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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走就走的陆行的读后感五百字

时间:2019-06-17 12:28

《雪窦游志》全文翻译

《神仙传》卷董奉者,字君异官县人也。

先主时,有年少作本县长,见君异年三十余,不知有道也,罢去五十余年,复为他职,行经侯官,诸故吏人皆往见故君异亦往,颜色如昔,了不异故,长宿识之,问曰:“君无有道也

昔在县时,年纪如君辈,今吾已皓白,而君犹少也。

”君异曰:“偶尔耳。

” 杜变为交州刺史,得毒病死,已三日,君异时在南方,乃往以三丸药内死人口中,令人举死人头摇而消之,食顷,变开目动手足,颜色渐还,半日中能起坐,遂治。

后四日,乃能语,云:死时奄然如梦,见有数十乌衣人来收之,将载露车上去,入大赤门,径以寸狱,狱各一户,户才容一人,以变内一户中,乃以土从外封之,不复见外,恍惚间闻有一人言:‘太乙遣使者来召杜变,急开出之

’闻人以鈚掘其所居,良久,引出之,见外有车马,赤盖,三人共坐车上,一人持节呼变上车,将还至门而觉。

变既活,乃为君异起高楼于中庭。

君异不饮食,唯啖脯枣,多少饮酒,一日三为君异设之。

君异辄来就变处饮食,下楼时忽如飞鸟,便来到座,不觉其下,上楼亦尔,如此一年。

从变求去,变涕泣留之,不许,变问曰:“君欲何所之

当具大船也。

”君异曰:“不用船,宜得一棺器耳。

”变即为具之,至明日日中时,君异死,变使人殡埋之,七日,人有从容昌来,见君异,因谢杜侯,好自爱重,变乃开视君异棺中,但见一帛,一面画作人形,一面丹书符。

君异后还庐山下居,有一人少便病癞,垂死,自载诸君异,叩头乞哀,君异使此人坐一户中,以五重布巾韬病者目,使勿动摇,乃勅家人莫近。

病人云:闻有一物来舔之,痛不可堪,无处不匝,度此物舌当一尺许,其气息大小如牛,竟不知是何物,良久乃去。

君异乃往解病人之巾,以水与饮,遣去,不久当愈,且勿当风。

十数日间,病者身体通赤,无皮甚痛,得水浴,即不复痛,二十余日,即皮生疮愈,身如凝脂。

后常大旱,百谷燋枯,县令丁士彦谓纲纪曰:“董君有道,必能致雨。

”乃自赍酒脯见君异,说大旱之意,君异曰:“雨易得耳。

”因仰视其屋曰:“贫家屋皆见天,不可以得雨,如何

”县令解其意,因曰:“先生但为祈雨,当为架好屋。

”于是明日,士彦自将吏人,乃运竹为起屋,屋成当泥涂,作人掘土取壤,欲取水作泥。

君异曰:“不烦运水,日暮自当雨也。

”其夜,大雨高下皆足。

又君异居山间,为人治病,不取钱物,使人重病愈者,使栽杏五株,轻者一株,如此数年,计得十万余株,郁然成林,而山中百虫群兽,游戏杏下,竟不生草,有如耘治也,于是杏子大熟,君异于杏林下作箪仓,语时人曰:欲买杏者,不须来报,径自取之。

得将谷一器置仓中,即自往取一器杏云。

每有一谷少而取杏多者,即有三四头虎噬逐之,此人怖惧而走,杏即倾覆,虎乃还去,到家量杏,一如谷少。

又有人空往偷杏,虎逐之到其家,乃噛之至死,家人知是偷杏,遂送杏还,叩头谢过,死者即活。

自是已后,买杏者皆于林中自平量之,不敢有欺者。

君异以其所得粮谷赈救贫穷,供给行旅,岁消三千斛,尚余甚多。

县令亲故家,有女为精邪所魅,百不能治,以语君异:“若能得女愈,当以侍巾栉。

”君异即为君勅诸魅,有大白(蛇),长丈六尺,陆行诸病者门,君异使人斩之,女病即愈,遂以女妻之。

久无儿息。

君异每出行,妻不能独住,乃乞一女养之,女年十岁,君异一旦竦身入云中,妇及养女犹守其宅,卖杏取给,有欺之者,虎逐之如故。

养女张大,纳婿同居,其婿凶徒也,常取诸祠庙之神衣物,庙下神下巫语云:某甲恃是仙人女婿,夺吾衣物,吾不在此,但羞人耳,当为仙人故无用为问。

君异在民间仅百年,乃升天,其颜色如年三十时人也。

<兼葭>一诗是怎么反映中国古典诗歌的特点

《蒹葭》是秦国的民歌,这是一首爱情诗,写在恋爱中一个痴情人的心理和感受,十分真实、曲折、动人。

“蒹葭”是荻苇、芦苇的合称,皆水边所生。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描写了一幅秋苇苍苍、白露茫茫、寒霜浓重的清凉景色,暗衬出主人公身当此时此景的心情。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朱熹《诗集传》:“伊人,犹彼人也。

”在此处指主人公朝思暮想的意中人。

眼前本来是秋景寂寂,秋水漫漫,什么也没有,可由于牵肠挂肚的思念,他似乎遥遥望见意中人就在水的那一边,于是想去追寻她,以期欢聚。

“遡洄从之,道阻且长”,主人公沿着河岸向上游走,去寻求意中人的踪迹,但道路上障碍很多,很难走,且又迂曲遥远。

“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那就从水路游着去寻找她吗,但不论主人公怎么游,总到不了她的身边,她仿佛就永远在水中央,可望而不可即。

这几句写的是主人公的幻觉,眼前总是浮动着一个迷离的人影,似真不真,似假不假,不管是陆行,还是水游,总无法接近她,仿佛在绕着圆心转圈子。

因而他兀自在水边徘徊往复,神魂不安。

这显然勾勒的是一幅朦胧的意境,描写的是一种痴迷的心情,使整个诗篇蒙上了一片迷惘与感伤的情调。

下面两章只换少许字词,反复咏唱。

“未晞”,未干。

“湄”水草交接之处,也就是岸边。

“跻”,升高。

“右”,迂曲。

“坻”和“沚”是指水中的高地和小渚。

这首诗三章都用秋水岸边凄清的秋景起兴,所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蒹葭凄凄,白露未晞”,“蒹葭采采,白露未已”,刻划的是一片水乡清秋的景色,既明写了主人公此时所见的客观景色,又暗寓了他此时的心情和感受,与诗人困于愁思苦想之中的凄惋心境是相一致的。

换过来说,诗人的凄惋的心境,也正是借这样一幅秋凉之景得到渲染烘托,得到形象具体的表现。

王夫之《姜斋诗话》说:“关情者景,自与情相为珀芥也。

情景虽有在心在物之分。

而景生情,情生景,哀乐之触,荣悴之迎,互藏其宅”,这首诗就是把暮秋特有的景色与人物委婉惆怅的相思感情交铸在一起,从而渲染了全诗的气氛,创造的一个扑朔迷、情景交融的意境。

另外,《蒹葭》一诗,又是把实情实景与想象幻想结合在一志,用虚实互相生发的手法,借助意象的模糊性和朦胧性,来加强抒情写物的感染力的。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是他第一次的幻觉,明明看见对岸有个人影,可是怎么走也走不到她的身边。

“宛在水中央”,这是他第二次的幻觉,忽然觉得所爱的人又出现在前面流水环绕小岛上,可是怎么游也游不到她的身边。

那个倩影,一会儿“在水一方”,一会儿“在水中央”;一会儿在岸边,一会儿在高地。

真是如同在幻景中,在梦境中,但主人公却坚信这是真实的,不惜一切努力和艰辛去追寻她。

这正生动深刻地写出了一个痴情者的心理变态,写出了他对所爱者的强烈感情。

而这种意象的模糊和迷茫,又使全诗具有一种朦胧的美感,生发出韵味无穷的艺术感染力。

******************************* 赏析<二> 《诗经·秦风·蒹葭》赏析 作者:陶 涛 尹建章 《蒹葭》是三百篇中抒情的名篇。

它在《秦风》中独标一格,与其他秦诗大异其趣,绝不相类。

在秦国这个好战乐斗的尚武之邦,竟有这等玲珑剔透、缠绵悱恻之作,实乃一大奇事。

作品文字很简单: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如此重章反复,前后三章,只更换了个别的字。

诗的内容也极为单纯,写古今中外所谓“永恒”的题材,男女恋爱。

而且仅选取一个特定的场景:在那么一个深秋的清晨,有位恋者在蒹苍露白的河畔,徘徊往复,神魂颠倒,心焦地寻求他(她)思念的恋人,如此而已。

但作品给予人们的美感却非常丰富,丰富到“我们只觉得读了百遍还不厌”(《中国诗史》)。

先说说含蓄美。

以少少许表现多多许,以表面极经济的文字建构一个十分广阔的想像和咀嚼的空间,这是该诗的一大长处。

作品没有直接抒情,没有叙述这位恋者对心上人如何思念,而只写了他(她)左右求索、寻找恋人的行动,这一点颇有《关雎》“悠哉悠哉,辗转反侧”的情致。

然而主人公追求恋人的热烈感情、焦急心绪,以及他(她)那痴心的迷恋、刻骨的相思和失望的痛苦,都是通过这寻求的行动、左寻右找的连续匆忙过程,形象而又含蓄地表现出来的。

一会儿“溯洄从之”,一会儿又“溯游从之”,谁知会有几个反复呢?陈启源说:“夫说之必求之,然惟可见而不可求,则慕悦益至。

”(《毛诗稽古篇》)惟其“慕悦益至”,而可见不可求,则失望怅惘愈甚。

作品虽未着意刻画恋爱双方的形象,但却通过主人公追求行动所显示出来的感情指向,十分含蓄地勾画了施受双方的形象特征。

在碧水澄滢的衬托下,“伊人”是高洁的,使人感到可敬、可亲、可爱。

不然,他(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磁石般的吸引力,那么强烈地吸引着这位追求者,那么令追求者心驰神往!而这位伊人的追求、倾慕者,思念伊人情真意切,寻求伊人不畏险阻,百折不挠,是个热烈向往爱情和执着追求、坚贞不渝的人。

同时,诗只写到寻求之难,可望不可即的伊人“宛在”,便戛然而止,下文就不再表了。

那么这位追求者将会如何呢,这便给读者留下了想像的余地。

也许仍在继续他(她)的热烈追求,因为世界上的事情越是追求不到,就越觉得它的可贵,也就愈加产生了追求的兴趣和迫切的心情。

也许是愁肠寸断,无限怅惘。

也许是一种说不清、讲不出的心情,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滋味。

但到底是什么,作者没有说,这就是所谓“言有尽而意无穷”或“含不尽之意于言外”了。

再说说意境美。

细品诗中文字,金秋之季,拂晓之时,芦花泛白,清露为霜,瑟瑟秋风,苇丛起伏,茫茫秋水,清澈澄明,水上烟波万状,空中雾霭迷蒙,弯曲的河道,水中的小洲,宛然在目。

此时,一位痴情的恋者,踯躅水畔,他(她)热烈而急切地追寻着心上的恋人。

那恋人好像在水的一方,但一水盈盈,河道阻隔,“伊人”可望而不可即,于是他(她)徘徊往复,心醉神迷,内心痛苦,不可言状。

“伊人宛在,觅之无踪”,但其身影又在眼前不时闪现晃动,时远时近,时隐时现,时有时无,闪烁不定。

此情此景又使这位追求者欲找无方,欲罢不能。

读来只觉情调凄婉,境界幽邃,意蕴无穷。

再深入品味,反复吟诵,就能发觉该诗意境的营造呈现出多重叠合、交互融汇的架构,显示出繁富绚丽的色彩。

第一重,诗人追寻恋人如梦如幻、如醉如痴、神情恍惚的主观情愫,与秋晨雾霭、烟水迷离的景致浑然为一。

仿佛这迷茫的烟水晨雾就是此时诗人痴醉的梦幻化生而成,情景相生,难分难解。

第二重,诗人追求恋人的绵绵情意与“伊人宛在,觅之无踪”,若隐若现的境界浑然为一。

如果不是“宛在”,则诗人不复追求,正因为若隐若现,总有一个缥缈的影子在眼前闪烁,才不断牵引着诗人热烈的情思,不肯作罢。

第三重,诗人左右求索的迫切焦急心情与“可望而不可即”的境界浑然为一。

“溯洄”、“溯游”的匆忙连续相从,全出于追求者心情的焦急。

而此种焦急之情与可望而不可即,可见而不可求的境况相辅相成,情由境生,境带情韵。

颇有“河边织女星,河畔牵牛郎,未得渡清浅,相对遥相望”(孟郊《古别离》)的味道。

第四重,主人公追求无着的惆怅失意心情与深秋一派萧瑟的景象浑然为一。

自古以来,“秋景肃杀,令人伤悲”,诗人追求不获的失意、烦恼和痛苦与秋霜、秋风、秋景的悲凉之境相交融,此时萧索的秋境正是此时诗人凄苦心绪的流露与外化。

第五重,“伊人”高洁而富有魅力的精神气质,被蒹苍露白、秋水澄明的景致烘托出来,又和烘托他(她)的外部环境融为一体。

正是这种多重意境交相叠合的开放型结构,使这首言情之作成为极富张力、意蕴宏深、多姿多彩的诗的极品,给予读者以更丰富的想像、开拓和创造的空间。

再次,谈谈朦胧美。

作品虽然看来只是描写了诗人对意中人的憧憬、追求和失望、惆怅的心情,但并非直叙,采用工笔式的细描,而是用曲笔,作写意式的远距离的勾勒。

距离产生美感,如韩愈“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的诗句,杜牧《江南春》“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的描绘,都是远距离产生美感的极好例证。

但这种美感也势必因距离远而变得模糊、朦胧,不清晰甚至不确定,是一种朦胧美。

正因为空间距离或心理距离的关系,《蒹葭》全诗写得扑朔迷离、烟水苍茫,在模糊的意象中,展示出一种神秘莫测的朦胧美。

抒情主人公的身份是模糊的,是男是女都无从知晓,其文化背景、个性情趣更是一派茫然。

“伊人”面目是模糊的,且不说肖像如何,连个大致的轮廓都看不到,其高洁、可敬、可爱、令人心驰神往的美,是从追求者那炽热、执着的感情指向中,或通过清露秋水的烘托折射出来的。

“伊人”所在空间位置也十分模糊,“在水一方”,只是国画式的“大泼墨”写意,烟波迷茫,人在何处?“宛在”,更是游移之词,难于确定。

诗人在河畔翘首伫立,透过薄雾与苇丛,凝视水的“一方”,伊人所居之地,给人以雾里看花,若隐若现,朦胧缥缈之感,究竟是眼观,还是“心见”都很难说,确乎难于实指而不可捉摸。

至于这位追求者的感情、心态,作品也一字未提,我们说他(她)炽热的爱恋、执着的追求,追求无着的惆怅、失望等等,都是我们读者的感悟、分析,其实作品本身并未作清楚的交代,迷离仿佛,任读者自己去领悟。

最令人不可捉摸的还是主题的多义性。

《蒹葭》的主题究竟是什么?是实写青年男女的恋爱吗?真有那么一位男子或女子在一个深秋的清晨,在苇边河畔彷徨踯躅,神魂颠倒,去追求一个幻影吗?那么,是写一个梦境么?也许是一个青年追求情人,日思夜想,“悠哉悠哉,辗转反侧”之后进入梦境,醒后以诗记之。

也可能是在以形象的手法写生活中常见的“伊人宛在,觅之无踪”这样一种心态模式。

人们在生活中往往有这种体验,某人或某物好像在那儿,具体找去又不见踪影。

不找时,又总觉得他(它)还在那儿。

还有可能是以描绘的方法表达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人生哲理。

人生有许多东西是可望不可即的,爱情领域中有,事业领域中有,仕途生活中有,理想憧憬活动中更常常遇到。

这是我们今天就诗论诗,不妨从多方面进行的诠释。

至于古人的见解更令我们惊诧莫名。

《诗小序》说:“《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礼,将无以固其国焉。

”《诗沈》中说:“盖下游为雒京,士之在周者,如见其在水中央,而不可得也。

上游为汧渭,士之在秦者,道阻且长而可致也。

”认为该诗主旨是求隐士。

总之由于主题的模糊性,先哲时贤对该诗主旨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本来“诗无达诂”,这一模糊,就更加见仁见智。

但正是这种朦胧、模糊、多义性,切合诗家三昧,明代谢榛在《四溟诗话》中指出:“凡作诗不宜逼真,如朝行远望,青山佳色,隐然可爱。

其烟霞变幻难于名状,及登临非复奇观,唯片石数树而已。

远近所见不同。

妙在含糊,方见作手。

”清代叶燮更有一套模糊的诗论:“诗之至处,妙在含蓄无垠,思致微渺,其寄托在可言不可言之间,其指归在可解不可解之会;言在此而意在彼,泯端倪而离形象,绝议论而穷思维,引人于冥漠恍惚之境,所以为至也。

”(《原诗》)可见古人对诗中的朦胧美早已心仪神往,而且见解十分精辟独到。

然而,该诗在这种旨意模糊和不确定中,毕竟还有确定的东西在。

“深企愿见”之情是确定的,执着追求之意是确定的,求之不获仍不放弃追求也是确定的。

这就给读者的想像、再创造起了导航的作用。

最后,还有音乐美,该诗重章叠句,一意化为三叠,用韵先响后喑,先扬后抑,余音绕梁,一唱三叹,极具感染力。

总之,《蒹葭》诗的丰富美感,不论是从欣赏的角度,还是从创作的角度,颇值得我们重视和予以认真的探讨。

(《古典文学知识》1999年第2期) 《蒹葭》鉴赏 尹建章 《蒹葭》属于秦风。

周孝王时,秦之先祖非子受封于秦谷(今甘肃天水)。

平王东迁时,秦襄公因出兵护送有功,又得到了岐山以西的大片封地。

后来秦逐渐东徙,都于雍(今陕西兴平)。

秦地包括现在陕西关中到甘肃东南部一带。

秦风共十篇,大都是东周时代这个区域的民歌。

对这首怀人诗,历来解说不一。

有人认为作者在思念恋人,诗的主旨是写爱情;有人说是诗人借怀友讽刺秦襄公不能礼贤下士,致使贤士隐居、不肯出来做官;也有人说作者就是隐士,此诗乃明志之作。

我们细味诗意,诗中并未明确显示男女恋情,况且“伊人”是男是女也难判定。

说它是讽刺诗则更无根据。

因此,我们只把“伊人”视为作者所敬仰和热爱的人,至于是男是女,且不论及。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两句,从物象与色泽上点明了时间和环境。

那生长在河边的茂密芦苇,颜色苍青,那晶莹透亮的露水珠已凝结成白刷刷的浓霜,那微微的秋风送着袭人的凉意,那茫茫的秋水泛起浸人的寒气。

在这一苍凉幽缈的深秋清晨的特定时空里,诗人时而静立,时而徘徊,时而翘首眺望,时而蹙眉沉思。

他那神情焦灼、心绪不宁的情状,不时地显现于我们眼前,原来他是在思慕追寻着一个友人。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两句,交代了诗人所追慕的对象及伊人所在的地点,表现了诗人思见心切,望穿秋水,一个劲地张望、寻求。

“伊人”,指与诗人关系亲密、为诗人崇敬和热爱而未曾须臾忘怀的人。

“所谓”二字,表明“伊人”是常常被提及,不断念叨着的,然而现在他却在漫漫大河的另一方。

“在水一方”,语气肯定,说明诗人确信他的存在,并充满信心去追求,只是河水隔绝,相会不易。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沿着河边小道向上游走去,道路艰险,且又漫长,即使花费很长时间也难到达;如果径直游渡过去,尽管相距不远,但眼前秋水茫茫,思之可及,行之不易,仿佛看到了伊人的身影在水中央晃动。

诗人尽管立于河边,但他那恍惚迷离的心神早已飞动起来,思见伊人而不得的如醉如痴的形象栩栩可见。

诗句之奇妙,正如方玉润所说:“玩其词,虽若可望不可即。

味其意,实求之而不远,思之而即至者。

”(《诗经原始》) 诗的二、三章只换了几个词儿,内容与首章基本相同。

但它体现了诗歌咏唱的音乐特点,增强了韵律的悠扬和谐美,使表达的情感愈来愈强烈。

首章的“苍苍”,次章的“凄凄”,末章的“采采”,写出芦苇的颜色由苍青至凄青到泛白,把深秋凄凉的气氛渲染得越来越浓,烘托出诗人当时所在的环境十分清冷,心境十分寂寞。

白露“为霜”、“未晞”、“未已”的变换,描绘出朝露成霜而又融为秋水的渐变情状与过程,形象地画出了时间发展的轨迹,说明诗人天刚放亮就来到河滨,直呆到太阳东升。

试想,他独自一人久久徘徊在清冷索寞的旷野,面对茫茫秋水,等人不见,寻人不着,其心情该是何等焦急和惆怅!描写伊人所在地点时,由于“方”、“湄”、“涘”三字的变换,就把伊人在彼岸等待诗人和诗人盼望与伊人相会的活动与心理形象而真切地描绘了出来,这样写,大大拓宽了诗的意境。

另外,像“长”、“跻”、“右”和“央”、“坻”、“沚”的变换,也都从不同的道路和方位上描述了他寻见伊人困难重重,想见友人心情急切的情景。

若把三章诗所用几组变换的词语联系起来加以品味,更能体会到诗的隽永淳厚的意味。

诗的每章开头都采用了赋中见兴的笔法。

通过对眼前真景的描写与赞叹,绘画出一个空灵缥缈的意境,笼罩全篇。

诗人抓住秋色独有的特征,不惜用浓墨重彩反复进行描绘、渲染深秋空寂悲凉的氛围,以抒写诗人怅然若失而又热烈企慕友人的心境。

正如《人间词话》所说:“《诗·蒹葭》一篇,最得风人深致。

”具有“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和“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其写景也必豁人耳目;其辞脱口而出,无矫揉妆束之态。

” 这首被人传诵不已的诗,对后世的影响也是明显的。

且看宋玉《九辩》中的一段描写:“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憭栗兮若在远行;登山临水兮送将归;泬寥兮天高而气清;寂兮收潦而水清;憯凄增欷兮薄寒之中人。

”这里通过对秋天的气象和草木摇落的情状的描写,制造一种肃杀的气氛,表达了诗人悲凉凄苦的心情。

这也许是受了《蒹葭》诗的影响,由此可以窥见《楚辞》对《诗经》的继承和发展线索。

《古诗十九首》中《西北有高楼》的发端,赋中见兴、以景托情的写法,也沿用了《蒹葭》诗的笔法。

其后的曹丕,从本诗中化出了“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的诗句。

由此可见,《蒹葭》诗在古代诗歌史上有着很重要的地位。

(选自《中华文学鉴赏宝库》,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参考资料:

真谛的意思?

真谛(公元499~569年),印度优禅尼国人,精通大乘佛教。

真谛在南北朝梁武帝时携带大量梵文经典乘船来到梁都建康,正准备开始译经之时,发生“侯景之乱”,真谛于是辗转来到富春,才开始译经。

之后,真谛又多次辗转各地,在兵荒马乱的年代里,始终坚持译经。

生平事迹 编辑 恰逢梁武帝派官员张汜送扶南朝献使返国,顺便求请名僧和各种大乘经、论,扶南国便与真谛商量,请他应命携带经、论入梁。

真谛素闻梁武帝崇奉佛教,中国名僧济济,可以行化,欣然答应了扶南国的要求,随张汜扬帆渡海,于梁中大同元年(546年)八月十五日到达南海郡(治今广州)。

又由南海郡陆行北上,翻山越岭,走走停停,共经2年,于太清二年(548年)闰七月抵京城建康,此时真谛虚龄已经50岁。

真谛始达建康,受到朝廷热情欢迎,梁武帝亲加顶礼,并把他安置在华林园宝云殿供养,准备译经。

但就在这年八月,发生了侯景叛乱事件。

十月,京城陷落,武帝被囚,士庶奔逃,真谛只得离京避难,朝着东南方向,辗转来到东扬州富春县(今浙江富阳县),受到县令陆元哲的招待,安排义学名僧宝琼等20余人协助他在自己家中翻译《十七地论》。

由于战乱扩大,只译出5卷就被迫中止。

至承圣元年(552年),侯景已在建康称帝,把真谛请还京城,在台供养。

而此年三月侯景兵败东逃,京城一带渐渐安定下来,真谛住进了金陵正观寺。

此寺原为梁武帝天监年间的译经场所,真谛利用旧有译经条件,抓紧时机,与原禅师等20余人,翻译《金光明经》;次年转至建康县(今江苏江宁县南)长凡里一位檀越家中,继续译《金光明经》,共得7卷。

其时侯景之乱虽已平息,梁室的内争却方兴未艾,战火仍在蔓延,江淮一带兵荒马乱,饿殍遍地。

真谛在京畿呆不下去,只得于承圣三年(554年)南下,二月抵达豫章(今江西南昌),住宝田寺,接着又到新吴(今江西奉新县西),在艰难的条件下,仍坚持翻译,一年中译出《弥勒下生经》1卷、《仁王般若经》1卷及《疏》6卷、《中论疏》2卷、《九识义记》2卷、《新金光明经》、《唯识论》及《涅盘中百句长解脱十四音》等经论。

承圣四年(555年),真谛来到岭南的始兴郡(今广东韶关市一带),又因太保萧勃之请,于次年回到岭北的南康郡(今江西赣州市一带),连年颠沛流离,不遑宁处,仍随方翻译和讲说。

后来萧勃被杀,真谛再度返回豫章,不久取道临川郡(治今江西南城县东南),前往荒陬海隅的晋安郡(治今福建晋江),寄寓于佛力寺。

在这段流徙过程中,先后译出《大空论》3卷,《中边分别论》3卷并《疏》3卷,《正论释义》5卷。

当时的晋安郡,还是一个经济落后、文化荒凉的地区。

但因为真谛的到来,一些义学僧如智文、僧宗、法准、僧忍等陆续来到晋安,追随真谛受业。

真谛在这些僧人的帮助下一边译经,一边讲解,使得晋安郡一度出现“讲译都会,交映法门”的兴旺景象。

陈永定三年(559年),真谛已是61岁的老人,僻处在寂寞萧条的晋安,虽然并未终止传译经论的事业,总感到周围的环境,比自己原先设想的相差太远,自己弘扬大乘经论的壮志难酬,萌发了离开中国,另求理想的弘化之地的念头。

只是因为道俗的苦苦挽留,他才在晋安又呆了一段时间,并与僧宗、法准、僧忍等一批知名于梁代的僧人重新审订旧译的经典。

逾二载,于文帝天嘉二年(561)离开晋安,乘船至梁安郡(恐系梁化郡之误,梁化郡约当今广东惠州市一带),天嘉三年(562)九月,译事告一段落,装备了一艘大船,欲返家乡,不料风向转变,十二月间又漂回广州,受到广州刺史欧阳頠的供养,迎住制旨寺,奉请为菩萨戒师,尽弟子礼甚恭。

真谛自来中国,飘泊了16年,至此才有了一个比较安定的环境,开始了一段比较专心的译经生涯。

在广州跟从真谛受业,并助译经论的僧人,有僧宗、法准、僧忍、慧恺、法泰、智敫、道尼等僧人,还有曹毗等在俗弟子。

他们有的是从晋安追随真谛来到广州的,有的是特地从都城渡岭前来广州相从的,还有一些是从广州附近州县就近前来问学的。

他们中不少人已经是很有成就、享有盛誉的义学宗匠,慕真谛的道德学问,不惮艰辛,远来相寻。

他们的到来,给予真谛很大的精神安慰,对真谛的译经事业有很大的促进作用。

他们有的担当真谛译经的笔受职责,有的记录真谛的讲义,整理成义疏、注记、本记、文义等行世。

所以真谛在广州的7年时间,译出的经论及义疏等,在数量和质量上都大大超过了前16年。

这一时期译出的经论,内容虽然很广泛,却以《摄大乘论》为中心,大多属于印度佛学大师无著、世亲传下的唯识法相学系的著作。

《摄大乘论》正是真谛的专长,也是他远来中国弘化的主要目的。

所以他在中国最后几年的经历,虽不能说是称心如意,却也可说是略申怀抱了。

真谛译经的态度极其严肃认真,特别注重准确表达经典的原义。

他采取随出随书的方法,一章一句都要认真推敲,反复核实,把意义吃透了,才动笔成文。

为了保持文义的准确无误,有时不得不牺牲文辞的通畅优美,所以他的译文,具有文质相半的特点,有的地方甚至难免有晦涩难解的缺点。

真谛又坚持一边翻译、一边讲解的做法,译经的助手同时又是他的学生。

这些学生在他的培养下都成了《摄论》名家。

来听他的讲座的还有广州的其他僧、俗多人,经他的教导、熏陶,对《摄论》也都有了甚深的修养。

天嘉四年(563),他应慧恺、欧阳頠等之请,译讲《大乘唯识论》(即《唯识二十论》)和《摄大乘论》等,五年(564)又译讲《俱舍论》。

在译经弘道的共同事业中,真谛与助手兼学生们建立起真挚深厚的感情。

例如专程从京城赶到广州投于真谛门下的慧恺,先后与真谛同译《摄论》和《俱舍论》,真谛对他有相见恨晚之慨,曾对他说:如果我能更早得到你的帮助翻译经论,那么我的翻译成绩就不致于缺少。

尽管如此,现在译出两论(指《摄论》和《俱舍论》),词、理圆备,我也死而无憾了

天康元年(566)二月他应慧恺、僧忍之请,于显明寺重治《俱舍论》译文,再一次阐讲论义。

光大元年(567),重治《俱舍论》完毕,又为僧宗、法准等再讲《摄大乘论》一遍。

二年(568),在南海郡应法泰之请,译讲《律二十二明了论》。

是时慧恺在智慧寺不但帮助真谛译经,还帮助真谛讲经。

光大二年(568年),慧恺代真谛为僧宗、法准、惠忍等僧人及成名学士70多人讲《俱舍论》。

六月间,真谛有厌世之意,往南海北山将欲自尽,慧恺追至挽留,道俗和刺史欧阳頠等跟着都来劝阻,他还居王园寺。

八月,慧恺讲《俱舍》未及半部讲说未完,而得病逝世。

真谛非常感伤,抚膺哀痛。

他觉得慧恺一死,自己如失左膀右臂,惟恐《摄论》和《俱舍》从此无人弘传,对实现自己的志愿是极大的损失。

为了悼念慧恺,也为了激励其余弟子,他召集道尼、智敫等弟子12人,到法准房中,共传香火,令弘《摄》、《舍》二论,誓无断绝。

事后真谛续讲慧恺未讲完的内容,讲到第五《惑品》,终因哀伤过度,发病停讲,至第二年宣帝太建元年(569)正月十一日入寂,终年71岁。

弟子法海收集他的文稿,编为部轴。

真谛平时生活严肃,在广州时常别居水洲,衣食之奉,节俭知足。

弟子等受他的熏陶,也都勤奋禀学,晨夕不懈,形成一种刻苦笃实的学风。

及真谛殁后,弟子们分归各地,弘传其学,因而形成摄论师学派。

2译著 编辑 真谛在华期间,虽因世乱,不遑宁处,但他随方译出经典部卷之多,仍为同时诸译师所不及。

他所译经论及讲述疏记,据《历代三宝记》所载共四十八部、二百三十二卷(内有重出和他家混入的),《开元录》刊定其译籍为三十八部、一百一十八卷。

其中主要有《十七地论》、《金光明经》、《无上依经》、《仁王般若经》、《广义法门经》、《唯识论》、《摄大乘论》、《摄大乘论释》、《律二十二明了论》等。

真谛的翻译,由于译处不定,所以译文不很统一。

但在广州所译的《摄大乘论》、《俱舍论》等,因有僧宗、慧恺、法太等人助译,又一再经过校对,故质量较高。

而真谛本人对《摄大乘论》和《俱舍论》也十分重视,曾在其弟子慧恺病逝后,特地邀集道尼、智敫等十二人,勉励他们誓弘二论,勿令断绝。

后来《摄大乘论》经过其门人几代的弘传,影响扩大,终于形成了摄论学派(摄论师),而《摄大乘论》则成为摄论学派的主要理论根据和根本典籍。

从真谛所译经论的内容来看,他所弘扬的主要是瑜伽学系无著、世亲之学。

象《决定藏论》,即是《瑜伽师地论·抉择分》的一部分,《三无性论》相当于《显扬圣教论》的《成无性品》,《解节经》勘同《解深密经》的序和《胜义谛相》二品,《转识论》相当于《唯识三十论》,《唯识论》(唐译作《唯识二十论》)、《中边分别论》、《摄大乘论》等一系列的瑜伽学系主要经论,他都已译出。

中土瑜伽学系的规模,可以说是由他开创的。

他学说所宗,特别重视《摄大乘》和《阿毗达磨俱舍》二论。

他译讲这二部论时,已年近七十,而且是他觉得在中土道缺情离,不副所怀,一再决心西归都未得遂之后,才应道俗恳请而翻出的;他又仔细地治定译文,反复讲解,并特嘱弟子道尼等立誓弘传,可见他的恳挚之忱和郑重其事的态度。

这两部论在印度佛学史上,都是划时代的名著,组织严密,义理丰富,可以说是其以前大小乘各种学说的总结。

他重视两书,显示他对于整个佛学体系的理解和弘法重点之所在。

真谛生于西印优禅尼国,和西印著名的佛教义学中心地伐腊毗相近,伐腊毗是当时正量部的根据地,由此可以推想他初期承学的当与正量部有关。

在他的译籍中,最后所译的《律二十二明了论》,就是以二十二个提纲颂文来解释正量部律相要义的论书。

如以《明了论》和东晋孝武帝太元六年(381)来华的竺昙无兰所译的《离欲优婆塞夷具行二十二戒文》,以及刘宋文帝元嘉八年(431)由南海阇婆(今南洋爪哇)来华的求那跋摩所译的《优婆塞二十二戒》一起考察,可以见到正量部和其他教团不同的新的实践条规在各处扩充教势的一斑。

又在真谛所译的《部执异论》上,也见到正量部见解的混入,如《论》中述可住子部(即犊子部,正量部从此派生)根本教义处,就有不见于其他汉、藏译本的“三种假”、“一切众生有二种失”等十余条执义。

从这些地方,都看出真谛曾受过正量部教养的色彩。

此外,他还译出《婆薮盘豆传》一卷,《翻外国语》(一名《杂事》,已佚)七卷,僧(佉)外道《金七十论》二卷,对于当时佛学界,都是很有意义的介绍。

至于旧传真谛曾译《大乘起信论》二卷,此盖出于后人的伪托。

在真谛殁后仅仅二十五年撰成的隋法经等《众经目录》,即说“勘《真谛录》无此论”,而列之于疑惑部。

此书不但文献无征,而且所表现的思想体系,亦与真谛学说厘然有别,故不能作为真谛译籍看待。

真谛的翻译,大都保存了原本的面目。

文字虽然有些艰涩,或杂入他自己的解释,但从其师承来说,大体是正确的。

后来玄奘门下对其译文批判未免有过分之处。

又真谛传译主要经论大都经过讲解。

弟子们记述师义,通称疏、释,亦称注记或本记。

综计属于撰述者达二十余部,可见他不仅是著名的翻译家,而且是极渊博的义学大师。

这些疏记上保留了大量印度解释经论的传统学说及有关文献,是有价值的研究资料,可惜都散失不传,仅可于后人著述称引文中略见一斑而已。

此外,真谛还撰有《佛性义》三卷、《禅定义》一卷、《众经通序》二卷,大都同样由弟子们辑述而成。

参加真谛译场的人,最初有沙门宝琼、愿禅师等,继有沙门慧宝担任传语,居士萧桀担任笔受。

六十岁以后,真谛已渐善解华言,不须传译,当时担任笔受的有僧宗、法虔、慧恺和法泰。

至于他晚年的译事,则和慧恺合作最为密切。

相传真谛所带梵本达二百四十夹,其中《华严》、《涅盘》、《金光明》三经存于建业,其余梵本都在广州制旨、王园二寺。

译出经论仅占其中一小部分,而部卷已甚可观。

他遭时多难,又缺乏得力的助手,以致未获大量译本。

真谛门下,以僧宗、法准、慧恺、慧旷、法泰、道尼、智敫及居士曹毗等为最著名。

特别是慧恺助师译《摄大乘》、《俱舍》二论,建议重治《俱舍》译文,并记录口义,最著功绩。

真谛尝有相见恨晚之叹。

现存他所撰《摄大乘论释序》、《俱舍释论序》、《唯识论后记》及《律二十二明了论》的《后记》四篇,为仅存的成于真谛生前的可靠史料。

真谛所传之学,在梁、陈二代并不显著,因其殁之前,僧宗、慧恺等真谛的弟子辈,想请真谛回建康。

但都城的上层僧侣,害怕真谛回来,会夺走他们已得的荣誉,便向皇帝进谗言,说真谛弘传的无尘唯识学说,有害于皇家统治和社会风化。

建议不准让真谛前来华夏腹地,应该让他留在岭外蛮荒之地。

陈朝皇帝偏爱《般若》学,尤其推崇《三论》,对于《摄论》不感兴趣。

听了京城高僧大德的煽动,把真谛视为异端,加以排斥。

所以弟子们想让真谛回京的愿望无法实现,真谛在南海译介的无尘唯识新学说,在陈代也就只能局限于岭南一隅,得不到广泛流传。

但是,任何有生命力的新学说新思想,决非少数权势者所能长期禁锢压抑。

真谛死后,他的弟子们散布于岭南、九江、湘郢、建康、江都(今江苏扬州)、彭城(今江苏徐州),长安,不屈不挠地为弘阐《摄论》而奋斗,学者渐众,宗奉者渐多。

后来当时北方著名僧人,地论学者昙迁南下,获读新译《摄论》,接受了《摄论》学说,认为可以补北方《地论》学说之不足,因而备极推崇,及应召入长安,剏讲《摄论》,请从受业者竟达千数。

先后在彭城、江都、长安大加弘阐,奠定了《摄论》在北方传播的基础。

名僧慧休(玄奘曾从受学),以及北地《摄论》学者道英、道哲、静琳、玄琬等,都出其门下。

当时长安名德慧远,亦敬礼听受,其弟子净辩、净业、辨相等都相从研习《摄论》。

而靖嵩的弟子智凝,讲《摄论》于蜀地,传播的区域益见扩大,瑜伽系无著、世亲的《摄论》之学,至是遂遍及各地。

它和流行北地的地论师学系并传,各尊所闻,莫衷一是。

终于导致后来唐玄奘法师服膺《摄论》,西游取经、回国后开创了法相宗,终使瑜伽师的唯识学说遍于中国,其影响可谓深远了。

而真谛本人,也因其卓绝的精神和丰富的译业(关于他译经的数量,诸书记载不同,或说共译48部232卷,或说38部117卷,要之都远比同时代的译人丰富)而受到后人的尊敬和纪念。

在中国佛教史上,他与鸠摩罗什(344~413)、玄奘(602~664)、义净(700—711)(另有一说为不空(743—774)),并称为四大译师而名垂不朽。

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首情诗抒发了作者对远方伊人的爱慕思念

禹庙的文言文翻译

禹庙赋——陆游 禹治水,得玄女之符予从乡人以暮春祭禹徘徊于庭,思禹之功,而叹妄②,稽首作赋。

其辞曰:呜呼!在昔鸿水之危害也,浮乾端,浸坤轴。

裂水石,卷草木。

方洋徐行,弥漫平陆。

浩浩荡荡,奔放洄伏。

生者寄丘阜,死者葬鱼腹。

蛇龙骄横,鬼神哭器③。

其来也组练百万、铁壁千仞。

日月无色,山岳俱震。

大堤坚防,攻龁立尽④。

方舟利揖,辟易莫进。

势极而折,千里一瞬。

莽乎苍苍,继以饥馑。

于是舜谋于庭,尧咨于朝。

窘羲和,忧皋陶。

伯夷莫施于典礼,后夔何假乎箫韶⑤。

禹于是时,惶然孤臣。

耳目手足,亦均乎人。

张天维于已绝⑥,极救命于将湮。

九土以奠,百谷以陈。

阡陌鳞鳞,原隰畇畇⑦。

仰事俯育,熙熙终身。

凡人之类至于今不泯者,禹之勤也。

孟子曰:禹之行水也,行其所无事也。

天以水之横流,浩莫之止,而听其自行,则冒汝之害,不可治已。

于传有之,禹手胼而足胝,宫卑而食菲,娶涂山而遂去肾,不暇视其呱泣之子,则其勤劳亦至矣。

然则孟子谓之行其所无事,何也?曰:世以己治水,而禹以水治水也。

以己治水者,己与水交战,决东而西溢,堤南而北圮。

治于此而彼败,纷万绪之俱起。

则沟浍可以杀人,涛澜作于平地。

此鲧所以殛死也。

以水治水者,内不见己,外不见水,惟理之视。

避期怒,导其驶,引之为江为河为济为淮,汇之为潭为渊为沼为沚。

盖于性之所安,而行乎势之不得已。

方其怀山襄陵,驾空滔天,而吾以见其有安行地中之理矣。

虽然,岂惟水哉。

禹之服三苗,盖有得乎此矣。

使禹有胜苗之心,则苗亦悖然有不服之意。

流血漂杵,方自此始,其能格之干羽之间,谈笑之际耶?夫人之喜怒忧乐,始生而具。

治水而不忧,伐苗而不怒,此禹之所以为禹也。

禹不可得而见之矣,惟淡然忘我,超然为物者,其殆庶乎⑧。

【注释】 ①玄女:古代传说中的女神,亦称九天玄女,授禹以治水之符。

\ \ [注释](1)禹庙:禹之故址在四川省忠县2)虚壁:石壁疏凿开断之处。

(3)四载:传说大禹治水时用的四种交通工具。

即:水行乘舟,陆行乘车,山行乘樏(樏,登山的用具),泥行乘橇,橇,形如船而短小,两头微翘,人由一脚,踏橇而行泥上。

(4)三巴:指巴都(今四川巴县以东至忠县)、巴东(今四川云阳、奉节县等地)、巴西(今四川阆中县)。

此处代指整个长江流域地区。

[译文]大禹之庙座落在空寂的山里,秋风萧瑟,斜阳残照在大殿上。

荒芜的庭院里挂满了橘子和柚子,古屋的墙壁上还残留着龙蛇的画像。

云雾环绕在大禹开凿的石壁之上,大江波涛之声阵阵沿着白沙之道向东奔腾。

我早就听说大禹乘四种交通工具治理洪水,他开凿石壁,疏导水道,使长江安然流入大海。

------------------------------- 杜甫写的禹庙,建在忠州(治所在今四川忠县)临江的山崖上。

杜甫在代宗永泰元年(765)出蜀东下,途经忠州时,参谒了这座古庙。

“禹庙空山里,秋风落日斜。

”开门见山,起笔便令人森然、肃然。

山是“空”的,可见荒凉;加以秋风瑟瑟,气氛更觉萧森。

但山空,那古庙就更显得巍然独峙;加以晚霞的涂染,格外鲜明庄严,令人肃然而生敬意。

诗人正是怀着这种心情登山入庙的。

“荒庭垂桔柚,古屋画龙蛇。

”庙内,庭院荒芜,房屋古旧,一“荒”二“古”,不免使人感到凄凉、冷落。

但诗人却观察到另一番景象:庭中桔柚硕果垂枝,壁上古画神龙舞爪。

桔柚和龙蛇,给荒庭古屋带来一片生气和动感。

“垂桔柚”、“画龙蛇”,既是眼前实景,又暗含着歌颂大禹的典故。

据《尚书·禹贡》载,禹治洪水后,九州人民得以安居生产,远居东南的“岛夷”之民也“厥包桔柚”——把丰收的桔柚包裹好进贡给禹。

又传说,禹“驱龙蛇而放菹(泽中有水草处)”,使龙蛇也有所归宿,不再兴风作浪(见《孟子·滕文公》)。

这两个典故正好配合着眼前景物,由景物显示出来;景与典,化为一体,使人不觉诗人是在用典。

前人称赞这两句“用事入化”,是“老杜千古绝技”(《诗薮·内篇》卷四)。

这样用典的好处是,对于看出它是用典的,固然更觉意味深浓,为古代英雄的业绩所鼓舞;即使看不出它是用典,也同样可以欣赏这古色古香、富有生气的古庙景物,从中领会诗人豪迈的感情。

五、六两句写庙外之景:“云气嘘青壁,江声走白沙。

”云雾团团,在长满青苔的古老的山崖峭壁间缓缓卷动;江涛澎湃,白浪淘沙,向三峡滚滚奔流。

这里“嘘”、“走”二字特别传神。

古谓:“云从龙”。

从迷离的云雾,奔腾的江流,恍惚间,我们仿佛看到庙内壁画中的神龙,飞到峭壁间盘旋嬉游,口中嘘出团团云气;又仿佛看到有个巨人,牵着长江的鼻子,让它沿着沙道驯服地向东方迅奔。

……在这里,神话和现实,庙内和庙外之景,大自然的磅礴气势和大禹治理山河的伟大气魄,迭合到一起了。

这壮观的画面,令人感到无限的力与美。

诗人伫立崖头,观此一番情景,怎能不对英雄大禹发出衷心的赞美,故结句云:“早知乘四载,疏凿控三巴。

”传说禹治水到处奔波,水乘舟,陆乘车,泥乘輴,山乘樏,是为“四载”。

三巴指巴郡、巴东、巴西(今四川忠县、云阳、阆中等地)。

传说这一带原为泽国,大禹凿通三峡后始控为陆地。

这两句诗很含蓄,意思是说:禹啊,禹啊,我早就耳闻你乘四载、凿三峡、疏长江、控三巴的英雄事迹;今天亲临现场,目睹遗迹,越发敬佩你的伟大了

这首诗重点在于歌颂大禹不惧艰险、征服自然、为民造福的创业精神。

唐王朝自安史之乱后,长期战乱,象洪水横流,给人民带来了无边的灾难;山“空”庭“荒”,正是当时整个社会面貌的真实写照。

诗人用“春秋笔法”暗暗讽刺当时祸国殃民的昏庸统治者,而寄希望于新当政的代宗李豫,希望他能发扬大禹“乘四载”、“控三巴”的艰苦创业精神,重振山河,把国家治理好。

在抒情诗中,情与景本应协调、统一。

而这首诗,诗人歌颂英雄,感情基调昂扬、豪迈,但禹庙之景却十分荒凉:山空,风寒,庭荒,屋旧。

这些景物与感情基调不协调。

诗人为解决这个矛盾,巧妙地运用了抑扬相衬的手法:山虽空,但有禹庙之峥嵘;秋风虽萧瑟,但有落日之光彩;庭虽荒,但有桔柚垂枝;屋虽古旧,但有龙蛇在画壁间飞动……。

这样一抑一扬,既真实地再现了客观景物,又不使人产生冷落、低沉之感;加以后四句声弘气壮,调子愈来愈昂扬,令人愈读愈振奋。

由此可见诗人的艺术匠心。

闻官军收河南河北的意思和写作背景

这首诗是杜甫在成都听到官军收复蓟州、史朝义(史思明)穷 蹙自杀的消息后所作,时在唐代宗宝应二年(公元763年)。

诗题所说“河南河北”为唐十五道的两道,约略相当于今山东省、河北省大部分地区(唐尚无行省制度) 诗人于上年因避蜀中之乱移家至梓洲(今四川三台),此时忽然有消息传来,说官军收复失地直捣判军老窝蓟北,刚听到捷报感极而流泪竟至泪下如注落满衣裳。

回头看妻、子的面容,以前一直露出来的愁不复存在了,自己也赶快随便收起诗页书册,几乎抛书而欣 喜欲狂。

在这待已旧来、来得突然的胜利消息的面前,白发老翁当然会放声吟诗,还要纵情饮酒。

此时正当春天,风和景明的春天正好和诗人做伴以助行色。

还乡的路线也拟好了陆行至巴西(今重庆),改走长江水道,即从巴峡( 塘峡)穿过巫峡,离了川江“便下襄阳向洛阳。

”诗人有字注:“余田园在东京。

”唐代东京就是洛阳。

杜甫先世为襄阳人,他的曾祖杜依艺为巩县(今属河南省)令,移家洛阳至其父杜闲又迁居长安郊外杜曲,而田园在洛阳,所以他的回乡路线以洛阳为目的地。

由这个归乡的设想,可以知道他在经过七年多的乱离之后,——可惜,他的最后心愿也为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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