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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佛教读后感

时间:2014-10-13 07:28

《佛教征服中国》李四龙读后感

中国佛教四大圣地:山西五台山,文殊菩萨道场 浙江普陀山,观音菩萨道场 四川峨眉山,普贤菩萨道场 安徽九华山,地藏菩萨道场有“金五台、银普陀、铜峨眉、铁九华”之称,以五台山名气最大 。

中国十大名著的读后感(少一点的)

水浒传: 水浒传即描写未朝徽宗时皇帝昏庸、奸臣当道、官府腐败、贪官污吏,陷害忠良,弄得民不聊生,许多正直善良的人被逼落草为寇,一零八条好汉聚义梁山泊上打着 “替天行道 ”之旗号,不随意伤害客商不随意骚扰民众,只对付贪赃枉法 ,无恶不作之官僚、土豪大户 。

一零八条梁山英雄好汉,分属天罡星三十六人、地煞星七十二人的上应天命之人,有帝子臣孙、富豪将吏、猎户渔人,雇工小吏,甚至绿林大盗及骗、抢、偷、盗等三教九流各色人等。

而其上山聚义有的是官府逼迫的,畏罪上山避难的,亦有慕名义义而来的,或交战失败归降及设计诱请入山的 。

一零八人个怀神技,有文有武,能马上使箭、潜水行走、腾跳自如、腾云驾雾、日行八百里等各有所长。

而“宋江”的忠义双全、“ 吴用 ”的奇谋妙用、“林冲 ”的艺高胆大雪夜上梁山,“李逵 ”的卤莽急躁,还有“鲁智深 ”大闹桃花村,“武松”景阳冈打虎等均 是出自水浒传脍炙人口的民间故事。

使人看了印象鲜明,舒坦痛快。

西游记:《西游记》向人们展示了一个绚丽多彩的神魔世界,人们无不在作者丰富而大胆的艺术想象面前惊叹不已。

然而,任何一部文学作品都是一定社会生活的反映,作为神魔小说杰出代表的《西游记》亦不例外。

正如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指出,《西游记》“讽刺揶揄则取当时世态,加以铺张描写”。

又说:“作者禀性,‘复善谐剧’,故虽述变幻恍忽之事,亦每杂解颐之言,使神魔皆有人情,精魅亦通世故。

”的确如此。

通过《西游记》中虚幻的神魔世界,我们处处可以看到现实社会的投影。

而作者对封建社会最高统治者的态度也颇可玩味,在《西游记》中,简直找不出一个称职的皇帝;至于昏聩无能的玉皇大帝、宠信妖怪的车迟国国王、要将小儿心肝当药引子的比丘国国王,则不是昏君就是暴君。

玉皇大帝手下十万天兵天将,竟然抵不过孙猴子一条金箍棒,而让真正的贤才去当不入流的马夫,其统治之昏暗,虚弱,不言而喻。

如来佛祖所创佛教,僧人自然不能以钱财所迷,可是佛祖竟然默许手下人收取贿赂,而《西游记》一路上妖魔鬼怪,多与神佛有瓜葛,如青牛精是太上老君坐骑,金银角大王是太上老君的童子,狮驼岭三魔王均与文殊,普贤菩萨甚至如来佛祖有关系,这反映封建社会官官相护的黑暗情景。

对这些形象的刻画,即使是信手拈来,也无不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

《西游记》不仅有较深刻的思想内容,艺术上也取得了很高的成就。

它以丰富奇特的艺术想象、生动曲折的故事情节,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幽默诙谐的语言,构筑了一座独具特色的 《西游记》艺术宫殿。

三国演义: 《三国演义》不仅是较早的一部历史小说,而且代表着古代历史小说的最高成就。

小说采用浅近的文言,明快流畅,雅俗共赏;笔法富于变化,对比映衬,旁冗侧出,波澜曲折,摇曳多姿。

又以宏伟的结构,把百年左右头绪纷繁、错综复杂的事件和众多的人物组织得完整严密,叙述得有条不紊、前后呼应,彼此关联,环环紧扣,层层推进。

红楼梦:《中国大百科全书》评价说,红楼梦的价值怎么估计都不为过。

《大英百科》评价说,《红楼梦》的价值等于一整个的欧洲。

《红楼梦》是一部大书。

有评论家这样说,几千年中国文学史,假如我们只有一部《红楼梦》,它的光辉也足以照亮古今中外。

《红楼梦》并不只是一部言情小说,他更是一部对封建王朝四大家族的兴衰史的概述,这已经逾越了言情小说的范围。

它之所以伟大,是因为它起于言情而终于言情,但不止于言情,这样才能衬出情的深度与厚度。

《红楼梦》之所以伟大,首先是在结构的伟大上。

在如此精妙的布局和秩序下,这等空间、这群人物中,看似庞杂的故事在作者的笔下事无巨细,分明清晰的娓娓道来。

你可以摘选一些~~~~~~~

佛教对中国的影响

道教作为中华民族自创的宗教,是我国整个思想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它在发展过程中,对我国的思想文化的许多方面都产生过深刻的影响。

中国论文网   关键词 道教 思想 艺术 国民性格   中图分类号:J524.3 文献标识码:A   郭沫若曾说过,“道家思想可以说垄断了二千年来的中国学术界”。

也许此话过于片面,但不得不承认的是,道教确实在许多方面对中国文化产生了不可忽视的影响。

  道教所传承的道家思想,对魏晋玄学、隋唐重玄学和宋元明清内丹学的产生具有重要的推动作用。

因此,道教在学术领域占有重要地位。

哲学上,道教的宇宙本体论和阴阳转化、规律运动的辩证思维法,是被普遍接受的传统世界观和方法论,尤其是辩证思维法至今还有着重要影响。

后来对中国文化影响很大的佛教,它的传播也借助了老庄玄学,禅宗的宗旨方法更是深受庄子学说的启发。

在唐代,道教重视玄学,因此在理论思辨方面非常精致。

在唐代萌芽、在宋明时期盛行的道教内丹心性论,也是中国古代心性哲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更值得一提的是,道教与儒家、佛教在思想上的互相吸收渗透,大大促进了中国学术思想的发展,是中国思想文化的根基。

比如南宋著名的理学家朱熹,对道教经典进行了认真的研读。

他曾经说自己是“终朝读道书”,并且托名为“空同道士邹欣”给道经《周易参同契》作注。

其次,道教秉承道家思想认为“身国同治”、“内圣外王”,强调“无为而治”。

汉朝文景之治、唐朝贞观之治、开元盛世,清朝康乾盛世等鼎盛时期都使用“内用黄老、外示儒术”的治国方针,因此道教在政治经济方面的影响也不容忽视。

  在文学艺术的领域,道教的自然情怀更是很大程度上影响着传统文艺的审美观,音乐、文学、绘画等无不可追寻道教的踪影。

六朝时期志怪小说的繁荣是由道教的流行直接促成的,十分有名的志怪小说《搜神记》便记载了许多道教故事。

此外,盛行的游仙诗也是一种以歌咏神仙漫游之情为主题的诗篇。

唐诗华丽的风格是受道教渲染所形成的。

在“诗仙”李白所作的诗中,涉及道教内容极多,范文澜更是在《中国通史》中称李白是“反映道教思想的杰出作家”。

宋词中大量词牌名源自道教,如《潇湘神》《望仙门》《临江仙》《女冠子》《献仙音》等等,都和道教神仙故事有很大关联。

而宋代如苏轼、秦观、黄庭坚、柳永之类的填词大家,都有以道教为题材的词作。

元曲中神仙飞升题材的曲目并不少见,而当时的“神仙道化剧”更是专门描述神仙度人和得道飞升的故事的。

作为元曲四大家之一的马致远,现存的神仙道化剧就有《马丹阳三度任风子》《西华山陈抟高卧》《开坛阐教黄粱梦》和《半夜雷轰荐福碑》四种。

明清小说大都都含道教思想,神仙济世的主旨尤其在大量神魔小说中得到体现。

小说中大多形成了“智者形象道士化”的传统,连四大名著也不例外。

《西游记》中充满了“木母”、“金公”、“黄婆”等道教丹法术语;《三国演义》中诸葛亮登坛借东风等是道教思想的反映;《水浒传》以“张天师祈禳瘟疫”作为发端;《红楼梦》的开端也是由空空道人把“石头记”抄下来传到人间。

另外,明朝盛行的青词也是受道教影响衍生出来的产物。

道教“大象无形、大音希声”的思想也深刻影响着中国艺术追求写意、神似的风格和神韵,王羲之、顾恺之、吴道子、郑板桥等书画家的作品都深受道教思想浸润。

  道教对国民性格的塑造作用也是无与伦比的,它在国人的伦理道德、性格心理和民族凝聚力等发面都起到了重要作用。

道教不仅奉行“尊道贵德”,还提倡“忠孝仁义”,影响了国人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念;道教崇尚以柔克刚、上善若水,促成了国人含蓄、内敛的性格心理;道教阴阳协调、天人合一的思想,是中国人的辩证思维方式的基础;道教逍遥洒脱的精神,塑造了国人热爱生活的品性;道教宣扬始祖轩辕黄帝,使得海内外华人都尊黄帝为祖宗,形成了深厚的民族感情和民族凝聚力。

就像周作人认为的:“平常讲中国宗教的人,总说有儒释道三教,其实儒教的纲常早已崩坏,佛教也只剩了轮回因果几件和道教同化了的信仰还流行民间,支配国民思想的已经完全是道教的势力了。

照事实看来,中国人的确都是道教徒。

”   中国的四大发明中,火药是源自道士炼制外丹,而且指南针和印刷术的发明也和道教有着密切的联系。

事实上,道教对科学技术的影响也不可忽视。

道教的炼丹术深化了人们对药物性质的认识,同时也大大推动了制药学的发展。

甚至可以说,炼丹术是中国古代化学的滥觞。

此外,道教追求延年益寿,这极大地推动了医药学、养生学的发展。

道教不仅促进了中医对人体中的气化、经络、气、气血等方面的探索,还提出了养命与养性理论,极大地丰富了中医思想。

另外,道教医学在长期的临床实践中,更是总结出了推拿、食疗、针灸等医疗方法。

东晋的葛洪、梁代的陶弘景和唐代和孙思邈等都是著名的道医。

特别是孙思邈,被尊称为“药王”,在民间有着很高的地位。

他编写的《备急千金要方》不仅收集了东汉以来许多医方、医论、针灸、用药等基本成果理论,以及食疗、服饵、按摩、导引等养生方法,还记载了他多年的临床经验,对我国医药学特别是方剂学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

晚年他又编写了《千金翼方》,对《备急千金要方》作了全面的补充,尤其是本草、伤寒、中风、杂病和疮痈等部分的内容最为突出。

这两本书被后人通称为《千金方》,在我国医药学的发展历程中具有重要的意义。

  总之,千百年来,道教文化广泛地渗透到了民众的生活中,对中国古代的社会习俗乃至民族心理等都曾产生过深远的影响。

难怪鲁迅先生曾说:“中国根柢全在道教。

求中国古代文化常识读后感三篇。

在半个世纪之前这部书时候,就动用了当时所有的古代文化研究最顶尖级的专家。

那些响当当的名字,王力、丁声树、朱文叔、洪诚、殷孟伦、陆宗达、张清常、冯至、魏建功、姜亮夫、叶圣陶,各个全都是今天学人难望其项背的大师。

这本书出版46年来前后历经4次重要修订,到今天仍然是大众认识中国古代文化面貌最重要、最全面的基础参考书。

全书分礼俗、宗法、饮食、衣饰等十四个方面。

本书曾在港台地区出版并被译成日、韩等语言流行于海内外。

佛教对中国文化产生了什么影响?

佛教传进中国内地,是佛教史上的重大事件。

但对传进的具体时间,说法很多,学术界一般认为,汉哀帝元寿无年(公元前 2年),大月氏王使臣伊存口授浮屠经,当为佛教传入汉地之始。

此说源于《三国志》裴松注所引鱼豢的《魏略·西戎传》: 昔汉哀帝元寿元年,博士弟子景庐受大月氏王使伊存口授《浮屠经》。

回复立(豆)者,其人也。

《浮屠》所载临蒲塞、桑门、伯闻、疏问、白疏问、比丘、晨门,皆弟子号。

大月氏于公元前130年左右迁入大夏地区,其时大夏已信奉佛教。

至公元前1世纪末,大月氏受大夏佛教文化影响,接受了佛教信仰,从而辗转传进中国内地,是完全可能的。

在佛教界,则普遍把汉明帝夜梦金人,遣使求法,作为佛教传入中国的开始。

此说最早见于《四十二章经序》和《牟子理惑论》。

《理惑论》说: “昔汉明皇帝,梦见神人,身有日光,飞在殿前,欣然悦之。

明日,博问群臣,‘此为何神’

有通人傅毅曰:臣闻天竺有得道者,号之曰‘佛’,飞行虚空,身有日光,殆将其神也。

于是上悟,遣使者张骞、羽林郎中秦景、博士弟子王遵等十三人,于大月支写佛经四十二章,藏在兰台石室第十四间。

时于洛阳城西雍门外起佛寺,于其壁画,千乘万骑,绕塔三匝。

又于南宫清凉台及开阳城门上作佛像。

明帝存时,预修造寿陵,陵日显节,亦于其上作佛图像。

时国丰民宁,远夷慕义,学者由此而兹。

《四十二章经序》所记与此大同小异,但都未说明感梦求法的确切年代。

袁宏《后汉纪》及范晔《后汉书》等正史,亦未记其年月。

后来则有水平七年(《老子化胡经》)、十年(《历代三宝记》、《佛祖统纪》)、三年(《汉法本内传》)、十一年(陶弘景《帝王年谱》)等多种说法。

至梁《高僧传》,更称汉明帝于永平中遣蔡情等往“天竺”求法,并请得摄摩腾、竺法兰来洛阳,译《四十二章经》,建白马寺。

于是佛、法、僧完备,标志着佛教在汉地真正的开端。

但是,这类记载不仅神话成分居多,内容也相互矛盾。

事实上,《后汉书·楚王英传》记,永平八年,佛教在皇家贵族层己有相当的知名度,不必由汉明帝始感梦求法。

此外,还有汉武帝时传入说。

《魏书·释老志》记,汉武帝元狩年间,霍去病讨匈奴,获休屠王金人,“帝以为大神,列于甘泉宫。

金人率长丈余,不祭祀,但烧香礼拜而已。

此则佛道流通之渐也。

”此说原出南朝宋王俭托名班固撰之《汉武帝故事》,国内学者一般持否定态度,但海外有些学者认为可信。

总之,根据信史胸记载,佛教传入汉地,当在两汉之际,即公元前后。

它是通过内地与西域长期交通往来和文化交流的结果。

从两汉之际到东汉末年,约200多年,是佛教在中国的初传时期。

它经历了一个反复、曲折的变态过程,终于在中国特定的社会条件和文化背景上定居下来。

西汉末年,社会矛盾日益尖锐激化,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已经成为普遍现象。

王莽托古改制,不但没有缓和阶级对立,反而激起了全国范围的农民起义,西汉王朝最终为刘秀的东汉王朝所取代。

在意识形态上,董仲舒草创的谶纬神学,由于国家实行五经取士,处处需用论证皇权的合理性,以致经学与妖言,儒士与方士搅混不清。

王莽改制用图谶,刘秀取国也用图谶,图谶成了两汉的官方神学,既是文人做官的门径,也是巩固政权或夺取政权的舆论工具。

史载第一个接受《浮屠经》的是汉哀帝时攻读《五经》的“博士弟子”,同当时的这种风气是相适应的。

《后汉书》关于楚王英奉佛的记载,有助于了解佛教在这 种大背景下的具体情况。

楚王英是汉明帝的异母兄弟,建武十五年(公元39年)封王,二十八年(52年)就国。

《后汉书》本传记:“英少时好游侠,交通宾客。

晚节更喜黄老,学为浮屠斋戒祭祀”。

永平八年(65年),“诏令天下死罪皆入缣赎。

英遣郎中令奉黄缣白纨三十匹诣相国曰:讬在蕃辅,过恶累积,欢喜大恩,奉送缣帛,以赎愆罪。

国相以闻。

诏报曰:楚王诵黄老之微言,尚浮屠之仁祠,洁斋三月,与神为誓,何嫌何疑,当有悔吝

其还赎,以助伊蒲塞桑门之盛馔。

”明帝将此诏书传示各封国中傅,明显含有表彰和推广的意思。

后来刘英广泛交结方士,“作金龟玉鹤,刻文字以为符瑞”遂以“招聚奸猾,造作图书”,企图谋逆罪被废,次年,在丹阳自杀。

结交宾朋(多是方士),造作图谶,起码在光武诸王中是很流行的。

像济南王康、阜陵王延、广陵王荆等都是。

但他们制造的图谶,已不再作为“儒术”,而是当作黄老的道术;早先侧重附会《五经》,也转向了“祠祭祝诅”。

楚王英对“浮屠”的“斋戒祭祀”,是这种活动的重要方面。

由此可见,佛教在中国内地是作为谶纬方术的一种发端的。

汉明帝对于楚王英一案的追究很严,株连“自京师亲戚诸侯州郡豪桀及考案吏,阿附相陷,坐死徙者以千数”。

诸侯王作谶纬方术,直接成了大逆不道的罪状。

自此以后近百年中,史籍不再有关佛教在中土传播的记载,显然,也是这次株连的结果。

自和帝(89—105)开始,东汉王朝在阶级对立的基础上,又形成了外戚、宦官和士族官僚三大统治集团的长期斗争,至桓、灵之世(147—189)达到顶点,最终导致了黄巾起义(184),东汉皇权陷于全面崩溃。

佛教在这种形势下,有了新的抬头。

但作为东汉官学内容之一的天人感应,包括图书谶纬、星宿神灵、灾异瑞祥,始终没有中断过,皇室对方术的依赖也有增无已。

汉章帝(76—88)继明帝即位,赐东平宪王苍“以秘书、列仙图、道术秘方”。

神仙术已为皇家独享,所以也当作最高的奖赏。

到了汉桓帝,更有了明显的发展。

他继续楚王英的故伎,在“宫中立黄老、浮屠之祠”,或言“饰华林而考濯龙之宫,设华盖以祠浮图、老子”。

其目的,一在“求福祥”,“致太平”,一在“凌云”而成仙。

佛教进一步被王室视作崇拜的对象。

然而,佛教自身在这个时候已有了义理上的内容。

延熹九年(166),襄楷疏言:“浮屠不三宿桑下,不欲久生恩爱”,又说,“此道清虚,贵尚无为,好生恶杀,省欲去奢”。

这是早期佛教禁欲主义的标准教义,在传说为明帝时译出的《四十二章经》中,有很集中的反映。

《四十二章经》是译经还是经抄或汉地所撰,以及它成于什么年代,近代学者有很不相同的意见。

但它的部分内容,在襄楷疏中已有概略地表现,则没有疑问。

此经从“辞亲出家为道”始,始终贯彻禁欲和仁慈两条主线,与襄楷的主张全合。

其中言“树下一宿,慎不再矣”,与襄楷所说“浮屠不三宿桑下”,都是佛教头陀行者(苦行游方者)的主张;又言天神献玉女于佛,佛以为“革囊众秽”,襄楷疏中也有完全相似的说法。

因此,汉桓帝时重新出现的佛教,已经具有了出家游方和禁欲仁慈的重要教义。

但在形式上,与道教的结合比同五经谶纬的结合更加紧密。

襄楷本人是奉行于吉“神书” 的,此“神书”,“专以奉天地顺五行为本,亦有兴国广嗣之术”,即道教早期经典《太平经》的原本《太平清领书》。

襄楷引用佛教的上述教义,主要在于论证“兴国广嗣”的正确之道。

他特别提到当时的传说:“或言老子入夷狄为浮屠”,把产生于古印度的佛教说成是中国老子教化夷狄的产物。

这意味着佛教处于依附道教的地位。

桓灵之世,经过两次党锢(166—176)和震撼全国的黄巾起义,接踵而来的就是董卓之乱,军阀混战。

连年战火,灾疫横生,人民处在死亡线上,痛苦、无望的阴影,笼罩社会各个阶层。

这在社会思潮上,引起了重大变化。

首先,两汉神学化了的纲常名教,即独尊的儒术,受到了严重的冲击,汉桓帝在宫中立黄老浮屠之祠,就是对儒术失去信心的表现;黄巾起义奉《太平清领书》为经典,张鲁的五斗米道用《老子》作教材,广大的农民唾弃了官颁的《五经》;在官僚和士大夫层,名教礼法或者成了腐朽虚伪的粉饰品,或者为有才能的政治家和军事家所轻蔑。

两汉正统的文化思想已经丧失了权威地位,社会酝酿和流行着各种不同的思想和信仰,其中不少可以与佛教产生共鸣。

所谓“名不常存,人生易灭”。

以“形”为劳,以“生”为苦之类的悲观厌世情绪,以及由避祸为主而引生的不问是非的政治冷淡主义和出世主义等,更是便于佛教滋长的温床。

此外,与图谶方术同时兴盛的精灵鬼神、巫祝妖妄等迷信,也空前泛滥,为佛教信仰在下层民众中的流传提供了条件,加上统治阶级运用政治和经济手段的诱胁,在汉末的某些地区,使佛教有了相当广泛的群众基础。

《三国志》和《后汉书》均载,丹阳(安徽宣城)窄融督管广陵(江苏扬州)、下邳(江苏宿迁西北)、彭城运槽,利用手中掌握的粮食,起大浮屠寺,可容三千余人,悉课读佛经;又以信佛免役作号召,招致人户五千余,“每浴佛,多设酒饭,布席于路,经数十里,民人来观及就食者且万人”。

从西汉末年到东汉末年的二百年中,佛教从上层走向下层,由少数人进入多数人,其在全国的流布,以洛阳、彭城、广陵为中心,旁及颖川、南阳、临淮(即下邳)、豫章、会稽,直到广州、交州,呈自北向南发展的形势。

佛教在中国的重要意义.

佛教传进中国内地,是佛教史上的重大事件。

但对传进的具体时间,说法很多,学术界一般认为,汉哀帝元寿无年(公元前 2年),大月氏王使臣伊存口授浮屠经,当为佛教传入汉地之始。

此说源于裴松注所引鱼豢的:  昔汉哀帝元寿元年,博士弟子景庐受大月氏王使伊存口授。

回复立(豆)者,其人也。

所载临蒲塞、桑门、伯闻、疏问、白疏问、比丘、晨门,皆弟子号。

  大月氏于公元前130年左右迁入大夏地区,其时大夏已信奉佛教。

至公元前1世纪末,大月氏受大夏佛教文化影响,接受了佛教信仰,从而辗转传进中国内地,是完全可能的。

  在佛教界,则普遍把汉明帝夜梦金人,遣使求法,作为佛教传入中国的开始。

此说最早见于和。

说:  “昔汉明皇帝,梦见神人,身有日光,飞在殿前,欣然悦之。

明日,博问群臣,‘此为何神’

有通人傅毅曰:臣闻天竺有得道者,号之曰‘佛’,飞行虚空,身有日光,殆将其神也。

于是上悟,遣使者张骞、羽林郎中秦景、博士弟子王遵等十三人,于大月支写佛经四十二章,藏在兰台石室第十四间。

时于洛阳城西雍门外起佛寺,于其壁画,千乘万骑,绕塔三匝。

又于南宫清凉台及开阳城门上作佛像。

明帝存时,预修造寿陵,陵日显节,亦于其上作佛图像。

时国丰民宁,远夷慕义,学者由此而兹。

所记与此大同小异,但都未说明感梦求法的确切年代。

袁宏及范晔等正史,亦未记其年月。

后来则有水平七年()、十年(《历代三宝记》、《佛祖统纪》)、三年(《汉法本内传》)、十一年(陶弘景《帝王年谱》)等多种说法。

至梁《高僧传》,更称汉明帝于永平中遣蔡情等往“天竺”求法,并请得摄摩腾、竺法兰来洛阳,译《四十二章经》,建白马寺。

于是佛、法、僧完备,标志着佛教在汉地真正的开端。

  但是,这类记载不仅神话成分居多,内容也相互矛盾。

事实上,《后汉书·楚王英传》记,永平八年,佛教在皇家贵族层己有相当的知名度,不必由汉明帝始感梦求法。

  此外,还有汉武帝时传入说。

《魏书·释老志》记,汉武帝元狩年间,霍去病讨匈奴,获休屠王金人,“帝以为大神,列于甘泉宫。

金人率长丈余,不祭祀,但烧香礼拜而已。

此则佛道流通之渐也。

”此说原出南朝宋王俭托名班固撰之《汉武帝故事》,国内学者一般持否定态度,但海外有些学者认为可信。

  总之,根据信史胸记载,佛教传入汉地,当在两汉之际,即公元前后。

它是通过内地与西域长期交通往来和文化交流的结果。

  从两汉之际到东汉末年,约200多年,是佛教在中国的初传时期。

它经历了一个反复、曲折的变态过程,终于在中国特定的社会条件和文化背景上定居下来。

  西汉末年,社会矛盾日益尖锐激化,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已经成为普遍现象。

王莽托古改制,不但没有缓和阶级对立,反而激起了全国范围的农民起义,西汉王朝最终为刘秀的东汉王朝所取代。

在意识形态上,董仲舒草创的谶纬神学,由于国家实行五经取士,处处需用图谶论证皇权的合理性,以致经学与妖言,儒士与方士搅混不清。

王莽改制用图谶,刘秀取国也用图谶,图谶成了两汉的官方神学,既是文人做官的门径,也是巩固政权或夺取政权的舆论工具。

史载第一个接受《浮屠经》的是汉哀帝时攻读《五经》的“博士弟子”,同当时的这种风气是相适应的。

  《后汉书》关于楚王英奉佛的记载,有助于了解佛教在这 种大背景下的具体情况。

  楚王英是汉明帝的异母兄弟,建武十五年(公元39年)封王,二十八年(52年)就国。

《后汉书》本传记:“英少时好游侠,交通宾客。

晚节更喜黄老,学为浮屠斋戒祭祀”。

永平八年(65年),“诏令天下死罪皆入缣赎。

英遣郎中令奉黄缣白纨三十匹诣相国曰:讬在蕃辅,过恶累积,欢喜大恩,奉送缣帛,以赎愆罪。

国相以闻。

诏报曰:楚王诵黄老之微言,尚浮屠之仁祠,洁斋三月,与神为誓,何嫌何疑,当有悔吝

其还赎,以助伊蒲塞桑门之盛馔。

”明帝将此诏书传示各封国中傅,明显含有表彰和推广的意思。

后来刘英广泛交结方士,“作金龟玉鹤,刻文字以为符瑞”遂以“招聚奸猾,造作图书”,企图谋逆罪被废,次年,在丹阳自杀。

  结交宾朋(多是方士),造作图谶,起码在光武诸王中是很流行的。

像济南王康、阜陵王延、广陵王荆等都是。

但他们制造的图谶,已不再作为“儒术”,而是当作黄老的道术;早先侧重附会《五经》,也转向了“祠祭祝诅”。

楚王英对“浮屠”的“斋戒祭祀”,是这种活动的重要方面。

由此可见,佛教在中国内地是作为谶纬方术的一种发端的。

  汉明帝对于楚王英一案的追究很严,株连“自京师亲戚诸侯州郡豪桀及考案吏,阿附相陷,坐死徙者以千数”。

诸侯王作谶纬方术,直接成了大逆不道的罪状。

自此以后近百年中,史籍不再有关佛教在中土传播的记载,显然,也是这次株连的结果。

  自和帝(89—105)开始,东汉王朝在阶级对立的基础上,又形成了外戚、宦官和士族官僚三大统治集团的长期斗争,至桓、灵之世(147—189)达到顶点,最终导致了黄巾起义(184),东汉皇权陷于全面崩溃。

佛教在这种形势下,有了新的抬头。

  但作为东汉官学内容之一的天人感应,包括图书谶纬、星宿神灵、灾异瑞祥,始终没有中断过,皇室对方术的依赖也有增无已。

汉章帝(76—88)继明帝即位,赐东平宪王苍“以秘书、列仙图、道术秘方”。

神仙术已为皇家独享,所以也当作最高的奖赏。

到了汉桓帝,更有了明显的发展。

他继续楚王英的故伎,在“宫中立黄老、浮屠之祠”,或言“饰华林而考濯龙之宫,设华盖以祠浮图、老子”。

其目的,一在“求福祥”,“致太平”,一在“凌云”而成仙。

佛教进一步被王室视作崇拜的对象。

  然而,佛教自身在这个时候已有了义理上的内容。

延熹九年(166),襄楷疏言:“浮屠不三宿桑下,不欲久生恩爱”,又说,“此道清虚,贵尚无为,好生恶杀,省欲去奢”。

这是早期佛教禁欲主义的标准教义,在传说为明帝时译出的《四十二章经》中,有很集中的反映。

  《四十二章经》是译经还是经抄或汉地所撰,以及它成于什么年代,近代学者有很不相同的意见。

但它的部分内容,在襄楷疏中已有概略地表现,则没有疑问。

此经从“辞亲出家为道”始,始终贯彻禁欲和仁慈两条主线,与襄楷的主张全合。

其中言“树下一宿,慎不再矣”,与襄楷所说“浮屠不三宿桑下”,都是佛教头陀行者(苦行游方者)的主张;又言天神献玉女于佛,佛以为“革囊众秽”,襄楷疏中也有完全相似的说法。

因此,汉桓帝时重新出现的佛教,已经具有了出家游方和禁欲仁慈的重要教义。

但在形式上,与道教的结合比同五经谶纬的结合更加紧密。

襄楷本人是奉行于吉“神书”  的,此“神书”,“专以奉天地顺五行为本,亦有兴国广嗣之术”,即道教早期经典《太平经》的原本《太平清领书》。

襄楷引用佛教的上述教义,主要在于论证“兴国广嗣”的正确之道。

他特别提到当时的传说:“或言老子入夷狄为浮屠”,把产生于古印度的佛教说成是中国老子教化夷狄的产物。

这意味着佛教处于依附道教的地位。

  桓灵之世,经过两次党锢(166—176)和震撼全国的黄巾起义,接踵而来的就是董卓之乱,军阀混战。

连年战火,灾疫横生,人民处在死亡线上,痛苦、无望的阴影,笼罩社会各个阶层。

这在社会思潮上,引起了重大变化。

首先,两汉神学化了的纲常名教,即独尊的儒术,受到了严重的冲击,汉桓帝在宫中立黄老浮屠之祠,就是对儒术失去信心的表现;黄巾起义奉《太平清领书》为经典,张鲁的五斗米道用《老子》作教材,广大的农民唾弃了官颁的《五经》;在官僚和士大夫层,名教礼法或者成了腐朽虚伪的粉饰品,或者为有才能的政治家和军事家所轻蔑。

两汉正统的文化思想已经丧失了权威地位,社会酝酿和流行着各种不同的思想和信仰,其中不少可以与佛教产生共鸣。

所谓“名不常存,人生易灭”。

以“形”为劳,以“生”为苦之类的悲观厌世情绪,以及由避祸为主而引生的不问是非的政治冷淡主义和出世主义等,更是便于佛教滋长的温床。

  此外,与图谶方术同时兴盛的精灵鬼神、巫祝妖妄等迷信,也空前泛滥,为佛教信仰在下层民众中的流传提供了条件,加上统治阶级运用政治和经济手段的诱胁,在汉末的某些地区,使佛教有了相当广泛的群众基础。

《三国志》和《后汉书》均载,丹阳(安徽宣城)窄融督管广陵(江苏扬州)、下邳(江苏宿迁西北)、彭城运槽,利用手中掌握的粮食,起大浮屠寺,可容三千余人,悉课读佛经;又以信佛免役作号召,招致人户五千余,“每浴佛,多设酒饭,布席于路,经数十里,民人来观及就食者且万人”。

  从西汉末年到东汉末年的二百年中,佛教从上层走向下层,由少数人进入多数人,其在全国的流布,以洛阳、彭城、广陵为中心,旁及颖川、南阳、临淮(即下邳)、豫章、会稽,直到广州、交州,呈自北向南发展的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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