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通读《说文解字》好吗
自学,学到什么程度是个问题。
如果真想学会文言,达到能够阅读文言文的水平。
那么建议楼主从基础认真学起。
我的看法是先学《古代汉语》,王力或郭锡良编的都行。
将此书认真学完,勤翻,勤读,适当记忆,要不放过一字,自然水到渠成。
至于语法,可以先不学。
到一定阶段,自然能掌握,所谓积累大量感性认识也可上升到理性认识。
《古代汉语》学完,初步具备阅读文言的能力,也有了一些“语感”,然后再读《论语》。
用杨伯峻的《论语译注》,非常适合初学者的入门读本。
《论语》一定要认真仔细读过,长期细读,说读上十遍也不为过。
至于“三百千千”,我个人觉得《三字经》和《千字文》可以熟读,但一定要知道意思。
《古文观止》恐怕不适合初学,还有《四书集注》,也不适合初学者。
建议你在熟读《古代汉语》中所选篇目的基础上,对文言有一定“感觉”后,再选读《古文观止》里的篇目,精读《四书集注》。
再就可以读一些自己感兴趣的文章,或其他书籍了。
当然,学习文言是一个十分漫长的过程,不可能速成,也相对寂寞,只有勤读不辍,经常巩固,才能不断进步,所谓“日知其所亡,月无忘其所能”。
工具书,楼上诸位提到的《古汉语常用字字典》必备,有条件也可以置一本《说文解字》。
注意事项,大概就是不要浮躁,潜心学习吧。
另外,背诵很重要,但是要在熟读多遍的前提下自然形成记忆,不要强求自己死记硬背,这样效果很差,也容易忘记。
郭沫若被誉为什么大师
我们刚学的 作家,诗人,剧作家历史学家,古文字学家,当代国学大师 郭沫若(1892~1978) 现、当代诗人、剧作家、历史学家、古文字学家。
原名开贞,笔名郭鼎堂、麦克昂等。
四川乐山人。
在中小学期间,广泛阅读了中外文学作品,参加反帝爱国运动。
1914年初到日本学医,接触到泰戈尔、海涅、歌德、斯宾诺莎等人的著作,倾向于泛神论思想。
由于五四运动的冲击,郭沫若怀着改造社会和振兴民族的热情,从事文学活动,于1919年开始发表新诗和小说。
1920年出版了与田汉、宗白华通信合集《三叶集》。
1921年出版的诗集《女神》,以强烈的革命精神,鲜明的时代色彩,浪漫主义的艺术风格,豪放的自由诗,开创了“一代诗风。
同年夏,与成仿吾、郁达夫等发起组织创造社。
1923年大学毕业后弃医回国到上海,编辑《创造周报》等刊物。
1924年,通过翻译河上肇的《社会组织与社会革命》一书,较系统地了解了马克思主义。
1926年任广东大学(后改名中山大学)文科学长。
7月随军参加北伐战争,此后又参加了南昌起义,1929年初参与倡导无产阶级革命文学运动,其间写有《漂流三部曲》等小说和《小品六章》等散文,作品中充满主观抒情的个性色彩。
还出版有诗集《星空》、《瓶》、《前茅》、《恢复》,并写有历史剧、历史小说、文学论文等作品。
1928年起,郭沫若流亡日本达10年,其间运用历史唯物主义观点研究中国古代历史和古文字学,著有《中国古代社会研究》、《甲骨文字研究》等著作,成绩卓著,开辟了史学研究的新天地。
抗日战争爆发后,郭沫若别妇抛雏,只身潜回祖国,筹办《救亡日报》,出任国民政府军委政治部第三厅厅长和文化工作委员会主任,负责有关抗战文化宣传工作。
其间写了《棠棣之花》、《屈原》等6部充分显示浪漫主义特色的历史剧,这是他创作的又一重大成就。
这些剧作借古喻今,紧密配合了现实的斗争。
1944年,写了《甲申三百年祭》,总结了李自成农民起义的历史经验和教训。
抗战胜利后,在生命不断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坚持反对独裁和内战。
争取民主和自由的斗争。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郭沫若曾任政务院副总理、中国科学院院长、中国科技大学校长、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主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等职,以主要精力从事政治社会活动和文化的组织领导工作以及世界和平、对外友好与交流等事业。
同时,继续进行文艺创作,著有历史剧《蔡文姬》、《武则天》,诗集《新华颂》、《百花齐放》、《骆驼集》,文艺论著《读(随园诗话)札记》,《李白与杜甫》等。
郭沫若一生写下了诗歌、散文、小说、历史剧、传记文学、评论等大量著作,另有许多史论、考古论文和译作,对中国的科学文化事业做出了多方面的重大贡献。
他是继鲁迅之后,中国文化战线上又一面光辉的旗帜。
著作结集为《沫若文集》17卷本(1957~1963),新编《郭沫若全集》分文学(20卷)、历史、考古三编, 1982年起陆续出版发行。
许多作品已被译成日、俄、英、德、意、法等多种文字。
国学实指汉学,是通过典籍传播的中国文化的精髓,是在中国历代的典籍中积淀的历史经验与教训。
惨痛的是随着20世纪国学多次被否定、歪曲,乃至断裂,国学已鲜为人知,或被许多公封或私封的“国学大师”称号所搅乱而知之不确。
更不知国学必须通过典籍传播。
须知国学的根基是小学、章句之学,不通文字与章句之学,无由接触典籍。
中华民族是一个早熟的民族,早熟即指文化早熟。
先秦时代中华文化已极博大精深灿烂,五经已备,诸子百家争鸣,是人性之花开得最盛最美的时代,是中国人的个性最为高扬的时代,所留下的典籍已建起国学的辉煌殿堂,后世任是天才之辈,亦不过添砖加瓦而已。
后世不论人和文两方面都已失去产生原典的土壤与环境,只有学习、探讨、修补,甚则稀释、歪曲、利用而已。
因此,所谓“国学大师”必须以博通、精研先秦时代的原典为前提。
又必须: 一、在其中某一领域有原创性成果。
二、精通小学,于古文辞(各体式)、古体诗近体诗词能自由挥洒,出色当行,方能对典籍有真正的赏会能力。
若20世纪之国学大师,则还必须加上条件三:能汲取外来之学说,而不忘民族之本位,中西兼通,而又以传统文化为其治学指归。
依以上条件,可称文豪者,不一定可称国学大师;诗圣、诗仙亦然。
时至现代,凡研究先秦以后的文化学者,任是成就卓著,也不得以国学大师称之,试问:可有对研究唐诗宋词、明清小说的称为国学大师者
章太炎、王国维、马一浮是公认的国学大师。
陈寅恪,人称史学大师;吴梅,人称曲学大师;夏承焘,人称词学大师;吕叔湘、王力,人称语言学大师。
我当时求学的杭州大学中文系,有姜亮夫、夏承焘、王焕镳、任铭善、陆维钊、胡士滢、蒋礼鸿诸师,均为一流学者,其中惟亮夫先生逝世时,杭大讣告称“国学大师”,可谓实至名归。
先生为王国维、章太炎弟子,精通小学,著有《夏殷民族考》,又有皇皇巨著《楚辞通故》,先生亲对我言,其毕生心血在此一书,所考证楚辞中名物之周,使同代人不能望其项背,非博通与精研先秦典籍者不办;又学贯中西,留法治考古学,辑敦煌文献,为敦煌学创始人之一。
郭沫若亦足称国学大师,著有《青铜时代》、《十批判书》,皆大气磅礴,具原创性(亦有称其欠缜密者,然瑕不掩瑜——笔者);精研甲骨文字,郭鼎堂与罗雪堂、王观堂、董彦堂,并称“四堂”。
学贯中西,译有号称难解之德国大诗人歌德巨著《浮士德》,郭氏固非社会活动家已也。
钱锺书是我国最后逝世的一位国学大师,自此以往,大师已矣
今年6月30日,北师大中文系教授、书法家启功先生逝世,新华社电讯称为“国学大师”,书法界一哄而上,齐以“大师”呼唱,一浪高过一浪,似歌颂,更似声讨。
一个好端端的有品格、有学养,厚道虚心的谦谦君子,死后竟得如此差派、作践,启功先生若地下有知,必以其固有幽默高喊:“饶了我吧
”这实在是书法界集体无知状态之大暴露。
启功先生著作俱在,岂可随意冠以“国学大师”称号
另外,大师也很少见于官封。
汉时,讲经者称大师;又,佛教净土宗高僧,死后方称大师。
若官封大师,解放后仅有京剧演员梅兰芳、周信芳有冠以大师称号的纪念活动。
“文革”后,美术界的吴昌硕、齐白石、黄宾虹、潘天寿亦被称为中国画大师。
又,“工艺美术大师”、“中国象棋大师”,倒是官封。
仅此而已。
学术界称“宗师”则更难。
明项穆《书法雅言》称王羲之为“正宗”,是特指。
现代,惟武术界有“一代宗师”之称,如杨式太极拳门派称杨澄甫为“一代宗师”,吴式太极拳门派称吴鉴泉为“一代宗师”等。
若学术界之“一代宗师”,鄙见以为其人文精神品格为一代人所宗仰,以其难学,令人生高山仰止之感,现代实仅鲁迅先生一人而已。
此是仰慕对象,不是学习对象。
学习对象,比如雷锋,能称“一代宗师”吗
若问此后是否还能培养出国学大师
我的回答是:否。
根据是: 一、当今,生活节奏快速,过去那样的读书时代已基本结束; 二、国学原典太厚太重,已远远超出一般青少年的承载力,最多以报章杂志出身,略懂皮毛而已,何能造就大师; 3、当代年轻人多已丢失“沉潜”二字,即使在应用科学上可以苦战攻下难关,但面对巨大的传统文化典籍,心生畏惧疑虑,难以静下心来细细研磨。
即以本人言之,身为中文、书法教授,博导,同辈中不算次品,年近七旬,学问还不及上世纪五十年代业师蒋礼鸿讲师什一;读业师姜亮夫《楚辞通故》,眼花缭乱,不能全懂,望洋兴叹。
读陈寅恪《柳如是别传》,目不暇接,累。
我甚至怀疑,那么多称赞陈先生的人中,究竟有几位读过陈氏的原著。
为了“振兴”国学,私塾复活,提倡自幼诵经,并上镜头:小小学子,一一正襟危坐书桌后,执教者身着古装道袍。
看了令人失笑,更使人大失所望。
我想,最好请一个宋朝人来教吧。
有青年人请我开国学书目,我说:你去看张之洞《书目答问》吧。
我开无用,主要是你没有时间。
我自己当年点《说文解字注》,用了三年,你现在六年都不够;我用半年读《尔雅正义》,估计不出你要读多久。
主要的是现时的气氛变了。
现在的青年,如能精读王力先生主编的《古代汉语》,已很不错。
如能出一些确有真才实学的国学专家,更是大幸。
“国学大师”,则无望矣。
怎么学习中医求答案
要有历史的眼光,鉴往知来——读一点语文教育史的书 语文不只是工具,语文教师更不是操持工具的工匠,为此,对自己从事的语文教育,要有历史的眼光,才能鉴往知来。
张志公先生虽然限于历史的原因,主张过“工具说”,但他有一部相当精彩的著作《传统语文教育初探》(上海教育出版社1962年初版),后来又增补改写成《传统语文教育教材论——暨蒙学书目和书影》(上海教育出版社1992年出版)。
看了这本书至少可以明白:一百年前的教师是怎样教书的
使用的是什么教材
然后才可以思考:这些历史遗产对我们还有多大用途
怎样用它们来为我们的教学服务
二十世纪以来,中国的教育,尤其是语文教育有了革命性的转变,主要是“五四”新文化运动(包括白话文运动)起了极其巨大的作用。
要了解这一段历史的演变,可以读北京师范大学郑国民教授的专著《从文言文教学到白话文教学——我国近现代语文教育的变革历程》(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1月第1版)。
而对于这一百年语文教育历史要作一个综览,则可以读一本大书:顾黄初教授主编的《中国现代语文教育百年事典》(上海教育出版社2001年12月初版)。
了解了过去,还要展望世界,面向未来,华东师大倪文锦教授等主编的《语文教育展望》(华东师大出版社2002年版),正是一部闳中而肆外、鉴往而知来的大部头著作。
语文教育大师的经典性专著 “五四”以来,思想、文化和学术的大师们,对于中小学的语文教育是十分关注的。
他们有的专门为此写过文章,发表过专著。
如梁启超就曾作过《中学以上作文教学法》的演讲(见夏晓虹编《梁启超文选》下册,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2年版),胡适也先后作过《中学国文的教授》和《再论中学国文教学》的演讲(见《读书与治学》,三联书店1999年第一版),他还主持过高中国文课程标准的制订。
把主要精力放在大中小学语文教育上的大师,当然是三十年代以后的叶圣陶、夏丏尊、朱自清、朱光潜、陈望道、黎锦熙、吕叔湘等人。
叶圣陶的名字在三四十年代,往往与夏丏尊连在一起。
他们志同道合,又是儿女亲家。
他们以开明书店为基地,编教材《开明国语课本》、《国文百八课》;编杂志《中学生》;共同编写小说体学习语文的专著《文心》,具有很大的影响。
可以说,他们开拓的这条语文教育之道路,是一条正路,一条大路,我们应该沿着这一条“开明之路”走下去。
叶先生关于语文教育的论著,收在《叶圣陶集》(江苏教育出版社1992年第1版)的第13、14、15三卷之中,而第16卷则是他编选的教材。
这么多著作当然难以读遍,我以为《文心》一书是值得每位教师认真一读的。
至于在教学实践方面,叶先生又与朱自清先生在40年代初合作编写了《精读指导举隅》和《略读指导举隅》。
“精读”是对经典名文的品赏和分析,如课堂实录一般;“略读”则是对一本本名著所作的介绍,指导学生自己去阅读。
我认为他们开启了一种很好的教学方法,我们今天也应该参考、学习和继承。
朱自清先生更多的工夫是在大学教书,但也没有离开语文教育的大范围。
在《朱自清全集》(江苏教育出版社1988年第一版)中,有关语文教育的文字放在第二、三卷之中,其中以《国文教学》和《标准与尺度》这两辑与我们的关系最为切近。
朱光潜先生是一位美学大师,但他对语文教育的关注和影响甚大。
上个世纪20年代末,他先是在叶圣陶主持的开明书店出版了《给青年的十二封信》,然后在30年代初又在《中学生》杂志上写了“第十三封信”即《谈美》,是最通俗易懂的美学论著。
然后又有了《诗论》、《我与文学及其他》;40年代则有《谈修养》和《谈文学》。
我建议中小学语文教师都可以通读朱先生这六本书(有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新印的单行本)。
他的文字十分流畅明白,文理清晰,许多深奥晦涩的理论被他一说就清楚了。
尤其是《谈文学》中的几篇论写作的文字,对我们从事写作教学大有帮助。
陈望道先生是修辞学家。
他的《修辞学发凡》,应是我们语文教师案头必备的著作。
另外他也是第一个写“作文法”的人。
他的《作文法讲义》(1922年上海民智书局版)中的主要部分收在《陈望道论语文教育》(河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之中。
一般人只知道郭绍虞先生是文学批评史家,其实他在大学语文的教学方面也花了不少工夫。
他的《学文示例》是三四十年代著名的大学语文教材,尤其是对文章的比较阅读方面,别开生面。
他有关语文教育的论著收在河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出版的《郭绍虞论语文教育》一书中。
在上一个世纪的语文教育大师中,黎锦熙先生是十分重要的一位。
他早在1916年就倡建“国语研究会”,至1978年3月21日逝世那一天的上午,还在准备“语言学科规划会议”的讲稿。
他的论著有具体入微的特色,读了之后会发现,我们今天讨论的不少问题,这位老先生早就谈过了。
在他去世后,由他的女儿和门生编缉了一本《黎锦熙语文教育论著选》(人民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
吕叔湘先生当然是语文教育的大师。
别的方面姑且不说,就这一本薄薄的《语文常谈》,真是写得好极了。
我认为拿它作教本来教学生,不论大学生、中学生甚至小学生,都可以一学就通,久久不忘,是“大家”写“小书”的典范之作。
此书有三联书店的本子,小巧玲珑,读来饶有情味。
顺便说一句,语言学家陈原先生的小册子《语言与社会生活》,也有三联的小本子,更有情趣,语文教师也可一读。
健在的大师中我崇敬的是96岁的张中行先生。
他的本业是语文教学。
他的回忆录《流年碎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版)。
其中有好几篇,都与他从事语文教育工作有关。
张先生的专著中,《文言和白话》、《文言津逮》、《诗词读写丛话》、《作文杂谈》等都是关于语文教育的(见《张中行作品集》第一、二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版),另外有一本《谈文论语集》(内蒙古教育出版社1994年版)比较少见,收集了他关于语文的零星文章。
我以为,张先生对文言文教学有极为精辟的见解。
他编的《文言读本续编》(与吕叔湘合编,上海教育出版社),尤其是三本《文言文选读》(人民教育出版社),最适合教师的教学。
说到张中行先生,不能不提到新近去世的启功先生,他们是一对好朋友。
启功先生治学涉及的面很广,他的那本《汉语现象论丛》是极有功力极有见解的好书,语文教师最好能通读一遍。
他与张中行先生以及前几年去世的金克木先生三人合著的《说八股》(中华书局1994年版),有兴趣的语文老师也应该读一读。
有什么用呢
长学问长见识呀
当代语文教育专家的论著和教学实录 现在说,语文教育界“诸子百家”的著作。
有一本书要先说,名叫《我和语文教学》(人民教育出版社1984年版),它在“改革开放”之初,集中了当时还活跃在语文教坛的名师,让他们作一番自述。
名单为:于满川、于漪、叶圣陶、叶苍岑、江山野、吕叔湘、刘国盈、向锦江、何以聪、辛安亭、张毕来、张传宗、张志公、张寿康、卢元、张孝纯、张隆华、陈哲文、时雁行、沈蘅仲、罗大同、林炜彤、闻国新、徐中玉、黄光硕、钱梦龙、程力夫、蒋仲仁、曾仲珊、谭惟翰、黎思明、颜振遥。
共32位。
如今,21年过去了,不少老先生都已归道山,健在者中最年轻的大约是钱梦龙先生了。
这一个群体在近20年来为语文教育事业的确是起了“承前启后,继往开来”作用的。
1980年人民教育出版社请华东师大瞿葆奎老先生主持编成的《优秀语文教师上课实录》,集中了上海地区的名师:于漪、高润华、陆继椿、钱蓉芬、陈钟梁、徐振维、朱兆麟、杨墨秋、过传忠等人的25篇课文的“上课实录”。
这在当时是首创的,更是许多中学老师竞相购买的最新鲜的资料。
以后这类书出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于漪老师,德高望重。
她有《于漪文集》传世,那套书相当厚重。
我觉得上海教育出版社的《于漪教育文丛》四种(《站大写的人字上》、《给语文教学加点钙》、《可以做得更好》、《和中学生交朋友》,2001年版)读起来更方便一些。
钱梦龙老师的课上得潇洒自如,我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好像看马连良的京剧,入情入理,入筋入骨。
他的著作我手边只有《导读的艺术》(人民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学习他的教学艺术,光读著作不够,还应该看教学实录的盘片。
小学语文教学,老一辈的,我认为以李吉林老师最好。
她把儿童的语文学习放在一定的生活情境中进行,如鱼在水,如鸟在空,活泼生动,自然成长,这是小学语文教育之坦途。
她的著作不少,最近的这一本《情境教育的诗篇》(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年9月版)是集其大成的,也值得小学以外的老师读一读。
新生代小学语文教师以窦桂梅最为杰出。
她的课上得好,有思想、有追求,还健于写作。
她最近的这本著作《梳理课堂——窦桂梅“课堂捉虫”手记》(广西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写得短小精悍、生动活泼。
我觉得中学、大学的老师也不妨读一读。
我还要特别向中小学语文教师推荐一类书,那就是大学教授的“上课实录”。
仅就我所见到的,最远的当数上个世纪20年代胡小石教授在南京中央大学所讲的《中国文学史讲稿》,由学生苏拯提供的课堂笔记,见《胡小石论文集续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
三四十年代,则有闻一多、罗庸两位先生在昆明西南联大的课堂笔记《笳吹弦诵传薪录》(郑临川记录,徐希平整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
1942年至1947年,顾随先生在北京辅仁大学讲授古代文学,学生叶嘉莹记了6年的笔记,共十余册。
80年代从海外携带回国,整理成书,是为《顾随文集》(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三卷。
从这些笔记中,可以看到名师授课的精妙和严谨,虽然没有录音录像的设备,但也会使人从中得到精神上的感染。
当代大学名师的上课实录,最近整理出版得不少。
三联书店编了一套《三联讲坛》,已出版的有北京大学洪子诚的《问题与方法——中国当代文学史研究讲稿》、北京大学钱理群的《与鲁迅相遇——北大演讲录之二》(“之一”则是《话说周氏兄弟》,已由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北京大学陈平原的《从文人之文到学者之文——明清散文研究》、北京大学吴晓东的《从卡夫卡到昆德拉——二十世纪的小说和小说家》、清华大学葛兆光的《思想史研究课堂实录》、华中科技大学王乾坤的《文学的承诺》;广西师大出版社也紧紧跟上,编了一套《大学名师讲课实录》,已出版四种:张世英的《新哲学讲演录》,王一川的《文学理论讲课录》,吴炫的《新时期文学热点作品讲演录》、邓晓芒的《康德哲学讲演录》。
最近,北京师大出版社也出版了《启功讲学录》,读这本书等于当了一次启功先生的研究生。
语文教育理论方面的论著 上世纪90年代中期,我在书店偶然买到一本浙江师范大学的语文教学法教授王尚文先生的《语感论》(上海教育出版社1995年初版),书不厚,花一夜工夫快读一遍,如闻空谷足音。
以后又读到他赠我的前于此书的《语文教改的三个浪潮》(此书印书极少,我的一本签名本也被学生取走,看来是不想归还了)。
他是较早不满“工具说”而提出“人文说”的,由此而进一步写了《语感论》,到了2000年,上海教育出版社的老编辑韩焕昌君一下子推出了《语文教育新论》丛书,先是三册:王尚文的《语感论》(修订本)、李海林《言语教学论》和李维鼎的《语文言意论》,以后在2001年又出了韩雪屏的《语文教育的心理原理》。
这样,语文教育的理论界形成了一股崭新的力量,打开了新的局面。
有关语文课程理论的著作,我看到的以下列两种最重要:一是2003年华东师大课程与教学论专业语文教育方面第一位博士王荣生的博士论文《语文科课程论基础》,可谓体大思精,对语文教育的整个大厦,作了认真的清理和评估。
还有一本是北京师大郑国民教授的《新世纪语文课程改革研究》(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3月第一版),此书写得通俗易懂,而且多从实际教学取例,深入浅出,也颇见功力。
2004年,浙江教育出版社也推出了《语文课程改革理论探索书系》,先出三种:王尚文主编的《语文教学对话论》、李维鼎的《语文课程初论》和《语文教材别论》。
我认为:将对话理论引入语文教育是一件十分重要的大事,请第一线的老师不要忽视。
北京大学的钱理群教授以其真诚率直的性格和深沉厚实的学养积极投入语文教学的改革之中。
2003年,他把自己的有关论著编成《语文教育门外谈》(广西师大出版社出版),其中确实有许多远见卓识,这是一本是感时伤世的忧患之作。
无独有偶,福建师范大学的孙绍振教授的《直谏中学语文教学》(南方日报出版社2003年4月初版),参与意识更浓,笔端的感情色彩与其理论的阐述相得益彰。
最后介绍的一本好书是南京师大附中王栋生(吴非)的教育随笔《不跪着教书》(华东师大出版社2004年版),这本书是最近读书界争相阅读的热门书,不用我赘言了。
阅读学、写作学、训诂学等相关学科著作 最近这这一两年,我到处推荐美国学者艾德勒的专著《如何阅读一本书》(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更简洁一点的话,可以读复旦大学郜元宝博士辑录的海德格尔语录《人,诗意地安居》(上海远东出版社1995年版);接下来是阐释学大师伽达默尔的《真理与方法》,读起来也太艰难,我用简便的办法,读洪汉鼎先生主编的《理论与解释——诠释学经典文选》(东方出版社2001年版),有关各家的重要论著都在这里了。
近年来,有些学者开始研究中国古代的解释学。
我读到的有周裕锴《中国古代阐释学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周光庆的《中国古典解释学导论》(中华书局2002年版),而更切近我们语文教学的,是浙江大学蒋成瑀教授的《语文课读解学》(浙江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以此入门,可以;但还应该进一步探究,不能像我这样浅尝辄止。
在阅读教学方面,还有一方面最被忽视,就是教学生诵读。
当然不是照过去私塾老先生的办法摇头晃脑吟咏,也不必如今日的话剧演员拿腔拿调地朗诵。
我建议老师们不妨看一看南京师大陈少松教授的《古诗词文吟诵》(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第三版)一书,肯定能为你打开吟诵之门。
下面讲写作。
从历史的角度研究写作的,以福建师大潘新和教授用力最勤。
他的《中国写作教育思想论纲》(人民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和《中国现代写作教育史》(福建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读了之后可以鉴往知来。
再打开眼界,则要了解国外的写作教育情况,我手边有一本刘锡庆教授组织编写的《外国写作教学理论辑评》(内蒙古教育出版社1992年版)。
“写作学”是每个大学中文系都开的课。
讲义内容大同小异,搬到中小学来用,方凿圆枘,有生搬硬套之弊。
而坊间教中小学生做作文的书已泛滥成灾。
我看有两本书最好。
一是叶圣陶和夏丏尊在30年代写的《文章讲话》(浙江文艺出版社1983年版);二是张中行的《作文杂谈》(人民教育出版社1985年版)。
虽都是薄薄的小册子,但都说到根子上,说到点子上,远胜那些大部头的专门论著。
教学生写文章,明白这些基本的道理就行了。
“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文章是写出来的,多说没有用,至少不起关键的作用。
中西文化及其经典的介绍 西方名著浩如烟海,难以赘述,不如删繁就简,只介绍一套书《西方名著入门》。
这是美国哈佛大学校长罗伯特·哈钦斯和阅读学专家莫蒂默·艾德勃合编的一套丛书,共九册。
第一、二、三册是文学,第四册评论,第五、六册是人与社会,第七册自然科学,第八册数学,第九册哲学(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一版),此书精选了自古希腊以来的的名著片断,并加以解说。
原是供西方中学生阅读的。
特别值得介绍的是第一册书前有主编撰写的《致读者》(16页)和《导言》(114页),务请各位读者认真一读,真可谓“金针度人”、“指点迷津”之作。
如果要对西方学术思想有一简略的了解,也不妨读一本《西方人文主义传统》(阿伦·布洛克著,董乐山译,三联书店1997年版)。
再说中国传统文化,最近倡导“国学”的风头很健,目前除了被按下头去读经的儿童之外,真正潜心研读者不多。
我们语文教师不能随波逐流,还是应该如鲁迅先生所说的:“运用脑髓,放开眼光,自己去拿”。
对中国文化作系统讲述的著作不少,但我却愿意介绍两本简而明的读物:一是1947年曹伯韩先生的《国学常识》(三联书店2002年版)。
此书原是供中学生读的,文字浅易而清晰。
但你一读会发现,该介绍的他全介绍了,而且功力相当深。
比读《章太炎先生国学讲演录》收效大,而曹聚仁的《中国学术思想史随笔》(三联书店1986年版)又枝蔓太多、琐碎。
还有一本则是台湾学者韦政通的《中国的智慧》(岳麓书社2003年版),它是与美国艾德勃《西方的智慧》相配套的普及读物。
他不以时间为线索,而列出一个个问题(哲学、科学、政治、道德、教育、宗教、社会、经济、美与艺术、爱情友谊、人的问题)分门别类地讲述,最后对中西智慧的异同作一对照表,读起来饶有趣味。
韦先生另有《中国文化概论》(同上出版社)也值得细读。
《论语》、《孟子》、《大学》、《中庸》很重要,有朱熹的权威注本《四书章句集注》(中华书局1983年版),不管怎么说,它在中国教育史上的作用是没有一本书可以与之抗衡的,所以我们语文教师还是应该读一读的。
另外,杨伯峻先生有《论语译注》、《孟子译注》、《左传译注》,都是中华书局出版的,读起来更简便。
最近还看到哲学家李泽厚先生也出了《论语今读》(安徽文艺出版社1998年版),读下来也不错。
至于台湾南怀瑾的《论语别裁》,差错不少,不敢恭维,比他差的还有,那就不说了。
《说文解字》是中国文字学的开山之作,我们语文教师是需要备一部在手边查查的,中华书局有影印本(1963年版)。
最近上海教育出版社还出了一种排印大字本,读起来更清楚。
《史记》(中华书局1959年版)是可以备一部的,如嫌它10本太多,可以精读王伯祥先生注释的《史记选》共20篇(人民文学出版社《中国古典文学读本丛书》之一)他的注释极精,来历都说清楚的。
《汉书》以下,非研究古代历史的,不必多花工夫。
还有一套编年史:《资治通鉴》、《续资治通鉴》、《明纪》。
也卷帙浩大,难以全读,可以读选本。
《老子》只有五千字,却十分费解。
如果拣看得懂的说,方便;通盘了解极难。
中华书局有朱谦之先生注本,我看台湾陈鼓应先生的《老子今译今注》和《庄子今译今注》都不错,有中华书局的印本。
《墨子》的权威注本是清末大儒孙诒让的《墨子间诂》,其中《非攻》篇选入中学教材。
《荀子》中有《劝学》篇选入中学教材,《韩非子》则有一些寓言选入中小学教材,还有《晏子春秋》中也有一些故事选入教材。
教师都应该窥其全貌,心中有底。
《世说新语》,虽说是一部笔记,可它的确是中国古代语言艺术的精品。
往往一两句话就勾勒出一个人物的形象,甚至达到它的内心深处。
阅读和写作,都应该以它为典范。
此书有两种注本,余嘉锡的《世说新语笺疏》(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版)详细些;徐震堮的《世说新语》(中华书局1984年版)简约点。
都值得一读。
《昭明文选》是中国历史上最早也是最好的一部文学总集。
所选诗文上至汉代(诗则从屈原宋玉开始)下至南朝,最优秀的作品都搜罗殆尽了。
譬如《古诗十九首》就首次出现在《文选》之中。
此书有通行的排印本(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是唐代李善所注,共六册。
唐代以后,诗人文士辈出,各种别集众多,尤其是宋代以后能够刻印成书,更便于流传。
我们由此可以转入文学作品的选注本中去了。
古代文学作品的选本和注本 要说正宗地系统地,如同大学中文系那么沿着先秦两汉的顺序研读中国古代文学,(这当然要在很大的工夫和精力)那就要把文学史和文学作品甚至文学批评史与历代文论选串在一起读。
但这些年来,大学生立志者不少,真学有所成者不多,“心有旁骜”也。
如今亡羊补牢,再潜力来读,也未尝不可,但不必急于求成,日有所获,数年之后也大有可观。
我读到的文学史都是老一代人写的,新的所知不多,而得益最多的则是刘大杰先生1957年的《中国文学发展史》三册,我曾将它抄过一遍,至今抄本还珍藏在柜子里。
这样做的好处是有一根线贯串在心中,有“历史感”。
作品呢
我看以50年代北京大学编的《先秦文学史参考资料》、《两汉文学史参考资料》、《魏晋南北朝文学史参考资料》(中华书局1962年版)比较完备。
好处是选得多而精,注得详细又有来历,不同的解释放在一起供你选择,还有不少背景材料。
可惜唐宋以下就断掉了。
唐以前的诗,《诗经选》(余冠英选注)、《楚辞选》(马茂元选注)、《汉魏六朝诗选》(余冠英选注),都有人民文学出版社的“读本丛书”本子,到处都能买到。
唐诗选本极多,有名的是《唐诗三百首》,其实远远不如马茂元先生的《唐诗选》(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版)马先生此书的好处是注释要言不烦,评析短小精要,都能点到要害上。
沈祖棻先生的《唐人七绝诗浅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也有同样的优点。
同样的,钱钟书先生的《宋诗选注》(人民文学出版社“读本丛书”本)也是注得好,评析得更好,而且钱先生的解说语言出神入化,自有一种独特的趣味。
宋词的正宗选本是朱祖谋老先生的《宋词三百首》,唐圭璋先生加以笺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版)。
龙榆生先生是朱祖谋(彊村老人)的嫡传弟子,他编选的《唐宋名家词选》和《近三百年(即清代至现代)名家词选》,都十分精到,可以买来读读。
《古文观止》流行数百年,先秦两汉收得太多,唐宋八家以后又收得太少,清代以后一篇没有。
为了教师进修备课的需要,人民教育出版社曾编过一套《古代散文选》三册(1962——1980年出版)这书选得精,编得严,便于教师备课参考,也可以用来进修。
明清两代的诗文,有好作品,但缺乏好的选注本。
如明末的小品文,实在是好。
张岱的《陶庵梦忆》,篇篇精彩,好在也不古奥,直接读下去,也能懂。
笔记小说是明清两代文人最喜欢的东西,老师们没事随手翻翻,如《聊斋志异》、《子不语》、《阅微草堂笔记》等,谈狐说鬼,庄谐并出。
还有谈掌故的,讲见闻的,以及读书札记,都能增长知识,读着读着,古文就过关了,甚至还能下笔写上一小段。
何乐而不为呢
对我们教师来说,鉴赏比批评重要。
这里要向老师们郑重推荐我的老师刘衍文先生和他的儿子刘永翔教授合著的《古典文学鉴赏论》(上海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
他们好像在组织一场场讨论会,对古典文学中的一连串问题,召集古代的名家,各抒己见,然后再总结出自己的见解。
看起来生动灵活,有趣又有道理。
他们的话锋,穿透二三千年历史的迷雾,往往能显现古代诗文的真面目,功力是深透的。
黄山谷说:“士大夫三日不读书,便面目可憎,语言无味”。
读书该怎样读?
读书不应该太追求结果,所以能写出读书笔记不代表你就真的从这本书中获得了真谛。
个人觉得,读书应该是追求精神的愉悦,为了读书本身而读书,而不是为了由读书而衍生出的各种功利想法。
你说你写不出读书笔记,那说明你读的那本书还不足够吸引你,或者说你在阅读那本书的时候还够投入,试想一本在精神上给你极度冲击的书又怎么会那么容易被遗忘呢。
书只会越读越多,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上下几千年,中国的、外国的横跨几万里。
当你养成了良好的读书习惯时,你就会发现时间太少好书太多,读不完。
所以要学会读书,在有限的生命中吸取无限的书山慧海的能量。
所以养成良好的读书习惯至关重要,给你找了些名人的读书方法,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巴金的读书法: 著名作家巴金的读书方法十分奇特,因为他是在没有书本的情况下进行的。
读书而无书的确算得天下一奇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巴金说:“我第二次住院治疗,每天午睡不到一小时,就下床坐在小沙发上,等候护士同志两点钟来量体温。
我坐着,一动也不动,但并没有打瞌睡。
我的脑子不肯休息。
它在回忆我过去读过的一些书,一些作品,好像它想在我的记忆力完全衰退之前,保留下一点美好的东西。
”? 原来他的读书法就是静坐在那里回忆曾经读过的书。
这样有许多好处:? (1) 不受条件限制,可以充分利用时间。
(2)温故而知新。
(3)能够不断地从已读过的书中吸取精神力量。
华罗庚读书法: 华罗庚读书法:“由薄到厚”与“由厚到薄” 华罗庚教授把读书的过程归纳为“由薄到厚”与“由厚到薄”两个阶段。
他说:“一本书,当未读之前,你感到就是那么厚;在读的过程中,如果你对各章各节又作深入的探讨,在每页上加添注解,补充参考材料,那就会觉得更厚了。
但是,当我们对书的内容真正有了透彻的了解,抓住了全书的要点,掌握了全书的精神实质后,就会感到书本变薄了。
愈是懂得透彻,就愈有薄的感觉。
这是每个科学家都要经历的过程。
这样,并不是学的知识变少了,而是把知识消化了。
” -- 恩格斯读书法: 恩格斯的读书方法之一是重视读原著,一般不轻易使用第二手、第三手材料。
1884年8月6日,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格奥尔格·享利希·福尔马尔给恩格斯写了一封信,说有一位女士对社会主义感兴趣并打算研究社会科学,但不知进哪一所高等学校才好。
恩格斯复信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大学里每一门科学尤其是经济学被糟蹋得很厉害,关键是要自学,并掌握有效的自学方法。
恩格斯在信中说:“从真正古典的书籍学起,而不是从那些最要不得的德国经济学简述读物或这些读物的作者的讲稿学起。
”“最主要的是,认真学习从重农学派到斯密和李嘉图及其学派的古典经济学,还有空想社会主义圣西门、傅立叶和欧文的著作,以及马克思著作,同时要不断的努力得出自己的见解。
”也就是说,要系统地读原著,因为“研究原著本身,不会让一些简述读物和别的第二手资料引入迷途。
”从其阅读过的书目来看,他虽然也读过大量的通俗小册子,报刊等,但花功夫最大,读得最多的还是那些经典原著。
他认为,系统读原著是从事研究的一种正确的读书方法。
这样,可以了解一个理论的产生、发展和完善的过程,不仅可以全面系统地掌握基本原理,而且可以掌握其发展过程,了解这一理论的全貌。
大仲马读书法: “法利亚长老”的读书法 法国著名作家大仲马有一套精选读书法。
他在《基督山伯爵》一书中,塑造了一个博学多识的人物——法利亚长老,并通过长老之口谈了这样的读书方法:“在我罗马的书房里,我将近有五千本书,但把它们读了许多遍以后,我发觉,一个人只要有150本精选过的书,对人类的一切知识都可齐备了,至少是够用或应该所知道的都知道了。
我把生命中3年时间用来致力于研究这150本书,直到我把它们完全记在心里才罢手。
”在这里,他认为150本书就能囊括“人类的一切知识”,显然不够科学。
但是,大促马注重“读精选过的好书”,却是值得借鉴的。
世界上的书质量不尽相同,我们应当挑最好的书来读,不要把精力耗费在二、三流的书籍里。
“取法乎上,仅得其中;取法乎中,仅得其下”这个规律,读书时应该牢记。
爱因斯坦读书法: 伟大的物理学家爱因斯坦总结出的“一总、二分、三合”读书法,可资借鉴。
一总:先浏览书的前言、后记、序等总述性部分,然后认真地读目录,以便概括地了解全书的结构、内容、要点和体系等,这样便可对全书有个总体印象。
二分:在读了目录后,先略读正文,这不需要逐字读,要着重对那些大小标题、画线、加点、黑体字或有特殊标记的句段进行阅读,这些往往是每节的关键所在。
你可以根据这些来选择自己所需的内容来细读。
三合:就是在翻阅略读全书的基础上,对这本书已有个具体印象,这样再回过头来细读一遍目录和全书内容,并加以思考、综合,使其条理化、系统化,以弄清其内在联系,达到深化、提高的目的,进一步深入领会初读时所不能领会的许多东西。
这一步很重要。
人们往往在这一步不得要领时,看过书一扔,便算了事 著名数学家华罗庚有一种奇特的读书方法。
他在灯下拿起一本书,不是从头至尾一句一字地读,而是对着书名思考片刻,然后熄灯躺在床上,闭目静思。
他设想,这样一个题目,如果到了自己手里,应该怎样写……想完后打开书,如果作者写的和他的思路一样,他就不再读了。
一本本来需要十天半月才能读完的书,他一夜两夜就读完了。
苏东坡学识渊博。
他有一种“八面受敌”读书法。
他认为一本书每读一遍,只要理解和消化一个问题就行了;一遍又一遍地读,就能达到事事精通。
年轻人钻研学问,每本书都要读几遍。
一本书的内容是很丰富的,而人的精力有限,不可能一下子全部吸收,只能集中注意力了解某一个方面。
比如想探究历代兴亡治乱的原因,那么就从这个角度去读,不要考虑其他方面。
要探究事迹史事,或是典章制度,就换一个角度,再读一遍。
这个方法虽有些笨,但学成以后,各方面都经得起考验。
《孙子兵法》有个重要原则,叫做“我长而敌分”。
如果八面受敌,则不应八面出击,而要集中优势兵力以众击寡。
苏东坡读书就是运用的这种方法,历来为古今学者所称道。
老革命家徐特立,也有一套行之有效的读书方法。
一是日积月累法。
他学《说文解字》时,把五百四十个部首分作一年来读,每天只读两个字。
他教学生学这些部首时,只要求他们每天记一字,两年学完。
他在四十三岁时开始学外文,用的也是这个方法:每日学一个生字,一年学三百六十五个字。
这样持之以恒,终于学会了法文、德文和俄文。
他说:“读书常患‘走马观花’、‘狼吞虎咽’、‘囫囵吞枣’,随读随忘。
不切实际的贪多,既不能理解又不能记忆。
我的读书方法总是以‘定量’、‘有恒’为主。
”二是古今中外法。
徐老小时候读过很多古书,后来又出国攻读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知识极其渊博。
他主张读书面要广一些,古今中外的书都要读。
“把古今结合,中外结合,变成我的。
像吃牛肉也好,吃狗肉也好,吃下去,把它变成我的肉,这就对了”。
三是借书摘抄法。
摘抄要选择,在选择中加深理解。
选择必须分析,通过分析才能掌握要领。
徐老在湖南时,听说书报流通社有《联共(布)党史》,就去借了来。
在学习下册时,他就是采用抄读的方法。
但他不是全抄,而是摘抄,并且做详细的分析,结果他对下册的理解就比上册深刻。
后来,即使在买书不难的情况下,他也主张抄一点书,因为这样可以眼、手、心三到,便于深刻理解 邹韬奋 邹韬奋是现代著名记者政论家和出版家。
读书时总.是先测览一遍,对其中特别喜欢的,便在题目上做个记号,再看第一遍,尤其喜欢的再看第三遍。
最最喜欢的便一有时间就看。
这样,他读过的书籍就形成了一座宝塔,基础最大,是广泛浏览的,然后越往上数量越少,读得越精。
邹韬奋把这种读书方法形象地总结为“宝塔式读书法”。
宝塔式读书法在读一本书时,把浏览和精读结合起来,在读的过程中选优汰劣,避免了平均用力,浪费不必要的阅读时间。
学与思结合。
孔子说:“学而不思列罔,思而不学则殆。
”这句话概括地道出了“学习”与“思考”的辩证关系。
只有二者紧密结合,才能经过“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比较分析、归纳综合等思维活动,获得真知灼见。
鲁迅的“跳读”法 鲁迅先生认为:“若是碰到疑问而只看那个地方,那么无论到多久都不懂的,所以,跳过去,再向前进,于是连以前的地方都明白了。
”这种方法是对陶渊明的“不求甚解”读书方法的进一步发挥。
它的好处是可以由此节省时间,提高阅读速度,把精力放在原著的整体理解和最重要的内容上。
老舍的“印象”法 老舍说:“我读书似乎只要求一点灵感。
‘印象甚佳’便是好书,我没功夫去细细分析它……。
‘印象甚佳’有时候并不是全书的,而是书中的一段的最入我的味;因为这一段使我对全书有了好感;其实这一段的美或者正足以破坏了全体的美,但是我不管;有一段叫我喜欢两天的,我就感谢不尽。
” 华罗庚的“厚薄”法 华罗庚主张:读书的第一步是“由薄到厚”。
就是说,读书要扎扎实实,每个概念、定理都要追根求源、彻底清楚。
这样一来,本来一本较薄的书,由于增加了不少内容,就变得“较厚”了,这是“由薄到厚”。
这一步以后还有更为重要的一步,即在第一步的基础上能够分析归纳,抓住本质,把握整体,做到融会贯通。
经过这样认真分析,就会感到真正应该记住的东西并不多,这就是“由厚到薄”这样一个过程,才能真正提高效率。
爱因斯坦的“总、分、合”三步读书法 所谓总,就是先对全书形成总体印象。
在浏览前言、后记、编后等总述性东西的基础上,认真地阅读目录,概括了解全书的结构、体系、线索内容和要点等。
所谓分,就是在“总”体了解基础上,逐页却不是逐字地掠读全文。
在掠读中,要特别注意书中的重点、要点以及与自己需要密切相关的内容。
所谓合,就是在掠读全书后,把已经获得的印象条理化、系统化,使观点与材料有机结合。
经过认真思考、综合,弄清全书的内在联系,以达到总结、深化、提高的目的。
杰克.伦敦的“饿狼式”读书法 美国作家杰克伦敦经过苦难磨练,十分珍视读书机会。
他遇到一本书时,不是用小巧橇子偷偷撬开它的锁,然后盗取点滴内容,而是像一头饿狼,把牙齿没进书的咽喉,凶暴的吮尽它的血,吞掉它的肉,咬啐它的骨头
直到那本书的所有纤维和筋肉成为他的一部分。
毛姆的“乐趣”读书法 英国作家毛姆提出“为乐趣而读书”的主张,他说:“我也不劝你一定要读完一本再读一本。
就我自己而言,我发觉同时读五、六本书反而更合理。
因为,我们无法每一天都有保持不变的心情,而且,即使在一天之内也不见得会对一本书具有同样的热情。
” 杨振宁的“渗透”读书法 杨振宁教授认为:既然知识是互相渗透和扩展的,掌握知识的方法也应该与此相适应。
当我们专心学习一门课程或潜心钻研一个课题时,如果有意识地把智慧的触角伸向邻近的知识领域,必然别有一番意境。
在那些熟悉的知识链条中的一环,则很有可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新发现。
对于那些相关专业的书籍,如果时间和精力允许,不妨拿来读一读,暂弄不懂也没关系,一些有价值的启示,也许正产生于半通之中。
采用渗透性学习方法,会使我们的视野开阔,思路活跃,大力提高学习的效率。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在这个物质至上的时代,能执着于书山学海是需要下点功夫的,加油吧
国学入门看那些书
大家入门看的都是什么书
《三字经》、《百家姓》、《幼学琼林》、《千家诗》、《千字文》、《朱子家训》
怎样写诗
读书不应该太追求结果,所以能写出读书笔记不代表你就真的从这本书中获得了真谛.个人觉得,读书应该是追求精神的愉悦,为了读书本身而读书,而不是为了由读书而衍生出的各种功利想法.你说你写不出读书笔记,那说明你读的那本书还不足够吸引你,或者说你在阅读那本书的时候还够投入,试想一本在精神上给你极度冲击的书又怎么会那么容易被遗忘呢. 书只会越读越多,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上下几千年,中国的、外国的横跨几万里.当你养成了良好的读书习惯时,你就会发现时间太少好书太多,读不完.所以要学会读书,在有限的生命中吸取无限的书山慧海的能量.所以养成良好的读书习惯至关重要,给你找了些名人的读书方法,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巴金的读书法: 著名作家巴金的读书方法十分奇特,因为他是在没有书本的情况下进行的.读书而无书的确算得天下一奇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巴金说:“我第二次住院治疗,每天午睡不到一小时,就下床坐在小沙发上,等候护士同志两点钟来量体温.我坐着,一动也不动,但并没有打瞌睡.我的脑子不肯休息.它在回忆我过去读过的一些书,一些作品,好像它想在我的记忆力完全衰退之前,保留下一点美好的东西.” 原来他的读书法就是静坐在那里回忆曾经读过的书.这样有许多好处: (1) 不受条件限制,可以充分利用时间. (2)温故而知新. (3)能够不断地从已读过的书中吸取精神力量. 华罗庚读书法: 华罗庚读书法:“由薄到厚”与“由厚到薄” 华罗庚教授把读书的过程归纳为“由薄到厚”与“由厚到薄”两个阶段. 他说:“一本书,当未读之前,你感到就是那么厚;在读的过程中,如果你对各章各节又作深入的探讨,在每页上加添注解,补充参考材料,那就会觉得更厚了.但是,当我们对书的内容真正有了透彻的了解,抓住了全书的要点,掌握了全书的精神实质后,就会感到书本变薄了.愈是懂得透彻,就愈有薄的感觉.这是每个科学家都要经历的过程.这样,并不是学的知识变少了,而是把知识消化了.” -- 恩格斯读书法: 恩格斯的读书方法之一是重视读原著,一般不轻易使用第二手、第三手材料.1884年8月6日,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格奥尔格·享利希·福尔马尔给恩格斯写了一封信,说有一位女士对社会主义感兴趣并打算研究社会科学,但不知进哪一所高等学校才好.恩格斯复信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大学里每一门科学尤其是经济学被糟蹋得很厉害,关键是要自学,并掌握有效的自学方法.恩格斯在信中说:“从真正古典的书籍学起,而不是从那些最要不得的德国经济学简述读物或这些读物的作者的讲稿学起.”“最主要的是,认真学习从重农学派到斯密和李嘉图及其学派的古典经济学,还有空想社会主义圣西门、傅立叶和欧文的著作,以及马克思著作,同时要不断的努力得出自己的见解.”也就是说,要系统地读原著,因为“研究原著本身,不会让一些简述读物和别的第二手资料引入迷途.”从其阅读过的书目来看,他虽然也读过大量的通俗小册子,报刊等,但花功夫最大,读得最多的还是那些经典原著.他认为,系统读原著是从事研究的一种正确的读书方法.这样,可以了解一个理论的产生、发展和完善的过程,不仅可以全面系统地掌握基本原理,而且可以掌握其发展过程,了解这一理论的全貌. 大仲马读书法: “法利亚长老”的读书法 法国著名作家大仲马有一套精选读书法.他在《基督山伯爵》一书中,塑造了一个博学多识的人物——法利亚长老,并通过长老之口谈了这样的读书方法:“在我罗马的书房里,我将近有五千本书,但把它们读了许多遍以后,我发觉,一个人只要有150本精选过的书,对人类的一切知识都可齐备了,至少是够用或应该所知道的都知道了.我把生命中3年时间用来致力于研究这150本书,直到我把它们完全记在心里才罢手.”在这里,他认为150本书就能囊括“人类的一切知识”,显然不够科学.但是,大促马注重“读精选过的好书”,却是值得借鉴的. 世界上的书质量不尽相同,我们应当挑最好的书来读,不要把精力耗费在二、三流的书籍里.“取法乎上,仅得其中;取法乎中,仅得其下”这个规律,读书时应该牢记. 爱因斯坦读书法: 伟大的物理学家爱因斯坦总结出的“一总、二分、三合”读书法,可资借鉴. 一总:先浏览书的前言、后记、序等总述性部分,然后认真地读目录,以便概括地了解全书的结构、内容、要点和体系等,这样便可对全书有个总体印象. 二分:在读了目录后,先略读正文,这不需要逐字读,要着重对那些大小标题、画线、加点、黑体字或有特殊标记的句段进行阅读,这些往往是每节的关键所在.你可以根据这些来选择自己所需的内容来细读. 三合:就是在翻阅略读全书的基础上,对这本书已有个具体印象,这样再回过头来细读一遍目录和全书内容,并加以思考、综合,使其条理化、系统化,以弄清其内在联系,达到深化、提高的目的,进一步深入领会初读时所不能领会的许多东西.这一步很重要.人们往往在这一步不得要领时,看过书一扔,便算了事 著名数学家华罗庚有一种奇特的读书方法.他在灯下拿起一本书,不是从头至尾一句一字地读,而是对着书名思考片刻,然后熄灯躺在床上,闭目静思.他设想,这样一个题目,如果到了自己手里,应该怎样写……想完后打开书,如果作者写的和他的思路一样,他就不再读了.一本本来需要十天半月才能读完的书,他一夜两夜就读完了. 苏东坡学识渊博.他有一种“八面受敌”读书法.他认为一本书每读一遍,只要理解和消化一个问题就行了;一遍又一遍地读,就能达到事事精通.年轻人钻研学问,每本书都要读几遍.一本书的内容是很丰富的,而人的精力有限,不可能一下子全部吸收,只能集中注意力了解某一个方面.比如想探究历代兴亡治乱的原因,那么就从这个角度去读,不要考虑其他方面.要探究事迹史事,或是典章制度,就换一个角度,再读一遍.这个方法虽有些笨,但学成以后,各方面都经得起考验.《孙子兵法》有个重要原则,叫做“我长而敌分”.如果八面受敌,则不应八面出击,而要集中优势兵力以众击寡.苏东坡读书就是运用的这种方法,历来为古今学者所称道. 老革命家徐特立,也有一套行之有效的读书方法.一是日积月累法.他学《说文解字》时,把五百四十个部首分作一年来读,每天只读两个字.他教学生学这些部首时,只要求他们每天记一字,两年学完.他在四十三岁时开始学外文,用的也是这个方法:每日学一个生字,一年学三百六十五个字.这样持之以恒,终于学会了法文、德文和俄文.他说:“读书常患‘走马观花’、‘狼吞虎咽’、‘囫囵吞枣’,随读随忘.不切实际的贪多,既不能理解又不能记忆.我的读书方法总是以‘定量’、‘有恒’为主.”二是古今中外法.徐老小时候读过很多古书,后来又出国攻读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知识极其渊博.他主张读书面要广一些,古今中外的书都要读.“把古今结合,中外结合,变成我的.像吃牛肉也好,吃狗肉也好,吃下去,把它变成我的肉,这就对了”.三是借书摘抄法.摘抄要选择,在选择中加深理解.选择必须分析,通过分析才能掌握要领.徐老在湖南时,听说书报流通社有《联共(布)党史》,就去借了来.在学习下册时,他就是采用抄读的方法.但他不是全抄,而是摘抄,并且做详细的分析,结果他对下册的理解就比上册深刻.后来,即使在买书不难的情况下,他也主张抄一点书,因为这样可以眼、手、心三到,便于深刻理解 邹韬奋 邹韬奋是现代著名记者政论家和出版家.读书时总.是先测览一遍,对其中特别喜欢的,便在题目上做个记号,再看第一遍,尤其喜欢的再看第三遍.最最喜欢的便一有时间就看.这样,他读过的书籍就形成了一座宝塔,基础最大,是广泛浏览的,然后越往上数量越少,读得越精.邹韬奋把这种读书方法形象地总结为“宝塔式读书法”. 宝塔式读书法在读一本书时,把浏览和精读结合起来,在读的过程中选优汰劣,避免了平均用力,浪费不必要的阅读时间.学与思结合.孔子说:“学而不思列罔,思而不学则殆.”这句话概括地道出了“学习”与“思考”的辩证关系.只有二者紧密结合,才能经过“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比较分析、归纳综合等思维活动,获得真知灼见. 鲁迅的“跳读”法 鲁迅先生认为:“若是碰到疑问而只看那个地方,那么无论到多久都不懂的,所以,跳过去,再向前进,于是连以前的地方都明白了.”这种方法是对陶渊明的“不求甚解”读书方法的进一步发挥.它的好处是可以由此节省时间,提高阅读速度,把精力放在原著的整体理解和最重要的内容上. 老舍的“印象”法 老舍说:“我读书似乎只要求一点灵感.‘印象甚佳’便是好书,我没功夫去细细分析它…….‘印象甚佳’有时候并不是全书的,而是书中的一段的最入我的味;因为这一段使我对全书有了好感;其实这一段的美或者正足以破坏了全体的美,但是我不管;有一段叫我喜欢两天的,我就感谢不尽.” 华罗庚的“厚薄”法 华罗庚主张:读书的第一步是“由薄到厚”.就是说,读书要扎扎实实,每个概念、定理都要追根求源、彻底清楚.这样一来,本来一本较薄的书,由于增加了不少内容,就变得“较厚”了,这是“由薄到厚”.这一步以后还有更为重要的一步,即在第一步的基础上能够分析归纳,抓住本质,把握整体,做到融会贯通.经过这样认真分析,就会感到真正应该记住的东西并不多,这就是“由厚到薄”这样一个过程,才能真正提高效率. 爱因斯坦的“总、分、合”三步读书法 所谓总,就是先对全书形成总体印象.在浏览前言、后记、编后等总述性东西的基础上,认真地阅读目录,概括了解全书的结构、体系、线索内容和要点等. 所谓分,就是在“总”体了解基础上,逐页却不是逐字地掠读全文.在掠读中,要特别注意书中的重点、要点以及与自己需要密切相关的内容. 所谓合,就是在掠读全书后,把已经获得的印象条理化、系统化,使观点与材料有机结合.经过认真思考、综合,弄清全书的内在联系,以达到总结、深化、提高的目的. 杰克.伦敦的“饿狼式”读书法 美国作家杰克伦敦经过苦难磨练,十分珍视读书机会.他遇到一本书时,不是用小巧橇子偷偷撬开它的锁,然后盗取点滴内容,而是像一头饿狼,把牙齿没进书的咽喉,凶暴的吮尽它的血,吞掉它的肉,咬啐它的骨头!直到那本书的所有纤维和筋肉成为他的一部分. 毛姆的“乐趣”读书法 英国作家毛姆提出“为乐趣而读书”的主张,他说:“我也不劝你一定要读完一本再读一本.就我自己而言,我发觉同时读五、六本书反而更合理.因为,我们无法每一天都有保持不变的心情,而且,即使在一天之内也不见得会对一本书具有同样的热情.” 杨振宁的“渗透”读书法 杨振宁教授认为:既然知识是互相渗透和扩展的,掌握知识的方法也应该与此相适应.当我们专心学习一门课程或潜心钻研一个课题时,如果有意识地把智慧的触角伸向邻近的知识领域,必然别有一番意境.在那些熟悉的知识链条中的一环,则很有可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新发现.对于那些相关专业的书籍,如果时间和精力允许,不妨拿来读一读,暂弄不懂也没关系,一些有价值的启示,也许正产生于半通之中.采用渗透性学习方法,会使我们的视野开阔,思路活跃,大力提高学习的效率.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在这个物质至上的时代,能执着于书山学海是需要下点功夫的,加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