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父母上坟文言文是什么?
现代文与文言文对译:“给”文言词语可以用“为”。
“父母”文言词语可以用“考妣”。
“上坟”文言词语可以用“睹冢”。
“给父母上坟”用文言文可以这么说:为考妣睹冢也。
文言文翻译(严母教读)
清代沈复《浮生六记》中的文字。
语文文言文翻译先公言 与阁二丈询仁同赴省试
原文: 先公言:与阎二丈询仁同赴省试,遇少年风骨竦秀于相国寺。
及下马去毛衫,乃王元泽③也。
是时盛冬,因相与于一小院中拥火。
询仁问荆公出处,曰:“舍人④何久召不赴
”答曰:“大人久病,非有他也。
近以朝廷恩数至重,不晚且来。
雱不惟赴省试,盖大人先遣来京寻宅子尔。
”询仁云:“舍人既来,谁不愿赁宅,何必预寻
”元泽答曰:“大人之意不然,须与司马君实⑤相近者。
每在家中云:‘择邻必须司马十二,此人居家事事 可法,欲令儿曹有所观效焉。
’” 荆公知制诰,丁母忧,已五十矣,哀毁过甚,不宿于家,以藁秸为荐,就厅上寝于地。
是时潘夙方知荆南,遣人下书金陵。
急足至,升厅,见一人席地坐,露颜瘦损,愕以为老兵也。
呼院子令送书入宅,公遽取书,就铺上拆以读。
急足怒:“ 舍人书而院子自拆可乎
”喧呼怒叫。
左右曰:“此即舍人也。
”急足惶恐趋出,且曰:“好舍人,好舍人
” 陈秀公罢相,以镇江军节度使判扬州。
其先茔在润州,而镇江即本镇也。
每岁十月旦、寒食,诏许两往镇江展省。
两州迎送,旌旗舳舰,官吏锦绣,相属于道,今古一时之盛也。
是时,王荆公居蒋山,骑驴出入。
会荆公病愈,秀公请于朝,许带人从往省荆公,诏许之。
舟楫衔尾,蔽江而下,街告,于舟中喝道不绝,人皆叹之。
荆公闻其来,以二人肩鼠尾轿,迎于江上。
秀公鼓旗舰舳正喝道,荆公忽于芦苇间驻车以俟。
秀公令就岸,大舟回旋久之,乃能泊而相见。
秀公大惭,其归也,令罢舟中喝道。
(选自王铚) 【注】①王荆公:王安石。
②吴国夫人:王安石妻子。
③王元泽:王雱,王安石之子,字元泽。
④舍人:官名。
⑤司马君实:司马光,字君实。
因排行十二,又称司马十二。
翻译: 我父亲曾说过这样一件事:他年轻时与阎询仁同赴省试,于相国寺遇到一个风骨脱俗的少年,下马脱去皮袄相见,原来此人是王安石。
于是三个人聚在一个小院里烤火,阎询仁问王安石:“前几次省试你怎么没来参加
”王回答说“父亲一直在生病,没有其他原因。
朝廷的恩德越来越重,现在来也还不晚。
这次不但参加省试,也是按父亲的要求来找房子的。
”询仁说:“你(名气那么大)既来到东京,谁不愿意把房子租给你呢,何必预先找呢
”王回答说:“我父亲另有想法,想要与司马君实(即司马光,砸缸的那位)住的邻近。
在家的时候就常说:‘邻居就要找司马光这样的,这个人在家里的种种言行都值得学习,我要让你们学他的样子。
’” 王荆公掌管诏令起草,遭逢母亲丧事,已经年过五十,忧伤过度,不在家里居住,以草席为褥垫,在厅中睡在地上.这时潘夙正掌管荆南,派人送信到金陵.急行信使(类似快递员)到了之后,到大厅里看到一个人席地而坐,瘦骨嶙峋,惊愕地认为是老兵.喊他送信到内宅,荆公拿过信当发即在地铺上拆开来读,信使生气地说:“中书舍人(的信)而老兵可擅自拆读吗?”大呼小叫,左右侍从说:“这就是中书舍人.”信使惶恐地快步退出说:“好中书舍人,好中书舍人!” 陈秀公在宰相罢职之后,以镇江军节度使身份兼任扬州知州。
他的祖坟在润州,而润州所在的镇江府也就是他所任节度使的本镇。
每年的十月初一和寒食节,皇上诏许他两次去镇江扫墓祭奠。
扬州、润州两地送迎时,有旌旗,有舳舰大船,官吏们穿锦束绣,在道路上连接不断,是从古到今一时最为盛大的。
这个时候,王荆公居住在江宁的蒋山,出入都骑着一头驴子。
正巧荆公的病痊愈了,秀公就向朝廷请求,准许他带着人众去探视荆公;朝廷下诏答应了这个请求。
前去时,舟船一个接一个,蔽江而往,又是在街上张贴布告,又是在舟船上不停地喝道,要行船和行人避开。
看到的人都对之感叹不已。
荆公听说陈公来了,就让两个人抬着一顶小鼠尾轿,在江上迎接。
秀公到来时又是擂鼓,又是摇旗,又是在大的舰舳上高声喝道。
这时荆公忽而到江边的芦苇中间停下来而等待秀公的到来。
秀公让随从们靠岸,而大船左摇右荡,回旋了很久,才停泊到江边而与荆公相见。
这时秀公非常惭愧,当他回去时,就罢去了舟船上的喝道。
拓展:王铚,生卒年月不详。
字性之,自号汝阴老民,世称雪溪先生,。
高宗建炎四年(1130),纂集太宗以来兵制。
绍兴四年(1134)书成,赐名。
后罢为右承事郎,主管台州崇道观,续上等。
九年,为湖南安抚司参议官。
晚年,遭受秦桧的摒斥,避地剡溪山中,日以觞咏自娱。
王铚出生于世代书香之家,是宋初著名学者王昭素的后裔,其父王萃(字乐道)是欧阳修的学生。
王铚少而博学,善诗论,强记闻,大观元年(1107),王铚访曾布于京口,布以三子曾纡之女归之。
大观中,王铚曾随父往江州,与释祖可结诗社于庐山下,有唱和;又在汝阴,著;此期间,与徐俯、洪炎、洪刍、惠洪、善权、张元干等有交往,并著。
政和三年春,王铚在京师与表兄高荷论黄庭坚诗中本事,并赋。
政和四年初往宣城岳父处,途经当涂,访李之仪,示所辑欧阳修别集及蔡氏所辑苏轼,请其为序;该年三月,李之仪为欧阳修别集及苏轼作序;是年底,莘召铚回汝阴侍居。
宣和年间,王铚多在京,与汤举为太学同舍生;与江端本、张元干、王伦等有交往;宣和四年,王铚著;宣和末,铚出京。
靖康中入王襄军幕,作。
建炎元年五月,王襄贬官,铚离幕。
建炎元年九月,王铚与晁说之相遇于睢阳,晁有诗文赠之。
建炎二年,铚自扬州到海陵访晁说之,晁复以诗纪之。
建炎三年,铚入康允之军幕,不久辞幕,作。
建炎三年十一月,为范宗尹家藏兰亭帖作跋。
建炎四年庚戌(1130)春,往湖州千金村访张元干。
七月,权枢密院编修官,奉诏纂集祖宗兵制,其后书成,凡二百卷,赐名;十月,为楚州镇抚使赵立作传,高宗嘉叹久之。
绍兴元年辛亥(1131),王铚为嵊县县学作;绍兴二年壬子(1132),作《包山禅院记》;绍兴四年甲寅(1134),守太府寺丞,为言者奏罢。
绍兴五年乙卯(1135),王铚以右承事郎主管江州庐山太平观;绍兴六年(1136),朱敦儒(希真)、徐度(敦立)来访。
铚主管庐山太平观事见汪藻《浮溪集》卷二十八《右中大夫直宝文阁知衢州曾公墓志铭》,曾纡去世时铚为右承事郎主管江州太平观。
绍兴七年六月,王铚避居剡溪山中,绍兴八年,献《宰执宗室世表、公卿百官年表》,得常同之荐,诏奉祠中视史官之秩。
绍兴七八年间,又改右承事郎主管台州崇道观,并与向子諲有交往。
绍兴九年(1139)正月,铚献《元祐八年补录》及《七朝史》,由右承郎迁右宣义郎;二月,秦桧欲以永固为徽宗陵名,铚建言之。
绍兴十年庚申(1140)至绍兴十二年壬戌(1142),王铚居山阴;绍兴十二年作有《书谢文靖东山图》、《重刻两汉纪后序》等。
绍兴十三年癸亥(1143),献《太玄经解义》,得赐金;又与毕良史游,为之作《跋古器图》、《题五老图》。
绍兴十四年甲子(1144),居山阴,新除右宣教郎湖南安抚司参议官;三月,献《祖宗八朝圣学通纪纶》,诏迁一官。
铚约卒于该年。
王铚有子二人,长子王廉清字仲信,次子王明清字仲言,俱高才敏思,能世其学。
求古文翻译除吾死之外,当无见期
除了我死之将没有相见的日子隆丁亥年冬季,安葬三妹于上元县羊山,作文祭说: 唉!你生在杭州,却安葬在这里,距离我们家乡7印里呀。
当你初生的时候,即使做奇离的梦,做虚幻的想象,又怎么料到这里是你埋葬骸骨的地方呢? 你由于坚持贞节的一种念头,遭人离弃,以致孤独忧伤,困苦失意。
虽然是命中注定,实际上是上天造成这种不幸;但是连累你到这种地步,未尝不是我的过错啊。
我小时候听先生讲授经书,你同我并肩坐着,喜欢听古人讲求节操的事例;一旦长大成人,就亲自付诸实践。
唉!假使你不懂得诗书,也许未必这样苦守贞节啊。
(记得儿时),我捉蟋蟀,你举着手臂出现在那里;天冷时蟋蟀冻僵了,我们一同到它的穴边。
今天我装殓你安葬你,当日的情景便清楚地呈现在眼前。
我九岁时,(有一次)在书斋休息,你梳着成对的发髻,披着细绢单衣来到,(一起)温读《缁衣》一章,正好先生开门进来,听到两个童子书声琅琅,不觉微微含笑,连连发出“喷啧”的赞叹声。
这是七月望日的事,你在地下应当清楚地记得这一情景。
我刚成年到广西去,你牵着我的衣裳伤心大哭。
过了三年,我中进士还家,你从东边厢房扶着几案出来,全家睁眼看着欢笑,不记得当时话题从何说起,大概是说在长安考中进士,递信人报信的迟早的情况,如此等等。
所有这些琐事,虽然已经成为陈迹,然而我一天没死,就一天不能忘掉。
过去的事充满心胸,一想起它们就悲伤哽咽,就像影子一样清清楚楚,逼近捕捉时,却消失无踪。
我后悔当时没有将童稚时的情况,详细地记录保存下来。
然而你已经不在人间,即使光阴倒流,儿童时代可以再次出现,也没有给它印证的人了。
你秉持道义与高氏离婚回来后,堂上阿母依靠你扶持,家中文字方面的事务巴望着你办理。
我曾经说过女人中很少有明了经书的旨意和熟悉典故的,你嫂子不是不柔顺和静,但是在这方面稍有欠缺。
所以自你回来后,虽然替你悲伤,其实又替我自己高兴。
我比你大四岁,假若按人世间年长的先死亡的常例,我可以将身后之事托付给你,却不料你在我之前离开了人世啊! 前年我患病时,你通宵探问,病情减一分就高兴,增加一分就担忧。
后来虽然病情稍稍好一些,还是半坐半卧,没有什么可以娱乐消遣。
你来到床前,替我讲小说野史上的使人高兴和惊讶的故事,姑且给我一点欢乐。
唉!今后我若再患病,叫我向哪里呼唤你啊! 你患病时,我听信医生说没有危险,远远地到扬州吊唁友人。
你又怕我为你心忧,阻止别人赶来告知(你的病情)。
等到病情发展到气息奄奄,阿母问你盼望哥哥回来否,你才勉强答应一声“好”。
我已经先一天梦见你来永诀,心知不吉利,飞舟渡过长江。
果然,我在未时回到家中,而你在辰时已经气绝。
四肢还温热,一只眼睛还没有闭,你还在挣扎着不死等我啊!唉,悲痛啊!早知道会和你永别,那么我怎么肯远行!即使要远行,也还有多少心里话要让你听到、了解,(有多少事)要和你一同商量啊!可是现在(一切都)完了!除了我死之外,将没有相见的日子。
我又不知哪一天死,可以见到你,并且死后有没有知觉,能不能和你相见,也终究难以明白。
这样说来,那么抱着这无边无际的遗憾;是天意呢,还是人事呢,却竟至如此呢! 你的诗稿,我已经付印;你的女儿,我已经代你嫁了;你的生平,我已经作传;只有你的墓穴还没有筹划。
祖先的坟墓在杭州,江广河深,势必难以运回家乡安葬,所以请得母亲的吩咐权且把你安葬在这里,为的是便于祭吊扫墓。
你墓旁葬着你的女儿阿印。
下首两座坟墓,一座是阿爷的侍妾朱氏,一座是阿兄的侍妾陶氏,羊山空旷辽阔,朝南可望见低湿的原野,朝西可望见栖霞山,刮风下雨,早晨黄昏,你寄居他乡的魂灵也有个伴侣,应当不会孤单寂寞。
可怜的是,我自从戊寅年读你写的哭侄诗后,至今没有男孩,两个女孩正在牙牙学语,出生在你死后,不过刚刚周岁。
我虽然母亲健在不敢说自己年老,但是牙齿动摇,头发掉光,暗中自己明白,知道在人世间还能有几天啊!阿品远远地在河南作官,也没有子女,九族没有可以继承的人。
你死了我埋葬,我死了叫谁埋葬?你如果有灵,能不能告诉我呢? 唉!你身前的事既已不堪回首,你身后的事又不能知道,哭你既没听到你答话,祭奠你又没见到你吃祭品,纸灰飞扬,北风猛烈。
你的哥哥回去了,还屡屡回头望你呀。
唉,悲伤啊!唉,悲伤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