,叹息一般,吐了一口烟圈。
我忽忽跑过一种这家伙根本就是袁哲生嘛的错觉。
然後,高翊峰说了一个瑞蒙卡佛式的「平凡的日常才是我们最恐怖的敌人」的故事。
大意是几个妻管严的中年男人,为了帮一个招惹是非的朋友擦屁股,好不容易说服各自的老婆让他们晚上出门。
几个离了家的男人,high得像是重回没有女人打扰的少年时光,他们恣意地干著各种下流事。
最後,他们掏出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一堆啤酒就地喝将起来,喝著喝著,他们开始玩起一种叫「空中爆炸」的无聊游戏,即一人把喝光的酒瓶往天空一抛,另一人不定向飞靶一般,瞄准目标朝空中丢出另一酒瓶。
砰──,酒瓶和酒瓶在空中碰撞、爆裂,碎玻璃像冰雹一样杀杀落了下来。
一则关於百无聊赖婚姻生活里,男人偷空喘息的小说。
伊格言:你说的这个是瑞蒙卡佛的小说吧,好像叫什麼〈告诉女人我们要出门〉,对不对
高翊峰:不不不,我说的是余华的小说〈空中爆炸〉。
伊格言:不会吧,你是不是记错了
高翊峰:我没有记错,这两篇故事的确雷同,我猜〈空中爆炸〉是余华向瑞蒙卡佛致敬的小说。
然後,我们转而聊起「致敬」这回事。
结论是致敬分三种,一种是立正站好的致敬(老师好),一种是三七步斜斜的致敬(恁老师卡好),一种是青出於蓝的致敬(老师您怎麼跌在这儿,我扶您起来)。
「余华的〈空中爆炸〉就是第三种。
」高翊峰说。
「咦
荣哲的〈迷藏〉是在向袁哲生的〈寂寞的游戏〉致敬吗
」席间突然有人问。
我顿了一下,转头大声问伊格言:「嗯……你的〈龟甕〉是向黄锦树的〈鱼骸〉和舞鹤的〈拾骨〉致敬吗
」 伊格言看穿我的诡计,立刻转头问王聪威:「聪威,你的〈稍纵即逝的印象〉很明显是在向村上春树致敬
」 王聪威不悦:「请不要用『很明显』这几个字,并且注意你的语气,不要用肯定句,OK
」然後他转头对张耀仁说:「不好意思轮到你了,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你那篇〈大旅社〉其实是……」 「等等,」张耀仁打断他,说:「ㄚ现在是怎样
我们不是应该把枪口对外吗
」 最後,不知道在谁的提议下,我们玩起了变种的「空中爆炸」游戏。
每个人都在一张便条纸上,不具名地写下他认为文坛的「致敬王」是谁,然後将便条纸揉成一团,数到三,往空中一抛,让字团与字团在空中旋舞、交媾、变身,待字团散落一地时,再一张一张打开。
答案一张一张揭晓── 第一张:张大春。
第二张:我的答案和许荣哲一样。
第三张:请参考许荣哲的。
…… 第七张:许荣哲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
第八张:我授权许荣哲帮我回答。
「你们七个也未免太那个了吧,这算什麼答案
」我指著那些明显是要坑我的字团。
「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谁叫你一开始就撂话说,『这个话题有趣,我要把它写下来,刊在下一期的杂志上』。
」
是谁第一个说我的愿望,是世界和平~!的???
前期以对抗的姿态面对世界,控诉世界和的黑暗,用零角将暴力展示漓尽致,但是在控诉暴力的同时,本身也有文字暴力的倾向,比如《现实一种》中解剖的段落。
这一时期的代表作品也就是《现实一种》,这时的余华被称为是连血管里都有冰渣子的人。
后期,余华渐渐地放弃了与世界对立的姿态,而变成了一种仿佛已经经历了世事变迁、看尽云卷云舒的老人般的心态,这在他的《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中都有体现——福贵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人间悲剧之后,最后的画面竟然是他和一头老黄牛融洽的相处,虽然作者仿佛想要借牛表达一种悲哀,但是对这种悲哀场面的渲染却是那么宁静;许三观数次卖血但却笑着自嘲。
这些都体现了作者老人般的带着悲哀却有自有一种释怀的心态。
这种心态实际上是无数人所经历过或将会经历的,但是作为当代文坛的唯一的一面以绝对对立的姿态冲击世界的旗帜,余华的转变,不得不说,是我们这些爱余华欣赏余华的文学爱好者的损失。
这些都是我一个字一个字打的哦~~~没办法,我实在是太喜欢余华了
希望对楼主有所帮助哈~~~
这是什么哪本小说里面的
我们还把所有的钱都凑起来,全部买了啤酒,我们将一个喝空了的酒瓶扔向天空,然后又将另一个空酒瓶扔上去,让两个酒瓶在空中相撞,在空中破碎,让碎玻璃像冰雹一样掉下来。
我们把这种游戏叫做空中爆炸。
余华《空中爆炸》
余华的<<温暖的旅程>>和<<温暖和百感交集的旅程>>是同一本书么?
如果说《兄弟》简单粗糙的白描叙事还可以被视作一次冒险和尝试,由此证明一个先锋小说家不懈探索的勇气,那么,《第七天》在叙事语言上变本加厉的陈腐与无所顾忌的平庸,似乎就不太容易再予以一种善意的解释;如果说,《兄弟》对社会新闻的采用,虽然生硬,但因为其间有数十年的时间跨度,至少还有一点点在遗忘的尘埃中翻检历史的努力,那么,《第七天》里对近两三年内社会新闻的大面积移植采用,已几乎等同于微博大V顺手为之的转播和改编。
从文学观感而言,人们很难相信这是七年磨一剑的长篇小说,它更像三两个礼拜就码出来的网络快餐。
然而,我也相信,作为一个阅读过大量小说的人,余华还没有愚蠢到对《第七天》中这些显而易见的缺陷都一无所知的地步,也许,他只是认为,这些所谓的缺陷并不是缺陷,尤其当这部小说在不久的将来被译成西方语言之后。
《兄弟》在内地文坛受到的口诛笔伐,以及相应的在西方世界的意外成功,提供给了余华足够的经验,于是,到了《第七天》,他绝对已经在有意识地面对西方读者来写作。
小说家已经明白,中文读者之所以每每苛责社会新闻和网络段子在小说中的滥用,是因为这些读者甚至比小说家都更熟悉这些社会新闻和网络段子。
他们在阅读《第七天》的时候,可以一眼看出此处是在抄袭某袭警事件,彼处是在照搬某死刑冤案,至于对食品安全、地产拆迁等等群体事件的牢骚,这些中文读者比小说家知道的更多,更详尽,作为一个只知道利用社会新闻和段子写作的小说家,面对这些中文读者,毫无优势可言;但假如面对的是一个西方读者,这些在中文读者那里早已视为陈腐旧闻的东西,会重新变得新鲜有趣,这些在中文读者那里司空见惯的现实事件,会重新披上超现实的魔幻外衣;在中国当下这样一个日常生活比文学想象更为狂野的现实境遇中,又有什么比转述社会新闻更能轻松地令西方读者瞠目结舌并惊作天人的呢
另一方面,至于语言的陈腐粗糙,对话的僵硬空洞,挑剔的母语读者或许在语感上不堪忍受,但经过翻译,反而都可以得到遮掩甚至是改进,这一点,不唯《兄弟》,更有已获诺奖的莫言作品可以作为先例。
余华的第七天讲了一个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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