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一杜甫诗三首意境
哈,我也是高一的啦~ 呐,啥都有,(*^__^*) 嘻嘻…… 我之前还没人回答啊~(*^__^*) 嘻嘻…… 【秋兴八首(其一)】 作者:杜甫 玉露凋伤枫树林,巫山巫峡气萧森。
江间波浪兼天涌,塞上风云接地阴。
丛菊两开他日泪,孤舟一系故园心。
寒衣处处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
【解析】 1.这是八首中的第一首,写夔州一带的秋景,寄寓诗人自伤漂泊、思念故园的心情。
玉露:秋天的霜露,因其白,故以玉喻之。
凋伤:草木在秋风中凋落。
2.巫山巫峡:即指夔州(今奉节)一带的长江和峡谷。
萧森:萧瑟阴森。
3.兼天涌:波浪滔天。
4.塞上:指巫山。
接地阴:风云盖地。
接地又作匝地。
5.丛菊两开:杜甫去年秋天在云安,今年秋天在夔州,从离开成都算起,已历两秋,故云两开。
开字双关,一谓菊花开,又言泪眼开。
他日:往日,指多年来的艰难岁月。
6.故园,此处当指长安。
7.催刀尺:指赶裁冬衣。
处处催,见得家家如此。
8.白帝城,即今奉节城,在瞿塘峡上口北岸的山上,与夔门隔岸相对。
砧:捣衣石。
【译文】 枫树在深秋露水的侵蚀下逐渐凋零、残伤,巫山和巫峡也笼罩在萧瑟阴森的迷雾中。
巫峡里面波浪波浪滔天,上空的乌云则像是要压到地面上来似的,天地一片阴沉。
花开花落已两载,看着盛开的花,想到两年未曾回家,就不免伤心落泪。
小船还系在岸边,虽然我不能东归,飘零在外的我,心却长系故园。
又在赶制冬天御寒的衣服了,白帝城上捣制寒衣的砧声一阵紧似一阵。
看来又一年过去了,我对故乡的思念也愈加凝重,愈加深沉…… 【赏析】 大历元年(766),杜甫在云安养病半年,然后迁到夔州,即今四川奉节。
他在夔州仍经常卧病在床,这《秋兴八首》就是在这时写的一组七律。
这八首诗,是完整的组诗,因景寄情,既抒发了诗人漂泊之感、故国之思,也深深地寄托着对李唐王朝盛衰的感叹与悲哀。
这首诗的第一联,描绘了巫山、巫峡一带萧瑟、阴森的秋景,以此来衬托情思。
“江间”句写江上波浪很大,“塞上”句意即关塞上的风云连接大地,周围一片阴晦。
这两句所写的自然现象,是社会动荡不安,自感没有出路的象征。
第三联句意是:菊花已两度开放(即已是两年),花上凝聚着自己回忆过去岁月的眼泪一只孤独的小船紧系着我回乡的心。
这两个句子表达了滞留的悲苦及对故乡的思念感情。
第四联说人们都动刀动尺赶制寒衣,傍晚,高高的白帝城传出阵阵捣衣声,诗人以此表现岁月催人的感慨。
诗真实地表述了滞留异地的悲伤。
咏怀古迹五首(其三) 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
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
画图省识春风面,环佩空归月夜魂。
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
题解 《咏怀古迹五首》是一组七言律诗,作于大历元年(766),是杜甫在夔州和自夔州赴江陵途中陆续写成。
此为第三首,是杜甫离开夔州东下、途经荆州府归州(今湖北秭归)东北四十里的昭君村时所作。
有人认为,“咏怀”、“古迹”本是两题,后人误合为一,如果并读,则不成话;有人则认为,借古迹以咏怀,咏古即咏怀,一题而兼有二义。
从诗的内容主旨说,这两种看法都有道理,但就语义而言,将“咏怀古迹”解释为“歌咏怀抱、古迹”,“咏”字下有两个宾语,一为“怀”,一为“古迹”,读起来很别扭。
而将“咏怀古迹”直接解释为借古迹以咏怀”,用以解释诗的内容主旨是确切的,但用以解释题目含义,则不免牵强。
实际上,“咏怀古迹”就是“怀古”,“咏怀”二字都是动词,意为歌咏怀念,题目之义就是歌咏和怀念古迹。
句解 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
三峡之中,成千上万的山峦山谷,相依相连,一齐奔向荆门。
就在那一带,还保留着生长明妃的山村。
首联点出昭君村所在位置和环境。
“荆门”,指荆门山,在今湖北宜都西北,长江南岸,荆门以西多山岭。
今湖北秭归有昭君村,在与巫峡相连的荆门山里,传说是昭君出生的地方。
“明妃”,即王昭君,名嫱,字昭君,湖北秭归人,汉元帝时宫女。
竟宁元年(公元前33),昭君被遣,嫁给匈奴呼韩邪单于,后死于匈奴。
晋时因避司马昭讳,改称明君,也称明妃。
交待地点,本来是很平常的起头,却写得极有气势。
一个“赴”字突现了三峡和荆门那种山连岭接、雄奇生动的走向和动势,所以《唐宋诗醇》评为“破空而来,势如天骥下坂,明珠走盘”。
读者的视线一下子被吸引到荆门这个点上,进而定格在昭君村。
昭君虽为女流,但她身行万里,心与故国同在,芳名万古长传。
其人其事,有一种悲壮的色彩,仿佛正如她生长的地方那样,气象不凡。
所以在诗人笔下,这画面的底色,不是阴柔的秀丽,而是阳刚的伟岸。
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
当年王昭君孤独地离开汉宫,远嫁到北方大漠之地,就再没回来;最后身死异域,只留下青色的坟墓,笼罩在昏黄风沙中。
颔联营造出悲凉萧瑟的氛围,与前两句形成生地和死地的鲜明对照,概括了昭君一生的遭遇。
《后汉书·南匈奴传》载,呼韩邪单于死,昭君曾上书求归,成帝令从胡俗,不许,昭君终死于匈奴。
“一去”是悲之始,“独留”是悲之结。
“一”,这里是独自一人的意思。
“连”,指连姻,即“嫁”。
“紫台”,即紫宫,帝王所居之处。
“青冢”,指王昭君墓,在今内蒙古自治区呼和浩特市南二十里。
传说当地多生白草,独王昭君墓地多生青草,故称“青冢”。
“向”,这里是“在”的意思。
“黄昏”,当作“昏黄”,这里指昏黄的风沙。
一是为了与上句的“朔漠”对仗,二是为了协韵,所以倒装,就像宋代林逋《山园小梅》中的名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一样。
画图省识春风面,环佩空归夜月魂。
单凭画图约略看识,怎能辨出青春美貌的容颜呢
昭君身死匈奴不得归,能够带着环佩在月夜归来的,恐怕只有她的幽魂。
《西京杂记》载:汉元帝因宫女太多,不得常见,就让画工为宫女画像,便于随其临幸。
宫女们争相贿赂画工,而昭君自恃貌美,不肯行贿,画工就故意把她画得很丑。
后元帝实行和亲政策,匈奴入朝,求美人,元帝凭画像派昭君去匈奴,等到临行时,才发现她青春貌美,闲雅大方。
元帝追悔莫及,命令将画工处以死刑。
这两句从昭君命运的转折点说起,写她生前不遇的原因,并将生前的青春美貌和死后的月下幽魂相对照,文字对仗工巧,又蕴含着无穷感慨:生前已经错过知遇的机会,死后魂魄归来也是枉然
同时,诗人在对昭君埋没宫中,葬身塞外,一生孤苦独幽的际遇深表同情之时,也借以抒发自己怀才不遇的感慨。
“省识”,犹略识,即未仔细辨认。
“环佩”,古时女性的装饰物,这里代指昭君。
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
千载以来,琵琶弹出的都是胡地之音;昭君虽死,其怨难平,琵琶曲中倾诉的分明是她的满腔怨恨。
“琵琶”,本西域胡人乐器,汉刘熙的《释名》说:“琵琶,本出于胡中马上所鼓也。
推手前曰琵,引手却曰琶。
” 故诗人称其乐曲为“胡语”。
传说汉武帝嫁公主(实为江都王女)于西域乌孙王,公主悲伤,胡人乃于马上弹琵琶以娱之。
后人把这些与昭君的故事搀合起来,写出《昭君怨》等琴曲,于是,就有王昭君惯弹琵琶的说法。
尾联正面写昭君的怨恨。
昭君之怨,主要是一个远嫁女子永远怀念故土的怨恨忧思。
杜甫当时身处异地、远离故乡的处境和昭君相似,从诗题《咏怀古迹》可知,诗人在写昭君的怨恨之情时,是寄托了自己的身世家国之情的。
评解 《唐宋诗醇》评价这首诗说:“咏明妃者,此为第一。
”清代唐汝询《汇编唐诗十集》中说:“此篇温雅深邃,杜集中之最佳者”。
清代沈德潜《唐诗别裁集》也说:“咏昭君诗,此为绝唱。
”《网师园唐诗笺》帮腔说:“奔腾而来,悲壮浑成,安得不推绝唱
”确实如此。
这首诗由写昭君村开始,进而写昭君的身世遭遇,最后突出昭君的怨恨。
表面看来,好像是咏昭君而非咏怀,实际上还是咏古迹以感己怀。
在抒写昭君的怨情中,寄寓自己的身世之慨。
杜甫一生,济世之志甚高,但终其身,也未得一展抱负。
肃宗朝虽任职京师,也只不过是一左拾遗。
就这,还因忧国惜才,疏救房琯,而触怒肃宗,差点获刑。
虽然获救,却终被疏远,终于郁郁辞官,漂泊西南。
而昭君也是因汉元帝昏庸,不辨美丑而远嫁异乡,流离而不得归,身死而遗长恨。
二人的遭遇、经历、处境,不无相似之处。
杜甫《咏怀古迹五首》其二所谓“怅望千秋一洒泪,萧条异代不同时”,《唐宋诗举要》所谓“此自喻其寂寥千载之感也”,正是诗中所要传递的。
昭君未能见知于君王,诗中对她深寄同情,也有怨君之意。
当然更主要的,还是一个远嫁异域的女子,永远怀念故土的怨思,这是千百年世代积累的更为普遍的更为深厚的情感。
全文 登高① (唐)杜甫 风急天高猿啸哀, 渚②清沙白鸟飞回③。
无边落木④萧萧⑤下, 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⑥悲秋常作客, 百年⑦多病独登台。
艰难⑧苦恨⑨繁霜鬓⑩, 潦倒⒒新停⒓浊酒杯。
注释: 1。
选自《杜诗详注》。
作于唐代宗大历二年(767〕 秋天的重阳节。
2。
渚:水中小块陆地 3。
鸟飞回:鸟在急风中飞舞盘旋。
4。
落木:指秋天飘落的树叶。
5。
萧萧:模拟草木摇落的声音。
6。
万里:指远离故乡。
7。
百年:这里借指晚年。
8。
艰难:兼指国运和自生命运 9。
苦恨:极其遗憾。
苦,极。
10。
繁霜鬓:像厚重白霜似的鬓发。
11。
潦倒:哀颓,失意。
12。
新停:刚刚停止。
[编辑本段]译文: 风急天高猿猴啼叫显得十分悲哀,水清沙白的河洲上有鸟儿在盘旋。
无边无际的树木萧萧地飘下落叶,望不到头的长江水滚滚奔腾而来。
悲对秋景感慨万里漂泊常年为客,一生当中疾病缠身今日独上高台。
历尽了艰难苦恨白发长满了双鬓,穷困潦倒偏又暂停了浇愁的酒杯。
[编辑本段]《登高》赏析 此诗是杜甫大历二年(767)秋在夔州时所写。
当时诗人病卧夔州,夔州在长江之滨。
全诗通过登高所见秋江景色,倾诉了诗人长年飘泊、老病孤愁的复杂感情,慷慨激越,动人心弦。
杨伦称赞此诗为“杜集七言律诗第一”(《杜诗镜铨》),胡应麟《诗薮》更推重此诗精光万丈,是古今七言律诗之冠。
前四句写登高见闻。
首联对起。
诗人围绕夔州的特定环境,用“风急”二字带动全联,一开头就写成了千古流传的佳句。
夔州向以猿多著称,峡口更以风大闻名。
秋日天高气爽,这里却猎猎多风。
诗人登上高处,峡中不断传来“高猿长啸”之声,大有“空谷传响,哀转久绝”(《水经注·三峡》)的意味。
诗人移动视线,由高处转向江水洲渚,在水清沙白的背景上,点缀着迎风飞翔、不住回旋的鸟群,真是一幅精美的画图。
其中天、风,沙、渚,猿啸。
鸟飞,天造地设,自然成对。
不仅上下两句对,而且还有句中自对,如上句“天”对“风”;“高”对“急”;下句“沙”对“渚”,“白”对“清”,读来富有节奏感。
经过诗人的艺术提炼,十四个字,字字精当,无一虚设,用字遣辞,“尽谢斧凿”,达到了奇妙难名的境界。
更值得注意的是:对起的首句,未字常用仄声,此诗却用平声入韵。
沈德潜因有“起二句对举之中仍复用韵,格奇而变”(《唐诗别裁》)的赞语。
颔联集中表现了夔州秋天的典型特征。
诗人仰望茫无边际、萧萧而下的木叶,俯视奔流不息、滚滚而来的江水,在写景的同时,便深沉地抒发了自己的情怀。
“无边”“不尽”,使“萧萧”‘滚滚”更加形象化,不仅使人联想到落木窸索之声,长江汹涌之状,也无形中传达出韶光易逝:壮志难酬的感怆。
透过沉郁悲凉的对句,显示出神入化之笔力,确有“建瓴走坂”、“百川东注”的磅礴气势。
前人把它誉为“古今独步”的“句中化境”,是有道理的。
前两联极力描写秋景,直到颈联,才点出一个“秋”字。
“独登台”,则表明诗人是在高处远眺,这就把眼前景和心中情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了。
“常作客”,指出了诗人飘泊无定的生涯。
“百年”,本喻有限的人生,此处专指暮年。
“悲秋”两字写得沉痛。
秋天不一定可悲,只是诗人目睹苍凉恢廓的秋景,不由想到自己沦落他乡、年老多病的处境,故生出无限悲愁之绪。
诗人把久客最易悲秋,多病独爱登台的感情,概括进一联“雄阔高浑,实大声弘”的对句之中,使人深深地感到了他那沉重地跳动着的感情脉搏。
此联的“万里”“百年”和上一联的。
“无边”“不尽”,还有相互呼应的作用:诗人的羁旅愁与孤独感,就象落叶和江水一样,推徘不尽,驱赶不绝,情与景交融相洽。
诗到此已给作客思乡的一般含意,添上久客孤独的内容,增人悲秋苦病的情思,加进离乡万里、人在暮年的感叹,诗意就更见深沉了。
尾联对结,并分承五六两句。
诗人备尝艰难潦倒之苦,国难家愁,使自己白发日多,再加上因病断酒,悲愁就更难排遣。
本来兴会盎然地登高望远,现在却平白无故地惹恨添悲,诗人的矛盾心情是容易理解的。
前六句“飞扬震动”,到此处“软冷收之,而无限悲凉之意,溢于言外”(《诗薮》)。
诗前半写景,后半抒情,在写法上各有错综之妙。
首联着重刻画眼前具体景物,好比画家的工笔,形、声、色、态:一一得到表现。
次联着重渲染整个秋天气氛,好比画家的写意,只宜传神会意,让读者用想象补充,三联表现感情,从纵(时间)、横(空间)两方面着笔,由异乡飘泊写到多病残生。
四联又从白发日多,护病断饮,归结到时世艰难是潦倒不堪的根源。
这样,杜甫忧国伤时的情操,便跃然纸上。
此诗八句皆对。
粗略一看,首尾好像“未尝有对”,胸腹好像“无意于对”。
仔细玩味,“一篇之中,句句皆律,一句之中,字字皆律”。
不只“全篇可法”,而且“用句用字”,“皆古今人必不敢道,决不能道者”。
它能博得“旷代之作”(均见胡应麟《诗薮》)的盛誉,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此诗整首诗都是绝句,因而称为“七律之冠”。
[编辑本段]题解 这首诗作于唐代宗大历二年(767)秋。
当时安史之乱已经结束四年了,但地方军阀又乘时而起,相互争夺地盘。
杜甫本入严武幕府,依托严武,可惜严武不久病逝,使他失去了依靠,只好离开经营了五六年的成都草堂,买舟南下,本想直达夔门,却因病魔缠身,在云安呆了几个月后才到夔州。
如不是当地都督的照顾,他也不可能在此一住就是三个年头。
而就在这三年里,他的生活依然很困苦,身体也非常不好。
这首诗就是五十六岁的老诗人在这极端困窘的情况下写成的。
那一天,他独自登上夔州白帝城外的高台,登高临眺,百感交集。
望中所见,激起意中所触;萧瑟的秋江景色,引发了他身世飘零的感慨,渗入了他老病孤愁的悲哀。
于是,就有了这首被誉为“古今七言律第一”的旷世之作。
[编辑本段]句解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天高风急,秋气肃杀,猿啼哀啸,十分悲凉;清清河洲,白白沙岸,鸥鹭低空回翔。
首联两句,对举之中仍复用韵,且句中自对,无一虚设。
这是诗人登高看到的景象,构成一幅悲凉的秋景图画,为全诗定下了基调。
登高而望,江天本来是开阔的,但在诗人笔下,却令人强烈地感受到:风之凄急、猿之哀鸣、鸟之回旋,都受着无形的秋气的控制,仿佛万物都对秋气的来临惶然无主。
“风急”,夔州位于长江之滨,三峡之首的瞿塘峡之口,素以水急、风大著称。
“猿啸哀”,巫峡多猿,鸣声凄厉。
当地民谣说:“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渚”,水中的小块陆地。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落叶飘零,无边无际,纷纷扬扬,萧萧而下;奔流不尽的长江,汹涌澎湃,滚滚奔腾而来。
颔联为千古名句,写秋天肃穆萧杀、空旷辽阔的景色,一句仰视,一句俯视,有疏宕之气。
“无边”,放大了落叶的阵势,“萧萧下”,又加快了飘落的速度。
在写景的同时,深沉地抒发了自己的情怀,传达出韶光易逝,壮志难酬的感怆。
它的境界非常壮阔,对人们的触动不限于岁暮的感伤,同时让人想到生命的消逝与有限,宇宙的无穷与永恒。
透过沉郁悲凉的精工对句,显示着诗人出神入化的笔力,有“建瓴走坂”、“百川东注”的磅礴气势。
前人誉为“古今独步”的“句中化境”。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我万里漂泊,常年客居他乡,对此秋景,更觉伤悲;有生以来,疾病缠身,今日独自登临高台。
颈联是诗人一生颠沛流离生活的高度概括,有顿挫之神。
诗人从空间(万里)、时间(百年)两方面着笔,把久客最易悲秋,多病独自登台的感情,融入一联雄阔高浑的对句之中,情景交融,使人深深地感到他那沉重的感情脉搏。
语言极为凝炼,乃千古名句。
宋代学者罗大经《鹤林玉露》析此联云:“万里,地之远也;悲秋,时之惨凄也;作客,羁旅也;常作客,久旅也;百年,暮齿也;多病,衰疾也;台,高迥处也;独登台,无亲朋也;十四字之间含有八意,而对偶又极精确。
”“八意”,即八可悲:他乡作客,一可悲;常作客,二可悲;万里作客,三可悲;又当萧瑟的秋天,四可悲;年已暮齿,一事无成,五可悲;亲朋亡散,六可悲;孤零零的独自去登,七可悲;身患疾病,八可悲。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时世艰难,生活困苦,我常恨鬓如霜白;浊酒销忧,却怎奈潦倒,以至需要停杯。
尾联转入对个人身边琐事的悲叹,与开篇《楚辞》般的天地雄浑之境,形成惨烈的对比。
“苦恨”,甚恨,意思是愁恨很深。
“潦倒”,犹言困顿衰颓,狼狈失意。
新停浊酒杯:一般解释为戒酒,不妥。
“停”是表示某种动作状态延续途中的一时中断,这一句是说,我一人登台,独饮浊酒,无亲朋相伴,慢慢举起销忧解愁的酒杯,停在嘴边——我的身体已承受不了啦,至今饮酒不断、未曾有过停杯体验的我,不禁为自己身心之衰感到愕然。
新,指初次出现。
“浊酒”是相对于“清酒”而言,是一种带糟的酒,就像今天的米酒,古时称之为“醪”。
[编辑本段]评解 这是一首最能代表杜诗中景象苍凉阔大、气势浑涵汪茫的七言律诗。
前两联写登高闻见之景,后两联抒登高感触之情。
由情选景,寓情于景,浑然一体,充分表达了诗人长年飘泊、忧国伤时、老病孤愁的复杂感情。
而格调却雄壮高爽,慷慨激越,高浑一气,古今独步。
这首律诗很特别,其四联句句押韵,皆为工对,且首联两句,又句中自对,可谓“一篇之中,句句皆律,一句之中,字字皆律”。
就写景而言,有工笔细描(首联),写出风、天、猿、渚、沙、鸟六种景物的形、声、色、态,每件景物均只用一字描写,却生动形象,精炼传神;有大笔写意(颔联),传达出秋的神韵。
抒情则有纵的时间的着笔,写“常做客”的追忆;也有横的空间的落墨,写“万里”行程后的“独登台”。
从一生飘泊,写到余魂残骨的飘零,最后将时世艰难归结为潦倒不堪的根源。
这样错综复杂手法的运用,把诗人忧国伤民时,老病孤愁的苍凉,表现得沉郁而悲壮。
难怪明代胡应麟《诗薮》说,全诗“五十六字,如海底珊瑚,瘦劲难名,沉深莫测,而精光万丈,力量万钧。
通章章法、句法、字法,前无昔人,后无来学,微有说者,是杜诗,非唐诗耳。
然此诗自当为古今七言律第一,不必为唐人七言律第一也”。
可以吗
中外传记作品选读杜甫读后感200字
以前读人物传记,总觉得书写得单调,不发读者深刻的兴但我得否完《杜甫传》有这样的感受,他是一个诗人,出生于大唐开元盛世,而自中晚唐开始,唐由安史之乱而由盛而衰,杜甫的诗被称为诗史,其中的原因即是他真实地记录了安史之乱前后唐王朝由盛而衰的历史过程。
读杜甫的一生,是读一个伟人的,是读一段令人心痛的历史,亦是一场文化之旅。
杜甫一生漂泊不定,开元时,他几乎游遍祖国大好山河,在泰山之巅发出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斜的雄心壮志,年壮时也同盛唐文人一般应试求取功名。
后来,他困守长安达十年之久,这是他一生中最难堪回首的岁月。
公元755年,安史之乱开始,长安沦陷。
不幸的是,忧国忧民的杜甫被叛军所俘,因他不肯为叛军卖命,受尽了非人的折磨。
一个大雨滂沱的深夜,杜甫在朋友的帮助下从牢中逃了出来,他几乎是历尽艰辛,才逃到凤翔。
然而“福不双至,祸不单行”,五月拜左拾遗,因上书营救好朋友房琯,而触怒了肃宗,被贬于四川。
公元789年,他前往四川依附节度使严武,寄居在成都西郊的一个破旧的草堂里,曾经一度在严武的幕下任参谋,检校工部员外郎等职,所以后来人们称他为杜工部。
他长期沉沦于下层,有普通人的忠厚善良,也有以天下为己任的远大抱负。
他亲身体验了安史之乱之时百姓的民不聊生,官吏的凶残,以及亲人的悲欢离合,他把这些都融入到自己的诗中,杜甫最为著名描写民间疾苦的作品,人们耳熟能详的是“三吏”、“三别”,他对自己贫困潦倒的哀叹和对国家的深刻思考结合在一起。
暂且不说杜诗之精粹,我认为杜甫能够深深打动我的就是他具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善心。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
”道出了多少人的希冀,更能令人震动的是“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为了天下人的安定幸福,他甘愿以一己之身担起所有的苦难。
他这样博大的胸怀以及宁苦己身而利国利民的精神难道不值得我们尊重,不值得我们学习么?杜甫并不完全是严肃的,他也有风趣的一面。
绝句漫兴九首中对于惜春之情,反用恼春、怨春的口气道来,别有特色。
更难的可贵的是,杜甫善于发现贤才,我想其若是知晓自己仍能为国效力,也当是会“白发生黑丝”的吧!杜甫,如此的古圣人之心,无愧于独立天地之间的诗圣之称。
读完《杜甫传》,深深地感动,在因雨而显得略微清冷的天气里,心依旧有一股暖流涌动。
杜甫诗三首杜甫的写作风格有什么变化
杜甫青年时期,正是唐朝达到高度繁荣的开元时代。
二十岁后,杜甫先后到吴、越、齐、赵一带作了十几年的漫游,其间北上齐鲁,过历下,登泰山,抒发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情怀。
《望岳》显示出诗人不凡的才质,那种雄放健拔的风格,正表现着诗人青年时代的气概和抱负。
安史乱起之后,杜甫落入叛军手中,被押解到陷落的长安。
诗人眼底下的长安,经过一番杀戮洗劫之后,到处呈现出国破家亡的惨象。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感时、恨别、忧国、思家,诗人把艺术和政治高度结合在一起。
正是由于诗人对祖国爱得深,所以当国家残破时也就痛得深,写出来的诗也就特别感人。
诗人不单单是反映战乱给社会带来的残破景象,而且更表现出阶级矛盾,因此变得更加尖锐。
由于连年战乱,人口锐减,壮丁更少,于是统治阶级便使用残暴的手段,把结婚一天的丈夫,还没成年的男子,以至老妇人都一齐强征入伍服役,这一切在《石壕吏》中表现得最集中、最深刻:“室中更无人……老妇力虽衰,请从吏夜归。
”诗人表露了对统治阶级的愤怒,对民众百姓的极大同情。
这三首诗的风格从慷慨激昂到沉郁悲愤,与杜甫不同时期的不同境遇有关。
所以学习这三首诗时一定要联系诗的写作背景,深入领悟。
要杜甫的诗 以及这首诗的写作背景 还有杜甫写诗时的年龄
观杜甫。
闲坐岩石,穿倚翠竹,仰望晴空,身绕清风,一个逍遥的诗人。
叹抉择。
杜甫一生都十分矛盾,一方面羡慕自由的“江海人士”,一方面又想在长安谋得一个官职,他怀念李白,羡慕李白还继续着那种豪放的生活,而他自己却不得不跟这种生活告别。
人的一生最难战胜的就是自己,一颗心,两个方向,双方的拉扯令自己痛苦,然而自己无奈。
转看自身,心中那份藏匿许久的童稚想有一片游玩的天地,然而“前程”二字却牵着握笔的双手遨游在书海,无奈,惟独在桌角深刻“自在不成人,成人不自在”。
叹仕途。
上帝以胃口为诱饵将一颗颗飘荡的心领入曲折坎坷的生活路。
在矛盾中杜甫踏上仕途,跌跌荡荡,起起浮浮,忠的呈现似乎注定要以奸来陪衬,阴谋笼罩的朝廷怎容得下杜甫这种的儒生,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打击,杜甫一生仕途坎坷。
愤
愤奸臣,这不是一个人人格上的悲哀,而是当时社会的悲哀,甚至是一个时代的悲哀。
叹诗才。
“诗圣”杜甫用其一生造就“诗史”,他写“绝”了唐诗,也写“完”了唐诗。
他之后的诗韵格律,最终都以他的诗篇为金科玉律,“三吏”、“三别”、《兵车行》、《丽人行》、《北征》,他的律诗千秋无匹。
当杜甫二字成为教科书上的常客,当稚嫩的童音将杜甫的诗读入空际,心中的那份赞叹无法压抑。
叹人格。
一首首坚硬的诗源于一个伟大的人格,一双脚触摸这片曾经流血的土地,一双眼看尽战乱的残酷,人生的悲凉,一对耳听尽人间的哀哭,这一切筑成的是杜甫的人格,他将这份内心的震撼扬于诗中,摇动了封建这座堡垒,将民愤、民怨、民饥、民寒诉说。
读杜甫。
独坐孤石,心立坚竹,俯瞰尘世,写尽悲苦,满心愁绪的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