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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经济史钱穆读后感

时间:2017-10-03 08:15

《经济大变革 中国怎么办》 读后感

《国史大纲》是一部简要的中国通史,用大学教科书的体例写成。

内容包括自上古三代以迄20世纪中叶之中国历史的演变发展,尤其是经济与社会、政治制度、学术思想的状况及其相互影响。

全书(修订二版)八编46章,共53万字。

编写力求通贯,便于读者明了治乱盛衰的原因和国家民族生命精神之所寄。

本书成于艰苦的抗战年代,作者的忧患之情跃然纸上。

是书于1940年6月由商务印书馆出版,一时洛阳纸贵,成为各大学的历史教科书,风行全国,对学生积极抗战,增强民族凝聚力起了积极作用。

1974年由台湾商务印书馆出版修订再版本,到1992年已印行18版,1994年出版第二次修订本。

1994年6月北京商务印书馆印制修订二版本,后又多次重印。

本书亦收入台北联经出版公司出版之《钱宾四先生全集》。

著者钱穆(1895--1990)是著名的国学大师,江苏无锡人,原名恩铼,字宾四,后改名穆。

家世贫苦,幼时丧父,中学毕业即无力求学,以自学名家。

原任中小学教师,1930年后执教于高等学府,历任燕京大学、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北平师范大学、西南联大、武汉大学、华西大学、江南大学等校教授,创办香港新亚书院。

其代表作有:《刘向歆父子年谱》、《先秦诸子系年》、《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国史大纲》、《中国历代政治得失》、《政学私言》、《朱子新学案》、《中国学术通义》、《中国学术思想史论丛》等。

毕生著书70余种,约1400万字,在中国文化与中国历史的通论方面,多有创获,尤其在先秦学术史、秦汉史、两汉经学、宋明理学、近世思想史等领域,造诣甚深。

《国史大纲》的《引论》甚为重要,表达了著者的文化观、历史观与方法论。

他指出,研究历史,撰写中国通史的目的在于两点:第一,能将我国民族以往文化演进的真相明白示人,为一般有志认识中国已往政治社会文化思想种种演变的人们提供所必要的知识;第二,应能在旧史统贯中映照出现今中国种种复杂难解的问题,为一般有志革新现实的人所必备参考。

前者在于积极的求出国家民族永久生命的源泉,为全部历史所由推动之精神所寄;后者在于消极地指出民族最近病痛的症候,为改进当前方案所本。

这是钱穆撰写此书的主旨。

钱穆指出,研究中国历史的第一个任务,在于能在国家民族内部自身求得其独特精神之所在。

中国历史的演进,其基本精神表现在学术思想文化演进上是为和平与大同,协调与融化,这与其他民族是不同的。

钱穆痛切警告:国人懒于探寻国史真谛,而勇于依据他人之说,因而肆意破坏,轻言改革,则自食其恶果。

他反复强调中西文化演进不同,不能简单地用西方历史来套用中国历史,必须肯定不同国家民族之间文化的特殊性、差异性,以及文化价值的相对性。

著者注意把握时代的变迁,如战国学术思想的变动,秦汉政治制度的变动,三国魏晋社会经济的变动等。

其中第六章春秋战国“民间自由学术之兴起”,第八章西汉“统一政府文治之演进”,第十章东汉“士族之新地位”,第十八章“魏晋南北朝之门第”(变相的封建势力),第二十至二十一章关于田制、兵制、宗教思想,第二十三至二十四章关于唐代政治机构与社会情态,第三十二章关于北宋士大夫的自觉与政治革新运动,第三十八至四十章关于唐至明代南北经济文化之转移等,论述都非常深入,很有见识。

本书著者能将一个问题延伸一两千年,由一点扩大到全面,系统梳理。

如田制,能将两晋占田、北魏均田到唐代的租庸调及两税法,合成一个整体。

著者扬弃了近代史学研究中的传统记诵派、革新宣传派和科学考订派,分析了其利弊得失。

著者认为,史学不等于技术,不等于历史知识与历史材料,不能纯为一书本文字之学;史学是“人”的史学,不能做号称“客观”的无“人”的历史研究;史学一定要与当前现实相关,但又不能急于联系现实,不是宣传口号与改革现实之工具。

他强调对于本民族历史文化认同的重要性,如果一民族对其以往历史无所了解,缺乏起码的尊重,此必成为无文化的民族,无历史意识与智慧的民族。

他主张努力开掘国家民族内部自身独特的历史文化资源和内在的生机、动力。

如果不深切理解国家民族背后的文化精神,则国家可以消失,民族可以离散。

近代史学诸流派在政治制度、学术思想和社会经济三方面研究的结论大体上是:在政治上,秦以来的历史是专制黑暗的历史;在文化上,秦汉以后两千年,文化思想停滞不前,没有进步,或把当前的病态归罪于孔子、老子;在社会经济上,中国秦汉以后的社会经济是落后的。

钱穆的通史研究在立论的标准上反对以一知半解的西方史知识为依据,主张深入理解本民族文化历史发展的个性与特性。

他又以整体与动态的方法,把国史看作是一不断变动的历程。

他认为,几千年来的中国社会经济、政治制度、学术思想是发展变化着的,而不是一成不变的。

就政治制度而言,综观国史,政治演进经历了三个阶段,由封建(分封)统一到郡县的统一(这在秦汉完成),由宗室外戚等人组成的政府演变为士人政府(这自西汉中叶以后到东汉完成),由士族门第再度变为科举竞选(这在隋唐两代完成),考试和选举成为维持中国历代政府纲纪的两大骨干。

钱穆十分注意中国行政官吏选拔制度、士在文治政府中的地位、政治权力与四民社会的关系。

就学术思想而言,秦以后学术,不仅从宗教势力下脱离,也从政治势力下独立,渊源于晚周先秦,递衍至秦汉隋唐,一脉相承,历久不衰。

北宋学术的兴起,实际上是先秦以后第二次平民社会学术思想自由发展的新气象。

就经济而言,秦汉以后的进步表现为经济地域的逐渐扩大,而经济发展与文化传播、政治建设逐渐平等相伴而行,尽管在历史上快慢不同,但大趋势是在和平中向前发展。

钱穆认为,中国古代社会的政治、经济运作的背后有一个思想观念存在。

在学术思想指导下,秦以后的政治社会朝着一个合理的方向进行。

如铨选与考试是《礼运》所谓“天下为公,选贤举能”宗旨所致。

在全国民众中施以一种合理的教育,在这个教育下选拔人才,以服务于国家,有成绩者可以升迁。

这正是晚周诸子士人政治思想的体现。

秦汉以后的政治大体按照这一方向演进。

汉武帝按董仲舒的提议,罢黜百家,专门设立五经博士,博士弟子成为人仕唯一正途。

此后,学术地位超然于政治势力之外,也常尽其指导政治的责任。

三国两晋时期统一的政府灭亡,然而东晋南北朝政府规模以及立国的理论仍然延续两汉。

隋唐统一政府的建立,其精神渊源则是孔子、董仲舒一脉相承的文治思想。

隋唐统一无异证明,中国历史虽然经历了几百年的长期战乱,其背后尚有一种精神力量使中国再度走上光明之路。

钱穆所讲的这种精神力量是以儒家为主的优秀文化传统,它才是民族文化推进的原动力,即“生力”。

钱穆也分析了阻碍中国历史发展的“病态”。

如中唐以后的社会是一个平铺散漫的社会,政治仍为一种和平大一统的政治。

王室高高在上,社会与政府相隔太远,容易招致王室与政府的骄纵与专擅。

又如社会无豪强巨富,虽日趋于平等,然而贫无赈,弱无保,其事不能全部依赖于政府,而民间又苦于不能自振。

再如政府与民间沟通在于科举,科举为官后出现腐败等。

这都是中唐以后的病态。

宋儒讲学主要是针对这种种病态而发。

然而宋以后不能自救,中国政治进一步遭到损害。

明代废除宰相,尊君权,以及清朝统治,皆背离了传统士人政治、文治政府的精神。

这些都是中国历史中的病态。

挽救这些病态则需要一种“更生”。

这种更生是国家民族内部自身一种新生命力的发舒与成长。

钱穆认为,我民族数百世血液浇灌、精肉培壅的民族文化精神具有顽强的生命力,充满了生机,不仅能挽救自身病态,而且能回应西方文化挑战,争取光辉的前途。

最后我们不能不指出,由于特殊的抗战背景,本书在布局上详于汉唐而略于辽金元清、详于中原而略于周边兄弟民族,在取材上详于制度而略于人事、详于文化而略于战争,在词句上不用太平天国而用“洪杨之乱”。

体察著者的初衷,大约他内在的情结是:如果治乱不分,内外不辨,侵略中国的日本岂不是可以根据辽金元清的故事,名正言顺地拥有与统治我广土众民吗?①尽管我们能理解著者的苦心,然而今天读这部书,我们不能不跳出汉族中心主义、华夏中心主义和正统史观的立场,肯定周边兄弟民族人主中原,与汉民族一道治理国家,给中国历史文化注入了活力,在中华民族发展的历史上起了积极的作用。

中华民族的历史,是由中华各民族共同创造的。

钱穆的这部通史著作与他有关部门史(如政治史、学术史、文化史)及历史人物、历史地理的研究相得益彰,与他有关史学研究的方法论、中国历史研究方法的探讨,亦相互发明。

通过本书,我们可以了解钱穆所提倡的史心与史识、智慧与功力之互动。

阅读本书,请配读著者的另一部著作《中国文化史导论》,其修订本有北京商务印书馆1994年印本。

(郭齐勇)①参见何佑森:《钱宾四先生的学术》,见《中国哲学思想论集》,69页,台北,牧童出版社,1978。

129马宝珠主编.20世纪中国史学名著提要.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04月第1版.

《中国通史》讲的什么内容

中国通史 中华民族拥有五千年延绵不绝的历史传承,强大的凝聚力和生生不息的生命力是中华民族历劫不衰,必将复兴的坚实基础,并造就了每一个中国人的精神气质和生命底蕴。

历史蕴含着一个民族世代的兴衰更替,以及透过事件表象所饱藏着的成败之道与内在规律,以历史作为审视现实的一个视角,从历史中汲取智慧营养,是每一个中国人所必须正视的课题,学习历史具有极高的现实意义。

浩如烟海的历史典籍,记述了五千年的烽烟迭变,从史家巨制、、到汗牛充栋的各类野史、笔记、演义,中国人对自己民族历史的重视与珍爱,使之无愧于“历史的民族”的美誉。

然正宗史著旧式的观念、晦涩的文字以及浩繁的卷帙,对现代读者来说无疑是一道与历史隔绝的鸿沟。

为此,20世纪初,随着对19世纪苦难的痛定思痛、对旧史学的反省以及新世纪初新史学的落地而生,新式中国通史应运而生。

所谓“新式中国通史”,从史书编纂体裁上是相对传统的旧史学而言的。

新式问世之前,司马迁的纪传志表体通史、司马光的编年体通史堪为古代两大通史经典。

至于各种、、之类的汇辑,皆可作为适应不同需要的通史典籍。

而“新式中国通史”突破了古典模式,以“章节体”编纂为代表体裁。

从史书编纂取材记叙内容上而言,传统通史性史书大多以记叙帝王政治史为主,而“新式中国通史”叙述内容的重点已由王朝转向国家,由传统“贵族精英”转向社会民众,由政治、制度扩展至文化、经济、社会、宗教、美术,大都不再以“褒贬人物、胪列事状为贵”。

章节体裁的逐级分编、分章、分节列题形式,有利于叙述内容自由剪裁、有机编织的灵活优势,较之传统分卷更容易表述作者的意向和内容叙述的内在逻辑联系。

早在1900年,章太炎撰写时,已经就新编中国通史的宗旨、体例乃至具体篇目发表了相当系统的看法。

章太炎认为修撰中国通史的宗旨,一是为了“知古今进化之轨”,一是为了“振励士气”。

其所拟议的体例,实际是试图综汇中国原有各种史书体例之长,推陈而出新。

文内云:“不必以褒贬人物、胪叙事状为贵,所重专在典志,则心理、社会、宗教诸学,一切可以熔铸入之。

典志有新理新说,自与等书,徒为八面链策论者异趣,亦不至如郑渔仲《通志》蹈专己武断之弊。

然所贵乎通史者,固有二方面:一方以发明社会政治进化衰微之原理为主,则于典志见之。

一方以鼓舞民气,启导方来为主,则亦必于纪传见之。

四千年中帝王数百,师相数千,即取其彰彰在入耳目者,已不可更仆数。

通史自有体裁,岂容为人人开明履历,故于君相文儒之属,悉为作表.其纪传则但取利害关系有影响于今日社会者,为撰数篇。

犹有历代社会各项要件,苦难贯串,则取械仲纪事本末例为之作纪.全书拟为百卷,志居其半,志(表)纪传亦居其半,盖欲分析事类,各详原理,则不能仅分时代.函胡综叙,而志为必要矣;欲开浚民智,激扬士气。

则亦不能如渔仲之略于事状,而纪传亦为必要矣。

”1901年9月,梁启超在《清议报》上发表《中国史叙论》,从世界史学变革的大背景上展开论题,文首指出,新旧史学特质上的差别,主要是;“前者史家不过记载事实,近世史家必说明其事实之关系,与其原因结果。

前者史家不过记述人间一二有权力者兴亡隆替之事,虽名为史实,不过一人一家之谱牒;近世史家必探察人间全体之运动进步,即国民全体之经历,及其相互之关系。

”〔1〕可见《中国史叙论》无疑属新编中国通史第一篇带纲领性的宣言书。

梁启超于1918年致陈叔通书中透露了他规制的《中国通史》体例有载记、年表、志略、列传四类。

1920年完成春秋、战国的《载记》、《年表》各二篇,语盲文学和三代宗教礼学《志》各一篇.1922年在南开讲演时还说“蓄志此业,逾二十年”(《中国历史研究法》)。

只可惜章太炎、梁启超当时皆身系政治,心多旁骛,忙于社会活动,终究未能亲自担纲来实现编著《中国通史》的宏愿。

晚清学制改革,各类学堂,学校风起云涌,课程革新的需要,推动了以教科书形式出现的中国通史编著步入高潮.1896年、1898年李端棻、康有为先后向清政府呈《请推广学校折》、《请开学校折》。

作为“晚清新政”的组成部分,清政府先后有壬寅学堂章程(1902年)、癸卯学堂章程(1904年)之颁.1905年上谕更明令废止科举,各类新学堂遂迅速兴起,数量呈直线上升之势.在清廷颁布的《癸卯学堂章程》(阳历为1904年1月)中即规定小学历史课程的目标是“俾知中国文化所由来,及本朝列圣德政,以养国民忠爱之本源,尤当先讲乡土历史,采本境内乡贤名宦、流寓名人之事迹……以动其希贤慕善之心”;中学的目标是“注意在发明实事之关系,辩文化之由来,使得省悟强弱兴亡之故,以振国民之志气”。

〔2〕历史课程既为所颁新学制必开的课程,因此编写中国通史教材成了当时急不可待的教学必需。

柳诒徵增辑的《历代史略》就曾因此被清政府列为暂定中学教科书。

虽然整个20世纪,各种中国通史编著本,其中绝大多数或起于教学需要,或被各级学校采用为教科书,但是,20初以来问世的中国新式“历史教科书”与新式“中国通史 ”不能等同视之。

否则,20世纪中国出版的所有初中、高中、大学的历史教材都可称为“中国通史”,这显然难以成立。

以一般认识而论,可说前者不能充当后者,而后者可以充当前者。

正因如此,鲜有严谨的学者将夏曾佑的《中国历史》三册(即《最新中学中国历史教科书》,1904~1906),吕瑞廷的《新体中国历史》(1907),章嵚的《中国历史教科书》三册(1908),潘武的《历史教科书》(1913),钟敏龙的《新制本国史教本》三册(1914),傅运森的《历史教科书》(1923),顾颉刚、王钟麟的《本国史》(1923),王钟麟的《新时代本国史教科书》二册(1927),周予同的《开明国史教本》(1931)等名家名教材当作“中国通史”论著视之。

〔3〕而吕思勉的《白话本国史》四册(1923年初版),王桐龄的《中国史》三编和第四编上册,邓之诚的《中华二千年史》等等中国通史著作,大多作教材或讲义之用。

〔4〕20世纪初~30年代初冠名为“中国通史”的通史论著以黄现璠、刘镛合著的《中国通史纲要》上、中、下册(1934年7月完成)、缪凤林的《中国通史纲要》三册(1935年8月完成)〔5〕为序。

被日本学术界誉为“中国通史权威”邓之诚曾为黄现璠、刘镛合著《中国通史纲要》上册作序,言:“近代恒重视历史一科,重其能随时代思想以前进也……。

盖史学之专研,已成为一世之风尚矣。

独惜中国通史之编纂,尚未为学者所注意,坊间所见之本,非稗贩东西洋陈籍,以其见解为见解,即徒事零星掇拾,详则嫌于支蔓,略则嫌于挂漏,求其详略得宜,去取适当,足以发扬中国文化,供一世参考,及自修者,殆无有也……世固尊重中国史学,而为史学见端之通史,及独付阙如,非可惜之甚者耶

黄君现璠刘君镛专意读史,以其专研之暇,共成中国通史纲要三册。

虽仅备纲领,而首尾贯串可观,遍及各个时代之制度沿革社会进化,而因果关系一目了然,取材皆注其出处,使读者可以由是而知中国史之梗概,更可由是而加详加博,可谓繁简相驭,条理分明者矣。

予喜其有益于教课者之参考,及自修者之探导,故乐为之序,倘因是书行世,而发见通史之需要,尤为切至……”。

〔6〕可见邓之诚当时并未将问世的中学、高中教科书视为:《中国通史》著作。

这从黄现璠于1933年7月所撰《最近三十年中等学校中国历史教科书之调查及批评》一文对中国历史教科书问世以来中学常用的51本历史教科书直言不讳地点评中同样可见一斑。

文中说道“我国之有历史教科书,自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创办中学始。

自此至今(即1933年——笔者按),约三十年。

在此三十年过程中,中国学术思想,一以欧风美雨之侵入;一以国体政权之改变,多所兴革,花样翻新;历史教科书,当亦混入旋涡,时常改遍。

兹将其改编经过分为三个时期。

第一帝王政治叙述时期,自光绪二十八年至民国二年(1902~1913年);第二社会文化叙述时期,自民国三年至十六年(1914~1927年);第三新史学时期,自民国十七年至现在。

”帝王政治叙述时期“经时十二年,出版教科书约十三部,在此十三部著作中,一言以蔽之,‘帝王政治’而已。

盖前三部记载,全为帝王家谱,后十部虽稍改进,然大部分材料,仍偏重政治,谓之为‘帝王政治叙述时期’,谁曰不宜。

本期教科书,除吕瑞廷《新体中国历史》,夏曾佑《中国历史》,章嵚《中国历史教科书》外,皆无足观。

且最错误者,是采用日人著述为蓝本,改作教科书,或直接用之为教科书。

盖本国历史,原有其特别的目的和效用,教科书正为实现此目的工具。

外人著述,无论如何,必不能准此目的。

”〔7〕黄现璠于文中对吕、夏、章三氏所撰历史教科书的推荐,主要是以体裁、内容编辑新颖为其评判标准的,而他对“采用日人著述为蓝本,改作教科书,或直接用之为教科书”的现象甚感不满,主要是针对柳诒徵、吴葆诚等人借胎日人之作出世的教科学以及直接将日本富山房编纂的《中国历史问答》翻译后当作辅助教材而言的。

例如,1902年9月,柳诒徵出版的《历代史略》六卷,即是他在南京江楚编译局担任分纂之职时以日本近代东洋史泰斗那珂通世的《支那通史》(卷四至宋代止)为基然后再增辑元、明两卷汇编而成的。

次年,柳氏在南京思益小学堂讲授中国历史,用的课本即为《历代史略》。

黄现璠于文中明确地指出了当时中国名贤异口同声推崇的日本东洋史家桑原骘藏所著《东洋史要》四卷的不足之处,同时向史学界发出了振聋发聩之声:(《东洋史要》)“上古史,尚插以神话;文化材料,多付阙如;且重要史事,亦多遗漏,实非完善之作。

不过在当时教科书中,称为善本,名贤同声推重,几至人手一简,可知国人历史知识,在日人之下,由来已久。

呜呼

亡国非一道,救国亦多端,吾国史学家,其知猛醒焉末

”文中还说“民国十年瑞典人Andeson在河南渑池县仰韶村发现新石器文化,然当时教科书亦未采用。

至民国十七年,即本期教科书,始多记载地下发现之石器,开前此未有之记录。

再自国民政府成立,以党治国,历史记载多含党义,故本期所谓新史学,实以‘石器’、‘党义’而得名,并非如鲁滨逊之所谓新史学也。

不过本期作者,注意地下遗物,可谓走入研究史学之新途经矣。

”〔8〕由此又反映出黄现璠新史学观念与众不同之一貌。

20世纪西风东渐掀起的拍岸新潮,冲击出了新式中国通史编纂成果的层出不穷,从中反映出的新史学多采多姿的风云际会,犹如百年中国社会变迁、观念更新的一面镜子,映照出各个时期史学家对时代问题的应对和感悟。

众多史学名家以讲授和编著中国通史为要务,由此赢得学术声誉的史学家不乏其数,代表者有李泰棻、吕思勉、王桐龄、邓之诚、黄现璠、缪凤林、章嵚、钱穆、范文澜等等。

尤以黄现璠所撰“中国通史”成果最为突出,理由在于:他一生编著过不同形式和内容的三部“通史”,一为《中国通史纲要》;二为《壮族通史》;三为《中国生活学——古代食衣住行研究》(原名《我国人民起居衣食生活之演变》,副题《中国衣食住通史》)初稿三卷。

身处改革开放已经经过20多年后的21世纪,我们不能谈到“中国通史”时仍然仅仅以“汉族通史”全盘代替“中国通史”,各少数民族通史同样应该而且必然是“中国通史”的组成部分。

否则,中华民族通史无从谈起。

2000年7月23日在北京举办的为期5天的国际人类学与民族学联合会中期会议上,来自46个国家的360多位人类学家、民族学家在此间呼吁,世界各个民族应不分人口多少、社会发展程度高低而一律平等,这是各民族和睦相处、共同发展的基础。

显而易见世界各个民族应一律平等已经成为世界的呼声和世界人民的心愿,遗憾的是中国一些学者凡论述“中国通史”时长期对少数民族通史只字不提,视若无睹,以致所论难免有失公允之嫌。

本词条没有对含有“党义”或“风派史学”或“影射史学”者所著通史进行介绍。

同时,于此仅对一些个人编著的《中国通史》阐述一己之见,至于一些人主编的“中国通史”巨著,不在此词条所介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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