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钟书为何在与杨绛感情好得不得了的时候写下《围城》
杨绛先生写了一部《记钱钟书与<围城>》的书,由湖南人民出版社收人“骆驼丛书”出版。
说它是书,其实只有一万人千字,比起曾经有过和以后还会有的许多“专著”以及洋洋大观的“传记文学”或“文学传记”来,它实在是微不足道的。
但它的确是一本书,不仅因为它是设计朴素、装帧精美的“骆驼丛书”之一种,而且因为它完全可以容纳足可称为“书”的内容:只要放纵想象,“据实构虚”,就可以写出数十万言的传记来。
以杨先生的手笔,也完全可以写得“优美动人”。
但是,《记钱钟书与<围城>》不是传记,尤其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传记。
杨先生只用了两个小标题:“钱钟书写《围城》”、“写《围城》的钱钟书”,并以她写《干校六记》那种平淡清丽的文风,记叙了《围城》是如何被“捏造”出来的,以及“捏造”它的作者从小就具有怎样的“痴气”。
与“想人非非”的写《围城》的夫婿相反,杨先生不容许自己想象,不作主观的“自我介入”。
她“既不称赞,也不批评,只据事纪实”。
“据事纪实”本来是传记家的准则,“据实构虚”才是小说家的本领。
但人们却往往把二者颠倒过来,看小说以为是作者的“据事纪实”,写传记则忘记了不可以“据实构虚”,结果弄出无数人间喜剧来。
钱钟书先生对这种喜剧看得多也看得厌了,所以一听说为人作传之类营生便不免产生厌恶的情绪。
早在1941年,开明书店出版过钱钟书先生一本散文集《写在人生边上》,在开卷第一篇《魔鬼夜访钱钟书先生》里,他就写下一段关于传记的对话: “你看,人怕出名啊
出了名后,你就无秘密可言。
什么私事都给采访人去传 说,通讯员等去发表。
这么一来,把你的自传或忏悔录里的资料硬夺去了。
将来我若作自述,非另外捏造点新奇事实不
”我问。
他又笑了:“不料你的识见竞平庸得可以做社论。
现在是新传记文学的时代。
为别人作传记也是自我表现的一种,不妨加入自己的主见,借别人为题目来发挥自己。
反过来说,作自传的人往往并无自己可传,就逞心如意地描摹出自己老婆、儿子都认不得的形象,或者东拉西拉地记载交游,传过别人的轶事。
所以,你要知一个人的自己,你得看他为别人做的传;你要知道别人,你倒该看他为自己做的传。
自传就是别传”。
半个多世纪的时间过去了,钱先生的话似乎并没有起到醒世的作用,相反的,这类“自传”或“别传”一天天多起来。
久而久之,人们产生一种心理:宁愿将小说当“别传”或“自传”来读,也不妨将“自传”或“别传”当小说或故事来写。
例子之一就是人们对于《围城》的反应。
有人干脆认为,方鸿渐就是钱钟书,仿佛福楼拜曾经说过的“包法利夫人,就是我”。
有人甚至特地拜访过当年和“方鸿渐”一起去“三闾大学”的教授哩。
更有好事者,几乎要根据《围城》写出一部“钱钟书评传”来。
笔者也是“好事者”之一,也曾经想过能有一部“钱钟书评传”该多好,这样也就不至于再有人翻翻《管锥编》以后问我:“钱钟书是哪个朝代的
”1982年上半年,当香港出版界约请郑朝宗先生写一部有关钱钟书生平和著述的评传时,我因此而极力怂恿。
但郑先生人为所动,他太了解钱先生了。
最了解钱钟书的,当然莫过于杨维光中了;最熟悉《围城》的写作经过的,无疑也莫过于杨先生了。
正如她自己所说:“好比学士通人熟悉古诗文里同句的来历,我熟悉故事里人物和情节的来历。
除了作者本人,最有资格为《围城》做注释的,该是我了。
”正因为熟悉,而又“只据事纪实”,才使《记钱钟书与<围城>》给人的印象首先是真实,钱先生“读后也承认没有失真”。
换句话说,杨先生没有把它写成“传记”。
它不是“自传”,也不是别传。
钱钟书的“痴气” 读杨先生此书,我最感兴趣的还不是“钱钟书写《围城》,而是“写《围城》的钱钟书”。
作为学者的钱钟书,其学识之渊博,视野之广阔,是足以令人惊叹的。
作为作家的钱钟书,给人们的感觉是神秘的。
在不少读者眼中,钱钟书和他的《围城》简直是个谜。
是机智,是讽刺,是幽默,是深于嘲弄,还是深于歌哭的
是希望,是失望,是悲哀,是深谙今世,还是深悲来生的
总之是“神龙般的迷走”。
自从《围城》重印以后,国际国内曾掀起好一阵《围城》热,不管钱先生是“诚诚恳恳地奉劝别研究”它,还是“客客气气地推说‘无可奉告’”,或者“不讲情理”地拒绝求见者,人们还是按照各自的想象和理解去理解和想象《围城》与它的作者。
杨先生毕竟是女性作家和学者,比起“不讲情理”的钱先生,似乎更能理解读者的心情。
她的《记钱钟书与<围城>》充分地满足了《围城》的爱好者们渴望理解小说与作者的愿望。
她以极简约的笔墨为读者写出了一个真实的钱钟书,一个从小“痴气”旺盛、天生一副作家脾性的钱钟书,并且第一次向我们透露了钱先生创作兴致极浓却只能从事研究或评论工作的原因。
钱先生于文艺创作有极浓的兴趣,是和他自幼便具有的“痴气”直接相关的,杨先生对此作了非常生动的记述。
钱先生从小爱读书,并且“一辈子钟情于书”,仿佛是命中注定的。
据说他周岁时“抓周”抓了一本书,由此而得名。
他在伯父的庇护下读书,像《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这些“正经小说”,家里是有的,他很早就开始“囫囵吞枣”地阅读,尽管把“呆子”读成“皑子”,山不知《西游记》里的“呆子”就是猪八戒,但那又何妨
伯父肯花铜板计他向书摊租小说,那是求之不得的事。
那些家中不藏的书,父亲未必让看。
什么《说唐》、《济公传》,什么《七侠五义》,他都看得津津有味,回到家里,还要把刚看过的小说向弟弟搬演一番: 希望可以帮到你 论文时候就写,因年代久远,所以发表日期不详,望老师海涵。
然后在拽点文邹邹的东西 哈哈~
老师都喜欢这样 ~
《林奶奶》赏析和旁批
林奶奶小我三岁,今年七十。
十七年前,“文化大革命”的第二年,她忽到我家打门,问我用不用人。
我说:“不请人了,家务事自己都能干。
”她叹气说:“您自己都能,可我们吃什么饭呀
”她介绍自己是“给家家儿洗衣服的”。
我就请她每星期来洗一次衣服。
据我后来知道,她的“家家儿”包括很多人家。
当时大家对保姆有戒心。
有人只为保姆的一张大字报就给揪出来扫街的,林奶奶大咧咧的不理红卫兵的茬儿。
她不肯胡说东家的坏话,大嚷“那哪儿成
我不能瞎说呀
”许多人家不敢找保姆,就请林奶奶去做零工。
我问林奶奶:“干吗帮那么多人家
集中两三家,活儿不轻省些吗
”她说做零工“活着些”。
这就是说:自由些,或主动些;干活儿瞧她高兴,不合意可以不干。
比如说吧,某太太特难伺候,林奶奶白卖力气不讨好,反招了一顿没趣,气得她当场左右开弓,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这倒像旧式妇女不能打妯娌的孩子的屁股,就打自己孩子的屁股。
不过林奶奶却是认真责怪自己。
据说那位太太曾在林奶奶干活儿的时候,把钟拨慢“十好几分钟”(林奶奶是论时计工资的),和这种太太打什么交道呢
林奶奶和另一位太太也闹过别扭。
她在那家院子里洗衣服。
雨后满院积水。
那家的孩子故意把污水往林奶奶身上溅。
孩子的妈正在院子里站着,林奶奶跑去告状,那位太太不耐烦,一扭脖子说:“活该
”气得林奶奶蹲下身掬起污水就往那位太太身上泼。
我听了忍不住笑说:“活该了
”不过林奶奶既然干了那一行,委屈是家常便饭,她一般是吃在肚里就罢了,并不随便告诉人。
她有原则:不搬嘴弄舌。
她倒是不怕没主顾,因为她干活儿认真,衣服洗得干净;如果经手买什么东西,分文也不肯沾人家的便宜。
也许她称得上“清介”、“耿直”等美名,不过这种词儿一般不用在渺小的人物身上。
人家只说她“人靠得住,脾气可倔”。
她为了自卫,有时候像好斗的公鸡。
一次我偶在胡同里碰见她端着一只空碗去打醋,我们俩就说着话同走。
忽有个小学生闯过,把她的碗撞落地下,砸了。
林奶奶一把揪住那孩子破口大骂。
我说:“孩子不是故意,碗砸了我赔你两只。
”我又叫孩子向她道歉。
她这才松了手,气呼呼地跟我回家。
我说:“干吗生这么大气
”她说孩子们尽跟她捣乱。
那个孩子虽不是故意,林奶奶的话却是真的。
也许因为她穿得太破烂肮脏,像个叫化婆子,我猜想她年轻的时候相貌身材都不错呢。
老来倒眉塌眼,有一副可怜相,可是笑起来还是和善可爱。
她天天哈着腰坐在小矮凳上洗衣,一年来,一年去,背渐渐地弯得不肯再直,不到六十已经驼背;身上虽瘦,肚皮却大。
其实那是虚有其表。
只要掀开她的大襟,就知道衣下鼓鼓囊囊一大嘟噜是倒垂的裤腰。
她系一条红裤带,六七寸高的裤腰有几层,有的往左歪,有的往右歪,有的往下倒。
一重重的衣服都有小襟,小襟上都钉着口袋,一个、两个或三个:上一个,下一个,反面再一个,大小不等,颜色各别。
衣袋深处装着她的家当:布票,粮票,油票,一角二角或一元二元或五元十元的钱。
她分别放开,当然都有计较。
我若给她些什么,得在她的袋口别上一二只大别针,或三只小的,才保住东西不外掉。
我曾问起她家的情况。
林奶奶叙事全按古希腊悲剧的“从半中间起”;用的代名词很省,一个“他”字,同时代替男女老少不知多少人。
我越听越糊涂,事情越问越复杂,只好“不求甚解”。
比如她说:“我们穷人家嘛,没钱娶媳妇儿,他哥儿俩吧,就合那一个嫂子。
”我不知是同时还是先后合娶一个嫂子——好像是先后。
我也不知“哥儿俩”是她的谁,反正不是她的丈夫,因为她只嫁过一个丈夫,早死了,她是青年守寡的。
她伺候婆婆好多年,听她口气,对婆婆很有情谊。
她有一子一女,都已成家。
她把儿子栽培到高中毕业。
女儿呢,据说是“他嫂子的,四岁没了妈,吃我的奶。
”死了的嫂子大概是她的妯娌。
她另外还有嫂子,不知是否“哥儿俩”合娶的,她曾托那嫂子给我做过一双棉鞋。
林奶奶得意扬扬抱了那双棉鞋来送我,一再强调鞋是按着我脚寸特制的。
我恍惚记起她曾哄我让她量过脚寸。
可是那双棉鞋显然是男鞋的尺码。
我谢了她,领下礼物,等她走了,就让给默存穿。
想不到非但他穿不下,连阿圆都穿不下。
我自己一试,恰恰一脚,真是按着我脚寸特制的呢
那位嫂子准也按着林奶奶的嘱咐,把棉花絮得厚厚的,比平常的棉鞋厚三五倍不止。
簇新的白布包底,用麻线纳得密密麻麻,比牛皮底还硬。
我双脚穿上新鞋,就像猩猩穿上木展,行动不得;稳重地站着,两脚和大象的脚一样肥硕。
林奶奶老家在郊区,她在城里做零工,活儿重些,工钱却多,而且她白天黑夜的干,身上穿的是破烂,吃的像猪食。
她婆婆已经去世,儿女都已成家,多年省吃俭用,攒下钱在城里置了一所房子;花一二千块钱呢。
恰逢“文化大革命”,林奶奶赶紧把房“献”了。
她深悔置房子“千不该、万不该”,却倒眉倒眼地笑着用中间三个指头点着胸口说:“我成了地主资本家
我
我
”我说:“放心,房子早晚会还你,至少折了价还。
”不过我问她:“你想吃瓦片儿吗
”她不答理,只说“您不懂”,她自有她的道理。
我从干校回来,房管处已经把她置的那所房子拆掉,另赔了一间房给她——新盖的,很小,我去看过,里面还有个自来水龙头,只是没有下水道。
林奶奶指着窗外的院子和旁边两间房说:“他住那边。
”“他”指拆房子又盖房子的人,好像是个管房子的,林奶奶称为“街坊”。
她指着“街坊”门前大堆木材说:“那是我的,都给他偷了”。
她和“街坊”为那堆木材成了冤家。
所以林奶奶不走前院,却从自己房间直通街道的小门出入。
她曾邀一个亲戚同住,彼此照顾。
这就是林奶奶的长远打算。
她和我讲:“我死倒不怕,”——吃苦受累当然也不怕,她一辈子不就是吃苦受累吗
她说,“我就怕老来病了,半死不活,给撩在炕上,叫人没人理,叫天天不应。
我眼看着两代亲人受这个罪了……人说‘长病没孝子’,……孝子都不行呢……”她不说自己没有孝子,只叹气说“还是女儿好”。
不过在她心目中,女儿当然也不能充孝子。
她和那个亲戚相处得不错,只是房间太小,两人住太挤。
她屋里堆着许多破破烂烂的东西,还摆着一大排花盆——林奶奶爱养花,破瓷盆、破瓦盆都种着鲜花。
那个亲戚住了些时候有事走了,我怀疑她不过是图方便;难道她真打算老来和林奶奶做伴儿
林奶奶指望安顿亲友的另两间房里,住的是与她为仇的“街坊”。
那年冬天,林奶奶穿着个破皮背心到我家来,要把皮背心寄放我家。
我说:“这天气,皮背心正是穿的时候,藏起来干吗
”她说:“怕人偷了。
”我知道她指谁,忍不住说,“别神经了,谁要你这件破皮背心呀
”她气呼呼的含忍了一会儿,咕哝说:“别人我还不放心呢。
”我听了忽然聪明起来。
我说:“哦,林奶奶,里面藏着宝吧
”她有气,可也笑了,还带几分被人识破的不好意思。
我说,“难怪你这件背心鼓鼓囊囊的。
把你的宝贝掏出来给我,背心你穿上,不好吗
”她大为高兴,立即要了一把剪子,拆开背心,从皮板子上揭下一张张存款单。
我把存单的帐号、款项、存期等一一登记,封成一包,藏在她认为最妥善的地方。
林奶奶切切叮嘱我别告诉人,她穿上背心,放心满意而去。
可是日常和仇人做街坊,林奶奶总是放心不下。
她不知怎么丢失了二十块钱,怀疑“街坊”偷了。
也许她对谁说了什么话,或是在自己屋里嘟嚷,给“街坊”知道了。
那“街坊”大清早等候林奶奶出门,赶上去狠狠的打了她两巴掌,骑车跑了。
林奶奶气得几乎发疯。
我虽然安慰了她,却埋怨她说,“准是你上厕所掉茅坑里了,怎能平白冤人家偷你的钱呢
”林奶奶信我的话,点头说:“大概是掉茅坑里了。
”她是个孤独的人,多心眼儿当然难免。
我的旧保姆回北京后,林奶奶已不在我家洗衣,不过常来我家作客。
她挨了那两下耳光,也许觉得孤身住在城里不是个了局。
她换了调子,说自己的“儿子好了”。
连着几年,她为儿子买砖、买瓦、买木材,为他盖新屋。
是她儿子因为要盖新屋,所以“好了”;还是因为他“好了”,所以林奶奶要为他盖新屋
外人很难分辨,反正是同一回事吧
我只说:“林奶奶,你还要盖房子啊
”她向我解释:“老来总得有个窝儿呀。
”她有心眼儿,早和儿子讲明:新房子的套间——预定她住的一间,得另开一门,这样呢,她单独有个出入的门,将来病倒在炕上,村里的亲戚朋友经常能去看看她,她的钱反正存在妥当的地方呢,她不至于落在儿子、媳妇手里。
一天晚上,林奶奶忽来看我,说:“明儿一早要下乡和儿子吵架去”。
她有一二百元银行存单,她儿子不让取钱。
儿子是公社会计,取钱得经他的手。
我教林奶奶试到城里储蓄所去转期,因为郊区的储蓄所同属北京市。
我为她策划了半天,她才支支吾吾吐出真情。
原来新房子已经盖好了。
她讲明要另开一门,她儿子却不肯为她另开一门。
她这回不是去捞回那一二百块钱,却是借这笔钱逼儿子在新墙上开个门。
我问:“你儿子肯吗
”她说:“他就是不肯
”我说,“那么,你老来还和他同住
”她发狠说,“非要他开那个门不可。
”我再三劝她别再白怄气,她嘴里答应,可是显然早已打定主意。
她回乡去和儿子大吵,给儿媳妇推倒在地,骑在她身上狠狠地揍了一顿,听说腰都打折了。
不过这都只是传闻。
林奶奶见了我一句没说,因为不敢承认自己没听我的话。
她只告诉我经公社调停,捞回了那一小笔存款。
我见她没打伤,也就没问。
林奶奶的背越来越驼,干活儿也没多少力气了。
幸亏街道上照顾她的不止一家。
她又旧调重弹“还是女儿好”。
她也许怕女儿以为她的钱都花在儿子身上了,所以告诉了女儿自己还有多少存款。
从此以后,林奶奶多年没有动用的存款,不久就陆续花得只剩了一点点。
原来她又在为女儿盖新屋。
我末了一次见她,她的背已经弯成九十度。
翻开她的大襟,小襟上一只只口袋差不多都是空的,上面却别着大大小小不少别针。
不久林奶奶就病倒了,不知什么病,吐黑水——血水变黑的水。
街道上把她送进医院,儿子得信立即赶来,女儿却不肯来。
医院的大夫说,病人已没有指望,还是拉到乡下去吧。
儿子回乡找车,林奶奶没等车来,当晚就死了。
我相信这是林奶奶生平最幸运的事。
显然她一辈子的防备都是多余了。
林奶奶死后女儿也到了,可是不肯为死人穿衣,因为害怕。
她说:“她又不是我妈,她不过是我的大妈。
我还恨她呢。
我十四岁叫我做童养媳,嫁个傻子,生了一大堆傻子……”(我见过两个并不傻,不过听说有一个是“缺心眼儿”的)。
女儿和儿子领取了林奶奶的遗产:存款所余无几,但是城里的房产听说落实了。
据那位女儿说,他们乡间的生活现在好得很了,家家都有新房子,还有新家具,大立柜之类谁家都有,林奶奶的破家具只配当劈柴烧了。
林奶奶火化以后,她娘家人坚持办丧事得摆酒,所以热热闹闹请了二十桌。
散席以后,她儿子回家睡觉,忽发现锅里蟠着两条三尺多长、满身红绿斑纹的蛇。
街坊听到惊叫,赶来帮着打蛇。
可是那位儿子忙拦住说“别打,别打”,广开大门,把蛇放走。
林奶奶的丧事如此结束。
锅里蟠两条蛇,也不知谁恶作剧;不过,倒真有点像林奶奶干的。
八年级上册期中语文考试复习
第三章读后感 第三章主要讲了:葵花失去爸爸后,过了一段时间,心情有点转机了。
可是,干校的叔叔阿姨们都太忙了,顾不上她那么多,然后便叫干校的人帮忙照顾葵花 。
葵花就坐在大树下等着一户人家来把她接回家。
青铜家一听到葵花可以归他们照顾,特别开心,可是,又不行,因为他们家里太穷了。
于是他开始发疯了,他以前也是这样,一遇到开心或悲伤的事情就开始发疯,这次他也不例外。
爸爸最终还是同意把葵花领回了家。
如果别人换做葵花的话,也许会选择跟嘎鱼一家走,因为,他们家有钱,或许可以过好点的生活。
可是葵花却选择了村里最穷的一家,在葵花心理也是最幸福的一家,这种不爱钱财,只爱友谊和幸福的精神深深的感动了我。
我们也应该和葵花学习,学习珍惜身边的友谊,才会活的更开心,在这章里,我希望葵花的青铜能好好相处,幸福的生活下去。
求救有没有其他作者写过冰心
从“五四”台阶上步坛的冰心,高举着“爱”的旗路走来,走 到中国成立,走到了世纪之交。
在近80年的创作生涯中,冰心为我们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小说、诗篇和散文。
她的作品影响深广,在中国文学史上乃至世界文学史上都是奇迹。
冰心的成就与她的认真、谦逊、勤奋、顽强是分不开的,但我认为最重要的是她始终有一颗童心。
本文将从冰心的早期和晚年的代表作品中分析冰心的童心;从冰心的部分社会活动中感受冰心的童心。
冰心(1900年10月5日—1999年2月28日)福建长乐人,原名谢婉莹。
现代著名女作家,儿童文学作家,诗人,因一生刚好度过了一个世纪,所以被称为“世纪老人”,深受人民的喜爱。
1900年10月5日出生于福州一个具有爱国、维新思想的海军军官家庭,她父亲谢葆璋参加了甲午战争,抗击过日本侵略军,后在烟台创办海军学校并出任校长。
冰心出生后7个月,便随全家迁至上海。
4岁时迁往山东烟台,此后很长时间便生活在烟台的大海边。
大海陶冶了她的性情,开阔了她的心胸;而父亲的爱国之心和强国之志也深深影响着她幼小的心灵。
曾经在一个夏天的黄昏,冰心随父亲在海边散步,在沙滩,面对海面夕阳下的满天红霞,冰心要父亲谈谈烟台的海,这时,父亲告诉小女儿:中国北方海岸好看的港湾多的是,比如威海卫、大连、青岛,都是很美的,但都被外国人占领了,“都不是我们中国人的”,“只有烟台是我们的
”父亲的话,深深地印在幼小冰心的心灵。
在烟台,冰心开始读书,家塾启蒙学习期间,已接触中国古典文学名著,7岁即读过《三国演义》《水浒传》等。
与此同时,还读了商务印书馆出版的“说部丛书”,其中就有英国著名作家狄更斯的《块肉余生述》等十九世纪批判现实主义的作品,在读《块肉余生述》时,当可怜的大卫,从虐待他的店主出走,去投奔他的姨婆,旅途中饥饿交迫的时候,冰心一边流泪,一边扮着手里母亲给她当点心的小面包,一块一块地往嘴里塞,以证明并体会自己是幸福的
辛亥革命后,冰心随父亲回到福州,住在南后街杨桥巷口万兴桶石店后一座大院里。
这里住着祖父的一个大家庭,屋里的柱子上有许多的楹联,都是冰心的伯叔父们写下的。
这幢房子原是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之一的林觉民家的住宅,林氏出事后,林家怕受诛连,卖去房屋,避居乡下,买下这幢房屋的人,便是冰心的祖父谢銮恩老先生。
在这里,冰心于1912年考入福州女子师范学校预科,成为谢家第一个正式进学堂读书的女孩子。
1913年父亲谢葆璋去北京国民政府出任海军部军学司长,冰心随父迁居北京,住在铁狮子胡同中剪子巷,次年入贝满女中,1918年升入协和女子大学理预科,向往成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
新文化运动的兴起和五四运动的爆发,使冰心把自己的命运和民族的振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她全身心地投入时代潮流,被推选为大学学生会文书,并因此参加北京女学界联合会宣传股的工作。
在爱国学生运动的激荡之下,她于1919年8月的《晨报》上,发表第一篇散文《二十一日听审的感想》和第一篇小说《两个家庭》。
后者第一次使用了“冰心”这个笔名。
由于作品直接涉及到重大的社会问题,很快发生影响。
冰心说,是五四运动的一声惊雷,将她“震”上了写作的道路。
之后所写的《斯人独憔悴》《去国》《秋风秋雨愁煞人》等“问题小说”,突出反映了封建家庭对人性的摧残、面对新世界两代人的激烈冲突以及军阀混战给人民带来的苦痛。
其时,协和女子大学并入燕京大学,冰心以一个青年学生的身份加入了当时著名的文学研究会。
她的创作在“为人生”的旗帜下源源流出,发表了引起评论界重视的小说《超人》,引起社会文坛反响的小诗《繁星》《春水》,并由此推动了新诗初期“小诗”写作的潮流。
1923年,冰心以优异的成绩取得美国威尔斯利女子大学的奖学金。
出国留学前后,开始陆续发表总名为《寄小读者》的通讯散文,成为中国儿童文学的奠基之作,20岁出头的冰心,已经名满中国文坛。
在去美国的杰克逊总统号邮轮上,冰心与吴文藻相识。
冰心在波士顿的威尔斯利女子大学研究院攻读文学学位,吴文藻在达特默思学院攻读社会学,他们从相互的通信中,逐渐加深了解,1925年夏天,冰心和吴文藻不约而同到康耐尔大学补习法语,美丽的校园,幽静的环境,他们相爱了。
1926年冰心获得文学硕士学位回国,吴文藻则继续留在美国的哥伦比亚大学攻读社会学的博士学位。
冰心回国后,先后在燕京大学、北平女子文理学院和清华大学国文系任教。
1929年6月15日,冰心与学成归国的吴文藻在燕京大学临湖轩举行婚礼,司徒雷登主持了他们的婚礼。
成家后的冰心,仍然创作不辍, 作品尽情地赞美母爱、童心、大自然,同时还反映了对社会不平等现象和不同阶层生活的细致观察,纯情、隽永的笔致也透露着微讽。
小说的代表性作品有1931年的《分》和1933年的《冬儿姑娘》,散文优秀作品是1931年的《南归――献给母亲的在天之灵》等。
1932年,《冰心全集》分三卷本(小说、散文、诗歌各一卷),由北新书局出版,这是中国现代文学中的第一部作家的全集。
1936年,冰心随丈夫吴文藻到欧美游学一年,他们先后在日本、美国、法国、英国、意大利、德国、苏联等地进行了广泛的访问,在英国,冰心与意识流小说创作的先锋作家伍尔夫进行了交谈,他们一边喝着下午茶,一边谈论着文学与中国的话题。
1938年吴文藻、冰心夫妇携子女于抗战烽火中离开北平,经上海、香港辗转至大后方云南昆明。
冰心曾到呈贡简易师范学校义务授课,与全民族共同经历了战争带来的困苦和艰难。
1940年移居重庆,出任国民参政会参政员。
不久参加中华文艺界抗敌协会,热心从事文化救亡活动,还写了《关于女人》《再寄小读者》等有影响的散文篇章。
抗日战争胜利后,1946年11月她随丈夫、社会学家吴文藻赴日本,曾在日本东方学会和东京大学文学部讲演,后被东京大学聘为第一位外籍女教授,讲授“中国新文学”课程。
在日本期间,冰心和吴文藻在复杂的条件下团结和影响海外的知识分子,积极从事爱国和平进步活动。
冰心作为一位忠诚的爱国知识分子,继承了中国知识分子的优良传统,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追求光明,永不止息。
在抗日战争时期,她与周恩来就有过接触,应约在进步刊物上发表文章,周恩来曾邀请她访问延安,虽然未能成行,但他们的心是相通的。
解放战争时期,冰心拒绝参加“国大”代表竞选,支持亲属投奔解放区。
新中国成立之初,她身居日本,心向祖国,坚决支持吴文藻毅然摆脱国民党集团的正义之举。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新形势鼓舞下,吴文藻、冰心夫妇冒着生命危险,冲破重重阻难,于1951年回到日思夜想的祖国。
从此定居北京。
周恩来总理亲切接见了吴文藻、冰心夫妇,并对他们的爱国行动表示肯定和慰勉。
冰心感受到新中国欣欣向上的民心,以百倍的精力投入到祖国的各项文化事业和国际交流活动中去。
期间,她先后出访过印度、缅甸、瑞士、日本、埃及、罗马尼亚、英国、苏联等国家,在世界各国人民中间传播友谊。
同时她发表大量作品,歌颂祖国,歌颂人民的新生活。
她说:“我们这里没有冬天”,“我们把春天吵醒了”。
她勤于翻译,出版了多种译作。
她所创作的大量散文和小说,结集为《小桔灯》《樱花赞》《拾穗小扎》等,皆脍炙人口,广为流传。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冰心受到冲击,家被抄了,进了“牛棚”,在烈日之下,接受造反派的批斗。
1970年初,年届70的冰心,下放到湖北咸宁的五七干校,接受劳动改造,直到1971年美国总统尼克松即将访华,冰心与吴文藻才回到北京,接受党和政府交给的有关翻译任务。
这时,她与吴文藻、费孝通等人,通力全作完成了《世界史纲》《世界史》等著作的翻译。
在这段国家经济建设和政治生活极不正常的情况下,冰心也和她的人民一样,陷入困顿和思索之中。
在十年“文革”的动乱中,尽管受到不公正对待,她坦然镇静地面对一切,坚信真理一定胜利。
她时时密切关注社会主义祖国的进步和人民生活的提高。
她曾在《世纪印象》一文中写到:“九十年来……我的一颗爱祖国,爱人民的心,永远是坚如金石的”。
实践证明,冰心是长期与党患难与共的亲密朋友。
中国共产党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祖国进入新的历史 时期,冰心迎来了奇迹般的生平第二次创作高潮。
她不知老之将至,始终保持不断思索,永远进取,无私奉献的高尚品质。
1980年6月,冰心先患脑血栓,后骨折。
病痛不能令她放下手中的笔。
她说“生命从八十岁开始”。
她当年发表的短篇小说《空巢》,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接着又创作了《万般皆上品……》《远来的和尚》等佳作。
散文方面,除《三寄小读者》外,连续创作了四组系列文章,即《想到就写》《我的自传》《关于男人》《伏枥杂记》。
其数量之多,内容之丰富,创作风格之独特,都使得她的文学成就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出现了一个壮丽的晚年景观。
年近九旬时发表的《我请求》《我感谢》《给一个读者的信》,都是用正直、坦诚、热切的拳拳之心,说出真实的话语,显示了她对祖国、对人民深沉的爱。
她身体力行,先后为家乡的小学、全国的希望工程、中国农村妇女教育与发展基金和安徽等灾区人民捐出稿费十余万元。
她热烈响应巴金建立中国现代文学馆的倡议,捐出自己珍藏的大量书籍、手稿、字画,带头成立了“冰心文库”。
冰心作为民间的外交使者,经常出访,足迹遍布全球,把中国的文学、文化和中国人民的友好情谊带到世界各个角落。
她为国家的统一和增进与世界各国人民的友好往来,做出了卓越贡献。
她是我国爱国知识分子的光辉典范。
1992年12月24日,全国性的社会学术团体冰心研究会在福州成立,著名作家巴金出任会长,此后开展了一系列的研究和活动。
1995年,海峡文艺出版社出版八卷本的《冰心全集》,同年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召开出版座谈会,赵朴初、雷洁琼、费孝通、韩素音、王蒙、萧乾、谢冕等出版座谈会并发言,高度评价冰心巨大的文学成就与博大的爱心精神。
为了宣传冰心的文学成就和文学精神,由冰心研究会常务理事会提议,经中国共产党福建省委和省政府批准,在福建省文联的直接领导下,在冰心的故乡长乐建立冰心文学馆。
内设大型的《冰心生平与创作展览》,冰心研究中心,会议厅,会客厅等,占地面积13亩,建设面积4500平方米,1997年8月25日正式落成开馆。
1999年2月28日21时冰心在北京医院逝世,享年99岁。
冰心逝世后,党和人民给她以高度的评价,称她为“二十世纪中国杰出的文学大师,忠诚的爱国主义者,著名的社会活动家,中国共产党的亲密朋友。
”也就是说,冰心的成就和贡献是多方面的,她把她的一生都献给了孩子、祖国和人民,献给全社会和全人类。
冰心是世纪同龄人,一生都伴随着世纪风云变幻,一直跟上时代的脚步,坚持写作了七十五年。
她是新文学运动的元老。
她的写作历程,显示了从“五四”文学革命到新时期文学的中国现、当代文学发展的伟大轨迹。
她开创了多种“冰心体”的文学样式,进行了文学现代化的扎扎实实的实践。
她是我国第一代儿童文学作家,是著名的中国现代小说家、散文家、诗人、翻译家。
她的译作如黎巴嫩凯罗·纪伯伦的《先知》《沙与沫》,印度泰戈尔的《吉檀迦利》《园丁集》及戏剧集多种,都是公认的文学翻译精品, 1995年曾因此经黎巴嫩共和国总统签署授予国家级雪松勋章。
她的文学影响超越国界,作品被翻译成各国文字,得到海内外读者的赞赏。
冰心同时是位著名的社会活动家。
建国以来,她历任中国作家协会第二、三届理事会理事和书记处书记、顾问,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二至四届全国委员会委员和副主席,中国民主促进会中央委员会副主席,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至五届代表,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五至七届全国委员会常委和第八、九届全国委员会委员,全国少年儿童福利基金会副会长,中国妇女联合会常委等职。
她总是以爱祖国、爱人民、爱孩子的博大爱心,关注和投入各项活动。
她为我国的文学事业、妇女儿童事业的发展、为坚持和完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都作出了杰出的贡献。
冰心的名言是“有了爱就有了一切”。
她的一生言行,她的全部几百万的文字,都在说明她对祖国、对人民无比的爱心和对人类未来的充沛信心。
她喜爱中华民族和全人类经过历史积淀下来的一切优秀文化成果。
她热爱生活,热爱美好的事物,喜爱玫瑰花的神采和风骨。
她的纯真、善良、刚毅、勇敢和正直,使她在海内外读者中享有崇高的威望。
中国人民为有冰心这样的文学大师而自豪。
1999年3月19日,在八宝山革命公墓第一告别室,人们以独特的方式送别冰心。
这里没有往日的肃杀,没有黑纱,没有白花,充溢着灵堂四周的,是大海一般的蔚蓝和玫瑰一般的鲜红。
告别室的门前,大红横幅上写着“送别冰心”四个醒目的大字,灵堂内摆满了鲜花和花篮,冰心老人安卧在鲜花丛中,花丛前是冰心生前共同为中国文学事业奋斗的好朋友、中国作协主席巴金的花篮和家属们精心编织的大花篮。
冰心生前最喜爱红玫瑰。
她在一个世纪的生涯里,始终如一地将玫瑰一般的爱献给祖国、献给人民,献给这个美好的世界。
于是,热爱冰心的人们从昆明、从广州空运来了二千余枝最鲜的红玫瑰,以玫瑰的方式向冰心做最后的告别。
灵堂正面在一片浅蓝色和蔚蓝色的背景之下,衬托出冰心老人手书的“有了爱就有了一切”的几个大字,周围是松柏,是用红玫瑰织成的红心图案。
走进灵堂,耳边响起大海的波涛声,还有海鸥翱翔的欢叫声,管风琴与小号的幽雅旋律从遥远的天际飘摇而来……这是冰心最喜爱的外孙陈钢精心为姥姥准备的音乐。
他从美国赶回来时,特意带回来大自然的音乐素材,由李焕之的儿子经过音乐合成而成,乐曲分为“大海”“生命”“光明”和“晚霞”四个乐章。
冰心去世之后,唁电如雪片一般飞来,表示哀悼的,既有文学界的老前辈、也有充满童心的小读者,有中国的也有外国的朋友,此时,灵堂外排着长长的队伍前来向冰心作最后送别的,他们中有的是专程从外地赶来送别冰心的,前来送别的多达数千人。
正在参加中国作协第五届第四次全国委员会议和中国文联第六届第四次全国委员会议的作家艺术家们也来向冰心老人告别。
福建省副省长潘心城等,代表家乡人民向冰心送别。
向冰心送别的每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枝红玫瑰,向冰心老人三鞠躬,然后轻轻地将红玫瑰搁在冰心老人的身边,渐渐地冰心在一片红玫瑰的海洋中升腾、升华。
【著作目录】 《繁星》(诗集)1923,商务 《春水》(诗集)1923,新潮 《超人》(小说、散文集)1923、商务 《寄小读者》(散文集)1926,北新 《往事》(小说、散文集)1930,开明 《南归》(散文集)1931,北新 《姑姑》(小说集)1932,北新 《冰心全集之一——冰心小说集》1933,北新 《冰心全集之二——冰心诗集》1932, 北新 《冰心全集之三——冰心散文集》1932,北新 《闲情》(诗、散文集)1922,北新 《去国》(小说集)1933,北新 《平绥沿线旅行记》(散文集)1935,平绥铁路管理局 《冬儿姑娘》(小说集)1935,北新 《冰心著作集之一——冰心小说集》1943,开明 《冰心著作集之二——冰心散文集》1943,开明 《冰心著作集之三——冰心诗集》1943,开明 《关于女人》(散文集)1943,天地 《冰心小说散文选集》1954,人文 《陶奇的暑期日记》(小说)1956,上海少儿 《还乡杂记》(散文集)1957,上海少儿 《归来以后》(散文集)1958,作家 《再寄小读者》(散文集)1958年3月11日,到1960年,共写21篇 先后在《人民日报》、《儿童时代》上发表 《我们把春天吵醒了》(散文集)1960,百花 《小桔灯》(小说、散文、诗歌合集)1960,作家 《樱花赞》(散文集)1962,百花 《拾穗小札》(散文集)1964.作家 《晚晴集》(散文、小说合集)1980,百花 《三寄小读者》(散文集)1981,少儿 《记事珠》(创作谈)1982,人文 《冰心论创作》 1982.上海文艺 《冰心作品选》 1982,少儿 《冰心散文选》 1983,人文 《冰心选集》(1—2)1983,四川人民(未出齐) 《冰心文集》(1一3)1983,上海文艺(未出齐) 《冰心全集》(1-8)1994年,海峡文艺 《只拣儿童多处行》1980,少儿 《我的秘密》1957 散文方面,除《三寄小读者》外,连续创作了四组系列文章,即《想到就写》《我的自传》《关于男人》《伏枥杂记》。
确切时间不知道。
青铜葵花第四章读书笔记
讲的是一个城市女孩葵花跟随爸爸来到了一个叫大麦地的村庄生活,孤单寂寞的她认识了一个不会说话的乡村男孩青铜。
爸爸的使葵花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贫穷善良的青铜家认领了她,葵花和青铜成为了兄妹相称的朋友,他们一起生活、一起长大。
,一家人为了抚养葵花用尽了心力,而青铜更是在沉默中无微不至地呵护着葵花,几乎为她奉献了自己的一切:为了葵花上学,青铜放弃了自己的上学梦想;为了让葵花照一张相,青铜甚至在寒冷的冬天卖掉了自己脚上的芦花鞋;为了葵花晚上写作业,聪明的青铜捉来萤火虫做了十盏南瓜花灯;为了让葵花看马戏,青铜顶着葵花默默地站立了一个晚上;为了避免葵花挨骂,青铜勇敢地代妹妹受过;为了葵花报幕时的美丽,青铜心灵手巧地做了一串闪亮的冰项链……在充满了天灾人祸的岁月里,青铜一家老小相濡以沫、同心协力,艰辛却又是快乐生活着,从容坚韧地应对着洪水、蝗灾等一切苦难。
12岁那年,命运又将女孩葵花召回她的城市,失去妹妹的痛苦使青铜仰天大叫,他从心底高喊出了一个名字——“葵花”
喊声震动了所有人的心灵。
他们是大麦地最贫穷的一家,却是最幸福的一家,虽然贫穷给他们带来了很多的困苦,但对于这些,他们总是一家人心连着心去面对,因为他们相信一切苦难都会过去,他们相信风雨后会看见彩虹。
平静的水面练不出精悍的水手,安逸的生活造不出时代的伟人。
苦难几乎是永恒的,不论是在什么样的时代,苦难总是围绕着人们,困苦总是让人无奈,却又力不从心,也许我们需要的是面对困苦时,那种处变不惊的优雅态度,就像罗曼。
罗兰说过的那样:“我们应当敢于正视痛苦,尊进痛苦。
欢乐固然值得赞颂,痛苦又何尝不值得赞颂
这两位是姐妹,而且都是圣者。
他们锻炼人类开展伟大的心魂。
他们是力,是生,是神。
凡是不能兼爱欢乐与痛苦的人,便是即不爱欢乐,亦不爱痛苦。
饭能体会他们的,方懂得人生的价值和离开人生时的甜蜜。
在五一假期的这几天,我读完了一本叫的纯美小说,这是一个男孩和女孩的故事。
男孩叫青桐,女孩叫葵花。
一个特别的机缘,让城市女孩葵花和乡村男孩青铜成了兄妹相称的朋友,他们一起生活,一起长大。
12岁那年,命运又将女孩葵花召回了她的城市。
男孩青铜从此常常遥望芦荡的尽头,遥望女孩葵花所在的地方……这份曹文轩的作品写苦难――大苦难,将苦难写到深刻指出;作品写美――大美,将美写到极致,作品写爱――至爱,将爱写得充满生机和情意。
通过看这本书我觉得青铜一家人是那么的纯朴、善良,充满爱心。
如果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像青铜一家人那样关心别人,那么这个世界该会多么美好呀
人不能只顾自己,只注重物质生活,更重要的是人要有奉献爱心的精神,这比什么都重要。
拥有了爱心,就算日子过得再苦再累,心里也是充实的、幸福的。
除了感受到了这些,我感受最深的是小说里的大苦难。
苦难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它包括了自然的突然袭击、人类野蛮本性的发作、个人心灵世界的急风暴雨等。
我们每个人都在目睹与耳闻这些苦难。
就在回味的时候,我想到了几件令人心疼的事:当在尘土飞场的荒原上一路倒毙一路迁徙的时候;当东南亚的海啸在人们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以十分短暂的时间吞噬了那么多的生命,将一个好端端的世界弄得面目全非的时候;当发生大雪崩将人的一片欢笑顿时掩埋于雪下的时候;当中国煤矿连连发生瓦斯爆炸,一团团生命之火消灭于数万年的黑暗之中的时候……我们难道还会以为这个世界就只有欢乐与幸福吗
苦难几乎是永恒的。
每一个世代,有每一个时代的苦难。
苦难绝非是从今天才开始的。
今天的孩子,用不着为之际的苦难大惊小怪,更不要以为只是从你们这里开始才有苦难与痛苦的。
人类的历史,就是一部苦难的历史,而且这个历史还将继续延伸下去。
我们需要的是面对苦难时的那种处变部惊的优雅风度。
好词好句:草是潮湿的,花是潮湿的,风车是潮湿的,房屋是潮湿的,牛是潮湿的,鸟是潮湿的……世界万物都还是潮湿的。
一望无际歌声嘹亮歌声嘹亮,唱得大麦地人一个个竖起耳朵来听。
静而瘦弱干干净净她个子矮,看不到远处,就张开双臂,要求爸爸将她抱起来。
爸爸弯腰将她抱起,举得高高的:“看看,有边吗?”沙拉沙拉大芦苇荡,既吸引着葵花,也使她感到莫名的恐惧。
她总是一步不离地跟随着爸爸,生怕自己被芦苇荡吃掉似的,特别是大风天,四周的芦苇波涛汹涌地涌向天边,又从天边涌向干校时,她就会用手死死地抓住爸爸的手或是他的衣角,两只乌黑的眼睛,满是紧张。
那时,葵花还在梦中。
爸爸知道,当她醒来看不到他时,她一定会害怕,一定会哭泣。
但,爸爸又舍不得将她从睡梦中叫醒。
爸爸会用因劳动而变得粗糙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细嫩而温暖的面颊,然后叹息一声,拿着工具,轻轻将门关上,在朦胧的曙色中,一边在心里惦着女儿,一边与很多人一起,走向工地。
晚上收工,常常已是月光洒满芦荡时。
在这整整一天的时间里,葵花只能独自走动。
怀念萧珊读后感
看了上面这段,感觉写得不差,但却浮华地一味堆砌辞藻。
作者俨然以专家自居,却走上了巴金最反对的写作道路,而且回答也不符合题意,总归是什么地方抄来的。
个人认为《怀念萧珊》反映出了巴金晚年作品的几个艺术特点:1.文字平淡,叙事平实。
客观地说,人到晚年,才气肯定不如年轻的时代,但此时写作上最大的优势应该在于淡定。
平直地记录自己生活中的“琐事”,看似毫无技巧,有时也许反是最大的技巧,让读者读得塌实,静谧。
2.扬弃浮躁,沉淀深邃。
妻子去世已经有六年时间,这给了巴金在感情上充分的沉淀,那些琐碎的、肤浅的已经被扬弃,留下的东西都是感情最深沉的部分。
这其中有妻子对自己的爱,自己对她的深厚情感,以及她走后留下的无限遗憾。
3.敢说真话,不断反思巴金的《随想录》一直不忘的主题,就是对过去20年生活的回顾和总结,他虽然爱着自己的妻子,但更在反思妻子过早离开的原因,其中同样不乏作者深刻的自我剖析,具体我就不说了,读过的人都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