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成药和中药的区别
中成药是中药的一部是药厂以比较常方剂大量生产用药。
优点是服用方便,是无法针对病患加减方药组成。
至于效果的话,需要方向正确,就是说医生给你看病在看对了,才有效果。
一般来说丸者,缓也,疗效比较缓慢。
适用于慢性病需要补益的方。
汤者,荡也,作用较快。
适用于突发的病证。
还有一些特殊的药只适合做某种剂型的药。
总之需要看是治什么病,以及用的什么药。
两个月的神经性耳鸣是怎样治愈的,一起分享
神经性的耳鸣一般都是无法治愈的。
怎样学好《方剂学》
山东中医药大学2003级研究生 于梅《方剂学》是中医学众多课程中的一门,许多同学对学方剂感到头痛,认为背方歌、记组成枯燥乏味,而且背后就忘。
尤其在临床见习或跟老师坐诊时,发现临床所用方剂大多与课本中所学不同:有的方子与所学方剂仅一两味相符,还依稀可见原方的影子:有的则面目全非,完全是老师的自组方。
由此疑窦丛生,提出了背方剂还有没有用
背多少方子为好
如何背
所学方剂与临床关系如何
等一系列疑问。
笔者临证时间虽然不长,但在工作和学习中,对学用方剂略有心得,笔之于纸,希冀能给后学者一点启迪。
1.背多少方子为好
《方剂学》教材中所选方剂比较精当,且各科有代表性皆有,总计200多个,这是众方之基石,是必须记住的。
记住这些名方和临床常用方,初入门墙,已足矣。
当医生之后,再根据临证需要,不断充实没学过的有效的新方,借以丰富自己,恐怕还要增加一倍。
记得南京有位樊天徒先生,掌握了一万首处方。
2.如何背方子
背方剂的方式因人而异,或依照课本上的方歌,歌诀琅琅上口,好记;也可按照自己的方式编顺口溜来记。
总之,只有采取方式的不同,毫无投机取巧可言。
只要下死功夫背,对于精力充沛的年轻人而言,记住二三百方,是不难做到的。
背过了,不久又忘了,怎么办
再背,重复是记忆之母。
年轻时记的东西,到老都记忆犹新,这叫“童子功”。
3.如何学习方剂
理解是记忆之父。
学方剂的目的在于运用,因此,不仅要背诵,还要通过记组成,学其立方之法,悟其制方之意。
君臣佐使,药物用量,都要高清楚。
如徐灵胎所言:“昔者圣人之制方也,推药理之本源,识药性之专能,察气味之从逆,审脏腑之好恶,和君臣之配偶,而又探索病源,推求经络,其思远,其义精,味不过三四,而其变化不穷。
” 他还指出:“古人制方之异,微妙精祥,不可思议。
盖其审查病情,辨别经络,参考药性,斟酌轻重,其于所治之病,不爽毫发,故不必有奇品异术,而沉疴艰险之疾,投之辄有神效。
”只有领悟其立方之义,才能掌握其真谛,临证方能融会贯通、运用自如。
此外,还要学会作同类方的比较分析,例如桂枝汤与麻黄汤,麻黄汤与麻黄加术汤,麻黄加术汤与麻杏苡甘汤,大小青龙汤,小青龙汤与射干麻黄汤,桑菊饮与银翘散,三承气汤等。
通过比较分析,即可理清处方用药的特点,又有助于加深对方子的记忆。
需要指出的是,有些方子,是撰方医生一生心血的结晶,如东垣的补中益气汤,丹溪的大补阴丸,陶节庵的回阳救急汤,吴澄的补脾阴正方等。
有的医生是“名以方传”,如三子养亲汤的撰方人韩飞霞,一贯煎的撰方人魏柳州,牵正散的撰方人杨倓等。
如能由其方而进一步学习他们的学术思想,不仅方记得牢,还会有其它更大的收获。
4.方剂与临床关系如何
首先,把学到的方剂运用于临床,由“规矩”变为“方圆”,并在临证中学会加减变化。
如已故名医程门雪评叶天士医案所言“加减变换之美,从来所无”。
“知常则以达变”,当行医10年、20年,有了较丰富的理论知识和临床经验之后,就要逐步摆脱方剂的约束,以追求更好的临床疗效。
宋代名医徐叔微云:“余读仲景书,用仲景法,而未尝泥于仲景方,斯谓得仲景之心”。
元代罗天益叶主张“临病制方”。
金寿山指出:“临证治病,既要掌握几张主方,又要随时变通。
”徐灵胎在《兰台轨范》序中指出:“一病必有主方,一方必有主药,或病名同而病因异,或病因同而病证异,则又各有主方,各有主药。
”已故名中医蒲辅周先生更进一步强调“一人一方”。
他说:“医生没有‘通关钥匙’,看病就如同拿钥匙开锁,一千把锁,就要一千把钥匙。
就是所患病状完全相同,但人有男女老幼,地有南北西东,时有春夏秋冬,质有刚强柔弱,就要求我们同中求异,做到“一人一方”,只有这样,才能摆脱习用套方套药的路子,提高疗效。
”明乎此理,临证之际,有现成方可用者用之,不合适的加减变换之,完全不对路子,无方可用者,则因证立方,自辟蹊径。
正如张洁古所云:“前人之方,也都是前人对证之药,你要用,就必须审证求因,‘体指下脉气’,看合适不合适。
”他曾形象地把这比作“拆旧房,盖新房”,有的材料可用便用,用不上就不要用,完全不合适就只好自己想法子了。
其次,带着病人的“病情”去读书,为解除病人的痛苦、抢救病人的生命而求立竿见影之效。
元·滑寿治疗“一妇反胃,每隔夜食,致明晚吐出不消,其脉沉细弱,他医以暖胃药罔效。
”求治于滑氏,滑氏迟疑不决,难以处方。
夜来他带此病潜心拜读前人有关论述,终于从李东垣治“反胃”中得到启示:“通其秘,温其寒,复以中焦药和之。
”他按照这种方法,二十余剂便治好了这位患者的病(《张氏医通·反胃门》)。
韩飞霞云:“余每以夜央跏坐,为人处方,有经旬不能下笔者”,这其中也道出了医生处方的辛苦。
事实上,医生的许多好处方,都是这样“逼”出来的。
带着遇到的棘手的或从未见过的病例,沉浸在书海中,寻找解扣开锁的窍道。
翻开古奥的中医典籍,便如同向长辈请教,虽不必正襟危坐,但虔诚的态度必不可少,决不同于读武侠、言情小说那样轻松,也不同于“随便翻翻”那样洒脱,病家的性命就悬于你的笔下。
“书卷多情似故人”,一个问题的豁然领悟,一个相似病案提供的医疗经验,一首名方的化裁,一两味药的灵活运用……无不使你茅塞顿开,想到又可治好一位病人,又能解决一道难题,顿觉“灯花亦灿烂”。
虽然“天下之病,千端万绪,而我之设方亦千变万化”,但“千变万化之中,实有一定不易之法,即或有加减出入,而纪律井然。
”(《医学源流论》)即无论临证方剂如何变化,法不离宗,其遣方用药思路无不受经典方剂立法之启发。
否则,临证用药则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综上所述,方剂是中医学理、法、方、药理论体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教材中所选的方剂都是历经临床验证的,是历代医家临证经验的总结,是方剂中之精华,也正是我们所要掌握的最基本内容。
学好经典方剂,是我们步入医门的必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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