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季羡林的像夹竹桃一样的短小散文,急~
《清塘荷韵》、《赋得永久的悔》、《留德十年》、《万泉集》、《清华园日记》、《牛棚杂忆》、《朗润园随笔》、《季羡林散文选集》、《泰戈尔名作欣赏》、《人生絮语》、《天竺心影》、《季羡林谈读书治学》、《季羡林谈师友》、《季羡林谈人生》、《病塌杂记》、《忆往述怀》、《新纪元文存》
季羡林散文读后感
这篇是季羡林于86岁高龄时完成的佳作,可与的相媲美。
几颗来自洪湖的莲子带着老人的希冀和怜爱跃入了红湖,一种顽强而高洁的生命在黑暗和淤泥的包围中开始萌芽。
如果说笔下的荷花是志行高洁的隐者,笔下的荷花是抚慰心灵的舞者,那么,季老笔下的荷花则应该是张扬生命的强者,是彻悟生命的智者。
我们很难想像,在寂寞的岁月里,在荒芜的湖面下,在阴暗的泥沼中,那莲子是怎样暗暗地积蓄着力量,是怎样将生命的嫩芽钻出了坚硬的外壳。
这芽一旦破壳而出,便以一种惊人的力量展示着生命的顽强与美丽。
经过了整整两年的期待后,在第三年,奇迹终于出现了,水面上露出五六片圆圆的绿叶。
这是生命的使者啊
虽“细弱单薄”“可怜兮兮”,却足以使那颗本已深感失望的心得到一丝慰藉。
一千多个日夜过去了,在经历了漫长的寂寞后,第四年,荷花完成了生命的涅盘。
“蝉噪城沟水,芙蓉忽已繁”,原来平卧在水面上的一些荷叶竟跃出了水面,亭亭田田“铺满了半个池塘”,放眼望去,满目的绿荷红蕖,撩云逗雨,映日迷霞。
再联想季老的人生遭遇,这种顽强而美丽的生命,这种“极其惊人的求生存的力量和极其惊人的扩展蔓延的力量”,不正是作者生命历程的真实写照吗
季老深爱着这满塘“季荷”,每天数次徜徉于湖畔,默坐静观。
塘中“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令人万躁俱寂,陶然于玄思冥想之中。
这就是智者与自然的对话,是心灵与自然的交融。
“风乍起,一片莲瓣堕入水中”,而此时,心中已是沉甸甸的厚实,微风已拂不起半点漪沦。
望着坠落的莲瓣,心中反而更添一份宁静,这便是对生命的彻悟。
这瓣荷花,曾饱尝过孕育的艰辛,也曾感受过生命的快乐,而此时它要悄然离去了,那便顺应自然吧。
它走了,走得如此飘逸,如此洒脱。
能以如此超然的心态面对生命的消逝,荷花实在是彻悟生命的智者。
随着天气变寒,翠妆褪尽,满池残荷,继而消逝得了无影踪。
此时也不必伤感哀叹,该去的终将会离去,该来的必然会到来。
待到来年春水溢,又该是翠盖千叠,满塘红艳了……
季羡林最著名的散文
《黄昏》 季 羡 林 黄昏是神秘的,只要人们能多活下去一天,在这一天的末尾,他们便有个黄昏。
但是,年滚着年,月滚着月,他们活下去有数不清的天,也就有数不清的黄昏。
我要问:有几个人感觉到这黄昏的存在呢
早晨,当残梦从枕边飞去的时候,他们醒转来,开始去走一天的路。
他们走着,走着,走到正午,路陡然转了下去。
仿佛只一溜,就溜到一天的末尾,当他们看到远处弥漫着白茫茫的烟,树梢上淡淡涂上了一层金黄色,一群群的暮鸦驮着日色飞回来的时候,仿佛有什么东西轻轻地压在他们的心头。
他们知道:夜来了。
他们渴望着静息,渴望着梦的来临。
不久,薄冥的夜色糊了他们的眼,也糊了他们的心。
他们在低隘的小屋里忙乱着,把黄昏关在门外,倘若有人问:你看到黄昏了没有
黄昏真美啊,他们却茫然了。
他们怎能不茫然呢
当他们再从屋里探出头来寻找黄昏的时候,黄昏早随了白茫茫的烟的消失,树梢上金色的消失,鸦背上日色的消失而消失了。
只剩下朦胧的夜。
这黄昏,像一个春宵的轻梦,不知在什么时候漫了来,在他们心上一掠,又不知在什么时候去了。
黄昏走了。
走到哪里去了呢
——不,我先问:黄昏从哪里来的呢
这我说不清。
又有谁说得清呢
我不能够抓住一把黄昏,问它到底。
从东方吗
东方是太阳出的地方。
从西方吗
西方不正亮着红霞吗
从南方吗
南方只充满了光和热,看来只有说从北方来的最适宜了。
倘若我们想了开去,想到北方的极端,是北冰洋,我们可以在想像里描画出:白茫茫的天地,白茫茫的雪原和白茫茫的冰山。
再往北,在白茫茫的天边上,分不清哪是天,是地,是冰,是雪,只是朦胧的一片灰白。
朦胧灰白的黄昏不正应当从这里蜕化出来吗
然而,蜕化出来了,却又扩散开去。
漫过了大平原,大草原,留下了一层阴影;漫过了大森林,留下了一片阴郁的黑暗,漫过了小溪,把深灰色的暮色融入琮琮的水声里,水面在阒静里透着微明;漫过了山顶,留给它们星的光和月的光;漫过了小村,留下了苍茫的暮烟……给每个墙角扯下了一片,给每个蜘蛛网网住了一把。
以后,又漫过了寂寞的沙漠,来到我们的国土里。
我能想像:倘若我迎着黄昏站在沙漠里,我一定能看着黄昏从辽远的天边上跑了来,像——像什么呢
是不是应当像一阵灰蒙的白雾
或者像一片扩散的云影
跑了来,仍然只是留下一片阴影,又跑了去,来到我们的国土里,随了弥漫在远处的白茫茫的烟,随了树梢上的淡淡的金黄色。
也随了暮鸦背上的日色,轻轻地落在人们的心头,又被人们关在门外了。
但是,在门外,它却不管人们关心不关心,寂寞地,冷落地,替他们安排好了一个幻变的又充满了诗意的童话般的世界,朦胧微明,正像反射在镜子里的影子,它给一切东西涂上银灰的梦的色彩。
牛乳色的空气仿佛真牛乳似的凝结起来,但似乎又在软软地黏黏地浓浓地流动。
它带来了阒静,你听:一切静静的,像下着大雪的中夜。
但是死寂吗
却并不,再比现在沉默一点,也会变成坟墓般地死寂。
仿佛一点也不多,一点也不少,幽美的轻适的阒静软软地黏黏地浓浓地压在人们的心头,灰的天空像一张薄幕;树木,房屋,烟纹,云缕,都像一张张的剪影,静静地贴在这幕上。
这里,那里,点缀着晚霞的紫曛和小星的冷光。
黄昏真像一首诗,一支歌,一篇童话;像一片月明楼上传来的悠扬的笛声,一声缭绕在长空里亮唳的鹤鸣;像陈了几十年的绍酒;像一切美到说不出来的东西。
说不出来,只能去看;看之不足,只能意会;意会之不足,只能赞叹。
——然而却终于给人们关在门外了。
给人们关在门外,是我这样说吗
我要小心,因为所谓人们,不是一切人们,也绝不会是一切人们的。
我在童年的时候,就常常呆在天井里等候黄昏的来临。
我这样说,并不是想表明我比别人强。
意思很简单,就是:别人不去,也或者是不愿意去,这样做。
我(自然也还有别人)适逢其会地常常这样做而已。
常常在夏天里,我坐在很矮的小凳上,看墙角里渐渐暗了起来,四周的白墙也布上了一层淡淡的黑影。
在幽暗里,夜来香的花香一阵阵地沁入我的心里。
天空里飞着蝙蝠。
檐角上的蜘蛛网,映着灰白的天空,在朦胧里,还可以数出网上的线条和粘在上面的蚊子和苍蝇的尸体。
在不经意的时候蓦地再一抬头,暗灰的天空里已经嵌上闪着眼的小星了。
在冬天,天井里满铺着白雪。
我蜷伏在屋里。
当我看到白的窗纸渐渐灰了起来,炉子里在白天里看不出颜色来的火焰渐渐红起来、亮起来的时候。
我也会知道:这是黄昏了。
我从风门的缝里望出去:灰白的天空,灰白的盖着雪的屋顶。
半弯惨淡的凉月印在天上,虽然有点儿凄凉,但仍然掩不了黄昏的美丽。
这时,连常常坐在天井里等着它来临的人也不得不蜷伏在屋里。
只剩了灰蒙的雪色伴了它在冷清的门外,这幻变的朦胧的世界造给谁看呢
黄昏不觉得寂寞吗
但是寂寞也延长不多久。
黄昏仍然要走的。
李商隐的诗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诗人不正慨叹黄昏的不能久留吗
它也真的不能久留,一瞬眼,这黄昏,像一个轻梦,只在人们心上一掠,留下黑暗的夜,带着它的寂寞走了。
走了,真的走了。
现在再让我问:黄昏走到哪里去了呢
这我不比知道它从哪里来的更清楚。
我也不能抓住黄昏的尾巴,问它到底。
但是,推想起来,从北方来的应该到南方去的罢。
谁说不是到南方去的呢
我看到它怎样走的了。
——漫过了南墙;漫过了南边那座小山,那片树林;漫过了美丽的南国。
一直到辽旷的非洲。
非洲有耸峭的峻岭;岭上有深邃的永古苍暗的大森林。
再想下去,森林里有老虎。
老虎
黄昏来了,在白天里只呈露着淡绿的暗光的眼睛该亮起来了罢。
像不像两盏灯呢
森林里还该有莽苍葳蕤的野草,比人高。
草里有狮子,有大蚊子,有大蜘蛛,也该有蝙蝠,比平常的蝙蝠大。
夕阳的余晖从树叶的稀薄处,透过了架在树枝上的蜘蛛网,漏了进来,一条条灿烂的金光,照耀得全林子里都发着棕红色,合了草底下毒蛇吐出来的毒气,幻成五色绚烂的彩雾。
也该有萤火虫罢。
现在一闪一闪地亮起来了,也该有花,但似乎不应该是夜来香或晚香玉。
是什么呢
是一切毒艳的恶之花。
在毒气里,不只应该产生恶之花吗
这花的香慢慢融入棕红色的空气里,融入绚烂的彩雾里。
搅乱成一团,滚成一团暖烘烘的热气。
然而,不久这热气就给微明的夜色消溶了。
只剩一闪一闪的萤火虫,现在渐渐地更亮了。
老虎的眼睛更像两盏灯了,在静默里瞅着暗灰的天空里才露面的星星。
然而,在这里,黄昏仍然要走的。
再走到哪里去呢
这却真的没人知道了。
——随了淡白的稀疏的冷月的清光爬上暗沉沉的天空里去吗
随了眨着眼的小星爬上了天河吗
压在蝙蝠的翅膀上钻进了屋檐吗
随了西天的晕红消溶在远山的后面吗
这又有谁能明白地知道呢
我们知道的,只是:它走了,带了它的寂寞和美丽走了,像一丝微飔,像一个春宵的轻梦。
走了。
——现在,现在我再有什么可问呢
等候明天吗
明天来了,又明天,又明天。
当人们看到远处弥漫着白茫茫的烟,树梢上淡淡涂上了一层金黄色,一群群的暮鸦驮着日色飞回来的时候,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他们的心头,他们又渴望着梦的来临。
把门关上了。
关在门外的仍然是黄昏,当他们再伸头出来找的时候,黄昏早已走了。
从北冰洋跑了来,一过路,到非洲森林里去了。
再到,再到哪里,谁知道呢
然而,夜来了:漫漫的漆黑的夜,闪着星光和月光的夜,浮动着暗香的夜……只是夜,长长的夜,夜永远也不完,黄昏呢
——黄昏永远不存在在人们的心里的。
只一掠,走了,像一个春宵的轻梦。
我挺喜欢季老这篇散文,希望你能喜欢。
季羡林的经典散文、议论文有哪些
雨 季羡林从一大早就下起雨来。
,本来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但这是,俗话说:春雨贵似油。
而且又在罕见的大旱之中,其珍贵就可想而知了。
“润物细无声”,春雨本来是声音极小极小的,小到了“无”的程度。
但是,我现在坐在隔成了一间小房子的阳台上,顶上有块大铁皮。
楼上滴下来的檐溜就打在这铁皮上,打出声音来,于是就不“细无声”了。
按常理说,我坐在那里,同一种死文字拼命,本来应该需要极静极静的环境,极静极静的心情,才能安下心来,进入角色,来解读这天书般的玩意儿。
这种雨敲铁皮的声音应该是极为讨厌的,是必欲去之而后快的。
然而,事实却正相反。
我静静地坐在那里,听到头顶上的雨滴声,此时有声胜无声,我心里感到无量的喜悦,仿佛饮了仙露,吸了醍醐②,大有飘飘欲仙之概了。
这声音时慢时急,时高时低,时响时沉,时断时续,有时如金声玉振,有时如黄钟大吕,有时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有时如红珊白瑚沉海里,有时如弹素琴,有时如舞霹雳,有时如百鸟争鸣,有时如兔落鹘起,我浮想联翩,不能自已,心花怒放,风生笔底。
死文字仿佛活了起来,我也仿佛又溢满了青春活力。
我平生很少有这样的精神境界,更难为外人道也。
在中国,听雨本来是雅人的事。
我虽然自认还不是完全的俗人,但能否就算是雅人,却还很难说。
我大概是介乎雅俗之间的一种动物吧。
中国古代诗词中,关于听雨的作品是颇有一些的。
顺便说上一句:外国诗词中似乎少见。
我的朋友章用回忆表弟的诗中有:“频梦春池添秀句,每闻夜雨忆联床。
”是颇有一点诗意的。
连《红楼梦》中的林妹妹都喜欢李义山的“留得残荷听雨声”之句。
最有名的一首听雨的词当然是宋蒋捷的“虞美人”,词不长,我索性抄它一下: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
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蒋捷听雨时的心情,是颇为复杂的。
他是用听雨这一件事来概括自己的一生的,从少年、壮年一直到老年,达到了“悲欢离合总无情”的境界。
但是,古今对老的概念,有相当大的悬殊。
他是“鬓已星星也”,有一些白发,看来最老也不过五十岁左右。
用今天的眼光看,他不过是介乎中老之间,用我自己比起来,我已经到了望九之年,鬓边早已不是“星星也”,顶上已是“童山濯濯”了。
要讲达到“悲欢离合总无情”的境界,我比他有资格。
我已经能够“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③了。
可我为什么今天听雨竟也兴高采烈呢
这里面并没有多少雅味,我在这里完全是一个“俗人”。
我想到的主要是麦子,是那辽阔原野上的青春的麦苗。
我生在乡下,虽然六岁就离开,谈不上干什么农活,但是我拾过麦子,捡过豆子,割过青草,劈过高粱叶。
我血管里流的是农民的血,一直到今天垂暮之年,毕生对农民和农村怀着深厚的感情。
农民最高希望是多打粮食。
天一旱,就威胁着庄稼的成长。
即使我长期住在城里,下雨一少,我就望云霓,自谓焦急之情,决不下于农民。
北方春天,十年九旱。
今年似乎又旱得邪行。
我天天听天气预报,时时观察天上的云气。
忧心如焚,徒唤奈何。
在梦中也看到的是细雨蒙蒙。
《季羡林文集》读后感200字
读季羡林的《成功》有感 对于成功的理解,我没有探讨过,只是喜欢简单地把成功理解为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按照自己的意愿办事,做好每件事情就算是成功了。
因为每个人给自己设定的成功的标准不一样,有高有低,所以在我心里,成功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过了半辈子,虽然并不以为自己很成功,但是也很知足,因为我的经历告诉我,无论走到什么体制的单位、无论为谁工作、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只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勤奋学习,努力工作,学到的东西是别人拿不走的,磨练出的经验和阅历是自己的,获得的成功也是自己的,喜悦也是发自自己内心的,仔细回味很有成就感。
今天看了季羡林先生的《成功》,使得我对成功的含义有更深的理解,这位有着大智慧的老人在启发我们:如果我们深爱着自己的家人,期望家人一起分享通过奋斗而成功带来的愉悦;如果我们为人父母,想给孩子做个榜样的话,请从现在开始主动选择勤奋、选择成功的心态,就一定会实现人生的理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