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昌学射读后感
《纪昌学射》这则寓言故事告诉我们:无论学习什么技艺,都要从学习这门技艺的基本功入手,扎实的基本功是不断取得进步的基础。
另外,这则寓言也让我们体会到了学习者的恒心和毅力,以及名师教导对学习的重要性。
纪昌学射文言文拼音版
甘蝇,古之善射者,彀弓而兽伏鸟下。
弟子名飞卫,学射于甘蝇,而巧过其师。
纪昌者,又学射于飞卫。
飞卫曰:“尔先学不瞬,而后可言射矣。
”纪昌归,偃卧其妻之机下,以目承牵挺。
二年后,虽锥末倒眦,而不瞬也。
以告飞卫。
飞卫曰。
“未也,必学视而后可。
视小如大,视微如著,而后告我。
”昌以牦悬虱于牖,南面而望之。
旬日之间,浸大也;三年之后,如车轮焉。
以睹余物,皆丘山也。
乃以燕角之弧,朔蓬之竿射之,贯虱之心,而悬不绝。
以告飞卫。
飞卫高蹈拊膺曰:“汝得之矣
”jì chāng xué shèyuán wén :gān yíng ,gǔ zhī shàn shè zhě ,gòu gōng ér shòu fú niǎo xià 。
dì zǐ míng fēi wèi ,xué shè yú gān yíng ,ér qiǎo guò qí shī 。
jì chāng zhě ,yòu xué shè yú fēi wèi 。
fēi wèi yuē :“ěr xiān xué bú shùn ,ér hòu kě yán shè yǐ 。
”jì chāng guī ,yǎn wò qí qī zhī jī xià ,yǐ mù chéng qiān tǐng 。
èr nián hòu ,suī zhuī mò dǎo zì ,ér bú shùn yě 。
yǐ gào fēi wèi 。
fēi wèi yuē 。
“wèi yě ,bì xué shì ér hòu kě 。
shì xiǎo rú dà ,shì wēi rú zhe ,ér hòu gào wǒ 。
”chāng yǐ máo xuán shī yú yǒu ,nán miàn ér wàng zhī 。
xún rì zhī jiān ,jìn dà yě ;sān nián zhī hòu ,rú chē lún yān 。
yǐ dǔ yú wù ,jiē qiū shān yě 。
nǎi yǐ yàn jiǎo zhī hú ,shuò péng zhī gān shè zhī ,guàn shī zhī xīn ,ér xuán bú jué 。
yǐ gào fēi wèi 。
fēi wèi gāo dǎo fǔ yīng yuē :“rǔ dé zhī yǐ
纪昌学射翻译
.....考得好还是不好
考得不好的话写写现在不好,到初中时会怎样,然后再写现在打算怎么样...考得好的话写写不能虚心,不能骄傲什么的....给你几篇古文,关于学习的,可以在里面套...可能有些多....可能对于6年级来说有点难...可能初中的也不会写...........可能............................可是把内容看完...原文和译文可以跳过.....光看感悟....(标题旁的...)就可以组成一篇文章了....《纪昌学射》 感想: 学习一定要下苦功夫,扎扎实实地打好基础。
在学习过程中要不怕苦、不怕累、不怕枯燥无味。
学习要把基础打好,不要整天把时间用在学习的形式上,不要把时间浪费在部分难题上。
真正的学问不是靠难题和形式主义能得到的 ,而是靠刻苦,诀窍。
还表现了纪昌虚心听取师傅的教诲,勇于吃苦,善于学习的精神。
飞卫教纪昌学射箭的故事可以给后人这样的启示:当老师的,一定要教学有方,善于指导,方可收到良好的教学效果;做学生的,一定要谨尊师教,善于学习,勇于吃苦,不怕枯燥,练好基本功,才能获得真正的技巧!译文 有一个名叫纪昌的人,来拜飞卫为师,跟着飞卫学射箭。
飞卫收下纪昌作徒弟后,对纪昌学习射箭可真叫严啦
刚开始学射箭时,飞卫对纪昌说:“你是真的要跟我学射箭吗
要知道不下苦工夫是学不到真本领的。
”纪昌说:“只要能学会射箭,我不怕吃苦,愿听老师指教。
”于是,飞卫对纪昌说:“你要先学会不眨眼,做到了不眨眼后才可以谈得上学射箭。
”纪昌为了学会射箭,回到家里,仰面躺在他妻子的织布机下面,两眼一眨不眨地直盯着他妻子织布时不停地踩动着的踏脚板。
这样坚持练了两年,从不间断;即使锥子的尖端刺到了眼眶边,他的双眼也一眨不眨。
纪昌于是整理行装,离别妻子到飞卫那里去了。
飞卫听完纪昌的汇报后却对纪昌说:“还没有学到家哩。
要学好射箭,你还必须练好眼力才行,要练到看小的东西像看到大的一样,看隐约模糊的东西像明显的东西一样。
你还要继续练,练到了那个时候,你再来告诉我。
”纪昌又一次回到家里,选一根最细的牦牛尾巴上的毛,一端系上一个小虱子,另一端悬挂在自家的窗口上,两眼注视着吊在窗口牦牛毛下端的小虱子。
三年过去了,眼中看着那个系在牦牛毛下端的小虱子又渐渐地变大了,大得仿佛像车轮一样大小了。
纪昌再看其他的东西,简直全都变大了,大得竟像是巨大的山丘了。
于是,纪昌马上找来用北方生长的牛角所装饰的强弓,用出产在北方的蓬竹所造的利箭,左手拿起弓,右手搭上箭,目不转睛地瞄准那仿佛车轮大小的虱子,将箭射过去,箭头恰好从虱子的中心穿过,而悬挂虱子的牦牛毛却没有被射断。
这时,纪昌才深深体会到要学到真实本领非下苦功夫不可。
他便把这一成绩告诉飞卫。
飞卫听了很为纪昌高兴,甚至高兴得跳了起来,并还用手拍着胸脯,走过去向纪昌表示祝贺说:“你成功了。
对射箭的奥妙,你已经掌握了啊
”这篇故事告诉人们:要学好本领,必须苦练基本功,必须持之以恒。
只有坚持不懈地练习,才能精通。
纪昌把自己练习(视物)的情况告诉了飞卫,飞卫高兴的手舞足蹈,说:“你已经掌握了射箭的诀窍了。
”后来, 纪昌成了百发百中的射箭能手《劝学》坚持不懈,持之以恒中的这段 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圣心备焉。
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
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蚓无爪牙之利, 筋骨之强,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用心一也。
蟹六跪而二螯,非蛇鳝之穴无可寄托者,用心躁也。
堆积土石成了高山,风雨就从这儿兴起了;汇积水流成为深渊,蛟龙就从这儿产生了;积累善行养成高尚的品德,那么就会达高度的智慧,也就具有了圣人的精神境界。
所以不积累一步半步的行程,就没有办法达到千里之远;不积累细小的流水,就没有办法汇成江河大海。
骏马一跨跃,也不足十步远;劣马拉车走十天,(也能走得很远,)它的成功就在于不停地走。
(如果)刻几下就停下来了,(那么)腐烂的木头也刻不断。
(如果)不停地刻下去,(那么)金石也能雕刻成功。
蚯蚓没有锐利的爪子和牙齿,强健的筋骨,却能向上吃到泥土,向下可以喝到泉水,这是由于它用心专一啊。
螃蟹有六只脚和两只钳夹,(但是)如果没有蛇、黄鳝的洞穴它就无处藏身,这是因为它用心十分浮躁啊。
《薛谭学讴》 学习科学文化知识要虚心求教,永不满足,不能骄傲自大,要知错就改。
这是我们阅读本文应该得到的启示。
【原文】 薛谭学讴(1)于(2)秦青,未穷(3)青之技,自谓尽之,遂辞归(4)。
秦青弗止(5),饯行于郊衢(6),抚节(7)悲歌,声振林木,响遏(8)行云。
薛谭乃谢(9)求反(10),终身不敢言归。
【译文】 薛谭向秦青学习唱歌,还没有学完秦青的技艺,就以为学尽了,于是就告辞回家。
秦青没有劝阻他,在城外大道旁给他饯行,秦青打着拍节,高唱悲歌。
歌声振动了林木,那音响止住了行云。
薛谭于是向秦青道歉,要求回来继续学习。
从此以后,他一辈子也不敢再说要回家。
《汉书》和《后汉书》的资料
《汉书》是东汉时期(公元25年~公元220年)最重要的历史著作,由东汉史学家班固所著。
《汉书》起自汉高祖刘邦,止于平帝、王莽,写了西汉王朝二百多年的历史,是我国第一部断代史。
班固的父亲班彪,继《史记》之后,作《后传》六十五篇。
班彪死,班固继承父业,完成《汉书》一百卷。
班固死时,《汉书》的八表和《天文志》还没有完成,后来由班固妹班昭等人补写。
《汉书》大体上沿袭《史记》的体例,只是把《史记》的世家并入列传,改书为志,共分纪、表、志、传四类。
《汉书》十志的规模比《史记》的八书更宏大,其中《刑法》、《五行》、《地理》和《艺文》四志,是《史记》没有的。
《汉书》吸取过去许多历史著作的长处,有《史记》、《后传》作基础,所以它的叙述“文瞻而事详”,周密而有条理。
但班固依附于外戚窦宪,热衷于功名利禄,所以在《汉书》里,他歌颂权势集团,迎合统治者的意志,否定了《史记》某些方面的成就。
------------------------------ 《汉书》,一百二十卷,东汉班固撰。
是我国第一部纪传体断代史。
班固(32—92),本卷丁编别有传。
《汉书》在吸取《史记》成果的基础上,纠偏补缺。
如补立《惠帝纪》,补叙了当时有影响的制度和法令。
又增王陵、吴芮、蒯通、伍被、贾山诸传,还将张骞事迹从《卫将军骠骑列传》中抽出,加以扩充,设立专传。
此外,于贾谊、晁错、韩安国等传中,增补了不少诏令奏疏。
其中,如贾谊的《治安策》,晁错的《言兵事疏》和《募民徙塞疏》尤为著名。
比较完整地引用诏书、奏议,成为《汉书》的重要特点。
此外,边疆诸少数民族传的内容也相当丰富。
班固于志书和史表的撰作中,多有突破,显示其博学贯通的特点。
如《百官公卿表》是现存最早的秦汉官制大纲,虽事略不详,但极为精要。
它如《刑法》、《地理》、《五行》、《艺文》、《食货》五志,独具匠心,是探讨秦汉法制、地理沿革、天文气象和生物变异、先秦秦汉典籍源流、财政经济状况的必读资料,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
对汉武帝以后的历史,班固除参据班彪所著《史记后传》外,也利用了刘向、刘歆、扬雄、冯商等人的研究成果。
如《高祖纪》径用刘向《高祖颂》,《艺文志》脱胎于刘歆《七略》,《郊祀志》部分袭用扬雄补作的《封禅书》,《张汤传赞》则引用了冯商的案语。
内容丰富,叙事极具条理。
《王莽传》更是研究新朝史的最基本的史料,对照《东观汉记》和《后汉书》有意无意地美化刘秀贬斥王莽的情况,《汉书》此传,客观翔实,愈发显得可贵。
班固深受正统儒学的熏陶,恪守封建礼教的规范,又崇信天命图谶,不能像司马迁那样秉正直言,而多所避讳。
但他又不能不受到史家直书的传统影响,因而不敢轻改《史记》已著的史实,并能曲折地反映西汉社会的种种腐败现象。
这一矛盾的心理和作为,是阅读中必须留意的。
《汉书》多古字古训,较为难读。
为此作注者甚多。
据《汉书》注中引延笃说推测,延笃在撰《史记音义》时,同时撰有《汉书音义》。
而现确知最早的《汉书》注,当推应劭、服虔两家。
他们所作《汉书音义》虽均亡佚,但在唐颜师古注中颇多征引,可略窥其概。
颜师古以其叔父游秦的《汉书决疑》为基础,集东汉以来二十三家之说,总为《汉书》注,较为精核,成为历代最流行的注本。
今通行《汉书》诸本,均采用颜注。
有关《汉书》的重要考订之作,有如下数种: 清王念孙《读汉书杂志》, 清沈钦韩《汉书疏证》, 清周寿昌《汉书注校补》, 清钱大昭《汉书辨疑》, 清朱一新《汉书管见》, 清沈家本《汉书琐言》, 近人杨树达《汉书窥管》, 近人陈直《汉书新证》。
王、周之作,长于音训文义。
二沈、钱、朱诸氏精于考证。
杨树达之训诂校勘也颇有可取。
惟陈直别开生面,系统利用居延和敦煌汉简、汉碑、秦汉铜器、漆器等古器物文字,秦汉印玺、封泥和瓦当等文字,以作新证,多所发明。
其中对《百官公卿表》的发伏疏证,尤为精当。
此外,金少英《汉书食货志集释》是研究汉代经济的重要参考书。
岑仲勉的《汉书西域传地里校释》则是研讨西域地名沿革的必读书。
清末王先谦集六十七家考订之作的精华,撰《汉书补注》。
其个人发明虽不多,但综合抉择能力极强,成就斐然,至今无可替代,是阅读《汉书》最基本的参考书。
其缺点是对钱大昭、周寿昌诸人之精说,采摭均有未备。
所以清代学者的考订之书仍不可轻废,而近现代学者的新成果,更需格外重视。
清人有关《汉书》表志的校补之作甚多,成就亦较大。
有代表性的佳作多收入《二十五史补编》及《史记汉书诸表订补十种》二书中。
其中夏燮《校书八表》、梁玉绳《人表考》、杨守敬《汉书地理志补校》、姚振宗《汉书艺文志拾补》最为重要。
《汉书》版本,可看中华书局点校本,也应参考百衲本。
工具书首推黄福銮《汉书索引》,其次有哈佛燕京学社引得编纂处所编《汉书及补注综合引得》、魏连科《汉书人名索引》等。
南宋徐天麟的《西汉会要》七十卷,取资《史》、《汉》,将西汉典章制度的有关资料,分隶于帝系、礼、乐、舆服、学校、运历、祥异、职官、选举、民政、食货、兵、刑法、方域、番夷等十五门凡三百六十七事。
虽便于翻检,但取材狭隘,重要资料仍有遗漏,引文节略过甚,时有错误,使用时皆当核查原文,不可直接引用。
《后汉书》九十卷,南朝宋范晔撰。
范晔字蔚宗,顺阳人。
出身于一个世族家庭。
他的祖父范宁曾任晋豫章太守,著《谷梁集解》一书。
《十三经注疏》中的《谷梁传注疏》就是以《谷梁集解》为基础写成的。
他的父亲范泰官拜金紫光禄大夫,加散骑常侍,是宋武帝刘裕的得力助手。
他博览群书、潜心著述,作《古今善言》二十四篇。
所以范晔有很深的家学渊源,一直以名门之后自居,生性孤傲,不拘小节,仕宦不甘居人后,著述也不甘居人后。
以此成名,也以此丧身。
元嘉九年(432年),范晔在为彭城太妃治丧期间,行为失检得罪了司徒刘义康,被贬为宣城太守,范晔郁郁不得志,就借助修史来寄托他的志向,开始写作《后汉书》。
元嘉二十二年(445年),当他完成了本纪、列传的写作,同时又和谢俨共同完成《礼乐志》、《舆服志》、《五行志》、《天文志》 、《州郡志》等五志的时候,有人告发他 参与了刘义康的篡位阴谋,因此下狱而死。
谢俨怕受牵连,毁掉了手中的志稿,使《后汉书》只有纪传部分流传了下来。
在范晔《后汉书》之前,已问世的有关东汉历史的重要著作不下十部,主要的有东汉刘珍等奉命官修的《东观汉记》、三国时吴国人谢承的《后汉书》、晋司马彪的《续汉书》、华峤的《后汉书》、谢沈的《后汉书》、袁山松的《后汉书》,还有薛莹的《后汉记》,张莹的《后汉南记》、张璠的《后汉记》、袁宏的《后汉记》等。
八家《后汉书》谢承《后汉书》,一百三十卷。
谢书纪、志、传诸体俱全,且有所创新。
如《兵志》、《风教传》为其所独有。
从佚文推断,《独行》、《方术》、《逸民》、《列女》诸传当创始于谢书,并为范晔所吸取。
谢书表彰忠义隐逸,不以名位为限。
且谢书中所述江南名士甚多,为范书及其他诸家后汉书所不及。
现存谢书佚文数量较多,其中又半为范书所失载。
但此书地方色彩较浓,京洛事缺于三吴,不能全面反映东汉一代历史。
薛莹《后汉记》,一百卷。
此书佚文所存数量甚少,仅光武、明、章、安、桓、灵六帝纪论及少数人物传散句。
其论赞褒贬抑扬,发自胸臆,直道而陈,有一定的史识。
司马彪《续汉书》,八十三卷。
其八志并入范晔《后汉书》,已见前述。
纪传佚文数量仅次于谢承书。
书名《续汉书》显系接续《汉书》而作。
范书删改诸史时,重于文采,有的史实节略过甚,以至晦暗不明,往往要靠诸家后汉佚史订补,而《续汉书》最受重视。
以李贤注为例,引司马彪书多达一百四十九条,远在他书之上。
裴松之《三国志注》中,引用《续汉书》释汉末之事也最多。
华峤《后汉书》,九十七卷。
峤改称志为典,计划写十篇,惜未竟而卒。
复由其子华彻、华畅相继整理,始成完帙。
南北朝时,刘勰于《文心雕龙》中称其书“准当”,与司马彪书之“详实”等驾齐观。
所以范晔撰《后汉书》,除以《东观汉记》史料为基础外,华峤书成为其主要蓝本。
直接袭用华峤论赞可知者达十处之多,占范晔论赞的十分之一。
谢沈《后汉书》,一百二十二卷。
所存仅《礼仪》、《祭祀》、《天文》、《五行》、《郡国》五志佚文,对《续汉志》略有助益。
列传佚文甚少,且与范书雷同,用处不大。
袁少松《后汉书》,一百卷。
袁书纪传质量不高,佚文偶有可取。
但志书较全,佚文亦多,其中《郡国志》、《五行志》佚文对订补《续汉志》较有助益。
张璠《后汉纪》,三十卷。
《后汉纪》似为未完之作,流传不广,散亡亦早。
但所记汉末之事颇详,为袁宏所吸取。
从佚文看,四库馆臣以为皆以袁纪文意为佳。
故璠纪利用价值不大。
张莹《后汉南记》,五十五卷。
书早亡,佚文数量也最少。
唯安帝见铜人条,为其所独载。
以上,前七书的辑本,以清姚之驷的《后汉书补逸》为最早。
清人辑本中质量最精的,当推汪文台的《七家后汉书》。
汪氏留意于诸家后汉书,以稽古余力,重为搜补。
于所藏姚辑本,随见条记,丹黄殆遍。
弟子汪学敦复有增益,辑稿遂成。
其取辑广博,辑文丰富,考辨精审,出处周详,编目有序,末附无名氏《后汉书》佚文一卷,颇便于用。
不过,汪氏僻居远县,观觅善本以资校助,脱漏衍讹,在所难免。
汪氏殁后,书稿售于他人,虽经汤球手录以付其子,但仍有散失。
光绪八年(公元1882 年)赵 叔、林粲英刊行时,校刻未精,复增舛■。
加上未辑张莹记,其功未毕,有待订补。
最近周天游《八家后汉书辑往》的出版,弥补了汪辑的不足,是目前较好的辑本。
范晔以《东观汉记》为基本史料依据,以华峤书为主要蓝本,吸取其他各家书的长处,删繁补缺,整齐故事,超越众家,后来居上。
所以到了唐代,范晔《后汉书》取代《东观汉记》,与《史记》、《汉书》并称“三史”,盛行于世。
而诸家《后汉书》,除袁宏《后汉纪》外,都相继散亡。
于是范晔《后汉书》成为我们现在研究东汉历史的最基本的依据。
范晔《后汉书》的记述,起于刘秀起兵推翻王莽,终于汉献帝禅位于曹丕,详载了东汉一百九十五年的历史。
范晔出生在一个著名的士族家庭。
高祖范晷为西晋雍州刺史,加左将军。
曾祖范汪入仕东晋,官至晋安北将军、徐兖二州刺史,进爵武兴县侯。
祖父范宁先后出任临淮太守、豫章太守。
父范泰仕晋为中书侍郎,桓玄执政时被废黜,徙居丹徒。
刘裕于京口起兵灭桓玄,控制东晋政府实权后。
范泰重新被启用,出任国子博士、南郡太守、御史中丞等职。
他为东阳太守时,因开仓供粮和发兵千人,助刘裕打败卢循有功,被加官为振武将军。
从此,范泰受到刘裕的信任,屡被升迁,先后担任侍中、尚书常侍兼司空等职。
宋代晋后,拜为金紫光录大夫散骑常侍,少帝时加位特进。
范晔的家庭有着正宗的家学传统。
范汪“博学多通,善谈名理”,撰有《尚书大事》二十卷,《范氏家传》一卷,《祭典》三卷以及属于医学棋艺的著作《范东阳方》一百零五卷,《棋九品序录》一卷等。
范宁尝作《古文尚书舜典》一卷,《尚书注》十卷,《礼杂问》十卷,《文集》十六卷,尤以《春秋榖梁传集解》十二卷“其义精审,为世所重”。
范泰也有《古今善言》二十四卷及文集等多种著述。
受到家庭的影响,范晔从小好学,再加上天资聪慧,因此尚未成年,便以博涉经史,善写文章而负盛名。
范晔(398—445),字蔚宗,南朝宋顺阳(今河南淅川东)人。
官至左卫将军,太子詹事。
宋文帝元嘉九年(432年),范晔因为“左迁宣城太守,不得志,乃删众家《后汉书》为一家之作”,开始撰写《后汉书》,至元嘉二十二年(445年)以谋反罪被杀止,写成了十纪,八十列传。
原计划作的十志,未及完成。
今本《后汉书》中的八志三十卷,是南朝梁刘昭从司马彪的《续汉书》中抽出来补进去的。
关于范晔少时的生活,史载不详尽,只知其 “母如厕产之,额为砖所伤,故以‘砖’为小字。
出继从伯弘之,袭封武兴县五等侯。
少好学,博涉经史……年十七,州辟主簿,不就”(《宋书·范晔传》。
以下引文若不特别注明者,皆出此。
)。
南朝刘宋时代,范晔始出仕,历任宋武帝相国掾、彭城王刘义康府冠军参军转右军参军,出为荆州别驾从事史,寻召为秘书丞。
宋文帝元嘉五年(428年),父范泰去世,去官守制。
后出为征南大将军檀道济司马,领新蔡太守,迁为司徒从事中郎,不久,又升迁为吏部尚书郎。
可谓官运亨通。
元嘉九年(432年)冬,彭城王刘义康母亲去世。
葬前的晚上,百官吊唁,范晔与司徒左西属王深夜宿义康府广渊处(时晔弟广渊为义康府祭酒),纵酒夜半,无所顾忌,醉意朦胧中又听挽歌为乐,因此触怒义康,把范晔贬官出京为宣城(今安徽宣州市)太守。
贬官期间,范晔深感郁闷不得志,短期内上调无望,便删节众家《后汉书》为一家之作,期间修撰完成大部。
约六七年后,迁官为长沙王刘义欣的镇军长史,加宁朔将军。
元嘉十六年(439年),生母去世,服阕,为始兴王浚后军长史,领南下邳太守。
死前累迁至左卫将军,太子詹事。
? 范晔一生狂狷不羁,意志颇不满于朝廷,晚年终于发作到了顶点,加入了彭城王谋反阵营。
元嘉二十二年(445年)十一月,同党徐湛之上表首告,供出了所有谋反同党及往来檄书信札,谋反失败。
不久,范晔等被处死,连坐从诛的还有其弟广渊、其子范蔼等。
狱中,范晔写了一篇《与诸甥侄书》,总结了他对文学、史学、音乐、书法的研究心得。
在即将告别人世之际,他希望将来能有个知音,理解《后汉书》的价值。
他对花费毕生心血写成的史学著作十分自负,认为它们“精意深旨”,是从古至今没有过的“体大而思精”的作品,其中诸序与论赞,更是“天下之奇作”,和班固的《汉书》相比,毫无愧感。
他说,世人多贵古贱今,所以他才“称情狂言”,以期引起人们对《后汉书》的重视。
范晔的自夸虽然有些过分,但他的著作也确实有超人之处。
刘昭说:“范晔后汉,诚跨众氏”(《后汉书注补志序》),刘知几也说:“范晔博采众书,裁成汉典,观其所取,颇有奇工”(参见《史通》的《书事篇》和《补注篇》)。
据《隋书·经籍志》记载,在范晔著书之前记述东汉一代历史的著作共有十部,八百余卷。
然范书一出,诸家《后汉书》则日渐消沉,逐渐散佚。
后来除晋人袁宏的《后汉纪》保存下来以外,其余都已不存。
这说明范书杀青虽晚,却后来居上。
范晔著《后汉书》,着力探讨东汉社会问题,贯彻了“正一代得失”(《后汉书》附《狱中与诸甥侄书》)的宗旨。
书中的《王充王符仲长统传》,载王符《潜夫论》5篇,仲长统《昌言》3篇,都是探讨东汉为政得失的名作。
他又于传末写了一篇长约600字的总论,对王符等人的言论做出评判,由他们的得失之议,引向更高层次的历史变化之论。
范晔论史往往能抓住历史矛盾进行具体分析。
一般论史的人大都对光武帝建国后不任用功臣表示不满,范晔则在中兴二十八将论中指出这正是刘秀的深谋远虑。
他说光武帝对功臣崇以爵禄,而将吏事委之吏职,既避免了像西汉初年那样的分裂动乱、诛杀功臣之弊,又为一般士人广开入仕之途,满足了封建国家对人才的需要,是“至公均被”之举。
此论深合秦汉政治实际,颇具史家识见。
《后汉书》所以成为不朽的史学名著,也因为它在编撰上取得了很大成功。
纪传体是一种综合体裁,在这种体裁中如何统筹全局,详略得当地再现史实,是个很棘手的问题。
范晔对全书作了细致的整体规划,对史实进行了认真的剪裁。
书中所述史实规避得法,彼此间既有照应,又不重复繁冗,表现出高超的史学技巧。
通过他的妙手剪裁,《后汉书》井井有条地叙述了东汉一代的历史兴亡大势,错落有致地描画出东汉一代的社会、民情与人物百态。
刘知几称赞《后汉书》“简而且周,疏而不漏”(《史通·补注》),王应麟则说:“史裁如范,千古能有几人
”(王先谦《后汉书集解》引)都充分肯定了他这方面的成就。
范晔的才华是多方面的,本传中说他“善为文章,能隶书,晓音律”,而尤以“善为文章”著称。
他修撰的《后汉书》被列为“四史”之一,其价值是多方面的,举世公认。
至于他的诗文,范晔自言所作不多。
其临死前于狱中所作的《狱中与诸甥侄书》,内中包括他的自我总结、写作的甘苦感受、关于写作的心得体会及对《后汉书》的自序等内容,内容丰富,曲折详尽。
关于作文,文中论曰: 常耻作文士,文患其事尽于形,情急于藻,义牵其旨,韵移其意,时虽有能者,大较多不免此累。
政可类工巧图缋,竟无得也。
常谓情志所托,故当以意为主,以文传意:以意为主,则其旨必见;以文传意,则其词不流。
然后抽其芬芳,振其金石耳。
此中情性旨趋,千条百品,屈曲有成理,自谓颇识其数。
尝为人言,多不能赏,意或异故也。
性别宫商,识清浊,斯自然也。
观古今文人,多不全了此处…… 可见范晔正确地认识到了写作中“文”与“意”的关系及声韵运用的重要性,这可作为理解其文才的一个重要方面。
? 范晔还富有音乐才华。
他长于弹奏,犹擅长演奏琵琶,且能谱制新曲。
文帝总是想方设法让他为自己弹奏。
另外,又据其本传载:“(晔)性精微,有思致,触类多善,衣裳器服,莫不增损制度,世人皆法学之。
撰《和香方》……”可见范晔的才华是多方面的。
司马彪(
-306),字绍统,晋高阳王司马睦的长子。
从小好学,然而好色薄行,不得为嗣。
司马彪因此闭门读书,博览群籍。
初官拜骑都尉,泰始中任秘书郎,转丞。
司马彪鉴于汉氏中兴,忠臣义士昭著,而时无良史,记述繁杂,遂“讨论众书,缀其所闻,起于世祖,终于孝献,编年二百,录世十二,通综上下,旁贯庶事,为纪、志、传凡八十篇,号曰《续汉书》。
”范晔的《后汉书》出,司马彪的《续汉书》渐被淘汰,惟有八志因为补入范书而保留下来。
《续汉书》的八志有《律历志》、《礼仪志》、《祭祀志》、《天文志》、《五行志》、《郡国志》、《百官志》、《舆服志》。
其中《郡国志》记录东汉以来地理情况,《百官志》记录东汉官制,它们对地理历史和官制沿革提供了重要的研究资料,可以上接《汉书》的《地理志》和《百官公卿表》。
《舆服志》是新创志目,记载车仗、服饰制度,是典章制度中的一项重要内容。
八志中这三个志的价值更突出一些。
遗憾的是,与社会经济、政治、思想文化关系都相当大的《刑法》、《食货》、《沟洫》、《艺文》四志,《续汉书》中都付诸阙如,影响了八志的总体成就。
另有《庄子注》21卷,《兵记》20卷,文集4卷。
均佚。
今仅于《文选》中存《赠山涛》《杂诗》等。
在司马彪之前,曾有东汉官修的纪传体东汉史《东观汉记》;在司马彪之后,有华峤等撰《后汉书》。
至南朝刘宋范晔,“乃广集学徒,穷览旧籍,删繁补略,作《后汉书》,凡十纪、十志、八十列传,合为百篇。
”(《史通·古今正史》)范书能集众家之长,故后来居上。
范晔以罪入狱,其十志未成而死。
梁刘昭为范书作注,乃取《续汉书志》加以注释,分为30卷,以补范书之缺。
范晔《后汉书》最早的刻本,系北宋太宗淳化五年(公元994年)由陈充等人校勘,“既毕,遣内侍裴愈赍本就杭州镂板”(《崇儒》四之一)。
真宗景德二年(公元1005年),又刊刻由刁衎等人续校的《后汉书》校定本(《淳化校三史嘉佑校七史》)。
上述两个版本都只有范晔所撰的纪传,而没有司马彪的《续汉书》志。
真宗乾兴元年(公元1022年,仁宗即位,未改元)十一月,判国子监孙奭上疏: 光武嗣西汉而兴,范晔继《东观》之作,成当世之茂典,列三史以并行。
克由圣朝刊布天下,虽纪传之类,与迁、固以皆同;书志之间,在简编而或缺。
臣窃见刘昭《注补后汉志》三十卷,盖范晔作之于前,刘昭述之于后,始因亡逸,终遂补全,缀其遗文,申之奥义。
至于《舆服》之品,具载规程;《职官》之宜,各存制度。
倘加铅椠,仍俾雕锼,庶成一家之书,以备前史之缺。
伏况《晋》、《宋书》等,例各有《志》;独兹《后汉》,有所未全。
其《后汉志》三十卷,欲望圣慈许令校勘雕印。
(《乾兴元年十一月十四日中书门下牒国子监》) 仁宗命马龟符、孙奭等人校勘,于“乾兴元年十一月戊寅校定《后汉志》三十卷颁行”(《淳化校三史嘉佑校七史》)。
同时把刘昭所注《续汉书》志补入范晔《后汉书》,于“天圣二年送本监镂板” (《崇儒》四之六)。
司马彪的八志遂成为范晔《后汉书》的重要组成部分。
范书无志,梁刘昭注之,即以司马彪《续汉书》志补入,孙氏承泽、李氏光地皆指为范氏书。
观陈振孙《书录解题》第四卷,宋《馆阁书目》已如此误也。
此《志》每卷首题云梁刘昭注补,不知何人题。
正因以司马《志》补范书即刘昭所为,故后人题之如此。
别本改云补注,岂司马《志》有所缺,昭补之兼注之耶
司马《志》无缺也。
抑昭之前已有注司马《志》者,而昭又补其注耶
昭之前未见有注者也。
姑再考之。
(《范氏后汉书用司马彪志补》) 王氏所说的“别本改云补注”,即清代武英殿本《后汉书》中各志卷端署名“梁剡令刘昭补并注”,造成他对刘昭“注补”还是“补注”问题心存疑虑。
殊不知此举乃系后人妄改,本不足存疑,但王鸣盛却认为应当“再考之”,于此可见乾嘉史家考史的慎重态度。
李慈铭不同意钱大昕等人的看法,明确提出刘昭注范晔《后汉书》时把司马彪《续汉书》志加以注释并补入范书的观点。
他说: 《后汉书》中八志,自来多误为范氏作。
国朝朱氏彝尊、钱氏大昕、纪氏昀、王氏鸣盛,洪氏颐煊、赵氏翼皆辨正之,今日为遍录于汲板范书之首。
惟钱氏、纪氏谓以司马书并于范书,始自宋乾兴中孙奭、余靖等奏请,则尚未确。
《梁书》及《南史》刘昭本传,俱仅云昭注范晔《书》,而昭自序云:“范志全缺,乃借司马《续书》八志,注以补之,分为三十卷,以合范史。
”是合司马《志》于范书,乃始于昭。
故《隋书·经籍志》云:“《后汉书》一百二十五卷,范晔本,梁剡令刘昭注。
”即今所传帝纪十二卷、志三十卷、列传八十八卷是也,共计一百三十卷,而云“一百二十五卷”者,偶写误耳。
(《后汉书》) 李慈铭所谓“钱氏、纪氏谓以司马书并于范书,始自宋乾兴中孙奭、余靖等奏请”云云,前引钱大昕与《四库全书总目》皆无是说,而是他自己把北宋乾兴年间和景佑年间两次校勘之人误合在一起,强加在钱大昕和纪昀头上。
幸好这一错误并未影响其结论。
胡玉缙不同意《四库全书总目》的观点,认为“刘昭已将八志并入范书,《提要》知注补别有总叙,乃不加考核,以或疑唐以前以并八志入范书为未确,何其疏也
” (《史部正史类一·后汉书》)从上述诸家的记载来看,可见是刘昭把司马彪《续汉书》志注疏后补入范晔《后汉书》,而不是迟至北宋孙奭校勘时才把两书合并一处。
他们的结论同样斩钉截铁,不容置辩。
以上两种意见,除邵晋涵以外,其余诸家争论的焦点非常集中,即究竟是南朝刘昭还是北宋孙奭把司马彪《续汉书》志与范晔《后汉书》纪传合为一书。
所以,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有必要先对邵晋涵的意见加以辨正。
邵氏引杜佑之书证成己说,经查杜佑《通典·选举典》有关范晔《后汉书》、司马彪《续汉书》与科举关系的有关文字,有如下一段记载: 其史书,《史记》为一史,《汉书》为一史,《后汉书》并刘昭所注志为一史,《三国志》为一史,《晋书》为一史,李延寿《南史》为一史,《北史》为一史。
习《南史》者,兼通《宋》、《齐》志;习《北史》者,通《后魏》、《隋书》志。
自宋以后,史书烦碎冗长,请但问政理成败所因,及其人物损益关于当代者,其余一切不问。
国朝自高祖以下及《睿宗实录》,并《贞观政要》,共为一史。
杜佑记载唐代科举考试把范晔《后汉书》和刘昭所注的司马彪《续汉书》志二者并列,既说明它们之间有密切关系,又恰恰表明当时两书各自独立,仅仅利用范晔《后汉书》纪传知识不够,所以要把刘昭所注《续汉书》志与范书配合使用;如果说唐代两家已经合为一书,就完全没有必要两书并举了。
邵氏之说不仅不能证实司马彪《续汉书》志附入范晔《后汉书》“始于唐人”,反而验证了陈振孙所谓北宋以前两家“自别为一书”的结论正确。
所以,四库馆臣为《四库全书总目》的《后汉书》提要定稿时,认为邵晋涵的看法仅仅是推论之辞,“似未确也”,难以自圆其说,不予采用。
排除了邵晋涵的说法以后,剩下的问题就是评价刘昭合并说与孙奭合并说二者孰是孰非。
我认为,只有详细考察两书分合时间及其原委,才能辨明双方观点与论辩的是非得失,对两书分合的历史事实祛疑考信,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范晔《后汉书》有纪传而无志,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无庸再加辨析。
刘昭为其书的纪传作注时,为弥补这一缺憾,便把司马彪《续汉书》中的志文单独加以注疏,补入范晔之书。
他比较范晔确定的《志》目与《续汉书》八志的异同,并且阐明注补宗旨说: 寻本书当作《礼乐志》;其《天文》、《五行》、《百官》、《车服》,为名则同;此外诸篇,不著纪传,《律历》、《郡国》,必依往式。
晔遗书自序,应遍作诸志,《前汉》有者,悉欲备制,卷中发论,以正得失,书虽未明,其大旨也。
曾台云构,所缺过乎榱角;为山霞高,不终逾乎一篑,郁绝斯作,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