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生命的写手,我的生命我执笔。
从人之初性本善落笔、铺开鲜活的四季。
每一笔都有思索、每一句都那么认真,
每一个段落都有感恩与浪漫,每一小节都在感想着对生活的认识与热爰。
我把爱恋与坚强放在最醒目的提纲里,
每一篇腹稿的打底都有着朝思暮想,
每一个章节的结尾都含着继往开来。
我不爱哭哭啼啼,但我也曾有过落泪,
这泪在我情感的渠道中任性的流淌,
最后汇集到我的心扉。
倘若我的心扉是自己敞开,
我愿把这泪水发酵成酸甜,给我爱的人儿止渴。
倘若我的心扉还在紧闭,
那么爰我的人会用它的泪水将门打开,
谢谢你,给我的爰。
让我俩的泪水汇集,化为春雨,然后携手走向蔚蓝。
曰落闲愁,谁也愁不住风起云湧,月暗忧伤,谁也伤不变潮長潮息。
于是,我把天真浪漫,祝福与健康统统留给你们,
目的是让你们与我一起分享快乐。
于是,我把辛酸惆怅,徬徨与失望统统放入栅节号里,
目的是把悲伤留给自己。
因为我是生命的写手。
如果我的灵感还带有许多生机,
我会不加任何修辞的去直白美丽。
其实有你们在这养眼的风景中吐绿,
我的灵感怎舍得就一時半会的枯萎呢?
如果我的春梦还末苏醒,
我愿做一枚烟花怒放,当繁华落尽,我问心无愧,如烛成灰。
其实有你们这样俊美的在生命中绽放、
我那里还有時间在睡的着呢?時不我待。
我是生命的写手,
总想把爱的笔画写进秋的棉田,
那是白头偕老哟,
风雨同舟的花。
我是生命的写手,
总想把母校写进大海的歌喉,
那是宽广博学希望与摇篮,
深深的海洋,你不止一次的出现在我的笔下,
写不够,爱不够,梦不够。
我是生命的写手,
这里没有华丽的词藻,
这里沒有上台前的化妆,
原生态的素面朝天,是最美的白话,
用纯朴与天然追求生活中的精彩,
我只是渴望,
用曰常中还有那些做的不到位的自问,
来填补我生命旅途中的空白。
沿途赏风景,除了心情以外,
还要看有些风景值不值得,
我们为之驻足。
我们的日子,不是天天在过年,吃黄莲的時光最是难以忘记。
我们的脚下并非一马平川,
坑坑洼洼的行走,切不可忘记曾经掉进坑里的镜头。
有人之所以得意忘形,有人之所以感觉活的挺累,
就是因为把恨记的过深,以至于恨之入骨,
就是因为把爱藏的大浅,以至于没有爰到灵魂深处。
短暂的生命只不过是,
人类历史長河中的一花一浪。
岁月如歌。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生命中的写手,
所不同的是,
你们写的比我好多了。
我是生命的'写手,
一生注定在荒原中耕耘。
我能用朴素的情怀,
去写郊外的野玫瑰,
但我却写不下,
手被刺痛后那种心疼的的感觉。
我能用坚忍的毅力去写,
攀跃山峦后怎样重重的跌入峡谷,
但我写不下幽幽寂寞中,
那独自靜靜流泪的山兰。
我能用感恩后的举动去执著地,
写那漫无天际的寻觅,
但我写不下这世界充满,
瞬息万变的丰富内涵。
我是生命的写手,
写在霞光四溢的日子里,
我以大海的蔚蓝做底色,
一叶扁舟我虔诚的挂上一蓬圣洁的帆。
我会把海水的咸涩写进血液,
我会把岛礁的坚定写进身躯,
我写浪花飞舞扬动字里行间時的壮举,
我写旭日东升中伟大生命里的灿烂辉煌。
我是生命的写手,
我写暴风骤雨中的生死相依,
我写明媚的信仰在大爱中坚贞不喻,
我写人间百态以及那不自量力的荒唐。
我是生命的写手,
虽不能梦笔生花,
但我会用心去呕歌正能量。
虽不能翻江倒海,
但我会去用十二倍的热情,
赞美我的祖国。
当然,我深深的懂得,
我会出现许多错字的地方,
那是因为我不敢把话,
说的太过明了,
怕你,就此离我远去。
我特别明白,
我文章中的白字,太过频繁,
那是因为我,
还不想被社会淘汰,
我会以我的方式去解释字意,
那是希望你在挑出白字時,
舍不得将我遗弃,
多年后,偶尔还会把我想起。
而我在生命中,
早己把你幸福的牢记。
我是生命的写手,
写人生的故事己有太多,
我不想把生活比喻成什么,
我只想写好我路过的风景。
“你读的懂风花雪月、
却走不出苍海桑田“。
“待我了无牵挂,
随你浪迹天崖。“
“十里桃红唱晚,
许你淨柳拂尘。“
“你即白莲普渡,
我敢独卧青灯。“
这些篇都是我特欣赏的文哟,
但我还是最垂青自己,
因为我是生命的写手,
无论写的好与不好,
那都是原装。
原创,与你无关,与我有关。
我是生命的写手,
如果我还不曾受伤,
我绝不会让体力透支的去一曰千里,
我以我的脚步去丈量生命,
每一步都要踩在点上。
如果我还不曾呆傻,
我不会过早的浪费智商而去不择手段,
我会以我的思维去诠释岁月,
每一个念头都与冷暖有关。
我是生命的写手,
我会写生离死别,当然也会写美丽的邂逅。
我会写爱恨情仇,当然也会写
伟大与平凡。
但我更多的要写生命的意义,
还有,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有人说:
“带着温暖的心情离开,
要比苍白的真相要好。
纯粹的东西死的太快,
感情被懂得是一种幸福。……“
我的感情,
你;懂吗?
我是生命的写手,
最害怕写的是第二次握手,
因为我知道在每一次握手之后,
都意味着是最后的诀别。
我不想写人间最后的一声叹息,
我用很难过但又很敬重的笔锋,
去写守候,
我用很小心但又很复杂的心情,
去写分手。
最能摇动灵感的是遐想,
最写不下去的是残酷。
直到后来才逐渐明白,
却原来,白天不懂夜的黑。
却原来,
我也有过无数次,
走感情极端的败笔。
每每再寻那来时的路,
少不了泪眼迷离。
我有可能还会去关注,
关注烟花逝去最后的艳美。
我有可能还会去捕捉,
捕捉黑暗中是谁让她心中布满的光明。
我还会用很長的時间去倾听,
倾听花开的声音,芳菲弥漫。
听大漠让人奋进的驼铃,
还有送战友。
我还会用很長的時间去请教,
请教心灵之门是如何打开。
听完园丁的故事,
再去问老船長,
为什么都说,大海是故乡?
我也会用很長的時间去做记录,
直到心灯的油,熬干为止。
我要把生命写的轰轰烈烈,
当然,也有寸断柔肠。
我要把生活写的颗粒饱满,
当然,也有泪卷珠帘。
我会适时的为它配上一幅图,
尽管没有人谱曲,
也是一首醉美的歌,
届時;
请岁月悄悄地,
唱给你听。
我是生命的写手,
我叫过客,来自网络。
《路况播报》
诗/袁源
情人们占领了大街
公交车被迫出轨
靠不了站,有一对老夫妻
被抛在半路上
《花儿为什么这样蓝》
诗/铁心
情人节
走进花店
那堆深蓝色的玫瑰
令我好奇
服务员特地推荐
这是保鲜玫瑰
最新品种
能放在家里三年不败
我看了又看
感觉怎么看
都像是用丝绒布做成的
工艺品
暗自叹息
如何能不败?
不败的花儿啊
你为什么这样蓝
绽放在透明的包装里
不用挑选
《火》
诗/小麦
母亲在灶头生火
父亲在集市买卖
儿子穿街过巷
为还没有
买到玫瑰花
而大动肝火
《玩具》
诗/张侗
一个有钱的女人
常年一个人在家
在这一天
不收几束玫瑰
多没意思
朋友安慰他说
你就当老婆收到的是玩具
他一字一顿地说
这样的玩具
都是我玩剩下的
我只是想着
要玩也该玩些
新鲜的
唯美爱情现代诗,写给恋人的诗歌
唯美爱情现代诗,情人节写给恋人的诗歌
《快递》
诗/庄生
一年过去了
我们认识了一年
今天是情人节
去年的情人节
我送了你玫瑰花
今年不想送花了
便去书店买来彩色折纸
花了一下午的时光
千纸鹤装满了
麦当劳全家桶
《味儿》
诗/天狼
这块柠檬香型的香皂
是她不久前为我
从商城里的超市上挑选的
它边角上的弧线
在我的摩挲下
变成了她溜滑的双肩
她总给我买不同品牌的香皂
因而生活总有一种全新的味儿
香皂一旦从她手上接过来
便迫不及待地使用于我的身体
它在损耗变小的过程中
给我周身以洁净和芬芳的缠绕
就在墙角的杂物筐里
积满了长时间来
用剩的各色香皂片儿
让我常常想起它们曾用身体
忠实地为我服务过
并在肌肤相亲的欢爱中
香消玉殒
现在我时时嗅到她身上的柠檬味儿
我们温情地拥抱在一起
我会想这味儿
是从这里
这样发出来的
因而,我总担心她溜滑的双肩
会很快在不知不觉的弥漫中
瘦下来
《他的记忆深处有一双少女之手》
诗/东岳
在他的记忆深处
有一双少女之手
鲜嫩 温软 汁液密布
具备玉米甩锤初期的所有特征
在那个雨夜 伸出
握住另一只 其实就是
他的毫无准备之手
人生第一次 被握在
少女手里 扭捏 慌乱
黑少年 涨红了脸
雨打梧桐的声音
自窗外传来 清晰可辨
爱情 事业 前程
被一一测算
毫无准备的'它
像一把五指琴
被那双小手 无数遍的弹奏
乐曲激荡 自心底升起
血液迅速向身体中心集中
雨打梧桐的声音已听不见
曲终人散 二十多年之后
他与她说起这段往事
她笑盈盈告诉他
在她的记忆深处
外面一直下着雨
《校对员》
诗/轩辕轼轲
每天他都校对自己
站在镜子的清样前
拔掉一两根白字般的白发
每天他都校对孩子
把饭前忘了洗手的他
再拎回到洗手盆
每天他都校对妻子
把错搭在自己肚皮上的脚
再放回她的玉腿
每天他都校对马路
一发现车祸就打报警电话
看着救护车和清障车
把路面照排干净
每天他都校对天空
一发现雾霾就戴上口罩
根据PM2.5指数决定戴几层
每天他都校对同事
发现谁背后编谁的花絮
就采集到小本上作为底稿
看另一个人再编时有没有出入
每天他都校对新闻
对照墙内墙外的各种资讯
整理出一份措辞墙裂的个论
每天他都校对朋友
对微信通讯录逐一排查
发现谁拉黑自己后并不以眼还眼
而是反思自己碍眼的内因
每天他都校对记忆
在脑海中重新编排一下往事
每天他都校对明星
看谁吸毒看谁劈腿劈进了头版
每天他都校对梦境
把原创的噩梦找度娘问问
每天他都校对菜篮子
对涨了的菜价刨根问底
有时刨掉了菜农的耐心
一把把他推进了人流的中缝
《2015年2月14日无惊喜》
诗/莫渡
妻子在院子里
洗衣服
我在擦玻璃
阳光大好
屋内明亮
洗缸中
一黑一红
两条内裤
死死缠绕一起
难舍难分
《老婆教我的》
诗/高歌
也要刷舌面
抠身上的小疙瘩
也会上瘾
对联上的金粉
可能成为出轨的证据
马桶垫每天都在起起落落
像无法调和的性别冲突
我们可以拥有同一个情人
——女儿
《爱情》
诗/无用
亲爱的
我是你的现实和地狱
是你所有的情人
当你默默低头流干最后一滴眼泪
在你和你的泪水的对视中
你一定看到了什么
“那么,请你告诉我
你看到了什么
你到底爱谁
为谁流干了眼泪!?”
地狱发出最后的悲鸣
《把与爱情有关的东西都放下》
诗/井弧
“把与爱情有关的东西都放下
我们———
考试!”
所有的人都慌了
等于毫无准备雨就
突然来临
左盼右顾左顾右盼
纯洁的卷底与卷底频繁地
相互偷窥
也有沮丧的选择
《白日焰火》
诗/还叫悟空
那时,他总是喊我去爬大隅山
山里总有可以当床的石板
花开在枝头,我们躺在石板上
看一会儿天,做一会儿爱
有时,会遇到蜜蜂
营营嗡嗡的,挥之不去
有时,还会遇到游人
我们来不及穿衣服,就跑了
更多的时候,他穿好了衣服
我还不愿意穿呢
我们溜溜达达下山
他跑一阵儿,我追一阵儿
真想再看看山里的云
它们白的就像白日里的焰火
有时,它们飘过来
把我们罩在巨大的阴影里
那时,我们往往一言不发
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下个月,你也来吧
我想我还能找见那些石头
你在前面,牵着我的手
你要把我拖上山去
中途,我要歇上几歇
你要蹲下来,给我捏捏脚
我还能认得那些石头么
它们好像长得都一样
好久没爬大隅山了
我还能认得进山的路么
算了,你还是别来了
我怕你进山,就出不来了
你看,这样多好
每天半夜给你打个电话
你看,这样多好
每天半夜给你讲个情爱故事
现在,我的乳房发涨
我能听见,乳汁在流淌
一点了呐,你还在么,老家伙
一点了呐,你快睡吧
明天早上,别忘了照照镜子
你看,你的眼袋又大了
候鸟之歌
我们是一群候鸟,
飞进了冬天的牢宠;
在绿色的拂晓,
去天涯远征。
让脱落的羽毛,
落在姑娘们的头顶;
让结实的翅膀,
托着那太阳上升。
我们放牧着乌云,
抖动的鬓毛穿过彩虹;
我们放牧着风,
飞行的口袋装满歌声。
是我们的叫喊,
冰山吓得老泪纵横;
是我们的嘲笑,
玫瑰羞得满面绯红。
北方呵,故乡,
请收下我们的梦:
从每条冰缝长出大树,
结满欢乐的铃铛和钟……
周末和朋友徒步,走得稍远了些,近午时,雄伟的九州台已在眼前了。
坐在山庄的门边小憩,看到甬道上的横幅红底白字的宣传,安宁桃花节开幕式定于四月十九日。看到这横幅,心里忽然就想去安宁了,避开人头攒动的节会,于无人时看桃花,该是别一番景致吧。和朋友目光交会后,在彼此肯定的眼神中起身,我们赶赴了一场桃花的盛宴。
这里离安宁不远,翻过一道山岭,再半小时的车程,就是桃花节的中心仁寿山了。桃花节我年年去,次次都赶在节会期间,算算已经有二十年了。
唯这次例外,离节会开幕尚有一段时日,我们到达时,那里果然清静得很,四野无人,零落的几处农舍在绿树掩隐下时隐时现。透过树影,大片的桃林已经远远的张望着我们了。
小径上有微风捎来的花瓣,空气中也弥散着淡淡的花香,泥土和石块也因这桃林的庇荫而显得温柔可人。融融暖暖的四月阳光,洒在潮湿的田径上,在我们走过时,仿若化成了水,溅溅有声。
斜刺里忽然有农人行来,赭红的肤色像极了这一带泥土的颜色。
“你们,是来找人?”他稍稍放慢了脚步,边走边问了一句。
“我们,来看花的。”
“看花?”他徐徐的走过,顿一下,撇下了这样一句。“哪里有花?”
我和朋友在相顾愕然中,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如此满山满眼、幽香扑鼻的桃花,他竟然问我们“哪里有花?”。
但微风过处,花雨飘落、花香依然,春风中的桃林似乎并不反对他的说法。
进入桃林,朋友自顾自地钻进花海深处去了,我则已被眼前的景色迷醉了。
花色极淡,却有一抹嫣红极力漫延。树干虬劲,发着古典的青黑色的光,肃穆庄凝,却刻意伸出枝桠极稳重地托住了一树柔浮浪漫的胭脂。我惊奇于如此凝重的'意志上,怎可生出如此似梦似幻的颜色来了。
静静地与花相对,望着桃花的洋海,看蜂蝶营营,鸟翅振振,只觉得天地联袂圈出这样一块净地,一片净土,以供我们世俗中人片刻的沉醉,这是多么完美的造化。
使我们为之痴醉的桃花,而那个农人竟然就荷锄飒然而过,并且说:“哪里有花?”。
忽然,我懂了。想到“司空见惯浑无事,断尽苏州刺史肠”的诗句来,司空大人处美不惊,是因为已经见惯不怪,而这农人也该是在桃花经年的栉沐中,说出这样令人气绝的话吧?他应是这些桃花的主人。在他眼里,称得上花的是那些栽在盆里,插在瓶里的花吧,而桃花、稻花、麦花,在他眼里只是他的庄稼,他经营的作物么?
花是树的一部分,树是山的一部分,山是生活的一部分,而生活是他的全部。花于他的生活,就如水与乳的交融,已经浑然而成一体了。
只缘身在此山中,“哪里有花?”。生在花中而不知有花,是何等的淡然洒脱!
阳光静好,和风如水,天空湛蓝无物,小径寂寥无为。
回来的路上,我心里暗暗嫉妒着那个肤色赭红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