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律己方面有哪些经典的中华句典
《唐明堂乐章•皇嗣出入升降》武则天至人光俗,大孝通神。
谦以表性,恭惟立身。
洪规载启,茂典方陈。
誉隆三善,祥开万春。
《唐武氏享先庙乐章》武则天先德谦撝冠昔,严规节素超今。
奉国忠诚每竭,承家至孝纯深。
追崇惧乖尊意,显号恐玷徽音。
既迫王公屡请,方乃俯遂群心。
有限无由展敬,奠醑每阙亲斟。
大礼虔申典册,苹藻敬荐翘襟。
《鞠歌行》李白丽莫似汉宫妃,谦莫似黄家女。
黄女持谦齿发高,汉妃恃丽天庭去。
人生容德不自保,圣人安用推天道。
君不见蔡泽嵌枯诡怪之形状,大言直取秦丞相。
又不见田千秋才智不出人,一朝富贵如有神。
二侯行事在方册,泣麟老人终困厄。
夜光抱恨良叹悲,日月逝矣吾何之。
《续姚梁公坐右铭》贯休善为尔诸身,行为尔性命。
祸福必可转,莫悫言前定。
见人之得,如己之得,则美无不克。
见人之失,如己之失,是亨贞吉。
反此之徒,天鬼必诛。
福先祸始,好杀灭纪,不得不止。
守谦寡欲,善善恶恶,不得不作。
无见贵热,谄走蹩躠。
无轻贱微,上下相依。
古圣著书,矻矻孳孳。
忠孝信行,越食逾衣。
生天地间,未或非假。
身危彩虹,景速奔马。
胡不自强,将升玉堂。
胡为自坠,言虚行伪。
艳殃尔寿须戒,酒腐尔肠须畏。
励志须至,扑满必破。
非莫非于饰非,过莫过于文过。
及物阴功,子孙必封。
无恃文学,是司奇薄。
患随不忍,害逐无足。
一此一彼,谐宫合徵。
亲仁下问,立节求己。
恶木之阴匪阴,盗泉之水匪水。
世孚草草,能生几几。
直须如冰如玉,种桃种李。
嫉人之恶,酬恩报义。
忽己之慢,成人之美。
毋担虚誉,无背至理。
恬和愻畅,冲融终始。
天人之行,尽此而已。
丁宁丁宁,戴发含齿。
《开元观闲居,酬吴士矩侍御三十韵》元稹静习狂心尽,幽居道气添。
神编启黄简,秘箓捧朱签。
烂熳烟霞驻,优游岁序淹。
登坛拥旄节,趋殿礼胡髯。
醮起彤庭烛,香开白玉奁。
结盟金剑重,斩魅宝刀铦。
禹步星纲动,焚符灶鬼詹。
冥搜呼直使,章奏役飞廉。
仙籍聊凭检,浮名复为占。
赤诚祈皓鹤,绿发代青缣。
虚室常怀素,玄关屡引枮。
貂蝉徒自宠,鸥鹭不相嫌。
始悟身为患,唯欣禄未恬。
龟龙恋淮海,鸡犬傍闾阎。
松笠新偏翠,山峰远更尖。
箫声吟茂竹,虹影逗虚檐。
初日先通牖,轻飔每透帘。
露盘朝滴滴,钩月夜纤纤。
已得餐霞味,应嗤食蓼甜。
工琴闲度昼,耽酒醉销炎。
几案随宜设,诗书逐便拈。
灌园多抱瓮,刈藿乍腰镰。
野鸟终难絷,鹪鹩本易厌。
风高云远逝,波骇鲤深潜。
邸第过从隔,蓬壶梦寐瞻。
所希颜颇练,谁恨突无黔。
思拙惭圭璧,词烦杂米盐。
谕锥言太小,求药意何谦。
语默君休问,行藏我讵兼。
狂歌终此曲,情尽口长箝。
《寄岳州贾司马六丈、巴州严八使君两阁老五十》杜甫衡岳啼猿里,巴州鸟道边。
故人俱不利,谪宦两悠然。
开辟乾坤正,荣枯雨露偏。
长沙才子远,钓濑客星悬。
忆昨趋行殿,殷忧捧御筵。
讨胡愁李广,奉使待张骞。
无复云台仗,虚修水战船。
苍茫城七十,流落剑三千。
画角吹秦晋,旄头俯涧瀍。
小儒轻董卓,有识笑苻坚。
浪作禽填海,那将血射天。
万方思助顺,一鼓气无前。
阴散陈仓北,晴熏太白巅。
乱麻尸积卫,破竹势临燕。
法驾还双阙,王师下八川。
此时沾奉引,佳气拂周旋。
貔虎开金甲,麒麟受玉鞭。
侍臣谙入仗,厩马解登仙。
花动朱楼雪,城凝碧树烟。
衣冠心惨怆,故老泪潺湲。
哭庙悲风急,朝正霁景鲜。
月分梁汉米,春得水衡钱。
内蕊繁于缬,宫莎软胜绵。
恩荣同拜手,出入最随肩。
晚著华堂醉,寒重绣被眠。
辔齐兼秉烛,书枉满怀笺。
每觉升元辅,深期列大贤。
秉钧方咫尺,铩翮再联翩。
禁掖朋从改,微班性命全。
青蒲甘受戮,白发竟谁怜。
弟子贫原宪,诸生老伏虔。
师资谦未达,乡党敬何先。
旧好肠堪断,新愁眼欲穿。
翠干危栈竹,红腻小湖莲。
贾笔论孤愤,严诗赋几篇。
定知深意苦,莫使众人传。
贝锦无停织,朱丝有断弦。
浦鸥防碎首,霜鹘不空拳。
地僻昏炎瘴,山稠隘石泉。
且将棋度日,应用酒为年。
典郡终微眇,治中实弃捐。
安排求傲吏,比兴展归田。
去去才难得,苍苍理又玄。
古人称逝矣,吾道卜终焉。
陇外翻投迹,渔阳复控弦。
笑为妻子累,甘与岁时迁。
亲故行稀少,兵戈动接联。
他乡饶梦寐,失侣自屯邅。
多病加淹泊,长吟阻静便。
如公尽雄俊,志在必腾鶱。
《存殁口号二首》杜甫席谦不见近弹棋,毕曜仍传旧小诗。
玉局他年无限笑,白杨今日几人悲。
郑公粉绘随长夜,曹霸丹青已白头。
天下何曾有山水,人间不解重骅骝。
《叙德书情四十韵,上宣歙翟中丞》白居易元圣生乘运,忠贤出应期。
还将稽古力,助立太平基。
土控吴兼越,州连歙与池。
山河地襟带,军镇国藩维。
廉察安江甸,澄清肃海夷。
股肱分外守,耳目付中司。
楚老歌来暮,秦人咏去思。
望如时雨至,福是岁星移。
政静民无讼,刑行吏不欺。
撝谦惊主宠,阴德畏人知。
白玉惭温色,朱绳让直辞。
行为时领袖,言作世蓍龟。
盛幕招贤士,连营训锐师。
光华下鹓鹭,气色动熊罴。
出入麾幢引,登临剑戟随。
好风迎解榻,美景待搴帷。
晴野霞飞绮,春郊柳宛丝。
城乌惊画角,江雁避红旗。
藉草朱轮驻,攀花紫绶垂。
山宜谢公屐,洲称柳家诗。
酒气和芳杜,弦声乱子规。
分球齐马首,列舞匝蛾眉。
醉惜年光晚,欢怜日影迟。
回塘排玉棹,归路拥金羁。
自顾龙钟者,尝蒙噢咻之。
仰山尘不让,涉海水难为。
身忝乡人荐,名因国士推。
提携增善价,拂拭长妍姿。
射策端心术,迁乔整羽仪。
幸穿杨远叶,谬折桂高枝。
佩德潜书带,铭仁暗勒肌。
饬躬趋馆舍,拜手挹阶墀。
霄汉程虽在,风尘迹尚卑。
敝衣羞布素,败屋厌茅茨。
养乏晨昏膳,居无伏腊资。
盛时贫可耻,壮岁病堪嗤。
擢第名方立,耽书力未疲。
磨铅重剸割,策蹇再奔驰。
相马须怜瘦,呼鹰正及饥。
扶摇重即事,会有答恩时。
《放言五首》白居易朝真暮伪何人辨,古往今来底事无。
但爱臧生能诈圣,可知宁子解佯愚。
草萤有耀终非火,荷露虽团岂是珠。
不取燔柴兼照乘,可怜光彩亦何殊。
世途倚伏都无定,尘网牵缠卒未休。
祸福回还车转毂,荣枯反覆手藏钩。
龟灵未免刳肠患,马失应无折足忧。
不信君看弈棋者,输赢须待局终头。
赠君一法决狐疑,不用钻龟与祝蓍。
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
周公恐惧流言后,王莽谦恭未篡时。
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谁家第宅成还破,何处亲宾哭复歌。
昨日屋头堪炙手,今朝门外好张罗。
北邙未省留闲地,东海何曾有定波。
莫笑贱贫夸富贵,共成枯骨两如何。
泰山不要欺毫末,颜子无心羡老彭。
松树千年终是朽,槿花一日自为荣。
何须恋世常忧死,亦莫嫌身漫厌生。
生去死来都是幻,幻人哀乐系何情。
《奉和汴州令狐令公二十二韵》白居易客有东征者,夷门一落帆。
二年方得到,五日未为淹。
在浚旌重葺,游梁馆更添。
心因好善乐,貌为礼贤谦。
俗阜知敦劝,民安见察廉。
仁风扇道路,阴雨膏闾阎。
文律操将柄,兵机钓得钤。
碧幢油叶叶,红旆火襜襜。
景象春加丽,威容晓助严。
枪森赤豹尾,纛吒黑龙髯。
门静尘初敛,城昏日半衔。
选幽开后院,占胜坐前檐。
平展丝头毯,高褰锦额帘。
雷捶柘枝鼓,雪摆胡腾衫。
发滑歌钗坠,妆光舞汗沾。
回灯花簇簇,过酒玉纤纤。
馔盛盘心殢,醅浓盏底黏。
陆珍熊掌烂,海味蟹螯咸。
福履千夫祝,形仪四座瞻。
羊公长在岘,傅说莫归岩。
眷爱人人遍,风情事事兼。
犹嫌客不醉,同赋夜厌厌。
《赠送前刘五经映三十四韵》李商隐建国宜师古,兴邦属上庠。
从来以儒戏,安得振朝纲。
叔世何多难,兹基遂已亡。
泣麟犹委吏,歌凤更佯狂。
屋壁馀无几,焚坑逮可伤。
挟书秦二世,坏宅汉诸王。
草草临盟誓,区区务富强。
微茫金马署,狼藉斗鸡场。
尽欲心无窍,皆如面正墙。
惊疑豹文鼠,贪窃虎皮羊。
南渡宜终否,西迁冀小康。
策非方正士,贡绝孝廉郎。
海鸟悲钟鼓,狙公畏服裳。
多岐空扰扰,幽室竟伥伥。
凝邈为时范,虚空作士常。
何由羞五霸,直自呰三皇。
别派驱杨墨,他镳并老庄。
诗书资破冢,法制困探囊。
周礼仍存鲁,隋师果禅唐。
鼎新麾一举,革故法三章。
星宿森文雅,风雷起退藏。
缧囚为学切,掌故受经忙。
夫子时之彦,先生迹未荒。
褐衣终不召,白首兴难忘。
感激殊非圣,栖迟到异粻。
片辞褒有德,一字贬无良。
燕地尊邹衍,西河重卜商。
式闾真道在,拥彗信谦光。
获预青衿列,叨来绛帐旁。
虽从各言志,还要大为防。
勿谓孤寒弃,深忧讦直妨。
叔孙谗易得,盗跖暴难当。
雁下秦云黑,蝉休陇叶黄。
莫逾巾屦念,容许后升堂。
《唐禅社首乐章•顺和》贺知章至哉含柔德,万物资以生。
常顺称厚载,流谦通变盈。
圣心事能察,增广陈厥诚。
黄祇僾如在,泰折俟咸亨。
《苦寒》韩愈四时各平分,一气不可兼。
隆寒夺春序,颛顼固不廉。
太昊弛维纲,畏避但守谦。
遂令黄泉下,萌牙夭句尖。
草木不复抽,百味失苦甜。
凶飙搅宇宙,铓刃甚割砭。
日月虽云尊,不能活乌蟾。
羲和送日出,恇怯频窥觇。
炎帝持祝融,呵嘘不相炎。
而我当此时,恩光何由沾。
肌肤生鳞甲,衣被如刀镰。
气寒鼻莫嗅,血冻指不拈。
浊醪沸入喉,口角如衔箝。
将持匕箸食,触指如排签。
侵炉不觉暖,炽炭屡已添。
探汤无所益,何况纩与缣。
虎豹僵穴中,蛟螭死幽潜。
荧惑丧缠次,六龙冰脱髯。
芒砀大包内,生类恐尽歼。
啾啾窗间雀,不知已微纤。
举头仰天鸣,所愿晷刻淹。
不如弹射死,却得亲炰燖。
鸾皇苟不存,尔固不在占。
其馀蠢动俦,俱死谁恩嫌。
伊我称最灵,不能女覆苫。
悲哀激愤叹,五藏难安恬。
中宵倚墙立,淫泪何渐渐。
天王哀无辜,惠我下顾瞻。
褰旒去耳纩,调和进梅盐。
贤能日登御,黜彼傲与憸。
生风吹死气,豁达如褰帘。
悬乳零落堕,晨光入前檐。
雪霜顿销释,土脉膏且黏。
岂徒兰蕙荣,施及艾与蒹。
日萼行铄铄,风条坐襜襜。
天乎苟其能,吾死意亦厌。
《长安杂题长句六首》杜牧觚棱金碧照山高,万国珪璋捧赭袍。
舐笔和铅欺贾马,赞功论道鄙萧曹。
东南楼日珠帘卷,西北天宛玉厄豪。
四海一家无一事,将军携镜泣霜毛。
晴云似絮惹低空,紫陌微微弄袖风。
韩嫣金丸莎覆绿,许公鞯汗杏黏红。
烟生窈窕深东第,轮撼流苏下北宫。
自笑苦无楼护智,可怜铅椠竟何功。
雨晴九陌铺江练,岚嫩千峰叠海涛。
南苑草芳眠锦雉,夹城云暖下霓旄。
少年羁络青纹玉,游女花簪紫蒂桃。
江碧柳深人尽醉,一瓢颜巷日空高。
束带谬趋文石陛,有章曾拜皂囊封。
期严无奈睡留癖,势窘犹为酒泥慵。
偷钓侯家池上雨,醉吟隋寺日沈钟。
九原可作吾谁与,师友琅琊邴曼容。
洪河清渭天池浚,太白终南地轴横。
祥云辉映汉宫紫,春光绣画秦川明。
草妒佳人钿朵色,风回公子玉衔声。
六飞南幸芙蓉苑,十里飘香入夹城。
丰貂长组金张辈,驷马文衣许史家。
白鹿原头回猎骑,紫云楼下醉江花。
九重树影连清汉,万寿山光学翠华。
谁识大君谦让德,一毫名利斗蛙蟆。
《洛阳长句二首》杜牧草色人心相与闲,是非名利有无间。
桥横落照虹堪画,树锁千门鸟自还。
芝盖不来云杳杳,仙舟何处水潺潺。
君王谦让泥金事,苍翠空高万岁山。
天汉东穿白玉京,日华浮动翠光生。
桥边游女佩环委,波底上阳金碧明。
月锁名园孤鹤唳,川酣秋梦凿龙声。
连昌绣岭行宫在,玉辇何时父老迎。
《冬日长安感志寄献虢州崔郎中二十韵》韦庄帝里无成久滞淹,别家三度见新蟾。
郄诜丹桂无人指,阮籍青襟有泪沾。
溪上却思云满屋,镜中惟怕雪生髯。
病如原宪谁能疗,蹇似刘桢岂用占。
雾雨十年同隐遁,风雷何日振沈潜。
吁嗟每被更声引,歌咏还因酒思添。
客舍正甘愁寂寂,郡楼遥想醉恹恹。
已闻铃阁悬新诏,即向纶闱副具瞻。
济物便同川上楫,慰心还似邑中黔。
观星始觉中郎贵,问俗方知太守廉。
宅后绿波栖画鹢,马前红袖簇丹襜。
闲招好客斟香蚁,闷对琼花咏散盐。
积冻慢封寒溜细,暮云高拔远峰尖。
讼堂无事冰生印,水榭高吟月透帘。
松下围棋期褚胤,笔头飞箭荐陶谦。
未知匣剑何时跃,但恐铅刀不再铦。
虽有远心长拥篲,耻将新剑学编苫。
才惊素节移铜律,又见玄冥变玉签。
百口似萍依广岸,一身如燕恋高檐。
如今正困风波力,更向人中问宋纤。
《寄令狐绹相公》贾岛驴骏胜羸马,东川路匪赊。
一缄论贾谊,三蜀寄严家。
澄彻霜江水,分明露石沙。
话言声及政,栈阁谷离斜。
自著衣偏暖,谁忧雪六花。
裹裳留阔襆,防患与通茶。
山馆中宵起,星河残月华。
双僮前日雇,数口向天涯。
良乐知骐骥,张雷验镆铘。
谦光贤将相,别纸圣龙蛇。
岂有斯言玷,应无白璧瑕。
不妨圆魄里,人亦指虾蟆。
《八音诗》权德舆金谷盛繁华,凉台列簪组。
石崇留客醉,绿珠当座舞。
丝泪可销骨,冶容竟何补。
竹林谅贤人,满酌无所苦。
匏居容宴豆,儒室贵环堵。
土鼓与污尊,颐神则为愈。
革道当在早,谦光斯可取。
木雁才不才,吾知养生主。
《赠江西周大夫》陈陶否极生大贤,九元降灵气。
独立正始风,蔚然中兴瑞。
渊伦照三古,磊落涵泾渭。
真貌月悬秋,雄词雷出地。
具瞻先皇宠,欲践东华贵。
咫尺时不来,千秋鼎湖泪。
因分三辅职,进领南平位。
报政黄霸惭,提兵吕蒙醉。
岁星临斗牛,水国嘉祥至。
不独苍生苏,仍兼六驺喜。
恭闻庙堂略,欲断匈奴臂。
刬释自宸衷,平戍在连帅。
时康簪笏冗,世梗忠良议。
丘壑非无人,松香有私志。
三朝倚天剑,十万浮云骑。
可使河曲清,群公信儿戏。
沧溟用谦德,百谷走童稚。
御众付深人,参筹须伟器。
他年蓬荜贱,愿附鹓鸾翅。
《送苏八给事出牧徐州用芳韵》卢僎金鼎属元方,琐闱连季常。
畏盈聊出守,分命乃维良。
晓骑辞朝远,春帆向楚常。
贤哉谦自牧,天下咏馀芳。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什么意思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意思是【时光迅速逝去不能久留,四季更相代谢变化有常】。
出自屈原《离骚》。
《尚书序》
孔颖达《尚书序》 古者伏羲氏之王天下也,始画八卦、造书契,以代结绳之政,由是文籍生焉。
伏羲、神农、黄帝之书,谓之“三坟”,言大道也。
少昊、颛顼、高辛、唐、虞之书,谓之“五典”,言常道也。
至於夏商周之书,虽设教不伦,雅诰奥义,其归一揆,是故历代宝之 ,以为大训。
八卦之说,谓之“八索”,求其义也。
九州之志,谓之“九丘”——丘、聚也,言九州所有,土地所生,风气所宜,皆聚此书也。
《春秋左氏传》曰:“楚左史倚相,能读三坟、五典、八索、九丘”,即谓上世帝王遗书也。
先君孔子,生於周末,睹史籍之烦文,惧览之者不一,遂乃定礼乐、明旧章,删《诗》为三百篇,约史记而修《春秋》,赞《易》道以黜八索,述职方以除九丘。
讨论坟典,断自唐虞,以下迄于周,殳夷烦乱,剪截浮辞,举其宏纲,撮其机要,足以垂世立教,典谟训诰誓命之文,凡百篇,所以恢弘至道,示人主以轨范也。
帝王之制,坦然明白,可举而行,三千之徒,并受其义。
及秦始皇灭先代典籍,焚书坑儒,天下学士,逃难解散,我先人用藏其书于屋壁。
汉室龙兴,开设学校,旁求儒雅,以阐大猷,济南伏生,年过九十,失其本经,口以传授,裁二十馀篇,以其上古之书,谓之《尚书》。
百篇之义,世莫得闻。
至鲁共王好治宫室,坏孔子旧宅,以广其居,於壁中得先人所藏古文虞夏商周之书及《传》、《论语》、《孝经》,皆科斗文字。
王又升孔子堂,闻金石丝竹之音,乃不坏宅,悉以书还孔氏。
科斗书废已久,时人无能知者,以所闻伏生之书考论文义,定其可知者,为隶古定,更以竹简写之,增多伏生二十五篇。
伏生又以《舜典》合於《尧典》,《益稷》合於《皋陶谟》,《盘庚》三篇合为一,《康王之诰》合於《顾命》,复出此篇,并序,凡五十九篇,为四十六卷。
其馀错乱磨灭,弗可复知,悉上送官,藏之书府,以待能者。
承诏为五十九篇作传,於是遂研精殚思,博考经籍,采摭群言,以立训传,约文申义,敷畅厥旨,庶几有补於将来。
书序,序所以为作者之意,昭然义见,宜相附近,故引之各冠其篇首,定五十八篇。
既毕,会国有巫蛊事,经籍道息,用不复以闻。
传之子孙,以贻后代,若好古博雅君子,与我同志,亦所不隐也。
(据《十三经注疏》本)
姚梁的文学作品
卷四十九 列十四书名:隋书 作者:魏征等○牛弘里仁,安定鹑觚人也,本姓裛氏。
祖炽,郡。
父允,魏侍中、工部尚书、临泾公,赐姓为牛氏。
弘初在襁褓,有相者见之,谓其父曰:“此儿当贵,善爱养之。
”及长,须貌甚伟,性宽裕,好学博闻。
在周,起家中外府记室、内史上士。
俄转纳言上士,专掌文翰,甚有美称。
加威烈将军、员外散骑侍郎,修起居注。
其后袭封临泾公。
宣政元年,转内史下大夫,进位使持节、大将军,仪同三司。
开皇初,迁授散骑常侍、秘书监。
弘以典籍遗逸,上表请开献书之路,曰:经籍所兴,由来尚矣。
爻画肇于庖羲,文字生于苍颉。
圣人所以弘宣教导,博通古今,扬于王庭,肆于时夏。
故尧称至圣,犹考古道而言;舜其大智,尚观古人之象。
《周官》外史掌三皇五帝之书,及四方之志。
武王问黄帝、颛顼之道,太公曰:“在《丹书》。
”是知握符御历,有国有家者,曷尝不以《诗》、《书》而为教,因礼乐而成功也。
昔周德既衰,旧经紊弃。
孔子以大圣之才,开素王之业,宪章祖述,制《礼》刊《诗》,正五始而修《春秋》,阐《十翼》而弘《易》道。
治国立身,作范垂法。
及秦皇驭宇,吞灭诸侯,任用威力,事不师古,始下焚书之令,行偶语之刑。
先王坟籍,扫地皆尽。
本既先亡,从而颠覆。
臣以图谶言之,经典盛衰,信有徵数。
此则书之一厄也。
汉兴,改秦之弊,敦尚儒术,建藏书之策,置校书之官,屋壁山岩,往往间出。
外有太常、太史之藏,内有延阁、秘书之府。
至孝成之世,亡逸尚多,遣谒者陈农求遗书于天下,诏刘向父子雠校篇籍。
汉之典文,于斯为盛。
及王莽之末,长安兵起,宫室图书,并从焚烬。
此则书之二厄也。
光武嗣兴,尤重经诰,未及下车,先求文雅。
于是鸿生巨儒,继踵而集,怀经负帙,不远斯至。
肃宗亲临讲肄,和帝数幸书林,其兰台、石室,鸿都、东观,秘牒填委,更倍于前。
及孝献移都,吏民扰乱,图书缣帛,皆取为帷囊。
所收而西,裁七十余乘。
属西京大乱,一时燔荡。
此则书之三厄也。
魏文代汉,更集经典,皆藏在秘书、内外三阁,遣秘书郎郑默删定旧文。
时之论者,美其朱紫有别。
晋氏承之,文籍尤广。
晋秘书监荀勖定魏《内经》,更著《新簿》。
虽古文旧简,犹云有缺,新章后录,鸠集已多,足得恢弘正道,训范当世。
属刘、石凭陵,京华覆灭,朝章国典,从而失坠 。
此则书之四厄也。
永嘉之后,寇窃竞兴。
因河据洛,跨秦带赵。
论其建国立家,虽传名号,宪章礼乐,寂灭无闻。
刘裕平姚,收其图籍,五经子史,才四千卷,皆赤轴青纸,文字古拙。
僭伪之盛,莫过二秦,以此而论,足可明矣。
故知衣冠轨物,图画记注,播迁之余,皆归江左。
晋、宋之际,学艺为多,齐、梁之间,经史弥盛。
宋秘书丞王俭,依刘氏《七略》,撰为《七志》。
梁人阮孝绪,亦为《七录》。
总其书数,三万余卷。
及侯景渡江,破灭梁室,秘省经籍,虽从兵火,其文德殿内书史,宛然犹存。
萧绎据有江陵,遣将破平侯景,收文德之书,及公私典籍,重本七万余卷,悉送荆州。
故江表图书,因斯尽萃于绎矣。
及周师入郢,绎悉焚之于外城,所收十才一二。
此则书之五厄也。
后魏爰自幽方,迁宅伊、洛,日不暇给,经籍阙如。
周氏创基关右,戎车未息。
保定之始,书止八千,后加收集,方盈万卷。
高氏据有山东,初亦采访,验其本目,残缺犹多。
及东夏初平,获其经史,四部重杂,三万余卷。
所益旧书,五千而已。
今御书单本,合一万五千余卷,部帙之间,仍有残缺。
比梁之旧目,止有其半。
至于阴阳河洛之篇,医方图谱之说,弥复为少。
臣以经书自仲尼已后,迄于当今,年逾千载,数遭五厄,兴集之期,属膺圣世。
伏惟陛下受天明命,君临区宇,功无与二,德冠往初。
自华夏分离,彝伦攸斁,其间虽霸王递起,而世难未夷,欲崇儒业,时或未可。
今土宇迈于三王,民黎盛于两汉,有人有时,正在今日。
方当大弘文教,纳俗升平,而天下图书,尚有遗逸,非所以仰协圣情,流训无穷者也。
臣史籍是司,寝兴怀惧。
昔陆贾奏汉祖云“天下不可马上治之”,故知经邦立政,在于典谟矣。
为国之本,莫此攸先。
今秘藏见书,亦足披览,但一时载籍,须令大备。
不可王府所无,私家乃有。
然士民殷杂,求访难知,纵有知者,多怀吝惜,必须勒之以天威,引之以微利。
若猥发明诏,兼开购赏,则异典必臻,观阁斯积,重道之风,超于前世,不亦善乎
伏愿天鉴,少垂照察。
上纳之,于是下诏:献书一卷,赉缣一匹。
一二年间,篇籍稍备。
进爵奇章郡公,邑千五百户。
三年,拜礼部尚书,奉敕修撰《五礼》,勒成百卷,行于当世。
弘请依古制修立明堂,上议曰:窃谓明堂者,所以通神灵,感天地,出教化,崇有德。
《孝经》曰:“宗祀文王于明堂,以配上帝。
”《祭义》云:“祀于明堂,教诸侯孝也。
”黄帝曰合宫,尧曰五府,舜曰总章,布政兴治,由来尚矣。
《周官·考工记》曰:“夏后氏世室,堂修二七,广四修一。
”郑玄注云:“修十四步,其广益以四分修之一,则堂广十七步半也。
”“殷人重屋,堂修七寻,四阿重屋。
”郑云:“其修七寻,广九寻也。
”“周人明堂,度九尺之筵,南北七筵,五室,凡室二筵。
”郑云:“此三者,或举宗庙,或举王寝,或举明堂,互言之,明其同制也。
”马融、王肃、干宝所注,与郑亦异,今不具出。
汉司徒马宫议云:“夏后氏世室,室显于堂,故命以室。
殷人重屋,屋显于堂,故命以屋。
周人明堂,堂大于夏室,故命以堂。
夏后氏益其堂之广百四十四尺,周人明堂,以为两序间大夏后氏七十二尺。
”若据郑玄之说,则夏室大于周堂,如依马宫之言,则周堂大于夏室。
后王转文,周大为是。
但宫之所言,未详其义。
此皆去圣久远,礼文残缺,先儒解说,家异人殊。
郑注《玉藻》亦云:“宗庙路寝,与明堂同制。
”《王制》曰:“寝不逾庙。
”明大小是同。
今依郑玄注,每室及堂,止有一丈八尺,四壁之外,四尺有余。
若以宗庙论之,祫享之时,周人旅酬六尸,并后稷为七,先公昭穆二尸,先王昭穆二尸,合十一尸,三十六主,及君北面行事于二丈之堂,愚不及此。
若以正寝论之,例须朝宴。
据《燕礼》:“诸侯宴,则宾及卿大夫脱屦升坐。
”是知天子宴,则三公九卿并须升堂。
《燕义》又云:“席,小卿次上卿。
”言皆侍席。
止于二筵之间,岂得行礼
若以明堂论之,总享之时,五帝各于其室。
设青帝之位,须于木室之内,少北西面。
太昊从食,坐于其西,近南北面。
祖宗配享者,又于青帝之南,稍退西面。
丈八之室,神位有三,加以簠簋笾豆,牛羊之俎,四海九州美物咸设,复须席上升歌,出樽反坫,揖让升降,亦以隘矣。
据兹而说,近是不然。
案刘向《别录》及马宫、蔡邕等所见,当时有《古文明堂礼》、《王居明堂礼》、《明堂图》、《明堂大图》、《明堂阴阳》、《太山通义》、《魏文侯孝经传》等,并说古明堂之事。
其书皆亡,莫得而正。
今《明堂月令》者,郑玄云:“是吕不韦著,《春秋十二纪》之首章,礼家钞合为记。
”蔡邕、王肃云:“周公所作《周书》内有《月令》第五十三,即此也。
各有证明,文多不载。
束皙以为夏时之书。
”刘献云:“不韦鸠集儒者,寻于圣王月令之事而记之。
不韦安能独为此记
”今案不得全称《周书》,亦未可即为秦典,其内杂有虞、夏、殷、周之法,皆圣王仁恕之政也。
蔡邕具为章句,又论之曰:“明堂者,所以宗祀其祖以配上帝也。
夏后氏曰世室,殷人曰重屋,周人曰明堂。
东曰青阳,南曰明堂,西曰总章,北曰玄堂,内曰太室。
圣人南面而听,向明而治,人君之位莫不正焉。
故虽有五名,而主以明堂也。
制度之数,各有所依。
堂方一百四十四尺,坤之策也,屋圆楣径二百一十六尺,乾之策也。
太庙明堂方六丈,通天屋径九丈,阴阳九六之变,且圆盖方覆,九六之道也。
八闼以象卦,九室以象州,十二宫以应日辰。
三十六户,七十二牖,以四户八牖乘九宫之数也。
户皆外设而不闭,示天下以不藏也。
通天屋高八十一尺,黄钟九九之实也。
二十八柱布四方,四方七宿之象也。
堂高三尺,以应三统,四向五色,各象其行。
水阔二十四丈,象二十四气,于外以象四海。
王者之大礼也。
”观其模范天地,则象阴阳,必据古文,义不虚出。
今若直取《考工》,不参《月令》,青阳总章之号不得而称,九月享帝之礼不得而用。
汉代二京所建,与此说悉同。
建安之后,海内大乱,京邑焚烧,宪章泯绝。
魏氏三方未平,无闻兴造。
晋则侍中裴頠议曰:“尊祖配天,其义明著,而庙宇之制,理据未分。
宜可直为一殿,以崇严父之祀,其余杂碎,一皆除之。
”宋、齐已还,咸率兹礼。
此乃世之通儒,时无思术,前王盛事,于是不行。
后魏代都所造,出自李冲,三三相重,合为九室。
檐不覆基,房间通街,穿凿处多,迄无可取。
及迁宅洛阳,更加营构,五九纷竞,遂至不成,宗配之事,于焉靡托。
今皇猷遐阐,化覃海外,方建大礼,垂之无穷。
弘等不以庸虚,谬当议限。
今检明堂必须五室者何
《尚书帝命验》曰:“帝者承天立五府,赤曰文祖,黄曰神斗,白曰显纪,黑曰玄矩,苍曰灵府。
”郑玄注曰:“五府与周之明堂同矣。
”且三代相沿,多有损益,至于五室,确然不变。
夫室以祭天,天实有五,若立九室,四无所用。
布政视朔,自依其辰。
郑司农云:“十二月分在青阳等左右之位。
”不云居室。
郑玄亦言:“每月于其时之堂而听政焉。
”《礼图》画个,皆在堂偏,是以须为五室。
明堂必须上圆下方者何
《孝经援神契》曰:“明堂者,上圆下方,八窗四达,布政之宫。
”《礼记·盛德篇》曰:“明堂四户八牖,上圆下方。
”《五经异义》称讲学大夫淳于登亦云:“上圆下方。
”郑玄同之。
是以须为圆方。
明堂必须重屋者何
案《考工记》,夏言“九阶,四旁两夹窗,门堂三之二,室三之一。
”殷、周不言者,明一同夏制。
殷言“四阿重屋”,周承其后不言屋,制亦尽同可知也。
”其“殷人重屋”之下,本无五室之文,郑注云:“五室者,亦据夏以知之。
”明周不云重屋,因殷则有,灼然可见。
《礼记·明堂位》曰:“太庙天子明堂。
”言鲁为周公之故,得用天子礼乐,鲁之太庙与周之明堂同。
又曰:“复庙重檐,刮楹达向,天子之庙饰。
”郑注:“复庙,重屋也。
”据庙既重屋,明堂亦不疑矣。
《春秋》文公十三年:“太室屋坏。
”《五行志》曰:“前堂曰太庙,中央曰太室,屋其上重者也。
”服虔亦云:“太室,太庙太室之上屋也。
”《周书·作洛篇》曰:“乃立太庙宗宫路寝明堂,咸有四阿反坫,重亢重廊。
”孔晁注曰:“重亢累栋,重廊累屋也。
”依《黄图》所载,汉之宗庙皆为重屋。
此去古犹近,遗法尚在,是以须为重屋。
明堂必须为辟雍者何
《礼记·盛德篇》云:“明堂者,明诸侯尊卑也。
外水曰辟雍。
”《明堂阴阳录》曰:“明堂之制,周圜行水,左旋以象天,内有太室以象紫宫。
”此明堂有水之明文也。
然马宫、王肃以为明堂、辟雍、太学同处,蔡邕、卢植亦以为明堂、灵台、辟雍、太学同实异名。
邕云:“明堂者,取其宗祀之清貌,则谓之清庙,取其正室,则曰太室,取其堂,则曰明堂,取其四门之学,则曰太学,取其周水圜如璧,则曰璧雍。
其实一也。
”其言别者,《五经通义》曰:“灵台以望气,明堂以布政,辟雍以养老教学。
”三者不同。
袁准、郑玄亦以为别。
历代所疑,岂能辄定
今据《郊祀志》云:“欲治明堂,未晓其制。
济南人公玉带上黄帝时《明堂图》,一殿无壁,盖之以茅,水圜宫垣,天子从之。
”以此而言,其来则久。
汉中元二年,起明堂、辟雍、灵台于洛阳,并别处。
然明堂亦有壁水,李尤《明堂铭》云“流水洋洋”是也。
以此须有辟雍。
夫帝王作事,必师古昔,今造明堂,须以《礼经》为本。
形制依于周法,度数取于《月令》,遗阙之处,参以馀书,庶使该详沿革之理。
其五室九阶,上圆下方,四阿重屋,四旁两门,依《考工记》、《孝经》说。
堂方一百四十四尺,屋圆楣径二百一十六尺,太室方六丈,通天屋径九丈,八达二十八柱,堂高三尺,四向五色,依《周书·月令》论。
殿垣方在内,水周如外,水内径三百步,依《太山盛德记》、《觐礼经》。
仰观俯察,皆有则象,足以尽诚上帝,祗配祖宗,弘风布教,作范于后矣。
弘等学不稽古,辄申所见,可否之宜,伏听裁择。
上以时事草创,未遑制作,竟寝不行。
六年,除太常卿。
九年,诏改定雅乐,又作乐府歌词,撰定圆丘五帝凯乐,并议乐事。
弘上议云:谨案《礼》,五声、六律、十二管还相为宫。
《周礼》奏黄钟,歌大吕,奏太簇,歌应钟,皆是旋相为宫之义。
蔡邕《明堂月令章句》曰:“孟春月则太簇为宫,姑洗为商,蕤宾为角,南吕为徵,应钟为羽,大吕为变宫,夷则为变徵。
他月放此。
”故先王之作律吕也,所以辩天地四方阴阳之声。
扬子云曰:“声生于律,律生于辰。
”故律吕配五行,通八风,历十二辰,行十二月,循环转运,义无停止。
譬如立春木王火相,立夏火王土相,季夏余分,土王金相,立秋金王水相,立冬水王木相。
还相为宫者,谓当其王月,名之为宫。
今若十一月不以黄钟为宫,十三月不以太簇为宫,便是春木不王,夏王不相,岂不阴阳失度,天地不通哉
刘歆《钟律书》云:“春宫秋律,百卉必凋;秋宫春律,万物必荣;夏宫冬律,雨雹必降;冬宫夏律,雷必发声。
”以斯而论,诚为不易。
且律十二,今直为黄钟一均,唯用七律,以外五律,竟复何施
恐失圣人制作本意。
故须依礼作还相为宫之法。
上曰:“不须作旋相为宫,且作黄钟一均也。
”弘又论六十律不可行:谨案《续汉书·律历志》,元帝遣韦玄成问京房于乐府,房对:“受学故小黄令焦延寿。
六十律相生之法,以上生下,皆三生二,以下生上,皆三生四。
阳下生阴,阴上生阳,终于中吕,而十二律毕矣。
中吕上生执始,执始下生去灭,上下相生,终于南事,六十律毕矣。
十二律之变至于六十,犹八卦之变至于六十四也,冬至之声,以黄钟为宫,太簇为商,姑洗为角,林钟为徵,南吕为羽,应钟为变宫,蕤宾为变徵。
此声气之元,五音之正也。
故各统一日。
其馀以次运行,当日者各自为宫,而商徵以类从焉。
”房又曰:“竹声不可以度调,故作准以定数。
准之状如瑟,长一丈而十三弦,隐间九尺,以应黄钟之律九寸。
中央一弦,下画分寸,以为六十律清浊之节。
”执始之类,皆房自造。
房云受法于焦延寿,未知延寿所承也。
至元和年,待诏候钟律殷肜上言:“官无晓六十律以准调音者。
故待诏严崇具以准法教其子宣,愿召宣补学官,主调乐器。
”大史丞弘试宣十二律,其二中,其四不中,其六不知何律,宣遂罢。
自此律家莫能为准施弦。
熹平年,东观召典律者太子舍人张光问准意。
光等不知,归阅旧藏,乃得其器,形制如房书,犹不能定其弦缓急,故史官能辨清浊者遂绝。
其可以相传者,唯大榷常数及候气而已。
据此而论,京房之法,汉世已不能行。
沈约《宋志》曰:“详案古典及今音家,六十律无施于乐。
”《礼》云“十二管还相为宫”,不言六十。
《封禅书》云:“大帝使素女鼓五十弦瑟而悲,破为二十五弦。
”假令六十律为乐,得成亦所不用。
取“大乐必易,大礼必简”之意也。
又议曰:案《周官》云:“大司乐掌成均之法。
”郑众注云:“均,调也。
乐师主调其音。
”《三礼义宗》称:“《周官》奏黄钟者,用黄钟为调,歌大吕者,用大吕为调。
奏者谓堂下四悬,歌者谓堂上所歌。
但一祭之间,皆用二调。
”是知据宫称调,其义一也。
明六律六吕迭相为宫,各自为调。
今见行之乐,用黄钟之宫,乃以林钟为调,与古典有违。
晋内书监荀勖依典记,以五声十二律还相为宫之法,制十二笛。
黄钟之笛,正声应黄钟,下徵应林钟,以姑洗为清角。
大吕之笛,正声应大吕,下徵应夷则。
以外诸均,例皆如是。
然今所用林钟,是勖下徵之调。
不取其正,先用其下,于理未通,故须改之。
上甚善其义,诏弘与姚察、许善心、何妥、虞世基等正定新乐,事在《音律志》。
是后议置明堂,诏弘条上故事,议其得失,事在《礼志》。
上甚敬重之。
时杨素恃才矜贵,轻侮朝臣,唯见弘未当不改容自肃。
素将击突厥,诣太常与弘言别。
弘送素至中门而止,素谓弘曰:“大将出征,故来叙别,何相送之近也
”弘遂揖而退。
素笑曰:“奇章公可谓其智可及,其愚不可及也。
”亦不以屑怀。
寻授大将军,拜吏部尚书。
时高祖又令弘与杨素、苏威、薛道衡、许善心、虞世基、崔子发等并召诸儒,论新礼降杀轻重。
弘所立议,众咸推服之。
仁寿二年,献皇后崩,三公已下不能定其仪注。
杨素谓弘曰:“公旧学,时贤所仰,今日之事,决在于公。
”弘了不辞让,斯须之间,仪注悉备,皆有故实。
素叹曰:“衣冠礼乐,尽在此矣,非吾所及也
”弘以三年之丧,祥禫具有降杀,期服十一月而练者,无所象法,以闻于高祖,高祖纳焉。
下诏除期练之礼,自弘始也。
弘在吏部,其选举先德行而后文才,务在审慎。
虽致停缓,所有进用,并多称职。
吏部侍郎高孝基,鉴赏机晤,清慎绝伦,然爽俊有余,迹似轻薄,时宰多以此疑之。
唯弘深识其真,推心委任。
隋之选举,于斯为最。
时论弥服弘识度之远。
炀帝之在东宫也,数有诗书遗弘,弘亦有答。
及嗣位之后,尝赐弘诗曰:“晋家山吏部,魏世卢尚书,莫言先哲异,奇才并佐余。
学行敦时俗,道素乃冲虚,纳言云阁上,礼仪皇运初。
彝伦欣有叙,垂拱事端居。
”其同被赐诗者,至于文词赞扬,无如弘美。
大业二年,进位上大将军。
三年,改为右光禄大夫。
从拜恒岳,坛场珪币,墠畤牲牢,并弘所定。
还下太行,炀帝尝引入内帐,对皇后赐以同席饮食。
其礼遇亲重如此。
弘谓其诸子曰:“吾受非常之遇,荷恩深重。
汝等子孙,宜以诚敬自立,以答恩遇之隆也。
”六年,从幸江都。
其年十一月,卒于江都郡,时年六十六。
帝伤惜之,赠甚厚。
归葬安定,赠开府仪同三司、光禄大夫、文安侯,谥曰宪。
弘荣宠当世,而车服卑俭,事上尽礼,待下以仁,讷于言而敏于行。
上尝令其宣敕,弘至阶下,不能言,退还拜谢,云:“并忘之。
”上曰:“传语小辩,故非宰臣任也。
”愈称其质直。
大业之世,委遇弥隆。
性宽厚,笃志于学,虽职务繁杂,书不释手。
隋室旧臣,始终信任,悔吝不及,唯弘一人而已。
有弟曰弼,好酒而酗,尝因醉,射杀弘驾车牛。
弘来还宅,其妻迎谓之曰:“叔射杀牛矣。
”弘闻之,无所怪问,直答云:“作脯。
”坐定,其妻又曰:“叔忽射杀牛,大是异事
”弘曰:“已知之矣。
”颜色自若,读书不辍。
其宽和如此。
有文集十三卷行于世。
长子方大,亦有学业,官至内史舍人。
次子方裕,性凶险无人心,从幸江都,与裴虔通等同谋弑逆,事见《司马德勘传》。
史臣曰:牛弘笃好坟籍,学优而仕,有淡雅之风,怀旷远之度,采百王之损益,成一代之典章,汉之叔孙,不能尚也。
绸缪省闼,三十余年,夷险不渝,始终无际。
虽开物成务,非其所长,然澄之不清,混之不浊,可谓大雅君子矣。
子实不才,崇基不构,干纪犯义,以坠家风,惜哉
燕山月似钩的上一句是
燕山月似钩上一句:大漠沙如雪
帮助翻译一下
陈霸先(接受梁的禅让即皇帝位,国号陈)——如昌(封衡阳王,考据历史说如昌在天嘉元年被杀。
旧的谱书说隋朝灭陈以后,陈昌由武康迁到上虞小越,生了陈定、陈泰和陈仁三个儿子,现在依然按照旧谱列表,以备参考)——仁——怡——似银----栖筠----景煦----楚瑄----奉昕----永源----周砥----怀容----秉伦----元稹----荆玉----一纯----好古(行四一,另第为六支始祖)。
他写于嘉靖十六年的《原序》上说:“如果按照历朝历代的事实,我陈家的先祖是吴兴武康人,有祖陈霸先在梁末任丞相,那时天下大势不好,等到台城造反以后,他就选将练兵,抓住时机,剿灭了反贼,英明神武,三四年间就灭了梁朝。
自永定年至祯明年,享国三十多年,传位三世,子孙也在各地生根发芽。
隋高祖怜恤他的子孙,将他们分配到外郡,分给田地。
等传到如昌的时候,搬迁到上虞的小越,生了定、泰、仁三人。
陈泰没有后人,而陈仁住到余姚西,也算是一大支派(此句似不通
),陈仁死于隋开皇二十年正月,葬在余姚。
陈仁的儿子悦为唐太宗的中常侍,世系散乱,现在已经无法统计了……” 按:《南史》的《陈宗室诸王》载:“衡阳献王陈昌,字敬业,武帝的第六个儿子。
梁朝太清末年,武帝南征李贲,命令陈昌玉宣后随沈恪还吴兴。
等到武帝东讨侯景时,昌与宣后、文帝都被景囚禁了。
侯景叛乱平定后,封昌为长城国世子,吴兴太守,时年16岁。
”算起来,陈昌生于537年。
后面的几句就是白话文了,应该不用翻译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