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吉公读后感
重温林徽因的短篇小说,发现喜欢的篇章有了些许改变。
就模影零篇来说,对那个神秘人物《钟绿》的喜爱远远不及更具有现实意义的《文珍》、《绣绣》和《吉公》。
以前不喜欢看的《九十九度》,如今却读出很多味道了。
林徽因通过对夏日九十九度(华氏)的高温下,几个不同经历、层面的人物的生活片段的刻画,描绘出了那个年代的风情画,让读者能完全清晰地抓拍到那时的情景,甚至能感到那种灼热的温度和人物的脉搏。
不过也有读后感觉没改变的,如短篇小说《窘》,当时觉得这篇在人物塑造上细腻生动,重温后,更觉那鲜活的女孩儿芝就立于眼前一般。
林徽因写人物往往用短短的几句话就勾勒出一个鲜活的形象,她特别喜欢从写眼睛入手来点出人物的风貌,如《文珍》中的文珍:……她有个苗条的身材,一根很黑的发辫:两只灵活真叫人喜欢黑晶似的眼珠;和一双白皙轻柔无所不会的手。
再如描写《窘》里面的十六岁的少女芝:……她的眼睛还是完全的孩子气,闪亮,闪亮的,说不出来还是灵敏,还是秀媚。
《窘》是林徽因小说处女作,被很多人拿来“玩味徐林之间的感情脉络”,认为小说所描述的中年男子维杉钟情于朋友的女儿芝,貌似徐志摩(徐比林大10岁)、林长民(林徽因之父)、林徽因三人之间的关系。
此类猜忌在周迅黄磊主演的连续剧播出后,更加繁多起来。
有人认为《人间四月天》是林徽因写给徐志摩的,而林的儿子梁从戒老先生说那是母亲写给刚出生的他的。
对于这个解释,很多人不能接受,一时间各种说法纷纷扰扰,好不热闹。
其实,如果有人非认为《窘》表露了一些隐秘往事的话,那势必注定要失望的。
《窘》描写了维杉单恋暗恋的窘态,而年轻的芝是天真而纯朴的,始终没有悟到维杉的暗示与挑逗,更别提回应了,结果,无望的维杉乘南下的火车逃之夭夭了。
所以这似乎更能证明梁从戒所言的——也许徐爱林,但林不一定非要爱徐。
十六年前的高中时代,好友常和我聊林徽因的诗歌、散文,有时候会沉迷其中而不能自拔,例如那首我们都爱的《情愿》,后来歌者杭宏曾找人谱曲,唱出了这首《情愿》。
读林徽因的作品,笔下的景物总给人天高云淡的印象,她笔下的感情也给人含蓄辽远的感觉,也许关于她的生活和文学创作背景,还会引来很多人的猜测,而她的作品历尽岁月的磨砺,越发显示出其所蕴含的魅力,正慢慢地发散开来,如同空谷幽兰。
林徽因哪些散文写到女人
《人间四月天》热映的时候,林徽因的名字响彻耳膜。
三个女人的搭配,不是像《时时刻刻》(Thehours)那样愈发凸现出女才子的影响力,而是使我们的眼光在三个女人身上游离,美丽的诗人、建筑学家林徽因的光辉不是想象中那么辉煌。
倒不是因为周迅哭哭笑笑双眼开大炮的演技,其实原因在于她和张幼仪、陆小曼一起站在强光灯下,脂脂粉粉背后,是真刀、真枪和真性情的比试,观众的焦点分散也是自然。
林徽因向来是一个群体的中心,不管是远远向往着的群众,还是登堂入室加入她的沙龙的客人,我们得到的画像,总是一群男人如壁脚灯一样地抬头仰望她,用柔和的光线烘托她,愈发显得她眼波灵转,顾盼生姿。
这个中心在让人神往的同时,也让人神伤。
梁思成说到林徽因因为爱上了金岳霖而痛苦地找他商量的时候,云淡风清地说了一句“我们都哭了”。
哭过痛过,伤痕应该还在,只是出于矜持和自尊而不愿意提及。
在林徽因的一生中,穿插着许多矜持的缄默。
徐志摩是嗓门最大最不知顾忌的,但是碰到林徽因也颇为委婉,并且在一个关键的时刻坠机身亡,永远沉寂。
陆小曼于是也缄默了,素服终身。
梁思成也是沉默的,我们只从他第二任妻子林洙那里,知道一些只字片语。
林洙也是缄默的,提及林徽因的时候,她永远会想到少女时期去拜见她的情景。
金岳霖面对采访者更是如此明言:“我所有的话,都应该同她自己说,我不能(与别人)说,我没有机会同她自己说的话,我不愿意说,也不愿意有这种话。
” 但是如今这个时代,或许不允许有什么缄默,爱情事件中的神秘隐讳,更像是在白猿肚子里的《九阳真经》,大家恨不得扒了出来复印之后人手一册地传看。
1994年费慰梅所著《中国建筑之魂》一书出版,1996年张幼仪的侄孙女张邦梅出版了她口述的自传,也揭秘了一把。
李健吾曾说:“林徽因的聪明和高傲隔绝了她和一般人的距离……绝顶聪明,又是一副赤热的心肠,口快,性子直,好强,几乎妇女全把她当做仇敌。
”或许是因为她身边都是男性朋友的缘故,她的一生才没有被一堆回忆录的口水所淹没。
在她生前,就有冰心写了《我们太太的客厅》讽刺她。
当林徽因这个名字越来越流行,对于她的崇拜和对于她的伟大的消解同时进行,或许女性观众\\\/读者比男性更关注林徽因,更容易崇拜她或者蔑视她,就像她们关注格雷丝。
凯利,前者是一个有爱情有婚姻有事业的名媛,后者是有事业有婚姻的明星。
说到底还是林徽因更高一筹,融合了亦舒式女性理想和琼瑶小说的满天诗句。
但是,在这一场场的文化关注中,到底有多少男性参与其中呢
这是让我好奇的一个问题。
费慰梅的丈夫费正清绝对不会去写老友的传记,张邦梅若是个男子,也不会把自己姑婆的故事拿来做毕业论文。
说到底,这么关注他人故事的,总是女人。
既然关注他人是女人的通病,林徽因是否是一个例外
张幼仪的自传中说到,林徽因在1947年见了她一面:“一个朋友来对我说,林徽因在医院里,刚熬过肺结核大手术,大概活不久了。
连她丈夫梁思成也从他正教书的耶鲁大学被叫了回来。
做啥林徽因要见我
我要带着阿欢和孙辈去。
她虚弱得不能说话,只看着我们,头摆来摆去,好像打量我,我不晓得她想看什么。
大概是我不好看,也绷着脸……我想,她此刻要见我一面,是因为她爱徐志摩,也想看一眼他的孩子。
她即使嫁给了梁思成,也一直爱徐志摩。
“ 林徽因的举动的确有些让人费解,不由得人家不浮想联翩。
她要看什么
张幼仪又有什么好看的
这位高傲的女神还做过另一件颇近常理的事情。
徐志摩死后,凌叔华处存有他的日记和手稿,林徽因并不掩饰她对此的好奇和渴望,“我只是要读读那日记,给我是种满足,好奇心满足,回味这古怪的世事,纪念老朋友而已。
”(1932年农历正月初一给胡适的信)如她所愿,她拿到了徐志摩的《康桥日记》,但是少了几页,为此她还和凌叔华怄了好一阵子的
如何评价杨绛先生“平凡”的一生
你自个到网上查,很快的
别踩了这朵花告诉了我们什么
告诉了我们对小花的爱、对孩子的爱、对一切的爱。
课文主要是让体会冰心对小花乃至孩子们的爱心。
以小见大,理解“冰心的爱心无处不在这句话,从而对冰心的仁爱之心有初步的感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