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所知道的康桥 读后感
《我所知道的康桥》读后感我觉得徐志摩的散文,最好的当属旅行散文,如《我所知道的康桥》,可圈可点之处甚多。
尤其喜欢的是他写康桥在大雨中淋漓等彩虹的那段,将一个诗人的性灵展现无疑。
那时候徐志摩在剑桥做旁听生——到底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想去美国念书就去美国,想来剑桥跟随哪个大师就来英国。
做旁听生多美啊,不用考试,不怕不及格,想听谁的课就选谁。
咱也想当呢就是没这个命哦,上大学也不过是为了有一个安身立命的敲门砖――这人跟人差别杂就那么大呢
所以咱去了剑桥就只有从后门溜进国王礼拜堂逃票看风景,舍不得银子坐平底船让撑篙的人把咱也漂浮在静静的康河上,只有趴在桥头把那些舒展的身姿做个背景留个念。
不过在剑桥的时候倒没怎么怀想徐老前辈,毕竟那样的天空那样的建筑那样的氛围太异国情调了,虽然也看到不少年轻的中国面孔。
急求一篇徐志摩《我所知道的康桥》读后感,哪位高手能帮我写篇
下面是我搜到的读后看看吧 所知道的康读后感我觉得徐志摩的散文好的当属旅行散文,如《我所知道的康桥》,可圈可点之处甚多。
尤其喜欢的是他写康桥在大雨中淋漓等彩虹的那段,将一个诗人的性灵展现无疑。
那时候徐志摩在剑桥做旁听生——到底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想去美国念书就去美国,想来剑桥跟随哪个大师就来英国。
做旁听生多美啊,不用考试,不怕不及格,想听谁的课就选谁。
咱也想当呢就是没这个命哦,上大学也不过是为了有一个安身立命的敲门砖――这人跟人差别杂就那么大呢
所以咱去了剑桥就只有从后门溜进国王礼拜堂逃票看风景,舍不得银子坐平底船让撑篙的人把咱也漂浮在静静的康河上,只有趴在桥头把那些舒展的身姿做个背景留个念。
不过在剑桥的时候倒没怎么怀想徐老前辈,毕竟那样的天空那样的建筑那样的氛围太异国情调了,虽然也看到不少年轻的中国面孔。
知道志摩, 《我所知道的康桥》读后感 就不能不知道志摩的康桥。
一篇《我所知道的康桥》在案前,今夜,我就只有康桥了。
此刻的我便是康桥唯一的游容。
素 描 无论如何辗转迂回,志摩终是属于康桥的。
钟情已是千年,相遇自是有缘。
一切先有默契,不必多言。
该在的,不论是前生还是来世,它是始终都等在那里的。
就只这一个康桥,单等这一个志摩去“发见”,去结一段缘。
不需要任何理由与契机。
一如禅诗所说:“寻常一样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
”康桥,因为有了志摩,而成就了它的灵性,径自走入中国文学史灿烂的一页。
志摩,又因为有了康桥,而找到精神皈依与寄托。
第一段只用了一支炭素笔,就以线条勾勒出志摩与康桥之间几乎具有某种宿命意味的互属关系。
语言平浅、意象单纯,而志摩心中的意念却温和地随着文字的节拍,不疾不缓地淡淡点出。
版 画 上前一步,即抵达你营造的“单独”境界,这正是你智慧的灵光一闪,也需得以犀利的心灵去抚触。
仅以平静客观的态度和三个“你要发现”的排比句,就完成了一个人生的大颖悟,这出自性灵的会心之见,悟透的人自有心领神会的一笑。
再如后文中“不满意的生活大都是自取的”“有幸福是永远不离母亲扶养的孩子,有健康是永远接近自然的人”,这种从眼前景物荡开去,通过冥想的途径,反映个人情思的格言警句式的哲理短句,文中俯拾皆是,可圈可点。
恰如散置在夜空里的星星,让人眼前一亮又一亮。
从中可窥志摩炼字炼句,想象比喻的功夫,已达圆熟境界。
若以版画技法相拟,一刀一刀是刻在画版上的,无法随意涂改,没有相当把握,怎敢轻易下刀
也是最见画家功力所在。
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原文以及赏析
1、再别康桥中,“彩虹色的梦”具体指青年们对前途的向往。
对前途向往的梦是多彩的、五颜六色的,就像彩虹的颜色一样。
2、开头用‘轻轻的’,结尾用‘悄悄的’,虽然都是指来和去不动声色,但开头的‘轻轻的’,符合刚接触某事物有新鲜感、试探性的生活规律。
结尾用‘悄悄的’,是因为经过一段生活,了解了康桥。
现在要分别了,悄无声息地离开,更增添了留恋感。
写一篇对徐志摩的评价1000字
看着改改 徐志摩,这位才气横溢,有如天马行空的诗人;这位活动文坛,不过十年,竟留下许多永难磨灭的瑰丽果实的诗人;这位性情特别温厚,所到处,人们便被他吸引、胶固、凝结在一起,像一块大引铁磁石的诗人,竟于民国20年11月间,以所乘飞机失事,横死于泰山南面开山的高峰下,享年不过36岁。
当诗人的噩音传出,大江南北,皆为震动。
他的朋友痛哭流涕,如丧至亲,固不必说;即仅读了点诗人作品而和他未谋一面者也咨嗟太息,泪下不能自已。
一个人的死亡能引起这样重大的反应,倒也是很少有的。
虽比不上51年大家痛悼胡适之先生之丧的普遍与绵长,可是我们心中另有一种凄美的情绪,好像我们惋惜一朵正在盛开的奇葩忽被暴风雨所摧残,一颗光华四射的明珠,忽然沉沦碧海,永难再见。
记得我那时正就聘国立武汉大学不久,我的朋友袁兰子教授和诗人原有多年的友谊,以万分沉痛的心情写了篇悼文。
我也写了一篇,文中曾以雪莱、拜伦、济慈,来比拟这位天才的诗人,并套外国某诗人的话,说徐志摩这位诗哲,活着时像天空一道灿烂的长虹,死,则像平地一声春雷。
不过,我不比袁兰子与诗人相知之厚。
我认识诗哲并不深,他在世时,我只见过他两面,而且也并未交谈一句话。
民国14年间,我在上海,与袁兰子攀上了交情,在她家里也偶尔认识了几个兰子留英时所结纳的朋友。
记得有一次,那些留英同学在某高级酒店宴会,座中有诗哲徐志摩,兰子约我去瞻仰瞻仰。
那一晚我才认识了钦羡已久的诗人的庐山真面。
他的形貌大概很像梁实秋先生所形容;身躯是颀长的,脸儿也是长长的,额角则高而广,皮肤白皙,鼻子颇大,嘴亦稍阔,但搭配在一起,却异常的和谐。
那双炯炯发光的大眼,却好像蒙着一层朦胧的轻雾,永远带着迷离恍惚的神态。
这正是一双诗人的眼睛。
诗人虽生活于这个尘世里,他的灵魂却栖迟于我们永远不知道的梦幻之乡,或什么华严世界,所以如此吧。
诗人既禀赋着极高的文才,加之以这样矫矫出尘的外表,不知多少女郎为他倾心,视之为最高的择偶对象。
记得女高师同学陈健吾女士自视至高,征婚条件非常苛刻,替她做媒而遭碰壁的朋友常愤愤地对她说:“你想必要像徐志摩一样的男人才能满意吗
可是徐志摩只有一个,爱慕他的女孩子却是不计其数,况且微闻他现在已有了意中人,我看你将来只好以‘丫角’终老了,那时可不要懊悔1这话是民国13年间,我尚在法国里昂,健吾来法留学,亲自对我说的,我们当时笑了一常民国十一、二年间,志摩才返国,在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平民大学授课,兼主编晨报副刊,发表了许多诗作,才名藉甚。
印度诗人泰戈尔来华讲演,又由他当翻译,在全国各地露面,真是红透了半边天。
他那时虽已与原配张幼仪女士离婚,对陆小曼却尚未开始追求,或虽已追求,而形迹尚未外露,所以这个新诗坛的美男子,竟成了北平少女界的“大众情人”。
读梁实秋的《谈徐志摩》,志摩给实秋的亲笔信件竟有某小姐为了这位诗人,单恋成疾,几离倩女之魂。
诗人以“淑女枉自多情,使君既已有妇”谢之。
也可见他当时魔力如何之大了。
第二次我得晤诗人是在苏州某女子中学。
校长陈淑女士与志摩有点内亲关系,邀他来校讲演。
我那时正在苏州教授于东吴大学兼景海女师,陈校长先期约我去听。
记得那天天气极冷,诗人穿了一件灰色绸子的棉袍,外罩一件深灰色外套,戴着阔边眼镜,风度翩翩,自有一种玉树临风之致。
听说诗人讲演习惯,是挟着讲稿当众宣读的。
平常人不会讲演,才照本宣科,诗人却说自己是模仿牛津大学的方式。
他那天演讲是什么题目,事隔多年,今已不忆,横竖不出文学范围。
诗人宣读讲稿时,有一种特别音调,好像是一阕旋律非常优美的音乐,不疾不徐,琮?舛俅欤?兴品缋戳窒拢??魇?希?翟谠枚??恕? 记得胡适之先生也擅长讲演,据他自己说对于此道着实下过一番苦功。
我想徐志摩对于歌唱的原理,大概也曾苦心揣摩过,否则不会有那样突出的表现的。
近年来,我也参加过几个文艺讲习会或诗歌朗诵会,一定要在夜间始能举行。
讲演到中间,电灯忽然关熄,全场一片漆黑,然后点燃起幽幽的烛光,作家朗诵时,还要不时去弹一阕钢琴,几个女郎在旁歌唱。
作家表演到热情处,还不时搓手顿脚,取巾频频拭泪。
听说这个叫做“艺术的整体”。
其实,演讲者口才若真的好,是用不着玩这许多花样的。
志摩和原配张幼仪离异,而与有夫之妇陆小曼结婚,在今日原是司空见惯,在民国十五、六年间却算一件不平常的大事。
老一辈的人对他们固深恶痛绝,青年人也不见得个个赞成。
听说当志摩与小曼在北平举行婚礼之际,曾请他老师梁启超先生证婚,却被老师当着大众,给了他们一顿严厉的教训。
任公事后写信与其女令娴,对于他心爱的门徒徐志摩尚系出于怜悯的善意,对于小曼则竟以“祸水”、“妖妇”看待。
你看他说:“我看他(指志摩)找得这样一个人做伴侣,怕他将来痛苦更无限,所以对于那个人(指小曼),当头给了一棒,免得将来把志摩弄死。
”又说他爱志摩,怕他将遭灭顶之凶,要拉他一把。
任公并说小曼离婚再嫁,为“不道德之极。
”(见梁任公年谱长篇初稿) 后来徐志摩飞机失事死于泰山附近的高峰下,大家痛惜之余,又将这件事归罪于陆小曼。
据我所听到的纷纭的传说:小曼本来是阔小姐出身,嫁了第一任丈夫王赓后,在北平是有名的交际花,挥金如土。
嫁志摩后,为了有心跳头晕之症,每发或至昏厥,人劝她抽几筒鸦片,果稍愈,久之竟尔上瘾。
而且跳舞、喝酒、唱戏,出入大公司购买东西,对于用钱还是不知节俭的。
志摩为供奉这位娇妻起见,既在上海光华大学教书,又撰写诗文,翻译西洋名著,一月所获,据说也有千元上下。
(均见梁实秋谈志摩所引磊庵在《联合报》副刊所发表的谈徐陆的文章)千元,在那个时候,是抵三个大学教授一月的收入三倍而有余,买米,以那时米价论,上好白米,也不过六元多一担,一千元便可买得一百五六十担,所以我以为这个数目恐有未确。
不过他们家用若每月超过四五百元,也就不容易负荷了。
胡适先生《追悼志摩》一文曾说志摩最近几年的生活,自己承认是失败的。
又说他有《生活》一诗,以生活比做毒蛇脏腑所构成的冰冷、粘湿、黑暗无光的狭长甬道,你陷入以后,除了挣扎摸索着向前,更无退路。
那时的情调果如胡先生所言“暗惨可怕”。
适之先生时已离开上海到北平做北大文学院的院长,就劝志摩到北大兼点功课,借此换换空气,同时对他经济也不无小补,志摩月底领了薪金,正好送到上海家里。
因朋友在航空公司作事,送了张长期免票给他,谁知竟因此送了他宝贵的生命。
假如他不为了家累太重,不致于这样南北奔波,不南北奔波,也不致有那次飞机之祸。
而他家累之所以这样沉重,又为了陆小曼挥霍无度所致。
幸而梁白公先生此时久归道山,否则老人家岂不以为“不幸而言中”了吗
我和陆小曼也曾见过一面,那是民国38年间战火烧近武汉,我避地上海,女作家赵清阁介绍我和小曼相见。
她那时是住在翁瑞午家里。
志摩逝世后,小曼穷无所归,依瑞午为活。
我也不知道翁瑞午是否有妻儿,总之,小曼住在他家里,发生同居关系是万难避免的事。
小曼长年卧病,延见我们也是在病榻上。
我记得她的脸色,白中泛青,头发也是蓬乱的,一口牙齿,脱落精光,也不另镶一副,牙龈也是黑黑的,可见毒瘾很深。
不过病容虽这样憔悴,旧时丰韵,依稀尚在,款接我们,也颇温和有礼。
翁瑞午站在她榻前,频频问茶问水,倒也像个痴情种子。
听说瑞午系出世家,家中收藏古玩名书画甚富,拿点出去变卖变卖便是钱;同时还做点黑市生意,故此既供得起小曼的医药饮食,尚能替她缴付一笔很重的阿芙蓉税。
赵清阁于37年间,编了一本《无题集》,所收均为当代女作家的文章,比张漱菡女士编《海燕集》还早五六年哩。
那《无题集》收了我一篇《记抗战期内一段可笑的幻想》(现收畅流社出版的《归鸿集》内)。
又收了小曼一篇小说《皇家饭店》,约二万字上下。
当时一般批评是“描写细腻,技巧新颖”,我读了也觉得很不错,觉得这个人是有相当文才。
像陆小曼这样一个窈窕美艳的少妇,既熟娴英法语文,又能登台表演昆曲平剧,又能画点山水花卉,可说是多才多艺,玉貌兰心的人,怎能教人不爱;爱之而破坏中国风俗礼教的藩篱,非弄到手不可,也是势所必至,理有固然的;也是多少可以原谅的。
小曼后又出版《爱眉小札》,这是到台湾后所看见。
其中都是志摩和小曼的情书。
小曼的文字,虽似乎没有多少旧文学的根底,但清丽自然,别具一格。
她虽以生活关系与翁瑞午同居,对志摩仍念念不忘。
我和清阁去看望她的时候,见她桌上供着志摩遗照,前面摆着一小瓶鲜花。
她一心想替志摩出个全集,许多书店都愿意为她发行。
但以志摩尚有大批未曾发表的作品及日记等陷在某某几个人手里,无论如何,不肯归还,以致发行全集的事成为画饼。
这几年,听说小曼也在上海病逝了,印全集的事当然更遥遥无期了。
现在以志摩表弟蒋复璁先生及老友梁实秋先生之努力,志摩全集即将在传记文学社发行,这真是文艺界的莫大喜讯。
但不知那些勒扣在人手里的文件曾否合浦珠还,设其不然,则仍然是个缺憾。
我也不知志摩作品为什么会落入人家手中
人家又凭什么理由坚扣不还
若那些作品仍然尚在,则将来尚有面世之日,替志摩编全集的人来个“遗补”也就算事,只怕《幽闲鼓吹》所记一代鬼才李长吉大部分的诗歌被嫉恨他的人投诸溷厕,那就太煞风景,也太可惜了
现在且来谈谈志摩的作品。
志摩的第一部诗集名《志摩的诗》,出版于民国14年夏间。
我那时甫自法国里昂回到中国,阅报见此书在中华书局出版,写信去买了一部,那是一本中国书籍型式的出版物。
深蓝色的封面和封底,丝线装订,白纸浮签写着“志摩的诗”四个字,想必出于志摩的亲笔。
内部书页用的是上等连史纸,印的字是仿宋体,古雅大方,十分可爱。
我在法国时也常从同学处借阅国内新文学书籍,晨报副刊也能经常入目。
志摩有些诗像《我所知道的康桥》等早经在海外拜读过,现在能读到他全部的作品,当然欣慰。
可惜这部诗集不久便被人借去,索回时,托言遗失,道歉一番了事。
民国17年,此书改付新月书店发行,改成洋装本,里面的诗也删去不少,想到从前那本古香古色的版本,至今尚令我怀念不已。
后来他又出版《翡冷翠的一夜》、《猛虎集》、《云游》几个诗集,我都购备过。
抗战随校入川,许多书籍带不了,只好寄存某处,8年后复至原来寄书处取归,有几箱已饱白蚁之腹,志摩的集子当然也是只字无存。
“徐志摩一手奠定了新诗坛的基幢,说话的人是志摩的好友,但这句话以后却常常流露于反对派之口。
这些反对派当然是所谓左派文人,于是本来是衷心的赞美,却变成了恶意的嘲讽。
他们的意思是:哼,像徐志摩这样诗人在诗坛上本来毫无地位,现在却说他是曾奠定诗坛的基础,岂非滑天下之大稽吗
但是,我们假如摒除任何成见,将志摩对于新诗坛的贡献一为检讨,便将承认这句话并非过分的恭维。
五四后新诗的试作者是胡适之,谢冰心,郭沫若三人较为突出。
胡先生是个“但开风气不为师”的人,他的诗集名为《尝试》,无非是想替新诗开辟一条道路,引导人们向那个园囿走进,自己并不想做那园囿的主人。
况且诗之为物,“感情”、“幻想”等等为唯一要素,像胡先生那样一个头脑冷静,理性过于发达的哲学家,做诗人是不合条件的。
冰心深受印度泰戈尔的影响,《春水》、《繁星》两本诗集,以哲理融入诗中,句法又清隽可爱,难怪出版后风靡一时,不过她只能做十几字一首的小诗,而且千篇一体,从无变化,取径又未免太狭。
郭沫若的《女神》,一意模仿西洋,并且不但多用西洋词汇,字里行间又嵌满了外国字,满纸鸢饤,非驴非马。
而且他的诗大都是自由诗,自命豪雄,实则过于粗犷,至于那些二流以下的诗人像俞平伯、康白情、汪静之、成仿吾、王独清、钱杏邨……虽努力作诗,却都没有什么可观的成绩。
直到民国十一、二年间,徐志摩自英伦返国,发表《康桥再会吧》、《哀曼殊斐尔》等篇,其雄奇的气势,奢侈的想象,曼妙的情调,华丽的辞藻,既盖过了当时一般诗作,而且体裁又是崭新崭新的。
既不像《尝试集》那种不脱旧诗词格调的窠臼,也不像《女神》之剽窃惠特曼(Whitman1819—1892,美国倡自由体的诗人)馀绪,弄得卤莽决裂,不可响迩,这当然要引起大家的惊奇,而产生中国新诗今日才真正诞生的感想。
说“徐志摩一手奠定新诗坛的基幢,这句话是一毫也不错的。
谁知道徐志摩和剑桥大学的渊源(或关系) 急---
1920年10月—1922年8月,诗人曾游学于此(剑桥大学) “康桥”既是“剑桥”在过去的翻译形式.1921年徐志摩认识了狄更生,四五月间经狄更生介绍,以特别生的资格上了剑桥大学皇家学院跟赖斯基教授学政治,拟攻博士学位。
志摩在做诗人之前的理想是做一个政治家。
当时徐志摩想到康桥去寻找卢梭——当时英国著名的哲学家、政治家,卢梭被徐志摩称为英国的“梁启超”,他来到康桥要寻找他的政治理想。
因为受英国十九世纪浪漫主义诗歌和西洋文学的熏陶,再加上个人感情气质等方面的原因,开始对文学感兴趣并进行新诗的创作,从此走上了浪漫主义诗人的道路。
剑桥优美的自然环境、自由的学术氛围、悠闲的生活方式、流行的政治思想,都对他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康桥”则是他短短一生的亮点,辉煌一生的转折点。
正是这两年的康桥生活凝结成了徐志摩生活中那非凡响的“康桥情结”。
康桥生活:康桥大学并不是一所大学的名称,事实上康桥有二三十所大学,而康桥大学则是这些学校的总称。
其中最有名的是国王大学,王后大学,圣乔治大学。
徐志摩生活中的“康桥”实际上是在英国东南部的剑桥。
康桥时期是他灵魂的开启地和栖息地是徐志摩短暂一生中最愉快的时光。
他曾经这样写到:“我在康桥的日子可真是享福,深怕这辈子再也得不到那样蜜甜的机会了。
我不敢说康桥给了我多少学问或是教会了我什么。
我不敢说受了康桥的洗礼,一个人就会变气息,脱凡胎。
我敢说的只是——就我个人说,我的眼是康桥教我睁的,我的求知欲是康桥给我拨动的,我的自我的意识是康桥给我胚胎的。
”康桥可以说是志摩一个重要的人生驿站,也是他人生重大转折点。
这里是他学业精进的里程碑,也是他结束和张幼仪的婚姻,寻找真爱的感情之碑。
在这里,他尝到了天堂与地狱的滋味,但他体味最深的就是“爱是人生第一件伟大的事业,生命中没有爱的自由,也就不会有其他的自由了”。
康桥情结 :1920年10月—1922年8月,诗人游学于康桥。
正值风华正茂,青春唤发的他,在这里接受了文学洗礼。
“我的眼是康桥教我睁的,我的求知欲是康桥给我拨动的,我的自我意识是康桥给我胚胎的。
”因为,在这里他开始步入文学殿堂。
情感的孤独与美景的融合,个性的追求与现实的困顿使徐志摩在娓娓的康河波光潋滟神思恍惚中沉淀了多少文学孕思。
他说:在康桥之前,他对于诗的兴味远不如对于相对论或民约论的兴味。
正是康河的水,开启了诗人的性灵,唤醒了久蜇在他心中的诗人的天命。
作为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资产阶级绅士诗人,他对爱情的执着追求,他那天真无邪,崇尚自由、平等、博爱的人道主义情怀,追求人生真谛的精神是惊天地泣鬼神的。
这正是其鼓舞人们上进的一个方面,也正体现了“五四”精神。
他在康桥的自然风景中大彻大悟:“不满意的生活大都是由于自取的。
”“入世深似一天,离自然远离一天。
”“为医治我们当前生活的枯窘,只要不完全遗忘自然,我们的‘病根’就有缓和的希望。
”因此是因为康桥的自然之美以及作者失落在这里的梦幻,对自然、生命、生活的热爱,而使之对康桥难舍难分。
在康桥这里充满了浪漫诗人所需要的古老、宁静、恍惚的氛围,更是诗人一生“真愉快”时光的所在,怎能不凝固为诗人解不开的“康桥情结”呢
更何况离开康桥后生活情感决非如康桥的宁静,而整日奔波乃竟为了生计,更增加诗人对康桥幻梦的不断追寻。
这也许就是“康桥情结”永伴始终之由吧
这一段的留学生活,特别是剑桥美丽的自然景色,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说:“在星光下听水声,听近村晚钟声,听河畔牛刍草声,是我康桥经验中最神秘的一种:大自然的优美、宁静、调谐在这星光与波光的默契中不期然地淹入了你的性灵。
”(《我所知道的康桥》)为此,他在1922年8月10日启程回国前夕,写下了《康桥再会罢》一诗,表达对康桥的眷恋。
1928年,徐志摩重游英国。
7月的一个傍晚,他一个人悄悄来到了久别的母校,漫步于寂静的校园,怀念逝去的美好岁月。
但斗转星移,物是人非,没有人认识他,满腔的热情和对母校的眷恋之情无以倾诉。
前来寻梦的诗人,怅然若失。
11月6日,在归途的南中国海上,他吟成了这首传世之作,挥笔写下了《再别康桥》这首诗。
可以说,“康桥情结”贯穿在徐志摩一生的诗文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