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学过一首开开头是“尧舜禹,夏商周,春秋战国乱悠悠”,谁能知道后面是什么
闯关东,从“流人”到“流民”,到东北“移民社会” 。
清初民族矛盾尖锐,清朝统治者采取了极其残酷的镇压手段。
将“造反”者遣送边陲“烟瘴”之地,山东触犯刑律者多发配“极边寒苦”的东北,这种遣犯史称“流人”。
山东人是“安土重迁”的典型。
人口压力、天灾人祸、 满清政府的政策导向等构成了山东人闯关东的外因。
以修筑当时的中东铁路为例,《东北开发史》 引日本人稻叶君山的话说:“中国苦力,如蚁之集,而劳力之供给地之山东,更乘机输送无数劳工出关为之助。
是即一千五百余里之中东路乃山东苦力所完成,亦非过言也。
” 闯关东,东北是外敌侵扰之地,山东人卓绝的斗争。
吉林省浑江市《湾沟公社志》记载:“1921年间有一名叫王振邦的农民, 原籍山东,因逃荒携妻及长女一家流落于西川一带。
1931年日军侵占东北,王振邦与山东老乡聚义百余人抗日,1934年末,他们与日军大小战事三四次,其中第二次战绩最佳,日军死伤惨重,义军为日军所胆寒。
” 闯关东,由于东北为流放地,禁垦,边墙西为蒙古贵族驻牧地。
但覆灭的满清政府无力阻挡历史潮流,满清二百多年统治,倒促进了满蒙汉等族的大融合,即使“满蒙独立”运动、“伪满洲国”等历史沧桑,都没能改变满洲人成为中国的满族人。
山东圣人之乡心态乡土意识淡化,冒险精神增强最,促使流民春往冬归转变为在东北扎根。
辛亥革命东北几千万关内汉人回到中国怀抱,“以至于人文地理学地图表明该地区完全是中国人的”(《草原帝国》,法国,勒内·格鲁塞)。
走西口,清代是中国人口发展史上的一个重要时期。
清初通过康雍乾三世的恢复发展,到乾隆朝全国人口突破三亿大关。
人地矛盾尖锐,大量内地贫民迫于生活压力,“走西口”、“闯关东”或“下南洋”,形成近代三股大的移民浪潮。
“走西口”是清代以来成千上万的晋、陕等地老百姓涌入归化城、土默特、察哈尔和鄂尔多斯等地谋生的移民活动。
“走西口”这一移民活动,大大改变了口外蒙古的社会结构、经济结构和生活方式。
同时,占移民比例极高的山西移民,作为文化传播的主要载体,将山西的晋文化带到了内蒙古中西部地区,使当地形成富有浓郁山西本土特色的移民文化。
晋文化作为农耕文化的一部分,通过人口迁移,与当地的游牧文化相融合,形成富有活力的多元文化,丰富了中国的文化。
山西北部土地贫瘠,自然灾害频繁,生存环境的恶劣迫使晋北很多人到口外谋生。
“河曲保德州,十年九不收,男人走口外,女人挖野菜”的山西旧谣充分说明“走西口”者多为自然灾害引起的饥民。
清光绪三年至五年,山西等省大旱三年,出现被称为“丁戊奇灾”的近代最严重的旱灾,甚至部分地区寸雨未下。
自然灾害引起的人口流迁,以忻州、雁北等晋北地区最为突出。
晋北各州县贫瘠的土地,恶劣的自然环境迫使大批百姓离开故土。
例如“阳高地处北塞,砂碛优甚,高土黄沙,满目低土,碱卤难耕……地瘠民贫,无所厚藏,一遇荒歉,流离不堪。
”在贫瘠的土地,寒冷的气候,无川流灌溉的恶劣自然环境里,晋北人生活困苦。
每遇灾歉,人们不得不流离失所,奔赴口外谋生。
“走西口”是一部辛酸的移民史,是一部艰苦奋斗的创业史。
一批又一批移民背井离乡北上口外蒙古,艰苦创业,开发了内蒙古地区。
更重要的是,他们给处于落后游牧状态的内蒙古中西部带去了先进的农耕文化,使当地的整个文化风貌发生了根本的改变。
伴随着“走西口”移民的进程,口外蒙古地区以传统单一的游牧社会演变为旗县双立,牧耕并举的 多元化社会。
在这一演变过程中,作为移民主体的山西移民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由于山西移民在移民中占绝大多数,因而当地的移民文化更多地富有晋文化的特色,也可以说是晋文化在这一地区的扩展。
人口的流动,带动了文化的传播,而文化的传播,又拉近了地区间的距离,增强了它们的认同感。
“走西口”这一移民浪潮,大大促进了内蒙古中西部地区与内地的交流,进一步增进了蒙汉之间的民族感情,对我们多民族国家的繁荣稳定产生了一定的积极的影响。
下南洋,明末清初,大量的难民、被清兵打散的农民军、抗清失败的明军余部以及不愿侍奉清廷的明朝遗民,掀起了移民东南亚的高潮。
明亡后,高、雷、廉三州总兵陈上川、副将陈安平等率领兵将家眷3000余人、战船50余艘到达越南南部的湄公河三角洲,这块地方因此被称作“明乡”。
1659年,跟随永历帝流亡缅甸的官兵眷属,有的逃亡暹罗 (今泰国 ),有的被安置在缅甸边远地方,今天缅甸北部的桂家与敏家都是这些官兵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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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陕西风俗习惯 面条像腰带、锅盔像锅盖、辣子是道菜、泡馍大碗卖、碗盆难分开、帕帕头上戴、、姑娘不对外、不坐蹲起来、唱戏吼起来。
其实是一种独特的生活。
俗话说,“百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
”在陕西这块黄土地上,由于气候、经济、文化等多方面原因的影响,陕西人(关中人)在衣、食、住、行、东等方面,形成了一些独特的方式。
外地人对此十分好奇,经过汇集称之为“”(即“关中十大怪”):面条像腰带、锅盔像锅益、辣子是道菜、泡馍大碗卖、碗盆难分开、帕帕头上戴、、姑娘不对外、不坐蹲起来、唱戏吼起来等。
一、面条像腰带 “扯面宽得像裤带”。
扯面也叫冰冰(读biang--biang,现代汉语字典上没有这个字)面,正宗的关中人所做的冰冰面和通常城里人所吃的扯面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正宗的冰冰面,一根面条宽度可达二三寸,长度则在1米上下,厚度厚时与硬币差不多,薄时却如同蝉翼。
一根面条足够一顿饭,而对大饭量的关中人来说,一顿吃8 两、1斤也是轻轻松松的。
关中人吃面,喜欢将面和硬揉软、擀厚、切宽。
这种面煮熟以后,捞在碗里,无论是浇臊子,还是泼油辣子,吃起来都很光滑、柔软、热火、有筋性。
既可口又耐饥。
人们脖子一伸一缩,呼噜噜吞进肚里,吃饱吃胀,饱嗝一打,顿时浑身上下都是力气,拉架子车、上山扛石头,五六个小时不吃不喝也不觉得饿。
二、锅盔像锅盖 相传在唐代修乾陵时,因服役的军人工匠人数过多,往往为吃饭而耽误,受到惩罚。
于是,有一士兵在焦急之中便把面团放进头盔里,把头盔放到火中去烤,而烙成饼。
现在算起来锅盔在陕西已有上千年的历史了。
做锅盔,面要和得很硬,硬得用手都揉不动,要借用木杠来压揉,然后放在直径2尺以上的大锅中慢慢烤制而成。
这样,烙成的锅盔外脆晨酥,清香可口,放上十天八天也不会变味。
锅盔要数“乾州(今乾县)锅盔”好。
三、辣子是道菜 至于说辣子,一般人都以为是湖南人、四川人能吃辣椒。
其实四川人只是把辣子当成一种调料,而在陕西“没泼辣子”却是一道正经八百的菜肴。
就连西安城里家家户户前也是挂满一串串喜人的红辣椒。
“油泼辣子”看着红、闻着香、吃着辣,既能用来调面,又能夹馍吃。
人们常说“油泼辣子冰冰面吃着燎(好)乍咧
” 四、泡馍大碗卖 “大碗卖”可称上是“陕西第一泡”、“西安第一碗”。
到西安不吃似乎是白来一趟。
而要数回民食品了。
关中人吃饭讲究实惠,肉是大块的肉,馍是硬梆梆的死面托托馍,碗是能盛6两8两的大老碗。
刚端上来的羊肉泡馍很烫,呼呼地直冒热气,吃时用筷子从贴碗的四周往嘴边拨,边拨边吃。
羊肉泡的作法主要分煮肉、烙馍、熬汤、掰馍和煮馍。
肉要煮得又酥又烂。
馍要烙得又硬又黄,还要遇水不化、百煮不烂。
汤用牛羊肉骨髓熬成。
馍要掰得越碎越匀越好,然后将馍、肉、粉丝、葱、盐、味精等调料加入,在炒瓢内旺火爆煮。
由于烹煮的方法不同,羊肉泡馍为煮馍和小炒。
加汤的多少不同,分为干泡(汤少)和水围城(汤多),吃得自有分寸。
这种泡馍有干有汤,又热又香,很叫人开胃口。
所以泡馍馆,便选用一种耀州(耀县)产的大瓷碗来装盛泡馍。
五、碗盆难分开 陕西人(老陕)吃饭,喜欢用一种耀州产的近1尺的白瓷,当地人称为“老碗”。
这种老碗甚至比小盆还大,所以往往碗盆难分。
在关中农村,每到吃饭时,村头、庄前、树下,男人们就端着大老碗(一碗汤饭外加两块馍足有六七两),蹲在一起,津津有味地边吃饭边啦着话,这就是有名的“老碗会”。
在农村,人们劳动强度大,干活出力多,吃饭也多,所以出门用老碗盛一下就够了,不用再回家去盛饭,省了不少麻烦。
六、帕帕头上戴 以前在反映陕西人生活的“西部片”中,经常看到戴羊肚毛巾、身穿对襟夹袄的老汉及老年妇女头上都戴着(顶着)一块黑色或白色的帕帕(手帕)。
你如有幸到关中农村,这里的形,和你在电影里看到的一模一样的。
原来陕西地区盛产棉花,当地人习惯把用棉花织成的手帕戴在头上,它既可防尘防雨防晒,还可以擦汁擦手和用来包东西,真可谓既经济又实惠方便。
七、 无论是在西安城还是陕西农村,都随处可见“一边盖”的房子。
何为一边盖
一般的房子房顶为人字形,可是陕西的房子却是人字的一撇。
据说因为陕西干早少雨,所以这一边盖的房子能让珍跺的雨水全部流到自家的田地里,正所谓“”。
又因,在近百年来陕西农业发展缓慢,人口却迅猛增加。
农村中原来聚居生活的家庭,因土地面积有限,而人口众多,住宅紧张,于是便形成了房子“半边盖”的历史。
八、姑娘不对外 据说关中地区土地肥沃,所以极少有人为生存而奔波于他乡异地。
因而有“老不出关(潼关),少不下川(四川)”的谚语,久而久之,不仅男人们不外出远行,就连姑娘们也不远嫁他乡。
九、不坐蹲起来 由于关中的男子们一日三餐都要蹲要一起开“老碗会”,贿一蹲就是一个多小时加之人们冬天喜欢蹲在背风向阳的地方“晒暖暖”或者“丢方”、下棋。
于是,关中人就养成了“蹲”的习惯。
外地人说这是“板凳不坐蹲起来”。
实际上是人们劳累后歇息的一种习惯。
十、唱戏吼起来 唱戏,指秦腔。
其特点是高昂激越、强烈急促。
尤其是花脸的演唱,更是扯开嗓子大声吼,当地人称之为“挣破头”,外地人开玩笑:“唱秦腔,一是舞台要结实,以免震垮了;二是演员身体要好,以免累病了;三是观众胆子要大,以免吓坏了”。
吼戏者,脸红脖子粗,吼得“走火入魔”,但只要观众叫声“好”,这吼戏者的高兴程度不亚于获得什么大奖,人们认为,这才是真正的秦腔,听起来“过瘾”、“解馋”、“燎得太(好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