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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鹿鸣读后感

时间:2020-07-22 05:58

古诗是怎样演变而来的

红楼梦 9-12 回读后感 不读《红楼梦》 ,就不可能真正了解什么叫封建社会......《红楼梦》是政治历史小说。

—— 正如所说的,红楼梦里面记录了当时社会里的现象以及当时政治的腐败。

在这四回中说到:秦钟和宝玉到书斋里,不好好读书。

搞起儿女私情,秦钟与香拎挤眉 弄眼时被金荣发现了。

因为秦钟与宝玉是朋友。

遂金荣不能怎样。

而且也吃到苦头。

后来金 荣不服,找来自己母亲让秦钟的姐姐赔了不是。

秦可卿得了病,贾蓉请来医生给她看病。

见 了几次熙凤,贾瑞起了淫心。

熙凤发现后起了作弄他的心。

后来比熙凤作弄而死。

这几回中记录了,有钱的人不好好读书,没钱的人却想读。

在贾政问李贵,宝玉到书斋 学了什么。

李贵答:“哥儿已经念到第三本《诗经》什么‘哟哟鹿鸣,荷叶浮萍’。

”在红楼梦 中也充分的体会到阶级的观念。

“俗语说的好:‘一龙生九种,种种各别。

’未免人多了,就 有龙蛇混杂,下流人物在内。

”显现出当时社会中的阶级观念的深入人心。

读《红楼梦》11.12 回读后感 第十一回 庆寿辰宁府排家宴 见熙凤贾瑞起淫心 宁荣两府庆贺宁府的老大爷贾敬生日。

仍然写秦氏的病。

贾瑞, 是贾府教育家贾代儒的长孙, 曾当过贾氏家塾的代理校长。

凤姐, 是贾瑞的隔房嫂子。

在宁府寿宴散步时,贾瑞遇见凤姐,说话中有向她求爱的意思。

歹毒的凤姐假装顺从,暗藏 杀机。

第十二回 王熙凤毒设相思局 贾天祥正照风月鉴 要点:爱情相思病,无药物可治 这回写的是王熙凤之下流,之歹毒。

这个“粉面含春威不露”的女人,她杀人的手段真是 叫人胆战心惊。

贾瑞求爱于她,固然是错。

你不答应或训斥他都可,为甚要用此毒计杀死他 呢

爱情相思病,除了爱的满足,是无其它药物可治的。

凤姐欺骗贾瑞说她爱他,用毒辣手段作弄了他几次后,因贾瑞仍死死爱着凤姐而又不得, 便害了相思病。

有道人送他一面风月宝镜,叫他只照反面,病就可好;若照正面,即死。

这 是寓言式地告诉贾瑞:凤姐是一个魔鬼,她要用假的爱情欺骗你,致你于死;她说爱你是她 的假像。

你不要被她的假像所蒙蔽,断了她,病即好。

这是就书中的情节而言的。

若广义一 点,这风月宝镜,是戒男人不要为色所迷。

即《金瓶梅》所说的“二八佳人体似酥,腰持长 剑斩愚夫”是也。

再广义开来,就是对于许多事物,要用反面思维去认识,这是很有哲学味 的。

贾瑞之死,许多人都认为活该。

是的

但—— 陈平盗嫂而做了汉相,曹植把亲嫂嫂甄氏当作精神恋人而撰《洛神赋》 ,郭沫若少年时爱 嫂抱竹,长大却成文豪,何况凤姐和贾瑞已隔了五代,并非亲嫂,他只是求爱而已,既不犯 法,又不犯德。

而王熙凤暗中勾引侄儿贾蓉,是犯法又犯德的,却装正经用此下流手段整死 呆子贾瑞,是无耻又歹毒也。

贾瑞之死,这事很有普遍性。

人的弱点之一,是难以抗拒眼前欲望的诱惑,尤其是这种 诱惑是你所渴求的。

所以 《荷马史诗》 中的莎琳女妖的艳歌, 会把所有的英雄志士变成畜生; 所以,鸦片海洛英便有了市场;所以被认为第六毒品的烟酒,会受人喜爱,甚至成为交际的 有力武器;所以,斯大林在赫鲁晓夫喊他作父亲的种种殷勤之下,会信任他,重用他(被人 恭维也是极大的精神享受) ;所以,金钱、美女,能使无数的人民公仆变成腐败份子。

英雄 难过美人关,何况区区一贾瑞乎

贾瑞虽然是贾府学堂的代理校长,但今天的正式校长、县 长、局长、厅长、省长一大批一大批的大人物们,被凤姐式的美人拉入地狱的,多乎哉

《红楼梦》第五回和第十二回读后感 红楼梦》《红楼梦》第五回是一大关目,撮其紧要,原因有三:一则此回为全书谶语式表现手法的集 中反映; 二则此回写有可卿以云雨之事警宝玉痴顽; 第三便是警幻仙姑提出的“意淫”之说。

整个第五回实质所叙的仅是宝玉的一场梦。

也是冥冥之中警幻仙姑受宁荣二公所托而安 排下的一系列事来警其痴顽。

第一件便是在“薄命司”中观看“金陵十二钗册”, 意在警告 宝玉,闺阁之中个中女子命运原本如此,命中注定,不要痴情于闺阁,自惹烦恼,忘身于孔 孟之道。

第二件便是“再历饮馔声色之幻”,即“醉以灵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还有 以可卿予宝玉,以试云雨,来解迷津。

意在告戒宝玉:“仙闺幻境之风光尚如此,何况尘境 之情景哉。

”总之,近似“黄粱梦”的故事,令宝玉于梦中历尽男女情事,以免宝玉在尘世 的痴顽。

我所主要说的是“意淫”一说。

“意淫”是警幻对宝玉性格的一个概括, 它的意思“可 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能语达”,所谓不可“口传”,说简单点,就是很难说清楚, 言不尽意。

世俗中,沾淫字,“不过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天下之 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 此皆皮肤滥淫之蠢物耳”, 而警幻称宝玉是“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 即为“意淫”, 再确切一些, 只不过是“在闺阁中, 固可为良友, 却于世道中未免迂阔怪诡, 百口嘲谤,万目睚眦”。

然而也只是让人懵懂。

我觉得,这“意淫”就是指在自己的精神世 界中,以自己的贞淫美丑、善恶是非评价标准对人予以判断,不掺杂任何世俗的东西,这种 标准是不分贵*、不分男女的。

对待女子,宝玉予以珍爱、怜惜,如撞破茗烟和万儿的事,他反而担心丫头,喊着叫她 放心。

对待丫鬟,宝玉多以欣赏艺术品的眼光去看待,因为她们玲珑剔透,小巧可爱,宝玉 想到的是客观的美,由美便生爱,这种爱不是爱情,只是发自内心的欣喜,赞赏。

好比一个 人既爱画又爱音乐一样。

宝玉惟独与黛玉的爱跟别个女子不同,可上升至爱情,因为他们的 精神世界也是相通的,是别的女孩无可比拟的。

对待个别男子,宝玉也会像欣赏女子一样地对待。

如对蒋玉函的欣赏,有的学者以同性 恋称之,未必有损雪芹的精神境界,也是对自己的贬损。

就像宝玉欣赏许多女子一样,他想 的绝不是云雨之事,对男子的欣赏当然更不是**的需求了。

宝玉是一个纯粹地生活在自己精神世界中的人, 在尘世中的种种表现是庸俗之辈所不能 理解的,于世人看来,迂阔怪诡,难免百口嘲谤。

这样也注定宝玉最后弃绝尘世。

《红楼梦》第十二回点滴感悟 《红楼梦》第十二回“王熙凤毒设相思局, 贾天祥正照风月鉴” 当贾瑞在凤姐得闲时来相探望,以慰淫心。

在其与凤姐的几句话中,颇值得回味。

“只因素日闻得人说,嫂子是个利害人,在你跟前一点也错不得,所以唬住了我,如今 见嫂子最是个有说有笑极疼人的,我怎么不来,死了也愿意

” 这是贾瑞的话, 从侧面体现了凤姐平时的毒辣程度, 这也正是凤姐在丫头下人眼中的印 象,从贾瑞的嘴中说出,也体现了丫头下人对凤姐的畏惧和憎恶,不然她们不会到处诉说主 子的不好处。

可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也伏下后来凤姐“反算了卿卿性命”的结局。

在封建社会,贾瑞竟能说出“死了也愿意”,其淫意不言而喻。

这样越轨的行为是大错 特错的(此仅限当时,今日则成为男人的口头语了)。

而贾瑞说出的“在你跟前一点也错不 得”则暗示自己的悲惨结局。

后面凤姐笑道:“果然你是个明白人,比贾蓉两个强远了,我看他那样清秀,只当他们 心里明白,谁知竟是两个胡涂虫,一点不知人心。

”这样的话与第六回贾蓉来借炕屏时凤姐 的暧昧表情相比, 可略窥其与贾蓉有染, 是否是焦大称的“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也未可知

回读后感(总结性的) 红楼梦 1 至 6 回读后感(总结性的) 娲炼石补天时, 所炼之石剩一决未用, 弃在青埂峰下。

此石已通灵性, 大小随心, 来去任意,因未被选补天常悲伤自怨。

和尚茫茫大士、道士渺渺真人见其可爱, 送到“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旅、花柳繁华地、富贵温柔乡走了一道”。

不知 多长时间以后,空空道人经过这里,见石上刻着它那番经历,便从头到尾抄下, 交曹雪芹披阅增删、 分出章回。

以下便为石上所刻内容。

姑苏阎门外有个葫芦庙, 乡宦甄士隐居住庙旁,可怜寄居庙内穷儒贾雨村,赠银让他赶考。

元宵之夜,甄 的女儿英莲被拐走;不久因葫芦庙失火;甄家又被烧毁。

甄带妻子投奔岳父,遭 白眼,随跛道人出家。

贾雨村中进土,任县令,由于贪财被革职,到盐政林如海家教林的女儿林黛玉读 书。

京城起复参革人员。

贾雨村托林如海求岳家荣国府帮助:林的岳母贾母因黛 玉丧母,要接黛玉去身边。

林便托贾雨村送黛玉到京。

贾雨村与荣国府联宗。

并 得林如海内兄贾政帮忙,得任金陵应天府。

黛玉进荣国府,除外祖母外,还见了大舅母,即贾赦之妻邢夫人,二舅母,即贾 政之妻王夫人,年轻而管理家政的王夫人侄、贾赦儿子贾琏之妻王熙凤,以及迎 春、探春、惜春和衔玉而生的贾宝玉。

宝黛二人初见有似曾相识之感,但宝玉因 见美如天仙的表妹无玉,便砸自己的通灵玉,惹起一场不快。

贾雨村在应天府审案,英莲被拐卖。

买主为皇商之家、王夫人姐姐薛姨妈之子薛 蟠。

薛蟠虽为争英莲打死原买主,但贾雨村胡乱判案,放了薛蟠。

薛蟠与母亲、 妹妹薛宝钗也一同到荣国府住下。

宁国府梅花盛开,贾珍妻尤氏请贾母等赏玩。

贾宝玉睡午觉,住在贾珍儿媳秦可 卿卧室,梦游太虚幻境,见“金陵十二钗”图册,听演《红楼梦》曲,与仙女可卿 云雨,醒来后因梦遗被丫环袭人发现,二人发生关系。

红楼梦 1~5 回读后感 第一回 甄士隐梦幻识通灵 贾雨村风尘怀闺秀 感受: 甄士隐前日对雨村有“诳驾”之罪,待客既散,知他自便,也不去再邀。

及至中秋 节,士隐家宴毕,另具一席于书房,步行到雨村住处相邀。

前日不邀,是不生分, 中秋再邀,一可谢前罪,二为旅居僧房的雨村解愁,雨村听了,也不推辞。

由此 可见两家关系融洽,士隐也很会做人。

待人接物,显微见著。

喝酒间,雨村提出了盘缠之事,士隐:“何不早言……”,雨村吟诵诗词,博得士 隐赏识,趁士隐欢心之时提钱的事,容易成功。

送礼的人,也等到别人有求之意 才送,便送到点子上了。

果然,雨村得了钱,不管黄道黑道之日,天没亮就出发 了。

雨村与娇杏一见钟情,是本书的第一对男女相遇,一个是“虽无十分姿色,却亦 动人之处”,一个是“腰圆背厚,面阔口方,剑眉星眼……非久困之人。

”情场首现 二人,是世间常见的类型,算是书的后面才子佳人的引子吧。

士隐投奔丈人, 在世俗来说, 应算是没出息吧

偏这丈人还“半哄半赚”女婿的钱

这就叫“投人不着”。

第二回 贾夫人仙逝扬州城 冷子兴演说荣国府 感受 娇杏在这一回有了“人上人”的好结局。

她是书中第一位女性的结局,体现了作者 对女性良好的祝愿。

丫鬟命运两济,后面的女主人儿却是一个两个空余恨。

雨村 娶了娇杏,还送了不少礼物给甄家,此时的贾雨村,尚知报恩。

雨村初入官场,恃才侮上,被上司寻个空隙,参他一本,这是官场常见的现象。

雨村因此被革,为他日后重入官场时“随乡入俗”,乱判葫芦案铺垫了心理上的因 素。

大凡读书人,骨子里都有一个自视甚高的通病,有人受挫后愤然离职,采取“不 合作”的态度,有人在挫折中改变初衷,沦为虚情假意,尔虞我诈。

每一种游戏, 都有它的游戏规则,明白自己改变不了游戏规则,便只好改变自己了。

“雨村被 参后,心中虽十分惭恨,却面上全无一点怨色,仍是嘻笑自若。

”这种心态是常 人难以做得到的,可见是大奸

有人在官场失意后,愤世嫉俗,而雨村被参后,还力谋盐政林如海的西宾,成了 黛玉的老师,仅仅是因为盘费不继吗

他是在制造机会与权贵接近,结交

事实 证明,他后来确实是通过林如海重返官场谋得要职。

结果是,吃一堑,长一智, 做出了过河拆桥之事。

交代完雨村成为黛玉老师的事情后,书中出现了一副对联:身后有余忘缩手,眼 前无路想回头。

这两句,是黑官的心理浓缩:有利可图,挡不住诱惑,一朝东窗 事发,命也不保住了,便想着那怕是回家种田也好啊

这副对联,在冷子兴说荣 国府前出现,相当于进入某个城市之前的路碑吧

“翻过筋斗来的”一说,自然而然的想到唐僧的高徒孙悟空。

荣国府年纪最长,也就是最高统治者是史老太君贾母,是不是作者出于对女性的 偏爱

宝玉出生前,兄贾珠就去世了。

黛玉既出于嫡妻,又克死亲弟,从而有机会读书 识字,宝、黛二人一样命硬,一个克弟,一个克兄

此乃天之作,非人力所能左 右。

第三回 贾雨村夤缘复旧职 林黛玉抛父进京都 黛玉与父亲洒泪拜别时,其父如海所言感人。

雨村入荣国府,投的是宗侄名帖,做法不错

得到贾政优待,入情入理,并得到 贾政力举终于谋了职位, 出而复入, 书里写得轻巧, 其实中间颇费了一番心机的。

“黛玉常听母亲说过,外祖母家与别家不同”,虽然母女间无话不说,但是黛玉母 亲又如何体会到自家与别家不同呢

这倒奇了。

可见,黛玉的性格其实受其母影 响。

记得现代育儿学里说到,一个人的性格,在五、六岁以前就基本定型的。

黛玉来到贾府时不过六、七岁光景,便能做到“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多说一 句,多行一步”,哪里还象个“无亲母教养、兄弟姐妹扶持的孩子”,黛玉真是绝顶 聪明。

对贾府姑娘的描写:迎春“观之可亲”——性情温顺,探春“见之忘俗”——气宇不 凡。

黛玉“年貌虽小,举止言谈不俗,怯弱不胜,却有一段自然的风流态度”,什么叫 “自然的风流态度”

黛玉称自己从会吃饮食时便吃药,从不间断,这也奇了。

凤姐出场,用黛玉的心理纳罕来导出,也就是说,连小孩子都觉得她“放诞无礼”, 接着才写凤姐的衣着打扮: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 先闻。

妙笔

(真不明白, 男人们眼里的女人形象, 是什么样子的

怎么这么写

体格风骚

)凤姐进来,黛玉连忙起身,这是礼节,同时还听出贾母说“凤辣子” 是玩笑话,若是一般小孩子,就顺势接口称之了,黛玉略加迟疑才以“嫂”呼之, 足见谨慎。

至此,又以凤姐之口形容黛玉标致,此外“竟不象外孙女、竟是个嫡亲孙女”,难 道嫡亲孙就该比外孙长得标致

凤姐从“妹妹几岁”开始,一连串的询问,还真象 个管家领导。

吃茶果时,王熙凤与王夫人简洁对话,可看出二人领导与被领导的 配合默契,王夫人对凤姐的办事能力较满意。

黛玉见了外婆,接着到母舅家拜访,是礼规。

在去宁国府途中,黛玉还留意所经 过的地方“度其房屋院宇,必是荣府中花园隔断过来”,这孩子真是处处留心,贾 赦不来接见,但传回话时,黛玉还是要“连忙站起来一一听了”,礼数周全。

刑夫 人留饭出于礼数,黛玉婉言谢绝,也是“人情”二字。

来到王夫人屋里,老嬷嬷让黛玉炕上座,黛玉度其位次,便不上炕,只向东边椅 子上坐了,又显黛玉识大体。

再过来见王夫人时,在坐位上还是如此,王夫人再 四携他上炕,也只是挨王夫人坐,贾政虽不在家,始终是不坐贾政之位的。

宝玉 未出场,就先由王夫人口述,黛玉说话再小心,一提到宝玉话就多了。

后王夫人 与黛玉过贾母处吃晚饭时,路过贾链家,王夫人指给黛玉看。

贾链与黛玉同辈, 不用专程拜访,是这个意思吧。

在贾母处吃饭,饭桌上的布菜让位,又显“人情”, 寂然饭毕

宝玉终于登场,之前又先是黛玉心中一阵疑惑。

宝玉来了转一圈就出去,吊人胃 口。

宝玉“外客未见,就脱了衣服”,可见其不拘礼节,或是不把林妹妹当外人。

此时, 又从宝玉的角度描述黛玉容貌。

宝玉黛玉相见,都有眼熟面善之感,这就是前世 缘吧

按宝玉说的傻话:“只作远别重逢”。

贾母听了宝玉的傻话,还赞赏“更好, 更好”,若王夫人听此说法,不知该如何表态。

宝玉得贾母纵容,竟走近黛玉身边细细打量,哈。

宝玉送黛玉表字“颦颦”及摔玉, 重笔。

贾母:“你生气,打骂人容易,何苦摔那命根子。

”可见在贾母眼里,主人 的一块玉儿比下人的尊严还宝贵。

宝玉性情乖僻,自己独有玉,不是孤高自赏, 反说“没趣”,摔了玉,贾母哄几句就信了,毕竟还是个孩子。

宝玉睡后,袭人还进去看黛玉,很细心,是个不贪睡的勤快丫鬟。

黛玉到贾府的 头一晚,便开始还眼泪了。

第四回 薄命女偏逢薄命郎 葫芦僧乱判葫芦案 贾雨村一听这案子,就知道头尾。

正要办案,看到有人使眼色,便觉疑怪,先退 堂再说。

这里可看出他办事开始老练了。

雨村再次为官,遇到“贫贱之交”竟如雷 震一惊,当故人把他教乖之后,就过河断桥,这点倒是无师自通,难道是与生俱 来的官本性

为官须有“护官符”,官官相护,才“作得长远”,连门子都知道,看来此风已是历 史悠久

雨村刚看完护官符,“王老爷来拜”,便是王家派人来说情了,虽只“顿饭 功夫”,但连说带送(钱)时间已经足够,官场交易,点到即止,虚礼则不必。

“王 老爷”来得正是时候,接下来门子所说的话,雨村(及读者)才肯相信,单听一 面之辞,雨村不一定信,作者笔墨不多,重点放在门子对案情的分析。

门子把自己知道的、 想到的对贾雨村和盘托出, 想以此讨好上司, 以示尽忠尽责, 博取新来上司的好感, 图日后办事能行个方便, 甚至还以为雨村还是旧日的书生, 教雨村“应相时而动”,一味地替雨村出点子,殊不知雨村说到“蒙皇上隆恩……实 不能忍”时已经言不由衷了

门子教了他具体操作办法,他还装着“不妥,不妥” 嘿

门子把聪明都显尽了,还不知大难临头,低估了雨村,却不知雨村上次被免职, 吃了一堑,这次再复出,心理上已经完成了从“书生官员”到“一般官员”的过渡。

门子既知道英莲之父是雨村大恩人,又不秉公办事,替英莲作主,还知道雨村此 次复出补升此任,是贾府之力,这些底细都捏在你门子手里,贾雨村哪里还容得 下你

可见,不管是多好的朋友,往日的交情有多深,只要有一方地位变了,人 就会变,类似的情况,发生在夫妻之间也屡见不鲜。

作者用一回的篇幅详细写雨村胡乱办案,便把雨村之流的为人、作官写明白了。

薛蟠出场了。

第五回 游幻境指迷十二钗 饮仙醪曲演红楼梦 -------------------------------------------------------------------------------本回一开始,引出了宝玉、黛玉、宝钗的交情。

黛玉寄人篱下,宝钗却是“带薪作客”,再说母亲健在,日子当然比黛玉好过多了。

一个人不管长到哪个年龄段, 母亲——母爱, 都是精神粮食

黛玉虽有贾母疼爱, 毕竟隔了一辈,再说了,贾母要管的事情不少,因此,与宝玉朝夕相处了一段时 间后,宝玉成了唯一的精神支柱,在意宝玉对自己的态度是理所当然的。

然而, 宝玉“在孩提之间……视姐妹弟兄皆出一意,并无亲疏远近之别”,从上到下的人 都当他是宝贝, 他当然不觉有别啊

因与黛玉“既熟惯, 更觉亲密; 既亲密, 则……” 联想我们现实中也一样,刚认识时,彼此客气,容易处些,后来惯熟了,却老是 吵架,甚至有人发出“情到深处人孤独”之叹,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荣、宁府女眷们赏花喝酒,是家常便饭,“并无别样新文趣事可记”,真是好日子

刘心武在电视讲《红》时,特别点到“贾母素知秦氏是个极妥当之人……乃重孙 媳妇中第一个得意之人……”,以前看书时都没在意这句话,若不是听了课,实 在是看不出这句话的特别之处。

宝玉不喜读书,见了劝人勤学苦练的画《燃藜图》心中不快尚情有可原,小孩子 大多不喜读书,怎么看了对联“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转身就走

可 见,此时的宝玉,未开化,对人情世故不感兴趣。

嬷嬷说叔叔(宝玉)不该往侄儿房睡觉,秦氏没正面反驳,笑道:“嗳哟哟,不 怕他恼。

他能多大……”说这话的艺术,一是拿嬷嬷的主子压她,二是暗示,他 还是个孩子,不懂那事,三,不用忌讳还是小事,他还是个孩子,惹小孩子生气 了,闹到贾母处,可不好收场。

话锋一转,说到兄弟秦忠,果然,封了嬷嬷的嘴, 又引起了宝玉要找秦忠的兴趣。

宝玉“眼饧骨软”,连说好香,配上杨贵妃喝醉的画及对联“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 袭人是酒香”,好文笔

会写诗写对,使文章增辉生色,起到锦上添花的妙用。

春色图及细细的甜香,为宝玉梦游太虚幻境做铺垫。

好象有报道,气味可以帮助 记忆,还能激起情欲。

书中注解说“作者用香艳故事……渲染秦氏房中陈设,暗 示其生活淫靡奢侈”,没能真正理解作者意图。

屋中摆设与挂《燃藜图》画的那间截然相反,作者平白无故写上一间干什么

就 是用来对比,表示宝玉不爱读书,不管世事,来到“温柔乡”,就说“这里好。

”秦 氏笑:“这屋子神仙也可以住了”,暗指宝玉在这里与神仙会面了。

“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

”妙

最妙是一个“闲”字。

不要闲着没事干,无故寻忧愁,无病呻吟

宝玉梦游太虚幻境,见了神仙姐姐,对话,情景全都是风月、香艳语句

仙境的 描写, 文笔华丽, 仿佛自古以来形容女子容姿的典故、 词汇都被用上了。

在这里, 文字还有一大功能,就是可以加入读者的想象,书上这么写着,你读的时候,爱 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在这里再次看到“太虚幻境”对联: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想起第一 回已经出现过了,回过头看,原来是甄士隐在第一回曾来到此门前,那是伏笔。

作者的想象力真丰富,凭空想象出幻境内的宫、门、司,“痴情、结怨”,“朝啼、 夜怨”,“春感、秋悲”,如何想象得出

“司人间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 布散相思”,这么说来,凡间的爱恨情仇,均是由天上神仙操作

凡人无能为力 了

(打住

不要看书看入魔——把邪魔招入膏盲了) “薄命司”的门对是: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妍。

由此可知,不要无事寻 愁,不然会短命

反之,快乐才能长寿。

警幻冷笑:“……庸常之辈,则无册可 录矣。

”现在我们玩博客,象不象是自己给自己造册

各人的判词,以前看时都是粗略大概,在电视听了刘心武讲课后,才知道原来判 词寓意深刻。

参不透,还是等老师讲课吧。

袭人图画里“一床破席”,“席”是谐音罢了,为什么是破的

(隐指婚前曾与宝 玉……

) 宝玉看睛文、袭人、香菱的册子时,一看就郑,看到“林、薛”时,多了一句“待要 问时……待要丢下,又不舍。

”一字一句,都是精心安排。

书中注解说李纨“判诗”后二句意难定,对“如冰水好空相妒”,我的理解是:冰、 水本质相同,只是由于温度相差致使冰坚水柔,“好”,喜欢,爱好。

全句意思, 冰与水本是一类,偏偏喜欢无端端的拿来对比,好象海水羡慕浪花,毫无来由。

引伸义,人与人本同是血肉之躯,偏喜欢争名逐利,贪图虚荣,岂不笑话

结合 后面判词《晚韶华》的“镜里恩情、梦里功名”,“古来将相……只是虚名儿与后人 钦敬”,所以,儿子有出息了,又有什么用

这些都是虚的,年轻守寡,槁木死 灰,人生意义何在

“枉与他人作笑谈”罢了

警纪叫仙子们出来迎接贵客(宝玉),仙子们以为是黛玉,兴冲冲的出来,见是 宝玉,当着宝玉的面说他是浊物。

宝玉在人间得宠,到了仙境却不怎么地。

宁荣 二公之灵云:“先以情欲声色等事警其痴顽”,情欲声色能警痴顽

宝玉入了仙室,闻一缕幽香,问仙姑所焚何物,这是日有所思的结果,刚进秦氏 房中先叹“好香”,闻着细细的香甜睡觉,睡着后潜意识在梦里胡思乱想。

在梦境 里,宝玉从刚入室,至喝茶,后设酒席,“不禁相问”三次香味来历。

据刘心武老师讲,痴梦仙姑——林黛玉,钟情大士——史湘云,引愁金女——宝 钗,度恨菩提——妙玉。

演员扮演人物,皆按“行当”,不能随意混用,现实的工作、生活中,做人的道理 亦应如此,明白自己是什么“行当”,摆正自己的位置

“看破的, 遁入空门, 痴迷的, 枉送了性命”, 遁入空门与枉送性命又有多大差别

人虽活,心已死。

宝玉听了曲,去香闺绣阁睡觉,屋内陈设,“乃素年未见之物”,前面写秦氏屋子 时把能想到的都写了, 作者在这里实在再想不出, 也写不出什么来了, 反正是“未 见过的”,随你怎么想吧。

1.讲通灵宝玉的来源,绛珠仙草泪眼还债,以及点出贾语村 2.贾雨村为林如海西宾,教读黛 玉。

冷子兴闲谈介绍贾府,贾夫人仙逝。

3.贾雨村官复原职,黛玉进贾府,贾宝玉出场。

4. 薛宝钗进京,贾语村见士隐之女英莲被践卖,因害怕得罪权贵而乱判断案件。

这是我回答另 一个学生的 1~4 内容梗概,再加个 5,贾宝玉做梦云游太虚境,见到了 12 钗的判词与判曲, 在梦中与天女云雨的事

三国演义的摘抄及赏析30篇,要篇幅短的

《通志·总序》全文如下:郑樵百川异趋,必会于海,然后九州岛无浸淫之患;万国殊途,必通诸夏,然后八荒无壅滞之忧。

会通之义大矣哉。

自书契以来,立言者虽多,惟仲尼,以天纵之圣,故总诗书礼乐而会于一手,然后能同天下之文;贯二帝三王而通为一家,然后能极古今之变。

是以其道光明,百世之上,百世之下,不能及。

仲尼既没,百家诸子兴焉,各效论语以空言著书(论语门徒集仲尼语),至于厯代实迹,无所纪系。

迨汉建元元封之后,司马氏父子出焉。

司马氏世司典籍,工于制作,故能上稽仲尼之意,会诗书左传国语世本战国策楚汉春秋之言,通黄帝尧舜至于秦汉之世,勒成一书,分为五体:本纪,纪年,世家,传,代表以正厯书,以类事传,以着人,使百代而下,史官不能易其法,学者不能舍其书。

六经之后,惟有此作。

故谓,周公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五百岁而在斯乎,是其所以自待者,已不浅。

然大著述者,必深于博雅而尽见天下之书,然后无遗恨。

当迁之时,挟书之律初除,得书之路未广,亘三千年之史籍,而局蹐于七八种书,所可为迁恨者,博不足也。

凡著书者,虽采前人之书,必自成一家言。

左氏,楚人也,所见多矣,而其书尽楚人之辞。

公羊,齐人也,所闻多矣,而其书皆齐人之语。

今迁书全用旧文,间以俚语,良由采摭未备,笔削不遑,故曰予不敢堕先人之言,乃述故事,整齐其传,非所谓作也。

刘知几亦讥其多聚旧记,时插杂言,所可为迁恨者,雅不足也。

大抵开基之人,不免草创;全属继志之士,为之弥缝。

晋之,楚之,鲁之,其实一也。

,无善后之人,故其书不行。

春秋得仲尼挽之于前,左氏推之于后,故其书与日月并传。

不然则一卷事目安能行于世?自春秋之后,惟史记擅制作之规模。

不幸班固非其人,遂失会通之旨。

司马氏之门戸,自此衰矣。

班固者,浮华之士也。

全无学术,专事剽窃。

肃宗问以制礼作乐之事,固对以在京诸儒必能知之。

傥臣邻皆如此,则顾问何取焉?及诸儒各有所陈,固惟窃叔孙通十二篇之仪以塞白而已。

傥臣邻皆如此,则奏议何取焉?肃宗知其浅陋,故语窦宪曰:「公爱班固,而忽崔骃,此叶公之好龙也。

」固于当时已有定价。

如此人材,将何著述?一书,功在《十表》,犹衣裳之有冠冕,木水之有本原。

班固不通,旁行邪上,以古今人物强立差等,且谓汉绍尧运,自当继尧,非迁作厕于秦项,此则无稽之谈也。

由其断汉为书,是致周秦不相因,古今成间隔。

自髙祖至武帝凡六世之前,尽窃迁书,不以为惭;自昭帝至平帝凡六世,资于贾逵,刘歆,复不以为耻;况又有曹大家终篇,则固之自为书也几希,往往出固之胷中者,古今人表耳。

他人无此谬也,后世众手修书,道傍筑室,掠人之文,窃锺掩耳,皆固之作俑也。

固之事业如此,后来史家,奔走班固之不暇,何能测其浅深?迁之于固,如龙之于猪,柰何诸史弃迁而用固?刘知几之徒尊班而抑马,且善学司马迁者莫如班彪,彪续迁书自孝武至于后汉,欲令后人之续已如已之续迁,既无衍文,又无绝绪,世世相承,如出一手,善乎其继志也。

其书不可得而见,所可见者,元成二帝赞耳。

皆于本纪之外,别记所闻,可谓深入太史公之阃奥矣。

凡左氏之有君子曰者,皆经之新意;史记之有太史公曰者,皆史之外事,不为襃贬也。

间有及襃贬者,褚先生之徒杂之耳。

且纪传之中,既载善恶,足为鉴戒,何必于纪传之后,更加襃贬?此乃诸生决科之文,安可施于著述?殆非迁彪之意,况谓为赞,岂有贬辞?后之史家,或谓之论,或谓之序,或谓之铨,或谓之评,皆效班固。

臣不得不剧论固也。

司马谈有其书,而司马迁能成其父志;班彪有其业,而班固不能读父之书。

固为彪之子,既不能保其身,又不能传其业,又不能教其子,为人如此,安在乎言为天下法?范晔,陈寿之徒继踵,率皆轻薄无行,以速罪辜,安在乎笔削,而为信史也?孔子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

」此言相因也,自班固以断代为史,无复相因之义。

虽有仲尼之圣,亦莫知其损益。

会通之道,自此失矣。

语其同也,则纪而复纪,一帝而有数纪;传而复传,一人而有数传;天文者,千古不易之象,而世世作《天文志》;洪范五行者,一家之书,而世世序《五行传》。

如此之类,岂胜繁文?语其异也,则前王不列于后王,后事不接于前事;郡县各为区域,而昩迁革之源;礼乐自为更张,遂成殊俗之政。

如此之类,岂胜断绠?曹魏指吴蜀为寇,北朝指东晋为僭,南谓北为索虏,北谓南为岛夷。

齐史称梁军为义军,谋人之国,可以为义乎?隋书称唐兵为义兵,伐人之君,可以为义乎?房元龄董史册,故房彦谦擅美名;虞世南预修书,故虞荔,虞寄,有嘉传。

甚者,桀犬吠尧,吠非其主。

晋史党晋而不有魏,凡忠于魏者目为叛臣,王凌,诸葛诞,毋邱俭之徒,抱屈黄壤;齐史党齐,而不有宋,凡忠于宋者目为逆党,袁粲,刘秉,沈攸之之徒,含?九原。

噫!天日在上,安可如斯?似此之类,厯世有之,伤风败义,莫大乎此!迁法既失,固弊日深。

自东都至江左,无一人能觉其非。

惟梁武帝为此慨然,乃命吴均作通史。

上自太初,下终齐室,书未成而均卒。

隋杨素又奏令陆从典续史记,讫于隋书,未成而免官。

岂天之靳斯文而不传与?抑非其人而不佑之与?自唐之后,又莫觉其非。

凡秉史笔者,皆凖春秋,专事褎贬。

夫春秋以约文见义,若无传释,则善恶难明。

史册以详文该事,善恶已彰,无待美刺。

读萧曹之行,事岂不知其忠良?见莽卓之所为,岂不知其凶逆?夫史者,国之大典也。

而当职之人,不知留意于宪章,徒相尙于言语。

正犹当家之妇,不事饔飧,专鼓唇舌。

纵然得胜,岂能肥家?此臣之所深耻也。

江淹有言:「修史之难,无出于《志》。

」诚以《志》者,宪章之所系,非老于典故者,不能为也。

不比纪传,纪则以年包事;传则以事系人。

儒学之士,皆能为之,惟有《志》难。

其次莫如《表》,所以范晔,陈寿之徒,能为纪传,而不敢作《表》《志》。

《志》之大原,起于《尔雅》。

司马迁曰。

班固曰《志》。

蔡邕曰《意》。

华峤曰《典》。

张勃曰《録》。

何法盛曰《说》。

余史并承班固谓之《志》,皆详于浮言,略于事实,不足以尽《尔雅》之义。

臣今总天下之大学术而条其纲目,名之曰《略》。

凡二十《略》。

百代之宪章,学者之能事,尽于此矣。

其五略汉唐诸儒所得而闻,其十五略汉唐诸儒所不得而闻也。

生民之本在于姓氏,帝王之制各有区分,男子称氏,所以别贵贱,女子称姓,所以别?姻,不相紊滥。

秦并六国,姓氏混而为一。

自汉至唐,厯世有其书,而皆不能明姓氏。

原此一家之学,倡于左氏因生赐姓,胙土命氏。

又以字,以谥,以官,以邑命氏,邑亦土也。

左氏所言,惟兹五者,臣今所推有三十二类,左氏不得而闻,故作《氏族略》。

书契之本,见于文字。

独体为文,合体为字。

文有子母,主类为母,从类为子。

凡为字书者,皆不识子母。

文字之本,出于六书,象形指事,文也,会意谐声,转注字也,假借者,文与字也。

原此一家之学,亦倡于左氏,然止戈为武,不识谐声,反正为乏,又昧象形。

左氏既不别其源,后人何能别其流?是致小学一家,皆成卤莽。

经旨不明,穿凿蠭起,尽由于此。

臣于是驱天下文字,尽归六书。

军律既明,士乃用命,故作《六书略》。

天籁之本,自成经纬,纵有四声以成经,横有七音以成纬。

皇颉制字,深达此机。

江左四声,反没其旨。

凡为韵书者,皆有经无纬。

字书眼学,韵书耳学。

眼学以母为主,耳学以子为主。

母主形,子主声,二家具失所主。

今欲明七音之本,扩六合之情,然后能宣仲尼之教,以及人间之俗,使裔夷之俘皆知礼义,故作《七音略》。

天文之家,在于图象。

民事必本于时,时序必本于天。

为天文志者,有义无象,莫能知天。

臣今取隋丹元子《步天歌》句中有图,言下成象,灵台所用,可以仰观;不取《甘石本经》,惑人以妖妄,速人于罪累。

故作《天文略》。

地理之家,在于封圻。

而封圻之要,在于山川。

禹贡九州岛,皆以山川定其经界。

九州岛有时而移,山川千古不易。

是故《禹贡》之图,至今可别。

班固《地理》,主于郡国,无所底止。

虽有其书,不如无也。

后之史氏,正以方隅,郡国并迁,方隅颠错,皆因司马迁无地理书,班固为之创始,致此一家,俱成谬举。

臣今凖《禹贡》之书,而理川源,本《开元十道图》,以续今古,故作《地理略》。

都邑之本,金汤之业。

史氏不书,黄图难考。

臣上稽三皇五帝之形势,远探四夷八蛮之巢穴,仍以梁汴者,四朝旧都,为痛定之戒;南阳者,疑若可为中原之新宅,故作《都邑略》。

谥法一家,国之大典。

史氏无其书,奉常失其旨。

周人以讳事神,谥法之所由起也。

古之帝王,存亡皆用名。

自尧舜禹汤至于桀纣,皆名也。

周公制礼不忍名其先君,武王受命之后,乃追谥太王,王季,文王,此谥法所由立也。

本无其书,后世伪作《周公谥法》,欲以生前之善恶,为死后之劝惩。

且周公之意,既不忍称其名,岂忍称其恶?如是则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不可行乎周公矣。

此不道之言也,幽,厉,桓,灵,之字,本无凶义。

谥法欲名其恶,则引辞以迁就其意。

何为?皇颉制字,使字与义合;而周公作法,使字与义离。

臣今所纂,并以一字见义,削去引辞而除其曲说,故作《谥略》。

祭器者,古人饮食之器也。

今之祭器,出于礼图。

徒务说义,不思适用。

形制既乖,岂便歆享。

夫祭器尙象者,古之道也。

器之大者,莫如罍,故取诸云山。

其次莫如尊,故取诸牛象。

其次莫如彝,故取诸鸡鳯。

最小者,莫如爵,故取诸雀。

其制皆象其形,凿项及背以出内酒。

惟刘杳能知此义,故引鲁郡地中所得齐子尾送女器有牺尊,及齐景公冢中所得牛尊象尊,以为证。

其义甚明,世莫能用。

故作《器服略》。

乐以诗为本,诗以声为用。

风土之音,曰风。

朝廷之音,曰雅。

宗庙之音,曰颂。

仲尼编诗为正乐也,以风雅颂之歌为燕享祭祀之乐。

工歌鹿鸣之三,笙吹南陔之三,歌间鱼丽之三,笙间崇邱之三,此大合乐之道也。

古者,丝竹有谱无辞,所以六笙但存其名。

序诗之人,不知此理,谓之有其义而亡其辞,良由汉立齐鲁韩毛四家博士,各以义言诗,遂使声歌之道日微。

至后汉之末,诗三百仅能传《鹿鸣》,《驺虞》,《伐檀》,《文王》四篇之声而已。

太和末又失其三,至于晋室,《鹿鸣》一篇又无传。

自《鹿鸣》不传,后世不复闻诗。

然诗者人心之乐也,不以世之兴衰而存亡。

继风雅之作者,乐府也。

史家不明仲尼之意,弃乐府不收,乃取工伎之作以为志。

臣旧作《系声乐府》以集汉魏之辞,正为此也。

今取篇目以为次,曰《乐府正声》者,所以明风雅。

曰《祀享正声》者,所以明颂。

又以琴操明丝竹,以遗声准逸诗。

语曰:「韶尽美矣,又尽善也;武尽美矣,未尽善也。

」此仲尼所以正舞也。

韶卽文舞,武卽武舞,古乐甚希,而文武二舞犹传于后世,良由有节而无辞,不为义说家所惑,故得全仲尼之意。

五声八音十二律者,乐之制也,故作《乐略》。

学术之苟且,由源流之不分。

书籍之散亡,由编次之无纪。

易虽一书,而有十六种学。

有传学,有注学,有章句学,有图学,有数学,有谶纬学,安得总言易类乎?诗虽一书,而有十二种学。

有诂训学,有传学,有注学,有图学,有谱学,有名物学,安得总言诗类乎?道家则有道书,有道经,有科仪,有符箓,有吐纳内丹,有炉火外丹,凡二十五种皆道家,而浑为一家可乎?医方则有脉经,有灸经,有本草,有方书,有炮炙,有病源,有妇人,有小儿,凡二十六种,皆医家,而浑为一家可乎?故作《艺文略》。

册府之藏,不患无书。

校雠之司,未闻其法,欲三馆无素餐之人,四库无蠧鱼之简,千章万卷,日见流通,故作《校雠略》。

河出图,天地有自然之象。

图谱之学,由此而兴。

洛出书,天地有自然之文。

书籍之学,由此而出。

图成经,书成纬,一经一纬,错综而成文,古之学者,左图右书,不可偏废。

刘氏作《七略》,收书不收图,班固卽其书为《艺文志》。

自此以还,图谱日亡,书籍日冗,所以困后学,而隳良材者,皆由于此。

何哉?卽图而求易,卽书而求难。

舍易从难,成功者少,臣乃立为二记,一曰记有,记今之所有者,不可不聚。

二曰记无,记今之所无者,不可不求。

故作《图谱略》。

方册者,古人之言语;款识者,古人之面貌。

方册所载,经数千万传,款识所勒,犹存其旧。

盖金石之功,寒暑不变。

以兹稽古,庶不失眞。

今艺文有志而金石无纪。

臣于是采三皇五帝之泉币,三王之鼎彝,秦人石鼓,汉魏丰碑,上自苍颉石室之文,下逮唐人之书,各列其人而名其地,故作《金石略》。

洪范五行传者,巫瞽之学也。

厯代史官皆本之以作《五行志》。

天地之间,灾祥万种。

人间祸福,冥不可知。

若之何一虫之妖,一物之戾,皆绳之以五行?又若之何晋厉公一视之远,周单子一言之徐,而能闗于五行之沴乎?晋申生一衣之偏,郑子臧一冠之异,而能闗于五行之沴乎?董仲舒以阴阳之学,倡为此说,本于春秋,牵合附会。

厯世史官,自愚其心目。

俛首以受笼罩,而欺天下。

臣故削去五行而作《灾祥略》。

语言之理,易推;名物之状,难识。

农圃之人,识田野之物,而不达诗书之旨。

儒生达诗书之旨,而不识田野之物。

五方之名本殊,万物之形不一,必广览动植,洞见幽潜,通鸟兽之情状,察草木之精神,然后参之载籍,明其品彚,故作《昆虫草木略》。

凡十五略,出臣胸臆,不涉汉唐诸儒议论。

《礼略》所以叙五礼,《职官略》所以秩百官,《选举略》言抡材之方,《刑法略》言用刑之术,《食货略》言财货之源流,凡兹五略,虽本前人之典,亦非诸史之文也。

古者记事之史,谓之志。

《书大传》曰:「天子有问,无以对,责之疑,有志而不志,责之丞」,是以宋郑之史皆谓之《志》。

太史公更志为记,今谓之志,本其旧也。

桓君山曰:「太史公三代世表,旁行邪上,并效周谱」。

古者纪年别系之书,谓之谱。

太史公改而为表,今复表为谱,率从旧也。

然西周经幽王之乱,纪载无传。

故编年以东周为始,自皇甫谧作《帝王世纪》及《年厯》上极三皇,谯周,陶弘景之徒皆有其书,学者疑之。

而以太史公编年为正,故其年始于共和。

然共和之名,已不可据,况其年乎?仲尼著书,断自唐虞,而纪年始于鲁隐,以西周之年无所考也。

今之所谱,自春秋之前,称世,谓之世谱。

春秋之后,称年,谓之年谱。

太史公纪年以六甲,后之纪年者以六十甲,或不用六十甲而用岁阳岁阴之名,今之所谱,卽太史公法,既简且明,循环无滞。

礼言,临文不讳,谓私讳不可施之于公也。

若庙讳,则无所不避。

自汉至唐,史官皆避讳,惟新唐书无所避。

臣今所修,准旧史例,间有不得而避者,如谥法之类,改易本字,则其义不行。

故亦凖唐旧(汉景帝名启,改启为开。

安帝名庆,改庆为贺。

唐太祖名虎,改虎为武。

髙祖名渊,改渊为水。

若章怀太子注《后汉书》则濯龙渊不得而讳,杜佑作《通典》,则虎贲不得而讳。

)。

夫学术超诣,本乎心识。

如人入海,一入一深。

臣之二十略,皆臣自有所得,不用旧史之文。

纪传者,编年纪事之实迹,自有成规,不为智而増,不为愚而减。

故于纪传,卽其旧文,从而损益。

若纪有制诏之辞,传有书疏之章,入之正书,则据实事寘之,别録则见类例。

《唐书》,《五代史》皆本朝大臣所修,微臣所不敢议。

故纪传讫隋。

若礼乐政刑,务存因革。

故引而至唐云。

呜呼,酒醴之末,自然浇漓。

学术之末,自然浅近。

九流设教,至末皆弊然。

他教之弊,微有典刑。

惟儒家一家,去本太远,此理何由?班固有言,自武帝立五经博士,开弟子员,设科射策,劝以官禄,讫于元始,百有余年,传业者寖盛,枝叶繁滋,一经说至百余万言,大师众至千余人,盖禄利之路然也。

且百年之间,其患至此,千载之后,弊将若何?况禄利之路,必由科目,科目之设,必由乎文辞,三百篇之诗,尽在声歌,自置诗博士以来,学者不闻一篇之诗。

六十四卦之易,该于象数,自置易博士以来,学者不见一卦之易。

皇颉制字,尽由六书,汉立小学,凡文字之家,不明一字之宗。

伶伦制律,尽本七音,江左置声韵,凡音律之家,不达一音之旨。

经既苟且,史又荒唐。

如此流离,何时返本?道之污隆,存乎时。

时之通塞,存乎数。

儒学之弊至此而极,寒极则暑至,否极则泰来,此自然之道也。

臣蒲柳之质,无复余龄,葵藿之心,惟期盛世。

谨序。

举例分析汉魏六朝诗歌的演变历程

古诗“古诗”的原意是指古代学者所作的诗。

约在魏末晋初,流传着一批魏、晋以前文人所作的五言诗,既无题目,也不知作者,其中大多是抒情诗,具有独特的表现手法和艺术风格,被统称为“古诗”。

中国是诗歌的王国,从远古至近代诗歌不知其几千万万,因种种原因失传了的除外,保存下来的仍可说是浩如烟海。

诗歌也和其他任何事物一样,有一个萌牙、产生、发展变化的过程。

《弹歌》断竹、续竹,飞士、逐肉据说是黄帝时代的歌谣,公认是原始社会诗歌,是二言诗之始。

《诗经·有骈》振振鹭、鹭于飞、鼓咽咽、醉言归是三言诗之始。

《周易》其亡其亡,系于苞桑四言诗之始。

卜辞其自西来雨,其自东来雨,其自北来雨,其自南来雨五言诗之始。

《诗经·卷耳》我姑酌彼金(三个田字上面,下加缶字),我姑酌彼凹觥六言诗之始。

《诗经·鹿鸣》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七言诗之始,《诗经·十月之交》我不敢效我友自逸八言诗之始。

《诗经·昊天有成命》二后受之成王不敢康九言诗这始。

杜甫诗男儿生不成名身已老也是九言诗。

李白黄帝铸鼎于荆山炼丹砂,丹砂成骑龙飞上太清家十言诗之始。

  意义  清代沈德潜说:“古诗十九首,不必一人之辞,一时之作。

大率逐臣弃妻,朋友阔绝,游子他乡,死生新故之感。

或寓言,或显言,或反复言。

初无奇辟之思,惊险之句,而西京古诗,皆在其下。

”(《说诗□语》)晋、宋时,这批“古诗”被奉为五言诗的一种典范。

西晋陆机曾逐首逐句地摹仿了其中的12首。

东晋陶渊明、宋代鲍照等,都有学习“古诗”手法、风格的《拟古诗》。

到了梁代,刘勰《文心雕龙》、钟嵘《诗品》更从理论上总结评论了“古诗”的艺术特点和价值,探索了它们的作者、时代及源流,并大体确定它们是汉代作品。

同时,萧统《文选》,以及陈代徐陵《玉台新咏》又从诗歌分类上确定了“古诗”的范围:凡无明确题目的作品,有作者的称“杂诗”,无名氏者为“古诗”。

因此,梁、陈以后,“古诗”已形成一个具有特定涵义的专类名称。

它与两汉乐府歌辞并称,专指汉代无名氏所作的五言诗,并且发展为泛指具有“古诗”艺术特点的一种诗体。

而《古诗十九首》便在文学史上占有“古诗”代表作的地位,这一标题也就成为一个专题名称。

古风古诗体,又称古风。

  俗话说:唐诗、宋词、元曲,可见唐诗多么重要

  唐代以前的古诗体是一种不讲究格律,也没有字数句数限制的诗体。

唐以后,由于近体诗的产生,诗人为了将古体诗与新兴的格律诗相区别,便有意模仿汉魏六朝古诗的写法,在某些方面加以限定,从而形成了唐代古体诗的固定模式。

其结果就是把唐以前完全自由的诗体,变成一种处于格律诗与自由诗之间的半自由诗。

  古体诗的字数和诗行:  古体诗没有固定的诗行,也不会有固定的体式。

所有古体诗都是按照诗句的字数分类。

四字一句的称四言古诗,简称四古;五字一句的称五言古诗,简称五古;七字一句的称七言古诗,简称七古。

四言诗,远在《诗经》时代就已被人们采用了。

但至唐代却逐渐衰微,写它的人很少了。

所以古体诗仍以五言、七言为代表。

  五言古诗,是古体诗的正统,写的人很多。

  七言古诗,不是古体诗的主流,这是它起源较晚的缘故。

所以,七言股风颇受七言近体诗的影响。

  五言古诗和七言古诗,都是字数整齐的古体诗。

另有一类杂言古诗,诗行里的字数长短相杂,参差不齐。

词包括以下内容  从时间上说指1840年鸦片战争前中国的诗歌作品;从格律上看,古诗可分为古体诗和近体诗。

词是宋代人的发明,又叫长短句。

古体诗又称古诗或古风;近体诗又称今体诗。

  古体诗  古体诗是依照古代的诗体来写的。

在唐人看来,从《诗经》到南北朝的庾信,都算是古,因此,所谓依照古代的诗体,也就没有一定的标准。

但是,诗人们所写的古体诗,有一点是一致的,那就是不受近体诗的格律的束缚。

唐初开始形成的、在字数、声韵、对仗方面都有严格规定的一种格律诗,就是我们所说的近体诗。

近体诗是同古体诗相对而言的。

唐代以及其后的诗人仍有写古体诗的。

我们可以说。

凡不受近体格律的束缚的,都是古体诗。

古体诗分为四言古诗、五言古诗、七言古诗。

近体诗分为绝句、律诗。

  近体诗  近体诗分为律诗和绝句。

律诗和绝句的区别主要在于句数上。

绝句共有四句,律诗共有八句。

律诗共有八句,一、二两句为首联,三、四两句为颔联,五、六两句为颈联、七、八两句为尾联。

绝句又叫截句。

绝句可对仗,也可不对仗,但是律诗的颔联和颈联,则必须对仗,无论律诗还是绝句,都有平仄的要求。

八句以上的律诗称为排律。

  以下是一些经典古诗:    古诗歌的常识:  1.韵脚:韵文句末压韵的字,如李白《静夜思》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光霜乡是韵脚。

  2.押韵:诗歌辞赋押韵使音调和谐优美,如李白《静夜思》押ang韵。

  3.律诗的结构:共八句,一二句为首联,三四句为颔联,五六句为颈联,七八句为尾联。

  4.古诗的节奏和韵律:  从句式上看,古诗一般四字为二、二;五字为二、二、一;七字为二、二、二、一、  从意义上看,有时因表意需要也有特殊情况如:势拔|五岳|掩|赤城,这样就成了  二、二、一、二式。

  5.因为古诗原没有标点(标点是后人添加上的),所以一行为一句。

古诗体式简谈兼对中学课本两处诗体说法的商榷  我国古代诗歌体式繁多,在古诗的分类和叫法上也众说纷纭。

尤其是对于乐府、古风、歌行体三类诗,更易混淆。

因为,从形式上看,乐府体与古风都是五言体,七言古诗与歌行体都是七言体,很难区分。

但是,从古代以来,人们比较一致地承认它们在表达内容、手法、风格特色的区别,对它们有约定俗成的称呼。

  人教版八年级(下)在《诗五首》的“研讨与练习”第二题中说:“《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和《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都是‘歌行体’诗,形式自由,语言流利,格调奔放。

请从句式、叙事、抒情等方面说说这两首诗的异同。

”  又九年级(上)知识短文《怎样读书》中说:“杜甫的《石壕吏》格律教宽,叫古风……”  这里的叫法,不符合习惯。

人们习惯上把杜甫的《茅屋》一诗叫做“七言古体诗”,而把岑参的《白雪歌》叫做“七言歌行体”,编者也明显看到了两诗的“异”,所以出了这样的问题。

而杜甫的《三吏》《三别》虽然在形式上与“古风”同为五言,但习惯上人们把《石壕吏》叫做“新乐府”,而不叫“古风”。

为了说清这个问题,需要对我国古代诗歌体式作一简要回顾。

  我国最早的诗体是四言的“诗经体”,接着出现了以屈原《离骚》为代表的“楚辞体”(也叫“骚体诗”),后者用连词“之”和语气助词“兮”将句式变长,如“帝高阳之苗裔兮”(《离骚》)、“操吴戈兮披犀甲”(《国殇》),这为后来的五、七言诗提供了先例。

因此,《诗经》与《楚辞》成为我国诗歌之源。

  至汉代,出现了专门负责搜集各种诗歌、民歌的机构“乐府”,它所搜集的最有影响的是民间诗歌,这就是我们今天还能看到的“汉乐府民歌”。

它最大的特点是现实性强,通俗明快,形式上以五言为主。

如教材八年级(上)中的《长歌行》及高中课本中的《饮马长城窟行》《十五从军征》等,即是“正宗”的“汉乐府”。

汉乐府民歌的内容体式影响了当时及后世的文人诗歌创作,至东汉末年,代表文人五言诗成熟的《古诗十九首》出现,其中吸收了乐府民歌的许多特点,这对古诗体式的发展起到了推动作用。

尤其是在魏晋南北朝及唐代,汉乐府的发展衍变形成两种主要的形式。

  一种是文人以模拟为创作的“古题乐府”(也叫“旧题乐府”),它借用“汉乐府”的题目,写新的内容,犹如“旧瓶装新酒”,如曹操的《步出夏门行》((七上)、杨炯的《从军行》、李贺的《雁门太守行》(九下)、李白的《蜀道难》《将进酒》(高中)等。

这些诗歌的特点是虽沿用了汉乐府的题目,但写的内容是新的,不过与原题有一定的联系,如“从军行”与军队军事有关,“雁门太守行”与边塞有关。

文人模拟乐府在内容上从汉乐府的叙事为主转变为以抒情为主;在形式、手法上,则借鉴其通俗明快而又加以“雅化”,增添了文人色彩,提高了艺术品位。

“古题乐府”有五言与七言两种形式。

七言的古题乐府,今能见到最早的是三国时曹丕的《燕歌行》,至南朝齐梁时的鲍照始大力为之,写出了《拟行路难》(18首)等。

乐府诗可以歌唱,而七言乐府体主要是以吟诵为主,在内容篇幅上,一般比较长,吟诵时如行云流水,一气而下。

它可以自由转换韵脚来极尽内容多变、结构转折、气势壮阔、感情跌宕多姿之妙,这种诗体适宜于承载较大思想内容、抒发激越奔放之情,既有古乐府通俗明快的特点,又以文人抒情言志为主,形式以七言句式为主,间有杂言,文采飞扬,读来抑扬顿挫,所以人们又称之为“歌行体”。

  另一种则主要是借鉴了“汉乐府”叙事为主、反映现实的内容特点和浅显平易通俗的表达特点,用它来反映当时的社会现实,以引起人们对社会的关注。

它并不再借用“汉乐府”的原有题目,而是根据反映事件的不同内容而命名,所谓“即事命篇,无复依傍”。

唐朝的杜甫关心国事,用笔反映“安史之乱”前后的社会现实,写了许多这样的诗,如《兵车行》(高中)专写唐王朝穷兵黩武的开边战争给人民带来的灾难,《三吏》(《潼关吏》《新安吏》《石壕吏》)、《三别》(《新婚别》《垂老别》《无家别》)写“安史之乱”给百姓带来的巨大痛苦等。

这些诗,主要是在实质上继承了“汉乐府”“感于哀乐,缘事而发”传统,形式上与五言古体诗无异。

稍后的元结、顾况等诗人也写过这样的诗。

至中唐时,白居易、元稹等现实主义诗人为了挽救当时国家的衰落,用诗歌反映社会现实弊端,以引起统治者的注意,遂大力提倡杜甫、元结这些诗歌形式,并冠之于“新乐府”的称号,发起了“新乐府运动”。

他们自己也写了不少的“新乐府”,形式上五言、七言都有。

如白居易的《观刈麦》(九上)、《卖炭翁》《新丰折臂翁》《杜陵叟》等,都是叙事性强、平易通俗的“新乐府体”。

《竹林答问》中说:“古诗、乐府之分,自汉、魏已然。

乐府音节不传,唐人每借旧题自标新义。

至少陵,并不袭旧题,如《三吏》《三别》等诗,乃真乐府也。

”(《清诗话续编》222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概要地指出了新乐府诗的特点。

  文人学习“汉乐府”的还有另一类情况,主要是将乐府诗平易通俗的特色引入抒情古体诗中,体现出与以往五言古体诗质朴古奥不同的特色,代表作是李白的《古风》(58首)组诗。

“古风”从形式外表上看,与五言古体诗没有什么区别,但在抒情内容和方式上,却有区别。

清代赵执信《声调谱》中在回答乐府与古体诗之间区别时说:“音情迥别,于此悟入,思过半矣。

”(《清诗话》13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63)“音情”指的就是内容感情风韵方面的区别。

《瓯北诗话》中更进一步指出:“盖古乐府本多托闺情女思,青莲深于乐府,故亦多征夫怨妇惜别伤离之作,然皆含蓄有古意……蕴藉吞吐,言短意长,直接国风之遗。

少陵已无此风味矣。

”(《清诗话续编》1142页,1983)由此可见,虽同受“汉乐府”影响,杜甫的“新乐府”与李白的“古风”是有区别的。

在唐人诗集中,直接标以“古风”题目的很少。

“古风”、“五言古体”、“新乐府”在形式上自由,不讲格律,所以也没有“格律较宽”的问题。

  七言歌行体发展到唐时,也出现了两种情况。

因为唐时出现了“格律诗”(也叫“近体诗”,以区别以前不讲格律的“古体诗”),所以,一种是有意把格律诗的一些句法、手法引入古体诗中,一种是有意避开格律诗的句法、手法。

习惯上,人们把前一类叫做“七言歌行体”,后一类叫做“七言古体诗”(简称“七古”)。

  初唐的一些诗人在继承南朝齐梁诗歌的华丽铺陈基础上,尝试将七言格律诗的句式和对仗等手法引入歌行体中,于是出现了卢照邻的《长安古意》、骆宾王的《帝京篇》、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等著名诗篇,形成篇幅雄壮、气势宏肆,散句中杂以格律、对仗等句式,以反映广阔社会现实内容见长,读来抑扬顿挫,跌宕多变,为人称道,人称“初唐体”,遂使七言歌行体面貌一新。

至盛唐,高适、岑参等用此体式写了大量的边塞诗,如高的《燕歌行》及岑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八下)、《走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九下)等,这些诗充分发挥了“初唐体”的特色,内容丰富壮阔,感情奔放激越,形象雄壮奇丽,手法技巧多样,语言骈散结合、优美多姿,读来令人意气昂扬。

至中唐白居易等人,又在这种体式中融进叙事成分,写出了名篇《长恨歌》《琵琶行》等,七言歌行体又出现了新的发展。

直至清代初期,吴伟业(号梅村)用这种诗体写出了《圆圆曲》《永和宫词》《萧史青门曲》《听女道士卞玉京弹琴》等名篇,以诗咏史,形式上更讲究技巧,辞藻富艳,用典精切,形成多姿多态的艺术风貌,优美动人,脍炙人口,更将七言歌行体提高到一个新的高度,人称“梅村体”。

到了清末民初,王国维等人还用这种体式写出了《颐和园词》等诗。

  而杜甫、韩愈等诗人则在七言乐府体中有意识地避开律诗的句法句式,以体现出古奥、质朴的风格特色,多用散句,多用“三平”、“三仄”收尾(如“三重茅”、“长林梢”、“沉塘凹”、“入竹去”、“自叹息”、“冷似铁”等),多用奇崛古朴的语言,以体现折拗郁勃的特色,这在律诗中是不允许的。

在内容风格上,这类诗往往以现实主义的题材、深刻沉郁的感情为主,与前一类歌行体的浓郁浪漫主义色彩不同。

但讲究内容的壮阔、气势情感的奔放激越,结构的转折多变,又符合七言歌行体的总体特色。

像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八下),李益的《登天坛夜见海》,韩愈的《山石》《八月十五夜赠张功曹》《谒衡岳庙遂宿岳寺题门楼》,卢仝的《月蚀诗》《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等,都具有这样的特色,习惯上被称为“七言古体”。

  关于七言歌行体与七言古体诗的区别,前人论述非常多,刘熙载的《诗概》中是这样区分两类特点的:“七古可命为古、近两体。

近体曰骈、曰谐、曰丽、曰绵;古体曰单、曰拗、曰瘦、曰劲。

一尚风容,一尚筋骨。

此齐梁、汉魏之分,即初、盛唐之所以别也。

”(《清诗话续编》2436页)这里所说的“古”指的就是《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那样的七言古体,它继承了汉魏古诗的古朴质实的特点;“近”则是指“初唐体”发展而成的七言歌行体,它继承了齐梁尚巧求丽的特点。

可以说,这是在汉魏六朝七言乐府诗的大树上结出的两个不同风味的果子。

  以上大概是我国古体诗的基本概况,它与唐代出现的格律严整的近体诗(格律诗),成为我国古诗的基本形式。

  《润物》一书中有许多经典诗词。

古诗就是这样子的。

  诗体  古诗体式简谈兼对中学课本两处诗体说法的商榷  我国古代诗歌体式繁多,在古诗的分类和叫法上也众说纷纭。

尤其是对于乐府、古风、歌行体三类诗,更易混淆。

因为,从形式上看,乐府体与古风都是五言体,七言古诗与歌行体都是七言体,很难区分。

但是,从古代以来,人们比较一致地承认它们在表达内容、手法、风格特色的区别,对它们有约定俗成的称呼。

  人教版八年级(下)在《诗五首》的“研讨与练习”第二题中说:“《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和《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都是‘歌行体’诗,形式自由,语言流利,格调奔放。

请从句式、叙事、抒情等方面说说这两首诗的异同。

”  又九年级(上)知识短文《怎样读书》中说:“杜甫的《石壕吏》格律教宽,叫古风……”  这里的叫法,不符合习惯。

人们习惯上把杜甫的《茅屋》一诗叫做“七言古体诗”,而把岑参的《白雪歌》叫做“七言歌行体”,编者也明显看到了两诗的“异”,所以出了这样的问题。

而杜甫的《三吏》《三别》虽然在形式上与“古风”同为五言,但习惯上人们把《石壕吏》叫做“新乐府”,而不叫“古风”。

为了说清这个问题,需要对我国古代诗歌体式作一简要回顾。

  我国最早的诗体是四言的“诗经体”,接着出现了以屈原《离骚》为代表的“楚辞体”(也叫“骚体诗”),后者用连词“之”和语气助词“兮”将句式变长,如“帝高阳之苗裔兮”(《离骚》)、“操吴戈兮披犀甲”(《国殇》),这为后来的五、七言诗提供了先例。

因此,《诗经》与《楚辞》成为我国诗歌之源。

  至汉代,出现了专门负责搜集各种诗歌、民歌的机构“乐府”,它所搜集的最有影响的是民间诗歌,这就是我们今天还能看到的“汉乐府民歌”。

它最大的特点是现实性强,通俗明快,形式上以五言为主。

如教材八年级(上)中的《长歌行》及高中课本中的《饮马长城窟行》《十五从军征》等,即是“正宗”的“汉乐府”。

汉乐府民歌的内容体式影响了当时及后世的文人诗歌创作,至东汉末年,代表文人五言诗成熟的《古诗十九首》出现,其中吸收了乐府民歌的许多特点,这对古诗体式的发展起到了推动作用。

尤其是在魏晋南北朝及唐代,汉乐府的发展衍变形成两种主要的形式。

  一种是文人以模拟为创作的“古题乐府”(也叫“旧题乐府”),它借用“汉乐府”的题目,写新的内容,犹如“旧瓶装新酒”,如曹操的《步出夏门行》((七上)、杨炯的《从军行》、李贺的《雁门太守行》(九下)、李白的《蜀道难》《将进酒》(高中)等。

这些诗歌的特点是虽沿用了汉乐府的题目,但写的内容是新的,不过与原题有一定的联系,如“从军行”与军队军事有关,“雁门太守行”与边塞有关。

文人模拟乐府在内容上从汉乐府的叙事为主转变为以抒情为主;在形式、手法上,则借鉴其通俗明快而又加以“雅化”,增添了文人色彩,提高了艺术品位。

“古题乐府”有五言与七言两种形式。

七言的古题乐府,今能见到最早的是三国时曹丕的《燕歌行》,至南朝齐梁时的鲍照始大力为之,写出了《拟行路难》(18首)等。

乐府诗可以歌唱,而七言乐府体主要是以吟诵为主,在内容篇幅上,一般比较长,吟诵时如行云流水,一气而下。

它可以自由转换韵脚来极尽内容多变、结构转折、气势壮阔、感情跌宕多姿之妙,这种诗体适宜于承载较大思想内容、抒发激越奔放之情,既有古乐府通俗明快的特点,又以文人抒情言志为主,形式以七言句式为主,间有杂言,文采飞扬,读来抑扬顿挫,所以人们又称之为“歌行体”。

  另一种则主要是借鉴了“汉乐府”叙事为主、反映现实的内容特点和浅显平易通俗的表达特点,用它来反映当时的社会现实,以引起人们对社会的关注。

它并不再借用“汉乐府”的原有题目,而是根据反映事件的不同内容而命名,所谓“即事命篇,无复依傍”。

唐朝的杜甫关心国事,用笔反映“安史之乱”前后的社会现实,写了许多这样的诗,如《兵车行》(高中)专写唐王朝穷兵黩武的开边战争给人民带来的灾难,《三吏》(《潼关吏》《新安吏》《石壕吏》)、《三别》(《新婚别》《垂老别》《无家别》)写“安史之乱”给百姓带来的巨大痛苦等。

这些诗,主要是在实质上继承了“汉乐府”“感于哀乐,缘事而发”传统,形式上与五言古体诗无异。

稍后的元结、顾况等诗人也写过这样的诗。

至中唐时,白居易、元稹等现实主义诗人为了挽救当时国家的衰落,用诗歌反映社会现实弊端,以引起统治者的注意,遂大力提倡杜甫、元结这些诗歌形式,并冠之于“新乐府”的称号,发起了“新乐府运动”。

他们自己也写了不少的“新乐府”,形式上五言、七言都有。

如白居易的《观刈麦》(九上)、《卖炭翁》《新丰折臂翁》《杜陵叟》等,都是叙事性强、平易通俗的“新乐府体”。

《竹林答问》中说:“古诗、乐府之分,自汉、魏已然。

乐府音节不传,唐人每借旧题自标新义。

至少陵,并不袭旧题,如《三吏》《三别》等诗,乃真乐府也。

”(《清诗话续编》222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概要地指出了新乐府诗的特点。

  文人学习“汉乐府”的还有另一类情况,主要是将乐府诗平易通俗的特色引入抒情古体诗中,体现出与以往五言古体诗质朴古奥不同的特色,代表作是李白的《古风》(58首)组诗。

“古风”从形式外表上看,与五言古体诗没有什么区别,但在抒情内容和方式上,却有区别。

清代赵执信《声调谱》中在回答乐府与古体诗之间区别时说:“音情迥别,于此悟入,思过半矣。

”(《清诗话》13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63)“音情”指的就是内容感情风韵方面的区别。

《瓯北诗话》中更进一步指出:“盖古乐府本多托闺情女思,青莲深于乐府,故亦多征夫怨妇惜别伤离之作,然皆含蓄有古意……蕴藉吞吐,言短意长,直接国风之遗。

少陵已无此风味矣。

”(《清诗话续编》1142页,1983)由此可见,虽同受“汉乐府”影响,杜甫的“新乐府”与李白的“古风”是有区别的。

在唐人诗集中,直接标以“古风”题目的很少。

“古风”、“五言古体”、“新乐府”在形式上自由,不讲格律,所以也没有“格律较宽”的问题。

  七言歌行体发展到唐时,也出现了两种情况。

因为唐时出现了“格律诗”(也叫“近体诗”,以区别以前不讲格律的“古体诗”),所以,一种是有意把格律诗的一些句法、手法引入古体诗中,一种是有意避开格律诗的句法、手法。

习惯上,人们把前一类叫做“七言歌行体”,后一类叫做“七言古体诗”(简称“七古”)。

  初唐的一些诗人在继承南朝齐梁诗歌的华丽铺陈基础上,尝试将七言格律诗的句式和对仗等手法引入歌行体中,于是出现了卢照邻的《长安古意》、骆宾王的《帝京篇》、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等著名诗篇,形成篇幅雄壮、气势宏肆,散句中杂以格律、对仗等句式,以反映广阔社会现实内容见长,读来抑扬顿挫,跌宕多变,为人称道,人称“初唐体”,遂使七言歌行体面貌一新。

至盛唐,高适、岑参等用此体式写了大量的边塞诗,如高的《燕歌行》及岑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八下)、《走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九下)等,这些诗充分发挥了“初唐体”的特色,内容丰富壮阔,感情奔放激越,形象雄壮奇丽,手法技巧多样,语言骈散结合、优美多姿,读来令人意气昂扬。

至中唐白居易等人,又在这种体式中融进叙事成分,写出了名篇《长恨歌》《琵琶行》等,七言歌行体又出现了新的发展。

直至清代初期,吴伟业(号梅村)用这种诗体写出了《圆圆曲》《永和宫词》《萧史青门曲》《听女道士卞玉京弹琴》等名篇,以诗咏史,形式上更讲究技巧,辞藻富艳,用典精切,形成多姿多态的艺术风貌,优美动人,脍炙人口,更将七言歌行体提高到一个新的高度,人称“梅村体”。

到了清末民初,王国维等人还用这种体式写出了《颐和园词》等诗。

  而杜甫、韩愈等诗人则在七言乐府体中有意识地避开律诗的句法句式,以体现出古奥、质朴的风格特色,多用散句,多用“三平”、“三仄”收尾(如“三重茅”、“长林梢”、“沉塘凹”、“入竹去”、“自叹息”、“冷似铁”等),多用奇崛古朴的语言,以体现折拗郁勃的特色,这在律诗中是不允许的。

在内容风格上,这类诗往往以现实主义的题材、深刻沉郁的感情为主,与前一类歌行体的浓郁浪漫主义色彩不同。

但讲究内容的壮阔、气势情感的奔放激越,结构的转折多变,又符合七言歌行体的总体特色。

像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八下),李益的《登天坛夜见海》,韩愈的《山石》《八月十五夜赠张功曹》《谒衡岳庙遂宿岳寺题门楼》,卢仝的《月蚀诗》《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等,都具有这样的特色,习惯上被称为“七言古体”。

  关于七言歌行体与七言古体诗的区别,前人论述非常多,刘熙载的《诗概》中是这样区分两类特点的:“七古可命为古、近两体。

近体曰骈、曰谐、曰丽、曰绵;古体曰单、曰拗、曰瘦、曰劲。

一尚风容,一尚筋骨。

此齐梁、汉魏之分,即初、盛唐之所以别也。

”(《清诗话续编》2436页)这里所说的“古”指的就是《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那样的七言古体,它继承了汉魏古诗的古朴质实的特点;“近”则是指“初唐体”发展而成的七言歌行体,它继承了齐梁尚巧求丽的特点。

可以说,这是在汉魏六朝七言乐府诗的大树上结出的两个不同风味的果子。

  以上大概是我国古体诗的基本概况,它与唐代出现的格律严整的近体诗(格律诗),成为我国古诗的基本形式。

  《润物》一书中有许多经典诗词。

古诗就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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