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季羡林的读后感4篇
最近读《季羡林》。
引来些许感慨,片言记述。
书中三部分分别介绍了季羡林老先生的人生哲学------------谈人生、谈读书治学、谈人生感悟。
亲近书的日子,让自己感觉生活充盈而丰盛。
走在路上,怀中揣着一本书,感觉好踏实;每天的生活虽然忙碌,但能咀嚼一缕书香,感觉一天的时光没有白费,否则会有一种欠债的感觉。
如何充盈自己的人生呢
一、良好的心态是快乐工作、快乐生活的根本。
目前的生活虽然是忙碌的, 但却是充实的。
自己知道不是一个完人,但足以能够克服目前的任何困难。
因为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大
如果不充分挖掘自己,那样声明中的时光会白白的浪费掉。
把组织上给自己安排的工作,生活中自己的负重看作是一种宝贵的挑战。
向自己的能力挑战,向自己的“工作方法、技巧”挑战。
自是别有一种滋味在心头。
但愿能接受这种考验。
只要你愿意,便不会为自己的付出而疲倦。
我们需要的往往是一种“我愿意”的感觉
二、吝啬时间,善于利用生活中的“边角料”时间。
时间如同海绵里的水,要挤总会有。
在读书方面,写随笔、撰写文稿、提高 基本功方面要持之以恒。
季羡林老先生几十年如一日,每天都是四五点钟起床,晚上读书治学几个小时。
这种对生命的高度敬畏值得我辈学习。
自己虽不能做到每天都像是最后一天一样珍惜,但应该时刻保持一种“时间就是生命”的意识。
三、知足知不足,有为有不为。
冰心老人送给别人的座右铭:知足知不足,有为由不为!自己尤其应当铭记在心。
人总会有充足的时间,做自己认为重要的事情。
能够及时地合计一下今后三年的规划。
思考着如何做一个好的教育工作者;如何做一个好家长;如何做一个好人
让自己满意,让大家满意
围绕工作重点,坚持不懈地努力去做。
不要总想着最后的结果如何。
重要的是努力去做,我付出了我的所能,我心满意足。
尽力了,结果不是自己能说了算的。
但是做不做却是自己做主的。
在生活、工作的过程中,不可不顾及周围人的态度,要及时征求大家的批评意见,以便让自己的工作能更进一步。
最好能在别人批评之前先自我批评。
人贵有自知之明吗
当然,也不可一位生活在别人的意见和看法中。
因为人与人的看法是不同的,千万不可学那个“最后扛着驴走路的老头”。
认准了的事,就坚定不移地做下去。
大家可能因为你这样做而心生异议。
因可能因为你不这样做而心生异议。
你何不按照正确地方向去努力呢
这也许才是“走自己的路”的真正含义吧
知足知不足,有为有不为
怎样才是正确的路
可能仁者见仁,于我而言,莫过于对教育工作有利,对为别人服务有益,对个人修身、健身、成长有益。
生命的质量提高了,生活的品位提升了。
有些看似说假、大、空话的感觉,但提升自己的人生价值,这的确是自己最为关注的问题,真假与否,请明鉴
一不小心在joyo上逛了几本书,突然觉得买书还挺贵的,于是赶在下班前到浦东图书馆办了张借书证。
现在的图书馆福利越来越好了,只要80块钱押金,不需要年费,凭身份证就能借书,好生方便。
好久没在图书馆里逡巡了,刚睡了13个小时又犯困了的小师妹催着我快走,这个时候,我发现了这本书——《季羡林谈佛》,也就是我在joyo上看中的几本书之一,崭新得应该没有被读过,那当然不由分说赶紧借上。
回到家,拥着温暖的被窝把它看完了。
现在希望除了小说之外,读过的书都做一些笔记,所以趁着记忆还新,来写写读后感。
首先,很喜欢季老对佛学的态度,他说:“我认为,释迦牟尼确有其人,是一个历史人物。
因此我就把释迦牟尼当成一个人,同世界上的其他历史人物一样,他是我研究的对象。
”这个也是我一直以来的观点,我一直以来对佛教都充满兴趣,但我并不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
对此,季老也诙谐地说:“如果一个研究者竟然相信一种宗教,这件事情本身就说明,他的研究不实事求是,不够深入,自欺欺人。
”基于这样的观点,我对季老这本从一个语言研究者的角度深入到佛教史的研究论文集更多了层亲近感。
大学里读过不少佛教评论的书,要么就是什么法师的著作,讲了很多好玩的公案之余,非要给你说一番佛法道理,无趣得很,要不就是一个革命批判,讲了些佛祖的故事之后就跳出来说一番唯心主义局限性的东西来提醒读者不要信这些故事,又可笑得很,这些都不是我足够感兴趣的佛教研究领域。
在季老对释迦牟尼生平以及原始佛教的起源问题的探讨中,我理解了不少过去的困惑。
首先是释迦牟尼的出身问题。
一般认为释迦牟尼生于公元前483年,这个时期也就是中国的孔子活跃的时期。
如佛典记载释迦牟尼是个快乐王子,直到他出宫遇到了生老病死才开始思考人生。
这点总让人起疑。
现在的观点是,释迦族并非如我们想象的那么强大和富庶,它仅仅是一个身处偏远(今尼泊尔境内)的一个推举制产生首领的共和国(类似原始社会的氏族公社),不能肯定释迦牟尼是否属于作为征服者和胜利者的雅利安血统,但他自称属于刹帝利。
好吧,这里又要温习一下世界史,还记不记得当时印度的四大种姓划分
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首陀罗。
自称属于刹帝利的释迦牟尼自然要为提升刹帝利的地位向婆罗门宣战。
这种宣战的表现就在于他选择了沙门的宗教来哺育佛教,以及禁止使用梵语传播佛教。
这里的两个地方都要着重说明一下。
当时的印度有两类哲学家,一类代表了入侵者雅利安人的婆罗门,一类代表了被入侵者土著的沙门。
作为征服者和胜利者的婆罗门,所持有的信仰也相当的乐观,他们的宗教就是用来祈祷他们的下一个胜利。
而在痛苦的土壤里孕育的沙门则充满了悲观主义色彩,他们主张苦修,既然无法摆脱被奴役的命运,只好用更加痛苦的方法来减轻他们的痛苦。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深受沙门影响的佛教是这个世界上最彻底悲观的宗教。
至于梵语,是婆罗门的语言,所以释迦牟尼允许徒众用自己的语言传播宗教,但唯独不允许使用梵语。
好吧,不管怎么说,佛教的初始教义被创立了,但它怎样才能传播并且发扬光大呢
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一个,有智慧知变通的宗教领袖。
他积极地与国王和富商结交,在政治和经济上都寻找最可靠的依托。
有两个例子为证。
杀了父亲的未生怨王得到了佛的安慰。
佛也和有钱的淫女庵摩罗结交,还接受了她赠送的一座花园。
所以,最后季老总结说:“他之所以成功,佛教之所以成为一个世界宗教,一方面说明它满足了一部分人民的宗教需要,同时同他这个教主有一套手段,也是分不开的。
” 看过西游记的人,一定都还记得咱的玄奘法师念念不忘的大乘佛教吧。
究竟大乘和小乘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佛教会从小乘发展到大乘呢
佛教在满足了人们的宗教需要之余,不能不开始面对与社会生产力发展的矛盾问题。
众所周知的韩愈的《原道》和《论佛骨表》等都在这方面大力抨击佛教的消极社会性。
小乘佛教的“天国门票”是昂贵的,信众必须累世修习,并且不事生产,而大乘佛教则允许你在家当居士修持。
佛教能流传至今,不能不说它是一个极懂变通的体系。
在中国的传播伊始,它依附于玄学得以广泛传播。
最后站稳了脚跟后,佛教就不屑与其他宗教为伍了。
例如在唐朝,太宗曾命玄奘法师把《道德经》翻译成梵文介绍到印度去。
虽然最后史实表明的确翻译了,不过玄奘法师可是老大的不情愿呢,他说:“佛老二教,其致大殊,安用佛言,以通老义
且老子立意肤浅。
五竺闻之,适足见薄。
”翻译过程中,玄奘又坚持了自己的名词定义,不肯将道翻译为菩提,同时拒绝了翻译序,理由是怕被老外笑话了去。
我们读历史书的时候,都知道玄奘在西域那烂陀寺学习,当时PK群僧,名声大振。
但究竟他都辩论了什么还不甚清楚,季老在《佛教的倒流》一文中作了简单的例举,“调和空有,摧破晓乘正量部的理论,斗败顺应外道”。
这里又有些背景要介绍,佛教从小乘发展到大乘之后,小乘并没有消亡,而是一直长期和大乘共存。
在这过程中,大小乘内部继续分化。
小乘有诸部,大乘也分化为空宗和有宗。
顺着这个话题,提一下禅宗。
禅宗是佛教在中国本土的创造性流派,六祖的“顿悟”学说使得天国入门券变成了演唱会开场后的黄牛票,简直就是大甩卖,这也使得禅宗成了流传时间最久的流派。
“一个宗派流行时间的长短是与它们中国化的程度成正比的。
”佛教如是,共产主义也如是,笑。
玄奘是个非常细心的观察家,他每到一地,都细心观察并记录当地的宗教发展状况,而这些忠实的记录在现在看来确实非常有意义。
书中至少提到了两处玄奘的记录的作用。
第一处,是关于“大乘上座部”的说法。
《大唐西域记》里有五处明白的写到“大乘上座部”,但是上座部是属于小乘的,所以各国翻译家翻到这里时,都感到为难,有如实翻译的,也有各自做出了自己的判断和解释的。
季老的观点是,“大乘上座部”有其实,是小乘上座部受大乘学说影响而形成的一个学派。
第二处,则要和法显的《佛国记》对照起来看。
法显是谁
反正我没看这本书之前是不知道的,但看下来,法显在中国佛教史上的地位并不逊于我们喜闻乐见的玄奘。
法显是东晋人,是第一个真正到印度的中国求法僧人。
而古代印度缺少真正的史籍,因此《法显传》对印度古代历史的研究就举足轻重了。
比较法显到玄奘这二百多年间的记录,可以发现,大乘在某些地区逐渐战胜了小乘,而玄奘时期的僧徒比法显时期已经明显减少了,佛教逐渐衰微了。
想想那个时代只能徒步旅行并且只能用纸写游记攻略的驴友,能通过自己的见闻反映出这样的历史变迁,真是有趣又令人钦佩。
最后要说的是古人对中印文化的对比,很有趣。
谢灵运说:“华民易于见理,难于受教,故闭其累学而开其一极;夷人易于受教,难于见理,故闭其顿了而开其渐悟。
《含光传·系》则说:“盖东人之敏利,何以知耶
秦人好略,验其言少而解多也。
西域之人淳朴,何以知乎
天竺好繁,证其言重而后悟也。
由是观之,西域之人利在乎念性,东人利在乎解性也。
”我忍不住想,这个与现在的软件业发展现状是不是有个有趣的类比呢
印度能进行软件的大规模生产,每个印度程序员都能写出一段标准的没有差别的程序。
而中国的程序员多以孤胆英雄见长,100个中国程序员肯定能写出100个实现代码来。
从古至今,这民族差异还是顽固的流传了下来。
既然说到软件业,又难免啰嗦一句,大乘的无宗里面,提到万事万物都是空,唯有关系长存,不由得让我想起关系型数据库,不知道如果比较一下数据库技术和佛教流派的发展,会不会有些有趣的发现
说起来这也不算完全的无稽之谈,因为二者都是人类对世界的抽象。
我一直觉得计算机是一门哲学,一门实实在在能对社会发展做出事情的哲学,嘿嘿。
最后自吹一下,发现偶的古文功底还马马虎虎,居然看那些引经据典也津津有味。
手捧《季羡林》一书,我看的如痴如醉,不能放下。
花了两天时间看完季羡林传,我感慨万千。
可值得我感受的事情太多了,给我感受最深的有那么几件事情。
一、平凡、朴素中孕育着伟大 一位扛着行李的新生来北大报到,看见一位守门人模样的老头,就请他帮助看一会儿行李,自己去报到。
老头爽快答应了,而且老老实实地在那儿守着。
北京天气还很热,旁边有人说:“您回去吧,我替他看着。
”可老人说:“还是我等他吧,换了人他该找不着了。
”那位学生回来后,老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几天后的开学典礼上,这位学生吃惊地认出了台上的副校长、大名鼎鼎的季羡林教授就是那天帮自己看行李的老头
季羡林先生的就是这样的平凡、朴素,如果他不平凡,他不朴素,能被别人认做守门人吗
然而就是这样的平凡愈加显出他的伟大,愈加折射出他人格的魅力。
一个大学校长给一位新生看行李,没有丝毫怨言,而且认认真真的完成了这个任务,这又是一种多么令人敬佩的精神啊
试问当今有几个人能够做到
即使有人想做,有谁能够做到他那么平静的心态来做这件事情
恐怕没有几个人
季老的平凡还可以引用中国艺术研究院院长刘梦溪的话来评价。
刘梦溪说:“不管在什么场合见到季老,总想过去向他致意。
可季老只要远远看见我走过去,一定会站起身来。
一贯如此。
对比我更年轻的后学也如此。
后来我们就想了个办法,只有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坐在他旁边,他就没法站起来了。
”因此刘梦溪在《季羡林先生90寿序》中深有感触地写道:“先生是‘望之温温,即之也温。
晚生后学,可以相亲’。
” 这真是“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二、对动物的喜爱,对大自然的热爱,他的感情如此的丰富、细腻,催人泪下。
他酷爱养猫,对猫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他写的《老猫》,幽默,细腻,感人。
他对波斯猫的喜爱到了跟他们一起乐,一起悲,甚至跟它们住一起。
晚上猫睡在自己的被窝上面,为了避免惊动小帽,他醒来硬是忍着不动一下。
他把它们完全看作了自己的朋友。
季老喜爱动物,跟怀有各种各样动机去爱宠物的一些人不同,他关心身边这些“伙伴”的命运,甚至为它们背着沉重的感情十字架,为一些孤苦、弱小生灵的命运伤感、悲苦。
他经常为一些小动物、小花草惹起万斛闲愁,为一些小猫小狗流泪叹气。
有一次,燕园中他平常最爱走的幽径上一棵古藤无故被人砍断,他看到藤萝上初绽的淡紫的一串串的花还没来得及知道厄运信息,还在绿叶丛中微笑,忍不住为它们伤感:“它们仿佛成了失掉母亲的孤儿,不久就会微笑不下去,连痛哭都没有地方了。
” 三、他的敬业精神,他的忘我工作的精神。
文革期间,季老也无列外,遭到了四人帮的迫害,最后被发配到北大35楼守门房。
他每天的任务就是,守门户,传呼电话,收发信件和报纸。
但是他是一个闲不惯的人,难道就让自己的人生在这里度过
于是他经过反复考虑,最后决定翻译蜚声世界文坛的印度两大史诗之一的《罗摩衍那》。
这部史诗够长的了,至少有八万行。
他想,这够自己忙活几年的了。
他向东语系图书室的管理员提出了请求,请他通过国际书店向印度去订购梵文精校本《罗摩衍那》。
当时订购书籍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可万万没有想到,过了不到两个月,八大本精装的梵文原著居然摆在了季羡林的眼前。
他当时的任务是看门,而且他头上“分子”——不知道是什么“分子”――的帽子还没有摘掉,沉甸甸地压在头上,他哪里敢把厚厚的原著公然拿到门房里去呢
想来想去,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妥善”的办法。
《罗摩衍那》原文是诗体,季羡林决心也要把它译成诗体,这样才能传达出原文的风格。
于是他就用晚上在家的时间,仔细阅读原文,把梵文诗句先译成白话散文。
第二天早晨,再把散文潦潦草草地写在纸片上,揣在口袋里,带着它去35楼上班。
在去35楼的路上,在上班以后,看门、传呼电话、收发信件的间隙之中,在闲坐无事的时候,他就把纸片拿了出来,一字一句地推敲、琢磨。
此时,他身在门房,眼瞪虚空,心悬诗中,决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他在译诗,他自谓:“乐在其中,不知身在门房,头戴重冠矣。
”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冬去春来,寒来暑往,历经五年多的时间,季羡林竟把长达八万行的《罗摩衍那》翻译出来了。
当“四人帮”像《罗摩衍那》中的十头魔王一样完蛋之后,1980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开始出版《罗摩衍那》,至1984年出齐,厚厚的八大本。
季羡林为中国翻译史和中印文化交流史建立了一座丰碑。
从1973年到1983年编译完,整整10年,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啊,十年以来,他毫无间断,夜以继日,勤勤恳恳,终于完成了这部巨著。
季老在《罗摩衍那》译后记中说:“我现在恨不能每天有48小时,好来进行预期要做的工作。
……我现在不敢放松一分一秒。
如果稍有放松,静夜自思就感受到十分痛苦,好像犯了什么罪,好像在慢性自杀。
”当他不得不参加一些空话废话居多的会时,季老就在会前、会后甚至会中,构思或动笔写文章。
在这种时候,他往往只用一个或半个耳朵去听,就能兜住发言的全部信息,而把剩下的一个或一个半耳朵全部关闭,把精力集中到脑海里,构思,写文章。
“积之既久,养成‘恶’习,只要在会场一坐,一闻会味,心花怒放,奇思妙想,联翩飞来;‘天才火花’,闪烁不停;此时思如万斛泉涌,在鼓掌声中,一篇短文即可写成,还耽误不了鼓掌。
倘多日不开会,则脑海活动,似将停止,‘江郎’仿佛‘才尽’。
此时我反而期望开会了。
这真叫做没法子。
”这种幽默的内涵,真是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了。
如此的兢兢业业的精神,我们每一个人都值得学习,都值得从中汲取一些东西。
1978年平反后,季老获得了相应的地位。
然而,他一生的心思只在学问上,执着地追求学术创新。
在学术园地里,他埋头苦干,辛勤耕耘,总是每天清早4点起床,伏案工作,数十年如一日。
总之,季老的感人事迹还有很多很多,这只是他人生光辉大河中的一小点闪光的浪花。
我们作为一代青年,难道不应该从中学习到很多东西吗,我们学习他的平凡、朴素,学习他待人诚恳、热情的精神。
我们学习他淡泊明志,博爱的精神,学习他工作勤恳扎实的精神。
我们应该学习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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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散文读后感
这篇是季羡林于86岁高龄时完成的佳作,可与的相媲美。
几颗来自洪湖的莲子带着老人的希冀和怜爱跃入了红湖,一种顽强而高洁的生命在黑暗和淤泥的包围中开始萌芽。
如果说笔下的荷花是志行高洁的隐者,笔下的荷花是抚慰心灵的舞者,那么,季老笔下的荷花则应该是张扬生命的强者,是彻悟生命的智者。
我们很难想像,在寂寞的岁月里,在荒芜的湖面下,在阴暗的泥沼中,那莲子是怎样暗暗地积蓄着力量,是怎样将生命的嫩芽钻出了坚硬的外壳。
这芽一旦破壳而出,便以一种惊人的力量展示着生命的顽强与美丽。
经过了整整两年的期待后,在第三年,奇迹终于出现了,水面上露出五六片圆圆的绿叶。
这是生命的使者啊
虽“细弱单薄”“可怜兮兮”,却足以使那颗本已深感失望的心得到一丝慰藉。
一千多个日夜过去了,在经历了漫长的寂寞后,第四年,荷花完成了生命的涅盘。
“蝉噪城沟水,芙蓉忽已繁”,原来平卧在水面上的一些荷叶竟跃出了水面,亭亭田田“铺满了半个池塘”,放眼望去,满目的绿荷红蕖,撩云逗雨,映日迷霞。
再联想季老的人生遭遇,这种顽强而美丽的生命,这种“极其惊人的求生存的力量和极其惊人的扩展蔓延的力量”,不正是作者生命历程的真实写照吗
季老深爱着这满塘“季荷”,每天数次徜徉于湖畔,默坐静观。
塘中“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令人万躁俱寂,陶然于玄思冥想之中。
这就是智者与自然的对话,是心灵与自然的交融。
“风乍起,一片莲瓣堕入水中”,而此时,心中已是沉甸甸的厚实,微风已拂不起半点漪沦。
望着坠落的莲瓣,心中反而更添一份宁静,这便是对生命的彻悟。
这瓣荷花,曾饱尝过孕育的艰辛,也曾感受过生命的快乐,而此时它要悄然离去了,那便顺应自然吧。
它走了,走得如此飘逸,如此洒脱。
能以如此超然的心态面对生命的消逝,荷花实在是彻悟生命的智者。
随着天气变寒,翠妆褪尽,满池残荷,继而消逝得了无影踪。
此时也不必伤感哀叹,该去的终将会离去,该来的必然会到来。
待到来年春水溢,又该是翠盖千叠,满塘红艳了……
季羡林《我的童年》读后感500字数
八十述怀 季羡林 我从来没有想到,我能活到80岁;如今竟然活到了80岁,然而又一点也没有80岁的感觉。
岂非咄咄怪事
我向无大志,包括自己活的年龄在内。
我的父母都没有活过50;因此,我自己的原定计划是活到50。
这样已经超过了父母,很不错了。
不知怎么一来,宛如一场春梦,我活到了50岁。
那里正值所谓三年自然灾害,我流年不利,颇挨了一阵子饿。
但是,我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在二次世界大战时,我正在德国,我经受了而今难以想象的饥饿的考验,以致失去了饱的感觉。
我们那一点灾害,同德国比起来,真如小巫见大巫;我从而顺利地渡过了那一场灾害,而且我当时的精神面貌是我一生最好的时期,一点苦也没有感觉到,于不知不觉中冲破了我原定的年龄计划,渡过了50岁大关。
50一过,又仿佛一场春梦似的,一下子就到了古稀之年,不容我反思,不容我踟蹰。
其间跨越了一个十年浩劫。
我当然是在劫难逃,被送进牛棚。
我现在不知道应当感谢哪一路神灵:佛祖、上帝、安拉;由于一个万分偶然的机缘,我没有走上绝路,活下来了。
活下来了,我不但没有感到特别高兴,反而时有悔愧之感在咬我的心。
活下来了,也许还是有点好处的。
我一生写作翻译的高潮,恰恰出现在这个期间。
原因并不神秘:我获得了余裕和时间。
在浩劫期间,我被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后来不打不骂了,我却变成了“不可接触者”。
在很长时间内,我被分配挖大粪,看门房,守电话,发信件。
没有以前的会议,没有以前的发言。
没有人敢来找我,很少人有勇气同我谈上几句话。
一两年内,没收到一封信。
我服从任何人的调遣与指挥,只敢规规矩矩,不敢乱说乱动。
然而我的脑筋还在,我的思想还在,我的感情还在,我的理智还在。
我不甘心成为行尸走肉,我必须干点事情。
二百多万字的印度大史诗《罗摩衍那》,就是在这时候译完的。
“雪夜闭门写禁文”,自谓此乐不减羲皇上人。
又仿佛是一场缥缈的春梦,一下子就活到了今天,行年80矣,是古人称之为耄耋之年了。
倒退二三十年,我这个在寿命上胸无大志的人,偶尔也想到耄耋之年的情况:手拄拐杖,白须飘胸,步履维艰,老态龙钟。
自谓这种事情与自己无关,所以想得不深也不多。
哪里知道,自己今天就到了这个年龄了。
今天是新年元旦,从夜里零时起,自己已是不折不扣的80老翁了。
然而这老景却真如古人诗中所说的“青霭入看无”,我看不到什么老景。
看一看自己的身体,平平常常,同过去一样,看一看周围的环境,平平常常,同过去一样。
金色的朝阳从窗子里流了进来,平平常常,同过去一样。
楼前的白杨,确实粗了一点,但看上去也是平平常常,同过去一样。
时令正是冬天叶子落尽了,但是我相信,它们正蜷缩在土里,做着春天的梦。
水塘里的荷花只剩下残叶,“留得枯荷听雨声”,现在雨没有了,上面只有白皑皑的残雪。
我相信,荷花们也蜷缩在淤泥中,做着春天的梦。
总之,我还是我,依然故我;周围的一切也依然是过去的一切…… 我是不是也在做着春天的梦呢
我想,是的。
我现在也处在严寒中,我也梦着春天的到来。
我相信英国诗人雪莱的两句话:“既然冬天已经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我梦着楼前的白杨重新长出了浓密的绿叶;我梦着池塘里的荷花重新冒出了淡绿的大叶子;我梦着春天又回到了大地上。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80”这个数目字竟有这样大的威力,一种神秘的威力。
“自己已经80岁了
”我吃惊地暗自思忖。
它逼迫着我向前看一看,又回头看一看。
向前看,灰蒙蒙的一团,路不清楚,但也不是很长。
确实没有什么好看的地方。
不看也罢。
而回头看呢,则在灰蒙蒙的一团中,清晰地看到了一条路,路极长,是我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的,这条路的顶端是在清平县的官庄。
我看到了一片灰黄的土房,中间闪着苇塘里的水光,还有我大奶奶和母亲的面影。
这条路延伸出来,我看到了泉城的大明湖。
这条路又延伸出去,我看到了水木清华,接着又看到德国小城哥廷根斑斓的秋色,上面飘动着我那母亲似的女房东和祖父似的老教授的面影。
路陡然又从万里之外折回到神州大地,我看到了红楼,看到了燕园的湖光塔影。
令人泄气而且大煞风景的是,我竟又看到了牛棚的牢头禁子那一副牛头马面似的狞恶的面孔。
再看下去,路就缩住了,一直缩到我的脚下。
在这一条十分漫长的路上,我走过阳关大道,也走过独木小桥。
路旁有深山大泽,也有平坡宜人;有杏花春雨,也有塞北秋风;有山重水复,也有柳暗花明;有迷途知返,也有绝处逢生。
路太长了,时间太长了,影子太多了,回忆太重了。
我真正感觉到,我负担不了,也忍受不了,我想摆脱掉一切,还我一个自由自在身。
回头看既然这样沉重,能不能向前看呢
我上面已经说到,向前看,路不是很长,没有什么好看的地方。
我现在正像鲁迅的散文诗《过客》中的一个过客。
他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走来的,终于走到了老翁和小女孩的土屋前面,讨了点水喝。
老翁看他已经疲惫不堪,劝他休息一下。
他说,“从我还能记得的时候起,我就在这么走,要走到一个地方去,这地方就在前面。
我单记得走了许多路,现在来到这里了。
我接着就要走向那边去……况且还有声音常在前面催促我,叫唤我,使我息不下。
”那边,西边是什么地方呢
老人说:“前面,是坟。
”小女孩说:“不,不,不的。
那里有许多许多野百合,野蔷薇,我常常去玩,去看他们的。
” 我理解这个过客的心情,我自己也是一个过客,但是却从来没有什么声音催着我走,而是同世界上任何人一样,我是非走不行的,不用催促,也是非走不行的。
走到什么地方去呢
走到西边的坟那里,这是一切人的归宿。
我记得屠格涅夫的一首散文诗里,也讲了这个意思。
我并不怕坟,只是在走了这么长的路以后,我真想停下来休息片刻。
然而我不能,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反正是非走不行。
聊以自慰的是,我同那个老翁还不一样,有的地方颇像那个小女孩,我既看到了坟,也看到野百合和野蔷薇。
我面前还有多少路呢
我说不出,也没有仔细想过。
冯友兰先生说:“何止于米
相期以茶。
”“米”是88岁,“茶”是108岁。
我没有这样的雄心壮志,我是“相期以米”。
这算不算是立大志呢
我是没有大志的人,我觉得这已经算是大志了。
我从前对穷通寿夭也是颇有一些想法的。
十年浩劫以后,我成了陶渊明的志同道合者。
他的一首诗,我很欣赏: 纵浪大化中, 不喜亦不惧。
应尽便须尽, 无复独多虑。
我现在就是抱着这种精神,昂然走上前去。
只要有可能,我一定做一些对别人有益的事,绝不想成为行尸走肉。
我知道,未来的路也不会比过去的更笔直、更平坦。
但是我并不恐惧。
我眼前还闪动着野百合和野蔷薇的影子。
1991年1月1日
读《人格是最高学位》有感80字
前段时间读过《季羡林自传》后,总想记录下一些读后感,但终究未能成笔。
不是可感的东西太少太轻,相反的是太多太重。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物极必反,太多太重,扛不动拎不起,反而空灵了,索性就把它放回了原地,存到了心里。
《季羡林自传》,“传”到了95岁。
一个文化“大家”,用书籍、用学问、用才智、用著作、用中西文化、用博大胸怀,用毕生精力叠摞起来的95年,该有多么的厚重,多么的丰富,多么的辉煌,多么的灿烂
岂是我辈所能感悟得了的
在《自传》的最末一小节“我不能封笔”里,季老道:“我现在虽然到了耄耄之年,但是,我自己曾在脑袋中做过一次体验,结果是非常完满。
小毛病有点,大毛病没有。
岂止于米,相其以茶,对我来说,绝不是一句空话。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能封笔
”“从全世界形式来看,对中国来说是一个伟大的时代。
我怎么能封笔
”“我现在自认为还有力量舞文弄墨下去。
我怎么能放弃这个机会呢
我不能封笔
”95岁的老人
何等的豪情壮志,何等的胸怀大任
岂止是“老夫聊发少年狂”
岂止是“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而如今,而今晨,98岁高龄的季羡林老先生驾鹤仙去,他不得不封笔了
对于死亡,人们常用的两个字是“噩耗”,但我不愿也不想把这个两个字用于先生之死。
季先生在《自传》“九三述怀”一节中道:“人们对自己的生死大事是没有多少主动权的。
但是,只要活着,就要活得像个人样子。
尽量多干一些好事,千万不要去干坏事。
”“我觉得,中国人民在过去几千年的历史上成就了许多美德,其中一条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难道先生一生所做还有欠缺吗
难道先生一生留给世间文化界、尤其是留给中印文化界佛教界的还少吗
难道先生不该封笔歇息歇息了吗
让先生歇歇脚吧,让先生安息吧
这不是噩耗,这是上天对先生的悯怀与眷顾。
我说过,我虽读了《季羡林自传》,却感悟不了先生的学识与胸怀,所以难留只言片语。
但此时,我却想誊录一段先生在《自传》“太平庄”一节里的亲身经历,一段令我泪眼模糊,不寒而栗,心潮翻滚,永身难以忘怀的文字与情景,以此深切地怀念先生:“我干了几天活以后,心里的负担,身体的疲劳,再加上在学校时大批斗的伤痕,我身心完全垮了。
睾丸忽然肿了起来,而且来势迅猛,直肿得像小皮球那样大,两腿不能并拢起来……押解人员大发慈悲,不让我去插秧,安排我在院子里捡砖头石块,扔到院子外面去。
我就裂开双腿,爬在地上,把砖石捡到一起,然后再爬着扔到院子外面。
我不禁‘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了。
”“押解人员看到我实在难熬,睾丸的肿始终不消,便命令我到几里外的二百号去找大夫。
那里驻有部队。
但是郑重告诫我:一定要声明自己是‘黑帮’。
我敬谨遵命,裂开两腿,夹着一个像小皮球似的睾丸,蜗牛一般的爬了出去”。
“我爬了两个小时,才爬到二百号。
军医连忙站起来要搀扶我。
我看到他军服上的红领章,这红色就是希望,就是光明,就是我要求的一切。
可是我必须执行押解人员的命令。
我高声说:‘报告
我是黑帮
’这一下子坏了,医生脸上立刻晴转阴慌不迭地连声说:‘走吧
走吧
……我又爬上了艰难的回程。
” 你自己改下,希望能帮助到你
季羡林《九十述怀》说明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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