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经 心得体会
《诗经》心得体会(1)《诗经》是纯真的,千年的风云变幻,风雅颂未逝,中国人的史诗不死,祖先们的声音我们可以慢慢听见。
生于山东,受孔夫子的影响本该很深,而我却偏偏最讨厌他喋喋不休的礼教,大概是因为他那一套死板的东西让我在高中时非常郁闷,我老师经常这么教育我说,尤其在我们山东,受孔子影响深,所以我们的高考作文评分也比较死板。
老师说的死板在我看来无异于八股文,我的一篇文章是什么结构,哪一段该是什么内容几乎都得按规定来。
这让一向靠出新出奇混分的我非常无助我面对着只有三十几分的作文成绩的时候不得不抱怨万恶的条条框框。
那孔夫子,这个规矩的挡箭牌不得不被揪出来。
说实话,他老人家还是很无辜的,被后世各种知名学者各种曲解,那本《论语》早是千疮百孔。
孔子真正想说的都消失在了那字里行间,不过自相传是他改编的《论语》还是可见一斑,他老人家还是很讲道理的。
如果是个死板的老人家,怎么会把一首首不是媒妁之言的萍水相逢留在三百的传说中。
男女之间的感情描写是诗经中与前秦其他作品有着明显区别的一点,历史中不是只有征战,不是只有改朝换代,还有一个个鲜活的平民灵魂的充溢,当他们在蒹葭中相遇,那种若即若离的美感就是在水一方的朦胧和寤寐思服的哀伤。
爱情最美的就是这段辗转反侧,睡不着里那个人儿的形象愈加完美,美到鄙夷自己是否配得上。
或许当她不在水的中央,没有雾气氤氲,不是这方那方,而让他触到了她的发,反而那一场
诗经蒹葭的赏析及感受。
跪求啊
“古之写相思,未有过之《蒹葭》者。
”相思之所谓者,望之而不可即,见之而不可求;虽辛劳而求之,终不可得也。
于是幽幽情思,漾漾于文字之间。
吾尝闻弦歌,弦止而余音在耳;今读《蒹葭》,文止而余情不散。
蒹葭者,芦苇也,飘零之物,随风而荡,却止于其根,若飘若止,若有若无。
思绪无限,恍惚飘摇,而牵挂于根。
根者,情也。
相思莫不如是。
露之为物,瞬息消亡。
佛法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情之为物,虚幻而未形。
庄子曰:乐出虚,蒸成菌。
一理也。
霜者,露所凝也。
土气津液从地而生,薄以寒气则结为霜。
求佳人而不可得,于是相思益甚,其情益坚。
故曰“未晞”,“未已”。
虽不可得而情不散,故终受其苦。
求不得苦,爱别离苦
此相思之最苦者也
情所系着,所谓伊人。
然在水一方,终不知其所在。
贾长江有诗云:“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夫悦之必求之,故虽不知其所踪,亦涉水而从之。
曰“溯洄”,曰“溯游”,上下而求索也。
且道路险阻弯曲,言求索之艰辛,真可谓“上穷碧落下黄泉”。
然终于“两处茫茫皆不见”,所追逐者,不过幻影云雾,水月镜花,终不可得。
相思益至,如影在前,伸手触之,却遥不可及。
“宛在水中央”一句,竟如断弦之音,铿锵而悠长。
痴人耶
梦境耶
每读到此,不由喜《蒹葭》选自《诗经•国风•秦风》,大约是255年以前产生在秦地的一首民歌。
关于这首诗的内容,历来意见分歧。
归纳起来,主要有下列三种说法:一是“刺襄公”说。
《毛诗序》云:“蒹葭,刺襄公也。
未能用周礼,将无以固其国焉。
”今人苏东天在《诗经》辨义冲阐析说:“‘在水一方’的‘所谓伊人’(那个贤人),隐喻周王朝礼制。
如果逆周礼而治国,那就‘道阻且长’、‘且脐’、‘且右’,意思是走不通、治不好的。
如果顺从周礼,那就‘宛在水中央’、‘水中低’。
‘水中让”,意思是治国有希望。
”二是“招贤”说。
姚际恒的《诗经通论》和方玉润的《诗经原始》都说这是一首招贤诗,“伊人”即“贤才”:“贤人隐居水滨,而人慕而思见之。
”或谓:“征求逸隐不以其道,隐者避而不见。
”三是“爱情”说。
今人蓝菊有、杨任之、樊树云、高亭、吕恢文等均持“恋歌”说。
如自恢文说:“这是一首恋歌,由于所追求的心上人可望而木可即,诗人陷入烦恼。
说河水阻隔,是含蓄的隐喻。
”由于此诗之本事无从查实,诗中的“伊人”所指亦难征信,故而以上三说均难以最终定论。
在这里,我们姑且先把它当作一首爱情诗来解读。
《蒹葭》属于秦风。
周孝王时,秦之先祖非子受封于秦谷(今甘肃天水)。
平王东迁时,秦襄公因出兵护送有功,又得到了岐山以西的大片封地。
后来秦逐渐东徙,都于雍(今陕西兴平)。
秦地包括现在陕西关中到甘肃东南部一带。
秦风共十篇,大都是东周时代这个区域的民歌。
【层次结构】此诗三章重叠,各章均可划分为四个层次:首二句以蒹葭起兴,展现一幅河上秋色图:深秋清晨,秋水森森,芦苇苍苍,露水盈盈,晶莹似霜。
这境界,是在清虚寂寥之中略带凄凉哀婉色彩,因而对诗中所抒写的执著追求、可望难即的爱情,起到了很好的气氛渲染和心境烘托作用。
三、四句展示诗的中心意象:抒情主人公在河畔徜徉,凝望追寻河对岸的“伊人”。
这“伊人”是他日夜思念的意中人。
“在水一方”是隔绝不通,意味着追求艰难,造成的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境界。
抒情主人公虽望穿秋水、执著追求,但“伊人’嘟飘渺阻隔。
可望难即,故而诗句中荡漾着无可奈何的心绪和空虚怅惆的情致。
以下四句是并列的两个层次,分别是对在水一方、可望难即境界的两种不同情景的描述。
“溯洞从之,道阻且长”,这是述写逆流追寻时的困境:艰难险阻无穷,征途漫漫无尽,示意终不可达也。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这是描画顺流追寻时的幻象:行程处处顺畅,伊人时时宛在,然而终不可近也。
既逆流,又顺流,百般追寻,执著之意可见;不是困境难达,就是幻象难近,终归不得,怅恫之情愈深。
至此,伊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情境得到了具体而充分的展现。
全诗三章,每章只换几个字,这不仅发挥了重章叠句、反复吟咏、一唱三叹的艺术效果,而且产生了将诗意不断推进的作用。
从“白露为霜”到“白露末烯”再到“白露未已”,这是时间的推移,象征着抒情主人公凝望追寻时间之长;从“在水一方”,到“在水之泪”,再到“在水之浚”,从“宛在水中央”,到“宛在水中抵”,再到“宛在水中址”,这是地点的转换,象征着伊人的飘渺难寻;从“道阻且长”,到“道阻且济”,再到‘值阻且右”,则是反复渲染追寻过程的艰难,以凸现抒情主人公坚执不已的精神。
重章叠句,层层推进,这是《诗经》冲的民歌常用的表现方法。
【内容述评】如果把诗中的“伊人”认定为情人、恋人,那么,这首诗就是表现了抒情主人公对美好爱情的执著追求和追求不得的惆怅心情。
精神是可贵的,感情是真挚的,但结果是渺茫的,处境是可悲的。
然而这首诗最有价值意义、最令人共鸣的东西,不是抒情主人公的追求和失落,而是他所创造的“在水一方”——可望难即这一具有普遍意义的艺术意境。
好诗都能创造意境。
意境是一种格局、一种结构,它具有含容一切具备相似格局、类同结构的异质事物的性能。
“在水一方”的结构是:追寻者——河水——伊人。
由于诗中的“伊人”没有具体所指,而河水的意义又在于阻隔,所以凡世间一切因受阻而难以达到的种种追求,都可以在这里发生同构共振和同情共鸣。
由此看来,我们不妨把《蒹葭》的诗意理解为一种象征,把“在水一方”看作是表达社会人生中一切可望难即情境的一个艺术范型。
这里的“伊人”,可以是贤才、友人、情人,可以是功业、理想、前途,甚至可以是福地、圣境、仙界;这里的“河水”,可以是高山、深堑,可以是宗法、礼教,也可以是现实人生中可能遇到的其他任何障碍。
只要有追求、有阻隔、有失落,就都是它的再现和表现天地。
如此说来,古人把蒹葭解为劝人遵循周礼、招贤、怀人,今人把它视作爱情诗,乃至有人把它看作是上古之人的水神祭祖仪式,恐怕都有一定道理,似不宜固执其一而否决其他,因为它们都包蕴在“在水一方”的象征意义之中。
自然,当我们处在与“在水一方”类似的境遇时,应当欣赏的是它的锐意追求,而不是它的悲观失望。
这首诗以水、芦苇、霜、露等意象营造了一种朦胧、清新又神秘的意境。
早晨的薄雾笼罩着一切,晶莹的露珠已凝成冰霜。
一位羞涩的少女缓缓而行。
诗中水的意象正代表了女性,体现出女性的美,而薄薄的雾就像是少女蒙上的纱。
她一会出现在水边,一会又出现在水之洲。
寻找不到,急切而又无奈的心情正如蚂蚁爬一般痒,又如刀绞一般痛。
就象我们常说的“距离产生美感”,这种美感因距离变的朦胧,模糊,不清晰。
主人公和伊人的身份、面目、空间位置都是模糊的,给人以雾里看花、若隐若现、朦胧缥缈之感。
蒹葭、白露、伊人、秋水,越发显得难以捉摸,构成了一幅朦胧淡雅的水彩画。
诗的每章开头都采用了赋中见兴的笔法。
通过对眼前真景的描写与赞叹,绘画出一个空灵缥缈的意境,笼罩全篇。
诗人抓住秋色独有的特征,不惜用浓墨重彩反复进行描绘、渲染深秋空寂悲凉的氛围,以抒写诗人怅然若失而又热烈企慕友人的心境。
诗每章的头两句都是以秋景起兴,引出正文。
它既点明了季节与时间,又渲染了蒹苍露白的凄清气氛,烘托了人物怅惘的心情,达到了寓情于景、情景交融的艺术境地。
“蒹葭”、“水”和“伊人”的形象交相辉映,浑然一体,用作起兴的事物与所要描绘的对象形成一个完整的艺术世界。
开头写秋天水边芦苇丛生的景象,这正是“托象以明义”,具有“起情”的作用。
因为芦苇丛生,又在天光水色的映照之下,必然会呈现出一种迷茫的境界,这就从一个侧面显示了诗的主人公心中的那个“朦胧的爱”的境界。
王夫之《姜斋诗话》说:“关情者景,自与情相为珀芥也。
情景虽有在心在物之分。
而景生情,情生景,哀乐之触,荣悴之迎,互藏其宅”,《蒹葭》这首诗就是把暮秋特有的景色与人物委婉惆怅的相思感情交铸在一起,从而渲染了全诗的气氛,创造的一个扑朔迷、情景交融的意境,正是“一切景语皆情语”的体现。
总之,《蒹葭》诗的丰富美感,不论是从欣赏的角度,还是从创作的角度,颇值得我们重视和予以认真的探讨。
【艺术特色】《蒹葭》是诗经中最优秀的篇章之一。
它的主要特点,集中体现在事实虚化、意象空灵、整体象征这紧密相关的三个方面。
一、事实的虚化一般说来,抒情诗的创作是导发于对具体事物的感触,因而在它的意境中,总可看到一些实实在在的人事场景。
然而(蒙蒙)的作者却似乎故意把其中应有的主要人物事件都虚化了。
追寻者是 什么人
他为什么而追寻
我们不知道;被追寻的“伊人”是什么 身份
为什么他那么难以得到
我们也不知道;以至于连他们是 男是女也无从确认。
特别是“伊人”,音容体貌均无,一会儿在河的上游,一会儿在河的下游,一忽儿在水中央,一忽儿在水边草地,飘忽不定,来去渺茫,简直令人怀疑他是否真有实体存在。
无疑,由于追寻者、特别是被追寻者的虚化,使整个追寻人物、追寻事件、追寻内容都变得虚幻愿陇起来;然而也正是由于这事实的虚化、膜犹,诗的意境才显得那么空灵而富有象征意味。
二、意象的空灵实际上,诗中所描述的景象,并非目之所存的现实人事,而是一种心家。
这种心象,也不是对曾经阅历过的某件真事的回忆,而是由许多类似事件、类似感受所综合、凝聚、虚化成的一种典型化的心理情境。
这种心理情境的最大特点,是不粘不滞、空灵多蕴。
“在水一方”,可望难即,就是这种空灵的心理情境的艺术显现。
在这里,由于追寻者和被追寻者的虚化,那看来是真景物的河水、道路险阻,乃至逆流、顺流的追寻路线,以及伊人所在的“水中央”等诸种地点,也都成了虚拟的象征性意象。
对它们均不可作何时何地、河山何水的深究,否则,伊人既在河的上游又在河的下游就自相矛盾,连两个人何以都不渡过河去也成了问题。
《蒹葭》的成功,就在于诗人准确地抓住了人的心象,创造出似花非花、空灵蕴藉的心理情境,才使诗的意境呈现为整体性象征。
三、意境的整体象征诗的象征,不是某词某句用了象征辞格或手法,而是意境的整体象征。
“在水一方”,可望难即是人生常有的境遇,“溯徊从之,道阻且长”的困境和“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的幻境,也是人生常有的境遇;人们可能经常受到从追求的兴奋。
到受阻的烦恼、再到失落的惆怅这一完整情感流的洗礼,更可能常常受到逆流奋战多痛苦或顺流而下空欢喜的情感冲击;读者可以从这里联想到爱情的境遇和唤起爱情的体验,也可以从这里联想到理想、事业、前途诸多方面的境遇和唤起诸多方面的人生体验。
意境的整体象征,使嫌夜)真正具有了难以穷尽的人生哲理意味。
王国维曾将这首诗与曼殊的〔蝶恋花〕“昨夜西风调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相提并论,认为它二“最得风人情致”,这显然是着眼于它的意境的人生象征意蕴。
事实的虚化、意象的空灵和意境的整体象征,是一个问题的三个层面。
从事实虚化到意象空灵,再到整体象征,这大致上就是象征性诗歌意境的建构过程。
【参考资料】异人异境,使人欲仙。
(明•钟惺《诗经评点》)此自是贤人隐居水滨,而人慕而思见之诗。
“在水之循”,此一句已了,重加“溯徊”、“溯游”两番摹拟,所以写其深企愿见之状。
于是于下一“在”字上加一“宛’牢,遂觉点睛欲飞,人神之笔。
(清•姚际恒《诗经通论》)细玩“所谓”二字,意中之人难向人说,而“在水一方”亦想像之词。
若有一定之方,即是人迹可到,何以上下求之而不得哉
诗人之旨甚远,固执以求之抑又远矣。
(清,黄中松《诗疑辨证》)三章只一意,特换韵耳。
其实首章已成绝唱。
古人作诗,多一意化为三叠,所谓一唱三叹,佳者多有余音。
(清•方玉润(诗经原始》)诗境颇似象征主义,而含有神秘意味。
(陈子展《诗经直解”“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徊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帷》:“一方,难至矣。
”按(汉广):“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陈启源(毛诗稽古编•附录脱之曰:“夫悦之必求之,然惟可见而不可求,则慕悦益至。
”二诗所赋,皆西洋浪漫主义所谓企慕(抚恤11汕t)之情境也。
古罗马诗人桓吉尔名句云;“望对岸而伸手向往”,后世会心者以为善道可望难即、欲求不遂之致。
德国古民歌咏好事多极障,每托兴放深水中阻。
但丁《神曲减寓微旨放美人隔河而笑,相去三步,如阻沧海。
近代诗家至云:“欢乐长在河之彼岸。
”……(钱钟书惜锥编)》之,叹之,怨之,哭之
要一篇关于诗经的赏析文章
桃之夭夭, 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 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 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 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 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 宜其家人。
属于,表现了姑娘待嫁的心情。
诗中塑造的形象十分生动。
拿鲜艳的桃花,比喻少女的美丽,看过这样的舞蹈不禁眼前会不浮现出一个象桃花一样鲜艳,象小桃树一样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形象。
先以桃起兴,继以花、果、叶兼作比喻,极有层次:由花开到结果,再由果落到叶盛;所喻诗意也渐次变化,与桃花的生长相适应,自然浑成,融为一体。
正如诗经中所展现的一样逃之夭夭,灼灼其华。
整个作品中完全展现了待嫁女子的羞涩以及对未来的美好期盼。
全诗分为三章。
第一章以鲜艳的桃花比喻新娘的年青娇媚。
人们常说:第一个用花比美人的是天才,第二个用花比美人的是庸才,第三个用花比美人的是蠢才。
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所以说这里是第一个用花来比美人,并不为过。
自此以后用花、特别是用桃花来比美人的层出不穷,如魏之十三:“天天桃李花,灼灼有辉光。
”唐崔护:“,。
”宋词:“玉腕枕香腮,桃花脸上开。
”他们皆各有特色,自然不能贬之为庸才、蠢才,但他们无不受到这首诗的影响,只不过影响有大小,运用有巧妙而已。
这里所写的是鲜嫩的桃花,纷纷绽蕊,而经过打扮的新嫁娘此刻既兴奋又羞涩,两颊飞红,真有人面桃花,两相辉映的韵味。
诗中既写景又写人,情景交融,烘托了一股欢乐热烈的气氛。
这种场面,即使在今天我们还能在农村的婚礼上看到。
第二章则是表示对婚后的祝愿。
桃花开后,自然结果。
诗人说它的果子结得又肥又大,此乃象征着新娘早生贵子,养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第三章以桃叶的茂盛祝愿新娘家庭的兴旺发达。
以桃树枝头的累累硕果和桃树枝叶的茂密成荫,来象征新嫁娘婚后生活的美满幸福,真是最美的比喻,最好的颂辞
朱熹《诗集传》认为每一章都是用的“兴”,固然有理,然细玩诗意,确是兴中有比,比兴兼用。
全诗三章,每章都先以桃起兴,继以花、果、叶兼作比喻,极有层次:由花开到结果,再由果落到叶盛;所喻诗意也渐次变化,与桃花的生长相适应,自然浑成,融为一体。
。
随着充满待嫁少女梦幻气息的汉唐古典舞《桃夭》,出自《诗经□周南□桃夭》,整个舞蹈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舞者妙曼的身姿为观众塑造了如同小桃树一般的少女形象。
少女们轻盈跳跃着,如同桃之精灵一般,整个舞蹈充斥着一种喜气洋洋,让人快乐的气氛。
取自《诗经》的舞曲《桃夭》中待嫁少女艳若桃李的面容让观众仿佛置身于四月盛开的桃林之中,妙龄少女们嬉戏玩闹着,少女的清脆笑声伴着桃花的香味扑面而来,充满着生机活力的舞姿如同枝头桃花般在这美丽的世界怒放。
粉绢白衣和粉嫩的妆容,待嫁少女那娇羞的眼神,掩面时流露出的女儿家的羞涩……被舞者们用完美的舞姿一一演绎,伴着的曲调如行云流水般素洁高雅,紧跟而后的快板却表现了少女们独有的调皮与活泼,明媚的眼眸、红扑扑的少女羞脸庞伴着那身桃色绢裳,观者无一不被这桃树精灵所吸引。
舞者们挥舞着桃色透明的衣袖,粉纱翩翩,在一片片桃花花瓣中蕴藏着的是少女们对于美好幸福生活的憧憬与期盼:“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美丽如桃花的少女对于未来的美好生活,有着最最美好的想象。
我作为外国语文娱部部长,在迎接学院50年校庆之际,选择了《桃夭》作为表演节目。
在排练过程中我作为这支舞的负责人,对《桃夭》有着更加深刻的体会。
作为汉唐古典舞标志性的动作——抛袖和翘首折腰在《桃夭》中频频出现,在舞者们翘首折腰的动作中,少女们一颦一笑被刻画的淋漓尽致,更让人感受到了独属于少女的那种妩媚,就像四月盛放的桃花,在舞动中让人嗅到了春的气息。
“翘首折腰”这一动作表现在以舞袖、折腰为主题动作的艺术舞蹈中,注重腰功与袖式的变化, 以柔软的腰功显示舞蹈魅力。
随时有快节奏的技巧表演昂扬的气势, 但其基调是柔美轻捷长, 色彩明丽, 极少萎靡, 颓废的情绪。
以《桃夭》、《踏歌》为代表的汉代舞蹈具有上述的风格特征, 一方面体现了汉代兴盛向上的时代气息, 另一方面也是表现了这类舞蹈的主要观众———皇室贵族、文人文士的欣赏趣味与审美要求。
在服装的制作上,我们以原版的服装作为模板,花费了1300元做了衣服,可以说几乎和原版里的衣服一样,一手是水袖,一手是手绢,但排起舞来,水袖和手绢并不是十分容易就可以甩上去的,其实还要求舞者手臂的力量和技巧。
并且这个舞蹈排练起来对队形和前后间距的控制要求很高,稍有不慎就会出现偏台和站错位置的现象。
并且在个人技巧方面也要求很高,尤其对主舞的要求更是很高,无论对身形,还是柔韧度和个人技巧都有很高的要求。
在音乐上,伴奏和旋律充满了唐代时期的特征。
很有汉唐时期的宫廷特征。
诗经小雅总体赏析。
例如背景,名句什么的也可以详细点。
《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朱东润,上海古籍出版社买第一本就行了。
没有全篇内容。
只选了一些(名篇都有)。
我买了觉得还行,注释和评论都有一点,但不多。
《诗经》就别买了,我买了好多字不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