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列夫.托尔斯泰
如果要短一点的: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1828~1910),19世纪末20世纪初俄国最伟大的文学家,也是世界文学史上最杰出的作家之一,他的文学作品在世界文学中占有第一流的地位。
出生于贵族家庭,1840年入喀山大学,受到卢梭、孟德斯鸠等启蒙思想家影响。
1847年退学回故乡在自己领地上作改革农奴制的尝试。
1851~1854年在高加索军队中服役并开始写作。
1854~1855年参加克里米亚战争。
几年军旅生活不仅使他看到上流社会的腐化,而且为以后在其巨著《战争与和平》中能够逼真地描绘战争场面打下基础。
代表作有<安娜·卡列尼娜>、(战争与和平>、<复活>以及自传体小说三部曲<幼年>、<少年>、<青年>。
其他作品还有<一个地主的早晨>、<哥萨克>、<塞瓦斯托波尔故事集>、<琉森>等。
他以自己漫长一生的辛勤创作,登上了当时欧洲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高峰。
托尔斯泰出身于古老而有名望的大贵族,但他一生始终不渝地真诚地寻求接近人民的道路,多次在自己的庄园进行改革,不过都没成功。
五十年代开始文学创作。
<战争与和平>是他前期的创作总结。
(安娜·卡列尼娜>代表他创作的第二个里程碑。
(复活>是他长期思想探索的艺术总结,是他对俄国地主资产阶级社会批判最全面、深刻、有力的一部长篇小说。
如果要长一点的:1828~1910) 俄国作家。
1828年9月9日出生于图拉省克拉皮文县的亚斯纳亚·波利亚纳(今属图拉省晓金区)。
托尔斯泰家是名门贵族,其谱系可以追溯到16世纪,远祖从彼得一世时获得封爵。
父亲尼古拉·伊里奇伯爵参加过1812年卫国战争,以中校衔退役。
母亲玛丽亚·尼古拉耶夫娜是尼·谢·沃尔康斯基公爵的女儿。
托尔斯泰一岁半丧母,9岁丧父。
1841年他的监护人姑母阿·伊·奥斯坚—萨肯去世后,改由住在喀山的姑母彼·伊·尤什科娃监护。
于是他全家迁到喀山。
托尔斯泰自幼接受典型的贵族家庭教育。
1844年考入喀山大学东方系,攻读土耳其、阿拉伯语,准备当外交官。
期终考试不及格,次年转到法律系。
他不专心学业,迷恋社交生活,同时却对哲学尤其是道德哲学发生兴趣,喜爱卢梭的学说及其为人,并广泛阅读文学作品。
在大学时代,他已注意到平民出身的同学的优越性。
1847年4月退学,回到亚斯纳亚·波利亚纳。
这是他母亲的陪嫁产业,在兄弟析产时归他所有,他的漫长的一生绝大部分时间在这里度过。
回到庄园后,他企图改善农民生活,因得不到农民信任而中止。
1849年4月曾到彼得堡应法学士考试,只考了两门课就突然回家。
是年秋天为农民子弟兴办学校。
11月起名义上在图拉省行政管理局任职,次年12月被提升为十四品文官,实际上却周旋于亲友和莫斯科上流社会之间。
但他渐渐对这种生活和环境感到厌倦,1851年4 月底随同服军役的长兄尼古拉赴高加索,以志愿兵身份参加袭击山民的战役,后作为“四等炮兵下士”在高加索部队中服役两年半。
虽然表现优异,但也有赖亲戚的提携才晋升为准尉。
1854年3月,他加入多瑙河部队。
克里木战争开始后,自愿调赴塞瓦斯托波尔,曾在最危险的第四号棱堡任炮兵连长,并参加这个城市的最后防御战。
在各次战役中,看到平民出身的军官和士兵的英勇精神和优秀品质,加强了他对普通人民的同情和对农奴制的批判态度。
托尔斯泰在高加索时开始创作,在《现代人》杂志上陆续发表《童年》、《少年》和《塞瓦斯托波尔故事》等小说。
1855年11月他从塞瓦斯托波尔来到彼得堡,作为知名的新作家受到屠格涅夫和涅克拉索夫等人的欢迎,并逐渐结识了冈察洛夫、费特、奥斯特洛夫斯基、德鲁日宁、安年科夫、鲍特金等作家和批评家。
在这里他以不谙世故和放荡不羁而被视为怪人,他的不喜爱荷马和莎士比亚也使大家惊异。
不久,他同车尔尼雪夫斯基相识,但不同意后者的文学见解。
当时德鲁日宁等人提倡为艺术而艺术的所谓“优美艺术”,反对所谓“教诲艺术”、实即革命民主派所主张的暴露文学。
托尔斯泰倾向于德鲁日宁等人的观点,但又认为任何艺术不能脱离社会生活。
至1859年,他同《现代人》杂志决裂。
1856年底以中尉衔退役。
次年年初到法国、瑞士、意大利和德国游历。
法国的“社会自由”博得他的赞赏,而巴黎断头台一次行刑的情景则使他深感厌恶。
在瑞士看到英国资产阶级绅士的自私和冷酷,也激起他很大的愤慨。
但这次出国扩大了他的文学艺术的视野,增强了他对俄国社会落后的清醒认识。
对于50至60年代之交的农奴制改革以及革命形势,托尔斯泰的思想是极其矛盾的。
早在1856年他曾起草方案,准备以代役租等方法解放农民,并在自己庄园试行,因农民不接受而未实现。
他同情农民,厌恶农奴制,却认为根据“历史的正义”,土地应归地主所有,同时因地主面临的是要性命还是要土地的问题而深深忧虑。
他不同意自由主义者、斯拉夫派以至农奴主顽固派的主张,也看到沙皇所实行的自上而下的“改革”的虚伪性质,却又反对以革命方法消灭农奴制,幻想寻找自己的道路。
由于无法解决思想上的矛盾,曾企图在哲学、艺术中逃避现实,但很快又感到失望;1860年因长兄尼古拉逝世,更加深了悲观情绪。
1859至1862年间几乎中辍创作,先后在亚斯纳亚·波利亚纳和附近农村为农民子弟办了20多所学校,并曾研究俄国和西欧的教育制度,1860至1861年还到德、法、意、英和比利时等国考察学校。
后又创办《亚斯纳亚·波利亚纳》教育杂志。
这些活动引起沙皇政府的注意。
加之在农奴制改革中,他作为本县和平调解人,在调停地主和农民的纠纷时,常常同情农民,又招致贵族农奴主的敌视。
1862年7月他外出时,家中遭到宪兵连续两天的搜查。
不久他关闭了学校。
这段时间他思想上所受的震荡以及因同农民的频繁接触而接受的他们对事物的一些看法,成为他的世界观转变的契机和开端。
复活 列夫·托尔斯泰作品。
<<战争与和平>> 列夫·托尔斯泰作品。
安娜·卡列宁娜 列夫·托尔斯泰作品。
幼年 列夫·托尔斯泰作品。
列夫·托尔斯泰作品选 列夫·托尔斯泰小说之《战争与和平》 列夫·托尔斯泰小说之《安娜·卡列宁娜》 列夫·托尔斯泰小说之《复活》 《复活》概要:小说主人公卡秋莎·玛丝洛娃本是一个贵族地主家的养女,她被主人的侄子、贵族青年聂赫留朵夫公爵诱奸后遭到遗弃。
由此她陷入了苦难的生活,她怀着身孕被主人赶走,四处漂泊,沦为妓女达八年之久。
后来她被人诬陷谋财害命而被捕入狱。
十年后,聂赫留朵夫以陪审员的身份出庭审理玛丝洛娃的案件。
他认出了被告就是十年前被他遗弃的玛丝洛娃,他受到了良心的谴责。
为了给自己的灵魂赎罪,他四处奔走为她减刑。
当所有的努力都无效时,玛丝洛娃被押送去西伯利亚,聂赫留朵夫与她同行。
途中,传来了皇帝恩准玛丝洛娃减刑的通知,苦役改为流放。
这时的玛丝洛娃尽管还爱着聂赫留朵夫,但为了他的前途,拒绝了他的求婚,与政治犯西蒙松结合。
这两个主人公的经历,表现了他们在精神上和道德上的复活。
小说揭露了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吏,触及了旧法律的本质。
《复活》 揭示了人的道德的自我完善和做人良心的问题 人类最美好的感情的复活 体现了一位伟人暮年心灵的稳健和悲天悯人的大气 世界百部经典著作之一 俄国文学史上的经典名作 《复活》是俄国著名作家托尔斯泰的代表作,相信有很多人在学生时代就曾阅读过这本书。
在我国自20世纪初至今已出版过6种译本,三四十年代先后有戏剧家田汉和夏衍改编的同名剧本的发表和上演,作品和它的主人公已成为我国读者和观众极为熟悉和喜爱的人物形象。
《复活》是托尔斯泰的世界观转变以后的一部长篇小说,是他思想、宗教伦理和美学探索的总结性作品。
它是以一个真实的案件为基础构思而成的小说,表现了主人公的心灵净化过程,同时揭露了沙皇专制官僚制度的反人民的本质以及教会的丑恶罪行,是最全面、最充分反映托尔斯泰世界观的终结作品。
小说情节起伏跌宕,人物刻画入木三分。
以托翁晚年炉火纯青的老辣笔法,比其任何其他作品都更为深刻地反映了男性与女性在灵与肉之间的痛苦挣扎。
这部史诗般的经典著作,被誉为19世纪俄国生活的百科全书。
《复活》是歌颂人类同情的最美的诗--最真实的诗,书中体现了卑劣与德性,一切都以不宽不猛的态度、镇静的智慧与博爱的怜悯去观察。
--法国著名评论家 罗曼·罗兰 整个19世纪还不曾有过《复活》这样的作品,它高于《悲惨世界》,因为这里没有一点幻想的、虚构的、编造的东西,全都是生活本身。
--俄国著名评论家 斯塔索夫 读托尔斯泰的《复活》,我感觉他的确了不起,他笔下的妓女玛丝洛娃给人一种圣洁之感,而我们有些小说的所谓圣洁女性形象却给人卑琐之感。
这就看出大师与普通作家之间的差别了。
--著名作家 迟子建 《复活》是总结人生的作品,它把人心里肮脏的东西都拿出来了,人内心很复杂,好人和坏人、善与恶都很复杂。
<<长歌行>>的意思是什么?
汉乐长歌行》赏析 青中葵①,朝露待日晞②。
阳春布德,万物生光辉④。
常恐秋节至,华叶衰⑤。
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
少壮不努力,老 大徒伤悲。
【注释】①葵:有锦葵、蜀葵。
邰希蒡日葵等,这里代指花草树木。
②晞(xī希):因日晒而干。
③阳春:春天。
德泽:恩惠,这里指春天 的阳光雨露。
④这两句是说,春天的阳光雨露,使万物都焕发出生命力的光彩。
⑤焜(kūn昆)黄:植物枯黄貌。
华:同“花”。
【赏析】 汉代《长歌行》古辞共三首,在宋人郭茂倩的《乐府诗集》中列入“相和歌辞”平调曲,并把后二首合成一篇(其实它们是完全不相干 的两首诗,严羽《沧浪诗话》已指出后者应是两首)。
这里要讲的是三首中的第一首,它最早见于萧统的《文选》。
这首诗的主题思想很明确,就 是篇末两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由于唐吴兢《乐府古题要解》释此诗说:“言荣华不久,当努力为乐,无至老大乃伤悲也。
”后世便把 这样一首劝人珍惜青春,应当及时努力的具有积极意义的诗,说成了劝人及时行乐的作品。
这显然是谬说曲解。
因为诗中只说到应当及时“努力 ”,并没有像《古诗十九首》(其十五)中所说的“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那样带有明显的消沉颓废的思想。
我们完全应该恢复它积极健康的 本来面目。
关于《长歌行》诗题命义,也是其说不一。
我以为郭茂倩根据《文选》李善注所采用的说法还是比较确切平实的。
他说:崔豹《古今 注》曰:“长歌、短歌,言人寿命长短,各有定分,不可妄求。
”按《古诗》云:“长歌弥激烈。
”魏武帝(当作“魏文帝”)《燕歌行》云:“短歌 微吟不能长。
”晋傅玄《艳歌行》云:“咄来长歌续短歌。
”然则歌声有长短,非言寿命也。
唐李贺有《长歌续短歌》,盖出于此。
看来所谓“长 ”和“短”都是指歌声和曲调,与内容是无关的。
“寿命长短”云云,更属臆说不可信。
这首诗有两个词儿需要特别讲解一下,即首句的“青青”和第六句的“焜黄”。
其它词句大抵浅显易知,无烦在此逐一诠释了。
首先,“青青”一词,当然指颜色。
如《诗经·郑风·子衿》所谓的“青青子衿”,即指青色衣服。
但从《诗经》、《楚辞》直到汉代 的乐府民歌和古诗,“青青”这个词儿经常出现,在指颜色的同时,更主要的是形容植物少壮时茂盛的样子。
这在东汉郑玄的《毛诗笺》、唐陆德 明的《经典释文》、清人段玉裁的《诗经小学》和陈奂的《诗毛氏传疏》里都有具体的解释,而段、陈两家更进一步说明“青青”和《诗经》里 的“菁菁”就是同一个词,都是形容植物枝叶茂盛,所谓“茂盛即美盛也”(见陈奂《诗毛氏传疏》)。
现在我们常说的“青年”、“青春”,就是 从“青青”这个词最早的涵义引申发展而来的。
这就同篇末的“少壮”二字相呼应,而不仅是指“园中葵”的颜色了。
其次,对“焜黄”这个词应当怎样理解。
《文选》李善注:“焜黄,色衰貌也。
”五臣注:“焜黄,华(花)色坏。
”后来余冠英先生注《 乐府诗选》,更进一步认为“焜”是“□(左火右员)”的假借字,释“焜黄”为“色衰枯黄貌”。
三十年前我注释《两汉文学史参考资料》,也是 这样理解的。
后来遍检汉晋古书,却发现除此诗外再没有见到用“焜黄”一词的。
常见的则为“焜煌”一词(如汉人杂书《急就篇》、扬雄《甘 泉赋》、曹操诗《气出唱》以及唐释慧琳《一切经音义》引《方言》郭璞注等),称得起屡见不鲜。
按“焜”之本义为形容火光灿烂,与“煇”( 即“辉”)原系一字孳乳而成,并无枯黄之意。
只因此诗与“黄”字连用,才把它说成“□(左火右员)”的假借字。
但“黄”字在秦汉古书中却与 “皇”字通用,最明显的是东汉应劭的《风俗通义·声音篇》中把“黄帝”就写成“皇帝”。
而“皇”字的本义即指太阳煌煌发光。
后来由于“ 皇”已变为对帝王的专称,才出现了从“火”的“煌”这个后起字。
因此我认为,此诗的“焜黄”实即当时通用的词“焜煌”,不过把“煌”字写 成“黄”字罢了。
况且这句诗最末一字是“衰”字,已具枯萎凋谢之义,如把上面的“焜黄”讲成“色衰枯黄貌”,于诗意也不免重复。
如果讲成 植物的“华(花)叶”在春夏之时原是缤纷灿烂的,一到秋季便开始衰谢凋残,似更为顺理成章。
这个讲法为前人所未及,能否成立,还请读者斟酌 。
下面简单分析一下这首诗的艺术特色。
我以为,这首诗有一个严肃而健康的主题,却无冬烘的说教气和空洞的概念化的毛病。
它的思 想内容是对不知珍惜青春韶光的人进行一次严厉的当头捧喝,其发人深省的程度是惊心动魄的。
但就全诗而论,读起来却给人以循循善诱、浑朴 天成的感受,丝毫不觉得生硬牵强。
这正由于原诗作者是以形象思维为比喻来打动人,而不是用抽象概念当教条来教训人的缘故。
全诗共十句,前 八句完全让形象和比喻来说话,只有最后点明主题所在的两句,才是通过形象思维提高到逻辑思维自然而然得出的结论。
这正是初期乐府民歌异 于文人的以说教为主的作品之处。
首二句写一年之计在于春,在植物群生的园圃里充满了生机。
第一句用“青青”形容“园中葵”,显得色彩鲜明,活力旺盛。
尤其在春 天,植物的花叶上映带着黎明时鲜洁的露珠,该是一幅多么清新蓬勃的画面
这就是第二句所给予读者的具体形象。
但这一句的着重点虽在“朝 露待日”四字(注意这个“待”字,意味着清晨日未出时园中充满一派新鲜爽洁的朝气),但末尾却用了个“晞”字(“晞”是被太阳晒干的意思), 这就说明只要日光高射,露水就会很快地被晒干,因而于精神饱满之中已隐寓着时光一去不返、人生寿命有限等向消极方面逐渐转化的因素。
不 过这种地方读者倘不细心,是容易忽略的。
三、四两句专就首句形象加以发挥,写温煦的春曦传播着光和热,宛如施予万物以德惠恩泽。
所谓“光 辉”,不仅指阳光照耀在万物上所反射出的光芒,也同时反映出在春日照临下万物本身所具有的生命力。
因为光辉本属阳光所有,现在却已施给万 物,连万物也各自欣欣向荣,发出了光彩。
五、六两句则就第二句进一步往相反一面发挥,写出大自然的另一面,即由盛而衰,由生长而消亡,由少 壮而老大。
秋天一到,植物的华叶生长得再茂盛秀美,也终于逃不脱衰谢凋残的命运。
然而正如早于此诗的一首民间挽歌所说:“薤上露,何易晞
露晞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植物虽由盛而衰,却仍周而复始,第二年春天一到,它们又会蓬勃地生长。
人却不能这样,年光不能倒流,青 春是一去不复返的。
但诗人在这里并未直说,却插入七、八两句,用百川东流入海再不西归为喻,把要从正面讲的道理,委婉曲折地从侧面表达给 读者了。
这既把要讲的道理加深,也把要说服人的力量加强,从手法上讲是“蓄势”,从构思上讲是以“浅出”来体现“深入”。
最后归结到九、 十两句,有水到渠成之妙,不仅通过形象的感染力使道理憬然醒豁,而且诗人的态度更显得诚恳肫挚,给人以诲人不倦的谆谆之感。
清人吴淇于其所著的《选诗定论》中评此诗说:“全于时光短处写长。
”其实这首诗的特点恰好相反,作者正是通过以自然现象为比 喻,于久处见暂,于长处见短,于永恒处见事物变化之迫促和急剧。
关键在于诗中所用的形象都是又大又长,带有永恒性的大自然,如写植物的春生 秋谢,阳光的普照大地,光阴之长河,百川之归海等等,无一不是如此。
比起《庄子·逍遥游》中所谓的“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来,立即 感到两者比兴手法的异样。
而人生积时为日,积日为月,积月为年,看似长久,其实一瞥即逝。
如任其蹉跎,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自甘暴弃,终于 要后悔无及的。
如果把最末两句直截了当地和盘托出,则三言两语可毕,然而那却是标语口号,而非一首感人深挚的好诗了。
(吴小如)
可以推荐一些名家经典作品吗,主要指散文。
这是以前写的。
。
不是独到深刻,只是有感而发,没什么深度,但是当时看着这本书我哭了,后来就写了这篇感想纪念一下心情,或许别人看着这篇文会觉得很矫情,我也知道这跟你的“探讨思考人文精神”的要求完全不符,但是我姑且晒晒,反正放着也是放着,希望给点感想啊点评啊之类的,学习一下。
。
(题目是后来改的,这篇文是迟子建的小说《世界上所有的夜晚》) 容我怀想,容我哀伤 “我想把脸涂上厚厚的泥巴,不让人看到我的哀伤。
” 诗一样的开端从一开始就已经侵占了字句的情感领地。
我试着去寻找,这看似并不怎么过于悲伤的语句后到底充斥着怎样的难以言衷,淡淡的描述为什么让我不禁泪流。
这本小说有一个哀伤的名字,“世界上所有的夜晚”,一如它的主题。
一开始,我想:世界上所有的夜晚怎么可能用小说来描述呢
这该是一首诗才对,该只有诗才会解释“所有”,解释“夜晚”。
后来,才知道,“只有这些不完整的记忆、不完整的思念,才能装进小说这种不完整容器里。
”这句出现在《挪威的森林》中的话现在我又深刻体会了一次。
所有的夜晚是解释不尽的,装在小说里却确实是个很好的归属。
故事以插叙开始,以“我的哀伤”开始。
“我”坐在三山湖的红泥泉旁,遍身涂满了红泥,谁也看不到“我”此时的哀伤,“我”可以独独享用这份不必拘束的自我宣泄,任泪流满面,谁也看不到。
但,魔术师不在身旁牵“我”的手了,他是随着山谷的笛声消逝成了苍凉的风。
那辆如跛足驴一样破旧不堪的摩托车轻而易举地夺去了“我”的至爱。
那个瘸腿老驴的主人一直喋喋不休的抱怨,似乎这样才能表达他的后悔与内疚。
有人说“我”嫁给一个变戏法的,就像把自己装进了魔术盒里,命运自然多变。
当魔术师离开“我”时,“我觉得分外委屈,感觉自己无意间偷了一件对我而言是人世间最珍贵的礼物。
” 这份小偷般的不安心绪恰是那根正中我心脏的金羽。
人失去生命里最珍贵的东西时,人会抱怨,会觉得委屈,觉得不公。
总以为小说里的“我”会委屈,是因为她觉得丈夫的生命被老天掠夺得太快太荒唐,但是她却觉得是自己不该偷走这份分外珍贵的赐予。
爱一个人是把他看成最珍贵。
可失去一个人而不责怪他人,坦诚地与死亡相对,静守回忆和期盼。
哀伤催她去旅行,找个能追忆魔术师的地方。
于是她决定去三山湖的红泥泉。
也于是有了在乌塘小镇和清流的故事。
乌塘,一如它的名字,这里的天空时常灰黑,漫天飞舞着煤的颗粒。
在这里,有善良朴实的周二夫妇,有知道很多鬼故事的史三婆,有比鬼还恐怖的“嫁死人”,有常常唱着如“丧曲”般民歌的画店老板陈绍纯,有经常烂醉甚至滥交的蒋百嫂。
周二夫妇甜蜜的斗嘴唤起“我”不堪回首的甜蜜回忆,和魔术师在一起的日子成了永恒的墓志铭。
“嫁死人”的心境是“我”无论如何无法理解的,使“我”寒心和惧怕,惧怕这无法被替代的东西却被某些人替代甚至抹杀了,不留下一点痕迹。
唱着哀婉民歌的画店老板,有几个忠实的倾听者
每天烂醉酒家的蒋百嫂,谁知道她酒后心中藏着的秘密
清流,是 “我”结束旅程,结束哀伤的地方。
在那里,“我”结识了跟着父亲卖磨脚石的小男孩云领,他带“我”到清流放河灯,一同祭奠逝者, 结束了“那种被遗弃的委屈和哀痛”,剩下的是满满的回忆和幸福的思念。
当读懂陈绍纯,读懂蒋百嫂,读懂云领后,我骤然冷汗颤颤,这是沉重的心灵震颤和不可抵挡的情绪感染,仿佛一切哀伤都渗透到身体。
随之而来的是温暖的感动与憧憬。
生者对逝者的思念,或在悲伤中进行,或在幸福的心情中进行。
迟子建将这两种体验都经历了,从委屈茫然、自怜自艾、痛苦哀伤到只求幸福地静静回忆着过去,放下哀伤,愿一切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留下怀想,哀伤或许已淡然。
急
求名家关于谈书散文
个人比较喜欢的中国的:《道德经》、《庄子》、《论语》、《孙子兵法》、《李白诗集》、《红楼梦》、《诗经》、《宋词集》、《易经》、《大国崛起》的实体书国外的:巴尔塔萨尔格拉西安的《圣贤 智者 政要》、《梦的解析》、《摩西的话》、《水晶头骨之谜》、《君主论》、《资本论》还有讲述中外历史的书本,一些名人的传记,还有很多很有名的名著,楼主挑着读自己喜欢的就行。
我是一名刚上大学的理科生,感觉自己文学素养等方面很不够,请问如何提高自己的文史哲水平呢
首先,作文理工科的学生来说,这样的精神值得钦佩。
能够利用课余时间提高自己的文学素养是对整个人生来说是很有益的。
我本科是汉语言文学,硕士是哲学。
结合我的个人经验来说,我给您提供以下建议。
文学方面:1、分为外国文学和中国文学。
中国文学又有古代与现当代之分。
因此要按照时期,国家以及代表作家看书。
2、因为不是专业所以理论的书尽量少看,会打击自己的兴趣。
书单如下:1、中国古代文学: 《诗经》(找感兴趣的阅读,不需要都看,朗读找找感觉); 四书能的话都看看,其中《孟子》最长,可以略看,但《论语》、《大学》、《中庸》不长,而且可以找有注释,解读的版本加深理解,可以翻看其中感兴趣的篇章。
最好的版本是 杨伯峻的《论语译注》;《道德经》(老子)五千言,字字珠玑,我自己也是读了很多,背诵了很多。
版本用陈鼓应的,中华书局;唐诗宋词这些有时间就读读也是很好的培养;四大名著(您应该看过,最主要是红楼) 2、现当代文学: 鲁迅,老舍,巴金,矛盾,曹禺这五位的作品看看,包括小说和话剧。
现代的作品就看个人兴趣了,我个人喜欢路遥、迟子建和余华的。
莫言。
。
我没看过基本,好吧,最近很火。
。
诗歌的话 必须得看海子、顾城、卞之琳、穆旦这四个人的,写的水平都比徐志摩强,海子最好的不是春暖花开。
尤其是穆旦,在这里边写的应该是最好的(而且穆旦的诗集很便宜) 3.外国文学:按国家来看,看最经典的就行。
英国:莎士比亚的,喜欢哪个看哪个,不要强迫自己。
最好是朱生豪译的。
《简爱》和《呼啸山庄》 法国:《悲惨世界》《巴黎圣母院》我个人很喜欢《三个火枪手》和《基督山伯爵》,还有加缪的作品。
德国:《浮士德》 、卡夫卡的作品。
俄罗斯:《安娜卡列尼娜》。
拉美:《百年孤独》,如果看不下去,可以看博尔赫斯的《小径分叉的花园》很有意思。
这些都用译文的版本就可以。
哲学的话,怕楼主看不下去,尽量推荐点有意思的。
我个人是从《大问题·简明这学导论》入门的,楼主也可以看《苏菲的世界》,这本书我个人倒不是很喜欢,但是对于初学者来说,是可以的。
哲学其实也没窍门,很多生涩的巨著。
如果说较为易懂的话,可以看《理想国》(商务印书馆),尼采的《悲剧的诞生》。
但是哲学这东西啊,必须要有专业的训练后才能开始看原著。
很难很难,所以楼主尽量还是看看哲理类的书,比如罗素的《论幸福》这些的。
历史的话,我就是外行了。
我自己都看一些 二十四史中的,还有全球通史英文版的,现在有中文版的了,北大出版社。
再就是二战史这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贵在坚持,四年时间能看点好书还是很有用的。
另外自己的专业课别落下。
祝福楼主
急求中国现代文学史论文
2009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是一个标志性的时刻。
如果以1949年北平第一次文代会算起,那么,中国当代文学已经有了60年历史;如果以1979年第四次文代会为时间点,那么,新时期文学也已经有了30年,据此,60年的历史又被学界分成了“两个三十年”。
近几年来,以变化的历史语境为依托,关于当代文学60年(或者“两个三十年”)的讨论一时成为当代文学研究界的主要话题。
特别是2009年,讨论中国当代文学60年的学术会议不断,刊物上发表的无数论文也相对集中在这个话题上。
因此,关于当代文学史的研究、文学批评的反思和作家作品与思潮现象的论述,也就成为2009年文学研究的三大部分内容,而这些内容涉及历史、当下与未来,呈现的是中国当代文学学科整体性推进的轨迹。
不妨说,2009年的文学批评集结了中国当代文学研究的诸多关键问题,2009年的文学批评不仅仅属于2009年,文学批评站在了一个新的转折点上。
因为有了60年的沉淀,当代文学研究的历史化、经典化成为一种可能,即便是关于当下创作的分析,也不可避免地被赋予了“历史背景”。
这一特点,反映在批评之中,便是重返历史现场。
最遥远的历史话题是“五四”,2009年是“五四运动”90周年,刘再复和李泽厚的对话《共鉴五四新文化》既有交集也有差异,我们未必完全认同其中的一些说法,但再睹20世纪80年代两位思想者的风采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60年历史整体性和阶段性的思考,是重返历史现场的主题部分。
在新时期文学初期,文学界是以否定“文革”时期的文学为开端的,因为 “四人帮”提出了“十七年文学”存在一条所谓“文艺黑线”,所以在否定“文革”时基本肯定了“十七年文学”。
20世纪80年代以后,对“十七年文学”的批评和否定的声音逐渐增多,近几年分歧更大,也使“十七年文学”的研究一时成为热点。
“十七年文学”是中国当代文学的最初阶段,其后文学进程的多数重要问题都与这个阶段相关。
因此,我特别重视丁帆在本年度发表的《1949:在“十七年文学”的转型节点上》,这是他的《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与思想史的关联性》的论纲。
十年之前的1999年,丁帆便出版了《十七年文学:“人”与“自我”的失落》,其论点曾产生广泛影响。
这些年,丁帆始终以文化批判者的独立精神直面历史与现实问题,以鲜明的价值判断研究中国当代文学史。
这篇论文承接了他以往的基本观点,但对历史的论述更为细致、透彻,特别是比较完整地呈现了他的文学史观。
这样一个特点,也似乎是南京大学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的一种风格。
在我的短视中,大学的学术研究有鲜明风格的已经越来越少了。
王彬彬《当代文艺中的“阶级情”与“骨肉情”》分析了“红色经典”的“阶级情”与“骨肉情”的冲突与沉浮,既理清了文本的内在结构,也探讨了历史语境与文本的关系,在一个新的层面上阐释了“话语”与“权力”的关系。
王尧《“关联研究”与当代文学史论述》对“两个三十年”的比较,颠覆了我们所熟悉的一些结论,他的研究以史料见长,本文亦有这样的特点。
但我觉得他这些年来一直强调的“关联性”研究,对当代文学史的复杂性的探讨,或许更具方法的价值。
对“近三十年文学”的命名,打破了文学分期的局限,从2008年开始,这方面的论文增多。
程光炜这些年一直在做“重返八十年代”的研究工作,以此重建当代文学史研究的合法性。
他主编的《八十年代研究丛书》,集中了他本人和学界一些同仁的新成果,当引起关注。
他的《历史回叙、文学想象与“当事人”身份》,读查建英编《八十年代访谈录》,由点带面,讨论了如何认识“80年代”的问题,其方法与结论都拓展了20世纪80年代文学与思想文化的研究空间。
黄发有《人化审美到物化审美》,采用朴素、动态、开放性的“近三十年中国文学”概念,在多元交叉的文化与审美考察中,对近三十年文学的价值选择、审美逻辑的内在演变进行了深入的文化反思与整体性透视,颇具启发性。
何言宏《“正典结构”的精神质询》,重读靳凡《公开的情书》和礼平《晚霞消失的时候》,质疑文学史研究“主流叙述”所形成的“正典结构”,提出了如何将近三十年文学“经典化”的问题。
此类研究的反思性特征,也反映在对近三十年文学批评的回顾中。
陈思和《艺术批评·新方法论·学院批评》,是他为《中国新文学大系(一九七九-一九九九)·文学理论卷》所作导言的第三部分,着重回顾了作家作品论的发展。
他在文章中提出:“学院派的批评并不意味着要脱离社会现实,脱离文坛话语,把自己当作与世隔绝的怪物,文学批评的生命力就在投入文学实践,介入社会进步,所以,即使是学院派的批评也不应该躲在学院里萎缩自己的学术生命,或者自命清高脱离实际,对社会不发生实际的影响。
我以为要发展学院派的批评,还是需要把握与调整与媒体之间的关系,要充分利用媒体来发出自己的声音。
总之,核心的概念就是:学院派的批评如何发出自己独立的声音”。
批评与实践、媒介的关系,被揭示为“如何发出自己独立的声音”,可以说切中了文学批评问题的要害。
南帆《文学类型:巩固与瓦解》讨论的是一个比较纯粹的理论问题,他在界定何谓文学类型的基础上考察了“巩固”和“瓦解”两种倾向,对文学类型本体论的观点提出了质疑,这一深入的理论思考,延续了他近几年来从历史提供的“关系网络”中发现问题的“真正依据”的学术思路,有助于文学批评的转型。
郭冰茹《方法与政治》是她的“新时期文学批评研究”系列之一,论文在反思新时期文学批评之中,对热议中的“政治化”和“再政治化”问题提出了独到的看法,特别着重揭示了方法背后的“政治”,显示了年轻一代批评家的理论锐气。
或许,文学批评面貌的细微处见于作家作品论。
本年度这类文章中,如王光东与里程的谈话录《我们为什么看不见〈春香〉》,晓华论《我与父辈》,张新颖论《生死疲劳》,李敬泽论《废都》,程德培论迟子建,施战军论范小青,谢有顺论小说叙事,周景雷和王爽论魏微,孙桂荣《论“八○后”文学的写作姿态》,以及张学昕访谈诗人杨炼、唐晓渡等,都值得一读。
我还要特别推荐梁鸿的《小城镇叙事、泛意识形态写作与不及物性——七十年代出生作家的美学思想考察》和金理的《〈平原〉的虚和实》。
梁鸿是近几年来发展迅速的年轻一代学院派批评家,金理的出现让我们对“八○后”批评家怀有期待。
现代文学史上的作家论作家,是文学批评的重要一翼,这个传统在近几年有所恢复。
张炜《谁读齐国老顽耿》论陈占敏小说,王安忆《刻舟求剑人》谈朱天心小说印象,都举重若轻,鞭辟入里,是批评中的“好文章”。
作家表达的特别,在创作谈、讲演录中,都常有出彩之处,惊人之语。
史铁生《理想的危险》、铁凝《文学是灯》、阿来《我只感到世界扑面而来——在渤海大学“小说家讲坛”上的讲演》、苏童《八百米的故乡》和艾伟《中国当下的精神疑难》等,在感性的表达中,透露出各自的文学思想。
中国文学与外国文学的关系一直是个不断探讨的话题,著名外国文学研究专家陈众议的《拥抱情节——当今西语小说概览》,为我们认识当代的文学与批评提供了一个参照系。
在“海外汉学研究”领域,王德威《〈诗经〉的逃亡》论阎连科的《风雅颂》,章小东印象夏志清,季进访谈葛浩文以及林源所译三篇海外学者论当代文学的论文,都显示了“西方”研究“中国”的不同路径。
这些海外的研究和中国本土的研究,一起构成了中国当代文学研究的“学术共同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