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舍的<<宗月大师>>的赏析
宗月大师(1880-1941),俗姓刘,名寿绵,满族,是京城富家子弟。
宗月大师出家前,人称“刘善人”。
1925年出家,法名“宗月”。
老舍所写的《宗月大师》,最初发表于1940年1月23日,当时北京还由日本侵略者控制,可能是为了避免给相关人士带来麻烦,老舍并没有写宗月大师的抗日事迹,给人印象最深的就是不惜自己及家人受苦,也要帮助穷人。
而事实上,宗月大师为抗战做了很大贡献。
最值得称道的是,宗月大师冒着生命危险,掩埋了抗日战争中阵亡的中国军民遗骸。
“佛家忠臣,师门孝子”这一称号,宗月大师是当之无愧的。
面对日本侵略者,宗月大师表现出中国人的民族气节,确实是国家忠臣,体现了佛教的大无畏精神;面对穷苦百姓,宗月大师表达了无限的怜悯,并进行了竭尽所能的救济,是佛教慈悲精神的最好说明。
老舍在自己的一生中常常是以“宗月大师”的向善、助人做为自己学习和效法榜样的。
他不仅在青少年时期曾经积极地参加过一些佛教的慈善活动,而且即使到了晚年也仍保持着助人为乐的品格,以至于老舍挚友萧伯青在听了“宗月大师”的事迹后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就说:“老舍先生就是宗月大师”。
如果说对老舍青少年时期影响最大的人首先是他的母亲的话,那么第二个人就是“宗月大师”了。
问余何适 廓而印言 华枝春满 天心月圆是什么意思
今年以来,佛教界有许多法师、居士相继示寂。
春天的时候,我们失去了世寿95岁的广钦老和尚,及九十七岁的李炳南老居士。
夏天,86岁的慧三长老在树林福慧寺合掌坐化,84岁的贤顿老和尚在台北临济禅寺安详圆寂,68岁的煮云大法师在凤山佛教莲佛而逝。
这几位都是对佛教有重大贡献,个人修行也严谨超拔的上人,他们的示寂固然是台湾佛界的损失,但从佛教生死无常、人命短促的观点来看,无非是一种自然的过程而已。
值得注意的是,这几位高僧大德都是预知时至,在极安详的情况下离开了他们示现度化的人间。
煮云大法师在圆寂前20天就预知自己死的时辰;慧三长老是在两天前预知时至,嘱咐弟子今后应该合作共修,圆寂当天仍作经行,沐浴后在沙发上合掌坐化。
广钦老和尚和李炳南老居士更是除了预知时至,还留了偈语,为人所传诵,广钦老和尚圆寂前对弟子说偈:“无来亦无去,没有什么事。
”(后面这一句要用台语来念为无什么大记)李炳南老居士的偈更简单,是“一心不乱”。
七佛的遗偈 有一些知识分子在报纸上看到报导,问我:“为什么他们修持了几十年,只留下这么简单的话呢
” 是呀
这样的偈多么简单,是小孩子都能念的,一代高僧大德毕生研习修行,到最后要留下的一句话时,为何没有留下高深的话语,而留下了如此简单的偈呢
不仅高僧大德遗下来的偈,我们看起来好像不太高深,就是佛所留下的偈也貌似简单,我们现在就来看以前的佛灭后所留下的偈语: 毗婆尸佛: 身从无相中受生,犹如幻出诸形象; 幻人心识本来无,罪福皆人无怕住。
尸弃佛: 起诸善法本自幻,造诸恶业亦是幻; 身如聚沫心如风,幻出无根无实性。
毗舍佛: 假借四大以为身,心本无生因境有; 前境若无主亦无 ,罪福如幻起亦灭。
拘留孙佛: 见身无实是佛身,了心如幻是佛心; 了行身心本性空,斯人与佛何殊别
拘那含牟尼佛: 佛不见身知是佛,若实有知别无佛; 智者能知罪性空,坦然不怖于生死。
迦叶佛: 一切众生性清净,从本无生无可灭; 即此身心是幻生,幻化之中无罪福。
释迦牟尼佛: 法本法无法,无法法亦法; 今付无法时,法法何曾法
这七尊佛的遗偈,看起来是不是很简单呢
然而这个简单是“三岁小儿也晓得,八十老翁行不得”,是“此中有深意,欲辩已忘言”。
从七佛遗偈里,我们可以看出“偈”实在是佛教极大的特色,偈,就是佛家所作的诗,分为“通偈”和“别偈”两种,别偈就是四言五言七言而以四句成之者,通偈是不问长短和句数的诗。
“偈”的意思有两种,一种是联合美辞而歌颂之,一种是能摄尽其义之意。
佛教传入中国,神宗大兴之际,可以说使“偈”成为一种辉煌光辉的形式,不但在悟道时有偈,颂赞时有偈,舒怀、忏悔时有偈,到要圆寂时也一样留下偈语,这些历代禅宗大德的偈不但是中国文学的宝藏,也成为修行体悟的启发与典范。
禅师临终时所留下的偈叫做“遗偈”,理论上,遗偈应是偈中的最精华,因为禅师示寂的时候,即使有再高的文学修养,也不会以华美的文句来说偈,那是由于遗偈有实证、悟道、警策的功能,若能形式简单、内容通俗,对于后人才有真正的裨益。
而我们如果能静心回观历代禅师的遗偈,就能在最简单的字句里面,看到最精华的精神与境界所在。
广钦老和尚的遗偈应做如是观。
虚云与弘一 为了让我们更清楚看见遗偈的精神所在,我们来看近四大高僧示寂的情况。
这四位高僧是虚云、弘一、印光、太虚。
虚云和尚是清未民初的禅宗高僧,生于道光二十年(公元1840年)7月29日寅时,在公元1958年以吉祥卧示寂,活了120岁。
虚云和尚圆寂时,为弟子说的遗偈是: 勤修戒定慧,息灭贪瞋痴。
并且告诫弟子说:“正念正心,养出大无畏精神,度人度世
” 他在那一年8月已知世寿不久,曾留下三首偈,也算是遗偈的一部分。
我在这里录下其中的一首: 请各法侣,深叫熟虑,生死循业,如蚕自缚; 贪念不休,烦恼益苦,欲除此患,布施为首; 净参三学,坚持四念,一旦豁然,方知露电; 悟证真空,万法一体,无生有生,是波是水。
(注:三学说是戒、定、慧、;四念则是观身不争、观受是苦、观心无常、观法无我。
) 虚云和尚是有实修实证的修行者,他的生平和法语可以参考《虚云和尚年谱》、《虚云和尚法汇》,他修行的过程令人十分感动,但是还原到他的遗偈,也只是寥寥几句,寻常话语,细细参究,则又是苦婆心,悟道究竟。
弘一法师是民国以来文学最丰美的和尚,他生于清光绪六年(1880年)9月20日,1942年10月13日在泉州安详圆寂,世寿63岁。
弘一法师俗名李叔同,早年是绝代才子,举凡文章、诗词、音乐、篆刻、美术、书法、戏剧无法精通卓然成家。
他中年出家,修习南山律宗,重振戒律,对近代中国影响极大。
弘一法师生平著作极丰,死后,后人著作有《弘一大师年谱》、《弘一大师傅》、《弘一大师演讲集》等等,可见到其生平一斑。
弘一大师以文采名世,所以他的遗偈也特别精彩,他生平写的最后四个字是“悲欣交集”,读弘一大师的年谱到这四个字时,真令人有悲欣交集之感。
弘一是在9月4日示寂,圆寂前预知时至,写了遗书和遗偈给他的生平至友夏丏尊和弟子刘质平告别。
他的遗偈非常典雅优美: 君子之交,其淡如水,执象而求,咫尺千里。
问余何适
廓而忘言,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我们读这首偈到“华枝春满,天心月圆时”,想到弘一大师的生平波涛,颇能把握到他人格与风格的精华所在。
除了这首有名的偈,弘一大师晚年所书的偈语多有诀别之意,清明如云,这里且录两首。
第一首是有人送他一枝红菊花,他有感而写下“红菊花偈”: 亭亭菊一枝,高标矗晚节。
云何色殷红
殉教应流血。
另外一首是写给门人的“律偈”,弘一是律宗传人,这首偈中可以看出他毕生持律的心得,他写道: 名誉及利养,愚人所爱乐。
能损害善法,如剑斩人头。
又是一年芳草绿 老舍 好词好句
1语言犀利------我不能吆喝我的作品是“人类改造丸”,我也不相信把杀死便天下太平。
2语言自谦-------一个人的天才与经验是有限的,谁也不敢保了老写的好,连荷马也有打盹的时候。
3活得悲壮------我愿年轻轻的,死的时候像朵春花将残那样哀而不伤。
4富于哲理------人是不容易看清楚自己的。
5词语积累------老气横秋 哀而不伤 大可以不必 热气腾腾 其妙自卖自夸 嬉皮笑脸 有朝一日 吹胡子瞪眼睛 脊梁沟上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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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阶段 苏轼二十一岁以前。
苏轼的父亲苏洵发愤虽晚,但用功甚勤。
苏轼晚年曾回忆幼年随父读书的状况,感觉自己深受其父影响。
当然,假若没有苏洵的发奋读书,也就不可能使苏轼幼年承受好的家教,也就更不可能有日后的文学成就。
这一阶段,苏轼对于政治十分乐观,又正值风华正茂。
第二阶段 嘉佑元年,虚岁二十一的苏轼首次出川赴京,参加朝廷的科举考试。
翌年,他参加了礼部的考试,以一篇《刑赏忠厚之至论》获得主考官欧阳修的赏识,却因欧阳修误认为是自己弟子所作,为了避嫌,使其只得第二。
嘉佑六年,苏轼应中制科考试,入第三等,为“百年第一”授大理评事、签书凤翔府判官。
后逢其父于汴京病故,丁忧扶丧归里。
熙宁二年服满还朝,仍授本职。
他入朝为官之时,正是北宋开始出现政治危机的时候,繁荣的背后隐藏着危机,此时神宗即位,任用王安石支持变法。
苏轼的许多师友,包括当初赏识他的恩师欧阳修在内,因在新法的施行上与新任宰相王安石政见不合,被迫离京。
朝野旧雨凋零,苏轼眼中所见的,已不是他二十岁时所见的“平和世界”。
苏轼因在返京的途中见到新法对普通老百姓的损害,很不同意参知政事王安石的做法,认为新法不能便民,便上书反对。
这样做的一个结果,便是像他的那些被迫离京的师友一样,不容于朝廷。
于是苏轼自求外放,调任杭州通判。
此时苏轼心中不止有了走好仕途的志向,更是产生了渴望改变朝政的想法,也为他后来遭受种种磨难埋下伏笔。
第三阶段 苏轼在杭州待了三年,任满后,被调往密州、徐州、湖州等地,任知州。
政绩显赫,深得民心。
这样持续了大概十年,苏轼遇到了生平第一祸事。
当时有人故意把他的诗句扭曲,大做文章。
元丰二年,苏轼到任湖州还不到三个月,就因为作诗讽刺新法,“文字毁谤君相”的罪名,被捕下狱,史称“乌台诗案”。
出狱以后,苏轼被降职为黄州团练副使。
这个职位相当低微,并无实权,而此时苏轼经此一役已变得心灰意懒,于公余便带领家人开垦城东的一块坡地,种田帮补生计。
“东坡居士”的别号便是他在这时起的。
宋神宗元丰七年,苏轼离开黄州,奉诏赴汝州就任。
由于长途跋涉,旅途劳顿,苏轼的幼儿不幸夭折。
汝州路途遥远,且路费已尽,再加上丧子之痛,苏轼便上书朝廷,请求暂时不去汝州,先到常州居住,后被批准。
当他准备南返常州时,神宗驾崩。
哲宗即位,苏轼于是年以礼部郎中被召还朝。
在朝半月,升起居舍人,三个月后,升中书舍人,不久又升翰林学士知制诰。
当苏轼看到新兴势力拼命压制王安石集团的人物及尽废新法后,认为其与所谓“王党”不过一丘之貉,再次向皇帝提出谏议。
苏轼至此是既不能容于新党,又不能见谅于旧党,因而再度自求外调。
他以龙图阁学士的身份,再次到阔别了十六年的杭州当太守。
苏轼在杭州过得很惬意。
但元佑六年,他又被召回朝。
但不久又因为政见不合,外放颍州。
元佑八年新党再度执政,再次被贬至惠阳。
而后,苏轼又被再贬至更远的儋州。
据说在宋朝,放逐海南是仅比满门抄斩罪轻一等的处罚。
后徽宗即位,调廉州安置、舒州团练副使、永州安置。
元符三年大赦,复任朝奉郎,北归途中,卒于常州,谥号文忠。
享年六十五岁。
这一阶段,苏轼的仕途和人生遭遇了许些波折磨难,使他产生了轻微的厌世思想,但内心仍希望改变朝廷的现状,却无奈一波三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