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步甲的婚俗的主要内容
《金的婚俗》金步甲们属于“闪婚一族”,总是上演一见钟情.然怖的是,雌雄虫交尾后,雌虫向雄虫攻击,竟然亲手杀死它的情郎,并把情郎的内脏挖空吃净,可怜的雄金步甲为了爱情而献身。
《昆虫记》法布尔 著《昆虫记》也叫做《昆虫物语》、《昆虫学札记》和《昆虫世界》,英文名称是《The Records about Insects》,是法国杰出昆虫学家法布尔的传世佳作,亦是一部不朽的著作。
它不仅是一部文学巨著,也是一部科学百科。
它融合作者毕生研究成果和人生感悟于一炉,以人性关照虫性,又用虫性反观社会人生,将昆虫世界化作供人类获得知识、趣味、美感和思想的美文,这本书以忠实于法文原著整体风貌及表达特色为选择原则, 让世界读者首次领略昆虫们的日常生活习性以及特征的描述等。
《昆虫记》是法布尔以毕生的时间与精力,详细观察了昆虫的生活和为生活以及繁衍种族所进行的斗争,然后以其观察所得记入详细确切的笔记,最后编写。
谁有昆虫记每一章的内容概括,要100字,不要读后感,不要作者介绍
这个假期,我读了一本书,叫《昆虫记》。
这本书的作者就是上个学期我们学的《装满昆虫的口袋》中的主人公法布尔。
读了这本书后,我学到了好多有关昆虫的知识
如:蜣螂是如何把另一只蜣螂的粪球抢走的,螳螂是怎样产卵的等等,我都觉得非常有意思,在看这本书的时候,好像在听故事,一点都不费力地就把知识给记住了。
这本书主要是讲各种各样的昆虫的习性、制作巢的方法、产卵的时间、地点、方法和捕食的过程。
我觉得这本书中讲的几个昆虫中,最傻最笨的,就是蝉了。
在蝉产卵的时候,有一种比蚂蚁还要小的小虫子,也会在那一堆里产上它的卵,而这种小虫子发育要比蝉快好几个月,这种小虫子的幼虫便拿蝉的卵作为食物。
其实当时那些小虫子就在蝉的脚边,蝉也看到了,如果蝉会轻轻地一脚把那些小虫子踩扁,,它的孩子也不会被这些小东西给吃掉了。
另外,螳螂是最无情的,它竟会六亲不认地把它的亲人吞食掉了,而且它在一个地方产下卵后,便再也不回来了,也不管自己的亲生子女能否健康成长
我挺佩服法布尔的,因为他不怕困难,不论是炎炎夏日,还是寒冷的冬天,他都要捉到活着的昆虫来观察,法布尔每次出去,都要装两口袋昆虫回来,而且会加倍地保护们。
法布尔这种对科学的向往的精神,把他引进了科学的殿堂。
这一点也是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如果我们平时学习也像法布尔这样努力、坚持不懈的话,那我们的成绩一定会大大地提升了,就像我做纠错本一样,如果我坚持的话,我的成绩一定会更好的。
《昆虫记》金步甲的婚俗主要内容概括
你好
《昆虫记》金步甲的婚俗主要内容是:金步甲们是属于“闪婚一族”,一见钟情,在新婚后,有的被咬得只剩一截身子,还义无反顾地继续未完成的工作,任自己被蚕食掉也决不反抗。
它们的婚俗就是如此,没有理由反抗。
交尾后,雌虫向雄虫发动攻击,竟然亲手杀死它的情郎,并把情郎的内脏挖空吃净,可怜的雄金步甲为了爱情而献身。
祝你生活愉快
昆虫记每一章内容概括
金步甲吃些什么呢
我在一个大玻璃罐里养了二十五只金步甲,上面用一块木板盖住,这些金步甲背靠着被阳光晒得暖烘烘的木板,肚子埋在潮湿的沙土里做着屠杀前的休整。
我养这些金步甲是用来做实验的,我变换食谱,观察金步甲爱吃些什么。
我第一次给它们提供的食物是。
分带刺的和不带刺的。
是不带刺的。
大约有一百五十条被放到大罐子里,它们很快排成了一串,相继蠕动着向前爬行,鱼贯地爬到木板的尽头,于是我把盖着的木板掀开,罐底的金步甲立即醒来,它们闻到了猎物的气味。
一只金步甲冲了过去,三四只金步甲紧随其后,接着全体金步甲都兴奋起来了,埋在土里的也钻了出来,屠夫们一齐向路过的猎物冲去。
惨剧发生了,有的毛虫被咬住背部;有的毛虫被咬住肚子;有的毛虫被开膛破肚,流出绿色的物质,毛虫被撕得四分五裂。
毛虫们反抗着、挣扎着,有的未受伤的毛虫绝望地想躲到地下躲过一劫,可是刚刚把半截身子钻到地下,就被金步甲跑过来将它们抓出来,并随之将其制伏。
金步甲边杀边吃,到处都可见到金步甲又是拽,又是撕,抢到一块肉就避开贪婪的同伴,到一旁去独吞。
一块肉吃完以后,又赶紧去撕一块,一块接一块地吃,如谁嘴里叼着战利品想溜到别处独自享用,碰到同僚那就对不起,同僚们当起了抢劫者,大家都咬住那块肉不放,大颚靠大颚,你拉我扯,将那块肉撕烂了,各自得一片肉,然后,狼吞虎咽地吃下去,通常不会发生严重的争执。
不过几分钟的工夫,一百五十条毛虫便被二十五只金步甲吃得只剩下了些杂碎了。
猎物身上的毛一点儿也没降低金步甲的胃口。
刺毛虫是带刺的毛虫,它是毛虫中毛长得最密的,周身长满半黑半红的毛,这毛让贪食者大伤了一番脑筋。
起先,金步甲和刺毛虫共处一室时,金步甲装出不认识它的样子,二者和平共处了几天。
其间,有几个胆大者停下来围着这个混身长刺的虫子转,打量它,然后试探这个可怕的毛扎扎的东西。
但是当它们遭到又厚又长的尖刺抵挡时便离开了,没有咬下去。
可是金步甲几天没吃东西了,早已饿得发慌,眼前就有食物在,岂能让自己饿死。
肠胃让金步甲的胆子变大了,它们决定向刺毛虫发起攻击。
四只金步甲非常忙碌地围着刺毛虫转,将它团团围住,刺毛虫两头受敌,最后被征服了。
金步甲吃各类毛虫,唯一的条件是毛虫的个头儿要与其身体相称。
太大了难以制伏;太小的它们看不上眼,那还不够塞牙缝。
可惜金步甲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不善攀援,只在地面捕食,不会上树,这就使它明显地失去了优势。
如果金步甲能爬高,就能以迅猛的速度歼灭包菜上的害虫——粉蝶毛虫,如果这样对人类将是多么大的贡献呀
另外,常在夜里爬行,偷吃嫩生菜的鼻涕虫是金步甲经常吃的又一种害虫,甚至还吃比较肥胖的带棕色斑点的灰色鼻涕虫。
肥胖的鼻涕虫在三四个肢解者的进攻下,很快就被制伏了。
金步甲最爱吃鼻涕虫背部有一层内壳保护的部位,那个部位的肉特香,很适合金步甲的口味。
金步甲也吃软体动物,比如蚯蚓。
再大的蚯蚓也吓不倒侵略者金步甲。
我供应给它们一条两寸长、手指般粗的蚯蚓。
屠夫们一发现它们的猎物马上将它包围起来,六只金步甲一哄而上,蚯蚓自卫地扭动身体:一会儿前进,一会儿后退,一会儿屈体,一会儿又把身体盘起来,企图通过这些行为摆脱侵略者的纠缠。
然而,这是徒劳,硕大的蚯蚓拖着那些勇猛的刽子手走,时而蚯蚓占据上风,把金步甲压在身下;时而金步甲占据上风,把蚯蚓压在身下。
不管蚯蚓如何挣扎,金步甲紧紧抓住蚯蚓不放,轮番向蚯蚓发动进攻。
直至蚯蚓那层坚硬的皮终于被撕裂,血糊糊的内脏流了出来。
金步甲才完成屠杀开始分享战斗成果,其他的金步甲也跑过来共享。
不一会儿那强壮的就成了一摊惨不忍睹的残渣。
昆虫金步甲也吃,然而吃昆虫比吃和蚯蚓之类要费劲得多,而且还要逮着机会,不然只能是“望梅止渴”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
让我们来看看:我把一些金匠花金龟放在金步甲的罐子里,两星期以来,它们和平共处,相安无事,金步甲从金匠花金龟身边经过时连看都没看它一眼。
它们是对这种猎物不感兴趣,还是觉得太难对付了呢
我做了个实验,摘除了金匠花金龟的鞘翅和翅膀。
金匠花金龟残废的信息很快传开了,金步甲蜂拥而至,并急切地将它们开膛剖腹。
不多会儿,那些金匠花金龟就彻底被掏空了。
原来是金匠花金龟那紧闭的鞘翅护甲令食肉昆虫畏惧,使它们一开始不敢放肆。
用大黑色叶甲虫做的试验结果也相同,完好无损的黑色叶甲虫遭到了金步甲的蔑视。
但是一旦我摘掉了叶甲的鞘翅,金步甲很快就把它吃掉了。
在严密牢固的鞘翅的庇护下,金匠花金龟和黑色叶甲虫摆脱了金步甲的伤害,金步甲无法打开它们藏在护甲下的预想软腹腔。
相反,如果护甲关得不严,食肉者很清楚该如何掀开它,直达目的地。
、天牛等昆虫的鞘翅由于关得不严,金步甲几经尝试,终于从背后掀起了它们的鞘翅,剥开了它们的牡蛎壳,将里面鲜美多汁的肉吸得一干二净。
不管是什么样的昆虫,只要有办法掀去它们的鞘翅,金步甲都乐于接受。
我们再来看看金步甲吃蜗牛的情况。
完好的蜗牛几乎不适合金步甲。
我把两只蜗牛嵌在沙土里,口朝上放在已经饿了两天的金步甲中间,观察饥饿的金步甲对蜗牛的态度。
不时地有金步甲来到洞口边在那里待上一小会儿,咽着口水,扫兴地离开了,它们没有做更多的努力。
因为,蜗牛只要被轻轻咬一下,就会将胸泡的空气挤压成泡沫吐出来进行自卫。
喝到泡沫的过路客赶快放弃了钻探。
泡沫极其有效。
那两只蜗牛在饥饿的金步甲面前放了一整天也没遇到什么麻烦。
当我把蜗牛的外壳剥掉了指甲那么大一块,掀掉了它肺部的一块硬壳,残废者的信息迅速传播开来,金步甲马上展开了迅猛而又持久的进攻。
五六只金步甲一起围着缺口处那块裸露出来的不带唾液的肉吃了起来。
这时一些新来者迫不及待地想挤进来占一席之地,你推我挤,争先恐后地抢夺肉食。
一个下午的工夫,蜗牛已被掏空,螺塔被挖了个底朝天。
金步甲吃残壳的蜗牛,那么它吃正在行走的蜗牛吗
第二天,当金步甲正在疯狂地屠杀时,我夺去了它们的猎物,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完好的蜗牛,并用冷水刺激它,使它从壳里钻了出来。
蜗牛伸着像天鹅颈一样的脖子,久久地展示着它那管子似的眼睛,在这些肉食者面前蜗牛显得那么平静,似乎没有感到危险的存在。
正在屠杀兴头上的恶魔们会很快扑到这个猎物身上,继续他们刚才被中断了的盛宴吗
究竟是怎样的呢
没有一只金步甲注意这个大半截身子露在堡垒外面,着的极佳的猎物。
整个下午和晚上蜗牛一直那么待着,它虽然面对着二十五个屠夫,却什么危险也没发生。
许多次试验情况都表明,金步甲不攻击完好的蜗牛,金步甲需要的是残废者,是被敲破了螺壳的伤残者。
而蜗牛如受了伤,自身不需要多久就会死去,这样金步甲在抑制蜗牛的危害方面所起的作用是渺小的。
除了鱼肉之外,金步甲什么肉都吃。
隔一段时间我给金步甲供应一块鲜肉,金步甲会各自叼一块找好位置,将肉切成小块然后吃下去。
有一次被农民锄头挖开了肚子的也成了金步甲的美味佳肴。
金步甲在饱餐之后也会饮水、嗽口、洗嘴,然后回到木板下的小屋,养精蓄锐准备下一次屠杀。
金步甲的婚习金步甲在消灭毛虫方面是行家里手。
但可悲的是,它自己最后也被吃掉了,而且是被自己的同类残忍地吞食了。
在门前梧桐树的树阴下,一只金步甲正匆匆走过,我把它拾起来,这才发现,它的鞘翅末端受了轻微损伤。
是不是情敌之间争夺的结果
看不出有这种迹象。
最要紧的是,但愿没有遭受什么重创。
经查无伤,可以利用。
我把它放进玻璃住宅,与已经占用居室的二十五只金步甲作伴。
第二天早晨,我去了解它的情况。
它已经死了。
夜里,伙伴们袭击了它,那残缺不全的鞘翅,未能充分保护它的腹部,肚子被掏空了。
手术做得干净利索,没有弄掉任何一部分肢体。
爪子、头、胸,一切安然无恙,只有肚子开了个大口子,里面的东西就是从开口的地方摘除的。
眼前这东西已成了一个金贝壳,两瓣鞘翅合在一起,掏空软体组织的牡蛎壳,也比不上这金贝壳干净。
这一结局使我惊异,我从来都十分留心做到不让笼子里缺少食物呀。
蜗牛、腮角金龟、螳螂、蚯蚓、毛虫以及其他一些最受欢迎的菜肴,变换着花样地送进饭堂,而且供应量充足到消费不完的程度。
甲壳缺损的金步甲易于招致袭击,我的金步甲们把这样的一位弟兄吞吃了,它们再不能把这种行为的原因归结为饥饿了吧。
难道它们当中通行这样的习惯,受伤的要结束生命,后来的要掏空肚子
昆虫是不讲仁慈的。
面对绝望中的四下乱窜的一位伤残伙伴,同类中竟无一位停下来肯帮它一把的。
食肉者之间的事情不仅仅如此,甚至还要朝着悲剧性的方向发展。
有时候一群过路的奔向一位伤残者,是去减轻它的痛苦吗
根本不是。
是去品尝它,而且,假如味道不错,那么就以吞食的方式,为其彻底解决残疾之苦。
或者会有这种可能,即金步甲鞘翅残缺,部分露在外面的屁股,引诱了伙伴们。
大伙儿觉得,这挂了彩的兄弟正好是可以开膛的猎物。
换一种情况,如果不是那一位事先受了伤,那么大家是否就互敬互重呢
从种种外在表现看,给人的突出感觉是,大家彼此保持着十分和睦的关系。
用餐期间,众宾客从未发生打斗,充量只是轮流抢着吃而已。
躺在小条板下长时间的午休时间内,也从未发生过争执吵骂。
那二十五个家伙,在凉爽的土中埋进半个身子心平气和地消着食,打着盹儿,互相挨得近近的,卧在各自的土窝里。
当我掀掉遮板时,它们立刻醒过来,拔腿就走,四下逃跑,无论什么时候相遇,从没有敌对的事情发生。
由此不难看出,它们的和睦关系有着深厚基础,并且会无限期维持下去。
可就在六月开始之际,当我察看虫笼时,却立刻发现一只金步甲死了。
它的所有肢体都没有脱落,全身紧缩成金贝壳状,酷似被吃空的牡蛎壳。
这东西仿佛在向我们事情经过,这事情与不久前那位伤残者惨遭吞食的情形是一样的。
我端详圣骨似的仔细检查这残骸,除腹部豁开大口,其他一切原封不动。
可见,在别的伙伴掏空它的肚子的过程中,它还保持着正常状态呢。
几天后,又一只金步甲被杀,受到同前者一样的礼遇。
盔甲完好无损,干净整齐。
把死者肚子朝下放在那里,一副完整无缺的模样;把它背朝下放在那里,看出是一个空壳,里面没有一丝肉质。
隔不多久,又出现一个空心尸骸,接着又是一个,我眼睁睁地看着园中动物的数量这样锐减下来。
如果这股屠杀疯狂地持续下去,我那虫笼里就什么也剩不下了。
难道这些步甲虫已走完了全部的人生历程,幸存者们在瓜分它的尸肉
要不就是为了减少人口而不惜牺牲过着美滋滋生活的居民
要搞个真相大白是不容易的,因为事件主要是在夜里发生。
由于时刻保持警觉,我终于在大白天,两次撞见正在进行当中的剖尸行动。
六月中,我亲眼看见一只雌虫摆弄一只雄虫。
雄虫还是认得出来的,它的体型略小。
手术开始了,进攻的一方撩起对方的两瓣鞘翅,从背后咬住蒙难者的肚子末端。
它情绪高昂,轻轻拉拽着,大口咀嚼着。
就擒者体力依然充沛,然而却既不防卫,也不折腾。
它全力向相反方向扯着身体,一心想从那些可怕的小钩子上挣脱开去。
它一会儿前移,一会儿后滑,拖拽雌虫时它前移,被雌虫拖拽时它后滑,它的全部反抗仅限于此。
战斗持续了一刻钟。
一群过路的停下脚步来,心里似乎在窃窃私语:一会儿该看我的了。
最后,使足力气,雄虫终于挣脱,逃之夭夭。
可以想像,假如它挣脱不成,肚子就会被狠心的步甲大姐掏空。
几天之后,我又观看到一场类似的游戏,只是这一回演完了结局。
仍然是一只雌虫从后面咬一只雄虫。
雄虫除了徒劳地拼命挣扎身体,再无任何其他抗争表现,这挨咬的是在听任摆布了。
表皮终于先作了让步,接着创口扩展开来,继而内脏被摘除,被胖主妇吞进肚里。
再看胖主妇,脑袋钻进伴侣的腹腔里,正仔细清理硬壳底下的软组织。
只见雄虫的肢爪一阵抖动,宣告此生走到了尽头,宰尸妇并不动情。
它继续搜寻,一直深入到胸腔中可以探进头嘴的狭窄地方。
死者身上所剩的,只有抱合成小船壳形状的鞘翅,以及尚未脱落的前半个身子。
掏空后的残骸①就被无情地抛弃了。
我在笼子里不断看到的残骸,每每总是雄步甲虫的,这些雄虫大概就是如此丧生的。
至于那些仍然活着的雄虫,估计还是要这样丧命。
从六月中到八月一日,笼中居民的数量从最初的二十五只,减少到只剩下五位雌性的程度。
二十只雄虫全部消失,它们先被剖腹,然后再被深深地掏空。
它们是被谁剖腹掏空的
显然是被雌虫。
我有幸亲眼目睹那两次攻击行动,都论证了这一点。
先后两次,,雌虫打开雄虫腹腔,填饱自己的肚子。
当然应该承认,其中第一次是在企图这样做。
即使我未能直接观察到其他屠杀实例,但我所获得的证据也是很有价值的。
有人不久前也目睹了类似场面,被咬的一方不予以反击,也不采取防卫,只有一个劲儿挣扎着抽身夺路。
如果这是正常的打斗,只是为争夺生命而发生的合乎常情的拳脚相加事件,那么被攻击者显然会掉转头去,因为它完全可以这样做,只要一把抓住攻击者的身体,就能够回敬它的侵权行为,以牙还牙,凭它的力气,一旦对打,准会转而占上风,不料这白痴,却听任对方有恃无恐地啃咬自己的屁股。
这其中似乎有一种难以克服的难为情心理,妨碍它反戈一击,阻碍它也咬一咬正在啃咬自己的对方。
这宽容令我想起朗格多克蝎②。
雄蝎在婚姻终结的时候,任凭自己的伴侣吞吃自己,却不动用自己的武器,即那根有能力让蝎大姐尝尝苦头儿的毒螫针③。
这宽容还令我想起雌螳螂的情夫,那是条只剩一段身躯也要为事业尽忠的汉子,当最后被一小口一小口吞吃的时候,它也毫不做任何抵抗。
此乃婚俗成规所系,对雄性而言,就是无可非议的规矩。
我那金步甲公园中的雄性,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全部被剖了腹。
它们向我们演示的是一样的习俗。
它们是为现在已得到交尾满足的伴侣而牺牲。
从四月到八月的四个月里,每天都能有几对雌雄配成双。
它们都是些求偶心切,欲火难熄的恋爱狂,其冲动绝不会仅此而已。
步甲虫处理恋爱事务,真可谓简便快捷,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无需酝酿感情,一只过路雄虫扑向一只过路雌虫,而且是刚刚遇到的第一只雌虫。
雌虫被它搂住,略微抬起头来,表示乐意接受。
于是,那骑士便挥动触角,用梢头儿抽打对方的颈背,双方发生了关系。
事情刚一干完,二者突然分身,双双跑到餐桌上的蜗牛那里去吃便餐。
然后,它们各自通过新的婚仪,分别另结良缘。
新结成的夫妻双方,事后又你我另寻新欢。
反正,一顿大吃之后,一次粗暴的泄爱,一次泄爱之后,又是一顿大吃。
对步甲虫而言,生命的要旨即在于此。
我的步甲园中,待嫁的姑娘与求婚的小伙子,双方一开始就不成比例,五个雌性对二十个雄性。
不过问题不大,争风吃醋是不会分出高低胜负来的。
大家索性心平气和地共同使用过路的雌性,滥用过路的雌性。
有了这忍让精神,经过多次反复尝试,随着见面机会碰巧到手,或早或晚,每只雄虫都总有一天使欲火得到宁息。
本来,按我的愿望,是想得到一群雌雄比例更趋合理的步甲虫,然而,此事是以偶然因素为主导的,无从进行选择。
当时捉到的就是这样一群步甲虫。
初春时节,我在附近一带的石板下寻找步甲虫,只要能遇上,就统统捉来,不管是雌是雄,单看外表,区别雌雄是相当困难的。
后来,在笼养过程中我知道了,雌虫比雄虫稍大一些,这是雌虫的明显标志。
所以说,我的步甲园中雌雄数量搭配是这么不协调,纯属偶然因素所致。
可以想见,自然条件下,雄虫的比例不会如此之大,而且,处于不受约束状态下的步甲虫也绝不会在一块石头下聚积这么多只。
实际上,步甲虫基本上过着孤独生活,极少能在同一窝穴中发现两三只住在一起。
一个玻璃笼中聚集这么多只步甲虫,确实是例外的情况,还好,这里竟没有出现骚乱和失控局面。
玻璃笼有开阔的场地,可以供虫子们长距离漫步,也可以供它们随心所欲地从事惯常的嬉戏游乐。
愿意离群索居的可以独自生活,愿意聚众群居的可以立刻找到伙伴。
监禁的处境,看来并没有使它们心烦意乱,频繁大量进食和日复一日交尾的事实,都说明了这一点。
自由生活在野外,它们的精力大概不会这样充沛,很可能缺乏生气,因为食物不能像笼子里这样丰富充足。
不过,给这些囚徒的福利照顾,并没有超出正常水平,这样有利于它们保持以往的习俗。
唯一不同的是,在我这里,同类之间的接触比在野外频繁得多。
这对于雌虫来说,等于创造了更便于虐待异性的机会,它们可以随时厌弃已经挑逗够了的异性,咬它们的屁股,掏空它们的肚子,由于相互离得很近,猎食旧爱的现象变得严重起来,但这种行为本身,并没有因此而发生变异。
这是习惯性的行为,临时做是做不出来的。
交尾期过去,如果是在原野上,那么一只雌步甲遇上一只雄步甲时,就应该把它当做猎物嚼碎,以此结束婚礼的最后程序。
我在野外掀翻许多石块,始终没有巧遇这种局面。
问题不大,笼子里发生的事情,也足以令我信服了。
步甲虫的世界是个怎样的世界呀,在那里当卵巢获得孕育而不再需要助手的时候,胖主妇们便把助手吃进肚里去了
爱情一过,同类相食,这种现象是否十分普遍存在呢
就目前而言,我知道有三种各具特色的实例:其一是螳螂,其二是朗格多克蝎,其三就是金步甲。
在飞蝗类昆虫中,以雄虫作猎物的做法不那么恐怖,算是比较温和的。
之所以说比较温和,是因为被吞食的雄虫是已经死去的,不属于活吞。
雌性的白面孔螽斯④,很乐意吞食已故情侣的腿,绿螽斯也是这样。
这可能在某种程度上与食性有关。
譬如,白面孔螽斯和绿螽斯,二者都以肉食为主。
遇到一只死去的雄螽斯,胖主妇们乐意不乐意吃,要看死者是不是前夜情夫。
同是野味美食,情夫们的肉却如此好吃。
素食者又如何呢
临近产卵期,雌性无翅螽斯向活得好好的伴侣张开利齿,在它鼓鼓的肚皮上咬出个洞,然后开始吃它,直到不想再吃为止。
由此可见,尤其是在食肉昆虫当中交尾过后,雌性极端厌恶雄性。
我想,要是有条件,我一定把这些残酷习性的原因搞清楚。
昆虫记灰蝗虫概括
记》读后感 看了《昆虫记》后本书使我着迷, 原来昆虫世界有这的奥秘,我知道了:凌晨,蝉是怎样脱壳;屎壳螂是如何滚粪球的;蚂蚁是怎样去吃蚜虫的分泌物。
还弄清了:“螟蛉之子”是错误的,蜂抓青虫不是当成自己的儿子养,而是为自己的后代安排食物。
第一次读《昆虫记》,不知怎么的它就吸引了我。
这是一部描述昆虫们生育、劳作、狩猎与死亡的科普书,平实的文字,清新自然;幽默的叙述,惹人捧腹……人性化的虫子们翩然登场,多么奇异、有趣的故事啊
法布尔的《昆虫记》,让我没有梦幻感,那些具体而详细的文字,不时让我感觉到放大镜、潮湿、星辰,还有虫子气味的存在,仿佛置身于现场一样。
被我忽视太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