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念屈原的古诗词有哪些?
怀沙 滔滔孟夏兮,草木莽莽。
伤怀永哀兮,汩徂南土。
眴兮杳杳,孔静幽默。
郁结纡轸兮,离慜而长鞠。
抚情效志兮,冤屈而自抑。
刓方以为圜兮,常度未替。
易初本迪兮,君子所鄙。
章画志墨兮,前图未改。
内厚质正兮,大人所盛。
巧倕不斲兮,孰察其拨正。
玄文处幽兮,蒙瞍谓之不章; 离娄微睇兮,瞽以为无明。
变白以为黑兮,倒上以为下。
凤皇在笯兮,鸡鹜翔舞。
同糅玉石兮,一概而相量。
夫惟党人之鄙固兮,羌不知余之所臧。
任重载盛兮,陷滞而不济。
怀瑾握瑜兮,穷不知所示。
邑犬之群吠兮,吠所怪也。
非俊疑杰兮,固庸态也。
文质疏内兮,众不知余之异采。
材朴委积兮,莫知余之所有。
重仁袭义兮,谨厚以为丰。
不可遌兮,孰知余之从容
古固有不并兮,岂知其何故也
汤禹久远兮,邈而不可慕也
惩违改忿兮,抑心而自强。
离慜而不迁兮,愿志之有像。
进路北次兮,日昧昧其将暮。
舒忧娱哀兮,限之以大故。
乱曰: 浩浩沅湘,分流汩兮。
修路幽蔽,道远忽兮。
怀质抱情,独无匹兮。
伯乐既没,骥焉程兮。
民生禀命,各有所错兮。
定心广志,余何所畏惧兮
曾伤爰哀,永叹喟兮。
世浑浊莫吾知,人心不可谓兮。
知死不可让,愿勿爱兮。
明告君子,吾将以为类兮
屈原的诗词中有关他绝望的诗词
九歌 【简介 《楚辞》篇名。
“九歌”原为传说中的一种歌曲称。
《楚辞》的《九歌》,是战国楚人屈原据民间祭神乐歌改作或加工而成。
共十一篇:《东皇太一》、《云中君》、《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东君》、《河伯》、《山鬼》、《国殇》、《礼魂》。
《国殇》一篇,悼念和颂赞为楚国而战死将士;多数篇章,则皆描写神灵间的眷恋,表现出深切的思念或所求未遂的伤。
王逸说是屈原放逐江南时所作,当时屈原“怀忧若苦,愁思沸郁”,故通过制作祭神乐歌,以寄托自己的这种思想感情。
但现代研究者多认为作于放逐之前,仅供祭祀之用。
《楚篇名。
关于它的来历,王逸认为是屈原仿南楚的民间祭歌创作的。
朱熹认为是屈原对南楚祭歌修改加工,“更定其词”(《楚辞集注》)。
胡适则认为《九歌》乃古代“湘江民族的宗教歌舞”,“与屈原传说绝无关系”(《读楚辞》)。
今人多取朱说。
《九歌》由于以民间祭歌为基础,所以具有楚国民间祭神巫歌的许多特色,《汉书·地理志》说:“(楚地)信巫鬼,重淫祀。
”《吕氏春秋·侈乐》也说:“楚之衰也,作为巫音。
”所谓“巫音”,即巫觋祭神的乐歌,这是《九歌》与屈原其他诗篇的不同之处。
但是,作品中如“载云旗兮委迤”、“九嶷缤兮并迎”、“□吾道兮洞庭”等诗句,“老冉冉”、“纷总总”等习用语,又与屈原其他诗作一脉相通。
因此,它应当是屈原诗歌艺术整体中的有机构成部分。
《九歌》图卷宋代李公麟作《九歌》图·东皇太一元代张渥作 【作者简介】 屈原(前340年-前278年),芈姓屈氏,名平,字原,中国战国末期楚国丹阳(今湖北秭归)人,楚武王熊通之子屈瑕的后代。
中国最伟大的诗人之一。
屈原早年受楚怀王信任,任左徒,常与怀王商议国事,参与法律的制定。
同时主持外交事务。
主张楚国与齐国联合,共同抗衡秦国。
在屈原努力下,楚国国力有所增强。
但由于自身性格耿直加之他人谗言与排挤,屈原逐渐被楚怀王疏远。
前305年,屈原反对楚怀王与秦国订立黄棘之盟,但是楚国还是彻底投入了秦的怀抱。
使得屈原亦被楚怀王逐出郢都,流落到汉北。
屈原被逐出郢都,流放期间,屈原感到心中郁闷,开始文学创作,在作品中洋溢着对楚地楚风的眷恋和为民报国的热情。
其作品文字华丽,想象奇特,比喻新奇,内涵深刻,成为中国文学的起源之一。
前278年,秦国大将白起挥兵南下,攻破了郢都,屈原在绝望和悲愤之下怀大石投汨罗江而死。
传说当地百姓投下粽子喂鱼以此防止屈原遗体被鱼所食,后来逐渐形成一种仪式。
以后每年的农历五月初五为端午节,人们吃粽子,划龙舟以纪念这位伟大的爱国诗人。
1953年是屈原逝世2230周年,世界和平理事会通过决议确定屈原为当年纪念的世界四位文化名人之一。
屈原(约公元前339~约前278)。
战国时期的楚国诗人、政治家,“楚辞”的创立者和代表作者。
本世纪中,曾被推举为世界文化名人而受到广泛纪念。
屈原的作品,根据刘向、刘歆父子的校定和王逸的注本,有25篇,即《离骚》1篇,《天问》1篇,《九歌》11篇,《九章》9篇,《远游》、《卜居》、《渔父》各1篇。
据《史记·屈原列传》司马迁语,还有《招魂》 1篇。
有些学者认为《大招》也是屈原作品;但也有人怀疑《远游》以下诸篇及《九章》中若干篇章非出自屈原手笔。
在语言形式上,屈原作品突破了《诗经》以四字句为主的格局,每句五、六、七、八、九字不等,也有三字、十字句的,句法参差错落,灵活多变;句中句尾多用“兮”字,以及“之”“于”“乎”“夫”“而”等虚字,用来协调音节,造成起伏回宕、一唱三叹的韵致。
总之,他的作品从内容到形式都有巨大的创造性。
【名称由来】 “九歌”名称,来源甚古。
除《尚书》、《左传》、《山海经》所称引者外,《离骚》中有“启九辩与九歌兮,夏康娱以自纵”,“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乐”,《天问》中有“启棘宾商,九辩九歌”诸语。
各书所说到的“九歌”内容虽有种种演化,但可证“九 歌”乃是传说中很古的乐章。
至于屈原用它作为篇名,似乎不会跟远古“九歌”的章数有关,也不一定跟古代“九歌”的曲调相同。
可能是取其“娱神”这一点,再结合《离骚》所说的“康娱”、“□乐”的意思,基本上属于新歌袭旧名的类型。
【内容简介】 《九歌》包括11章,前人为了使它们符合“九”的成数,曾作过种种凑合。
如清代蒋骥《山带阁注楚辞》主张《湘君》、《湘夫人》并为一章,《大司命》、《少司命》并为一章。
《闻一多》《什么是九歌》主张以《东皇太一》为迎神曲,《礼魂》为送神曲,中间九章为“九歌”正文。
但多数人的意见,以“九”为虚数,同意汪瑗《楚辞集解》、王夫之《楚辞通释》之说,认为前十章是祭十种神灵,所祭的十种神灵,从古代人类宗教思想的渊源来考察,都跟生产斗争与生存竞争有密切关系。
十种神灵又可分为三种类型:①天神——东皇太一(天神之贵者)、云中君(云神)、大司命(主寿命的神)、少司命(主子嗣的神)、东君(太阳神);②地□——湘君与湘夫人(湘水之神)、河伯(河神)、山鬼(山神);③人鬼——国殇(阵亡将士之魂)。
有人认为,在上述十种神灵里面,篇首“东皇太一”为至尊,篇末“国殇”为烈士,都是男性;其余则是阴阳二性相偶,即东君(男)与云中君(女),大司命(男)与少司命(女),湘君(男)与湘夫人(女),河伯(男)与山鬼(女)。
《九歌》原来的篇次,也基本上是按照上述的关系排列的,今本《东君》误倒(闻一多《楚辞校补》)。
从《九歌》的内容和形式看,似为已具雏形的赛神歌舞剧。
《九歌》中的“宾主彼我之辞”,如余、吾、君、女(汝)、佳人、公子等,它们都是歌舞剧唱词中的称谓。
主唱身份不外三种:一是扮神的巫觋,男巫扮阳神,女巫扮阴神;二是接神的巫觋,男巫迎阴神,女巫迎阳神;三是助祭的巫觋。
所以《九歌》的结构多以男巫女巫互相唱和的形式出现。
清代陈本礼就曾指出:“《九歌》之乐,有男巫歌者,有女巫歌者;有巫觋并舞而歌者;有一巫倡而众巫和者。
”(《屈辞精义》)这样,《九歌》中便有了大量的男女相悦之词,在宗教仪式、人神关系的纱幕下,表演着人世间男女恋爱的活剧。
这种男女感情的抒写,是极其复杂曲折的:有时表现为求神不至的思慕之情,有时表现为待神不来的猜疑之情,有时表现为与神相会的欢快之情,有时表现为与神相别的悲痛与别后的哀思。
从诗歌意境上看,颇有独到之处。
朱熹曾评《九歌》说:“比其类,则宜为三《颂》之属;而论其辞,则反为《国风》再变之《郑》、《卫》矣。
”(《楚辞辩证》)同是言情之作,而《九歌》较之《诗经》的郑、卫之风,确实不同。
但这并非由于“世风日下”的“再变”,而是春秋战国时期南北民族文化不同特征的表现。
郑、卫之诗,表现了北方民歌所特有的质直与纯朴;而《九歌》则不仅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宗教外衣,而且呈现出深邃、幽隐、曲折、婉丽的情调,别具一种奇异浓郁的艺术魅力。
男女之情并不能概括《九歌》的全部内容。
作为祭歌,由于它每一章所祭的对象不同,内容也就有所不同,如《东皇太一》的肃穆,《国殇》的壮烈,便与男女之情无涉。
《国殇》是一首悼念阵亡将士的祭歌,也是一支发扬蹈厉、鼓舞士气的战歌。
它通过对激烈战斗场面的描写,热烈地赞颂了为国死难的英雄,从中反映了楚民族性格的一个侧面。
《九歌》是以娱神为目的的祭歌,它所塑造的艺术形象,表面上是超人间的神,实质上是现实中人的神化,在人物感情的刻画和环境气氛的描述上,既活泼优美,又庄重典雅,充满着浓厚的生活气息。
九歌(一) 东皇太一 吉日兮辰良,穆将愉兮上皇; 抚长剑兮玉珥,璆①锵鸣兮琳琅; 瑶席兮玉瑱②,盍将把兮琼芳; 蕙肴蒸兮兰藉③,莫桂酒兮椒浆; 扬枹④兮拊鼓,疏缓节兮安歌; 陈竽瑟兮浩倡; 灵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满堂; 五音兮繁会,君欣欣兮乐康。
九歌(二) 云中君 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①; 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 謇将憺②兮寿宫,与日月兮齐光; 龙驾兮帝服,聊翱游兮周章; 灵皇皇兮既降③,猋④远举兮云中; 览冀洲兮有余,横四海兮焉穷; 思夫⑤君兮太息,极劳心兮忡忡; 九歌(三) 湘君 君不行兮夷犹,蹇谁留兮中洲; 美要①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 令沅湘兮无波②,使江水兮安流; 望夫君兮未来③,吹参差兮谁思; 驾飞龙兮北征,邅④吾道兮洞庭; 薜荔柏兮蕙绸,荪桡⑤兮兰旌; 望涔阳兮极浦,横大江兮扬灵; 扬灵兮未极,女婵媛兮为余太息; 横流涕兮潺湲⑥,隐思君兮陫⑦侧; 桂棹①兮兰枻②, 斵③冰兮积雪; 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 心不同兮媒劳,恩不甚兮轻绝; 石濑兮浅浅④,飞龙兮翩翩; 交不忠兮怨长,期不信兮告余以不闲; 朝骋骛兮江皋,夕弭节兮北渚; 鸟次兮屋上,水周兮堂下⑤; 捐余玦⑥兮江中,遗余佩兮醴浦; 采芳洲兮杜若,将以遗兮下女; 时不可兮再得,聊逍遥兮容与。
九歌(四) 湘夫人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①; 袅袅③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③; 登白薠④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 鸟何萃兮苹⑤中,罾⑥何为兮木上
沅有芷兮醴有兰⑦,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⑧; 麋何食兮庭中,蛟何为兮水裔; 朝驰余马兮江皋,夕济兮西澨⑨; 闻佳人兮召余,将腾驾兮偕逝; 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盖①; 荪壁兮紫坛,播芳椒兮成堂; 桂栋兮兰橑②,辛夷楣兮药房; 罔薜荔兮为帷,擗③蕙櫋④兮既张; 白玉兮为镇,疏石兰兮为芳; 芷葺兮荷屋,缭之兮杜衡⑤; 合百草兮实庭,建芳馨兮庑门⑥; 九嶷缤兮并迎,灵之来兮如云; 捐余袂兮江中,遗余褋⑦兮醴浦; 搴汀洲兮杜若,将以遗⑧兮远者; 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
九歌(五) 大司命 广开兮天门,纷吾乘兮玄云; 令飘风兮先驱,使涷①雨兮洒尘; 君回翔兮以下②,逾③空桑兮从女④; 纷总总兮九州,何寿夭兮在予⑤; 高飞兮安翔,乘清气兮御阴阳; 吾与君兮齐速,导帝之兮九坑⑥; 灵衣兮被被⑦,玉佩兮陆离; 一阴兮一阳,众莫知兮余所为⑻; 折疏麻兮瑶华①,将以遗②兮离居; 老冉冉兮既极,不寖③近兮愈疏; 乘龙兮辚辚,高驰兮冲天④; 结桂枝兮延伫,羌愈思兮愁人; 愁人兮奈何,愿若今兮无亏⑤; 固人命兮有当,孰离合兮何为⑥
九歌(六) 少司命 秋兰兮麋芜,罗生兮堂下①; 绿叶兮素华②,芳菲菲兮袭予③; 夫④人兮自有美子,荪何以兮愁苦; 秋兰兮青青,绿叶兮紫茎; 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 入不言兮出不辞,乘回风兮载云旗; 悲莫愁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荷衣兮蕙带⑤,儵⑥而来兮忽而逝; 夕宿兮帝郊,君谁须兮云之际; 与女⑦沐兮咸池,晞⑧女发兮阳之阿; 望美人兮未来,临风怳⑨兮好歌; 孔盖兮翠旌,登九天兮抚彗星; 竦长剑兮拥幼艾,荪独宜兮为民正⑩。
九歌(七) 东君 暾将出兮东方,照吾槛兮扶桑; 抚余马兮安驱,夜皎皎兮既明; 驾龙輈①兮乘雷,载云旗兮委②蛇③; 长太息兮将上,心低徊兮顾怀; 羌声色兮娱人,观者儋④兮忘归; 縆⑤瑟兮交鼓,萧钟兮瑶簴⑥; 鸣篪兮吹竽,思灵保兮贤姱⑦; 翾⑧飞兮翠曾,展诗兮会舞; 应律兮合节⑧,灵之来兮敝日; 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 操余弧兮反沦降,援北斗兮酌桂浆; 撰余辔兮高驼翔,杳冥冥兮以东行⑨。
九歌(八) 河伯 与女①游兮九河,冲风起兮水扬波; 乘水车兮荷盖,驾两龙兮骖螭②; 登昆仑兮四望,心飞扬兮浩荡; 日将暮兮怅忘归,惟极浦兮寤怀③; 鱼鳞屋兮龙堂,紫贝阙兮珠宫; 灵何惟兮水中; 乘白鼋兮逐文鱼,与女游兮河之渚; 流澌纷兮将来下④; 子交手兮东行,送美人兮南浦; 波滔滔兮来迎,鱼鳞鳞兮媵予⑤。
九歌(九) 山鬼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①薛②荔兮带女萝; 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乘赤豹兮从文狸③,辛夷车兮结桂旗; 被④石兰兮带杜衡,折芬馨兮遗所思; 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⑤; 表独立兮山之上,云容容兮而在下⑥; 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 留灵修兮憺⑦忘归,岁既晏兮孰华予⑧; 采三秀兮于①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 怨公子兮怅忘归,君思我兮不得闲; 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②; 君思我兮然疑作; 雷填填兮雨冥冥,猨③啾啾兮狖④夜鸣; 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
九歌(十) 国殇 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凌余阵兮躐余行①,左骖殪兮右刃伤; 霾两轮兮絷四马②,援玉枹③兮击鸣鼓; 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④;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 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⑤;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⑥; 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
九歌(十一) 礼魂 成礼兮会鼓,传芭兮代舞; 姱①女倡兮容与; 春兰兮秋菊,长无绝兮终古。
神话的九歌 传说中九歌本是天乐。
赵简子梦中升天所听到的“广乐九奏万舞”,即《九歌》与配合着《九歌》的韶舞。
(《离骚》“奏九歌而舞韶兮”。
)《九歌》自被夏后启偷到人间来,一场欢宴,竟惹出五子之乱而终于使夏人亡国。
这神话的历史背景大概如下。
《九歌》韶舞是夏人的盛乐,或许只郊祭上帝时方能使用。
启曾奏此乐以享上帝,即所谓钧台之享。
正如一般原始社会的音乐,这乐舞的内容颇为猥亵。
只因原始生活中,宗教与性爱颇不易分,所以虽猥亵而仍不妨为享神的乐。
也许就在那次郊天的大宴享中,启与太康父子之间,为着有仍二女(即“五子之母”)起了冲突。
事态扩大到一种程度,太康竟领着弟弟们造起反来,结果敌人——夷羿乘虚而入,把有夏灭了。
(关于此事,另有考证。
)启享天神,本是启请客。
传说把启请客弄成启被请,于是乃有启上天作客的故事。
这大概是因为所谓“启宾天”的“宾”字,(《天问》“启棘宾商”即宾天,《大荒西经》“开上三嫔于天”,嫔宾同。
)本有“请客”与“作客”二义,而造成的结果。
请客既变成作客,享天所用的乐便变为天上的乐,而奏乐享客也就变为作客偷乐了。
传说的错乱大概只在这一点上,其余部分说启因《九歌》而亡国,却颇合事实。
我们特别提出这几点,是要指明《九歌》最古的作用及其带猥亵性的内容,因为这对于下文解释《楚辞·九歌》是颇有帮助的。
少司命一说是主宰人祸福的神。
关于屈原的一生经历,详细点~~
原创的可以吗
屈原十事诗(选) 五律•屈原引路(一) 陈振权 秋来春早去,迟暮美人悲。
前圣光明引,先王勇武随。
党人终困步,国势日趋危。
正路仍然在,快骑骏马归
五律•屈原被屈(二) 陈振权 继前王勇武,为善政急奔。
正盼芷兰茂,刚说冠带芬。
失约于早上,分手在黄昏。
美女遭人妒,灵修错怪臣
五律•屈原叩天(六) 陈振权 驾凤迎风上,捧兰献阙前。
孤身追落日,深夜叫开天。
宫卫倚门看,哲王恋枕眠。
乌云忽聚散,暴雨下连绵。
五律•屈原求女(七) 陈振权 策马登山去,昆仑找爱娲。
高丘无美女,灵殿有琼花。
有美深闺躲,无媒白发抓。
情怀何处诉,浊世怎成家
五律•屈原问卜(八) 陈振权 谁是我的爱,她人在哪方
时时无眷恋,处处有芬芳。
粪臭刚弥漫,花香立隐藏。
顽石充美玉,明辨盼君王 七律•屈原他投(十) 陈振权 远去时难留也难,不行美政楚国残。
茫茫赤水今朝渡,赫赫西方当晚欢。
缓步收鞭皇界望,低头回目旧乡瞻。
车夫悲痛马儿恋,怀抱冤屈找古贤
七律•译离骚 陈振权 正译难成梦未成,乌云浓厚月失澄。
茧丝剥尽蛹停化,烛火吹熄烟立生。
落枕蒙巾思入被,投江挥泪影随更。
想来虫洞应该有,回访屈原问个明。
七绝 端午感怀 骚童 龙舟起渡纪元前,栀子花香五月缠。
漫漫江流难桨断,灵芬涌绿把白扦。
更“:古时深夜敲锣打更报时也。
随更:那影子跟随着,由夜深直至天明。
更深人静想屈原之谓也。
虫洞:时光隧道也。
(摘转) 黑洞和黑洞之间也可以通过虫洞连接,当然,这种连接无论是如何的将强,它还仅仅是一个连通的“宇宙监狱”。
虫洞不仅是一个连接洞,它在宇宙的正常时空中出现时,便成为一个突然打开的宇宙超空间管道。
屈原的《怀沙》原文和理解。
谢谢
作者:楚国屈原,为第五篇。
【原文】 滔滔孟夏兮, 草木莽莽。
伤怀永哀兮, 汩沮南土(注1)。
眴兮杳杳(注2), 孔静幽默。
郁结纡轸兮(注3), 离愍而长鞠(注4)。
抚情效志兮, 冤屈而自抑。
刓方以为圜兮(注5), 常度未替(注6)。
易初本迪兮(注7), 君子所鄙。
章画志墨兮(注8), 前图未改。
内厚质正兮, 大人所晟。
巧陲不斵兮(注9), 孰察其揆正
玄文处幽兮, 蒙瞍谓之不章(注10)。
离娄微睇兮(注11), 瞽谓之不明(注12)。
变白以为黑兮, 倒上以为下。
凤皇在笯兮(注13), 鸡鹜翔舞(注14)。
同糅玉石兮, 一概而相量。
夫惟党人鄙固兮, 羌不知余之所臧(注15)。
载盛兮, 陷滞而不济。
怀瑾握瑜兮(注16), 穷不知所示。
邑犬群吠兮, 吠所怪也。
非俊疑杰兮, 固庸态也。
文质疏内兮, 众不知余之异采。
材朴委积兮(注17), 莫知余之所有。
重仁袭义兮, 谨厚以为丰。
不可遻兮(注18), 孰知余之从容
古固有不并兮, 岂知何其故
汤禹久远兮, 邈而不可慕(注19)。
惩连改忿兮, 抑心而自强。
离闵而不迁兮, 原志之有像。
进路北次兮, 日昧昧其将暮。
舒忧娱哀兮, 限之以大故(注20)。
乱曰: 浩浩沅湘, 分流汨兮(注21)。
脩路幽蔽(注22), 道远忽兮。
曾唫恒悲兮(注23), 永慨叹兮。
世既莫吾知兮, 人心不可谓兮。
怀质抱青, 独无匹兮。
伯乐既没, 骥焉程兮(注24)。
民生禀命, 各有所错兮(注25)。
定心广志, 余何畏惧兮
曾伤爰哀(注26), 永叹喟兮。
世溷浊莫吾知, 人心不可谓兮。
知死不可让, 原勿爱兮(注27)。
明告君子, 吾将以为类兮(注28)。
【译文】 初夏的天气盛阳, 百草万木茂畅。
我独不息地悲伤, 远远走向南方。
眼前一片苍茫, 听不出丝毫声响。
心里的忧思难忘, 何能恢复健康? 反省我的志向, 遭受委屈何妨? 我坚持我的故常, 不能圆滑而不方。
随流俗而易转移, 有志者之所卑鄙。
守绳墨而不变易, 照旧地按着规矩。
内心充实而端正, 有志者之所赞美。
工垂巧而不动斧头, 谁知他合乎正轨? 五彩而被人暗藏, 瞎子说它不漂亮。
离娄微闭着眼睛, 盲者说他的目盲。
白的要说成黑, 高的要说成低。
凤凰关进罩里, 鸡鸭说是会飞。
玉与石混在一道, 好与坏不分多少。
是那些人们的无聊, 不知道我所爱好。
责任大,担子重。
使我担任不起。
掌握着一些珍宝。
不知向谁表示。
村里的狗子成群, 不常见的便要狂吠。
把豪杰说成怪物, 是庸人们的口胃。
我文质彬彬,表里通达, 谁都不知道我的出众。
我鸿才博学,可为栋梁, 谁都不知道我的内容。
我仁之又仁,义之又义, 忠诚老实以充实自己。
已死,不可再生, 谁都不知道我雍容的气度。
自古来,贤圣不必同时, 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和已经远隔, 就追慕也不能再世。
抑制着心中的愤恨, 须求得自己的坚强。
就遭祸我也不悔改, 要为后人留下榜样。
像贪路赶掉了站口, 已到了日落黄昏时候。
姑且吐出我的悲哀, 生命已经到了尽头。
尾声: 浩荡的沅水湘水呵, 咕咕地翻波涌浪。
长远的路程阴晦, 前途是渺渺茫茫。
不断地呕吟悲伤, 永远地叹息凄凉。
世间上既没有知己, 有何人可以商量。
我为人诚心诚意, 但有谁为我佐证。
伯乐呵已经死了, 有谁品评? 各人的禀赋有一定, 各人的生命有所凭。
我要坚定我的志趣, 决不会怕死贪生。
无休无止的悲哀, 令人深长叹息。
世间混浊无人了解我, 和别人没什么可说。
死就死吧,不可回避, 我不想爱惜身体。
光明磊落的先贤呵, 你们是我的楷式! (译) 【注释】 注1.汩(gǔ)徂:急行。
注2.眴(shùn):同瞬,看的意思。
注3.纡轸:委曲而痛苦。
注4.离慜(mǐn):遭忧患。
鞠:困穷。
注5.刓(wán)方以为圜(yuán):把方的削成圆的。
刓,削。
圜,同圆。
注6.常度:正常的法则。
替:废也。
注7.易初:变易初心。
本迪:变道。
注8.章:明也。
志:记也。
注9.倕(chuí):人名,传说是尧时的巧匠。
斵(zhuó):砍,削。
注10.蒙瞍(méng sǒu蒙叟):瞎子。
章:文彩。
注11.离娄:传说中的人名,善视。
睇(di4弟):微视。
注12.瞽(gǔ):瞎子。
注13.笯(nú):竹笼。
注14.鹜:鸭子。
注15.臧:同藏。
指藏于胸中之抱负。
注16.瑾、瑜:均美玉。
注17.委积:丢在一旁堆着。
注18.遌(è):遇。
注19.邈:遥远。
注20.大故:死亡。
注21.汩:指水流疾貌,或为水的急流声。
注22.脩:长。
注23.唫:同吟。
此下四句据补入。
注24.焉:怎么,哪里。
程:量也。
注25.错:同措,安排。
注26.曾:同增。
爰(yuán)哀:悲哀无休无止。
:凡哀泣而不止日爰 注27.爱:吝惜。
注28.类:楷式,法。
【品评】 本诗作于屈原临死前,一般认为是诗人的绝命词。
对诗题“怀沙”,历代颇有歧见。
洪兴祖《楚辞补注》、朱熹《楚辞集注》以为是“怀抱沙石以自沉”。
汪瑗《楚辞集解》认为:“怀者,感也。
沙,指长沙。
”蒋骥《山带阁注楚辞》持相同见解:“曰怀沙者,盖寓怀其地(指长沙),欲往而就死焉耳。
” 从诗章本身内容情感和《史记》所载屈原身世经历看,“怀沙”指“怀抱沙石以自沉”的可信性应该更大些。
诗篇开首先刻画诗人南行时的心情,两句极度表述忧郁、哀伤心理的诗句,一下子扣住了读者的心弦:“伤怀永哀兮”、“郁结纡轸兮”,——表明诗人在初夏时节步向南方时,悲愤的情绪已达到了难以自抑的地步。
客观环境对此时人物的心绪起了极好的衬托作用——“眴兮杳杳,孔静幽默”,唯此“杳杳”“无所见”、“静默”“无所闻”,才更显出“岑僻之境,昏瞀之情”(蒋骥《山带阁注楚辞》)。
如果诗人在临终前的心态仅仅只停留于这种悲哀的水准上,那么,无论诗篇本身还是诗人的形象,都难以令人产生共鸣和敬慕。
诗人的与众不同之处在于:他没有将笔墨仅仅诉诸于个人遭遇的不幸与感伤上,而是始终同理想抱负的实现与否相联系,希冀以自身肉体的死亡来最后震撼民心、激励君主,唤起国民、国君精神上的觉醒,因而,诗篇在直抒胸臆之后,笔锋自然转到了对不能见容于时的原因与现状的叙述。
随之出现的是一系列的形象比喻:或富理性色彩——“刓方为圜”、“章画志墨”、“巧倕不斵”——以标明自己坚持直道、不随世俗浮沉的节操;或通俗生动——“玄文处幽兮,蒙瞍谓之不章”、“离娄微睇兮,瞽以为无明”、“凤皇在笯兮,鸡鹜翔舞”、“同糅玉石兮,一概而相量”、“怀瑾握瑜兮”、“邑犬之群吠兮”——用大量生活中习见的例子作譬,以显示自己崇高的志向与追求;这些比喻集中到一点,都旨在表述作者的清白、忠诚却不能见容于时,由此激发起读者的同情、理解与感慨,从而充实了作品丰厚的内在蕴含力,使之产生了强烈的感染力。
正是由于有了上述一系列感情的铺垫,故而作者发抒临终前的慨叹便有了厚实的基础与前提,诗篇正文末段的“舒忧娱哀兮,限之以大故”,人们读来也便更觉悲慨而泫然了。
最后部分的“乱辞”,可以说是诗人情感达到高潮的表露。
在前面历述现状、原因、心情等以后,诗人至此发出了浩叹与歌唱,它是全诗内容的总结与概括,也是诗人心声的集中倾诉。
毫无疑问,在诗人看来,悲哀是悲哀,理想是理想,决不能因为自己行将死去而悲痛至放弃毕生追求的理想,唯有以己身之一死而殉崇高理想,才是最完美、最圆满的结局,人虽会死去,而理想却永远不会消亡。
故而诗人最后唱道:“知死不可让,愿勿爱兮。
明告君子,吾将以为类兮!” 通读全诗,我们发现,本篇在语言上有一个十分鲜明的特点,似有别于《九章》其他篇(《橘颂》除外):全诗句子大都不长,显得简短有力,读上去颇有急促感。
从首句“滔滔孟夏兮”到篇终“乱辞”,几乎大多是四言句(加“兮”字为五言),——这显然是诗人的精心设计。
作为临终前的绝命词,诗篇这样的处理,完全符合诗人的实际心境,或换言之,正因为面临自我选择的死亡,才会有气促情迫之感,而运用短促句,正是这种真切心境的实剖,既反映了此时此刻诗人的实际感受与心态,也在情感与表达形式上与诗的内涵浑然一体,从而使读者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诗人高超的艺术功力与匠心于此可见一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