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样鉴赏诗歌
一 乙二 丁 厂 七 卜 人 入 八 九 几 儿 了 力 乃 刀又三 于 干 亏 士 土 才 寸 下 大 丈 与 万 小口 巾 山 千 乞 川 亿 个 勺 凡 及 夕 丸 么 广亡 门 义 之 尸 弓 己 已 子 卫 也 女 飞 刃 习 叉马 乡丰 王 井 开 夫 天 无 元 专 云 扎 艺 木 五 支 厅不 太 犬 区 历 尤 友 匹 车 巨 牙 屯 比 互 切 瓦止 少 日 中 冈 贝 内 水 见 午 牛 手 毛 气 升 长仁 什 片 仆 化 仇 币 仍 仅 斤 爪 反 介 父 从 今凶 分 乏 公 仓 月 氏 勿 欠 风 丹 匀 乌 凤 勾 文六 方 火 为 斗 忆 订 计 户 认 心 尺 引 丑 巴 孔队 办 以 允 予 劝 双 书 幻玉 刊 示 末 未 击 打 巧 正 扑 扒 功 扔 去 甘 世古 节 本 术 可 丙 左 厉 右 石 布 龙 平 灭 轧 东卡 北 占 业 旧 帅 归 且 旦 目 叶 甲 申 叮 电 号田 由 史 只 央 兄 叼 叫 另 叨 叹 四 生 失 禾 丘付 仗 代 仙 们 仪 白 仔 他 斥 瓜 乎 丛 令 用 甩印 乐 句 匆 册 犯 外 处 冬 鸟 务 包 饥 主 市 立闪 兰 半 汁 汇 头 汉 宁 穴 它 讨 写 让 礼 训 必议 讯 记 永 司 尼 民 出 辽 奶 奴 加 召 皮 边 发孕 圣 对 台 矛 纠 母 幼 丝式 刑 动 扛 寺 吉 扣 考 托 老 执 巩 圾 扩 扫 地扬 场 耳 共 芒 亚 芝 朽 朴 机 权 过 臣 再 协 西压 厌 在 有 百 存 而 页 匠 夸 夺 灰 达 列 死 成夹 轨 邪 划 迈 毕 至 此 贞 师 尘 尖 劣 光 当 早吐 吓 虫 曲 团 同 吊 吃 因 吸 吗 屿 帆 岁 回 岂刚 则 肉 网 年 朱 先 丢 舌 竹 迁 乔 伟 传 乒 乓休 伍 伏 优 伐 延 件 任 伤 价 份 华 仰 仿 伙 伪自 血 向 似 后 行 舟 全 会 杀 合 兆 企 众 爷 伞创 肌 朵 杂 危 旬 旨 负 各 名 多 争 色 壮 冲 冰庄 庆 亦 刘 齐 交 次 衣 产 决 充 妄 闭 问 闯 羊并 关 米 灯 州 汗 污 江 池 汤 忙 兴 宇 守 宅 字安 讲 军 许 论 农 讽 设 访 寻 那 迅 尽 导 异 孙阵 阳 收 阶 阴 防 奸 如 妇 好 她 妈 戏 羽 观 欢买 红 纤 级 约 纪 驰 巡寿 弄 麦 形 进 戒 吞 远 违 运 扶 抚 坛 技 坏 扰 拒 找 批 扯 址 走 抄 坝 贡 攻 赤 折 抓 扮 抢 孝均 抛 投 坟 抗 坑 坊 抖 护 壳 志 扭 块 声 把 报却 劫 芽 花 芹 芬 苍 芳 严 芦 劳 克 苏 杆 杠 杜材 村 杏 极 李 杨 求 更 束 豆 两 丽 医 辰 励 否还 歼 来 连 步 坚 旱 盯 呈 时 吴 助 县 里 呆 园旷 围 呀 吨 足 邮 男 困 吵 串 员 听 吩 吹 呜 吧吼 别 岗 帐 财 针 钉 告 我 乱 利 秃 秀 私 每 兵估 体 何 但 伸 作 伯 伶 佣 低 你 住 位 伴 身 皂佛 近 彻 役 返 余 希 坐 谷 妥 含 邻 岔 肝 肚 肠龟 免 狂 犹 角 删 条 卵 岛 迎 饭 饮 系 言 冻 状亩 况 床 库 疗 应 冷 这 序 辛 弃 冶 忘 闲 间 闷判 灶 灿 弟 汪 沙 汽 沃 泛 沟 没 沈 沉 怀 忧 快完 宋 宏 牢 究 穷 灾 良 证 启 评 补 初 社 识 诉诊 词 译 君 灵 即 层 尿 尾 迟 局 改 张 忌 际 陆阿 陈 阻 附 妙 妖 妨 努 忍 劲 鸡 驱 纯 纱 纳 纲驳 纵 纷 纸 纹 纺 驴 纽 奉 玩 环 武 青 责 现 表 规 抹 拢 拔 拣 担 坦 押抽 拐 拖 拍 者 顶 拆 拥 抵 拘 势 抱 垃 拉 拦 拌幸 招 坡 披 拨 择 抬 其 取 苦 若 茂 苹 苗 英 范直 茄 茎 茅 林 枝 杯 柜 析 板 松 枪 构 杰 述 枕丧 或 画 卧 事 刺 枣 雨 卖 矿 码 厕 奔 奇 奋 态欧 垄 妻 顷 转 斩 轮 软 到 非 叔 肯 齿 些 虎虏 肾 贤 尚 旺 具 果 味 昆 国 昌 畅 明 易 昂 典固 忠 咐 呼 鸣 咏 呢 岸 岩 帖 罗 帜 岭 凯 败 贩购 图 钓 制 知 垂 牧 物 乖 刮 秆 和 季 委 佳 侍供 使 例 版 侄 侦 侧 凭 侨 佩 货 依 的 迫 质 欣征 往 爬 彼 径 所 舍 金 命 斧 爸 采 受 乳 贪 念贫 肤 肺 肢 肿 胀 朋 股 肥 服 胁 周 昏 鱼 兔 狐忽 狗 备 饰 饱 饲 变 京 享 店 夜 庙 府 底 剂 郊废 净 盲 放 刻 育 闸 闹 郑 券 卷 单 炒 炊 炕 炎炉 沫 浅 法 泄 河 沾 泪 油 泊 沿 泡 注 泻 泳 泥沸 波 泼 泽 治 怖 性 怕 怜 怪 学 宝 宗 定 宜 审宙 官 空 帘 实 试 郎 诗 肩 房 诚 衬 衫 视 话 诞询 该 详 建 肃 录 隶 居 届 刷 屈 弦 承 孟 孤 陕降 限 妹 姑 姐 姓 始 驾 参 艰 线 练 组 细 驶 织终 驻 驼 绍 经 贯奏 春 帮 珍 玻 毒 型 挂 封 持 项 垮 挎 城 挠 政赴 赵 挡 挺 括 拴 拾 挑 指 垫 挣 挤 拼 挖 按 挥挪 某 甚 革 荐 巷 带 草 茧 茶 荒 茫 荡 荣 故 胡南 药 标 枯 柄 栋 相 查 柏 柳 柱 柿 栏 树 要 咸威 歪 研 砖 厘 厚 砌 砍 面 耐 耍 牵 残 殃 轻 鸦皆 背 战 点 临 览 竖 省 削 尝 是 盼 眨 哄 显 哑冒 映 星 昨 畏 趴 胃 贵 界 虹 虾 蚁 思 蚂 虽 品咽 骂 哗 咱 响 哈 咬 咳 哪 炭 峡 罚 贱 贴 骨 钞钟 钢 钥 钩 卸 缸 拜 看 矩 怎 牲 选 适 秒 香 种秋 科 重 复 竿 段 便 俩 贷 顺 修 保 促 侮 俭 俗俘 信 皇 泉 鬼 侵 追 俊 盾 待 律 很 须 叙 剑 逃食 盆 胆 胜 胞 胖 脉 勉 狭 狮 独 狡 狱 狠 贸 怨急 饶 蚀 饺 饼 弯 将 奖 哀 亭 亮 度 迹 庭 疮 疯疫 疤 姿 亲 音 帝 施 闻 阀 阁 差 养 美 姜 叛 送类 迷 前 首 逆 总 炼 炸 炮 烂 剃 洁 洪 洒 浇 浊洞 测 洗 活 派 洽 染 济 洋 洲 浑 浓 津 恒 恢 恰恼 恨 举 觉 宣 室 宫 宪 突 穿 窃 客 冠 语 扁 袄祖 神 祝 误 诱 说 诵 垦 退 既 屋 昼 费 陡 眉 孩除 险 院 娃 姥 姨 姻 娇 怒 架 贺 盈 勇 怠 柔 垒绑 绒 结 绕 骄 绘 给 络 骆 绝 绞 统 耕 耗 艳 泰 珠 班 素 蚕 顽 盏 匪 捞 栽 捕 振 载赶 起 盐 捎 捏 埋 捉 捆 捐 损 都 哲 逝 捡 换 挽热 恐 壶 挨 耻 耽 恭 莲 莫 荷 获 晋 恶 真 框 桂档 桐 株 桥 桃 格 校 核 样 根 索 哥 速 逗 栗 配翅 辱 唇 夏 础 破 原 套 逐 烈 殊 顾 轿 较 顿 毙致 柴 桌 虑 监 紧 党 晒 眠 晓 鸭 晃 晌 晕 蚊 哨哭 恩 唤 啊 唉 罢 峰 圆 贼 贿 钱 钳 钻 铁 铃 铅缺 氧 特 牺 造 乘 敌 秤 租 积 秧 秩 称 秘 透 笔笑 笋 债 借 值 倚 倾 倒 倘 俱 倡 候 俯 倍 倦 健臭 射 躬 息 徒 徐 舰 舱 般 航 途 拿 爹 爱 颂 翁脆 脂 胸 胳 脏 胶 脑 狸 狼 逢 留 皱 饿 恋 桨 浆衰 高 席 准 座 脊 症 病 疾 疼 疲 效 离 唐 资 凉站 剖 竞 部 旁 旅 畜 阅 羞 瓶 拳 粉 料 益 兼 烤烘 烦 烧 烛 烟 递 涛 浙 涝 酒 涉 消 浩 海 涂 浴浮 流 润 浪 浸 涨 烫 涌 悟 悄 悔 悦 害 宽 家 宵宴 宾 窄 容 宰 案 请 朗 诸 读 扇 袜 袖 袍 被 祥课 谁 调 冤 谅 谈 谊 剥 恳 展 剧 屑 弱 陵 陶 陷陪 娱 娘 通 能 难 预 桑 绢 绣 验 继 球 理 捧 堵 描 域 掩 捷 排 掉 堆 推 掀 授 教 掏掠 培 接 控 探 据 掘 职 基 著 勒 黄 萌 萝 菌 菜萄 菊 萍 菠 营 械 梦 梢 梅 检 梳 梯 桶 救 副 票戚 爽 聋 袭 盛 雪 辅 辆 虚 雀 堂 常 匙 晨 睁 眯眼 悬 野 啦 晚 啄 距 跃 略 蛇 累 唱 患 唯 崖 崭崇 圈 铜 铲 银 甜 梨 犁 移 笨 笼 笛 符 第 敏 做袋 悠 偿 偶 偷 您 售 停 偏 假 得 衔 盘 船 斜 盒鸽 悉 欲 彩 领 脚 脖 脸 脱 象 够 猜 猪 猎 猫 猛馅 馆 凑 减 毫 麻 痒 痕 廊 康 庸 鹿 盗 章 竟 商族 旋 望 率 着 盖 粘 粗 粒 断 剪 兽 清 添 淋 淹渠 渐 混 渔 淘 液 淡 深 婆 梁 渗 情 惜 惭 悼 惧惕 惊 惨 惯 寇 寄 宿 窑 密 谋 谎 祸 谜 逮 敢 屠弹 随 蛋 隆 隐 婚 婶 颈 绩 绪 续 骑 绳 维 绵 绸绿琴 斑 替 款 堪 搭 塔 越 趁 趋 超 提 堤 博 揭 喜插 揪 搜 煮 援 裁 搁 搂 搅 握 揉 斯 期 欺 联 散惹 葬 葛 董 葡 敬 葱 落 朝 辜 葵 棒 棋 植 森 椅椒 棵 棍 棉 棚 棕 惠 惑 逼 厨 厦 硬 确 雁 殖 裂雄 暂 雅 辈 悲 紫 辉 敞 赏 掌 晴 暑 最 量 喷 晶喇 遇 喊 景 践 跌 跑 遗 蛙 蛛 蜓 喝 喂 喘 喉 幅帽 赌 赔 黑 铸 铺 链 销 锁 锄 锅 锈 锋 锐 短 智毯 鹅 剩 稍 程 稀 税 筐 等 筑 策 筛 筒 答 筋 筝傲 傅 牌 堡 集 焦 傍 储 奥 街 惩 御 循 艇 舒 番释 禽 腊 脾 腔 鲁 猾 猴 然 馋 装 蛮 就 痛 童 阔善 羡 普 粪 尊 道 曾 焰 港 湖 渣 湿 温 渴 滑 湾渡 游 滋 溉 愤 慌 惰 愧 愉 慨 割 寒 富 窜 窝 窗遍 裕 裤 裙 谢 谣 谦 属 屡 强 粥 疏 隔 隙 絮 嫂登 缎 缓 编 骗 缘瑞 魂 肆 摄 摸 填 搏 塌 鼓 摆 携 搬 摇 搞 塘 摊蒜 勤 鹊 蓝 墓 幕 蓬 蓄 蒙 蒸 献 禁 楚 想 槐 榆楼 概 赖 酬 感 碍 碑 碎 碰 碗 碌 雷 零 雾 雹 输督 龄 鉴 睛 睡 睬 鄙 愚 暖 盟 歇 暗 照 跨 跳 跪路 跟 遣 蛾 蜂 嗓 置 罪 罩 错 锡 锣 锤 锦 键 锯矮 辞 稠 愁 筹 签 简 毁 舅 鼠 催 傻 像 躲 微 愈遥 腰 腥 腹 腾 腿 触 解 酱 痰 廉 新 韵 意 粮 数煎 塑 慈 煤 煌 满 漠 源 滤 滥 滔 溪 溜 滚 滨 粱滩 慎 誉 塞 谨 福 群 殿 辟 障 嫌 嫁 叠 缝 缠静 碧 璃 墙 撇 嘉 摧 截 誓 境 摘 摔 聚 蔽 慕 暮蔑 模 榴 榜 榨 歌 遭 酷 酿 酸 磁 愿 需 弊 裳 颗嗽 蜻 蜡 蝇 蜘 赚 锹 锻 舞 稳 算 箩 管 僚 鼻 魄貌 膜 膊 膀 鲜 疑 馒 裹 敲 豪 膏 遮 腐 瘦 辣 竭端 旗 精 歉 熄 熔 漆 漂 漫 滴 演 漏 慢 寨 赛 察蜜 谱 嫩 翠 熊 凳 骡 缩慧 撕 撒 趣 趟 撑 播 撞 撤 增 聪 鞋 蕉 蔬 横 槽樱 橡 飘 醋 醉 震 霉 瞒 题 暴 瞎 影 踢 踏 踩 踪蝶 蝴 嘱 墨 镇 靠 稻 黎 稿 稼 箱 箭 篇 僵 躺 僻德 艘 膝 膛 熟 摩 颜 毅 糊 遵 潜 潮 懂 额 慰 劈操 燕 薯 薪 薄 颠 橘 整 融 醒 餐 嘴 蹄 器 赠 默镜 赞 篮 邀 衡 膨 雕 磨 凝 辨 辩 糖 糕 燃 澡 激懒 壁 避 缴戴 擦 鞠 藏 霜 霞 瞧 蹈 螺 穗 繁 辫 赢 糟 糠 燥臂 翼 骤鞭 覆 蹦 镰 翻 鹰警 攀 蹲 颤 瓣 爆 疆壤 耀 躁 嚼 嚷 籍 魔 灌蠢 霸 露 囊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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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试卷日期那栏写着2018年10月21日,我大概是忘了已是深秋季节。
走过二十几个春秋,想想这些年下来,大考小考还真是考了不少试。
除了高考,其他的考试似乎都算不了什么。
但是我们仍旧会为了各种各样的目的,去奔赴一场又一场的考试。
我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雄心壮志。
而此时我想的只是能考及格就好,千万不要再挂科。
试卷填满就好,至于答案是否正确也没必要那么较真,结局才是最重要的。
当考试进行到下半场,大多数人都停下了手中的笔,发呆或趴着,无聊地等着收卷。
但,我仍旧看见有几个考生还有条不紊、不急不慢地答着题,脸上满是认真和努力思考的神情。
大学以前的自己,不也正是这般模样吗?坚信、笃定、不服输,为着一个目标全力以赴。
而如今的我,好像连自己为什么要参加这样的考试都忘了。
难道我真的只是为了考及格,然后拿个本科毕业证吗?想起昨天在宠物店遇到的大爷,他看到中学校门外热热闹闹地站着许多人,便问我和旁边的女生:“你们一大早来这边干什么的?”我回答说:“考试”,大爷有些不屑地说:“考什么试呀,不去赚钱!考试有什么用,赶紧找个男生嫁了才是真的。
”我和旁边的女生对视着笑了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他。
如今想来:“女生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不会赚钱,没有一个好的归宿,等到年纪大了,就是一个笑话。
”这不就是普遍存在的社会观念吗?可是为什么婚姻是人生的必选项呢?难道我们就没有权利去选择一辈子单身吗?成功也好,失败也罢,那并不是我们去选择婚姻的理由吧,除非是因为爱情。
可是爱情本就是奢侈品,如果我们一辈子都遇不到,我们就该将就地找个人合伙过日子吗?如果两个人在一起是互相嫌弃,互相折磨的,那倒还不如一个人过得精彩。
可是社会还是会给我们贴标签说,我们这一代自私自利,不负责任。
试问,我们连自己这一生都难以负责,又该以何去为别人的人生负责?我连自己的人生规划都没清晰,又有什么资格去考虑那些共同拥有的的未来?想要去看美美的风景,又要爬很远的山路,唉,只得步行。
索性买来背包,蓝色的裤子,乳白的牛仔鸭舌帽……,并不是不穿衣服的。
没买罢了。
拿必备的刮胡须一套装具,严格来说也不必备,因为留着胡须的年轻帅哥流浪在外,见过的人都说文艺。
那么这样说,必备的通信手机,也自然是可以不拿的了?装一条米老鼠毛巾,家用洗漱备件……重要的是,支付路途中消费的勇气,一些费用,必备,必备。
不可以说可以,不拿。
因为它能供我,在这个不是很吵的世界上安静的活着,“供我呼吸”,“供我这样的,准备离家出走“第一次就不要走太远了吧!一千多公里,听说我喜欢丽江。
我当然不会整月整月的消费时间,太贵了,倒不是花费不起,不愿意被人们发现罢了,会说我土豪。
我那么富有,谁说我土,我会不开心,所以考虑是在生命中行走,我一点儿都不马虎,相反,我慎重着呢,我知道每走一步,天色渐晚,我知道每一个款款走来的步子里,轻松或者自然?都是自己决定的,要给自己环境,让灵魂至少,自由。
我来到这个满是恋人的城市,便恋爱了,我心动不已,我说,走进古城小巷的转弯处,忽然落泪了,我着急的把它们赶回去,藏起来,匆忙之中,藏在浅浅的眼眶里,因为暴露在暮光,暴露在人来人往,我舍得让路人看到,一个流泪的男子走在街心。
我想起了好多事啊,百感交集,却怎么也想不起因为什么?也许,是童年记忆里失散了的友谊,也可能是因为,没有和主角当面说声再见,便草草结尾的,爱情故事。
一帧一帧如影像放映,快而悠长。
我路过小巷的店面,只见笑和热闹。
我路过寄明信片的屋子旁,远方有来信…这时,我想起了我也曾拆封,反复阅读过的故事,紧张而幸福。
为此,我也曾向心仪的姑娘誊写过钟情。
然后,转身再 一 一 告别。
我路过彩灯初上的酒家,醒着,醉着的人。
点一杯粉红佳人,我多想也醉一次,而不常是慎重地清醒着的。
那晚以后的凌晨,我忘了,我是醉是醒?却也独自地找到旅店,安然的睡去。
我喜欢众人的狂欢,却不擅长群居,所以我有我的孤独,浓烈而悠长,和任何人无关。
我跑到茶马古道,爬上爱情崖,我没有纵身一跃下,还好,在这么大的世界上,竟没有一个女子走在友情之上,与我同行。
沿途,走过很长的的桥,见过很清澈的溪水,回头发现,却也只和几个能说的上名字的朋友打了个照面,我太注重赶路,匆匆却错过路程上极美的景。
当我再重复的走在城市与城市的中间,走在傍晚的路灯,走在喧嚣过但渐渐安静,再寂静的街道,当我在经过麦香的田野,泥泞的小道,当我终于站在一个不知名的夜里。
这是一条沧桑的巷,风走过,月落过,雁飞过,只是我从未踏足过;有一道寂寞的街,花开过,雪飘过,星闪过,只是你从未来过。
走在寂寞的巷,老猫叫了几声,残花落了几朵,墙上留着紫薇的痕迹,轻轻地来,慢慢地看,乘着沙沙作响的风,去往风追逐的地方;泛着零零散散的舟,飘荡星空微皱的角落。
零落几声,是水过林间,涓涓细流,散入夜色,是雨落巷路,滴滴答答,似乎巷静了,恍如巷睡了,轻缓的呼吸吹着墙草,模糊的梦中遇见所爱,最为浪漫,最为含蓄;在无言的巷种,扬起一湾月色,把高高的墙涂上点点繁星,最为绚丽,最为纯真;眼过风雨,手拂霓裳,装点黄昏的彩霞舍不得夕阳,映画清水的树影褪去了婆娑,最为简单,最为平淡。
巷的风,淡入了画,巷的梦,写入了诗,轻轻走过,悄悄看过,无意瞥一眼惊鸿的颜色,随着巷口的老猫湮没在无声中,爱这巷,爱这楼阁,爱这轻缓的脚步,落在石板上的踢踏,喜欢看你的身影随我远去,目光牵着你的笑,飞洒的柳絮勾勒你的轮廓,在茫茫烟波中,你留下残红染了梅花,在渺渺云雾中,野鹤衔走你的身影,只在巷中。
漫步清孤的街,灯影碎了一地,星光落了一身,影子在明月中映的轻淡,迎着风,踏着歌,夜卷着衣角,哼着熟悉的小调,在拐角处遇见微笑的你,眼睛为你开窗,拨开清新的蔷薇,寻着这道有你的街,慢慢走,轻轻唱。
回转这街,流浪这街,一脚一步地靠近你,一眸一笑地看见你。
风微起,水微皱,雨送黄昏花易落。
街口的月在等候,街上的人在追逐,跟着一片月,带着一片花,随着风,听着雨,来往在街上。
还记得有这么一道街,灯笼罩着,雨飘走着,只有你我还未遇见过。
这条巷,这道街,鸟飞过,花落过有你的足迹,有你的身影,因为等候,所以巷连着街,因为了解,所以街有了巷。
我们都知道风会把雨吹入怀中,但是你知道吗,我需要走多少步才能在巷里遇见你的身影,在街上看见你的笑容。
这世间最长的情,是我提笔写你,那时花开灿烂,风华正茂,而你就在街巷里,听风看雨,笑意盈盈……扪心自问的答案,却仅仅只是想让自己与他人有一点点不同,让自己还有一点点坚持,能够不被潮流冲散,能够看清一些东西,能够知道该怎么选择。
偶然与朋友聊天,忆起那个鸿雁传书的年代,突然觉得无比地眷念。
那时候,我还在高中。
一个禁止携带手机等电子产品进入校园的年代,一个禁止买零食入课堂的时代。
那时候,周日下午没有课。
我习惯插一张公用电话卡,给家里人打个电话,然后折到卖书的摊铺旁边,拿一本书看,等到吃了晚饭,就去卖电话卡的阿姨那里看看有没有新出的邮票,一套一套地买。
很喜欢在一个宁静的下午,坐在窗边,有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信纸上,一同落下的,还有握着笔的手的影子。
偶尔一声鸟啼,剩下的便只有横平竖直的沙沙的声音。
一直都觉得,能够给人写信,是一种幸福。
因为你诸多的心事,总有那个人愿意听,哪怕她身在远方,哪怕你们经久未见。
透过字里行间,透过薄薄的一张纸,你能够勾画她的样子,不单单是五官,还有那双眼里写这句话的情绪,那张嘴微微勾起的笑意。
何况,很多话,我愿意写下来,当着面,却怎样都说不出口。
很多心事,一句一句能够写进内心,不知不觉就已经倾吐,但对着手机,却总是流于表面。
记得高中的时候,每次封好口贴上邮票,都感觉自己完成了一件大事,将它投入信箱的那一刻,总会长舒一口气,然后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期待某次派邮件的大叔叫到我的名字,笑得像个满足的孩子。
而现在,很多年过去了,我有时候会翻出以前的东西看一看,那些信一直都在。
然后总是徒然生出一些惆怅,如今,不说已经没有愿意接收信的人,便是有,也万万不会再有等候期待的心情。
有电话,有微信,有QQ,有视频,有谁会惦记一封千里迢迢几经辗转却可能消息过时无用的信?以往,每每读到“驿寄梅花,鱼传尺素”这样的句子,总羡慕古人的深情。
千里遥寄一枝梅,惟愿君心知我心。
一诉相思与君伴,待话巴山夜雨时。
只是当时,好歹我也能附庸一把风雅,现在却只能看着回忆。
我时常有笑着问自己,为什么总是为一些过时的东西,为一些被时代抛弃的东西,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
扪心自问的答案,却仅仅只是想让自己与他人有一点点不同,让自己还有一点点坚持,能够不被潮流冲散,能够看清一些东西,能够知道该怎么选择。
一直记得电视剧上的一句话,伤我至深:我没有梦想,所以不像你那么可怜。
而我,也没有什么梦想,只是有一个坚持。
可惜诗和远方,注定是一场奔赴孤独的旅程。
总会在某个时刻,遇见那么一个人,不知在那儿见过,却那么亲切,仿佛与之与生来便有者牵连。
彼此邂逅,没有奢求,没有渴望,就那么随意而处,记不得为何,要在某个时刻恍然若失的找寻她所有的痕迹,简简单单却总是陶醉不已。
然而,那浅薄的时光,留不住几多情深意浓,不知是谁忽然放了手,茫茫人海早已寻觅不见。
沿着一丝回忆的余温,满世界寻找,来来往往,不知不觉间,那个人的模样逐渐变得模糊。
身边与你一路相随的人,却越来越符合脑海间幻想的那一个人。
忽而明白,遗憾,往往总催促一个人更快的成长,让你明了,爱一个人的时候,容颜只是一张脸,而时光,容不下的恰恰却是一张俊美的脸。
时光总催促着一个人慢慢老去,不论是虚幻的朴素,还是真切的拥有,都决然抵不过朝去夕来的沧桑旧梦,总以为能把每一寸光阴写的圆满,无意间还是留下了弥补不了的遗憾。
一个人,不论爱的多么深刻,当你痛心疾首想要忘记,不是删除彼此的联系方式,亦不是谋划算计,而是彻底的离开你所熟悉的地方。
不是所谓旅游,不是所谓放纵,只要在最贴近生活的地方,看一看那些所求不多的劳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再复杂的情缘,终究不过相依相守,若非要预设许多条框,那算不得是什么爱,不过满足了身旁人羡慕的眼光。
爱一个的时间,只能是在一起的日记。
于我们,忘记只是一个过程,当一个人决定不爱,付出或挽留,只会把自己搞的愚蠢至极。
曾有那么一段时间,喜欢一种在栅栏外傲然盛开的花,娇小的花枝上,大小不一的开着。
后来,方知这花便是最有名的格桑花,所求不过一块土壤,或肥或瘦,总可以在应该开放的季节,装点人间。
每一朵花,都在等待一个懂得欣赏的人。
或风雅、或附庸,平淡冷暖,浓香浅色,不过喜好不同。
如似,某天忽然遇见一人,惊艳绝绝,自惭形愧,试想一个怎样的人,方能幸得芳心。
后来,你偶尔看见她牵着一个人的手,百方打听,方知不过如此。
可是,谁又能否定她的眼光,不论未来如何,至少这一刻她喜欢,就那么一个理由——喜欢。
我们,都曾遇到过那么一个女子,想要用余生照她周全,可是终究少了一分可以牵手的机缘。
某个时刻,你看见她乐此不彼的为着另一个人,献出了所有却惨遭抛弃,她傻与不傻,无非几个局外人思索。
我们那么深刻的爱着,所求又是为何,不过希望眷恋的人,少一些委屈,多一丝幸福。
爱,往往就是傻,甘心情愿放下所有聪慧,做一个幸福的傻子;幸福,不就是奢求的所有么。
也许,世间也有那么一些痴人,傻傻的等待一个已经离开的人。
可是,离开了的何曾又会回来,不过借着一个痴情的谎言,把愚字写的那么认真。
一个人要离开,绝对不会因为冲动,若不是冲动,何必在原地等候。
哪怕上苍怜你,守得云开雾散,你等到的不过是已经在尘世间历练归来之人,而你等候的是记忆里的那一个人。
林徽因说:“志摩爱我,完全是一种浪漫的理想之爱。
他在自己身上发现了理想,就爱了。
若是自己嫁了他,他又在别的女人身上发现了那理想美的幻像,那时的自己便是现在的幼仪,爱情是浪漫的,婚姻是实在的”。
有时候,爱很容易,想要持续却很难,不是不再爱了,而是爱的深刻,却不知该往何处走下去,于是,放开了手。
喜欢,容不得半点幻想,若时时刻刻拿着幻想的一切,维持着彼此的情意,待幻想破灭,又该如何抉择。
喜欢,你漂亮与否,不过短短十年,爱的只是你一颗善良的心,若美的不得芳物,那是世间少有的妖精。
为人,怎能没有缺点,不过互相包容,彼此接纳,方得携手共进。
你在,不论多久,我亦相随;你走,不论多长,终会忘记。
一路行走、一路相随、一路铭记,一路忘记。
爱,在遇见的时刻忘记。
雨打碎了花的清梦,水中一点惊鸿下,圈圈涟漪起伏婆娑,叶在静默,花在浅唱;风踏破了窗上明月,灯前一盏墨香流溢,字里行间书写着雨的花语,轻扬一卷诗意飘荡,静守一纸浮生若梦。
我与雨有一段未了的情缘,爱上了雨的清灵,便拥入一山打落的残花,看清风时过,摘走枝上梅花,就喜欢这样的安静,坐在窗前,放下笔上的杂念,抛开红尘的繁苦,有风吹面,静心而听,雨的欢声在迷离中闯进了一片的残红,风的脚步在恍惚中擦肩而过,闲时倚窗,煮一杯茶在雨中酝酿,洒墨,笔落,一花凋落,一花重开,如此幽静美雅的景色能藏在我的画吗?静时撑伞,漫步走在细雨中,微凉,迎面吹来不是风,渐冷,恰逢路边花溅雨,如此情趣能隐没在我的眼中吗?石板上一抹青痕随了雨,枝头上一盈羞红淡了雨,又来了啊,风中送来的幽香落满了衣裳,是空谷的味道,是静兰的雅韵,是风雨的馈赠。
淡淡的雨色,幽幽的烟波,在转身中变得平淡,在回首中面对孤独,人生如花的痕迹,短暂而盛华,岁月如雨的声音,沉默而清狂,在雨中漫步,在风中仰望,不怕得失成败,不畏爱恨情仇,只想和雨有一场近距离的约会,落满的繁花被风扫成了诗行,窗上的纸鹤被雨浸透了岁月,人在雨中变得无味,是水的清灵,是林间踏访山客的脚步,心沉淀在有味的人生中,爱中尝到甜蜜,恨中尝到辛辣,悔中尝到苦涩,总是在一场场雨中认清自己,总是在一阵阵风中放手自己,雨的花,总有不一样的吧,或许在墙角的娇红,或许在枝上的春红,或许在你眼中的姹紫千红。
我是雨中清欢客,人来人往随风过。
爱上雨,爱上风,亲吻雨的轻柔,拥抱风的飘逸,我追求的是残花开落的瞬间,虽败犹荣,我期待的是风雨飘摇的时刻,有所陪伴。
在茫茫雨雾中穿花寻路,折梅悠处,平静如初;在渺渺烟波中泛舟提灯,吹笛数声,挽留清风。
风中的雨,渐渐淡了,雨中的风,慢慢轻了,随着雨,随着风,最惬意之事不过看雨煮茶,静享悠然,跟着雨,跟着风,最悠闲之事不过听风折花,乐意味浓。
求.徐志摩《再别康桥》全文及解释.
《再别康桥》是诗人徐志摩的传世名篇,诗中表现了徐志摩对康桥依依难舍的惜别之情,表达了他对理想的幻灭和永不再来的恋情的无限哀痛。
为防此文对学生产生负面作用,一位老师以谆谆告诫的谈话方法结束了该课:第1节写久违的学子作别母校时的万千离愁。
连用三个“轻轻的”,使我们仿佛感受到诗人踮着足尖,象一股清风一样来了,又悄无声息地荡去;而那至深的情丝,竟在招手之间,幻成了“西天的云彩。
”第2节至第6节,描写诗人在康河里泛舟寻梦。
披着夕照的金柳,软泥上的青荇,树荫下的水潭,一一映入眼底。
两个暗喻用得颇为精到:第一个将“河畔的金柳”大胆地想象为“夕阳中的新娘”,使无生命的景语,化作有生命的活物,温润可人;第二个是将清澈的潭水疑作“天上虹”,被浮藻揉碎之后,竟变了“彩虹似的梦”。
正是在意乱情迷之间,诗人如庄周梦蝶,物我两志,直觉得“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并甘心在康河的柔波里,做一条招摇的水草。
这种主客观合一的佳构既是妙手偶得,也是千锤百炼之功;第5、6节,诗人翻出了一层新的意境。
借用“梦/寻梦”,“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四个叠句,将全诗推向高潮,正如康河之水,一波三折
而他在青草更青处,星辉斑斓里跣足放歌的狂态终未成就,此时的沉默而无言,又胜过多少情语啊
最后一节以三个“悄悄的”与首阙回环对应。
潇洒地来,又潇洒地走。
挥一挥衣袖,抖落的是什么
已毋须赘言。
既然在康桥涅盘过一次,又何必带走一片云彩呢
全诗一气呵成,荡气回肠,是对徐志摩“诗化人生”的最好的描述。
胡适尝言:“他的人生观真是一种‘单纯信仰’,这里面只有三个大字:一个是爱,一个是自由,一个是美。
他梦想这三个理想的条件能够会合在一个人生里,这是他的‘单纯信仰’。
他的一生的历史,只是他追求这个单纯信仰的实现的历史。
”(《追悼徐志摩》)果真如此,那么诗人在康河边的徘徊,不正是这种追寻的一个缩影吗
徐志摩是主张艺术的诗的。
他深崇闻一多音乐美、绘画美、建筑美的诗学主张,而尤重音乐美。
他甚至说:“……明白了诗的生命是在它的内在的音节(internal rhythm)的道理,我们才能领会到诗的真的趣味;不论思想怎样高尚,情绪怎样热烈,你得拿来澈底的‘音乐化’(那就是诗化),才能取得诗的认识,……”(《诗刊放假》)。
反观这首《再别康桥》:全诗共七节,每节四行,每行两顿或三顿,不拘一格而又法度严谨,韵式上严守二、四押韵,抑扬顿挫,朗朗上口。
这优美的节奏象涟漪般荡漾开来,既是虔诚的学子寻梦的跫音,又契合着诗人感情的潮起潮落,有一种独特的审美快感。
七节诗错落有致地排列,韵律在其中徐行缓步地铺展,颇有些“长袍白面,郊寒岛瘦”的诗人气度。
可以说,正体现了徐志摩的诗美主张。
海南省高考必背古诗文
士兵突击观后感2000字 逝水流年的军旅岁月如今已凝结成一份激情澎湃、斗志昂扬的永恒回忆。
在那段即将毕业的日子里,没有人为“奉献在何方”的光荣梦想而彷徨,因为作为一名国家机器上的螺丝钉,大家早已为履行“青春献祖国,热血洒边防”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使命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
直到我看过电视连续剧《士兵突击》后,我才深刻的感悟到战友们的无悔选择。
不仅仅是一种奉献,更是一种只属于军人的至高无尚的荣誉。
《士兵突击》前后看过好几遍,许多情节总是令人久久不能释怀,总是有种剧有尽而意无穷的感觉。
来到基层单位后,想到了草原五班,更是觉得回味无穷,些许感慨,提笔一叙,以和各位战友共勉。
关于“有意义” “要好好活,好好活就是做许多有意义的事”。
那什么事情才有意义呢
许三多初到草原五班时,班里的同志们脖子上挂着各种战利品正在忙着打牌,内务一团糟。
当三多成为五班的一员后,他保持了良好的军人生活习惯。
每天早晨第一个起床,收拾完内务之后,独自去出早操,回来后还帮睡眼惺忪的战友们清理内务。
在一个极度散漫放任自流的环境中,能够出淤泥而不染、言于律己保持自己优秀的习惯和作风,这样的事情有意义。
老马曾告诉许三多:“当年有一个排长,也想在这儿干许多有意义的事情。
他想修条路,可是最后没有修成。
”许三多经沉思后,认为修路很有意义。
于是便迎着屋外的风沙弥漫和屋里的冷嘲热讽开始找石头、捡石头、敲石头、砌石头
《a worn path》文章 翻译急求
熟路A WORN PATH[美]尤多拉·韦尔蒂(Eudora Welty) 著 黄梅 译二里头 扫校 这是十二月里一个晴朗而又寒冽的清晨。
在僻远的乡下,有一位头上包着红布的黑人老太太,正在横穿松林的小路上走着。
她的名字叫菲尼克斯·杰克逊。
她身材矮小,老态龙钟,象祖父时代的旧钟的钟摆一样,左右摇晃着,不紧不慢地缓缓穿过阴幽的树影。
她拿着一支伞柄做的细小的手杖,不停地敲打着前边封冻的土地,在宁静的空气中发出持续的沉抑的响声,就象孤寂的小鸟的啼啭,情思冥邈。
她身穿一条拖到脚面的带黑条纹的长裙,系着同样长短的围裙。
围裙是用褪了色的糖口袋做的,兜里塞得鼓鼓囊囊。
她的衣着整齐、干净,可鞋带却没系上,每走一步都可能踩上拖散的鞋带而跌倒。
她直视着前方。
由于上了年纪,她目光黯淡,皮肤上布满无数纵横交错的皱纹,宛若前额上有一棵长满枝叉的小树。
不过,她的肤色却是黑里透着金黄,一抹黄色的光晕透过黑色皮肤映亮了她两颊的颧骨。
在红包头布下,尚未花白的纤细的黑发卷一直长到脖子那儿,散发出铜的气味。
密林中不时掠过一阵颤动。
老菲尼克斯说:“狐狸呀,猫头鹰呀,甲虫呀,野兔呀,浣熊呀,别的野兽们呀,你们统统都闪开吧
……别让小鹌鹑钻到我脚下……。
别让大野猪来挡我的道儿。
都别到我的路上来碍事。
我得赶老远老远的路呢。
”在她长着黑斑的小手里,手杖柔软得象赶车的皮鞭,她不时用它抽打灌木丛,仿佛是要惊走藏匿在那儿的野兽。
她向前走着。
松林浓密而静谧。
风摇动着树梢,松针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夺目。
松果象羽毛一般轻飘飘地落下来。
深谷中野鸽在凄声哀鸣——对它来说,时间还不算太晚。
路伸延到一座小山上。
“走到这会儿,腿上就象拖着铁镣,”她用老人们在自言自语时惯用的争辩口吻说。
“不知什么东西总想把我拴在这山上,求我停下来。
” 等她爬上山顶后,她转过身来,严厉地将她走过的路仔细打量了一番,半晌才说:“上山穿过了松树林,现在下山该过橡树林了。
” 她睁圆了双眼,开始小心翼翼地向下走。
可是,没等到山脚,裙子就被一丛荆棘勾住了。
她一心一意想脱身,十指忙个不停。
然而,因为裙子又宽又长,没等这边脱开,那边就又挂住了。
然而,让衣服扯破却万万做不得。
“我碰上带刺的灌木了。
”她说,“棘刺哟,你在干你的本份事。
压根儿不想叫人通过,不,谁也不让过。
我老眼昏花,起头还把你当成是好看的小小绿色灌木丛呢。
” 最后,她终于摆脱了荆棘,浑身哆嗦着,站了一会儿之后,才敢俯身去拾手杖。
“太阳已经这么高了!”她叫道,向后仰身望着天空,厚厚一层泪水涌进眼眶,“时间都白白耗在这儿了。
” 山脚有一条小溪,溪流上横着一根木头。
“这下麻烦来了,”菲尼克斯说。
她迈出右脚,踏在木头上,闭上眼睛。
她捉着裙子,猛地朝前平举起手杖,便开始过桥了,就象节日游行中的一个角色似的。
待她睁开双眼时,已安然到达了小溪对岸。
“看来我还不象自己想的那么老,”她说。
不过她还是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
她拉开裙裾,就地坐在岸边,两手抱住膝盖。
一棵树在她头顶上伸展着,槲寄生笼罩着它,有如珍珠镶成的云彩。
她不敢合上眼。
当一个小男孩端着盘子给她送来一片牛奶蛋糕时,她跟他说了话。
“我可以接受这礼物,”她说。
不过,等她去拿蛋糕时,却发观除了自己的手以外,别的什么也没有。
于是她离开了那裸树。
她得穿过带刺的铁丝网栅栏。
她得象婴儿学爬那样,四肢并用,连滚带爬。
她大声地对自己说:时辰已经这么迟了,她可不能再让衣服撕破了;而且,如果她被牢牢地挂在这儿动弹不得,只好截胳膊锯腿的话,她可捞不到什么好处。
不过,她倒底还是平平安安钻过了铁丝网。
她站起身,来到一片空地上。
一株株死去的大树象独臂的黑人,站在田野上枯萎的紫色棉杆中。
一只鹞鹰站在地里。
“你在瞧谁呀?” 菲尼克斯沿着垄沟朝前走去。
“多亏现在不是公牛出没的季节,”她一边说一边朝两旁看着,“而且,冬天里仁慈的上帝让蛇也盘起来睡觉了。
我瞧那棵树跟前没有两头蛇,这真叫人高兴,过去它在那儿。
夏天的时候,打它那儿经过可真费了不少周折哩。
” 穿过棉田,她又走进了一块玉米地。
高高的干玉米秸摇曳着,飒飒作响,掩没了她的头顶。
“要过迷宫了,”她说,因为田里根本没有路。
随后,有个什么高大枯瘦的黑色的东西出现在菲尼克斯面前,晃动着。
起初她以为那是个人。
说不定是什么人在田里跳舞。
她停下来细细倾听,却没有一点声息。
它静得象个鬼魂。
“鬼魂,”她警觉地说,“你是谁的鬼魂呢?我没听说附近有谁死了呀。
” 没有回答——只有褴褛的破布在随风飘舞。
她闭上眼睛,伸出手,触到了一只袖筒。
这是件外衣,里头空荡荡的,冰冷冰冷。
“是吓唬鸟儿的草人呀,”她说,脸色明朗起来。
“我真该永远不再开口了,”她笑着,“我真是老糊涂了。
我太老了。
我是我知道的最老最老的一个人。
老草人,跳吧,趁我和你一道跳舞的时候,跳吧。
”她说。
她在田垄上踢踢脚,嘴往下撇着,很神气地摇了摇头。
几片玉米皮飘落下来,象带子般环绕着她的裙子旋转。
她又向前走去,在沙沙响的玉米地里用手杖拨开一条路。
最后她走到了地头,踏上一条马车路。
在两道红土车辙印之间,银色的衰草在风中摇着。
鹌鹑象少女似的走来走去,姿态优雅,旁若无人。
“美美地走吧。
”她说,“这是个舒服的地方,这是段舒服的路程。
” 她沿着车辙,摇摇摆摆地走过了寂静的、裸露的田野,穿过一小排又一小排挂着银灰枯叶的树木,路经一所又一所由于日晒雨淋而颜色发白的小屋。
小屋的门窗上都挡着木板,象一个个中了魔法的老太婆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我在它们的睡梦中走过,”她说,起劲地点着头。
她走进一条溪谷,这里,一股清泉静静地从中空的木头里涌出。
老菲尼克斯弯下腰来喝起水来。
“胶皮糖香树使水也变甜了,”她说,又喝了点水。
“没人知道这口井是谁挖的,在我出生的时候,它就已经在这儿了。
” 车辙印经过一片泥泞的土地。
那儿树枝上到处悬挂着花边似的白色苔藓。
“短嘴鳄鱼们,继续睡吧,吹你的泡泡吧。
”不一会儿,马车道衔接到一条大路上。
路两侧是高耸的绿色峭壁。
两边生机勃勃的橡树在头顶上相接,路面上就象地洞里一样阴暗。
一条黑狗伸着舌头从路沟边的野草丛中钻出来。
老菲尼克斯正在出神,没有防备。
狗冲来时她只用手杖轻轻打了它一下。
接着她象棵小蒲公英那样轻悠悠地跌进沟里。
她在沟底一度失去神智,看见了某种幻影。
她向上伸出手,但并没有人来拉她。
于是她躺在那儿,唠叨着说开了。
“老太婆,”她对自己说,“黑狗从野草中钻出来挡你的去路,这会儿它正坐在那漂亮尾巴上笑话你呢。
” 终于来了个白人——一位年轻的猎人,并且发现了她。
他牵着一条系着链条的狗。
“喂,老婆婆,”他笑道,“你在那儿做什么呢?” “我躺在这儿,先生,就象六月的臭虫,等着翻身哪,”她说着,朝上伸出手去。
那人将她拉起,在空中悠了一下,然后把她放到地上。
“摔坏了吗,老婆婆?” “没有,先生,那儿的枯草软和得很,”菲尼克斯喘息稍定后这样说,“谢谢,麻烦你了。
”“老婆婆,你住在哪儿?”他问道。
那两只狗正相对咆哮着。
“在山梁背后老远老远的地方,先生,你从这儿看都看不见。
” “你这是回家去?” 。
“不,先生,我要进城。
” “啊,那可太远了
就象我出门后走的路程一样远。
不过我可没白白跑一趟。
”他拍拍他那装得满满的口袋,上边还挂着一只蜷曲的小爪子。
这是一只鹌鹑。
它的尖喙痛苦地弯扭着,表明它已经死了。
“老婆婆,回家去吧。
” “我要进城,先生,”菲尼克斯说,“这就该走了。
” 他又笑起来,笑声响彻四方。
“我知道你们这些老黑人
不肯错过城里看圣诞老人的机会
” 但是,另外有什么事却使老菲尼克斯一动不动、默不作声。
她脸上深深的皱纹闪着异样的凶猛的亮光。
她亲眼看见一枚小硬币从那人衣兜里跌落到地上,却没有作声。
“你多大年纪了,老婆婆?”他说。
“说不清啦,先生,”她说,“说不清。
” 尔后她轻轻叫了一声,拍着手,说,“你这狗,走开
瞧
瞧那只狗
”她夸赞似地笑了起来。
“它谁也不怕。
它是条大黑狗。
”她又悄声说,“咬它去
” “看我来收拾那野狗,”那人说,“去咬它,彼特,去咬它
” 菲尼克斯听到两条狗打架,听到那人跑动并抛掷木棍的声音,她甚至还听到了枪声。
在这个时间里,她一点一点缓慢弯下身来,眼皮耷拉着,象是在睡梦中。
她的下巴几乎触到了膝盖。
黄色的手掌从围裙褶里伸了出来。
她的手指悄悄顺着地面摸到硬币底下,就象是从抱窝的母鸡身下取蛋似的,那么谨慎,那么从容。
然后她慢慢直起腰来,直挺挺地站着,硬币早已装到了围裙口袋里。
一只小鸟飞过。
她的嘴唇蠕动着。
“上帝一直在瞧着我。
我落到偷东西的地步了。
” 那人回来了。
他的狗在他们身边喘着气。
“好啦,我把它吓跑了,”他说,然后笑着举起枪对准菲尼克斯。
她站得笔直,望着他。
“你不怕枪吗?”他说。
枪口仍旧对着她。
“不怕,先生。
我年轻的时候,开枪杀人的事见得多了,而且常常不过因为一些比我的过失更不起眼的小事”,她纹丝不动地说道。
那人微微笑了,背起枪。
“老婆婆,你准有一百岁了,什么都不怕了。
”他说,“如果我带着钱的话,我就给你一毛钱了。
不过,你最好还是听我的劝告呆在家里,那就不会出事了。
” “我得进城去,先生,”菲尼克斯说。
她低下包着红布的头。
他们分手了。
然而菲尼克斯还时时能听见山上传来一阵阵枪声。
她向前走着。
橡树的阴影象帘子一样垂到路面上。
她闻到了木头的烟味儿、河水的气息,看到了教堂的尖顶和立在陡峭台阶上的小木房。
一群黑孩子围着她打转转。
前面,纳齐兹在闪闪发光,钟声在鸣响回荡。
她向前走着。
在地面铺得平平整整的城市里,此时正是圣诞节。
一串串红绿彩灯纵横交错,大白天里灯光通明。
老菲尼克斯不再相信自己的眼睛,听任双脚把她带往要去的地方。
假使不是这样,她准会迷了路。
她静静站在人来人往的便道上。
人群中走来一位妇女,捧着许多用五颜六色的彩纸包裹着的礼品。
她象盛夏的红玫瑰花,散发着芳香。
菲尼克斯叫住了她。
“劳驾,小姐,帮我系系鞋带好吗?”她抬起脚来。
“你想要什么,老奶奶?” “看我的鞋,”菲尼克斯说,“在乡下这样倒也满不错了,可是,要进大楼就不太象样子。
” “那么,你站好,老奶奶,”那位妇女说。
她把包裹放在身边的人行道上,替菲尼克斯把两只鞋的鞋带都紧紧系好。
“拄个手杖没法儿系鞋,”菲尼克斯说。
“谢谢你,小姐。
当我来到了大街上,我很乐意请一位太太小姐帮我系系鞋。
” 她左摇右晃地慢慢挪着脚步,走进了一幢大楼,沿着高高的楼梯一圈圈拾级而上,直到双脚把她带到它们认为该停下来的地方。
她走进一扇门,只见墙上钉着一张盖着金印、镶着金框的文告,和萦绕在她心头的梦想完全相符。
“我来了,”她说,仿佛在履行某种固定的仪礼似的,身子僵直起采。
“是免费就诊吧,我猜,”一位坐在她对面桌旁的服务员说。
然而菲尼克斯只是盯着服务员的头的上方。
她脸上渗着汗水,道道皱纹仿佛连成了一张明亮的网,熠熠闪光。
“说呀,老奶奶,”那女人说。
“你叫什么?你知道,我们得了解你的情况。
你来过这里吗?哪儿不舒服呀?” 老菲尼克斯只是面孔微微抽搐了一下,好象有苍蝇在打扰她似的。
“你聋了吗?”服务员喊了起来。
就在这时,那位护士走了进来。
“哦,是老菲尼克斯大婶呀,”她说,“她不是自己来看病的——她有个小孙子。
她每隔一段时间来一趟,象钟表一样有规律。
她住在纳齐兹古道那边很远很远的地方。
”她俯下身来。
“菲尼克斯大婶,你干嘛不坐下来
你走了那么远的路,我们不想老让你站着啦。
”她用手指了指。
老太太在椅上坐下来,身子直挺挺的。
“说说吧,那孩子怎么样了?”护士问。
老菲尼克斯没有回答。
“我在问,孩子倒底怎么样了?” 但菲尼克斯只是在等着,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前面,脸色端庄严峻。
“他的嗓子好点了吗 ?”护士问。
“菲尼克斯大婶,你听不见我说话吗?自你上次来取药以后,你孙子的嗓子是不是好点了?” 老太太两手放在膝上,等着,身子笔直,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好象是穿了铠甲。
“你可不能这么耽误我们的功夫,菲尼克斯大婶,”护士说,“快把你孙子的情况告诉我们,把事办完。
他没死吧,对吗?” 终于,一丝理解的神情闪烁了一下,接着它象火光映亮了老太太的面孔。
她开口了。
“对,我的孙子。
刚才,我的记性跑掉了。
我坐在那儿,忘了自己干嘛大老远的上这儿来。
” “忘了?”护士皱皱眉头。
“走了那么远路以后给忘了?” 于是菲尼克斯象个半夜吓醒的老太婆那样,不卑不亢地求人宽恕。
“我从来没念过书,战败①那会儿我已经太大了。
”她柔和地说,“我是个没文化的老太婆。
我的记忆出了岔子。
我的小孙子,他还是老样子,我路上忘记了。
” “嗓子没见好,是吗?”护士用肯定的口气对老菲尼克斯大声说。
这时,她手里拿了张卡片,上面写了些东西,一个小表格。
“唔,喝了碱液。
什么时候?——一月——两三年前——” 这会儿菲尼克斯开始主动说话了。
“不,小姐,他没死,不过是老样子。
每过一阵子他的嗓子就又堵住了,咽不下东西。
出不来气儿。
没法吃喝。
瞅着时候又到了,我就又动身来这里取药、让他能好过些。
” “好吧。
医生说过只要你来拿药就给你,”护士说。
“不过,这病可是个顽症。
” “我的小孙子,全身裹得严严的,一个人在家里坐着等我。
”菲尼克斯接着说:“就剩下我们俩相依为命了。
他在遭罪,但这好象一点不碍他的事。
他的模样真讨人喜欢。
他会活下去的。
他裹着一条补补纳纳的小被,象小鸟似的老是张着嘴向外瞅着。
现在我记得一清二楚。
我再不会忘记他。
只要我活着,就再不会忘记。
我能从所有的人中认出他来。
” “好了。
”现在护士想制止她说话了。
她递给老太太一瓶药。
“免费救济,”她说着,在本子上登了记。
老菲尼克斯把药瓶举到眼前看了看,随后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到兜里。
“谢谢,”她说。
“老奶奶,今天是圣诞节,”那服务员说,“我送你几个便士好吗?” “五个便士就是一个五分硬币啦,”菲尼克斯呆板地说。
“给,一个五分硬币,”服务员说。
菲尼克斯拘谨地站起身来,伸出手去。
她接过硬币,又从兜里掏出另一枚来,将它放到新得的这枚旁边。
她歪着头,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手掌。
然后她用手杖敲了敲地板。
“我现在要做的事是,”她说,“我要上商店去给我孙子买一只他们卖的那种小纸风车。
他准不敢相信世上有这样的东西。
我要用这只手正直举起小风车,一路走回家去,他在那等着我呢。
” 她举起空着的那只手,轻轻点了点头,转过身走出医生办公室。
接着,楼梯上响起了她缓缓下楼的脚步声。
———————— ① 指1865年南军投降,南北战争结束。
战后北方领导的政府开始在南方兴办黑人教育事业。
《我的一天》的读后感。
我的一天暑假终于在我们热切的盼望中如约而至,于是我就开始了轻松、悠哉的日子:每天早上,我总是在家人的一次次叫唤声中,懒洋洋地起床,然后急匆匆地洗漱,然后和家人一起吃早饭(为此,老公颇有微词,但是我真的是起不来,每天我都是最后一个起床的人
因为放假了,就没有时间观念了。
)当然,吃饭我是最快的,我总是三下五除二地吃完,然后我就一边站着,或欣赏他们的吃相,或催着儿子快点吃。
[由整理]饭后,我就开始慢慢吞吞地收拾房间,整理桌上的各种杂物,该扔的扔,该归类的归类。
做完这些就去河边洗衣服。
我们这里是这条河的源头,所以河水清澈,洗衣服特别干净,像我婆婆那样年纪的老人就不会用自来水洗衣服,她们认为自来水洗的衣服不干净。
冒险岛符号在洗衣服的同时还可以边洗边和其他人聊天,当然更多时候我只用耳朵听,从不插嘴,除非有人找我聊。
在我看来,洗衣服如果不是因为太阳太大晒得难受,简直就是一项极美的享受:一边是潺潺、清澈见底的流水以及依稀可见的小鱼儿,流水上面是一大群各种年纪的女人,她们时不时爆发出一阵阵爽朗的嘻笑声,这绝对是一副难以描摹的风景
就这样看着他人的喜怒哀乐,虽然我极少参与其中,但是正是由于旁观,没有后顾之忧,所以我觉得特别放松;淡淡忧伤的句子洗完衣服,大概是上午9点左右,这时我就开始打开电脑,开始书写我的文字,这文字可以是一篇摘抄来的精美文章,也可以像现在一样,悠哉游哉地写下自己的喜怒哀乐。
其实不在于文章的内容,我最根本的目的是为了熟悉键盘。
为了尽快熟悉键盘,前段时间我一直在很用功地默盘。
在过去的时间里由于对键盘不熟悉,没少打错别字,闹了不少笑话,最搞笑的一次是让对方大声疾呼:“拜托你们不要用‘搜狗’,好吗
错别字太多了
……”我回复:“这不是‘搜狗’的错,‘搜狗’是无辜的
主要是因为我不熟悉键盘,打字要看键盘惹得祸
”从那时候起,我就下定决心:暑假期间一定要把键盘摸得滚瓜烂熟的,不能再出现类似的白痴错误了
但是要做到熟悉还真不容易,这不,都过去十多天了,还是要时不时地偷偷瞄一眼键盘,惭愧啊惭愧……时间说快也快,等我的文字写得差不多时,时间也就慢吞吞地走到了10点半或者11点,这时我就会打开酷狗听听自己喜欢的音乐,让自己沉浸在那一曲曲或哀怨或缠绵的音乐中,这绝对是一天当中难的一段好时光,让自己经历一次音乐的洗礼。
等到11点20分左右就要准备中饭了,在我们家,我一般就做中饭和晚饭,早饭嘛,懒虫的我就吃现成的了。
等一切准备停当,他们也回来了。
于是大家吃饭,然后是美美地睡上一个午觉。
上课期间的午休,我总是睡不熟,总是担心下午的课,总是一次次地梦到上课迟到,所以总是早早醒来躺在在床上等着时间的到来。
而现在放假了,不用担心迟到,爱睡多久就睡多久,多舒服啊
不瞒你说,在暑假期间,我每天至少要睡10个小时,厉害不
羡慕吧
等午觉醒来,就例行我们每天下午的保留节目——和孩子一起背诵《三字经》和《小学生必背古诗词70首》。
这是一天当中最有意义的一段学习时光,毕竟《三字经》里的很多故事的来龙去脉,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我也刚好趁这个机会好好补补。
这样一来既让孩子增长了见识,自己也从中学到不少知识呢。
当然我更多时候是自己在看书,只负责检查孩子的诵读情况。
等孩子背完了3页《三字经》和三首古诗,我就该准备去跑步了,这时是傍晚6点钟左右。
这是一天当中最为惬意的时光:因为没有时间压力,我的跑步简直有如蜗牛爬行般的缓慢:慢到可以听见身旁风吹过的声音,慢到可以和头上飞舞的蜻蜓对话;慢到看得见马路两边的农作物到底长了多少片叶子;慢到数得清身边的河水里有多少个半大的小孩儿在游泳、嬉戏……当然在慢跑的过程中,也是绝好的和自己心灵对话的时间,我可以反省着最近经历的人和事,也可以清理自己的情绪和思想,或者再想想别的一些有趣的事情。
总之,每天伴着一身汗水和习习凉风往家走的时候,我就感觉特别的神清气爽,浑身特别的有劲儿、舒坦,也许运动之后都有这种感觉吧。
运动真好,出汗的感觉真不赖……回来后,就精神抖擞地准备晚饭,一天就这样伴着太阳的逐渐西下而进入尾声:因为晚饭迟,等吃完、洗漱完毕,已经是晚上9点左右了,这时我或者继续熟悉键盘;或者和左邻右舍拉拉家常;实在无聊时就瞄上几眼电视,到晚上10点半左右就去见我的周公喽……这就是我暑假里没有网络、没有时间概念,更没有激情的,几乎是与世隔绝的一天。
也许这是一种枯燥乏味的日子;也许这是一种世外桃源般与世无争的日子;也许这更是一种极度无聊、百无聊赖的生活。
但我顾不上许多,因为这就是我天天正在度过的日子,一天天地过着就像是河水流过一样,无声无息,没有大起大落,更没有湍流漩涡,却有着小小、小小的喜悦,至少我活得很自我,很踏实,自然得有如我身边的每一棵小草,这样的日子很适合我的性格——无拘无束、纯纯粹粹。



