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屈原思念家乡的诗句
悲莫悲兮生别离---战国.楚.屈原《九歌.少司命》
是屈原写过的一首诗,那么屈原“思”的“美人”是谁
历代悼屈原诗词不少,摘几篇如下:《祠南夕望》唐.杜甫百丈牵江色,孤舟泛日斜。
兴来犹杖履,月断更云沙。
山鬼迷春竹,湘娥倚暮花。
湖南清绝地,万古一长嗟。
《端午》唐.文秀节分端午自谁言,万古传闻为屈原。
堪笑楚江空渺渺,不能洗得直臣冤。
《离骚》唐.陆龟蒙天问复招魂,无因彻帝阍。
岂知千丽句,不敌一谗言。
《吊灵均》唐.王鲁复万古汨罗深,骚人道不沉。
明明唐日月,应见楚臣心。
“万古汨罗深,骚人道不沉。
”这两句写汨罗江水的深沉万古不变,但它淹没不了骚人屈原的高风亮节。
句中的“汨罗”,江名,在今湖南东北部,江有二源,一出江西修水县,一出平江县,古称汨水、罗水,西流至湘阴县入洞庭湖。
据说屈原是自投汨罗而死。
“骚人”,即骚体诗人,这里指屈原。
“明明唐时月,应见楚臣心。
”这两句承上句而来,意为从光辉灿烂的唐时明月就可以看到屈原那颗与日月同辉的心。
句中的“明明”,明亮的意思;“楚臣”,指屈原。
“楚臣心”,指屈原的爱国之心,与上两句中的“骚人道”是融为一体的。
这两句与上两句相对应。
上两句是从时间的久远来说明屈原之道永存;这两句则更进一步,从广阔的空间来说明屈原的一颗忠君爱国之心永在。
这两句亦有所本。
《史记·屈原列传》载:《离骚》“其文约,其辞微,其志洁,其行廉。
其称文小而指极大,举类迩而见义远;其志洁,故其称物芳;其行廉,故死而不容自竦;濯淖于泥之中,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皎然泥而不滓者也。
推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
”在唐代,诗人借日月来抒怀,是一种普遍的现象,而作者将皎皎日月与屈原的爱国之心联系起来,更具有诗情画意和深刻含义。
请问湘夫人里是如何表现湘君思念湘夫人的,还有本诗突显屈原浪漫注意色彩的是什么啊?
诗题虽为《湘夫人》诗中人公却是湘君。
这首诗的主题主描写相恋者契阔、会合无缘。
作品始终以候人不来为线索,在怅惘中向对方表示深长的怨望,但彼此之间的爱情始终不渝则是一致的。
《湘夫人》是一首很有特色的爱情诗。
以景现情,寓情于景,可以说是这首诗的一大特色。
《湘夫人》的景物描写十分成功。
它不是为写景而写景,而是与主人公的心理活动相映衬,即情感的流动与外在形式同步。
层次重叠交叉,又能一以贯之。
这首诗在结构上也颇具特色,它以湘君赴约不遇时的情感活动作为中心线索,把景物变化、人物活动都串连起来,既有曲折起伏,又能融会贯通。
从情感的结构角度看,这首诗是以“召唤方式”呼应“期待视野”。
《湘夫人》既然是迎神曲,必然是以召唤的方式祈求神灵降临。
全诗以召唤湘夫人到来作为出发点,以期待的心理贯穿其中。
诗的前半段主要写湘君思念湘夫人时那种望而不见、遇而无缘的期待心情。
中间经历了忧伤、懊丧、追悔、恍惚等情感波动。
意识线路清晰可见。
这首诗还有着明暗对应的双层结构方式。
主人公情感的表现,有明有暗,明暗结合。
抒情对象既可实指,又有象征性。
从深层结构看,这首诗又有着寓情于景的表情法。
景物不是原来的样子,如“鸟何”、“罾何”、“麋何”、“蛟何”等句;或是带上感情色彩的景物,如秋风、秋水、秋叶的描写。
情感的流动较蕴藉、含蓄、深沉,如海底暗流,不易发觉。
因此需要通过表层意象加以领会。
这种双层结构,明暗对应,相辅相成,构成一种情景交融的境界。
这种结构的优点是:可以增大情感的容量,使情感的表现呈立体状。
另外,全诗所描写的对象和运用的语言,都是楚化了的,具有鲜明的楚国地方特色。
诸如沅水、湘水、澧水、洞庭湖、白芷、白薠、薜荔、杜蘅、辛夷、桂、蕙、荷、麋、鸟、白玉等自然界的山水、动物、植物和矿物,更有那楚地的民情风俗、神话传说、特有的浪漫色彩、宗教气氛等,无不具有楚地的鲜明特色。
诗中所构想的房屋建筑、陈设布置,极富特色,都是立足于楚地的天然环境、社会风尚和文化心理结构这个土壤上的,否则是不可能作此构想的。
语言上也有楚化的特点。
楚辞中使用了大量的方言俗语,《湘夫人》也不例外,如“搴”(动词)、“袂”、“褋”(名词)等。
最突出的是“兮”字的大量运用——全诗每句都有一个“兮”字。
这个语气词相当于今天所说的“啊”字。
它的作用就在于调整音节,加大语意、语气的转折、跳跃,增强语言的表现力。
《湘夫人》以方言为主,兼有五七言。
句式变化灵活。
这种“骚体”诗,是继《诗经》后新出现的自由诗,在我国古代诗歌发展史上是一次了不起的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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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为祭歌,是屈原在当时楚国祭歌基础上加工而成的一套歌舞辞。
祭祀娱神时,由巫者扮演,或独歌独舞,或对歌对舞,或合唱合舞。
读,我们可以想象出这样的情景:湘君迎候湘夫人于洞庭始波,木叶飘零之时,但可望而不可及。
他筑芳香宫室于水中,以待湘夫人之来临,然而始终未能相见,只能饮恨终生。
有:“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写怀人不得之情,凄迷哀慕之感,令人嗟叹惆怅难已。
中写湘君待湘夫人而不至之怀恋怨慕之情,同样凄艳哀恻,令人感慨。
爱而不见,怎一个“愁”字了得。
筑室水中,容与江滨,湘君之期望和失望,正与中湘夫人之深情相互映衬。
寸心难表,两情不通,会合无缘,生离死别,自是古来恨事,又岂止儿女旖旎之情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写景如画,仿佛一幅秋风图。
千古以下,湘湖洞庭秋景如在目前,作者妙在以可见之水波、木叶,写出不可见之袅袅秋风,写风而有画意。
以水画风之理,李善注“物色”类时云:“有物有文曰色,风虽无正色,然亦有声。
云‘风行水上曰漪’。
曰:‘风行水上曰涣。
’涣然,即有文章也。
”苏洵:“荡乎其无形,飘乎其远来,既往而不知其迹之所存者,是风也,而水实形之”;朱翌更云:“风本无形不可画,遇水方能显其质。
画工画水不画风,水外见风称妙笔。
”()。
以树形风,更是古诗惯技:“柳枝西出叶向东,此非画柳实画风。
”(江湜《彦冲画柳燕》);“庭前时有东风入,杨柳午条尽向西”(刘方平《代春怨》)。
此赋中写风之名,水木皆及,而又显得萧散清空,实高于后人,谢庄《月赋》本之,直接用为:“洞庭始波,木叶微脱。
”极好地烘托了月夜之境。
《湘夫人》此二名之妙,还在以景写情。
刘熙载云:“叙物以方情谓之赋,余谓《楚辞·九歌》最得诀。
如‘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是写出‘目眇眇兮愁予’来;‘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正是写出‘思公子兮未敢言’来,俱有‘目击道存,不可容声’之意。
“(《艺概·赋概》) 鸟萃萍中,罾在木上,与麋食庭中,蛟在水裔,这种以反常之事为喻之法,在《楚辞》中很常见。
如《湘君》中言:“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卜居》则云:“世混浊而不清,暗翼为重,千钧为轻。
”而情诗以反常不可能之事为喻,在中外诗歌中都是常法,所谓“山无陵,江水为竭,科雷震震,夏雨雪。
”(汉乐府《上邪》)之类,均是其例。
其它相关述评 一、神恋生活中期约难遇的悲剧情景 这首诗的题目虽然是“湘夫人”,但诗中的抒情主人公却是湘君。
诗中截取湘君与湘人爱情生活中的一个期约难遇的片段,着重抒写湘君的一系列追寻行为和心理活动,表现出湘君对湘夫人的真挚爱情和对幸福美满生活的追求。
全诗大致可分四段,由于写的是神的爱情,意境朦胧难解,须潜心体悟。
首四句是第一段,总提湘夫人期约难遇、湘君哀愁顿生的情景。
从后文中“闻佳人召予,将腾驾兮偕逝”两句看,湘君与湘夫人似乎有过预约,湘君就是为赴约而匆匆赶来的。
但来到期约地点一看,情况却发生了变化:“帝子降兮北渚”,湘夫人是来了,但却降临在北面那个小岛上,两个人只能隔水相望。
这情景,就像《诗经?蒹葭》“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一样,可望而难即。
“目眇眇兮愁予”,写他只能在渺渺茫茫、似有实无中遥望、追寻,于是一股失落的愁情就在心中升腾起来。
而秋风??、水波荡漾、落叶飘零,则是通过写景来渲染这愁情。
第二段十四句,都是写湘君在期约难遇后的追寻行为和心理活动。
“登白?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写登高远望,日夜等待。
“沅有?兮醴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是说在沅江、澧水相夫人往常出没的那些地方,本来应当有相遇表白的机会,但错过了,想来实在令人追悔、懊恼。
“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是说湘君放眼追寻,到处都是浩渺烟波、潺?流水,没有相夫人的半点踪影,于是他的精神陷入了恍惚之中。
“朝驰余马兮江皋,兮济兮西?”,写湘君在恍惚中仍日夜驰马沅、湘之间,颇是《蒹葭》中“溯洄”、“溯游”反复“从之”的情景。
“闻佳人兮召予,将腾驾兮偕逝”,与其说是真有这样的召约,不如说是湘君的内心想望:在神志恍惚的追寻中,他耳边仿佛时时有相夫人的声音在呼唤自己一同飞向那幸福的爱情港湾。
于是,诗意也就自然地过渡到第三段的幻境。
在这第三段的行文中还穿插描述了“鸟何”、“罾何”、“觅何”、“蛟何”四种反常景象,那是对湘君期约难遇尴尬处境和懊恼心情的比况和烘染。
第三段十六句,铺叙湘君在水中装修新房以迎娶相夫人的情景。
这是在失望与希望的交织中,从恍惚神志中生发出来的虚幻空间。
先写筑室建房、美饰洞房,再写彩饰门廊、迎接宾客,极尽排场,百般美化,物色华丽,情调欢快,充分显现出湘君对理想爱情生活的执著追求。
最后六句是第四段,写湘君离开期约地点时的行为和心境。
相夫人最终没能出现,湘君的心境也由梦幻回到无可奈何的现实。
于是,他将自身的衣物抛入江中,遗赠信物以及寄托真情相思。
采一枝芳香杜若留待以后送给“远者”,则意味着希望犹存,思念和追求还将继续。
“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是劝自己把眼光放远,在旷达自解中见出对幸福爱情生活永不放弃的韧性。
二、屈原的感情寄托和读者的连类出发 《湘夫人》的意境内涵是多层面的,上面的分析只是展开了其中神的爱情生活层面。
另外还有三个层面也值得注意,那就是水神的祭祀仪式、屈原的情感寄托和读者的连类生发。
关于水神的祭祀仪式,放到艺术特色中去谈,下面谈谈二、三两个层面。
《湘夫人》是屈原根据祭祀水神的乐歌加工而成的。
加工祭祀乐歌必须适应祭祀仪式的需要,但同时也是一个自我感情宣泄和精神补偿的过程。
当时屈原正被楚王流放在荒蛮的沅、湘一带,处境艰难,心情忧伤,但仍然时时挂念国事,执著理想,期盼楚王能回心转意。
这一切,都会在乐歌的加工过程中,自觉不自觉地与湘君的处境、心情、追求发生同构共鸣和同频共振。
从湘君期约难遇、可望难即的悲剧情景,我们是否可以联想到屈原一再被楚王疏远、流放的遭遇
相君在沅江、澧水两岸徘徊、追寻的身影,是否有时会叠印着屈原“行吟江畔”的“上下求索”形象
相君对真挚爱情、美满生活的执著追求,是否寄托着屈原对政治理想、复兴事业的至死不渝
相君在无可奈何情况下的“逍遥容与”,是否融进了屈原在人生偃蹇路途中的宽解自慰
文学作品中的作者情感渗透,一般不能说这里一定有什么,那里肯定是什么,但它确实处处有,时时在,须由读者在潜心体味中感悟得之。
《湘夫人》写的是神界的爱情生活,但处处流溢着人间的现实情味,因此,我们又完全可以把它作为当时楚地民间的爱情诗来读。
但这还不够,因为诗的水神祭祀底蕴不是爱情,屈原的情感寄托也不是爱情。
而且读者的自由阅读,也总是要冲破题材的局限而进行更广泛的异质同构连类发生。
这是必然的规律。
当我们由湘君期约难遇的处境,联想到“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情景时,当我们由湘君在沅、湘两岸到处追寻相夫人时,联想到“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帝子降兮北渚”,不就是“宛在水中央”吗
)的情景时,《湘夫人》的意境空间一下子就扩大得难以穷尽了:社会人生中,一切执著追求而始终虚幻难得的种种现实境况,一切由虽执著追求却始终虚幻难得所引发的忧愁、懊恼、惆怅、失望,似乎都可以在这里得到同构感应和精神寄托。
这就是《湘夫人》”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的意境空间,也是诗之所以为诗的真正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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