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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日本诗句的时评集合66条

时间:2021-03-22 05:05

如梦令

当我死去

请把我的骨灰

压铸成一本书

写满这些令我疼痛的名字

――墓志铭

习惯了死去的亲人们在夜里相聚

黑暗中,我又一次醒来

楼下客厅的餐椅在不停地挪动

脚步声、杯盏声传来……

走下楼梯,一切瞬间静止

打开灯,打开蒙灰的首饰盒

看见姥姥、姥爷坐在里面对我微笑

袁世凯登基那一年,她出生

穿着掐腰的旗袍和四寸的高跟鞋

她第一个登上长沙城的舞台出演“陈白露”

炎炎烈日,几乎烤化人力车的顶棚

她一踏上剧院的门槛,跑堂的就会一溜高喊

“陈大小姐到”

我的姥姥,陈怡真。她是陈家的耻辱。

一个戏子。

1976年,她在长沙教我朗诵诗词

仿佛回到十八岁的上海

她与曹禺在咖啡馆相见

民国二十四年,立春小雨,湘江岸边

她终于决定出嫁。

“如果不是小日本打到眼皮子底下,我不会结婚”

轿子扎满白玉兰,她一袭白色旗袍

他的白色洋装迎来满街白色脸孔

坐在轿子里,她俯看那些异样的眼光

神态如同克拉姆斯柯依的油画

多年以后女儿对我说,“妈妈,《无名女郎》画的就是你吧?”

她牵着我五岁的母亲踩着香樟树影

一间间店铺试高跟鞋,试旗袍

似乎还随时准备粉墨登场

可她只能去自家的“凯旋门照相馆”拍一张个人的定妆照

闪光灯熄灭后。她把落寞收藏进提篮里

她用绳子将篮子顺到楼下

小贩们把小吃放进去

她以为人生就可以像这根细绳收放自如

1948年8月5日,长沙,城门楼,解放军入城

烟雾蒸腾,红绸舞动。人们看上去有些不真实

姥爷即将出任解放后第一任湖南省教育厅厅长

她却说,“你太老实”

“如果爸爸去西南联大,或者出了国

我们就不会‘’下放、哥哥也不会去世”

妈妈后来总这样抱怨

1949年冬,薄雪。举家迁徙

大大小小的脚印在向这座城市告别

她的高跟鞋足足装满三皮箱

二十年后这些鞋子成了封资修

只有最割舍不掉的三双和玻璃丝袜

被她塞进马桶

也把她最热爱的旧时代一同塞进了马桶

三十五岁考入东北师范大学

当年挽耳卷发、玻璃丝袜、翡翠胸针的陆家少奶奶

“变了旧山河,换了新模样”

穿着列宁装,扎着两根辫子走在校园里

眼神如玉兰,她已是四个孩子的母亲

但在我的心目中,姥姥是“高贵”的榜样

我坐在她身旁,几十年好奇地看着她,兰花指勾着碗细细咀嚼

碗是金边细瓷,筷子是银的,曾经岁月氧化

三十年后,她回到南方

恢复了陆家少奶奶打麻将的旧式生活

从此只穿旗袍,一头银色小卷发,

偶尔去看一场《日出》

直到弥留之际

老糊涂的她。时不时地想象着从头发里摸出一张牌“和了”

她死前突然拉着我的手,“那些死去的长辈都来看我

说很多话,夜里他们就睡在我身旁

我的祖爷爷陈邦彦正在黄昏的灯下给康熙字典写序

祖外公刘锦棠正在新疆和左宗棠一起带兵打仗”

她已经不能照镜子了也看不清我的脸

她的瑞士手表早就不走了,却还戴着

她把日本樱花的手绢给了我

很多年了,扎在我渐渐泛白的马尾辫上

她95岁那年,我目送她被推进熔炉

一小时后,她的肉身

被工作人员用一个塑料袋子拎着走出来

她走的第二天。又穿着绿衣绿鞋

平静地来到我的梦里:“你去我的骨灰里,

那里有两颗碧玺一样的舍利”

她一生不信鬼神。

我的天堂在二道阜子

姥爷,我的天堂只有半年

那时你每天撵着肥胖的鹅乱跑

拔下鹅毛,蘸着蓝色的墨水

给姥姥写情书

就像1933年你在燕园写下第一封情书

姥姥每天都会欢快地踢上你一脚,作为回报

那时我恨姥姥,以为她在虐待你

在村子里的那条土路上

你提着粪筐,姥姥拿着铲子

我一蹦一跳

一起捡数不清的社会主义牛粪

彩色的野鸡闪着光,风在脸上闪着光,牛粪的土路闪着光

这是1973年的冬天。

你用湖南腔对着我吟诵

“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公共汽车摇摇晃晃

就像你摇着童年的我

你已经不习惯穿西装、用皮夹

戴玳瑁圆框眼镜

你用蓝布手绢包着破皱的人民币

哆哆嗦嗦地拿出零钱交给售票员

那时,人民稀缺人民币

你一千度的高度近视。很多次

白砂糖罐里的`糖蚁被你一起吃进去

我总是好奇,那些糖蚁跑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没有从你的鼻孔、嘴巴和耳朵眼里爬出来呢

你看见小孩就会发出绵羊般的笑声

你的目光穿过我,仿佛看到所有孩子未来的杯盏

我最喜欢你摸着我的头,“我可怜的孩子啊!”

夏蝉聒噪的一天。我去南天大厦看你

在姥姥和牌友的洗牌声中

你正闷头用放大镜读“荒漠甘泉”

你对我说,“我感到浑身乏力”

你躺在病床上,“我想吃一口红烧肉”

姥姥心怀愧疚,医生却只让你吃流食

你从中年以后,变得很胆小,不敢和医生争辩

姥姥说,“你一辈子都是O型血,医生怎么给你输A型血?”

你已经不是那个在长沙城楼门口带领群众扭秧歌的男人

不是那个带领弟弟们抗议你的父亲娶二姨太的男人

解放前的你,在姥姥的心目中很有一点神秘

你偶尔要和陌生人会面,还要在家里藏一些东西

你总是对梳妆打扮的姥姥谈康德、马克思和新世界

妈妈去东门老街找到当时唯一的一间基督教堂

唱诗班在你的遗体前把你当成他们唯一的战友

十年后,我在美国第五大道圣派垂克教堂向圣母玛丽亚默默询问

她说你已经去了天堂

梁文道《常识》读书笔记1

在翻看评论书籍或者浏览网页时,我总是羡慕那些评论家,他们总是可以用华丽的词语构造出一篇哲理深刻的文章,总有许多新的原理我不曾听过,总有许多深层次的原因我未能想到。诸如现在火热的罗玉凤事件,可以挖掘到国人阶级意识形态作祟;李宇春、曾轶可、刘著现象,是因为社会分工导致人类进化趋同,此类种种,而我愚钝,却只能看到罗玉凤背后的故意炒作,媒体的推波助澜,只看到了李、曾、刘不过是社会中早就存在的人群,被现代媒体的放大的缘故,好像专家们忘了中国戏曲里面旦角大多是有男的扮演,有的演的比女的还像的这类传统文化元素了。

“看不懂”这样的评价,许多作者看来是一句褒奖的话,一来是他会认识是读者文化素养不够,二来他会觉得确实是自己的思想深刻,不会有伯牙子期似的知音,我也暗暗地下定决心,把“看不懂”作为我写文章追求的最高目标,然而当我读完梁文道的《常识》时,一种内心蠕动了许久不可名状的感受突然立体而清晰的展现在我的眼前,最简单的东西往往最具有价值,何必苦苦效仿那些看似深奥的东西呢?

梁文道的这本《常识》是他一段时期时事评论的集册,书名是他效仿美国奠基文档之一——托马斯·潘恩的《常识》。书中每一个社会热点他阐述了自己的观点,但是与一些评论不同的是,他的观点里鲜有晦涩难懂的深刻道理,都是我们所熟知的“常识”。诸如他说“明明在点评志愿者的救灾行动,却不满足于民间集体动员的逻辑,硬要是扯到中西文化差异的高度,然后再结穴于华夏爱文化的基因本质。”看到这儿,你也就大概明白我文章一开头的牢骚了。

“常识”在今天不知为何成了一种奢侈的追求。明明遵守最基本的学术道德是常识,各种学术做假却屡禁不止;明明各行各业遵守自己的行业规范是常识,各种内幕却曝光不尽;明明人人遵守法律是常识,各种“潜规则”“关系”不胜枚举。文章也是一样,需要深的则深,需要浅显的则浅显,一味地追求深奥,怕又是偏离常识了,正如古诗中有白居易易懂的诗句,也有李商隐难懂的诗篇才相得益彰。

写不出深奥的东西,即使简单的东西也难敢称其为有价值。因为除非你能够像鲁迅一样有一支如矛似箭的笔;除非你像钱钟书一样的智慧;或者像现在的韩寒或是梁文道一样的聪明;或者你是在媒体上左右逢源的名人,怕是许多的评论只是自己孤芳自赏的东西罢了。现在如此多的报纸,如此多的博客,如此多的妙语,谁又会在乎你写的所谓的评论呢。正是没有人在乎,激发了我不断写的勇气,因为没有人会出来嘲笑你的简单,嘲笑你“粪土之墙不可圬”,所以就写下去吧。

梁文道《常识》读书笔记2

中国有一句古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然而,当这个世界被连成一体,当我们每个人都身在局中时,是不是就意味着再没有人能有一双清明的眼睛?

很庆幸,当我读完《常识》一书时,我可以肯定地说,并不是。至少,还有这样一个人,即便身处世界大局中,依然可以犀利地看到一切的本质,他就是梁文道。

时评,顾名思义,是对于时代现象的评论,它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些生命短暂的报刊,好像过了这段时期,时评就显得落后而毫无价值了。

真的是这样么?就拿《常识》中的一篇《城管死于抽象的市容概念》一文做例,在我们都对于全国各地城管的野蛮执法口诛笔伐时,梁文道却用短短几百字犀利地点中了这一现象的根源—抽象的市容概念。说白了,就是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的碰擦,当我们一心一意打造现代化大都市,当我们的政府下大力整治那些所谓的“非法小贩”时,理想主义蒙蔽了他们的眼睛,让他们不管不顾现实中市民的心态:如果有一个地方的商品能更便宜,我为什么不去买呢?事实上,我们的领导将人看成了那些城市规划图上冷冰冰的模型,他们遗忘了人性的需要,生活的需要。

让我们再想一想,这种理想主义真的只体现在这一个方面吗?其实不然,小到那些随口一说的承诺,大到某个领导的信誓旦旦的发展计划,哪一个不是可笑的理想主义的产物?为什么中国每年的GDP增速让全世界都羡慕不已却至今无法摘去发展中国家的帽子?我们在高速的发展中越来越忽视现实的重要性,我们躺在理想主义的摇篮里,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现在,你还认为时评没有长久的意义吗?时评和那些文学名著一样,都充满了对于时代的反思。所不同的是,时评以更现实的角度,更贴近生活的现象,更凝练的文字来揭示和批驳当世的种种问题,也许时评中的事件是时效性的,但其中蕴涵的思想决不会过时。

当我们生活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中,你需要一本《常识》这样的书来擦亮你浑浊的眼睛,没埋没的思想,让你能身在局中却仍旧清醒。

梁文道《常识》读书笔记3

尽管这只是一本小册子,但里面的内容足够有分量,其承载的历史意义是不可估量的。有人称这本书是美国独立革命的教科书,在独立战争中,美军屡屡败退,士气低落,但此书一出,就立刻改变了当时的战争情况,以致于在1776年取得了特仑屯战役的胜利。连华盛顿也承认这本书在很多人心里,包括他自己在内,引起了一种巨大的变化。很多历史学家也发现,在《独立宣言》里强调的那些民主原则早已在《常识》这本小册子里面得到了强调和阐述。

在序言里,潘恩就言辞激烈而慷慨的称:凭借火和剑将一个国家夷为荒原,公然挑战人类共同的与生俱来的权利,意欲消灭人类权利的捍卫者,这是每个人拥有感情与理智的人所共同关注的问题。在书的开头,作者并没有大肆号召人民起来反抗英国的殖民统治,而是通过阐述政府的起源和构成的常识,组建政府的各项原则,然后推及到英国政体的缺陷,认为英国的君主制和世袭制不是体现平等的思想,不能保障人民的自由和安全。

所以他认为所谓的论争已经毫无意义,只能拿起武器来解决这个问题,才会开启一个新的`政治时代和一种新的思考方式。“只有独立,也就是建立一种大陆形式的政府,才能保障这个大陆的和平并确保她免受内战影响”。并且他还通过债务数据和装备的计算,对未来制度的描述,以及各种形象的比喻来说明,美洲取得独立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困难,我们有取得胜利的实力和动力。这个激进主义者的这一番言辞这大大鼓舞了士气,对于美国独立战争的胜利有着功不可没的作用。

梁文道《常识》读书笔记4

我们所定义的常识是指所那些众人皆知、无须解释或加以论证的知识,对于评论作者梁文道来说,写评论的过程就是不断重申常识的过程。《常识》这本书搜集的是梁文道先生在两地所发评论的集锦,每篇文章都像剑锋一样直入人心,深刻有力,这种独到的真知灼见、博学智慧实属少见。

对于一些问题,我们有些专家喜欢往深处专,硬要做到从整体把握本质,不解释出一大堆晦涩难懂的道理就不肯罢休,结果反而解决不了任何实际问题,这是何必呢?其实公众要求的也不高,只是大家都能明白的浅显道理罢了,所以我们要强调“常识”。

常识这种东西,从以前到现在,从不过时。不管怎么重申总觉得做得不够,因为要说的太多,要强调的也很多,而每个时代来负责重申常识的人十分有限,而面对的受众又太多,所以有些常识需要重申一遍又一遍。

梁文道先生在自序里面说到:如果时事评论的目的`是为了改变现实,那么现实的屹立不变就是对它最大的讽刺。现在这种例子已经数不胜数,矿难、食品安全等等问题,各路评论家已经达到无语的状态,但事情还是在不断地发生。这不是常识重申不到位的问题,也不是评论家的问题,而是人性的问题。如果人们还是那样固执地为了各自的利益而活,那么就算常识被重申千次万次,也无济于事。

梁文道《常识》读书笔记5

美国独立战争是世界历史上第一次殖民地人民争取解放而取得完全胜利的战争,马克思称它开创了资产阶级的新纪元。仅仅过去了二百多年,这个新纪元就牢牢地引领国际秩序,它的霸道使其他国家基本上缺少平等对话的可能。尽管如此,新任总统特朗普还在强调美国利益,“美国第一”的呼声贯彻他就职演说的全过程。一个只有二百多年历史的国家凭什么迅速崛起并称霸世界?在它的源头究竟注入了哪些神奇的基因?

美国立国的文武星宿,武将是华盛顿,他领导大陆军取得独立战争的最后胜利;文臣叫托马斯.潘恩,他是美国独立理论的奠基者,他的《常识》提出了建立新世界的理想,这个新世界脱胎于英国光荣革命后当时已算先进的君主立一体,成长为一个全新的共和理念,它为美国《独立宣言》的诞生铺平了道路,并影响了法国大革命和《人权宣言》,正如他所说:“北美的目标就是全人类的目标。”

十七世纪初,三艘装载了一百二十名英国人的小船来到了北美新大陆,适宜的气候、丰富的物产催熟了这片热土,殖民浪潮一浪接一浪,仅过了一百多年,就形成了初具规模的十三个殖民定居点。这些定居点性质各异,有皇家、业主、自治等不同管理方式。英国很快就把北美殖民地当作资源供应地和商品倾销地,限制了当地自由发展的空间。十八世纪中叶英法为争夺新殖民地大打出手,英国虽然取得胜利,但内债高筑,不得不加紧对老殖民地的盘剥。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斗争。1773年“波士顿倾茶事件”拉开了北美人民反抗的序幕,摆脱英国控制成为大多数定居点的呼声。第二年,十二个殖民地的代表在费城召开第一届大陆会议,为在统一的旗帜下反抗母国作了准备。其实,殖民地人民对是否一定要脱离母国是意见不一的,独立和分裂毕竟只是角度的不同,大陆军司令、弗吉尼亚农场主华盛顿本身也是英军上校。这时,潘恩的《常识》起到了巨大的鼓动作用。

潘恩从君主世袭制展开论述,他说:“人人生而平等,没有人生来就可以将他的家庭凌驾于其他家庭之上,即使他个人理应得到一些比同时代人更多的尊重,但是他的子孙或许绝对不配继承这份荣誉。”针对一些人所顾虑的北美已有的繁荣离不开母国的支持与保护,他说道:“因为一个孩子是喝奶长大的,那么他以后的人生中就永远不吃肉了?”英国保护过北美,但出于利益它也会保护土耳其。如果没有干预,“北美大陆照样可以繁荣,甚至可能更加繁荣。”潘恩发出震耳的呼吁:“是脱离英国的时候了!”

列克星敦的枪声响了。1776年7月4日,自由、平等和独立的宣言发表,为使命而战激励着“天赋人权”的先驱者。经过八年浴血奋战,也借助了法军的支援,战争取得最后胜利,英国承认美国独立,一个崭新的国家诞生。潘恩为这个新国家量身定制了新体制:“我们将为一加冕,让全世界知道即使我们承认君主制的存在,但是在北美,法律就是国王。在君主专制政体中,国王就是法律,然而在自由国家中法律才应该是国王。为了防止权力的滥用,将权力分散给有权拥有它的人民。”他为新国家起了新名字:美利坚合众国。

在美国独立的过程中,拥有二百五十万人口的北美发行了五十万本《常识》,每五个北美人的口袋里就装着一本《常识》。当常识还不是常识的时候,是潘恩的《常识》使它变成常识。变成了常识的常识很普通,因为它确实是常识。

1797年,华盛顿两任总统届满,忽然收到了属下的劝进信,希望他能进位美帝国的皇帝。华盛顿闷闷不乐好几天,他告诉那些劝进的人们,如果独立的目的只是为了个人的皇帝,那就违反了常识。他希望能在退休后回到弗吉尼故乡,伴着大豆和棉花,钓鱼养花,但如果国家有难,请不要忘记召唤一声老兵,也许他还能为国家出力。华盛顿实践了常识。

七年后,大西洋彼岸同样高举自由民主大旗、以轰轰烈烈的大革命推翻封建专制并向世界输出革命的法兰西,有个人从共和国执政进位为帝国皇帝,他叫拿破仑。一百一十九年后,太平洋彼岸刚刚推翻无比漫长的封建帝制走向共和的中华古国,有个人从民国总统进位为帝国皇帝,他叫袁世凯。但是因为反常,所以都不能久长。

梁文道《常识》读书笔记6

近日有幸拜读梁文道先生的《常识》,感觉内心某种不可名状的情绪得到了抚慰。

梁文道说,他把他的这本文集命名为“常识”,是因为世上的荒唐事,多是由于常识稀缺,一切似乎都有了一个既定的答案,便不去多想,便理所当然。然而可贵恰恰在于对一件事的反复思考,甚至挖掘其本质,尽量减少认识盲点,才能使自己不至于愚昧,而不是一旦认识,便欣然接受。这一再需要挖掘的东西,其实就是常识本身。

《常识》总的来说就是一段时期时事评论的集册,书中每个篇章都是梁文道关于社会热点下的自我阐述,但是与一些评论不同的是,他的观点里鲜有晦涩难懂的道理,好似站在与我们截然不同的界面,用全新的视角去看待这个社会,借助探索的目光,带领我们思考社会热点事件背后所被人忽略却又极为重要的内涵,他称此为“常识”。以前我总是羡慕很多评论家,他们总是可以用华丽的词语构造出一篇哲理深刻的文章,总有许多新的原理我不曾听过,总有许多深层次的原因我未能想到;然而当我读完梁文道的《常识》时,一种内心蠕动了许久不可名状的感受突然立体而清晰的展现在我的眼前,最简单的东西往往最具有价值,何必苦苦效仿那些看似深奥的东西呢?

书中谈了许多看来是颇为敏感的话题,例如“日本问题”和“网络信息问题”。“日本”问题可以说是非常让当今中国人异常敏感的话题:当今时代,反日本的激进分子的数目呈现有增无减的趋势,但说到底我们却并没有弄清楚反对的对象,我们要反对的是罪恶而不是日本,就是梁文道先生讲的“不是反日本,而是反罪恶”一样,罪恶才是人类犯下罪行的根源,根源不除,世界永远不清净。所以说这不是“中日问题”,而是“反罪恶”的问题了,这是必须搞清楚的,只有把这个问题搞清楚了,看问题才不会肤浅,才会越接近事物的本质,但事物总像蒙上了层层面纱,需要人耐心的一层层揭开。

梁文道先生在自序中提到:他的一个愿望,是希望社会上的我们能够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而这,正是我读完《常识》之后,所意识到的很重要的一点。希望自己以后能够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能坚定捍卫自己独立的想法,不再被舆论所牵引,不在世俗中迎合,学会用理性思维去认真的思考社会上发生的一切,做个知足常乐之人。

梁文道《常识》读书笔记7

托玛斯。潘恩的名字看来有不少人并不知道,不过他的著作在18世纪在北美可是热极一时。按《常识》书上的说法,好像当时在北美几乎人手一册。呵呵,我想这可能太过于夸张了。不过,对于那个时代的人来说,如何建立一个没有皇帝的国家、一个把人的基本权利尽量维护好的国家,这本小册子的普及实在是太重要了。

潘恩同学把我心里一直思考的问题写了出来,巧合的让我怀疑是不是真有移魂转世。他在《常识》中把人民为什么要建立政府,以及如果不对政府加以小心的戒备,就会对人民的基本权利进行践踏,还有人的自然权利与政府的恶的.本质进行了说明。我得说,在18世纪那个年代,产生这样思想火苗的人真可谓伟大。现在大家习以为常的种种公民权利,在200多年前的时候,还只是皇帝让你有才能有的。随然我对西方人的文学描写习惯不是太能适应,但还是能看出潘恩是冷静的把人类从出现开始起仔细思考过的。书中较为详细的描述了人怎样适宜群居,群居后产生的利益冲突,法律的产生,以及公共事务的维持,当族群扩大时,公共事务不可避免的需要有专门人员来做,这样就产生的政府,还有以后政府逐渐会因为恶的本性而对公民权利产生威胁、以及会把手中的职权滥用而为自己谋利。不可否认,这本书的普及使得五月花的乘客以及北美的广大居民意识到,他们有权独立,且独立后要小心的设计一种制度,使之不能在长年累月的运转之后,慢慢从为公民公共事务进行服务转变成一个随处可见冷脸、办事效率低下、利用职权、大事小情均以机密不可外泄为由进行搪塞的一只由纳税人来供养的怪物。我相信、而且书中也说明了,《独立宣言》的作者们,以及美国宪法的制定者们,绝大多数都是《常识》的读者,这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这本书的名字其实很奇怪,《常识》,这个词表达出来的意思仿佛应该是大家不用看这本书就能知道的事情或道理。可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一个词,有多少人甚至一辈子都不曾想过或者有机会去接触过。他们为自己有一个看起来伟大的领导人领导着,却不知道一个信息流动性很差或只有单向信息流动的社会下可以把任何一个资质平庸的人塑造成有“屎”以来最聪明、最有道德、最有同情心的人,而这个人可以在没有任何的监督之下任劳任怨的为人民服务,而在其领导下的政府中的所有人也都是这样的一群。这样的人是有常识,还是没有《常识》呢?

梁文道《常识》读书笔记8

《常识》读后感这星期,我读了一本老师以前推荐的书——梁文道的《常识》。

《常识》是梁文道一些专栏的合集,可以作为国际时政知识普及,也可透过作者的独特视角发现很多隐藏在表象下面的逻辑。观点很理性,问题分析的也很好,新浪2009好书排行第二。这是一本值得你深深思考的书,作者独特的见解,是这本书最值得一看的地方。他揭露了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揭露了社会的阴暗面,让我们可以更好的看清这个社会,看清我们现在身处在一个怎样的地方。这本书以一个个小事件引发出作者的感悟串连在一起,组成了一本引人深思的好书。我很喜欢这本书封面上包得那个小条上写的:本书所集,卑之无甚高论,多为常识而已。若觉可怪,乃因此为一个常识稀缺的时代。在这两句话里,我们多少可以读出一点嘲讽的味道,常识是什么?无非是任何一个普通人都应该明白的道理罢了。

但人总是忘记常识,甚至是连常识也算不上的常识。只是看这句话,就足够勾起我读书的欲望。干净的封面,更给人一种“干净”的感觉。翻到自序,他的开头也很有意思:“除非你是梁启超,有一支生花妙笔,能够痛快淋漓地把四万万人的心底话都写出来,或者是林行止,香江第一健笔,能日日笔耕,每年一本集子恰恰就是整个时代的记录:否则,把时事评论结册出书又有什么意义呢?”这本书名为“常识”,看过之后,发现内容与“常识”很符合,虽说是常识,但却是隐藏在事实真相背后不为大众所关心所反省到的层次,也就可以说是真相,是引人深思的真相,本来普通的知识、常理,还有几个人知道,知道的人又有几个敢说呢?真的很感谢梁文道的这本常识,他让我明白了事情,往往不能只看表面,我们需要的是真相!《常识》真的是本好书,是一本值得你深深思考的书!

梁文道《常识》读书笔记9

近来才读梁文道先生的作品,从《常识》到《我读》,再到《味道》,深深为他的文笔、逻辑所折服。

梁先生肚子里定是储藏了无穷尽的知识,要不怎么会在写文章时信手拈来,通古博今、学贯中西,记得读《味道》第一篇的时候,看文章思路由简单的吃跳跃到希腊民主政治传统,跳入动物界就餐顺序,笔峰一转,又马上跳回当下,这种转换一点儿违和感都没有。倘若换做自己来写,估计又要变成干巴巴的讨论,拿不出例子来支撑论点,大概读者读起来兴趣全无。但愿以后阅读过程中,能够多留意留意这种例证方法,好歹也显得文采斐然点儿。

另外一个方面就是梁先生表达论点时不偏不倚,站在中立的立场去表达观点,这和读马家辉的作品时体会完全不同。读马家辉作品时,总觉得他字里行间流露出一种香港人的傲慢和对内地人的嘲讽,虽说同胞优缺点,可是站在那个角度点评,谁读起来都会觉得不舒服吧。可是,梁先生的作品没有这种港式精英傲慢感,大概这才是真正的精英。我记得中间有一篇说,香港人被英国殖民统治那么久,居然没有学会英国人的低调绅士,结合前一段时间的新闻报道,这种评论放在当下仍不为过。这也是需要学的一个技巧,切不可摆出高高在上的姿势,修养应该是让别人觉得舒服自在。

阅读这本书的时候又犯了老毛病,读得太快,没有记完整的摘抄。以后再如此读法,定要打爪子。

慢下来,慢下来,细细品味。

我还要读梁先生的作品,大爱他的风范。

梁文道《常识》读书笔记10

《常识》这本书,可以说是一本时事评论集,但它却更像是一本充满智慧的提醒世人一些什么的书。名为“常识”,但看了之后,发现用“常识”命名真是匹配,虽说是常识,但却是隐藏在事实真相背后不为大众所关心所反省到的层次,也就可以直接说是真相,是令人深思的真相,本来普通的知识、常理。在此,我对敢于说出背后真相的梁文道先生表示敬意,同时也对我自己被某些世事迷惑而感到羞愧。

梁文道先生谈了许多现在看来是颇为敏感的话题,就例如“日本问题”和“网络信息问题”。“日本”问题可以说是非常让当今中国人异常敏感的话题:当今时代,反日本的激进分子的数目呈现有增无减的趋势,在他们看来,日本犯下的罪行是不可原谅的,不把日本置于死地就不罢休。就像当时无聊人士疯传于QQ群的反日宣传的邮件一样,把日本人民说得个个都充满了邪恶。他们没有弄明白历史是什么和自己所要反对的对象是什么,所以他们就盲目激进,盲目地反对日本。其实,历史是可以记得但不能记恨的东西。我认为历史上种种人类无知所犯下的罪行,我们可以记住,可以了解背景了解精神层次的东西,但我们不可以把历史上别人犯下的罪行发展成为对他们国家一切的仇恨。

我曾听说过一个极其反对日本的人,他生活中凡是一切有出于日本的东西他都不碰,他说他活得极快乐,因为周身处处都可见到中国制造。而我觉得他其实活得很痛苦,历史的日本是曾犯下滔天罪行的,现在的日本也不消停,我们依然会记得,看清楚。但是日本国家的科学技术却是有很多东西是值得称赞的,就像日本的电视机,日本的小汽车,日本的动漫等等。这些东西还是要批判的吸收好。

说到底是他们没有弄清楚反对的对象,我们要反对的是罪恶而不是日本,就是梁文道先生讲的“不是反日本,而是反罪恶”一样,罪恶才是人类犯下罪行的根源,根源不除,世界永远不清净。所以说这不是“中日问题”,而是“反罪恶”的问题了,这是必须搞清楚的,只有把这个问题搞清楚了,看问题才不会肤浅,才会越接近事物的本质。

现在有不少人在反对韩国,原因在于韩国“意淫”了中国的文化,把孔子呀之类的历史名人经过一系列看似仔细实质荒唐的调查后纳入自己门下,令有些人深恶痛绝,因而仇视韩国的人之类的。其实韩国政府和媒体就算再搞多一些这样的荒唐事出来,但如果我们中国人不注重自己的文化修养,也许有一天会变成那样。但是总会有人去揭穿骗局的,表明真相的,会有像梁文道先生一样的人,毕竟中国历史悠久,人口众多,是一个人才辈出的国家。在这,我们也并不是要反对韩国,而是反对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所犯下的文化罪恶。

梁文道先生的《常识》真的令我感悟很多,鉴于我的文笔拙劣,在这里就不一一写出,同时也希望大家都去看看这本书,了解了解世上事实的种种真相,因为这也是常识!

梁文道《常识》读书笔记11

这几天看梁文道的《常识》,觉得写得挺好。

首先说书名吧,我是这样理解的,常识,顾名思义一般人应该知道,而作者在书中讲的一些道理恰恰是当下很多人“不知道”的,原因或者是麻木,或者是装不知道。正如鲁迅笔下曾经描述的,我们这个社会有太多麻木的“看客”。起名“常识”,我理解是想唤醒民众的意识。

其次,我觉得作者的语言挺讲究技巧,可能是资深媒体评论员的缘故,说话比较有分寸,既点到了问题的实质,又不过头,也为自己赢得了生存的空间。所以,他才可以继续评论,这大概也是今天许多媒体评论员应该学习的地方。

再有,从作者身上我看到了一种知识分子的社会责任感,这一点,在当下尤为珍贵。

关于“知识分子”,前一段时间,看到黄万盛的一篇《西方知识分子的困境和理论》文章,其中介绍到,“康德曾经认为,所谓知识分子,是自觉地将人类进步的责任和道义扛在肩上的人。”而在我们国家,一段时间知识分子被误解为是“有一些知识的人”,“在1957年《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文章中认为,凡是初中文化程度以上的人都是知识分子。也就是说,他把知识分子和文化程度的高低联系在一起。”这两种解释的本质显然不同。这就难怪从当下的一些“知识分子”身上很少看到社会责任感了,一些“知识分子”不是自觉地将人类的进步和道义扛在肩上,因此,一些有点知识的专家、学者成为某个政党、某个利益集团的代言人也就不足为怪了。反思我们的教育、医疗、住房改革以及社会保障体制的改革曾经走过的曲折道路,不能不让我们对一些所谓的“知识分子”提出批判。

而所有这些,都源于当下的一些“知识分子”太过于功利化了,太过于缺乏社会责任感了!

言为心声,文以载道。读梁文道的文字,不觉让我为之一震,大呼过瘾。然而,感觉当下这样的文字太少了,读这样文字的人也太少了!

我国有两个诗歌团体,一个叫中华诗词学会,一个叫中国诗歌学会。20xx年中华诗词学会召开第三次全国会员代表大会,我被邀在开幕式上代表中国诗歌学会致辞,我祝贺大会取得成功,并祝愿这两个兄弟团体的团结合作。

中国诗歌学会的成员主要是白话诗诗人,兼及文言诗诗人。中华诗词学会的成员主要是文言诗诗人,兼及白话诗诗人。我把旧体诗称

1919年的五四运动召唤“德先生”(民主)和“赛先生”(科学),掀起波澜壮阔的思想文化革命。五四同时进行的新文化运动中白话文大获全胜。延续了几千年的文言文写作终究被白话文写作所取代。今天,谁还用文言文写小说、散文、杂文、报告文学、评论、理论著作?以至公文、报章社论、时评、新闻报道?没有!今天谁还像林琴南那样用文言文翻译外国的文学作品?没有。在这些领域,白话文已经一统天下。

那么,在诗歌领域呢?五四以来,白话诗(新诗)应运而起,形成压倒性的优势。一时间,文言诗(旧体诗)销声匿迹。然而,新文学大作家鲁迅、茅盾、郭沫若、田汉、郁达夫、老舍等,无不爱写文言诗,或暗中执笔,或公开发表,尽管不事张扬,事实上写作的劲头很足。新中国成立以来,革命元勋、朱德、董必武、叶剑英、陈毅等发表他们所写的大量文言诗。改革开放以来,文言诗园地更如雨后春笋,文言诗作者大批涌现,形成与白话诗分庭抗礼的局面。当下的诗坛,是白话诗与文言诗双峰并峙、双水分流的气象。

在文言诗作者中,我最倾心的是聂绀弩。他身处“极左”政治运动造成的艰危困厄之中,仿佛逆来顺受,实则直面冷凝,笔耕不辍,以杂文入诗,嬉笑怒骂,皆成文章。他严守格律,遣词造句,如将军指挥若定,使人一新耳目,惊喜莫名,而讽时刺世,调侃抨击,力透纸背,入木三分。聂诗是现代文言诗的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峰。我有一首七绝呈聂老,曰:诗坛怪杰唱新歌,启后空前越韧波;炼狱天空唯一笑,人间不觉泪痕多。

古人写的诗叫古诗。今人用古代语言(文言)和古诗格律写的诗可以叫旧体诗。白话诗也可以思想陈旧,文言诗也可以思想新锐。所以我认为称它“旧体诗”,着眼于“体”,比较恰当。“新诗”(白话诗)这个名词沿用已久,也有人称它“新体诗”,但不流行。我认为名词可以约定俗成。

古文即文言文是古代人的

文言文已经死亡了吗?奇怪!只能说文言文失去了大半壁江山,死了一大半。因为,它还在诗歌领域里存活着,那就是文言诗的顽强存在!

中国文言诗的发展,在世界文化史上可能也是一个特殊的现象。试想,在英国,或者英语国家,还有人用《贝奥武甫》的古英语写诗吗?或者用乔叟《坎特伯雷故事》的中古英语写诗吗?大概没有。法国今天还有人用《罗兰之歌》的中世纪法语写诗吗?当代意大利人有用拉丁文写诗的吗?大概没有。其他国家的当代诗人有没有用他们国家的古代语言写诗的`?我孤陋寡闻,不知道。只是,从未听说过。

由此看来,汉语中的文言文,即古汉语,有一种顽强的生命力。它偏枯而又偏荣,至今没有死亡。这一现象,值得我国的语言学家、文学家、诗歌理论家、文化史学家、心理学家、社会学家们认真研究,仔细探索;也值得外国的汉学家们认真研究,仔细探索。

研究什么?研究一种语言文字,已有几千年历史,已经死亡,又没有死亡,还有一线生机,不绝如缕,但只存活于诗歌中,与它自己的后裔即新生的白话文,并存于世。这种语言的内核里蕴藏着一些什么因子?这些因子何以能穿透死亡的铁窗,附着在诗歌的躯体里,继续着绿色的生命历程?为什么在汉语今天的语境里,只有诗歌能包容它而散文和其他文学体裁不能?诗歌里有着怎样一种肌质能与古汉语相契合?这种肌质为什么散文和其他文学体裁不具备?

我想到,文言诗的创作与欣赏,跟吟诵有着密切的关系,这是不是文言诗生命之火不熄的原因之一?古诗的创作,往往通过“吟”:屈原“行吟泽畔”,陶渊明“长吟掩柴门,聊为陇亩民”,李白“长歌吟松风,曲尽河星稀”,杜甫“新诗改罢自长吟”,陆游“未废一长吟”,龚自珍“吟鞭东指即天涯”……五四以来现代人写文言诗也往往如此,如鲁迅“吟罢低眉无写处,月光如水照缁衣”。我受教于家母,学会了“常州吟诵”。家母则受教于她的伯父、我的大舅公屠寄,他是诗人兼历史学家。常州吟诵可溯源于战国时代的“吴吟”,迄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全国各地有多种以方言为基础的吟诵,其调各有不同的特色,又有共同的风格,可以统称之为“中华吟诵”。2008年6月国务院公布的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中,常州吟诵赫然在焉,成为迄今为止唯一被列入国家级“非遗”的吟诵调。赵元任、周有光、我,被列为常州吟诵的代表性传承人。赵元任已故去,周有光,我的表兄,今年105岁。为了传承,我被邀在北京大学中文系语言乐律实验室做过多次常州吟诵的录音录像工作,以保存

我觉得,吟诵的传承和推广对今天文言诗的创作和发展会起到推动作用,成为文言诗生命之火不熄的助燃剂之一。说过,“旧诗”不宜在青年中提倡,但事实上今天有不少年轻人对写作文言诗有兴趣,他们往往学会吟诵,把吟诵作为一种创作方式,写出了优秀的文言诗,这是可喜的现象。

白话诗是否也可以“吟”?不久前北京举行过书法写新诗展,小提琴协奏曲《梁祝》可以有越剧味,张仃的绘画可以是“城隍庙加毕加索”。那么“吟”白话诗也不失为一种尝试。我曾在一次诗会上吟了洛夫的一首白话诗,洛夫在旁,微笑接纳。效果如何,只好听旁人评判。

文言诗和白话诗发展到今天,要注意两种现象:一是文言诗创作中的“三应”(应制诗、应酬诗、应景诗)泛滥,假古董成灾;另一是白话诗创作中有人提倡“三颠覆”(颠覆崇高、颠覆英雄、颠覆诗美),有人举起“诗歌垃圾运动”旗帜,把诗引入误区。只有克服逆流,文言诗和白话诗才能全面健康地发展。

双峰并峙、双水分流的现象会不会长期存在?估计会的。但长期不等于永久。丁芒设想,这两种诗体将来会互相渗透,互相融合,及至发展成一种更加新颖的诗体,但它始终会沿着新诗(白话诗)的河床前进。我以为丁芒的设想有一定的道理。

诗是人类灵魂的声音。人类不死,诗歌不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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