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徐志摩诗集的读后感2篇,600字的
边城读后感如果不是那一夜的风雨,或许生活仍将在平淡中继续。
那刚刚萌发的爱情的念头,或许还要在曲折中前行。
然而就是这场风雨带走了渡船,也带走了翠翠唯一的亲人 ——祖父。
或许他就是为这里的渡船而存在吧,所以当渡船被冲走时,作者给予了他们俩相同的命运。
生命就是这样,总会有消亡,也总会有继续。
如老船夫的渡船被冲走,新渡船又会出现。
也如继承了祖父遗志的小孙女一样,仍然在做着摆渡人的事情。
没有轰轰烈烈的事迹,没有众多鲜明的人物,甚至纯真的爱情也只是刚刚萌发,而没有如炽热的火焰。
就在这平淡之中,作者向我们展示了一幅恬静的生活画面——茶峒,小溪,溪边白色小塔,塔下一户人家,家里一个老人,一个女孩,一只黄狗。
太阳升起,溪边小船开渡,夕阳西沉,小船收渡。
如山间的溪水清流婉转 ,如天上的白云轻飘悠然。
但却是生活的真谛。
它们沉淀了恢弘沧桑,沉寂凄婉的悲壮。
美丽的湘西凤凰的风景是动人的,山城凤凰,山水环抱,静静地水即或深到一篙不能落底,却依然清澈透明,河中游鱼来去皆可以记数,常年深翠绿色的细竹,逼人眼目。
尽管凤凰有着桃花源的美好,——芳草鲜明,落英缤纷,阡陌交通,怡然自乐。
单作者却有一种陌生感。
回想一下,山还是那么的高峻,水还是那么的清澈,人还是那么的勤劳,天还是天,你还是你,我还是我,而变的是人的心。
人的心在顽童时是纯洁无暇的,天真的,那时侯未看到现实生活的丑陋,无奈。
看到不仅仅是眼前看到的了。
生活是活动的,图画是静止的。
生活供以人生命,图画供以人欣赏。
农村山城是一幅静止的图画。
千年万年不变。
生活里面的人叫画中人。
他们在社会上地位可以忽略不计。
然而画中一切于画外的人永远充满向往。
作为图景,有永不退色的鉴赏价值,浓厚的乡土气息。
作为真实,却有它无法承载的厚重。
作为生活其中的人更是另种悲凉,无奈。
因为爱,祖父操劳一生,当生命结束时,心中充满了挂念;因为爱,少女重新对生活有了诠释,有了希望;因为爱,哥哥选择了离开,以成全弟弟那分真挚的感情;因为爱,弟弟去寻求那个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因为爱,她便从此守着渡船,守着心中那个日日夜夜盼望归来的男人…… 生活不是图画。
生活需要流动。
到了冬天,那个塔了的白塔又重新修好。
可是那个在月下唱歌,使翠翠在睡梦里为歌声把灵魂轻轻浮起的年轻人,还不曾回茶峒。
凄凉朴素,忧伤结束了。
所有心思浮动,所有山川日月沉静入画中,凝结画中
急求一篇徐志摩《我所知道的康桥》读后感,哪位高手能帮我写篇
下面是我搜到的读后看看吧 所知道的康读后感我觉得徐志摩的散文好的当属旅行散文,如《我所知道的康桥》,可圈可点之处甚多。
尤其喜欢的是他写康桥在大雨中淋漓等彩虹的那段,将一个诗人的性灵展现无疑。
那时候徐志摩在剑桥做旁听生——到底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想去美国念书就去美国,想来剑桥跟随哪个大师就来英国。
做旁听生多美啊,不用考试,不怕不及格,想听谁的课就选谁。
咱也想当呢就是没这个命哦,上大学也不过是为了有一个安身立命的敲门砖――这人跟人差别杂就那么大呢
所以咱去了剑桥就只有从后门溜进国王礼拜堂逃票看风景,舍不得银子坐平底船让撑篙的人把咱也漂浮在静静的康河上,只有趴在桥头把那些舒展的身姿做个背景留个念。
不过在剑桥的时候倒没怎么怀想徐老前辈,毕竟那样的天空那样的建筑那样的氛围太异国情调了,虽然也看到不少年轻的中国面孔。
知道志摩, 《我所知道的康桥》读后感 就不能不知道志摩的康桥。
一篇《我所知道的康桥》在案前,今夜,我就只有康桥了。
此刻的我便是康桥唯一的游容。
素 描 无论如何辗转迂回,志摩终是属于康桥的。
钟情已是千年,相遇自是有缘。
一切先有默契,不必多言。
该在的,不论是前生还是来世,它是始终都等在那里的。
就只这一个康桥,单等这一个志摩去“发见”,去结一段缘。
不需要任何理由与契机。
一如禅诗所说:“寻常一样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
”康桥,因为有了志摩,而成就了它的灵性,径自走入中国文学史灿烂的一页。
志摩,又因为有了康桥,而找到精神皈依与寄托。
第一段只用了一支炭素笔,就以线条勾勒出志摩与康桥之间几乎具有某种宿命意味的互属关系。
语言平浅、意象单纯,而志摩心中的意念却温和地随着文字的节拍,不疾不缓地淡淡点出。
版 画 上前一步,即抵达你营造的“单独”境界,这正是你智慧的灵光一闪,也需得以犀利的心灵去抚触。
仅以平静客观的态度和三个“你要发现”的排比句,就完成了一个人生的大颖悟,这出自性灵的会心之见,悟透的人自有心领神会的一笑。
再如后文中“不满意的生活大都是自取的”“有幸福是永远不离母亲扶养的孩子,有健康是永远接近自然的人”,这种从眼前景物荡开去,通过冥想的途径,反映个人情思的格言警句式的哲理短句,文中俯拾皆是,可圈可点。
恰如散置在夜空里的星星,让人眼前一亮又一亮。
从中可窥志摩炼字炼句,想象比喻的功夫,已达圆熟境界。
若以版画技法相拟,一刀一刀是刻在画版上的,无法随意涂改,没有相当把握,怎敢轻易下刀
也是最见画家功力所在。
读后感,看法,想法关于徐志摩《翡冷翠的一夜》1500以上。
在线等,
徐志摩的第二个诗集《翡冷翠的一夜》写于1925年至1926年,1927年2月由新月书店出版。
“翡冷翠”意为花城。
徐志摩在诗集的序中明确的提到,这本诗集是献给陆小曼的,是纪念他们结婚一周年的礼物。
因此,这本诗集几乎就是徐志摩和陆小曼的热恋情史。
《翡冷翠的一夜》写于1925年徐志摩在意大利的翡冷翠山中。
徐志摩在《翡冷翠的一夜》这首诗里,抒写出浓烈而执着的爱情。
情到深处,无怨无悔;为情所困,为情所死。
诗的开头,切入的是抒情主人公的心理活动,从爱人的即将远离在女子心中引起的难过、嗔怒、责怪等情绪,反衬出爱人在她生活中的重要以及她对爱人的挚爱和依恋。
你真的走了,明天
那我,那我,…… 你也不用管,迟早有那一天; 你愿意记着我,就记着我, 要不然趁早忘了这世界上 有我,省得想起时空着恼, 只当是一个梦,一个幻想; 只当是前天我们见的残红, 怯怜怜的在风前抖擞,一瓣, 两瓣,落地,叫人踩,变泥…… 唉,叫人踩,变泥——变了泥倒干净, 这半死不活的才叫是受罪, 看着寒伧,累赘,叫人白眼—— 天呀
你何苦来,你何苦来…… 离开是令人非常痛苦的,因为曾经的爱是那样的刻骨铭心,爱情溶入了她的生命中,爱情就是她的生命: 我可忘不了你,那一天你来, 就比如黑暗的前途见了光彩, 你是我的先生,我爱,我的恩人, 你教给我什么是生命,什么是爱, 你惊醒我的昏迷,偿还我的天真。
没有你我哪知道天是高,草是青
你摸摸我的心,它这下跳得多快; 再摸我的脸,烧得多焦,亏这夜黑 看不见;爱,我气都喘不过来了, 别亲我了;我受不住这烈火似的活, 这种爱是让人难以忘怀的,她再一次沉浸在烈火般的爱情体验中: 这阵子我的灵魂就象是火砖上的 熟铁,在爱的槌子下,砸,砸,火花 四散的飞洒……我晕了,抱着我, 诗人笔锋突然一转,让抒情主人公从对爱情的幸福体验中转入到对死的无限向往上,描绘出了一幅非常优美的、令人陶醉的“死”的幻象。
对爱情有深刻体验她,为实现爱情自由和爱情幸福的美好愿望,为爱而死。
因为她的愿望在现实世界中不能实现,她只能通过死来实现了,爱情因死而美丽永恒: 爱,就让我在这儿清静的园内, 闭着眼,死在你的胸前,多美
头顶白树上的风声,沙沙的, 算是我的丧歌,这一阵清风, 橄榄林里吹来的,带着石榴花香, 就带了我的灵魂走,还有那萤火, 多情的殷勤的萤火,有他们照路, 我到了那三环洞的桥上再停步, 听你在这儿抱着我半暖的身体, 悲声的叫我,亲我,摇我,咂我,…… 我就微笑的再跟着清风走, 随他领着我,天堂,地狱,哪儿都成, 反正丢了这可厌的人生,实现这死 在爱里,这爱中心的死,不强如 五百次的投生
……自私,我知道, 可我也管不着……你伴着我死
天堂也许是个幸福的世界,地狱就不是了,它和现实世界一样。
在尘世不被人怜惜反遭摧残的命运,进了地狱,她也可能是同样的命运。
活在人间和死在天堂是一样的: 什么,不成双就不是完全的“爱死”, 要飞升也得两对翅膀儿打伙, 进了天堂还不一样的要照顾, 我少不了你,你也不能没有我; 要是地狱,我单身去你更不放心, 你说地狱不定比这世界文明 (虽则我不信,)象我这娇嫩的花朵, 难保不再遭风暴,不叫雨打, 那时候我喊你,你也听不分明,—— 那不是求解脱反投进了泥坑, 倒叫冷眼的鬼串通了冷心的人, 笑我的命运,笑你懦怯的粗心
这话也有理,那叫我怎么办呢
活着难,太难就死也不得自由, 我又不愿你为我牺牲你的前程…… 这种活着或死去的矛盾痛苦只有爱才能抚平。
她可以舍弃现实世界、天堂或地狱,但却不能没有爱,那种人间至真至美的爱情。
爱人就是她的上帝。
爱,是她生活的一切;爱,是她人生的信仰。
因此,即使她不幸死了,她就要变为萤火,只因有她的爱人那颗不变的明星在天上: 唉
你说还是活着等,等那一天
有那一天吗
——你在,就是我的信心; 可是天亮你就得走,你真的忍心 丢了我走
我又不能留你,这是命; 但这花,没阳光晒,没甘露浸, 不死也不免瓣尖儿焦萎,多可怜
你不能忘我,爱,除了在你的心里, 我再没有命;是,我听你的话,我等, 等铁树儿开花我也得耐心等; 爱,你永远是我头顶的一颗明星: 要是不幸死了,我就变一个萤火, 在这园里,挨着草根,暗沉沉的飞, 黄昏飞到半夜,半夜飞到天明, 只愿天空不生云,我望得见天 天上那颗不变的大星,那是你, 但愿你为我多放光明,隔着夜, 隔着天,通着恋爱的灵犀一点…… 抒情女主人公错综复杂的情感思绪和爱怨交织的心理矛盾,终于在爱的执著与爱的信仰中得到了解脱。
徐志摩的《翡冷翠的一夜》以第一人称摹拟一个弱女子的口吻写成的,他以细腻的笔触,写出依恋、哀怨、自怜、感激、温柔、幸福、痛苦、无奈、挚爱、执著等种种情韵,层层婉转,步步流连,真实而感人地传达出一个弱女子在同爱人别离前夕变幻不定的心境。
抒情主人公这种复杂的思绪,也正是诗人当时真实心境的反映。
那时,徐志摩正身处异国他乡,客居异地的孤寂、对远方恋人的思念、爱情不为社会所容的痛苦等,汇集成他抑郁的情怀,这些连同他的人生追求和理想信仰,构成了这首诗独特的意蕴。
这首诗有叙事诗的风格,以细腻的笔调铺叙复杂的情感思绪,淋漓尽致地再现了自由流动的心理活动:又以细致的细节描绘抒情主人公的思绪感触。
通篇以一种平白的、近乎喃喃自语的口语写成,使这首诗亲切真实如在眼前抒遣情怀、倾诉情感。
徐志摩在个人感情上的燃烧,他感情上的烈焰,在诗集《翡冷翠的一夜》中有着充分的表现。
种种爱情的体验都被他的笔触婉转细致地呈现出来。
《翡冷翠的一夜》、《呻吟语》、《我来扬子江边买一把莲蓬》、《天神似的英雄》、《最后的那一天》、《苏苏》、《再休怪我脸沉》、《望月》、《两地相思》等都写得情意绵绵、浓烈和痴诚得令人难以排遣。
在《呻吟语》中,徐志摩抒发着对爱情的向往和拥抱爱情的甜蜜: 我亦愿意赞美这神奇的宇宙, 我亦愿意忘却了人间有忧愁, 象一只没挂累的梅花雀, 清朝上歌唱,黄昏时跳跃;—— 假如她清风似的常在我的左右
我亦想望我的诗句清水似的流, 我亦想望我的心池鱼似的悠悠; 但如今膏火是我的心, 再休问我闲暇的诗情
—— 上帝
你一天不还她生命与自由
在人生的天平上,爱是永恒的追求。
在一切的一切之中,惟有爱情是最后的唯一寄托,在《最后的那一天》中: 在春风不再回来的那一年, 在枯枝不再青条的那一天, 那时间天空再没有光照, 只黑蒙蒙的妖氛弥漫着 太阳,月亮,星光死去了的空间; 在一切标准推翻的那一天, 在一切价值重估的那时间: 暴露在最后审判的威灵中 一切的虚伪与虚荣与虚空: 赤裸裸的灵魂们匍匐在主的跟前;—— 我爱,那时间你我再不必张皇, 更不须声诉,辨冤,再不必隐藏,—— 你我的心,象一朵雪白的并蒂莲, 在爱的青梗上秀挺,欢欣,鲜妍,—— 在主的跟前,爱是唯一的荣光。
诗史上,一部洋洋洒洒上万行长诗可以随似水流年埋没于无情的历史中,而某些玲珑剔透的短诗,却能够经历历史的沧桑而独放异彩。
《偶然》这首两段十行的小诗,在现代诗歌长廊中,别备一格。
《偶然》虽写绵情蜜意,却蕴涵着清新: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把“偶然”这样一个极为抽象的概念,置入象征性的结构中,充满情趣哲理,不但珠润玉圆,朗朗上口而且余味无穷,意溢于言外。
《偶然》后来成为了徐志摩和陆小曼合写的剧本《卞昆冈》第五幕里老瞎子的唱词。
它经谱曲后,更是在社会上广为流传,经久不衰。
《偶然》把你我之间的关系,在云影与波心之间交融,在黑夜互放的光亮里交会,写得奇特而浪漫。
这是徐志摩写给他的第一个恋人林徽因的,是幸福中的徐志摩对自己以往苦苦追求的浪漫之爱的回忆。
对徐志摩的第二部诗集,闻一多曾给予热情的肯定:“这比《志摩的诗》确乎是进步了——一个绝大的进步。
”的确,这部诗集中的诗歌比第一部要成熟得多,有更多变化。
更重要的是,徐志摩在诗歌艺术上的取得了很大的进步。
此时,正值徐志摩和闻一多等倡导新格律诗之时,徐志摩自然在尝试着、实践着闻一多提出的音乐美、建筑美、绘画美的“三美”主张。
因此,闻一多赞赏徐志摩在诗歌形式美上的进步。
徐志摩的学生、著名诗人卞之琳在编《徐志摩诗集》时说他的《偶然》小诗:“这首诗在作者诗中是在形式上最完美的一首。
”新月诗人陈梦家在《纪念徐志摩》也认为:“《偶然》以及《丁当-清新》等几首诗,划开了他前后两期的鸿沟,他抹去了以前的火气,用整齐柔丽清爽的诗句,来写那微妙的灵魂的秘密。
”的确,此诗在格律上体现了徐志摩的功力与独具匠心,在长短句诗形和韵式上的努力。
全诗两节,上下节格律对称。
每一节的第一、二、五句都是用三个音步组成的。
如:“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每节的第三、四句则都是由两音步构成,如:“你\\\/不必讶异”、“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
”在音步的安排和处理上显得严谨中不乏洒脱,较长的音步与较短的音步相间,读起来纡徐从容、委婉顿挫而琅琅上口。
徐志摩的诗歌也特别讲究音乐美,他努力地追求诗感。
如在《海韵》中: “女郎,单身的女郎, 你为什么留恋 这黄昏的海边
—— 女郎,回家吧,女郎
” “啊不;回家我不回, 我爱这晚风吹:”—— 在沙滩上,在暮霭里, 有一个散发的女郎—— 徘徊,徘徊。
“女郎,散发的女郎, 你为什么彷徨 在这冷清的海上
女郎,回家吧,女郎
” “啊不;你听我唱歌, 大海,我唱,你来和:”—— 在星光下,在凉风里, 轻荡着少女的清音—— 高吟,低哦。
“女郎,胆大的女郎
那天边扯起了黑幕, 这顷刻间有恶风波—— 女郎,回家吧,女郎
” “啊不;你看我凌空舞, 学一个海鸥没海波:”—— 在夜色里,在沙滩上, 急旋着一个苗条的身影—— 婆娑,婆娑。
“听呀,那大海的震怒, 女郎回家吧,女郎
看呀,那猛兽似的海波, 女郎,回家吧,女郎
” “啊不;海波他不来吞我, 我爱这大海的颠簸
” 在潮声里,在波光里, 啊,一个慌张的少女在海沫里, 蹉跎,蹉跎。
“女郎,在哪里,女郎
在哪里,你嘹亮的歌声
在哪里,你窈窕的身影
在哪里,啊,勇敢的女郎
” 黑夜吞没了星辉, 这海边再没有光芒; 海潮吞没了沙滩, 沙滩上再不见女郎,—— 再不见女郎
这首诗共五个小节,其内在的音节,有同样的反复,造成了强烈的韵律美、音乐美。
它经赵元任谱曲后,也广为传唱了。
在徐志摩的第二个诗集中,并不全是爱情之语,有些诗歌也反映了某些社会问题。
《大帅》是针对军阀对前线战士“随死随埋,间有未死者,即被活埋”一事,怒斥了大帅的暴行。
《庐山石工歌》有《伏尔加船夫曲》的影响,唱出的是劳动人民粗犷雄浑的声音。
《这年头活着不易》则似写花,又似写爱情,又像抒发人生的感慨: 昨天我冒着大雨到烟霞岭下访桂; 南高峰在烟霞中不见, 在一家松茅铺的屋檐前 我停步,问一个村姑今年 翁家山的桂花有没有去年开的媚, 那村姑先对着我身上细细的端详; 活象只羽毛浸瘪了的鸟, 我心想,她定觉得蹊跷, 在这大雨天单身走远道, 倒来没来头的问桂花今年香不香。
“客人,你运气不好,来得太迟又太早; 这里就是有名的满家弄, 往年这时候到处香得凶, 这几天连绵的雨,外加风, 弄得这稀糟,今年的早桂就算完了。
” 果然这桂子林也不能给我点子欢喜; 枝上只见焦萎的细蕊, 看着凄凄,唉,无妄的灾
为什么这到处是憔悴
这年头活着不易
这年头活着不易
求徐志摩的小论文
看着改改 徐志摩,这位才气横溢,有如天马行空的诗人;这位活动文坛,不过十年,竟留下许多永难磨灭的瑰丽果实的诗人;这位性情特别温厚,所到处,人们便被他吸引、胶固、凝结在一起,像一块大引铁磁石的诗人,竟于民国20年11月间,以所乘飞机失事,横死于泰山南面开山的高峰下,享年不过36岁。
当诗人的噩音传出,大江南北,皆为震动。
他的朋友痛哭流涕,如丧至亲,固不必说;即仅读了点诗人作品而和他未谋一面者也咨嗟太息,泪下不能自已。
一个人的死亡能引起这样重大的反应,倒也是很少有的。
虽比不上51年大家痛悼胡适之先生之丧的普遍与绵长,可是我们心中另有一种凄美的情绪,好像我们惋惜一朵正在盛开的奇葩忽被暴风雨所摧残,一颗光华四射的明珠,忽然沉沦碧海,永难再见。
记得我那时正就聘国立武汉大学不久,我的朋友袁兰子教授和诗人原有多年的友谊,以万分沉痛的心情写了篇悼文。
我也写了一篇,文中曾以雪莱、拜伦、济慈,来比拟这位天才的诗人,并套外国某诗人的话,说徐志摩这位诗哲,活着时像天空一道灿烂的长虹,死,则像平地一声春雷。
不过,我不比袁兰子与诗人相知之厚。
我认识诗哲并不深,他在世时,我只见过他两面,而且也并未交谈一句话。
民国14年间,我在上海,与袁兰子攀上了交情,在她家里也偶尔认识了几个兰子留英时所结纳的朋友。
记得有一次,那些留英同学在某高级酒店宴会,座中有诗哲徐志摩,兰子约我去瞻仰瞻仰。
那一晚我才认识了钦羡已久的诗人的庐山真面。
他的形貌大概很像梁实秋先生所形容;身躯是颀长的,脸儿也是长长的,额角则高而广,皮肤白皙,鼻子颇大,嘴亦稍阔,但搭配在一起,却异常的和谐。
那双炯炯发光的大眼,却好像蒙着一层朦胧的轻雾,永远带着迷离恍惚的神态。
这正是一双诗人的眼睛。
诗人虽生活于这个尘世里,他的灵魂却栖迟于我们永远不知道的梦幻之乡,或什么华严世界,所以如此吧。
诗人既禀赋着极高的文才,加之以这样矫矫出尘的外表,不知多少女郎为他倾心,视之为最高的择偶对象。
记得女高师同学陈健吾女士自视至高,征婚条件非常苛刻,替她做媒而遭碰壁的朋友常愤愤地对她说:“你想必要像徐志摩一样的男人才能满意吗
可是徐志摩只有一个,爱慕他的女孩子却是不计其数,况且微闻他现在已有了意中人,我看你将来只好以‘丫角’终老了,那时可不要懊悔1这话是民国13年间,我尚在法国里昂,健吾来法留学,亲自对我说的,我们当时笑了一常民国十一、二年间,志摩才返国,在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平民大学授课,兼主编晨报副刊,发表了许多诗作,才名藉甚。
印度诗人泰戈尔来华讲演,又由他当翻译,在全国各地露面,真是红透了半边天。
他那时虽已与原配张幼仪女士离婚,对陆小曼却尚未开始追求,或虽已追求,而形迹尚未外露,所以这个新诗坛的美男子,竟成了北平少女界的“大众情人”。
读梁实秋的《谈徐志摩》,志摩给实秋的亲笔信件竟有某小姐为了这位诗人,单恋成疾,几离倩女之魂。
诗人以“淑女枉自多情,使君既已有妇”谢之。
也可见他当时魔力如何之大了。
第二次我得晤诗人是在苏州某女子中学。
校长陈淑女士与志摩有点内亲关系,邀他来校讲演。
我那时正在苏州教授于东吴大学兼景海女师,陈校长先期约我去听。
记得那天天气极冷,诗人穿了一件灰色绸子的棉袍,外罩一件深灰色外套,戴着阔边眼镜,风度翩翩,自有一种玉树临风之致。
听说诗人讲演习惯,是挟着讲稿当众宣读的。
平常人不会讲演,才照本宣科,诗人却说自己是模仿牛津大学的方式。
他那天演讲是什么题目,事隔多年,今已不忆,横竖不出文学范围。
诗人宣读讲稿时,有一种特别音调,好像是一阕旋律非常优美的音乐,不疾不徐,琮?舛俅欤?兴品缋戳窒拢??魇?希?翟谠枚??恕? 记得胡适之先生也擅长讲演,据他自己说对于此道着实下过一番苦功。
我想徐志摩对于歌唱的原理,大概也曾苦心揣摩过,否则不会有那样突出的表现的。
近年来,我也参加过几个文艺讲习会或诗歌朗诵会,一定要在夜间始能举行。
讲演到中间,电灯忽然关熄,全场一片漆黑,然后点燃起幽幽的烛光,作家朗诵时,还要不时去弹一阕钢琴,几个女郎在旁歌唱。
作家表演到热情处,还不时搓手顿脚,取巾频频拭泪。
听说这个叫做“艺术的整体”。
其实,演讲者口才若真的好,是用不着玩这许多花样的。
志摩和原配张幼仪离异,而与有夫之妇陆小曼结婚,在今日原是司空见惯,在民国十五、六年间却算一件不平常的大事。
老一辈的人对他们固深恶痛绝,青年人也不见得个个赞成。
听说当志摩与小曼在北平举行婚礼之际,曾请他老师梁启超先生证婚,却被老师当着大众,给了他们一顿严厉的教训。
任公事后写信与其女令娴,对于他心爱的门徒徐志摩尚系出于怜悯的善意,对于小曼则竟以“祸水”、“妖妇”看待。
你看他说:“我看他(指志摩)找得这样一个人做伴侣,怕他将来痛苦更无限,所以对于那个人(指小曼),当头给了一棒,免得将来把志摩弄死。
”又说他爱志摩,怕他将遭灭顶之凶,要拉他一把。
任公并说小曼离婚再嫁,为“不道德之极。
”(见梁任公年谱长篇初稿) 后来徐志摩飞机失事死于泰山附近的高峰下,大家痛惜之余,又将这件事归罪于陆小曼。
据我所听到的纷纭的传说:小曼本来是阔小姐出身,嫁了第一任丈夫王赓后,在北平是有名的交际花,挥金如土。
嫁志摩后,为了有心跳头晕之症,每发或至昏厥,人劝她抽几筒鸦片,果稍愈,久之竟尔上瘾。
而且跳舞、喝酒、唱戏,出入大公司购买东西,对于用钱还是不知节俭的。
志摩为供奉这位娇妻起见,既在上海光华大学教书,又撰写诗文,翻译西洋名著,一月所获,据说也有千元上下。
(均见梁实秋谈志摩所引磊庵在《联合报》副刊所发表的谈徐陆的文章)千元,在那个时候,是抵三个大学教授一月的收入三倍而有余,买米,以那时米价论,上好白米,也不过六元多一担,一千元便可买得一百五六十担,所以我以为这个数目恐有未确。
不过他们家用若每月超过四五百元,也就不容易负荷了。
胡适先生《追悼志摩》一文曾说志摩最近几年的生活,自己承认是失败的。
又说他有《生活》一诗,以生活比做毒蛇脏腑所构成的冰冷、粘湿、黑暗无光的狭长甬道,你陷入以后,除了挣扎摸索着向前,更无退路。
那时的情调果如胡先生所言“暗惨可怕”。
适之先生时已离开上海到北平做北大文学院的院长,就劝志摩到北大兼点功课,借此换换空气,同时对他经济也不无小补,志摩月底领了薪金,正好送到上海家里。
因朋友在航空公司作事,送了张长期免票给他,谁知竟因此送了他宝贵的生命。
假如他不为了家累太重,不致于这样南北奔波,不南北奔波,也不致有那次飞机之祸。
而他家累之所以这样沉重,又为了陆小曼挥霍无度所致。
幸而梁白公先生此时久归道山,否则老人家岂不以为“不幸而言中”了吗
我和陆小曼也曾见过一面,那是民国38年间战火烧近武汉,我避地上海,女作家赵清阁介绍我和小曼相见。
她那时是住在翁瑞午家里。
志摩逝世后,小曼穷无所归,依瑞午为活。
我也不知道翁瑞午是否有妻儿,总之,小曼住在他家里,发生同居关系是万难避免的事。
小曼长年卧病,延见我们也是在病榻上。
我记得她的脸色,白中泛青,头发也是蓬乱的,一口牙齿,脱落精光,也不另镶一副,牙龈也是黑黑的,可见毒瘾很深。
不过病容虽这样憔悴,旧时丰韵,依稀尚在,款接我们,也颇温和有礼。
翁瑞午站在她榻前,频频问茶问水,倒也像个痴情种子。
听说瑞午系出世家,家中收藏古玩名书画甚富,拿点出去变卖变卖便是钱;同时还做点黑市生意,故此既供得起小曼的医药饮食,尚能替她缴付一笔很重的阿芙蓉税。
赵清阁于37年间,编了一本《无题集》,所收均为当代女作家的文章,比张漱菡女士编《海燕集》还早五六年哩。
那《无题集》收了我一篇《记抗战期内一段可笑的幻想》(现收畅流社出版的《归鸿集》内)。
又收了小曼一篇小说《皇家饭店》,约二万字上下。
当时一般批评是“描写细腻,技巧新颖”,我读了也觉得很不错,觉得这个人是有相当文才。
像陆小曼这样一个窈窕美艳的少妇,既熟娴英法语文,又能登台表演昆曲平剧,又能画点山水花卉,可说是多才多艺,玉貌兰心的人,怎能教人不爱;爱之而破坏中国风俗礼教的藩篱,非弄到手不可,也是势所必至,理有固然的;也是多少可以原谅的。
小曼后又出版《爱眉小札》,这是到台湾后所看见。
其中都是志摩和小曼的情书。
小曼的文字,虽似乎没有多少旧文学的根底,但清丽自然,别具一格。
她虽以生活关系与翁瑞午同居,对志摩仍念念不忘。
我和清阁去看望她的时候,见她桌上供着志摩遗照,前面摆着一小瓶鲜花。
她一心想替志摩出个全集,许多书店都愿意为她发行。
但以志摩尚有大批未曾发表的作品及日记等陷在某某几个人手里,无论如何,不肯归还,以致发行全集的事成为画饼。
这几年,听说小曼也在上海病逝了,印全集的事当然更遥遥无期了。
现在以志摩表弟蒋复璁先生及老友梁实秋先生之努力,志摩全集即将在传记文学社发行,这真是文艺界的莫大喜讯。
但不知那些勒扣在人手里的文件曾否合浦珠还,设其不然,则仍然是个缺憾。
我也不知志摩作品为什么会落入人家手中
人家又凭什么理由坚扣不还
若那些作品仍然尚在,则将来尚有面世之日,替志摩编全集的人来个“遗补”也就算事,只怕《幽闲鼓吹》所记一代鬼才李长吉大部分的诗歌被嫉恨他的人投诸溷厕,那就太煞风景,也太可惜了
现在且来谈谈志摩的作品。
志摩的第一部诗集名《志摩的诗》,出版于民国14年夏间。
我那时甫自法国里昂回到中国,阅报见此书在中华书局出版,写信去买了一部,那是一本中国书籍型式的出版物。
深蓝色的封面和封底,丝线装订,白纸浮签写着“志摩的诗”四个字,想必出于志摩的亲笔。
内部书页用的是上等连史纸,印的字是仿宋体,古雅大方,十分可爱。
我在法国时也常从同学处借阅国内新文学书籍,晨报副刊也能经常入目。
志摩有些诗像《我所知道的康桥》等早经在海外拜读过,现在能读到他全部的作品,当然欣慰。
可惜这部诗集不久便被人借去,索回时,托言遗失,道歉一番了事。
民国17年,此书改付新月书店发行,改成洋装本,里面的诗也删去不少,想到从前那本古香古色的版本,至今尚令我怀念不已。
后来他又出版《翡冷翠的一夜》、《猛虎集》、《云游》几个诗集,我都购备过。
抗战随校入川,许多书籍带不了,只好寄存某处,8年后复至原来寄书处取归,有几箱已饱白蚁之腹,志摩的集子当然也是只字无存。
“徐志摩一手奠定了新诗坛的基幢,说话的人是志摩的好友,但这句话以后却常常流露于反对派之口。
这些反对派当然是所谓左派文人,于是本来是衷心的赞美,却变成了恶意的嘲讽。
他们的意思是:哼,像徐志摩这样诗人在诗坛上本来毫无地位,现在却说他是曾奠定诗坛的基础,岂非滑天下之大稽吗
但是,我们假如摒除任何成见,将志摩对于新诗坛的贡献一为检讨,便将承认这句话并非过分的恭维。
五四后新诗的试作者是胡适之,谢冰心,郭沫若三人较为突出。
胡先生是个“但开风气不为师”的人,他的诗集名为《尝试》,无非是想替新诗开辟一条道路,引导人们向那个园囿走进,自己并不想做那园囿的主人。
况且诗之为物,“感情”、“幻想”等等为唯一要素,像胡先生那样一个头脑冷静,理性过于发达的哲学家,做诗人是不合条件的。
冰心深受印度泰戈尔的影响,《春水》、《繁星》两本诗集,以哲理融入诗中,句法又清隽可爱,难怪出版后风靡一时,不过她只能做十几字一首的小诗,而且千篇一体,从无变化,取径又未免太狭。
郭沫若的《女神》,一意模仿西洋,并且不但多用西洋词汇,字里行间又嵌满了外国字,满纸鸢饤,非驴非马。
而且他的诗大都是自由诗,自命豪雄,实则过于粗犷,至于那些二流以下的诗人像俞平伯、康白情、汪静之、成仿吾、王独清、钱杏邨……虽努力作诗,却都没有什么可观的成绩。
直到民国十一、二年间,徐志摩自英伦返国,发表《康桥再会吧》、《哀曼殊斐尔》等篇,其雄奇的气势,奢侈的想象,曼妙的情调,华丽的辞藻,既盖过了当时一般诗作,而且体裁又是崭新崭新的。
既不像《尝试集》那种不脱旧诗词格调的窠臼,也不像《女神》之剽窃惠特曼(Whitman1819—1892,美国倡自由体的诗人)馀绪,弄得卤莽决裂,不可响迩,这当然要引起大家的惊奇,而产生中国新诗今日才真正诞生的感想。
说“徐志摩一手奠定新诗坛的基幢,这句话是一毫也不错的。
我所知道的康桥读后感..急要
《我所知道的康桥》读后感我觉得徐志摩的散文,最好的当属旅行散文,如《我所知道的康桥》,可圈可点之处甚多。
尤其喜欢的是他写康桥在大雨中淋漓等彩虹的那段,将一个诗人的性灵展现无疑。
那时候徐志摩在剑桥做旁听生——到底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想去美国念书就去美国,想来剑桥跟随哪个大师就来英国。
做旁听生多美啊,不用考试,不怕不及格,想听谁的课就选谁。
咱也想当呢就是没这个命哦,上大学也不过是为了有一个安身立命的敲门砖――这人跟人差别杂就那么大呢
所以咱去了剑桥就只有从后门溜进国王礼拜堂逃票看风景,舍不得银子坐平底船让撑篙的人把咱也漂浮在静静的康河上,只有趴在桥头把那些舒展的身姿做个背景留个念。
不过在剑桥的时候倒没怎么怀想徐老前辈,毕竟那样的天空那样的建筑那样的氛围太异国情调了,虽然也看到不少年轻的中国面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