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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活着读后感

时间:2015-10-11 21:29

《活着》读后感1000字

《活着》  人们纷纷在这个叫做活着的故事里一一死去。

  作为一个冷酷的作者,余华不动声色地让我们跟随他的冰冷笔调,目睹少爷福贵的荒诞、破产和艰难;继而又假惺惺地给我们一点点美好的希望,让有庆得到长跑第一名,让凤霞嫁了人怀了孩子,让某些时刻有了温情脉脉,有了简陋的欢乐。

然而就在我们以为噩梦不再萦绕他们的时候,余华丝毫没有犹疑,他铁青着脸让自己的角色们迅速以各种方式死去,毫无征兆,近乎残忍。

  只留下我们错愕当场。

  有庆是第一个突然死去的。

  “有庆不会在这条路上跑来了。

”他的母亲说。

大多数人应该在这个时候心痛不已。

贫苦艰难的生活,福贵简单而粗暴的教育方式,都不曾让有庆对生活丧失希望。

他热爱他的两只小羊,为了割草和上学每天来回奔命。

所以当他在父亲眼前拿了长跑第一名的时候,我们都天真地以为悲剧该结束了,事情在慢慢好起来,于是有了一点淡淡的喜乐。

  可是我们怎么知道他会猝然死去。

就像今天我们知道的许多社会底层的人们一样,有庆的死冤枉而荒谬。

由于血型不幸与临盆的县长夫人相同,他竟是因为抽血过多而夭亡的。

  我看着那条弯曲着通向城里的小路,听不到我儿子赤脚跑来的声音,月光照在路上,像是撒满了盐。

”  一切就像一个巨大的诅咒。

女儿,妻子,女婿,外孙,最后福贵只剩下自己。

和一头也叫做福贵的老牛。

  因为远离那些动荡的年月,因为并未真正有过艰难和困顿,这个故事让年青的我们不禁有些战栗。

薄薄的十二万字,笼罩着“欲哭无泪的压抑”。

只是阖上书本之时,内心似乎多了一些超越世俗欲望和纷争的平静。

现实生活的无情与残忍,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宽广;而活着,纵使要担当诸多难以承纳的苦痛,但是依然要坚忍,顽强。

这应当便是生命的力量罢。

  余华这么说他写作的缘起——  “我听到了一首美国民歌《老黑奴》,歌中那位老黑奴经历了一生的苦难,家人都先他而去,而他依然友好地对待世界,没有一句抱怨的话。

这首歌深深打动了我,我决定写下一篇这样的小说,就是这篇《活着》。

”  “活着,在我们中国的语言里充满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叫喊,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和平庸。

”  所以在那些悲伤的情节之间,福贵仍然在死亡的伴随下活着,述说苦难的时候,眼睛里流出了奇妙的神色,分不清是悲伤,还是欣慰。

骆驼祥子每章读后感

[骆子24章每章读后感]第一章绍洋车夫祥子出场,也交代了祥子的背景和思想根源,他的梦想就借自己的努力买上一辆属于自己的车,通过个人奋斗走向生命的成功,骆驼祥子24章每章读后感。

他善良,淳朴,尽管沉默木讷,却不失为一个可爱的人。

开头他凭借自己的努力买上了第一辆车,他的人生拉开了序幕。

第二章:战争在北平使人心惶惶。

祥子为了多赚点钱拉客人去了危险地带,结果被无理的*拉去充军,车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祥子跟着军队走了没多久就偷偷的跑了,临走牵走了兵们的骆驼,当做对自己丢了车的补偿。

第三章:祥子拉着骆驼艰苦的走回了北平,途中路过一个小村子,用三匹骆驼换了35个大洋,带着对新生活的希望,祥子再次上路了。

第四章:祥子回到北平在海淀的一家小店住了三四天,梦话被人们听了去,从此得了个\\\\骆驼\\\\的外号,他花了些钱将自己整顿好,又再次干起了拉养车的营生,这一次他将家安在了刘四爷的车厂。

透过刘四爷的车厂,老舍将笔墨展开,开始写到了车厂中其他的洋车夫,而祥子也在这里遇到了之后影响他一生的虎妞。

祥子将花剩的30大洋交给刘四爷保存,希望着有一天攒够了钱再次买上自己的车。

第五章:为了买车,祥子茶里饭里的自苦,风里雨里的卖命。

而此时,虎妞已经对祥子表现出了大姐般的关爱,很有青睐他的意思,而刘四爷暗地里看着心里却不怎么满意。

祥子在杨宅拉上了包月,可这一家人均异常刻薄,拼命使唤祥子令祥子身心疲惫,终因一次侮辱使祥子挺着硬骨气离开。

第六章:离开了杨宅的祥子有点懊恼也有点不知何去何从,虎妞就利用着这一机会诱惑了祥子,祥子在酒精的作用下糊里糊涂办下错事。

第二天醒来祥子心里别提多别扭了,他开始对虎妞不知所措,对他们的关系也竭力想忘记而不成。

此时碰到了曹先生,再一次替人拉上包月。

第七章:祥子去了曹府,也有着躲避虎妞的意味,他咂摸着最近几个月发生的心里,心里接着千丝万缕的疙瘩。

一次祥子在拉车的时候心不在焉,摔了座,也让祥子从烦闷中苏醒过来。

第八章:曹府管家高妈的一套利是哲学,祥子十分佩服。

高妈劝祥子把钱放出去投资或是存银行等等主意,祥子均无动于衷,一心一意只想自己靠拉车攒钱买上车。

年节迫近,祥子想着要给刘四爷买点东西好取回自己那30大洋。

第九章:虎妞的到来打破了祥子的一切美梦,她谎称自己怀了祥子的孩子,出主意要祥子趁着过年给刘四爷认个干儿子,好顺利成章的和祥子结婚继承下刘四爷的车厂。

祥子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落尽了虎妞的陷阱,他感觉到生活的一切都灰暗痛苦,借酒消愁。

第十章:祥子盘算起和虎妞的这一场闹剧,躲不开,可是若娶了虎妞又不甘心,并且他也知道玩心眼他不是虎妞的对手,祥子感到委屈却又无处可诉,又一次感觉到命运的捉弄。

祥子拉车之余上了小茶馆,此处展现了各种各样洋车夫闲暇时的生活面貌,都统一呈现出清苦和苦涩之味来。

祥子在这里头一次遇到了老马和小马爷孙俩,祥子同情他们,给快要饿死的爷孙俩买了包子。

爷孙俩的命运刺激了祥子的内心,他开始对命运动摇,对靠个人奋斗可以摆脱贫穷产生了怀疑。

第十一章:老北平的祭社日子来临,祥子拉着曹先生回家的路上被侦探跟踪,曹先生躲进了左宅,而祥子躲藏的过程中却发现了侦探就是当年充军时认识的孙排长,孙排长接着机会要挟祥子,要他交出所有的积蓄保条命,祥子只得从命。

茫茫大雪中,祥子觉得前途也一样的茫茫。

第十二章:祥子茫茫然走回曹宅,高妈让祥子和她们一起去左宅躲一晚,祥子拒绝了并到了隔壁的王家和车夫老程凑合一晚。

这里老舍交代出曹府为何遭此横祸:曹先生的学生阮明原爱和他一次谈论社会革命等事,但两人说是可以说得上不少话,但对学业等事也意见相左,此次阮明功课太差被退学就想把曹先生也拉下马,于是祥子就倒霉的碰上了此一遭。

晚上祥子琢磨来琢磨,推醒老程要让他证明自己没拿曹府一分一毫。

第十三章:一早起来祥子给曹宅扫了雪就再去寻曹先生一家,无奈曹先生早已卷了包裹逃了,祥子又一个希望破灭,钱丢了人也走尽了。

祥子无奈之下又回到了刘四爷的车厂,因着虎妞,祥子心里总觉得噎着一块,心里堵。

刘四爷大寿,祥子没少出力,虎妞在刘四爷耳边吹着耳旁风,大伙也都看了出来,虎妞相中了祥子。

第十四章:刘四爷寿辰,可看着人来人往,他咂摸出了自己心里的寂寞,看着别人家的女眷小孩,心里跟着生气。

而这天早上,车夫们拿祥子打哈哈,说他将来必得继承了刘四爷的车厂,祥子就这差点跟大伙打一架。

刘四爷把那些话也听在心里,琢磨过来虎妞的意思。

到了晚上白天积攒的气儿自然而然就对着虎妞发了出来,虎妞眼看戏已没法唱,索性把一切都抖搂了出来,说她怀了祥子的孩子。

第十五章:虎妞接着劲儿就和祥子糊里糊涂的成了亲,结了婚祥子才知道虎妞的\\\\怀\\\\的不过是个枕头,他的天又黑了一半。

祥子现在嫌弃了自己,因为虎妞,他觉得一辈子不顺心一辈子抬不起头见人。

虎妞想要祥子带她去玩玩,祥子只能再能拉上车赚钱。

虎妞给祥子出了主意,再去找刘四爷,毕竟那是她爸爸。

第十六章:虎妞把祥子养在家里,她自己也吃好的喝好的大把花钱,看不到同院里人的疾苦。

祥子不同,他有自己的打算,过了元宵节,他又拉上了车,可身体却明显有了被虎妞亏空的迹象。

路过人和车厂(刘四爷的车厂),祥子发现厂子变了样。

第十七章:刘四爷扔了车厂一走了之了,虎妞心里着了慌,没了靠山她感到什么都不再可靠,拿出了一百大洋给祥子买车,她还留了自己的心眼。

因为买车,故事到这里又牵扯出了杂院里的二强子,二强子两个月钱刚把女儿小福子买了人,换了钱挥霍了一阵买了车准备自己干,他生行好吃懒做自然买卖也没做起来,他琢磨着把车卖了。

过了年,虎妞趁着时机便宜价买了车,祥子对这车虽说不十分顺心,可也就这么一直拉着。

到了四月小福子又回到了杂院,她的军阀丈夫把她扔了。

小福子成了虎妞的伴,为了养家小福子干起了暗娼,虎妞则在暗地里提供房子。

第十八章:虎妞怀了孕。

二强子为着小福子干的营生觉得丢脸,可也不阻拦,喝醉了酒他就对着小福子骂,只有虎妞能对付他。

六月的天热的发昏,祥子出车感到步履艰难。

此处老舍用了很大的篇幅描写了北平的六月,热得令人不想吃饭,下雨是天气说变就变,没人坐车的时候会可怜车夫,祥子就这么艰难的拉着车,充分感受了人间冷暖,世道不公。

祥子病了。

第十九章:祥子的这一病就怎么也好不了,想拉车而身体不同意。

祥子病了,小福子就失去了干营生的地方,只好降价在自己家里干。

虎妞身体已经不大方便活动,见小福子不常来看自己便生了气,早晚的给小福子难堪,小福子给虎妞跪了下,经过一场折腾二人又恢复了友谊,虎妞还是给小福子提供房子,读后感《骆驼祥子24章每章读后感》。

虎妞越来越接近生产,她才想起自己的年纪已大,做事她使唤小福子,吃喝上一点不对自己怠慢,结果反而导致了难产。

虎妞带着个死孩子,终于断了气。

第二十章:祥子买了车葬了虎妞,他心里的积苦也快到了不能承受的时候,而此时的小福子给了他希望,小福子愿意与他同甘苦。

二强子不干,小福子也没法说出什么,毕竟她还有家。

祥子看透了拉车,日子看看渐渐往堕落里走。

他再次拉上了包月,在夏家,他厌恶那家人,尤其是夏太太,她身上藏着虎妞般女人的恶毒与厉害。

第二十一章:祥子心里总想着夏太太的诱惑,仿佛她是欲擒故纵,又仿佛是她根本没有那意思,祥子在她身上越来越看出虎妞的意味,干脆逃了。

回到车厂,他大病一场,自此后身上的那点子正气再也没有了,祥子堕落,抽烟,耍坏,犯懒,对车也不再爱惜。

一次拉车,祥子又碰到了刘四爷,刘四爷问祥子女儿的下落,祥子说死了也没告诉埋在那里就这么甩头走了。

第二十二章:对刘四爷出过这口恶气,祥子的心又有了气息。

他要让那些恶心都死,而祥子得要强的活着,他的生命再次燃起了希望。

他又重新找到了曹府,曹先生答应祥子还拉包月,而且愿意把小福子也一并接来。

祥子觉得生命又有了希望,他又从死里活了过来。

可杂院里再也见不到小福子,祥子又一次心灰意冷,他回到车厂,借烟酒消愁。

第二十三章:祥子在街上游荡,遇到了老马,他的孙子小马已经死了,老马感叹,一辈子做车夫就是死路一条,穷人活该死,再要强也没用,他建议祥子去白房子(城郊妓院)找找小福子。

祥子在白房子得知了小福子上吊自杀的消息,祥子的心自此已沉到了最低,他所有的希望都破灭,再也没有了生活的希望,不能要强就只有使劲堕落。

第二十四章:祥子为了赚钱用了所有阴狠坏的招,最终他卖了自己的朋友阮明,一个政治上投机倒把过得春风得意的小人。

祥子也不再拉车,什么来钱快他干什么,可是从来不不出力,在祥子心里,什么事都是\\\\那么回事\\\\,有便宜他不能不占。

祥子终于混成了个人主义的末路鬼。

1.祥子本来生活在农村,18岁的时候,不幸失去了父母和几亩薄田,便跑到北平城里来做工了。

生活迫使他当了人力车夫,他既年轻又有力气,不吸烟,不赌钱,咬牙苦干了3年,终于凑足了100块钱,买了一辆新车。

这使他几乎激动得哭出来。

自从有了这辆车,他的生活过得越来越起劲。

他幻想着照这样下去,干上两年,就又可以买辆车,一辆,两辆…他也可以开车厂子了。

2.祥子每天放胆地跑,对于什么时候出车也不大考虑,兵荒马乱的时候,他照样出去拉车。

有一天,为了多赚一点儿钱,他冒险把车拉到清华,途中连车带人被十来个兵捉了去。

这些日子,他随着兵们跑。

每天得扛着或推着兵们的东西,还得去挑水烧火喂牲口,汗从头上一直流到脚后跟,他恨透了那些乱兵。

他自食其力的理想第一次破灭了。

一天夜里,远处响起了炮声,军营一遍混乱,祥子趁势混出了军营,并且顺手牵走了部队丢下的3匹骆驼。

3.祥子逃出来后,他一直牵着那顺手牵来的三匹骆驼,天亮时,祥子拉着骆驼艰苦的走到了北平,途中路过一个村子,因为急需用钱,他仅以35元大洋就把三匹骆驼卖给了一个老头儿,并要求老头给他找件白褂子和些吃的,并带着对新生活的希望,祥子再次上路了。

4.一次,祥子突然病倒了,在一家小店里躺了3天,在说梦话或胡话时道出了他与3匹骆驼的关系,从此,他得了\\\\骆驼祥子\\\\的绰号。

祥子病好以后,刻不容缓地想去打扮打扮自己。

他剃了个头,换了件像样的衣服和鞋子,尽量让自己显得精神奕奕,还吃了一顿饱饭,便进城向原来租车的人与仁和车厂走去。

5.人和车厂的老板刘四爷是快70岁的人了。

他在年轻的时候当过库兵,开过赌场,买卖过人口,放过阎王债;前清的时候打过群架,抢过良家妇女,跪过铁索;民国以后,开了这个车厂子。

他的车租金比别人贵,但是拉他车的光棍可以住在他那儿。

刘四爷只有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女儿,名叫虎妞。

她长得虎头虎脑,虽然帮助父亲办事是个好帮手。

但她刁钻古怪、性格泼辣,所以没人敢娶她作太太。

刘四爷很喜欢祥子的勤快,虎妞更喜爱祥子的憨厚可靠。

祥子回到人和车厂以后,受到了虎妞的热情款待。

6.祥子把30元钱交给刘四爷保管,希望攒满后再买车。

祥子没有轻易忘记自己的车被抢的事。

一想起这事,他心中就觉得发怵。

他恨不得马上就能买上一辆新车。

为此,他更加拼命地挣钱,甚至不惜去抢别人的生意。

祥子在杨先生家拉包月,受了气,只待了四天就离开了杨家。

心事忡忡的祥子回到车厂已经是晚上11点多。

刘四爷离开家走亲戚去了。

7.涂脂抹粉,带着几分媚态的虎妞看见祥子,忙招呼他到自己的屋里去。

桌上摆着酒菜。

虎妞热情地劝祥子喝酒。

祥子喝了三盅酒,迷迷糊糊的祥子突然觉得这时的虎妞真漂亮,不知怎地,便和她睡在了一起。

醒后,祥子感到疑惑、羞愧、难过,并且觉得有点危险。

他决定离开人和车厂,跟刘四爷一刀两断。

在西安门,祥子碰到了以前老主顾曹先生,曹先生正需要一个车夫,祥子便高兴地来到曹家拉包月。

8.曹先生和曹太太待人非常和气,祥子在这里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亲切、温暖、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他去买了一个闷葫芦罐,把挣下的钱一点儿一点儿往里放,准备将来第二次买车。

; 9、10一天晚上,虎妞突然出现在祥子面前,指着自己的肚子说:\\\\我有啦

\\\\祥子听后惊呆了,脑子里乱哄哄的。

虎妞临走时,把祥子存在刘四爷那里的30元钱还给他,要他腊月二十七--她父亲生日那天去给刘四爷拜寿,讨老头子喜欢,再设法让刘四爷招他为女婿。

这天晚上,祥子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觉得像掉进了陷阱,手脚全被夹子夹住,没法儿跑。

祥子一次送曹先生去看电影。

11、12在茶馆里碰见了饿晕在地的老马和他的孙儿。

老马拥有自己的车,祭灶那天晚上,街上的人都急于回家祭神。

祥子拉着曹先生回家,孙侦探骑车尾随他们。

曹先生让祥子拉到左先生家,又叫祥子把太太少爷送出来。

祥子到曹宅按门铃,被那侦探抓住。

这侦探,是当初抓祥子的乱兵排长,他跟踪得罪了教育当局的曹先生。

侦探说,把你放了像放屁,把你杀了像抹臭虫,逼着祥子给他钱。

13、14不久,曹先生一家离开了北平。

第二天祥子只得回到人和车厂。

虎妞看见祥子回来,非常高兴。

刘四爷的生日很热闹,但他想到自己没有儿子,心里又不痛快起来。

加上收的寿礼又不多,他就干脆指桑骂槐,把不满都倾泻在祥子和虎妞的身上。

他不愿把女儿嫁给一个臭拉车的。

更害怕祥子以女婿的身份继承他的产业。

要祥子滚蛋。

虎妞并不买父亲的账,撕破了脸公开了自己和祥子的关系,并说决心跟祥子走。

15、16和父亲大闹了一场后的虎妞,心里虽然有点后悔,但是她还是和祥子在毛家湾找了一个大杂院,在大杂院里租了间房子成了亲。

婚后,祥子才渐渐明白,虎妞其实并没有真的怀孕。

祥子感到自己受了骗,十分讨厌虎妞。

虎妞打算把自己的400多元钱用完以后,再去向父亲屈服,去承受老头子的产业。

祥子却认为这样做不太体面,说什么也不愿意,坚决要出去拉车。

虎妞拗不过他,只得同意了。

17、18正月十七那天,祥子又开始拉车,凭的是拉\\\\整天儿\\\\。

拉过几个较长的买卖,他觉得腿肚子直发紧,胯骨轴儿发酸,汗拍嗒拍嗒的从鼻尖上、脸上一个劲儿往下滴嗒,接钱的时候,手都哆嗦得要拿不住东西似的。

他本想收车不拉了,却没有回家的勇气。

他感到家里的不是个老婆,而是个吸人血的妖精。

如今的\\\\人和车厂\\\\已变成\\\\仁和车厂\\\\。

刘四爷把部分车卖了,剩下的卖给西城的一家车主,自己带着钱去享福。

虎妞知道后,很失望,她知道自己只能作一辈子车夫的老婆,大哭一场后,给祥子100元钱,买下了同院二强子的一辆车。

19、20不久,虎妞怀孕了。

祥子拼命地拉车,他病倒了。

这场大病使他体力消耗,虎妞手中的钱也用完了。

为了生活,祥子硬撑着去拉车。

虎妞的产期到了,由于她年岁大、不爱活动,胎儿过大,难产死去。

为了给虎妞办丧事,祥子卖掉了车,他到城里来几年的努力全部落了空。

祥子要搬出大院了。

邻居二强子的女儿小福子来看他,表示愿意跟他一起过日子。

祥子从内心喜欢她,但又苦于无力养活她们全家。

看着眼已哭肿的小福子,祥子狠心地说:\\\\等着吧

等我混好了,我一定来娶你。

\\\\祥子又在雍和宫附近的夏家拉上了包月。

21、22年轻的夏太太引诱祥子,使祥子染上了淋病。

病过之后,祥子几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身量还是那么高,可是那股正气没有了,他不再要强了。

刮风下雨他不出车,身上有点酸痛,一歇就是两三天。

染上了种种陋习。

对车座儿,他绝不客气,讲到哪里拉到哪里,一步也不多走。

冬天的一个黄昏,祥子在鼓楼前街拉着一位客人向京城跑。

后来才发现这人原来是刘四爷。

他把刘四爷赶下了车,感到出了一口恶气。

23、24祥子没有办法,又找到曹先生,把自己的一切告诉了他,要他给自己拿主意。

曹先生要祥子回他家拉包月,答应让小福子来曹家帮忙,还同意让出一间房子给他们住,祥子心里充满了一线希望和光明。

祥子带着这个好消息去找小福子,可福子两月前因不堪娼妓的非人生活上吊死了。

回到车厂,祥子昏睡了两天。

他没有回到曹先生那里。

他不再想什么,不再希望什么。

将就着活下去就是一切,他什么也无需再想了。

各位没事也顶一下啊,回个帖嘛,上面的都可以结合一下的  〔骆驼祥子24章每章读后感〕随文赠言:【这世上的一切都借希望而完成,农夫不会剥下一粒玉米,如果他不曾希望它长成种粒;单身汉不会娶妻,如果他不曾希望有孩子;商人也不会去工作,如果他不曾希望因此而有收益。

】满意请采纳。

《火印》每一章读后感

火印读后感(一燃烧  ——读曹文篇小说印》随感  山东寿纪教育集团 九年级 林文清  天边的红霞包裹着孤鹰翔飞的翼,刺目的夕阳光给青草镀了层厚重金,羊群洁白的绒毛变幻着深深浅浅的红,茫茫一片,有如流淌在草野上的霞海。

夕阳垂下,山头仅剩了残缺的半个圆盘,在那放羊娃高声的吆喝,和羊儿的绵软叫声中,回响着那渐渐远去,而越发分明的马蹄铮铮。

  自翻开《火印》第一页,我为其堪称壮烈的景物所震撼,薄暮朦胧中,炽热的光线仿佛化作了箭矢,对着广袤的草野“万箭齐发”。

从此我走上了那座山头,亲眼目睹了那场恶战,听到了那“咴咴”的嘶鸣。

那晚,牧羊娃抽断了羊鞭,满身伤痕,趴在父亲的肩头回望那匹雪白的马,他幼小稚嫩的眼神里满是骄傲,而他即将成长,在杀伐与刀光中成长,浸浴血且饱览泪光。

  那一天云翳阴沉了,炮声响起了,静谧安详的桃源被轰出了一个豁口,拦不住的日军洪流汩汩涌入,淹过了村庄。

在字里行间,通过真诚、真切的文字,我仿佛听到雪儿离开后,坡娃的哀哭。

丰富的心理描写,也让一个爱马如命、霸道专横的日本军官形象展现在我的眼前,他的征服欲,他军官的威严,燃烧,升腾,飘摇在他战胜、战败、死亡的路上。

而在日军粗暴血腥的行为里,在他们肮脏的精神堆里,却有稻叶的天真无暇,这是令我欣赏《火印》的一点。

中国人民眼中无恶不作、万恶不赦的日本鬼子中,也有人性的美好,有稻叶对马儿的无微不至,有河野不让稻叶上前线的对于纯真的保留,正是这些,让小说的情感趋于完整,使“人”的样子展现得更为完美。

  我忘不了那个瘦腿伤的小哥。

我爱他的斗志,我爱他的热情,他流血的伤口也喷薄着上战场的豪情。

也许,他决斗的信念来自于他看到那个拄着拐杖、独腿的娃,和他牵着的那匹良驹,他有军人的诚信,军人的执着,说活着回来,就活着回来,说胜利,就没有失败。

  “火印”,是烙刻在雪儿身上的耻辱,是耀目的对坡娃精神的折磨,却也是磨砺中成长的见证,是复仇后永存的战利品。

在坡娃与雪儿身上,我仿佛看到了中华民族无限的光辉,从苏醒到饱受折磨,到顽强拼搏,至今的伟大复兴。

雪儿的抬首,是民族的觉醒;冲破云霄的嘶鸣,是人们不屈的呐喊;坡娃的十七岁,是新中国的成立。

  在《火印》中,我读到了抗战民族的英勇无畏,看见了觉醒人民的壮志豪情,那泼洒的鲜血灌满了满地的炮坑,残损的骨架支起了倒塌的房屋,那是无数人类用骨血铺出的平坦大道,四处弥漫的、照耀的,是崇高的灵魂,是人性的光芒。

“多一个人读奥威尔,就多了一分自由的保证”,多一个人读曹文轩,就多了一份生命的敬仰

  夕阳落下,那远方升起的燃着白焰的火球,投射下皎洁的光,覆盖在暗色的草原上,羊群离去,牧羊娃的歌声戛然而止,他立在山头,眺望着,聆听着,那远处至高山峰上燃烧的黑影,仰首抬蹄,以悬崖勒马的绝美姿态,发出了“咴咴”的嘶鸣。

  (辅导老师:张冠秀)  火印读后感(二):耻辱与尊严  青岛桦川路小学 邹毓家  曹文轩所著的儿童长篇小说《火印》,为我们描述了一匹马。

它智慧、勇敢,它遭受耻辱,它奋勇抗争,最终赢得尊严。

  它的名字叫雪儿,是坡娃从狼群中舍命救回的一匹小马驹。

它泛蓝光的白毛,蓝黑色的四蹄,蓬松的长尾巴,赢得了村民的好感。

它和坡娃一家,还有小伙伴瓜灯和草灵,在野狐峪过着宁静的田园生活。

雪儿渐渐长大,变成了一匹健壮的骏马。

但美好终归不是永恒的,不幸终于来到——战争爆发了

  雪儿被日军强征走,身上被烙下了日本军营的火印。

日本军官河野看出雪儿是一匹良驹,想训练它成为自己的坐骑,但雪儿心中却还思念着野狐峪和坡娃。

它不肯屈服,顽强对抗着,最终沦为日军拉炮的战马,忍受着母子分离,遭受着种种凌辱。

与此同时,野狐峪也遭到了日军猛烈的炮火攻击,坡娃因此失去了左腿,也失去了父母、黑狗和草灵。

读到这儿,我似乎感受到,恐惧、愤怒、仇恨,在雪儿、坡娃和村民心中种下了一颗复仇和抗争的种子。

一次偶然的机会,坡娃带回了雪儿,可那枚烙在肩上的火印,成为了它终身的耻辱,使它在村民面前深深地低下了头,不再昂首嘶鸣。

我正在为此惋惜时,事态突然发生了个大转变。

雪儿成为了中国战马,奋勇杀敌,最后高昂着头,高声嘶鸣着来了个悬崖勒马,诱使河野掉下了悬崖,一雪前耻,赢回了尊严。

而后独自忍受着伤痛,跑进深山去寻找它的小马驹去了,我相信它们母子一定过着团聚幸福的生活。

  我很难想象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在亲人、朋友和陪伴他成长的如同伙伴的马都离他而去时的心情。

是失望

是寂寞

是悲伤

还是失落

但我相信,经受过耻辱经历的坡娃和村民一定向往着有尊严的生活。

  我也不忍去想一匹有尊严的骏马,肩上被烙下了一枚日本军营火印时的想法,但是我知道,残酷的战争给雪儿、坡娃和村民带来巨大的伤害。

  马有耻辱与尊严,人又何尝不是呢

  《火印》让我想起了当年处在水深火热中的中国人民,面对日寇的欺凌、虐待、烧杀抢掠,他们承受着巨大的耻辱。

卢沟桥事变后,中国军民开始了八年抗战,终于赢得了胜利,他们最终像雪儿一样高昂着头,赢回了尊严

  在纪念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七十周年之际,《火印》造就了一段不朽的传奇,一个特殊岁月的印记,一曲铿锵的人性赞歌,它让我重新认识和领悟了耻辱与尊严

《四圣试禅心》读后感

三藏不忘本 四圣试诗曰:奉法道路赊,秋风渐浙落霜花。

乖猿牢休解,劣马勤莫加。

木母金公原自合,黄婆赤子本无差。

咬开铁弹真消息,般若波罗到彼家。

这回书,盖言取经之道,不离乎一身务本之道也。

却说他师徒四众,了悟真如,顿开尘锁,自跳出性海流沙,浑无挂碍,径投大路西来。

历遍了青山绿水,看不尽野草闲花。

真个也光阴迅速,又值九秋,但见了些:枫叶满山红,黄花耐晚风。

老蝉吟渐懒,愁蟋思无穷。

荷破青绔扇,橙香金弹丛。

可怜数行雁,点点远排空。

正走处,不觉天晚。

三藏道:徒弟,如今天色又晚,却往那里安歇

行者道:师父说话差了,出家人餐风宿水,卧月眠霜,随处是家。

又问那里安歇,何也

猪八戒道:哥啊,你只知道你走路轻省,那里管别人累坠

自过了流沙河,这一向爬山过岭,身挑着重担,老大难挨也

须是寻个人家,一则化些茶饭,二则养养精神,才是个道理。

行者道:呆子,你这般言语,似有报怨之心。

还象在高老庄,倚懒不求福的自在,恐不能也。

既是秉正沙门,须是要吃辛受苦,才做得徒弟哩。

八戒道:哥哥,你看这担行李多重

行者道:兄弟,自从有了你与沙僧,我又不曾挑着,那知多重

八戒道:哥啊,你看看数儿么:四片黄藤蔑,长短八条绳。

又要防阴雨,毡包三四层。

匾担还愁滑,两头钉上钉。

铜镶铁打九环杖,篾丝藤缠大斗篷。

似这般许多行李,难为老猪一个逐日家担着走,偏你跟师父做徒弟,拿我做长工

行者笑道:呆子,你和谁说哩

八戒道:哥哥,与你说哩。

行者道:错和我说了。

老孙只管师父好歹,你与沙僧,专管行李马匹。

但若怠慢了些儿,孤拐上先是一顿粗棍

八戒道:哥啊,不要说打,打就是以力欺人。

我晓得你的尊性高傲,你是定不肯挑;但师父骑的马,那般高大肥盛,只驮着老和尚一个,教他带几件儿,也是弟兄之情。

行者道:你说他是马哩

他不是凡马,本是西海龙王敖闰之子,唤名龙马三太子。

只因纵火烧了殿上明珠,被他父亲告了忤逆,身犯天条,多亏观音菩萨救了他的性命,他在那鹰愁陡涧,久等师父,又幸得菩萨亲临,却将他退鳞去角,摘了项下珠,才变做这匹马,愿驮师父往西天拜佛。

这个都是各人的功果,你莫攀他。

那沙僧闻言道:哥哥,真个是龙么

行者道:是龙。

八戒道:哥啊,我闻得古人云,龙能喷云暧雾,播土扬沙。

有巴山捎岭的手段,有翻江搅海的神通。

怎么他今日这等慢慢而走

行者道:你要他快走,我教他快走个儿你看。

好大圣,把金箍棒揝一揝,万道彩云生。

那马看见拿棒,恐怕打来,慌得四只蹄疾如飞电,飕的跑将去了。

那师父手软勒不住,尽他劣性,奔上山崖,才大达辿步走。

师父喘息始定,抬头远见一簇松阴,内有几间房舍,着实轩昂,但见:门垂翠柏,宅近青山。

几株松冉冉,数茎竹斑斑。

篱边野菊凝霜艳,桥畔幽兰映水丹。

粉泥墙壁,砖砌围圜。

高堂多壮丽,大厦甚清安。

牛羊不见无鸡犬,想是秋收农事闲。

那师父正按辔徐观,又见悟空兄弟方到。

悟净道:师父不曾跌下马来么

长老骂道:悟空这泼猴,他把马儿惊了,早是我还骑得住哩

行者陪笑道:师父莫骂我,都是猪八戒说马行迟,故此着他快些。

那呆子因赶马,走急了些儿,喘气嘘嘘,口里唧唧哝哝的闹道:罢了

罢了

见自肚别腰松,担子沉重,挑不上来,又弄我奔奔波波的赶马

长老道:徒弟啊,你且看那壁厢,有一座庄院,我们却好借宿去也。

行者闻言,急抬头举目而看,果见那半空中庆云笼罩,瑞霭遮盈,情知定是佛仙点化,他却不敢泄漏天机,只道:好

我们借宿去来。

长老连忙下马,见一座门楼,乃是垂莲象鼻,画栋雕梁。

沙僧歇了担子,八戒牵了马匹道:这个人家,是过当的富实之家。

行者就要进去,三藏道:不可,你我出家人,各自避些嫌疑,切莫擅入。

且自等他有人出来,以礼求宿,方可。

八戒拴了马,斜倚墙根之下,三藏坐在石鼓上,行者、沙僧坐在台基边。

久无人出,行者性急,跳起身入门里看处:原来有向南的三间大厅,帘栊高控。

屏门上,挂一轴寿山福海的横披画;两边金漆柱上,贴着一幅大红纸的春联,上写着:丝飘弱柳平桥晚,雪点香梅小院春。

正中间,设一张退光黑漆的香几,几上放一个古铜兽炉。

上有六张交椅,两山头挂着四季吊屏。

行者正然偷看处,忽听得后门内有脚步之声,走出一个半老不老的妇人来,娇声问道:是甚么人,擅入我寡妇之门

慌得个大圣喏喏连声道:小僧是东土大唐来的,奉旨向西方拜佛求经。

一行四众,路过宝方,天色已晚,特奔老菩萨檀府,告借一宵。

那妇人笑语相迎道:长老,那三位在那里

请来。

行者高声叫道:师父,请进来耶。

三藏才与八戒、沙僧牵马挑担而入,只见那妇人出厅迎接。

八戒饧眼偷看,你道他怎生打扮:穿一件织金官绿纻丝袄,上罩着浅红比甲;系一条结彩鹅黄锦绣裙,下映着高底花鞋。

时样鬘髻皂纱漫,相衬着二色盘龙发;宫样牙梳朱翠晃,斜簪着两股赤金钗。

云鬓半苍飞凤翅,耳环双坠宝珠排。

脂粉不施犹自美,风流还似少年才。

那妇人见了他三众,更加欣喜,以礼邀入厅房,一一相见礼毕,请各叙坐看茶。

那屏风后,忽有一个丫髻垂丝的女童,托着黄金盘、白玉盏,香茶喷暖气,异果散幽香。

那人绰彩袖,春笋纤长;擎玉盏,传茶上奉。

对他们一一拜了。

茶毕,又吩咐办斋。

三藏启手道:老菩萨,高姓

贵地是甚地名

妇人道:此间乃西牛贺洲之地。

小妇人娘家姓贾,夫家姓莫。

幼年不幸,公姑早亡,与丈夫守承祖业,有家资万贯,良田千顷。

夫妻们命里无子,止生了三个女孩儿,前年大不幸,又丧了丈夫,小妇居孀,今岁服满。

空遗下田产家业,再无个眷族亲人,只是我娘女们承领。

欲嫁他人,又难舍家业。

适承长老下降,想是师徒四众。

小妇娘女四人,意欲坐山招夫,四位恰好,不知尊意肯否如何。

三藏闻言,推聋妆哑,瞑目宁心,寂然不答。

那妇人道:舍下有水田三百余顷,旱田三百余顷,山场果木三百余顷;黄水牛有一千余只,况骡马成群,猪羊无数。

东南西北,庄堡草场,共有六七十处。

家下有八九年用不着的米谷,十来年穿不着的绫罗;一生有使不着的金银,胜强似那锦帐藏春,说甚么金钗两行。

你师徒们若肯回心转意,招赘在寒家,自自在在,享用荣华,却不强如往西劳碌

那三藏也只是如痴如蠢,默默无言。

那妇人道:我是丁亥年三月初三日酉时生。

故夫比我年大三岁,我今年四十五岁。

大女儿名真真,今年二十岁;次女名爱爱,今年十八岁;三小女名怜怜,今年十六岁,俱不曾许配人家。

虽是小妇人丑陋,却幸小女俱有几分颜色,女工针指,无所不会。

因是先夫无子,即把他们当儿子看养,小时也曾教他读些儒书,也都晓得些吟诗作对。

虽然居住山庄,也不是那十分粗俗之类,料想也配得过列位长老,若肯放开怀抱,长发留头,与舍下做个家长,穿绫着锦,胜强如那瓦钵缁衣,雪鞋云笠

三藏坐在上面,好便似雷惊的孩子,雨淋的虾蟆,只是呆呆挣挣,翻白眼儿打仰。

那八戒闻得这般富贵,这般美色,他却心痒难挠,坐在那椅子上,一似针戳屁股,左扭右扭的,忍耐不住,走上前,扯了师父一把道:师父

这娘子告诵你话,你怎么佯佯不睬

好道也做个理会是。

那师父猛抬头,咄的一声,喝退了八戒道:你这个孽畜

我们是个出家人,岂以富贵动心,美色留意,成得个甚么道理

那妇人笑道:可怜

可怜

出家人有何好处

三藏道:女菩萨,你在家人,却有何好处

那妇人道:长老请坐,等我把在家人好处说与你听。

怎见得

有诗为证,诗曰:春裁方胜着新罗,夏换轻纱赏绿荷;秋有新蒭香糯酒,冬来暖阁醉颜酡。

四时受用般般有,八节珍羞件件多;衬锦铺绫花烛夜,强如行脚礼弥陀。

三藏道:女菩萨,你在家人享荣华,受富贵,有可穿,有可吃,儿女团圆,果然是好。

但不知我出家的人,也有一段好处。

怎见得

有诗为证,诗曰:出家立志本非常,推倒从前恩爱堂。

外物不生闲口舌,身中自有好阴阳。

功完行满朝金阙,见性明心返故乡。

胜似在家贪血食,老来坠落臭皮囊。

那妇人闻言大怒道:这泼和尚无礼

我若不看你东土远来,就该叱出。

我倒是个真心实意,要把家缘招赘汝等,你倒反将言语伤我。

你就是受了戒,发了愿,永不还俗,好道你手下人,我家也招得一个。

你怎么这般执法

三藏见他发怒,只得者者谦谦叫道:悟空,你在这里罢。

行者道:我从小儿不晓得干那般事,教八戒在这里罢。

八戒道:哥啊,不要栽人么。

大家从长计较。

三藏道:你两个不肯,便教悟净在这里罢。

沙僧道:你看师父说的话。

弟子蒙菩萨劝化,受了戒行,等候师父。

自蒙师父收了我,又承教诲,跟着师父还不上两月,更不曾进得半分功果,怎敢图此富贵

宁死也要往西天去,决不干此欺心之事。

那妇人见他们推辞不肯,急抽身转进屏风,扑的把腰门关上。

师徒们撇在外面,茶饭全无,再没人出。

八戒心中焦燥,埋怨唐僧道:师父忒不会干事,把话通说杀了。

你好道还活着些脚儿,只含糊答应,哄他些斋饭吃了,今晚落得一宵快活,明日肯与不肯,在乎你我了。

似这般关门不出,我们这清灰冷灶,一夜怎过

悟净道:二哥,你在他家做个女婿罢。

八戒道:兄弟,不要栽人。

从长计较。

行者道:计较甚的

你要肯,便就教师父与那妇人做个亲家,你就做个倒踏门的女婿。

他家这等有财有宝,一定倒陪妆奁,整治个会亲的筵席,我们也落些受用。

你在此间还俗,却不是两全其美

八戒道:话便也是这等说,却只是我脱俗又还俗,停妻再娶妻了。

沙僧道:二哥原来是有嫂子的

行者道:你还不知他哩,他本是乌斯藏高老儿庄高太公的女婿。

因被老孙降了,他也曾受菩萨戒行,没及奈何,被我捉他来做个和尚,所以弃了前妻,投师父往西拜佛。

他想是离别的久了,又想起那个勾当,却才听见这个勾当,断然又有此心。

呆子,你与这家子做了女婿罢,只是多拜老孙几拜,我不检举你就罢了。

那呆子道:胡说

胡说

大家都有此心,独拿老猪出丑。

常言道:和尚是色中饿鬼。

那个不要如此

都这般扭扭捏捏的拿班儿,把好事都弄得裂了。

这如今茶水不得见面,灯火也无人管,虽熬了这一夜,但那匹马明日又要驮人,又要走路,再若饿上这一夜,只好剥皮罢了。

你们坐着,等老猪去放放马来。

那呆子虎急急的,解了缰绳,拉出马去。

行者道:沙僧,你且陪师父坐这里,等老孙跟他去,看他往那里放马。

三藏道:悟空,你看便去看他,但只不可只管嘲他了。

行者道:我晓得。

这大圣走出厅房,摇身一变,变作个红蜻蜓儿,飞出前门,赶上八戒。

那呆子拉着马,有草处且不教吃草,嗒嗒嗤嗤的赶着马,转到后门首去,只见那妇人,带了三个女子,在后门外闲立着,看菊花儿耍子。

他娘女们看见八戒来时,三个女儿闪将进去,那妇人伫立门首道:小长老那里去

这呆子丢了缰绳,上前唱个喏,道声:娘

我来放马的。

那妇人道:你师父忒弄精细,在我家招了女婿,却不强似做挂搭僧,往西跄路

八戒笑道:他们是奉了唐王的旨意,不敢有违君命,不肯干这件事。

刚才都在前厅上栽我,我又有些奈上祝下的,只恐娘嫌我嘴长耳大。

那妇人道:我也不嫌,只是家下无个家长,招一个倒也罢了,但恐小女儿有些儿嫌丑。

八戒道:娘,你上复令爱,不要这等拣汉。

想我那唐僧人才虽俊,其实不中用。

我丑自丑,有几句口号儿。

妇人道:你怎的说么

八戒道:我虽然人物丑,勤紧有些功。

若言千顷地,不用使牛耕。

只消一顿钯,布种及时生。

没雨能求雨,无风会唤风。

房舍若嫌矮,起上二三层。

地下不扫扫一扫,阴沟不通通一通。

家长里短诸般事,踢天弄井我皆能。

那妇人道:既然干得家事,你再去与你师父商量商量看,不尴尬,便招你罢。

八戒道:不用商量

他又不是我的生身父母,干与不干,都在于我。

妇人道:也罢,也罢,等我与小女说。

看他闪进去,扑的掩上后门。

八戒也不放马,将马拉向前来。

怎知孙大圣已一一尽知,他转翅飞来,现了本相,先见唐僧道:师父,悟能牵马来了。

长老道:马若不牵,恐怕撒欢走了。

行者笑将起来,把那妇人与八戒说的勾当,从头说了一遍,三藏也似信不信的。

少时间,见呆子拉将马来拴下,长老道:你马放了

八戒道:无甚好草,没处放马。

行者道:没处放马,可有处牵马么

呆子闻得此言,情知走了消息,也就垂头扭颈,努嘴皱眉,半晌不言。

又听得呀的一声,腰门开了,有两对红灯,一副提壶,香云霭霭,环佩叮叮,那妇人带着三个女儿,走将出来,叫真真、爱爱、怜怜,拜见那取经的人物。

那女子排立厅中,朝上礼拜。

果然也生得标致,但见他:一个个蛾眉横翠,粉面生春。

妖娆倾国色,窈窕动人心。

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飖迥绝尘。

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喷。

满头珠翠,颤巍巍无数宝钗簪;遍体幽香,娇滴滴有花金缕细。

说甚么楚娃美貌,西子娇容

真个是九天仙女从天降,月里嫦娥出广寒

那三藏合掌低头,孙大圣佯佯不睬,这沙僧转背回身。

你看那猪八戒,眼不转睛,淫心紊乱,色胆纵横,扭捏出悄语低声道:有劳仙子下降。

娘,请姐姐们去耶。

那三个女子,转入屏风,将一对纱灯留下。

妇人道:四位长老,可肯留心,着那个配我小女么

悟净道:我们已商议了,着那个姓猪的招赘门下。

八戒道:兄弟,不要栽我,还从众计较。

行者道:还计较甚么

你已是在后门首说合的停停当当,娘都叫了,又有甚么计较

师父做个男亲家,这婆儿做个女亲家,等老孙做个保亲,沙僧做个媒人。

也不必看通书,今朝是个天恩上吉日,你来拜了师父,进去做了女婿罢。

八戒道:弄不成

弄不成

那里好干这个勾当

行者道:呆子,不要者嚣,你那口里娘也不知叫了多少,又是甚么弄不成

快快的应成,带携我们吃些喜酒,也是好处。

他一只手揪着八戒,一只手扯住妇人道:亲家母,带你女婿进去。

那呆子脚儿趄趄的要往那里走,那妇人即唤童子:展抹桌椅,铺排晚斋,管待三位亲家。

我领姑夫房里去也。

一壁厢又吩咐庖丁排筵设宴,明晨会亲,那几个童子,又领命讫。

他三众吃了斋,急急铺铺,都在客座里安歇不题。

却说那八戒跟着丈母,行入里面,一层层也不知多少房舍,磕磕撞撞,尽都是门槛绊脚。

呆子道:娘,慢些儿走,我这里边路生,你带我带儿。

那妇人道:这都是仓房、库房、碾房各房,还不曾到那厨房边哩。

八戒道:好大人家

磕磕撞撞,转湾抹角,又走了半会,才是内堂房屋。

那妇人道:女婿,你师兄说今朝是天恩上吉日,就教你招进来了。

却只是仓卒间,不曾请得个阴阳,拜堂撒帐,你可朝上拜八拜儿罢。

八戒道:娘,娘说得是,你请上坐,等我也拜几拜,就当拜堂,就当谢亲,两当一儿,却不省事

他丈母笑道:也罢,也罢,果然是个省事干家的女婿。

我坐着,你拜么。

满堂中银烛辉煌,这呆子朝上礼拜,拜毕道:娘,你把那个姐姐配我哩

他丈母道:正是这些儿疑难:我要把大女儿配你,恐二女怪;要把二女配你,恐三女怪;欲将三女配你,又恐大女怪;所以终疑未定。

八戒道:娘,既怕相争,都与我罢,省得闹闹吵吵,乱了家法。

他丈母道:岂有此理

你一人就占我三个女儿不成

八戒道:你看娘说的话。

那个没有三房四妾

就再多几个,你女婿也笑纳了。

我幼年间,也曾学得个熬战之法,管情一个个伏侍得他欢喜。

那妇人道:不好

不好

我这里有一方手帕,你顶在头上,遮了脸,撞个天婚,教我女儿从你跟前走过,你伸开手扯倒那个就把那个配了你罢。

呆子依言,接了手帕,顶在头上。

有诗为证,诗曰:痴愚不识本原由,色剑伤身暗自休。

从来信有周公礼,今日新郎顶盖头。

那呆子顶裹停当,道:娘,请姐姐们出来么。

他丈母叫:真真、爱爱、怜怜,都来撞天婚,配与你女婿。

只听得环佩响亮,兰麝馨香,似有仙子来往,那呆子真个伸手去捞人。

两边乱扑,左也撞不着,右也撞不着。

来来往往,不知有多少女子行动,只是莫想捞着一个。

东扑抱着柱科,西扑摸着板壁,两头跑晕了,立站不稳,只是打跌。

前来蹬着门扇,后去汤着砖墙,磕磕撞撞,跌得嘴肿头青,坐在地下,喘气呼呼的道:娘啊,你女儿这等乖滑得紧,捞不着一个,奈何

奈何

那妇人与他揭了盖头道:女婿,不是我女儿乖滑,他们大家谦让,不肯招你。

八戒道:娘啊,既是他们不肯招我啊,你招了我罢。

那妇人道:好女婿呀

这等没大没小的,连丈母也都要了

我这三个女儿,心性最巧,他一人结了一个珍珠篏锦汗衫儿。

你若穿得那个的,就教那个招你罢。

八戒道:好

把三件儿都拿来我穿了看。

若都穿得,就教都招了罢。

那妇人转进房里,止取出一件来,递与八戒。

那呆子脱下青锦布直裰,取过衫儿,就穿在身上,还未曾系上带子,扑的一蹻,跌倒在地,原来是几条绳紧紧绷住。

那呆子疼痛难禁,这些人早已不见了。

却说三藏、行者、沙僧一觉睡醒,不觉的东方发白。

忽睁睛抬头观看。

那里得那大厦高堂,也不是雕梁画栋,一个个都睡在松柏林中。

慌得那长老忙呼行者,沙僧道:哥哥,罢了

罢了

我们遇着鬼了

孙大圣心中明白,微微的笑道:怎么说

长老道:你看我们睡在那里耶

行者道:这松林下落得快活,但不知那呆子在那里受罪哩。

长老道:那个受罪

行者笑道:昨日这家子娘女们,不知是那里菩萨,在此显化我等,想是半夜里去了,只苦了猪八戒受罪。

三藏闻言,合掌顶礼,又只见那后边古柏树上,飘飘荡荡的,挂着一张简帖儿。

沙僧急去取来与师父看时,却是八句颂子云:黎山老母不思凡,南海菩萨请下山。

普贤文殊皆是客,化成美女在林间。

圣僧有德还无俗,八戒无禅更有凡。

从此静心须改过,若生怠慢路途难

那长老、行者、沙僧正然唱念此颂,只听得林深处高声叫道:师父啊,绷杀我了

救我一救

下次再不敢了

三藏道:悟空,那叫唤的可是悟能么

沙僧道:正是。

行者道:兄弟,莫睬他,我们去罢。

三藏道:那呆子虽是心性愚顽,却只是一味懞直,倒也有些膂力,挑得行李,还看当日菩萨之念,救他随我们去罢,料他以后再不敢了。

那沙和尚却卷起铺盖,收拾了担子;孙大圣解缰牵马,引唐僧入林寻看。

这正是:从正修持须谨慎,扫除爱欲自归真。

《人靠什么活着》感受

人靠什么活着

〔俄〕列夫·托尔斯泰在一个寒冷的冬夜里,一个鞋匠在守了一整天空荡荡的店铺后,拖着一身疲累,返回他那破旧的小屋。

突然,他发现,在街角一座小礼拜堂那儿,仿佛有个白色的东西在蠕动……哎呀!是一个人呢!凛冽的寒风中,他竟然光溜溜的一丝不挂!鞋匠走到他的面前,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到他身上,脱下脚上的鞋子,替他穿上。

那人依旧动也不动。

“走吧,到我家去。

”鞋匠说。

鞋匠太太看到丈夫领了个陌生人回来,脸上的表情瞬间换了个样,因为,她丈夫的衣服竟然全穿在那个陌生人身上。

“给他一些食物吧!”鞋匠对他的妻子说。

“只剩一块面包了!”鞋匠太太大声抱怨着。

鞋匠压低了声音说:“给他吧!他看起来好像已经饿了很久,要是再不吃些东西,他会死的。

”鞋匠太太将柜子里仅剩的一块面包拿给了那位陌生人。

那人看了看鞋匠夫妇的脸庞,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一丝微笑。

就这样,鞋匠夫妇收留了这个倒在雪地的年轻人,并且教他做鞋子。

无论教他干什么,他都领会得很快,干起来就像缝鞋缝了一辈子似的。

日子一天一天、一星期一星期地过去,年轻人仍旧在鞋匠家住着,干他的活。

他的名声传开了,谁做靴子也没有他做得利落、结实。

这一带的人都找他做靴子,鞋匠家渐渐富裕起来。

冬季里的一天,鞋匠正在干活,有辆马车摇着铃铛驶到屋前。

由车厢里钻出一位穿皮大衣的老爷。

老爷把一个包着皮子的包袱放在桌上说:“这是德国货,值20卢布。

你能用这块皮子给我做一双靴子吗?”“行,大人。

”“你得给我做一双一年穿不坏、不变形、不开绽的靴子。

我给10卢布工钱。

”送走了老爷,鞋匠对年轻人说:“活儿我们接了,可别惹祸。

皮子贵重,老爷又凶,可不能出岔子。

你比我眼力好,你裁料,我上靴头。

”年轻人接过皮子,铺在桌面上,一折二,拿起刀子就裁。

“你这是怎么啦?真要我的命!老爷定做的是靴子,可你做的是什么?”他的话音未落,门环响了,进来的是那位老爷的仆人。

一进门就大声嚷嚷:“不用做了!老爷还没到家就死在车里了。

太太对我说:‘你去告诉鞋匠,靴子不用做了,赶快拿那块料做一双给死人穿的便鞋。

’”6年过去了,年轻人一直留在鞋匠家中,他像往常一样,不出门,不多嘴,这些年来只笑过两次,第一次是女主人给他端上晚饭的时候,第二次是向那位老爷笑。

鞋匠对自己的雇工满意极了,再不问他的来历,只怕他离开。

有一天,有个女人上鞋匠家来了,身上穿得干干净净,一手牵着一个穿皮袄、戴绒头巾的小姑娘。

两个小姑娘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其中一个左腿有毛病,一步一跛的。

女人在桌边坐下,说:“我想给两个小丫头做皮鞋,春天穿。

”鞋匠量了尺寸,指着小瘸子说:“她是怎么成这个样子的,多好看的一个小姑娘,生下就这样吗?”“这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她说,“那时候我和我男人在乡下种地,跟她们的父母是邻居。

那家只有当家的一个男人,在林子里干活。

有一回,一棵树放倒的时候压在他身上,把五脏六腑都快压出来了,抬到家就断了气。

那个星期他女人生下一对女儿,就是这两个。

家里穷,又没人帮忙,那女人孤零零地生下孩子,又孤零零地死了。

“村里的妇女只有我在奶孩子,人们就把两个丫头暂时抱到我家去了。

那时候我年轻力壮,吃的又好,奶水多得直往外冒。

上帝让这两个丫头长大了,而我的孩子第二年却死了。

以后上帝再也没有给我孩子,可是日子越过越好。

要是没有这两个丫头,我该怎么过啊!”鞋匠送妇人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年轻人,只见他坐在那里,把叉在一起的两手搁在膝头上,望天微笑。

鞋匠走到他跟前问:“你怎么啦?”年轻人从板凳上站起来,放下活计,解了围裙,向鞋匠鞠了一躬,说:“请主人原谅。

上帝已经宽恕了我,请你们也宽恕我。

“我本是天使,上帝派我去取一个女人的灵魂。

我降到地上,看见一个女人病在床上,她一胎生了两个女儿。

两个小东西在母亲身边蠕动,母亲无力起来喂她们吃奶。

她看见我,明白是上帝派我来取她的灵魂,就哭了,并且说:‘天使啊!我男人刚死,是在林子里给树砸死的。

我没有姊妹,也没有三姑六婆,没人帮我养孩子。

你先别取我的灵魂,让我自己把两个孩子抚养成人!孩子没爹没娘活不成啊!’我听信了她的话,对上帝说:‘我不能取一个产妇的灵魂。

’上帝说:‘你去取这产妇的灵魂,以后你会明白三个道理:人心里有什么,什么是人无能为力的,人靠什么活着。

等你明白了这三个道理,再回天上来。

’我又回去取了那产妇的灵魂。

“两个婴儿从母亲怀里滚到床上,母亲的身体倒下时压坏了一个婴儿的一条腿。

我升到这个村子上空,准备把产妇的灵魂交给上帝,但是一阵风吹来,折断了我的翅膀。

那灵魂独自到上帝那里去了,我摔到地上,倒在大路旁。

”接着天使说,“当你的妻子将橱柜里仅有的那块面包递到我的手中时,从她的眼神,我想起了上帝的第一句话,‘你会知道人心里有什么’。

我明白,人心里有爱。

上帝已经开始向我显示他答应向我显示的东西,因此我高兴极了,第一次露出了笑脸。

“我在你们这里住下来,生活了一年。

有个人来定做一年不会坏、不开绽、不变形的靴子。

我看了他一眼,忽然发现他背后站着我的朋友——死亡天使。

只有我看得见这位天使,我认识他,并且知道,在日落以前这个阔佬的灵魂就要被取去。

于是我想,这人要给自己预备一年用的东西,却不知道他活不过今夜。

我便想起上帝的第二句话:‘你会知道什么是人无能为力的’。

“但是我还不明白人靠什么活着,于是我继续等待上帝向我揭示最后一个道理。

第6年来了两个小姑娘和一个妇人,我认出这两个小姑娘,知道她们是怎样活下来的。

于是我想,当那位母亲求我为了两个孩子留下她的灵魂时,我听了她的话,以为孩子没爹没娘就没法活下去,结果一个陌生女人把她们抚养大了。

当这个女人怜爱别人的孩子而流下泪来的时候,我在她脸上看见了真正的上帝,并且明白了,人靠什么活着。

我明白,上帝向我揭示了最后一个道理,并且宽恕了我,所以我笑了。

“我现在明白了,人们活着完全是靠爱。

谁生活在爱中,谁的生活里就有上帝,谁心中就有上帝,因为上帝就是爱。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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